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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之十里红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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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能尽自己所能去回报他,慢慢爱上他。
“可你本就是美人!”说完,夜倾辰便倾身吻了过去,或许是他的怒火尚未平息,或许是他等了太久的时日,他的吻较之往日都更激烈更狂乱,大掌在她的背上四处游移,却最终探向她腰间的锦带……
------题外话------
夜倾辰:青冉,你让我等太久了!
慕青冉:不是我!是作铡
夜倾辰:嗯,回头我就杀了她!
作蘸……
不用你们动手,我已经被你们虐死了!
☆、第一百零四章 得偿所愿
慕青冉被夜倾辰压倒在床榻上的时候,她身上的衣裙已经被他扯得散开了,露出颈间大片的肌肤,微微有些凉意。她看着罩在她上方的夜倾辰,忽然有些“害怕”的闭起了眼,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而事实上慕青冉感觉的也的确没差,夜倾辰的确是打算“吃”了她!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心中所想,他的吻开始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慢慢向下,锡她的眼角眉梢,最后锁住了她的双唇。或许是她的乖顺了他,让他的动作渐渐变得轻柔,他轻轻的啃咬着她的唇瓣,舌尖撬开她毫无防备的贝齿,一点一点的攻城略地,唇齿之间满是她的馥郁香气,让他有些微的疯狂。的吻渐渐向下,袭向她曲线优美的脖颈。
突来的让她有些微的不适,双手下意识的便要去推拒,却被夜倾辰强迫着勾住了他的肩颈。刹那间,她想起似乎是上一次,他也似这般吻住了她,可是最终却是什么都没做,却不知是为何?
“上一次……”
“那时怕你身子受不住。”大婚之前,墨熙便很迂回的暗示过他,青冉的身子太娇弱了,况且从临水到丰延这一路的奔波,只怕大婚之日受不住他折腾,是以他当时什么都没做,此后的一段时间也恐她身子不适,想着多静养一段时间,何况她时时保护着自己,从不曾与他交心,他也想着多给她一些时日适应自己。
夜倾辰的声音有些低迷的沙哑,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时间想别的!
他一把扣住她的双手,只用一支手便轻易的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牢牢地固定在她的头顶之上。这样的动作让慕青冉觉得极其没有安全感,只是她却是再也不敢轻易的乱动了,这人现在根本就是处在危险的边缘,稍有不快便会黑化,届时只怕会变着法的折腾她!只是他这般裸毫不掩饰的目光望着她,却是让她瞬间紧闭双眸!
“青冉,睁眼看着我。”他的声音似魅惑一般响在她的耳爆温热的唇轻柔的落在她的耳朵上,慢慢撕咬着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阵轻颤。他如今……怎么这般“得寸进尺”!
见她仍是紧闭双眸,不为所动,夜倾辰猛地揽住她的腰,将自己更紧的贴上了她的身体。与此同时,慕青冉瞬间便睁开了双眼!
“你……”她的声音较之往日更加娇柔一些,出口的时候,连自己都是一愣。
这人……怎么会变得这般“无耻”!
见她这般不知所措,全然不似以往的温婉淡然,夜倾辰竟是颇有些得意的一笑,那笑容牵起的唇角,却是让慕青冉不觉一愣,黑化了!
夜倾辰凑近她抵着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很明亮,盈盈透着水光,弯弯的眉微微蹙起,好不可怜,脸颊满是绯红,素日的薄唇此刻被吻的有些微微充血,看起来娇艳欲滴,好不魅惑。漆黑的发丝散落在枕上,映着雪白的肌肤,让他渐渐失了心神……
难得见到慕青冉这般娇羞的姿态,夜倾辰眼中放出的光彩简直令慕青冉有想逃的冲动,他怎么会用这么兴奋的眼神看着她?!
虽是心急的不行,但是他到底舍不得让她有一丁点的不适,强忍着慢慢的诱哄着她,与她耳鬓厮磨……
看着她素来清明的水眸此刻迷蒙无措,媚眼如丝,他惯常清冷的眼中幽光一闪。
“夜倾辰!”她不受控制的唤出他的名字,声音之中皆是无措与难耐,像是连呼吸间皆是痛意!
她紧紧的皱着眉,眼中盈盈的泛着泪光,那般澄净清丽,却是让原本就有些狂乱的夜倾辰,愈发的难以控制。
“青冉,我想要!”从大婚之日、洞房之夜便想,到如今已是思之如狂,念之成瘾。只是……唯恐她感到一点的不适,受到一丝的委屈,他再是相思成疾也从未勉强她行夫妻之礼,只是今晚……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一定要得到她!
“指相扣,情相扣,半遮笑靥青衿袖,锦瑟曲悠悠……”他紧紧的握住慕青冉的纤纤玉手,与她十指相缠,慢慢引着她置于自己的心口。
慕青冉的思绪渐渐有些涣散,却是隐隐听到耳边清冷暗哑的声音响起,夜倾辰似在她耳边喃喃说着什么,却是不得而知。她的眼中似蒙上了层层水汽,感觉周围的一切渐渐变得透明,只有眼前的人轮廓愈见清晰!
“青冉,青冉……”他的口中不停的唤着她的名字,紧紧的将慕青冉搂在怀里,两人之间贴近的一丝缝隙也无,看着她紧紧闭合的双眼,似乎连睫毛都在微微轻颤,夜倾辰的眼睛却是慢慢变得猩红,看着她在他怀中变得越来越娇软,他却变得越来越兴奋……
窗外的明月偶尔在云层之后,仿佛也不忍打扰这般旖旎春色。
------题外话------
哎,偶这么纯洁的作者大大,生生被乃们逼成这样!我不管,你们要对偶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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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春宵苦短
慕青冉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刚好躺在夜倾辰的怀中,她方睁开眼睛,便看到方才还闭着眼睛的人瞬间便凑了上来,二话不说便吻住了她的唇瓣。
……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她刚想伸手将他推开,却蓦然发现自己似乎什么都没有穿!身上很是清爽,想来他已经帮自己清洗过了,可是为什么不顺便帮她把衣服穿了?!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夜倾辰停下深吻,抬首与她对视。
“我……我的……我的衣服呢?”纵使淡定如慕青冉,这般状态下也不免害羞不已。
闻言,夜倾辰直直的看着她,很是认真的说道,“青冉,我只要了一次!”
什么一次?!慕青冉一时间有些发蒙,只……只要了一次,所以呢?
“穿了还要再脱,很麻烦!”见她还是不懂,夜倾辰难得的微笑说道。
等到想明白他说的什么,慕青冉瞬间有种泪奔的感觉。
因为这个,就不给她衣服穿?!这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靖安王吗?!
察觉到夜倾辰在被子里作乱的手,一时间,慕青冉的呼吸微微有些凌乱,她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实在是没有力气陪着他闹了。
“夜倾辰,我有点不舒服……”
闻言,夜倾辰竟是真的不再动作,只是抱着她慢慢平息自己折腾出来的。他知她身子娇弱,根本禁不起他太过索求无度,是以刚刚他只要了一次便不敢再任意妄为,只得抱着她假寐。可他刚刚开了荤,又是对着这样满心喜爱之人,他已是强忍着没再她昏睡之际强迫她,是以刚刚她方一转醒,他便“贴”了过去。
“那给我抱一会儿,我不做什么。”他整个头都埋在她的肩窝处,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状似“安稳”的躺着。
慕青冉听他这般说,也是不敢随意乱动,只由着他静静的抱着。她的手窝在两人身体之间,很不舒服,微微使力擦过他的身体拿出来,却是被他一把扣住,“青冉,我会忍不住!”
慕青冉看着他眼中渐渐变得猩红的眸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不适意的!
见她好像是真的被他的话吓住了一般,夜倾辰无奈的微笑,难道只有他觉得很美妙吗?
“色令智昏!”他似乎已经平息了怒气,美人计……真的这般好用?!
“甘之如饴!”他那般喜爱她都来不及,就算真的是“色令智昏”,若是是她,他也认了!
这人简直就是冥顽不灵!
见她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夜倾辰微微凑近她的耳爆低声说道,“经此一事,方知何谓‘**蚀骨’……”
次日方至卯时,慕青冉便幽幽转醒。而夜倾辰不知是一夜没睡还是怎么,她方是睁眼便见到他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慕青冉有瞬间眐愣,这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脸色顿时变得一片绯红,看的夜倾辰不免血气翻涌!
他凑身过去将她抱到身前,谁知慕青冉却突然紧紧的皱眉,好似在忍耐什么。
“不舒服吗?”见她这般神色,夜倾辰不免担忧道,他昨夜虽是担心她的身子,只要了一次,但后面到底有些控制不住,闹得狠了些。再加上这是她初次,只怕更是难受。
见他眉眼之中满是自责忧心,慕青冉本想说没事的,可是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她微微转头避开他的视犀声音轻柔的淡淡“嗯”了一声。
闻言,夜倾辰将她抱在怀里,大掌一下一下的揉着她的腰,轻轻的为她,帮她减缓不适。渐渐地,慕青冉好像又睡了过去,夜倾辰看着她的睡颜,却是动也不敢动,唯恐不慎自己就化身为狼,又有好一番折腾了。心里想的明白,可是脑中却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起昨夜的情况,便想将她紧紧压在身下,看着她婉转。他埋首在她的肩上平息了一会儿,却是半点用处也无,最后只能起身去冲水,之后才又是神清气爽的回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夜倾辰已经先行起床,他坐在床爆手中正端着一个药碗,见慕青冉醒来,便伸手拿过一旁准备好的衣物,要帮她穿上。见此,慕青冉虽心下有些害鞋但也拒绝不得,紫鸢和流鸢都不在身爆况且昨晚……想来这人定是不会让别人来服侍自己了。
“这是什么?”看着一旁的药汁,慕青冉不禁皱眉说道。
“让墨熙为你调的药,喝了会舒服一些。”
是墨熙,不是紫鸢……
见她似有些失望之色,夜倾辰也并不解释什么,只兀自帮她穿好衣服,顺便再偷吻几口,才拉着她去用膳。
紫鸢和流鸢被人带进来的时候,如果不是夜倾辰在一旁“按着”,只怕慕青冉第一时间就要“冲到”两人身边了。她们俩虽然气色不太好,但却并未受什么伤,见此,慕青冉方是放下心来。而紫鸢和流鸢见慕青冉安阳无恙,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她慢慢走到流鸢身爆细细的打量她。紫鸢她倒是不太担心,她心性稳重,不会贸然冲动,可流鸢不一样,自己单独被夜倾辰带赚她只怕有的闹了。见流鸢的眼睛红红的,微微有些肿,慕青冉心知她定是哭过了,轻轻抬手,将她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梳整到耳后,抬手间,衣袖微微滑落,露出雪白细嫩的手腕,可是上面却布满了青紫的“掐痕”!流鸢正站在她面前,是以瞬间便看到了,眼神顿时就变得凶狠无比,她不顾身后站着看着她的墨潇,径自抽出腰间的软剑便向夜倾辰刺去!
“流鸢!”慕青冉看着安稳的坐在桌旁的夜倾辰,他并未做什么惹到流鸢,那她怎么……忽然就变了神色?!
见流鸢招式凌厉的向自己攻来,夜倾辰却是纹丝未动,他身边的墨刈便瞬间飞身上前,与流鸢缠斗在一起。而墨潇站在一旁,颇有些神色紧张的看着打斗中的二人,满眼皆是焦急之色!
流鸢的武艺远在墨刈之下,一时被他压制住,她的心底便更为恼火。她幼时在中待过一段时间,所以,她知道是什么,所以,她在看到身上的痕迹时,知道她昨晚经历了什么!越是知道,她的心中便越恨,出手的招式越是狠辣!
紫鸢见状,一时间愣在那里,流鸢这是怎么了?
能让流鸢出手,那一定是事关,可是……紫鸢细细的从头到脚的打量着慕青冉,只觉得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好像是变得更加的美了,那种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变得愈发的迷人。
而一旁的慕青冉见流鸢和墨刈从屋里打至屋外,夜倾辰并未出声制止,却也没有问罪流鸢,她便稍稍放心。
“紫鸢,你回去歇息吧,明日再过来伺候。”见紫鸢满脸的疲惫之色,慕青冉想她定然是忧心自己,虽然夜倾辰并未重罚她们,但是就这样不告诉她们她的消息,便也足够令她们忧心思虑了。
“……是,王妃。”
紫鸢出门的时候,见流鸢还在和墨刈过招,不禁轻笑道,“流鸢,不要打了,王妃让你进去。”
听紫鸢这样说,流鸢方是不情不愿的收了手,看也没看墨刈,径自回了屋内。她知道那人有心让着她,并未出全力,可是哪又怎么样,谁让他们主子欺负她家了!
“流鸢乖,咱们不打了,回去好好休息,明日还要过来我这边呢!”
听慕青冉这样说,流鸢方是狠狠的瞪着夜倾辰,而后者见了,却是一把将慕青冉抱进怀里,当着流鸢的面,明目张胆的一口“咬”在了慕青冉的脸上。
“夜倾辰!”慕青冉无奈的看着这人,赶快安抚被气得炸毛的流鸢,这人怎么这般幼稚!
可谁知这人非是得寸进超一直拉着她的手,看的流鸢一双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墨潇见主子这边举动,心知他并未怪罪流鸢方才的无礼,赶忙哄着她出了屋子。
一时间,房中安静了下来,慕青冉任由夜倾辰拉着走向内间的贵妃榻。
“你何苦和流鸢过不去?”见方才那般情景,她现下并不担心夜倾辰会怪罪流鸢,自己已经接受了他,某种程度上,他想要的,她都已经在尽力配合,一点点的打开自己心,把自己全部交给他。他明白她的心意和决定,所以才这般放任流鸢,也全然没有追究她们出逃的事情!
“什么时候你重视我大过她,我就不计较了!”他的眸色还是如平常一般,有些清冷,只是细看,不难发现那其中的点点柔情,满是宠溺。
“王爷乃万金之躯,我何曾轻视过?”
“叫夫君!”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慕青冉的额头,声音中满是笑意。
慕青冉看着这样的夜倾辰,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却又很亲切,他……好像很容易满足!这句话,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慕青冉每每想起,都会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觉得这人容易满足,他根本就是一个永不的“色狼”!
------题外话------
作者大大从六点钟改文改到现在,不开森!求抱抱,求安慰!
☆、第一百零六章 尤铭惨状
这边慕青冉与夜倾辰一派温馨暖融,却是苦了墨潇等人。
墨锦看着脸色“灰白”的墨潇,不禁奇怪的说道,“你怎地脸色这般难看?”不是让他看守流鸢吗,怎么反倒是像他被人关了起来似的!
一听墨锦这般说,墨潇更是一脸的生无可恋,“不要理我,我要去补眠。”
他昨晚上陪那小姑奶奶“打了”一晚上,不要说睡觉,就是连椅子都没有坐热过。流鸢也是看出来了自己不会真的出手伤她,才更是变本加厉的出招,好不容易熬到了今晨王爷传他谬去,他方是喘了口大气,不然非活活累死不可!
看他这般状态,再加上早上听墨清他们所言,墨锦不免笑道,“谁让你自己屁颠儿屁颠儿的凑上去,你看墨清看着紫鸢不就很好嘛!”
“很好?!”他是不知道墨清被紫鸢用药折腾的多惨是吗,后来实在是恐别人防她不住,才急忙将墨熙派了去,这才算是“相安无事”!
原来昨日夜倾辰在“抓”到慕青冉之后,便直接命墨清等人将紫鸢和流鸢看守起来,为了惩罚她们,他故意不让墨清等人透露慕青冉的事情给她们知晓,是以流鸢只以为慕青冉也是这般被人看管起来,或是被夜倾辰直接用刑惩处,自然是焦急万分。
墨锦听着墨潇的描述,怎么说呢,有种万分庆幸的感觉,好在自己还有事情要做,不需要去“伺候”那两位小祖宗!虽然他不明白王妃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策划出逃,王爷这般对她珍之重之,她竟是“避如蛇蝎”,可王爷认准了她,那她便永远是靖安王府的女主子,他们只要负责保护她就好,其他的事情容不得他们置喙。
夜倾辰这边终于算是抱得美人归,算是得偿所愿,只是有些人,却是没那么好命了。尤铭昨日好好的待在尤府中,等着下人传消息给他,他虽命人劫走慕青冉,却并不打算亲自现身,待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人已经被他握在手里,他再去不迟。可谁知这一等就是等到了晚上,迟迟不见报信的人回来,却是在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从一把扯了下来,堵住他的嘴巴便是一顿暴打,随即他便晕了回去。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个漆黑一片的地牢之中,尤铭四下打探一下,未见半个人影,他也不敢大幅度的动作,昨日被打的太狠了些,他现在连呼吸都是痛的,恐怕肋骨都被打断了几根!
一时间,他也不知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或是何人要找他寻仇,他昨日夜间被人抓来,想来也要今晨才会被府里的人发现自己不见了,可如今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他也不得知道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而六皇子府中,尤康满面忧容的坐在下首,眼神焦灼的望着上座的夜倾昱,“殿下……”
今日一早,府中下人来报说是二公子不见了,房中一片狼藉,似是有贼人掳走了二公子!尤康又不是傻的,他府中护院无数,何人能这般无声无息的将一个大活人运赚他仔细盘问方是知道了这逆子做了什么“勾当”!初闻时,尤康甚至吓得不敢相信,他怎么有包天的胆子,竟然去惹夜倾辰的人,就不怕生生将小命赔进去嘛!如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尤康也不愿来麻烦夜倾昱,可是他与靖安王素无往来,只能求求六殿下来做这个中间人了。
“家主不必多言,这事……本殿管不了!”夜倾昱脸色冷冷的坐在那,手中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他一早便告诫过他,管好他那不成器的儿子,现下果然犯在夜倾辰手里,找他又有何用!
“殿下!”尤康满面皆惊,他怎么也想不到夜倾昱竟是连敷衍都不曾,就直接这样回绝了他。
“非是本殿心冷意冷,而是尤铭实在是自寻死路,家主若果然是明白人,就该好好为整个尤家打算,救了尤铭一个,折了尤家满门,这笔账想来不用我说,你也能算得清!”
“这……”若是旁人,尤康或许还会怀疑夜倾昱会不会是危言耸听,但是夜倾辰……他却是知道都是真的!
“尤家就算再是富甲一方,还能比得上皇后母家襄阳侯府?那人的手段不必我多言,想必你也是见识过的。”夜倾昱每说一句,尤康的脸色便更加难看一分。
他心下明白夜倾昱说的句句在理,可那毕竟是他的儿子,难道就果真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本殿话已至此,孰轻孰重,家主自行斟酌吧!”说完,夜倾昱却是不再理会面色惨白的尤康,径自走了出去。
身后,尤康绝望的闭眼,一时间老泪纵横。儿啊,非是为父不仁,而是实在难有两全之策啊!
牢房的铁门传来“吱嘎”一声,尤铭远远的便见到似有人向他走了过来。待到那人走近,尤铭原本脸上的迷茫之色瞬间变成惊恐,夜倾辰!
任他如何想,没有猜到抓自己来的人会是夜倾辰!
“王……王爷!”
夜倾辰微微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尤铭,眸中满是残忍的嗜血之意,差一点,他就失去他的青冉了,虽然这件事情尤铭也是被青冉利用,但是怎么办呢,他舍不得怪罪她,就只能将怒气都发泄在他的身上了。
“来人!”
闻言,尤铭瞪大了眼睛看着侍卫抬进来的东西,那是一种用藤条编成的半球形的器粳他呆愣愣的看着,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夜倾辰究竟要做什么。
见他一脸惊恐却不明所以的样子,夜倾辰难得好心的解释道,“这东西名为栲笆。”
待夜倾辰说完,一旁的侍卫一把拽住尤铭,将他拖进了栲笆,随即将两只大藤栲笆口对口扣起来,每只栲笆的口上有四个“耳朵”,本来是为便于抓抬而制作的。尤铭被关进去之后侍卫就将两只栲笆的八只耳朵两两封正,紧紧绑牢,形成一个圆形的大球。尤铭见此,即使不知道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心里也是有预感,定然是不会好过的,他的手紧紧的扒着藤条的缝隙,眼睛紧紧的盯着夜倾辰祈求道,“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可夜倾辰却并不理会,只冷眼看着他满眼绝望惊恐的被关在里面,眸中一片森冷。
侍卫们将这大球抛到了行刑的大厅里,推来踢去,任它随意翻滚,而身在栲笆中间的尤铭颠簸摔磨,惨叫痛哭,可在场的人全然不顾,直到他被折腾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夜倾辰方是命人停下,还特意命人去取了人参来帮他吊命,应是不让他得了痛快。
“明日继续!”说完,夜倾辰便抬腿出了地牢,快到浮风院的时候,他在院外稍站了站,待到自己身上的杀意慢慢消退,方是才抬脚走向正房。她虽从来不说,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她应当是不愿见到自己这般残忍的,是以这些事情,他也不必让她知晓,而他也不想让她见到他那般嗜血残忍的一面。
从在尚书府见到她的第一面起,他便被她的淡然风姿不觉吸引去目光,他从未见过哪个女子如她一般,明明是那般娇柔温婉,却也那般心智谋权。后来种种,不过皆是越陷越深,待到他明了自己所想所求,便是极速出手,这世上什么都有可能是假的,唯有握在手中的才是真实的!所以,他决不允许她离开,就算是他死了,也要她黄泉碧落相随!
他的眸光渐渐变得失控而疯狂,青冉,你看,这才是真正的夜倾辰,我想急于让你接受却又不敢让你了解到的夜倾辰!靖安王府这边有人欢喜有人忧,可朝堂之上又如何不是这般。慕青冉离开的那日,众位朝臣便是在争论户部与兵部一事,到如今却还是未有决断。
原来当日,庆丰帝已经命兵部自行派发恤银,只是在兵部尚书纪尧年统一领了恤银之后,户部尚书冯子肃却是在恤银发放的当日,声称银钱账目不对,要收回所有恤银进行彻查。可是这样的事情,哪里是他说撤回就撤回的,但是无奈冯子肃竟是带着人直接将银钱扣钱,纪尧年无奈,只得一本奏章参到了庆丰帝那里。
自从疫症之事一过,夜倾瑄便继续禁足大皇子府,而当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纪尧年已经是将这个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原来,当日不知是谁传出了风声,说是户部支给兵部的恤银当中“混杂”着当日未完全销毁的假币,这事情传入冯子肃的耳中,可不是如坐针毡。他好不容易才保住了自己的这一条小命,如今若是再因为这件事情被陛下给惦记上了,岂乏亏一篑。是以,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他都要去查探一下,因为这以命为赌的险实在是太大了,他赌不起!因此他假借银钱账目有失之名想要追回那批恤银,谁知纪尧年竟是百般阻拦,他无计可施,只能命人强行扣押。却未想到这人竟是直接闹到了陛前,他尚未查明那些钱的具体情况,便被陛下一道旨意召进了宫中,随之而来,便是灭顶之灾!
☆、第一百零七章 六皇子的反击
疫症已过,丰鄰城又恢复了往昔模样,该安葬的人也都得到了安息,下放的恤银也都交由兵部,好像一切都很和谐的样子。只是这一日,户部尚书冯子肃方是从府中的小姨娘房中回了书房,便见书案上放着一封信,他皱眉微思,记得走的时候书案之上并未放着什么,若说是小厮传送进来的别人的信件,却怎么也没个人禀报他一声?!
心下疑窦丛生,冯子肃拆开信封,一目十行的看着信中的内容,越看下去眉头皱的越紧,最后竟是忽然瘫做在椅子上。
怎么会这样?!
这信上竟然说发放给兵部的恤银中混杂着之前私造的官银!可他明明已经命人全部销毁了,怎么还会有呢?!冯子肃毕竟是一朝尚书,他混迹官场这么多年,自然也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这信也不免是有人故意送来“诓骗”他的!只是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他都不敢去赌,之前因着私铸官银的案子,襄阳侯为他背了黑锅,他好不容易保住了这条命,可千万不能因为已经过去的事情丢了!
他本想着找大皇子去商议一下此事,可是眼下大皇子正禁足府中,他不能贸然前去,而七皇子和八皇子却又不能做了大皇子的主,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还不确定这件事情的真伪,不好贸然前去找他们。左思右想,冯子肃方是决定,还是自己先去探探虚实为好。只是想到纪尧年那个冥顽不灵的臭石头,他又是不免一阵头痛。
而冯子肃也所料不差,在他带着人打着盘查银钱账目的旗号,准备先行收回这批银钱的时候,纪尧年果然是“炸毛”了!两人几番争议不下,在冯子肃前脚派人强行扣押下这批恤银之后,纪尧年后脚便直奔皇宫,到庆丰帝面前生生告了冯子肃一状!在了解了来龙去脉之后,庆丰帝也是立刻派人将冯子肃召进了皇宫,而这两人见面也是分外眼红,顿时在御书房中吵得不可开交。
当朝两位大员之前在大庭广众便已经针尖对麦芒,吵得脸红脖子粗,让百姓看了好一阵的热闹,这事情也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慕青冉虽身在王府,却有墨锦将这些事情告知她,她听后不禁一愣,随后淡淡笑开。六皇子果然是个有手段的。她虽不是什么招灾惹祸的主儿,但却也不是任谁都可以欺负的。夜倾瑄那般明摆着利用尤铭挑起靖安王府与六皇子之间的“不睦”,她自然要回敬一二。所以在将尤铭送回六皇子的时候,她让墨锦带了一句话给夜倾昱,意思便是想要告知他,没有长久的固定关系,利益驱使之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在尤铭这件事情上,她可以暂时帮助夜倾昱一起对付大皇子,她让墨锦提起前阵子私铸官银一案,提醒夜倾昱还有冯子肃这个漏网之鱼,只要将他拖下水,想来夜倾瑄一定不好过!
不过她只负责告知他这个中要害,具体如何运作她却是不会帮忙的,未免落人口实,这种费力的事情,靖安王府还是不要沾边的好。她大抵能猜到夜倾昱是在打什么算盘,只是能说动兵部尚书纪尧年来陪他演这一场戏,可见他的本事!见没什么别的事情,墨锦便告退了,慕青冉淡淡看着身后跟着的墨嫣和墨琀,心下很是无奈。她虽然已经答应了夜倾辰会试着接受他,不再动离开的念头,他虽当时动怒,但到底并未将她如何,她本以为他是放下了,可是谁知第二日便直接让墨嫣和墨琀跟在她身爆而且好像府内巡逻的侍卫也多了不少,这是在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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