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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臣为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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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何默不作声之时,小心翼翼的抬眸望去,两道视线却又再一次的交织了阵。
  “好,朕知道了,辛苦你了讼风。”只是话虽如此,这胸膛之内的杂乱跳动是怎么回事?!望向手中奏折的眸光也忽的深邃了几分,这种感觉是对现下小师妹也不曾有过的……自己对讼风。。。。。。不,不会的,自己还并未发展到如此地步。。。。。。
  应声退下,讼风却更似落跑一般,素手抚上颇为滚烫的脸颊,即便周遭冷风拂过,可这也无法按捺住心下的雀跃,这是第几次在小师兄面前流露出如此窘迫之意?!
  长廊之内,讼风蓦地停顿在了那方水榭之前,抬手抚上那道朱红栅栏,一时间,竟难以平复……
  是小师兄许久不曾对自己如此温柔么?还是自己……思春了?!思及此,却是蓦地将自己愣住,这怎么可能呢……
  “讼大人……。”身后蓦地传来的女声将正在思绪游离着的讼风惊吓到,猛地转身过来,才发现原来是澜子歌……
  正犹如秘密被人窥探了一般,讼风的胸腔正上下起伏着,看清了来人,这才略为尴尬的轻咳了声,“子歌郡主。”微微敛下眼眸,讼风极好的自我淡定,已然是来不及思考澜子歌寻自己究竟所谓何事。
  瞥见讼风如此模样,澜子歌倒是轻掩唇角,“讼大人,可有什么难言之隐?”魅眸之中透露而出的正是丝丝关心之意,然而正是这幅模样,令讼风的意识忽的清醒过来。
  “多谢郡主关心,讼风无碍,倒是郡主前来寻找讼风可是有何事么?!”尽量的倚在栅栏之上,似乎是生怕澜子歌靠近一般,这皇宫之内人多口杂,难免不会惹上什么祸端来……
  听见讼风开口,澜子歌条件反射般的带着三分别扭之意别过头去,红唇轻咬,更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子歌想请讼大人前去庄兰宫听琴一曲……。”
  知音难觅,此前讼风的误打误撞却碰见自己抚琴,她便觉得,此乃冥冥之中注定,如此想法,已然在那日起便在自己心下生根发芽,逐渐增加,只为等待今日,为他抚琴一曲。
  庄兰宫自然是澜子歌的所在宫殿不错,好看的眉梢紧紧蹙起,该拒绝么?!理智提醒着自己,一定要拒绝她……可,望着澜子歌那颇为伤感的面容,以及此前那略带悲意的音色……讼风蓦地改变了想法,“子歌郡主有此雅致,讼风又岂能残忍拒绝?!请——。”
  倒是有些出于意料,微微颔额,也不多说什么,便转身带路而去,或许是正是因为他答应赴邀,又或许是因为其他。娇艳欲滴的红唇轻扬起一方弧度,自然是因他而喜。
  然,身后的讼风可并非有这般的好心情,方才还处于对小师兄的感情混乱之中,而先前更是对接下来的道路充满着无奈,有些事,她俨然是质疑的,仅以她一人之力,真当足以扭转整幅局势么……
  

  ☆、七十七章 她是恶魔!

  原以为澜子歌的宫殿应当处于漴睦太皇太后左右,倒不想,路径竟然如此偏僻……颇有些疑惑的轻蹙眉梢,思绪也不由得开始浮想联翩,倘若稍后……澜子歌兽性大发……将自己生吞活剥了那可如何是好?!
  左右不着痕迹的扫视之下,此等荒无人烟之地,分明是叫天天不应!
  并没有似前方那般的华丽宫殿,简易的雅居周遭更是簇拥着一片竹林,因寒冬而枯黄,随风而从竹节之上飘零脱落,整幅画面,更是予人以清雅宁静之感。
  湖蓝的身影莞尔回眸一笑,示意讼风跟随而入,这雅居四周的地面之上皆是用碎石铺就而成,偌大的庭院之中,除却一副石桌再无其他。
  对于此情此景,讼风自然是不能明白,身为漴睦太皇太后的外戚,身上所携带着的名号,更是堂堂郡主……为何会是这副光景?!
  “郡主。”见到自家郡主的身影,门前的两名侍女恭敬的开口问好,只是仿佛是对讼风到来的出乎意料一般,眼神之中有着一闪而过的震惊。
  “这位是讼大人,前去备茶吧。”单手作邀请状,体态之中自是落落大方叫人挑剔不出任何问题。
  向她微微颔额,讼风这才抬步踏进庄兰宫中,眸光扫视之下,这雅居的里外倒是并无大异,一切从简,倒是让讼风再次好奇了几分,好歹也是三品郡主,这待遇又岂会不如自己这一介宦臣?!
  倾倒了些茶水,便让侍女退下,偌大的雅居之中只剩下讼风与她二人,一时间,这周遭的氛围也忽的稍稍变化了些,令人不禁产生联想……
  而待到讼风落座于檀木椅之上,澜子歌这才轻启红唇,“想必讼大人是在疑惑这宫殿为何如此简陋罢!”对于此,她倒是已然看的透彻,此前每一位来过此地的侍女皆是在背后议论非非,而自己一直以来也只不过是在装傻充愣罢了。
  讶异的挑眉,修长的指尖略带些犹豫的抚上那仍旧温热的杯身,自是在斟酌一二,“讼风愿闻其详。”
  讼风这回答倒是出乎她意料,非常镇定的话语,丝毫不显得过分担忧或者越线,然,这也正是让自己越发欣赏他的主要原因……“其实倒也并没有什么典故在内,庄兰宫正是此前生母借居于此过,虽有凋敝,却依然留有一分念想。”
  原来如此,美眸不禁微微眯起,看待她的眼神也生出一些复杂来,倒是个重情义之人,也不知她对自己是否还……
  “讼大人还请静坐于此,让子歌为知己抚琴一曲。”知礼的福身,这才一路后退掀开珠帘而去,摇曳的晃影扰乱了各自的思绪,在这方空寂的宫殿之中,久久不曾停歇。
  “你们这群废物!”怒不可遏,娇俏的面容之上分明只剩下一脸的狰狞,大手横扫过檀木桌之上的茶具,下一秒,只听见一声声炸裂声响此起彼伏传来。
  下跪着的三名侍女正是那日讼风悉心为她所挑选,而乾啟策更是冒着得罪漴睦太皇太后的风险,将这三位女子调了过来。
  魏芜泱紧攥起长袖,低垂着的脸面自是叫上头之人看不出分毫,心中的怨念俨然是此起彼伏,一思及那时讼风与即墨煜月亲自来选取秀女,竟是为了来伺候这么一位泼妇,倘若一开始便知道如此,她当时断然不会当这个出头鸟……
  与她有着一样想法之人,自然还有慕千白与袁谦禾二人,早知如此当奴为婢,说什么也不会竞争如此之位,只怪当时被那眼前的利益蒙蔽了双眼,看不清这现实的残酷。
  “让你们前去跟踪讼风也不会?让你们前去探听消息也没有?让你们前去寻皇上前来也找不到人……你们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厉声的咆哮,让下跪之人都为之胆颤,颂篈雅俨然是被气的浑身发抖,难以抑制如此的愤怒之意。
  由于漴睦那老妖婆的禁足,这外界消息她本人自是探听不到,只能倚靠他人来协助一二,可这三个混账简直是榆木脑袋,更是三坨粪土,朽木不可雕!
  然而,细细思索之下,在此皇宫之中并无亲信,自然也不能让自己放下心,只是让这三个婢子前去做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却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姑娘,我们可不是专业的,你让我们做的这些,可都是要有本事之人才能办到呢,我们不过是足不出户的深闺小姐罢了,哪里会做你吩咐的这些事?”唏嘘的女音蓦地传来,慕千白不禁挑衅道,想来这颂篈雅定然也不是正经人家,怎的让人做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这还不折损了她这小姐的名号?!
  背后的冷汗渗出了更多,袁谦禾在听见她如此话语之时也不免得为她捏了把汗,分明是知道这是位不好伺候的主,竟然还如此……
  “噢?”眸光忽的犀利上了三分,显然在听见此话之后,心下的怒意更甚了些,“废物就是废物,说出的话,也是那般的废物不如,难道你不知,行走于这后宫之内,应当具备相应的生存法则吗?”
  “你……”不服气的从地面之上端站而起,慕千白的小脸之上也憋的通红,“哼,爹爹可没让本小姐进宫伺候其他女人!本小姐这便前去启奏皇上,让我爹爹马上进宫!”
  话音一落,便是欲要提步离开,可颂篈雅又哪里会是位好说话的主,眸光瞥向地面之上的茶具碎片,便是一个使力,将之用力打向慕千白的右腿之上,借助了外力的碎片更似匕首一般,将那衣袍割裂出一道若长的口子来。
  身影蓦地倒地不起,猛地翻转身来,慕千白眼底自然是充斥着对颂篈雅深深地恐惧之意,理智提醒着自己一定要跑……可右脚传来的疼痛却让她顾不上其他。
  恶魔!她是恶魔!“不……不要靠近过来……滚开!”撕心裂肺的叫喊并没有阻止眼前之人的举动,望着那越发靠近的粉色身影,慕千白的心脏也分明快要跳动到了嗓子眼。
  

  ☆、第七十八章 不愿顺应的人都得死!

  修长的指尖轻抚上慕千白的脖颈之间,带着丝丝生痒之意,令人不寒而栗,而正当慕千白正疑惑颂篈雅此举之时,下一个动作却是让她彻底明白。
  猛地一阵收力,眼底充斥着的也正是那般的狠戾眸光,微微眯起了双眸,看待慕千白也正犹如看待一只蝼蚁一般弱小,“不愿意顺应我的人,都得死……。”
  话音一落,便是较为原先更加使力,她从不知留情为何物,为了达到目的自然是可以不择手段!然而,慕千白此刻俨然是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一个不遵从她指挥之人便要留她何用?!
  见及此,魏芜泱心下也不禁生出一阵胆颤,急忙从冰冷的地面之上起身便上前劝慰,“篈雅姑娘,还望您能高抬贵手,千白好歹也是侍郎之女,倘若您将她杀死,圣上那儿定然是无法交代……。”此刻,也唯有抬出皇上来,希望她能够就此收手。
  而这话里的威胁意味,颂篈雅又怎会听不懂?只是看待魏芜泱的眸光也不禁深邃了些,“噢?那么你以为仅凭皇上对我的宠爱还无法抵了这小小的庶女之命?”更何况,是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
  条件反射的一愣,魏芜泱盯着颂篈雅的眼神蓦地复杂了几分,是了,皇上对她的宠爱自是无人能及……此前她自然听说过,漴睦太皇太后钦赐予皇上的讼风也险些被她讨要了去……
  可慕千白却没有思考其他的力气,窒息之意逐渐袭来令自己分外难受,颂篈雅分明是较为原先更为使劲,都怪这个女人多嘴!然而此刻她正是犹如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素手蓦地抚上颂篈雅的手腕之处,魏芜泱心下却是多了一丝防备,小心翼翼的提醒开口,却也在暗自盘算着一二,“姑娘,倘若此刻你将千白杀死,皇上那儿自然无需担心,然,这后宫之主乃是漴睦太皇太后,您先前也说了,这行走于后宫,应当具备相应的生存法则不是吗?”
  此话一出,颂篈雅倒是听了进去,瞥见那覆在自己手腕之上的素手,手心的力道便也蓦地撤去,一个甩开,那抹身影便犹如破碎的瓷娃娃一般跌落于地面之上。
  她这话并不无道理,皇上那儿自然是站在自己这边,但,难正难在漴睦老妖婆身上……眼下节骨眼,她方才禁足一日,若是闹出个人命,定然又会以此为借口,惩治自己……用此等蝼蚁弄脏自己的双手,倒真真是不值得的。
  铤而走险的一招倒是让慕千白捡回了一条命,魏芜泱背对着颂篈雅,更是向慕千白使了阵眼色,其中意思见者了然。
  虽说魏芜泱多嘴,可到底也救下自己,后怕的趴身于地,这才连连磕头,“多谢姑娘不杀之恩,多谢姑娘不杀之恩……。”话语之中的颤抖令一侧的袁谦禾不由得轻颤了把身体。
  冷眸睥睨着慕千白,颂篈雅的怒火显然还未完全消散,不过,这魏芜泱倒是个可塑之才……
  门业轻叩,唐百升偷偷瞥上一眼四周这才推门而入,然,瞥见眼下的这副场景,却是令她震惊,是遭贼了吗?为何如此的杂乱不堪?!
  而看见那对面之处的跪地人影便也心下了然,想必又是因为做错了事情而惹得主子不愉快罢,不多加干涉他人之事,唐百升福了身这才继而向上头之人耳边一阵低语。
  直至颂篈雅唇角露出了那抹笑意这才再次福身而去,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暗自计较着方才那婢子的话语,只道是御衣监处新裁制出一件衣袍正欲要让人送往皇上那处,由于人手暂时紧缺,因此便也耽搁了下来……这倒是个好机会,倘若可以把握,那么出这庄雅宫自然不成问题,更何况,御衣监处乃是朝廷直系部门,自然不属于太皇太后管辖……
  想来,先前贿赂了这当差的婢子竟还能派上用场,红唇所展现而出的笑意越发的浓烈,意识到了身侧的魏芜泱,便是摆手示意让她靠近,“你现在马上动身前往御衣监处,将裁制而出的皇上衣袍拿回来……。”
  “姑娘有何用?”魏芜泱不禁疑惑,下意识的便脱口而出,御衣监处并非等闲之人可以靠近,若无宫内行走的腰牌,他们自然是不信的……
  猛地甩下一个耳光,颂篈雅心下这才好受了些,“让你去你就去,主子的心意也是你能妄自揣测的吗?”眸光扫过这三人,看来距离将她们驯服的时日还长着呢……“这是腰牌,快去快回。”
  委屈的捂着左侧脸颊,一时间只感觉面容之上生出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之感,然而,有苦难言,面对如此的主子自己也无法左右一二……强忍住了眼眶的泪意,这才福身抬步离去。
  然而,她并没有见到那下跪之人的长袖之下正攥紧了手心……
  “谦禾,倒水。”依旧在思索着什么,颂篈雅淡淡的闭上了双眸,此刻这般安静的模样,自是让人无法将她与先前的暴戾作对比。
  被点到名字下意识的一怔,双手纠结的绞在一起,俨然是在考虑要不要上前……倘若稍后她也像方才那般的对待自己呢?!
  可,纵然存在着再多的疑惑,也并不容许她再多加思考其他,战战兢兢的上前,便是抬手将那茶水倾倒出,眸光不着痕迹的瞥向粉色的身影,可正是一眼,手中的茶具便应声脱落于檀木桌之上,打翻了的茶水沿着好看的弧度正不断往地面之上滴落着。
  “谦禾该死谦禾该死,还请姑娘恕罪……。”胸膛之中的跳动越发的加速而起,思及方才瞥向她的那一刻,她竟然……也在凝视着自己……还能有什么比如此更为恐怖的吗……
  不禁冷哼,面对她这般模样,颂篈雅却是难得的好心情,如此一来,便也代表着,她是臣服惧怕于自己的不是吗?“罢了罢了,收拾一番退下吧。”
  目送着两人慌张的背影,红唇更是扬起更大的笑意,抬手轻抚下颚,不由得感到一丝好笑,然,这也只是刚刚开始。
  

  ☆、第七十九章 俨然是脱不了干系!

  即便是第二次外出这方宫殿而行走于皇宫之中,可这感觉自然是非同一般,这一次她正是以自身的身份不错!
  顺利取来的衣袍更是被下意识的紧藏于怀中,魏芜泱的眼底更是充斥着满足之感,哪怕她眼下还并未接近皇上,可她仍旧是可以睹物思人。。。。。。
  过往的宫女侍人虽是不识,可见到她的身影也是恭敬的低头福身问好,高傲的扬起头颅,此时此刻,魏芜泱俨然是受用非常,时隔许久,竟然还能够在这皇宫之中过一把主人瘾,此中感觉,只有体会者方能明了。
  偌大的庄雅宫匾额高悬半空,魏芜泱颇为不舍的抚上怀中的柔滑衣袍,似乎是欲要通过此物寄托自己的思念之情一般,暗叹了口气,愣是调节了一会,这才轻扣门业,推门而入。
  “姑娘,衣袍送来了。”眸光瞥向檀木桌之上的那抹粉色身影,魏芜泱条件反射般的缩了阵脖颈,对于颂篈雅,她自然是极为害怕的,“这是姑娘的腰牌。”双手将那枚精致的腰牌递回上前,可这心下却是有着诸多的不舍,唯持有此物之人,方能无忧虑的行走于深宫之中。
  而此前正是因为选秀而来,入住那储秀宫中不得外出,因此也并未匹配此物。。。。。。
  似乎的看出了一二,颂篈雅蓦地起身,抬手将魏芜泱的双手连同她手心的那枚腰牌也一并合上,眼底忽的闪过一丝精光,她又哪里不懂这等小人物的心思?不过,眼下倒也用得到她,不若以此作个顺水人情,往后定然会更加效力于自己,“这腰牌予我无用,且送你日后行走方便。”
  整个皇宫之中的人都知道她颂篈雅乃是皇上的小师妹,又会有何人胆敢上前阻拦于她?
  出乎意料的瞪大了双眼,此前那副清高的模样不再,下一秒,湖蓝的身影猛地跪地一连磕上了好几个响头,心下的欣喜之意更甚,“芜泱叩谢姑娘赏赐,从今往后,姑娘吩咐什么,芜泱便照做不二。”
  红唇轻抿,微微上扬而起的笑意正意味着正如她所料,白皙的指尖顺抚上一侧的长发,便抬眸望向一侧的天际之上,且再过些时辰,她便伪装成宫人模样混入庄祁宫去!
  她便不信了,同比讼风与自己,难道乾啟策还会选择讼风不成?
  夕阳渐落,褪去了一层金黄色彩,浓厚的黑云渐涌,势是欲要覆盖整个天空,这方才晴上两日,便是又要飘落白雪,一时间空气之中,也如数的被骤冷的寒风所填满。
  谢绝了澜子歌的挽留用膳,讼风更是提步快走,而突如其来的寒意令她没有一丝的准备,左右烛火倒也清晰,只是回想起午间与澜子歌的相处时光,只觉得她似乎是有着什么悲伤之事欲要与自己诉说?
  然,最后澜子歌既然选择了沉默,那么自己也不好多加深究,毕竟,还是应当与她保持着距离为好。。。。。。
  长廊之内也并未暖和一二,只是此等时分想必众人皆是用膳去了,换得前后冷清不已。
  “你便如此在前方行走,我用衣帽遮盖住,他人便看不清我的脸面,此方时辰众人已然前去用膳,鲜少会有人外出走动。”眼下正是执行计划的最佳时辰!
  前后扫视了一番,颂篈雅这才抬起那柄烛火跨至于手肘之上,“我便在身后为你掌灯,记住,是前往庄祁宫。”
  听见颂篈雅的声线,为首带路的魏芜泱只觉得背后被盯得阵阵发毛,快步疾走,似乎是因为这骤冷的天色,又或许是因为身后之人……
  “啊……”原本低垂着的眼帘还未曾看清前方的路径便是狠狠地撞上一人,条件反射般的抚额后退了几步,魏芜泱显然是一下子来了火气。
  然,在明白了眼前究竟是何人之后,魏芜泱便是忽的蔫了去,这不正是讼风?!思及身后的颂篈雅,魏芜泱不着痕迹的挪动着步伐将视线遮挡住一二,她们眼下正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
  美眸轻挑,自然是没有错过她面容之上的细小变化,双手蓦地环上双臂也仿佛是找到了一丝温暖之感,“何事惊慌?!”
  恭敬的福身,紧了紧手中的衣袍这才继而开口,“讼大人,我是魏芜泱……您还记得吗?”试探性的开口,原本只是提醒讼风自己的身份,可这话落入颂篈雅耳中俨然是变成欲要霸上讼风。
  好看的眉梢微蹙,似乎是在寻找关于此人的记忆,“储秀宫中的秀女,魏芜泱?”她自然是记得此人先前已报备于上头,只因那日漴睦太皇太后将自己惩戒了番,而之后再如何处置她倒也不曾听说。
  “正是小女,”顿了顿,这才抬眸直视讼风,那眼底的眸光也沾染上了几分别样的情绪,似乎是欲要向讼风证实些什么。
  视线轻移,落在了她手肘之上的衣袍,透着这方烛火更是折射出丝丝的流光来,凝视而去,倘若她并未猜错,此乃用金丝绢绣的龙形图腾,而这皇宫之内能够拥有此衣袍之人自然是小师兄不错……
  眼底忽的闪过一丝深邃,看待魏芜泱的眼神也带着三分疑惑,此方天色已晚,她为何会携带此物行走于深宫之中?究竟有何目的……
  而感受到了身后之人的触碰提醒,魏芜泱这才了然,“讼大人,芜泱还有他事在身,便不多加逗留了……。”
  正当颂篈雅以为能够只身而退之时,讼风却蓦地开口叫停了两人,衣帽遮盖之下的眸光分明散发着令人寒颤的冰冷杀意。
  “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是何人?见到本大人也无行礼问好,竟胆敢如此放肆。”冷眸睥睨,不单单是对此人的无礼感到疑惑,而是方才经过自己之时,她感受到了来自此人身上的气息波动,那正是会武之人所特有的!
  听见此番话语,为首的魏芜泱更是狠狠一愣,颂篈雅此前正是被漴睦太皇太后所亲自下令禁足,倘若被他人识破……尤其是颂篈雅的死对头讼风……那么自己,俨然是脱不了干系!
  

  ☆、第八十章 瞒天过海?当场揭穿!

  湖蓝的身影蓦地转过身来,下意识的抬手便要挽上讼风,扯开的笑意在瞥见来自他那眼底的警告,这才僵在了原地,怔怔的松开手,更是识趣的后退一步,“讼大人,此人正是芜泱新选的婢子,还不懂的这宫中规矩,芜泱代她向大人赔个不是,请大人见谅。”
  婉转的声线透着丝丝蛊惑的意味,此话之中的谦和大度,是位男人便会对她另眼相待。魏芜泱自然是带着三分别样的目的,倘若可以跟随着讼风显然也是极好的,自己对于此前那事也可以既往不咎,更何况愣是较庄雅宫强上许多倍。
  然而,讼风可并不是一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子,她花费这方小心思所道出的话语,讼风也完全无感。
  美眸微眯,自然是在斟酌魏芜泱这话语之中的可信度有几分,身为一个婢子此时此刻竟然还是毫无认错举动,那低垂着的脸面也似乎是在极力的掩藏什么。。。。。。且,魏芜泱既身为一个主子竟然代婢子向自己赔不是?!
  关于这点,讼风俨然是不信的!
  瞧准了时机,便是一个出手将那人身上的裘衣掀开,由于外来力道的干涉,那衣袍更是顺着身体滑落,而颂篈雅那张颇为熟悉的面容便是显露在了眼前。
  看清楚了来人,讼风心下不禁一声冷哼,果然么,这冒牌货的计谋还真是层出不穷啊……明知道漴睦太皇太后明令禁止,可却又明知故犯,此等狼子之心,讼风显然是明白的。
  不过,想来眼下禁足也适才一日而已,她便如此急不可耐了么?难道他们所谓的“计划”有什么进展了不成?
  思及此,雪白的身影更是围绕在她的周身踱步了一周,这才不由得一声嗤笑,能够想出此等拙劣办法的,恐怕也只有冒牌货这驴脑袋了吧?不过,她千算万算,自然是没能算计到,此时自己会如此凑巧碰见她二人,又如此凑巧的,将她拦下……
  “哪儿去啊?”侧目轻声询问着,讼风也忽的来了好兴致,欲想要逗弄她一番,眸光扫视过冒牌货的面容之上,此刻只见她的脸颊更是涨的通红。当场被自己最讨厌的人揭穿,定然是极为不快的罢?
  甩开视线,颂篈雅已然是一刻也不愿意多看讼风一眼,极力的忍住想要将他打趴下的冲动,双手也被紧紧的攥在一起。
  呦,还挺倔?!忽的扬起一抹更深的笑意来,像是逮着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令人愉悦非常,“魏芜泱,你明知冒……”轻咳了声,这才缓解了方才话语的一时口快,“你明知篈雅姑娘乃是太皇太后亲自下令所禁足,而你眼下却还如此明目张胆的协助她瞒天过海?!”
  徒然提高的语气也令魏芜泱一阵哆嗦,条件反射的下跪,眼底俨然是如数充斥着畏惧之意,倘若此前面对颂篈雅是恐惧,而此刻面对讼风却是被他的气场所震慑到的敬畏……“讼大人,芜泱不敢……并无此意啊。”
  她自然是不敢说出任何话语,只得百口莫辩,倘若此刻在讼风面前说出事实,只恐怕等待着自己的,乃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一个挑眉,看待魏芜泱的眸光也不禁犀利了些,她此番如此畏惧,定然背后被什么操纵着也未可知……伸手将她怀中的那件衣袍抽出,这才嫌弃般的抖落一阵,“本大人也相信你是身不由己,然而,某些人这脸皮厚的俨然是可以拍墙上了。”
  “你说什么?”蓦地转过头来,却是见到衣袍落在了讼风手中,暗暗咬牙,颂篈雅心下的火气似是欲要冲破身体而出了一般。
  “怎么,脸皮厚便也罢了,耳朵也不好使吗?”单手撑额,讼风不由得感到一阵惋惜,看来冒牌货除了颇有几分姿色,浑身尽是缺点,“这衣袍想必是要送往庄祁宫中罢,既然本大人都看见了,也不好意思装作睁眼瞎,便牺牲一下替你代劳。”
  心下狠狠地一窒,颂篈雅俨然是被气的不轻,素手猛地抚上胸口之处大喘气了番这才好受了些,“哼,我们走着瞧!”
  狠狠地甩开长袖,便提步回头而去,步伐之快,叫讼风也暗自好笑。
  “芜泱也先行告退了。”匆忙的捡起地面之上的裘衣这才悻悻离开,面对颂篈雅如此情绪,只怕是稍后也没有好脸色相待了……
  暗自思索,这冒牌货已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倘若方才自己并未经过,那么今夜定然被她所得逞……一旦她顺利的进入庄祁宫,到那时,小师兄定然会为她着想……那么自己,无非便是那个最为扫兴之人……
  好一招先入为主,暗夜里的眸光也充斥着一股生冷之意,仅是于那方向瞥上了一眼便抬步而去,看来,自己真当是离开小师兄一刻也不行了。
  而翌日一下早朝,便是从庄雅宫中传来消息,只道是昨夜漴睦太皇太后亲自前往庄雅宫中将颂篈雅痛打了十大板,传信的来者分明是一脸焦急,也不知是何故,更是犹如出了天大的事情一般。
  “怎么回事?”明黄的身影仅在问完这句话后便是提步向庄雅宫而去,昨夜里自然是没有听见一丝风吹草动,皇祖母如此做法,一时间自己倒也没有半点头绪。
  然,最开心的莫过于讼风了,极力忍住的笑意也令唇角时不时的一抽,左右联想之下,不难猜出定然是冒牌货于归途之中碰见漴睦太皇太后!依稀在记得昨夜她的那副模样,看上去不还挺能耐么?!到头来还不是栽了跟头?!
  但,眼下小师兄的表现却让她暗自担心,此番她受了板子,定然会想方设法在小师兄面前上演苦肉计,那么届时欲要让二人分离开自然是难上加难。。。。。。
  美眸微眯,看待那名传信侍人的眸光也深邃了几分,此人俨然是瞧准了时机,特意逮着小师兄下了早朝时分前来,又装出如此慌乱不知所措的焦急模样,为的,正是恶化此事,而让整件事情闹大的最有利之人,正是冒牌货不错!
  

  ☆、第八十一章 将心思先放在他身上

  果然,还未踏入这庄雅宫便是听见里间传来声声的着急呼喊,语气之中的急切,自然是欲要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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