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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之十里红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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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他命他们在青冉的身边保护,他们就是保护她的嘛!
“启禀王爷,七皇子将王妃困在衡阳殿,后来欲行不轨之事,不过被王妃化解了。可是不料殿内燃了催情香,王妃用匕首刺伤了他,方才脱困。”墨音的声音很平静,可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之后,他心里忽然明白了王爷为何会对王妃这般挚爱情深。
那般情况之下,想来若是换作其他女子,只怕早就中了圈套。可是偏偏,她不禁凭一己之力化解了危机,还在最后“逃”出衡阳殿的时候,将退路都计划周全了。
墨音觉得,他大抵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王妃陷入昏迷之前,倒在他怀中的样子。明明是那般娇弱温婉的女子,可是却也同样有那般坚强的意志和深沉的心机。
其实,墨影心里受到的震撼与墨音差不多,当时他几次都要出手,可是均是被墨音制止了。
明明只要王妃一声令下,他们便可以“轻轻松松”的救她出去,虽然代价可能是暴露地宫的隐秘,可是他们的使命本就是为了保护她。
但是墨影没有想到,直到最后,王妃也没有让他们现身,直到出了衡阳殿,她倒在墨音怀中的时候,只说了一句“去找十公主”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他自然知道王妃为何他们去找十公主,而非直接去找王爷,这般女子的确是值得被王爷这般宠爱才对。
“属下保护王妃不力,甘愿受罚!”不管王妃有没有吩咐,她受伤是事实,他们没有出手也是事实!
“嗯”一声近乎娇媚的呻吟从慕青冉的口中溢出,顿时便让夜倾辰的脸色一变。
“出去!”
闻言,墨音和墨音瞬间便没了身影,已经是保护不周了,难道还要再给自己多添一条罪名不成!
似乎是身体的忍耐到了极限,慕青冉的额头渐渐沁出细密的汗水,眉头也紧紧的皱着,口中不时发出的呻吟声都在昭示着,她的身体正在饱受之苦。
顾不得多想,夜倾辰倾身便压在了她的身上
而慕青冉则是仿若濒临干涸的娇花,恰逢了最后一丝清泉一般,紧紧的攀附住了他。夜倾辰恐她意识不清之下“伤”到自己,便伸手扣住了她的双手,不让她再乱动。
“夜倾辰我不,不舒服”她很难受意识很模糊,总觉得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我知道,青冉乖,要听话。”夜倾辰此刻的状态也是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只是,近些时日因为有褚懿的叮嘱,夜倾辰不敢贸然与她亲近。
他平日便极喜爱与她痴缠,更遑论如今她被“”主宰,更见妩媚风情,他如何忍得住!只是唯恐自己激动之下,会不小心弄伤她,这才迟迟未敢动作。
看着慕青冉在他的身下婉转娇吟,夜倾辰的唇顺着她白皙的颈间一路而上,落下点点亲吻眸光扫到她颈侧的血迹,不禁眸色一暗,随后将唇轻覆而上,轻柔的鲜红的血迹。
小心翼翼的避开她脖子上的伤口,夜倾辰的吻像是细密的春雨一般,热切而又温柔的“洒落”在她的脸颊和肩膀。此刻的慕青冉较之以往每一次的床笫之欢,都要更为“热情主动”,自然也是引得夜倾辰“焚身”,更加的欲罢不能
虽然远远的避开晋华宫,但是墨影和墨音两人自然是知道殿内是何种情况,眸光扫过殿门前一坐一站的两人,墨音的嘴角不觉狠狠一抽。
以墨刈的耳力殿内的情况,只怕是一清二楚吧!
还有就是十公主,年纪会不会太小了点,就这么听王爷的墙角,会不会影响她的成长啊?
夜倾宁此刻倒是没有墨音想的那么“无聊”,她的脑中此刻都在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王妃嫂嫂既是这般命人来找她,便已经算是表明了立场,那她自然也要有些诚意才是
另一边的衡阳殿
虽说夜倾辰中途离场,慕青冉也是“下落不明”,但是眼前的这个“烂摊子”还是要有人收拾的。
“睿儿,你怎地会在此处?”太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明明计划那般周全之事,怎么会忽然发生这般大的反转!
“这里自然是最近最方便的地方。”夜倾睿的语气中满是调笑与不以为意,说出的话也是“流里流气”,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他素日便风流放荡惯了,便是做出这般事情,众人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
“可是,那宫女明明说是靖安王妃在此处安歇”听闻太后这般揪着这事不放,西宁侯的眼中不觉闪过一丝冷意。
“皇祖母是问错人了吧!靖安王妃在哪,自然是只有王爷才知道!”说完,夜倾睿似是极不耐烦一般,拂了拂袖管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眸中满是漫不经心。
夜倾昱听闻夜倾睿的这一番话,再看他如今这般状态,不禁心下微思这不是夜倾瑄刻意针对慕青冉布的一出局吗?怎地老七竟是这般说辞?!
一时间,众人也是不明事情缘何会成这样,想必是传话的太监宫女一时着忙,报错了殿名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方才十公主不是就来寻王爷了吗?看来王妃是一直与十公主在一处的!
“你如今也是娶了正妃的人了,怎地还这般眼馋肚饱的!”皱眉看着“吊儿郎当”的夜倾睿,不禁出口训斥道。
一群宫妃当中的七皇子妃闻言,眸中满是失落之意
“儿臣行为无状,还望父皇恕罪。”
“哼!这话朕早已不知听了几百遍了!”
“儿臣定然下不为例。”
闻言,也只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便抬脚走开了。
夜倾瑄跟在的身旁,只目光寒凉的看了夜倾睿一眼,便什么都未曾言语。
事已至此,棋局落败,再多说什么,也不过是枉作笑谈。皇后接受到夜倾瑄的示意,本欲再次开口,却是生生顿住,一时气愤不已,却也只能是憋闷心中,紧随着太后而去。
衡阳殿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了跪在地上的夜倾睿和站在门口的夜倾漓。
他慢慢走到夜倾睿的身前,伸手扶他站起,手掌却仿佛是“不经意间”按在了他的左肩处,却是见夜倾睿的身子猛然一僵!
“我猜的果然没错,你当真是受伤了!”方才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七哥一直是侧身对着他们,刚刚穿衣时,也是明显动作一僵,便让他一时心下有些怀疑。
闻言,夜倾睿眸光一闪,却是没有接话。
“是慕青冉吗?!”七哥受伤也只是方才之事,除了那个女人,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能让堂堂一名皇子刀伤在身而不敢传唤太医!
“不是!”
“七哥!”他就不明白,慕青冉就有那般好,都已经刺伤了他,竟还是让七哥忍不住帮她遮掩!
“八弟!此事已过,切勿多言。”已经走到了这般境地,他如何还会将她再牵扯进来。
见夜倾睿的眸光沉沉的望着自己,夜倾漓原本到嘴边的话却是生生咽了回去。即便他什么都不说,可既是他能瞧出端倪,大哥又岂会不知?!
“七哥,臣弟希望你勿忘你我兄弟三人之情!”说完,夜倾漓便抬脚出了衡阳殿,一时间,殿中只剩下夜倾睿一人。
听闻夜倾漓这般一说,他的眼中不禁满是“愧疚”之意,到底是情义两难全。
他无法在那般状态下,强要了慕青冉,因为他受不了她看向他的目光那样温淡无波的目光,会让他觉得自惭形秽。
其实,那香虽是会让他动情,但却绝不会让他心智全然迷失。
他素来风流成性,的事之于实在是太过“稀疏平常”,偶尔为添情趣助兴,他府内的姬妾也有人大着胆子对他用这些东西,可他只当不知。
几次三番下来,这些东西于他,虽是会有效验,但是较之常人,却是不会那般完全沉沦其中,不复清明。
但是这些,慕青冉并不晓得。所以,他起初的确是有打算借着那“催情香”的效力,趁机瞒混过去。
他原本以为,慕青冉定然会被掌控,失去理智。他当时便想,即便是她将他当成夜倾辰,他也认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她会醉眼迷离的唤着他的名字,就在他满心欢喜的时候,她手握着匕首毫不犹豫的便刺向了他的左肩!
夜倾睿知道她并没有要杀死他的意思,否则,依照他当时全然没有防备的状态下,她不会刺向他的肩膀,取而代之的应该是他的心脏。
尽管那里面“装着”她!
她问他“清醒了吗?”
夜倾睿想,他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见到她才会这般“鬼迷心窍”,她手中握着的匕首,他绝不会看错,那是夜倾辰素日防身用的,与他的赤霄剑是“一对儿”,事已至此,他还如何能不清醒!
所以,他才会放她离开,他自然知道自己这般做会令大哥失望。可是面对她,他真的无法狠下心来伤害!
尽管开宴之前,便已经闹得有些人心惶惶,但是宫宴仍然还是要继续。只不过还有没有兴致,就另当别论了。
因着夜倾瑄恐事后被人查出这熏香被人做了手脚,是以并未放了许多,因为他以为,凭借夜倾睿对慕青冉的心思,只需要一点点迷乱他的心神便可。
加之慕青冉吸入的时间并不是很久,倒是比夜倾辰预计恢复神智的时辰快了许多。
“夜倾辰”许是方才刚经历一场,慕青冉的声音隐隐透露着一丝疲惫和慵懒。
“我在这里,青冉觉得如何?”见她微合着眼睑,出言唤他,夜倾辰赶忙捧起她的脸关切的问道。
“没事了。”
“咱们这就回府!”说完,他便拿过一旁的衣物便要为她穿上。
“可是,宫宴”
“嗯?”宫宴?她竟是还有精神想着宫宴?!
“我们直接回府,便不参加宫宴了吗?”她几次与夜倾瑄“交手”,也算是摸清了他的一点习惯,他既是设计了她在先,便必然不会仅此一手,定然是还有后招,可是若不去参加宫宴,她如何能知道他的后招是什么?
“你还有力气参加宫宴?!”夜倾辰都要被她气笑了!
平日在王府他每每与她“翻云覆雨”,总是担忧她身子受累,不敢全然随心所欲,怎地今日竟是不见她“喊累”了!
“不是,还有你在身边嘛!”听出他语气中的森森寒意,慕青冉竟是难得的有些瑟缩,不禁将声音放低了些。
“那也不准去!”她是不知道自己如今这样子有多“勾人”是嘛!他自己看了尚且有些心猿意马,更何况是旁的人,他怎么舍得给他们看!
闻言,慕青冉微微探身,凑近他的耳侧,在他的耳边轻语了几句,却是让夜倾辰的眸光倏然一闪,却仍是没有说话。
见状,她脸色微红的伸手环住了夜倾辰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夫君,求你”
从慕青冉嫁与夜倾辰开始,她从未这般几乎撒娇一般的语气同他讲话,一时间,让夜倾辰只觉得倍感受用,想也未想的便应了声。
见他终于是松了口,慕青冉不禁盈盈浅笑,看来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件事,放在任何人身上,均是使得!
既是已经答应了她,夜倾辰便绝不会反悔,左右他也要与那些“牛鬼蛇神”算算账,这般算计了青冉,以为没有证据他便会就此罢休嘛!
慕青冉方要起身穿衣的时候,却见原本的宫裙已经变得“皱乱”不堪,实在是无法穿着它再去赴宴。
夜倾辰见此,先行将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将她紧紧的掩在纱幔之后,才出口唤道,“墨音!”
“属下在!”说完,墨音便将手中拿着的布包呈到了夜倾辰的面前,接着便瞬间闪身离开了。
看着布包里面她的另外一身宫装,慕青冉只觉得,方才墨音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贱兮兮”的
她和夜倾辰都没有吩咐他去马车上取另一件宫裙,他自己却是这般“有眼色”的做了,那他和墨影是不是都知道方才殿内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慕青冉原本方才脸色稍退的脸瞬间又涨红了起来。
“药效还未退干净?”见此,夜倾辰却是停下为她穿衣的手,颇有些疑惑的问道。
听出他语气中的“戏谑”之意,慕青冉不禁伸手捶了他的肩膀一下,脸色愈加羞红。
想到自己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出现的时候竟是换了一身衣服,一时也是心下好笑。
她倒是并不担心有人质疑她换了衣裙,凡是世家小姐或者诰命夫人出府赴宴,均是会多带一件衣裙,以备不时之需。万一若是那件弄脏了或是哪里破损,未免殿前失仪或是失礼了主人家,均是会赶忙换掉的。
不过能瞒的了别人,只怕是瞒不过夜倾睿的吧!毕竟
等到夜倾辰终于抱着慕青冉出了晋华宫的时候,夜倾宁在台阶上坐的脚都酸了。
“王妃嫂嫂!”见慕青冉被夜倾辰直接抱了出来,夜倾宁一时间脸色一红,却仍是笑容灿烂的朝她唤道。
“今日多谢十公主了。”虽是这般样子有些不成体统,但是她实在拗他不过,左右待会到了朝华殿前,他将自己放下就是了。
“诶?王妃嫂嫂这是从何说起”闻言,夜倾宁不禁微微偏头,状似不解的问道,“宁儿不过是见王妃嫂嫂身子不适,便去帮你叫辰哥哥过来,既是血脉至亲,如何这般客气!”
听闻夜倾宁的话,慕青冉却是不觉淡淡微笑,心下暗暗感叹,她原就感觉这位十公主是个“扮猪吃虎”的主儿。今儿一件见,倒果真是机灵聪明的很!
“日后有难,本王不会袖手旁观。”见她今日帮了青冉,夜倾辰倒是觉得,这丫头瞧着比往日顺眼了许多。
“如此,倒是宁儿要谢过王妃嫂嫂了。”
闻言,就连暗处的墨音等人也不禁失笑。这般小的年纪,事情看得倒是通透的很,知道王爷最在乎的便是王妃,便事事都“冲”着王妃去。
说完,夜倾辰便抱着慕青冉直接向朝华殿的方向而去,身后,是夜倾宁蹦蹦跳跳的跟着,倒是和谐的很。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一舞水袖
朝华殿内,此刻已经是丝竹声声,歌舞盈盈。众人好像根本不记得方才了什么,只专心致志的欣赏着歌舞的表演,或是附耳评论,倒是一派歌舞升平的祥和之气。
当慕青冉和夜倾辰相携出现在殿内的时候,众人顿时精神一震,赶忙转头望去。
“臣赴宴来迟,望陛下恕罪。”
“无碍,入座吧!”的目光扫过慕青冉,见她面色红润,眉目端庄,眸中秋水含波却是哪里有身子不适的样子!
只是,眼眉之间倒是可见些倦怠之色,若是换做往常,辰儿只怕早就带着她直接回府了,哪里还会来坚持赴宴,想必这也是慕青冉的主意。
蓦然听闻夜倾辰的声音响起,夜倾睿原本放松的身子顿时一僵,他下意识的转头望向那人,却是见她盈盈而立,眼波流转间,皆是眉眼含丝,万般柔情,顿时便觉得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他强自要求自己勉强移开了目光,却是已然有些魂不守舍。她也吸入了一些催情香,夜倾辰去寻了她来,此刻却是换了一身宫装,微微闭眼,夜倾睿的唇边满是苦笑之意。
她如今如同春雨后浸润的娇花一般,盈盈美目,秋波华光。
七皇子妃看着丧魂落魄的夜倾睿,不禁伸手,将他正在斟酒的手按住,眉头越蹙越紧,酒水全都溢了出去
她顺着夜倾睿的目光望向站在夜倾辰身边的女子,只觉得她美得如梦似幻,即便同样身为女子,她也不禁被她的美貌一时震惊,更何况是男子。
虽然夜倾睿素来风流惯了,但是她知道,慕青冉对他来讲,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与以往那些女子都不一样!
所以,此前不管他多胡闹,她从未出言制止,或是有半分的不悦,甚至府中的一些姬妾还是她为他“准备”的。
因为她心下明白,不管夜倾睿如何流连“花丛”,却绝不会让人威胁她的地位,也绝不会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是以她一直放任不管。
直到慕青冉的出现!
“母妃!”夜倾宁跟在夜倾辰他们两人之后进殿,目光寻到惠妃的位置,便撒开腿跑到了她的身边。
这一幕可是让众人哭笑不得,却也是无人会说什么,十公主尚在年幼,加之陛下娇惯些,偶尔一些小女儿家的姿态,倒也是不会为她惹来非议,反倒是只让人觉得她天性烂漫,心底纯真。
“瞧瞧你这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公主该有的仪态,当心你父皇罚你!”虽是见到了夜倾宁,惠妃娘娘眉目之间的担忧之色方才褪去,但是却只字未问她去了哪里,又为何会与慕青冉一道回来。
非是惠妃心下不好奇,而是眼下这般场合实在是不宜多问,只要她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便好。
而且,别人不知,惠妃自己却是心下明白的。宁儿这孩子,看似是个嘻嘻哈哈心思单纯的小姑娘,可是自己生养的孩子她如何不知,这丫头有的是鬼机灵呢!
“母妃惯会拿父皇吓唬我,父皇才不舍得训斥宁儿呢!”夜倾宁这话说的倒是真的,虽然对那些皇子的要求较为严苛,但是对这极为公主,却是极为宠爱的。
虽是不比对夜倾辰的纵容,但是却更多的是另一种为人父的“关爱和保护”。否则,四公主也不会在这个年纪没有出阁,依旧是活得很滋润,此刻终是议了亲,也是千挑万选出来,没有半点敷衍之意。
“宁儿去哪了?怎地现在才回来?”皇后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一时间,让惠妃抱着夜倾宁的手不觉一紧。
“回母后的话,王妃嫂嫂身子不适,宁儿一直陪着她了。”说完,还“贼兮兮”的转头朝慕青冉笑了笑,全然一副孩子姿态,倒是很难让人生疑。
“那是在”
“哦?咱们宁儿如今竟是也成了小大人儿了,会照顾人了?”不知是不是刻意,皇后未说完的话竟是生生被给截断了,只笑眯眯的看着夜倾宁问道。
“可不是嘛!宁儿可懂事了,辰哥哥还答应我,以后让我去王府多陪王妃嫂嫂呢!”夜倾宁的语气中,满是“洋洋得意”,让听闻的一时也是失笑。
夜倾辰:“”
他几时说了这样的话?!
慕青冉听闻夜倾宁的话,却是不禁暗暗低笑,想不到这丫头这般“唯利是图”,竟是连夜倾辰都“坑”上了,实在是有趣的很。
众人一听便明白了,原来果然是靖安王妃与十公主一直在一起,毕竟十公主都这般说了,一个小孩子家如何会说谎!更何况,她素来与靖安王妃并不相熟,为何要平白无故的帮着她。
见这事情这般被人高高拿起,却是轻轻放下,太后已然是黑了脸,今次算计慕青冉不成,以夜倾辰的性子断然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这件事情,心里明镜似的几人,其实心下最忐忑的,还要属昭仁贵妃!夜倾辰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是肯定的了,她现在最怕的是,夜倾昱也会知道!
这个“儿子”,她说不上完全了解,但是对于他的一些行事作风却是一清二楚。她与他同在一条船上,可如今却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掉转刀口帮着皇后和太后对付慕青冉。
这事情如果被夜倾昱知道,只怕不止是她难得善终,就连羽儿恐也会被她牵连。
昭仁贵妃此刻心下心思百转,面上却是分毫不露。慕青冉遥遥望着面色自若的昭仁贵妃,唇边不觉泛出淡淡的笑意,她虽然不解昭仁贵妃为何会帮着太后她们算计她,但是她想,定然是她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她们的手中。
而这份把柄,不仅是会让她在陛下的面前失了宠爱,更严重的是会丢掉身家性命!
可是究竟是何事呢?
不管这些人如何心思各异,可殿内的歌舞依旧是盈盈华美,伴着管弦丝竹,翩然起舞。
这时,殿内的乐点忽然一变,原本还柔情似水的歌舞忽然变得混沌有力,由殿外重新进来了一批舞姬。带头之人眉目精致,却是稍显英气,她一身墨色的舞裙,将整个人显得冷寂又肃杀,让见惯了“咤紫嫣红”的这一群人,顿觉倍感新鲜。
一时间,殿内众人的目光皆是被他吸引去。
随着鼓点的响起,她猛地掷出腕间的水袖,却是一段鲜艳的红绸,像是喷薄而出的烈火,直冲着四周的鼓架而去。
“咚”的一声,鼓声仿若是直接叩击到了人们的心上,带着无尽的震撼与压抑之感,让人只觉得心绪莫名的悲壮。
随着鼓点越来越密集,那女子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众人只觉得眼花缭乱。双眸之间只剩下一抹墨色与一段鲜红在翩然飞舞,孤寂清廖,却又是仿佛有着无限的澎湃激情,在燃烧最后的热烈。
一舞方罢,那群舞姬方要离场,众人却是一时间有些意犹未尽。
慕青冉的目光慢慢打量着殿内的女子水袖舞倒是常见,只是这般悲壮澎湃的水袖舞却是难得一见。这舞蹈既是名为水袖,素来讲究身韵合一,身姿摇曳,动作行云流水,方为舞姿最为优美。
衣着也是向来偏向素雅清淡,方有轻柔淡雅之感。
可是今次这女子却是一身墨色深衣搭配鲜艳的红绸,但是这造型便让人耳目一新,更遑论她舞姿新奇,虽是身子娇柔,却生生给人一种满蓄力量之感。加之她本身相貌出众,却是更见英姿飒爽,这一番水袖舞之后,想来这姑娘必然也要一跃成为“人上人”了。
“这舞蹈倒是新奇有趣,赏!”这般龙颜大悦,顿时便有小太监领着一群人下去领赏,却是唯独领舞的那名女子,仍旧是立在殿内不动。
“你唤何名啊?”
“臣女名唤杭月婷。”
臣女?!
闻言,殿内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她既是自称“臣女”,那必然是哪家朝臣的女儿,再想到她说姓杭,一时间,众人便都将目光放到了杭胜甫的身上。
“启禀陛下,小女不才,方才却是献丑了。”杭胜甫起身,走到杭月婷的旁边,向着上首的拱手解释道。
原来竟真是杭大人的女儿!那他这般,是意欲何为啊?
“臣女此前,远在华安洲,未得见天子真容,所以才特意求准了父亲,想要在今日这般端午节宴献舞一曲,以表臣女对陛下敬畏之情。”
想来不管是何人,都是喜欢被人称赞的,天子也不例外。杭月婷这话一出,确然是眉眼含笑,他素日便极为儒雅,此刻一笑,更觉平易近人,全然不似那般掌握生死大权的皇帝。
“你这舞倒是有些意思,不似以往一般落了俗套。”
“臣女编排此舞,是因上京途中目睹了我边关将士的日夜操练,一时心有所感,便做了这支舞。”杭月婷的声音很是清透,目光满是如同男儿的“志在四方”。
一般的女子第一次得见天威,如何会这般落落大方,一时间,倒是让人不免对她刮目相看。
“而且,臣女也有意借此舞以表对靖安王的敬佩感激之意。”说完,杭月婷便直接转头看向了夜倾辰。
却只见后者全然无所觉的兀自为慕青冉剥着荔枝,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被人“提名”了。
这宫宴上的菜品虽是各色齐全,但却是众口难调,青冉并不十分喜食这些东西,他也不勉强。只看着少用一些不至于空着肚子便好,现下吃点水果,待回府之后便好好“饱餐”一顿。
见夜倾辰这般无视自己,若是换了寻常女子,只怕早就是“羞愤欲死”了。可是这位航姑娘却仍是目光坦然的站在那,没有一丝窘迫之意。
“王爷保家卫国,为丰延子民开疆扩土,如今百姓能安享太平盛世,陛下贤明自是不必多说,再有,自然也是王爷功不可没。”
静
见夜倾辰还是不答话,杭胜甫的一张“老脸”顿时便有些挂不住。
见状,慕青冉实在是觉得这场面太过尴尬,不觉伸手在桌案之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这般冷漠。
“嗯。”
嗯?!
人家一个女儿家说了这么多,你就只回了一个“嗯”?!
就连慕青冉也不免觉得这对话实在是太过“惨不忍睹”了,不禁对着杭月婷微微一笑,后者则是忽然一愣,随即也是灿然一笑,仿佛全然不将夜倾辰的冷漠放在心上。
“王爷与王妃鹣鲽情深,月婷艳羡不已。”杭月婷这话一出,顿时让殿内中人一愣。
其实这丰鄰城中艳羡慕青冉的,又何止是杭月婷一人,只不过旁的人均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可是偏偏这姑娘不仅说,还是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当着正牌王妃的面前,倒是显得光明磊落,让人钦佩这般勇气可嘉。
“杭姑娘舞技了得,谈吐见识皆是不凡,有女如此,是杭大人之幸。”
“王妃过誉了。”
杭月婷的这一番水袖舞之后,仿佛是一时间,将宫宴的气氛推向了,众人原本蔫蔫的兴致也是拾了回来。
一时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很是热闹。
“臣素日听闻探花郎才学不浅,今日倒是想要与其切磋一番,不知探花郎可否赏脸?”说话之人,是翰林院掌院学士项少怀项大人。
“项大人久负才名,微臣不敢唐突。”宋祁虽是名中探花,如今却只是内阁侍读学士,比之从二品的项少怀,自然是不能贸然开罪。
“既是全为诗酒助兴,宋卿也不必太过在意。”的目光慢慢扫过项少怀,却是没有出言制止,反倒是顺着他的意说了下去。
“如此,请项大人出题。”既是陛下都开了口,宋祁知道自己推脱不得,也只能应承下来。
“两猿截木山中,问猴儿如何对锯?”项少怀这话一出,殿中有些人的脸色蓦然一变。
“锯”与“句”字谐音,项少怀这般说,分明就是暗骂宋祁是“猴儿”,这般明目张胆的嘲讽却是让人不解其意。毕竟有了解项少怀的人,知道他素日并不是这般喜欢“看人下菜碟儿”的人,可今日这是为何忽然向宋祁发难呢?
“一马隐身泥里,看畜生怎样出蹄!”略微思考了片刻,宋祁便目光坦然的说道。
这“蹄”与“题”也是谐音,可宋祁的这后一句话可不就是暗指项少怀是“畜生”,虽是与上联对得很正,但这难免言辞太过冒犯了些。
闻言,众人一时皆是忍不住的想笑,可是顾忌到项大人的脸面,却均是暗暗低下头憋着。
见项少怀面上似有恼意,宋祁又不急不忙的接着说道,“全为今日宴会诗酒助兴,得罪之处,还望项大人见谅。”
这话一出,项少怀便是想要发怒也是不行,毕竟宋祁这是在拿陛下的话在堵他的嘴,何况事情是他挑起,如何能在此刻失了风度。
“梅开不登龙虎榜。”项少怀再次出题的时候,却是直指宋祁此次考得探花郎是“梅开二度”,并不是第一次会试便拔得头筹。
“半月依旧照乾坤。”
“东启明西长庚南箕北斗王乃摘星汉。”说着,项少怀向着拱手而言。
“春牡丹夏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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