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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之十里红妆-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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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夜倾桓的打算?”否则的话,他为何会没有将夜倾桓当成敌人看待!
  “嗯!”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毕竟他是陛下心中最为看重的孩子。
  “那了空”
  “想必是答应了何人要照看他,是以夜倾桓的要求,他都帮着做到。”
  闻言,慕青冉却是不禁微微皱眉,心中到底还是有些难以理解。
  再是如何遵守承诺,可是他身为出家人,不是不能撒谎的吗?!
  “出家之人,不是不打诳语嘛!”更何况了空又是得道高僧,应当是更加注意这些事情吧!
  “出家人?你说那个假和尚对于他而言,已经没有没破过的戒律了!”不知是不是慕青冉的错觉,在提到了空这个人的时候,夜倾辰的语气中满是不在意,好像他口中的人根本不是那个世人敬仰的大师一般。
  而事实上,也果然如慕青冉猜测的一般,在夜倾辰的眼中,了空与夜倾桓都是一路货色,将世人骗的团团转。
  听闻夜倾辰的话,慕青冉却是不禁愈发的摸不着头脑。
  了空大师是假和尚?!还破戒?!
  可是她犹记得上一次去惠远寺的时候,见到的那位僧人分明是一副寡欲无求的样子,何以会破戒?
  说起来,慕青冉对于了空大师并不是十分的了解,所知之事也不过都是大家的谣传。
  加上那人的容貌同夜倾桓一般,太具有欺骗性了,着实是看不出有何不对的地方。
  “他不是自小就与佛法有缘,是以方才会继承前任老方丈的衣钵吗?”此前她听闻的有关了空大师的事情,不过就是这些而已。
  “你可知原本老方丈中意的人选并非是他!”
  “是另外一位大师,可是他的慧根不是不及了空吗?”正是因此,老方丈方才改了主意。
  “当年老方丈要圆寂之时,了空年纪尚幼,即便再是有慧根,如何能坐上方丈之位!”
  听夜倾辰此言,慕青冉倒是觉得有些意外,此事她倒是不曾听言。
  “后来是由他们的师叔暂代方丈之位,待到了空弱冠之后,再接替此位,但是令人没有料到的是,他爱上了一名女子”
  闻言,慕青冉的心中不觉一紧!
  他身为出家人竟然动了情!
  单单是看着他如今就任惠远寺方丈而言,慕青冉便也可猜到,当年的那一段情,必然是无疾而终。
  “后来呢?”即便是个悲伤的结局,可也到底会有个了断才是。
  “此后的事情,就无人知道的太过详细了,只知道那名女子自缢而亡,而了空便似疯了一般的要杀光所有人,据闻当年惠远寺的鲜血,一直从山上的寺院中流到了山脚下,万千石阶被鲜血染得殷红。”
  夜倾辰的声音清冷的响起,一字一句的说着当年的事情,而也不知是夜色太过寒凉,还是这样的故事令人觉得悲凉,慕青冉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很是难受。
  察觉到慕青冉的神色有些悲伤,夜倾辰便更紧的将她拥进怀中。
  他与她不同,这样的事情他听到之后,不过就是搜寻当中有用的信息,其他半点不会引起他多余的想法。
  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夜倾辰年纪尚幼,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也没有特别的去关注这件事。
  不过那是以前,如今有了青冉,他倒是忽然能理解了空的做法了。
  自己心爱的女子都已经死了,便是屠尽天下之人,他怕是也做得出来。
  “既是已经犯下了杀戒,他为何还依旧留在惠远寺中?”甚至依旧是成为了方丈!
  “想来是为了赎罪吧!”了空毕竟是一位僧人,他一怒之下杀了那么多的人,已经算是杀孽深重。
  先不说他自己的心里承不承受的住,便是依照着他对那女子的情深不悔,应当是不愿两人来生再造孽缘的吧!
  闻言,慕青冉不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一时间心中有些难以平静。
  原来了空大师还有这样的一段往事,倒是有些鲜为人知。
  “我明日要去惠远寺!”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也不管了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明日那一趟都是势在必行。
  原本夜倾桓没有与她提起了空的时候,她还在思索究竟该找何人来演这一出戏,如今倒是不必犯愁了。
  “我同你一块去!”一听慕青冉说要去惠远寺,夜倾辰便想也不想的直接应道。
  “但你如今可是重伤未愈,这般出府万一被人发现了可如何是好?”旁人知晓倒也罢了,倘或被人利用此事,说他犯了欺君之罪可怎么办!
  “无妨,我小心便是。”说完,夜倾辰见外面天色已是丑时,便将慕青冉紧紧的困在怀中,强迫她睡去。
  说了这一会儿子的话,她也的确是觉得有些困倦了,便直接窝在夜倾辰的怀中静静的睡了过去。
  

  ☆、第三百九十七章 心陷红尘

  次日一早,天才方亮,慕青冉便起身收拾,与夜倾辰用过早膳之后,便乘车一路直奔惠远寺而去。
  因着时辰尚早,是以街上的人并不是很多,恰好城门已开,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便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出城而去。
  马车上,夜倾辰伸手揽过慕青冉,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肩膀上,试图让她再休息一会儿。
  昨夜折腾了许久,今晨又起的这般早,他恐她身子会有些吃不消。
  原本还不觉得有何困倦之意,但是方才将头靠在夜倾辰的肩膀上,再加上马车微微的摇摇晃晃,慕青冉倒是果真觉得脑中不甚清明。
  静静的窝在他怀中睡去,慕青冉的唇边甚至还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见状,夜倾辰不觉将她抱得更紧,背脊也愈发的挺直,让她靠的更舒适一些。
  待到马车终于停下的时候,已经是个把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青冉”见她仍有些昏昏欲睡之意,夜倾辰的手不禁轻轻捏了她的鼻子一下。
  瞧她神色略有些疲惫的样子,他不禁有些后悔,不该同意她走这一趟的。
  “嗯”迷迷糊糊的醒来,慕青冉发现自己不知几时枕在了夜倾辰的膝上,身上盖着他的大氅,脚炉和手炉都暖融融的一片,倒是令她睡的十分舒适。
  “已经到了吗?”察觉到马车已经停下,想来已经是到了惠远寺。
  “嗯!”
  闻言,慕青冉便慢慢的坐起身准备下车,谁知却是被夜倾辰一把拉了回来。
  “你方才睡醒,还是在车上缓一下再去。”外面天寒,若是散了汗,怕是要着凉的。
  话虽是如此说,实际上却是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慕青冉方才睡醒是不假,但还有一点却是,她每每困倦之际,那双似水的眼眸总是仿若沁着一汪清泉一般,格外的迷人。
  他也是不愿她此刻的模样被人轻易瞧了去,左右时辰还早,还是在马车中稍候片刻,待她全然清醒再上山也不迟。
  “好!”
  她的心中倒是没有想到夜倾辰会合计那么多,只安静的坐在他身边,由着他帮自己打理有些微微散乱的发髻。
  待到他亲手将那支玉兰花的簪子戴在她发间之后,慕青冉方才披好斗篷下了马车。
  虽然此处已经远离城中,但是未免落人口实,夜倾辰还是留在马车上,只慕青冉带着流鸢一路上了山。
  因着她是悄然出行,也并未摆出王妃的仪仗,是以惠远寺中的僧侣也是不知有贵主驾临,寺院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
  上一次过来这里,还是为了夜倾城而来,不想如今竟是再次踏足此处。
  “施主!”旁边负责洒扫的小沙弥见到慕青冉和流鸢一前一后的走来,便赶忙上前唤道。
  “不知了空大师现在何处?”
  “师傅在禅房,施主请先随小僧到客堂等候。”说完,那小沙弥便转身在头前引路,慕青冉只不发一言的跟在后面。
  待到慕青冉在客堂中坐了片刻,便见到门外走进一人,端的是面慈容善,让人觉得极为亲和。
  却正是了空大师!
  但是自从昨夜听闻夜倾辰说起有关他的事情之后,慕青冉今次再是见到他,却忽然觉得这人平静的外表下,不知其心中如何悲凉。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这世间万般皆苦,可最是令人心有不甘,难以平静接受的事情,便是求而不得!
  倘或了空当年当真是为了一名女子而挥剑破了杀戒,那这么多年的岁月流逝,消磨的不是他对她的寸寸思念,反而是会愈发沉淀他的满心爱意,渐渐深入骨髓,外人难以轻易得知。
  “参见王妃!”尽管在此处再次见到慕青冉,但是了空好像丝毫没有觉得意外,也没有对她为何出现在此显露半分的疑惑。
  “大师有礼!”目光温淡的望着了空,慕青冉唇角带笑的朝着他微微颔首。
  “今日前来,原是有事相求于大师。”没有同了空绕弯子,慕青冉直接开口见山的对他说道。
  闻言,了空的神色未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依旧是一张无悲无喜的脸,声音清澈的说道,“王妃请讲!”
  “倒也并非是什么烦难之事,只需大师在人前说几句话便是”说完,慕青冉便拿出一早写好的纸张递给流鸢,由她交到了空的手上。
  他神色自如的打开那封信,却是见到上面一行行娟秀的字迹时,眸中有一闪而逝的错愕。
  “不知王妃这是何意?”
  “素闻大师解世人之苦难,渡众生之苦海,如今之事,事关朝廷,关乎百姓,若然大师做成,也算是普度众生,功德一件。”
  听闻慕青冉的话,了空的眉头却是不禁微微皱起,看着眼前女子脸上明媚的笑意,他忽然觉得她同一人很像。
  明明都是一副温淡风雅的模样,可是偏偏心机最是深沉!
  看着了空脸上似是有些错愕的神色,慕青冉倒是不禁觉得有些惊奇,这似乎还是她第一次在他脸上见到表情。
  如这般表现,方才真的像是一个活人。
  否则的话,她倒是觉得如今的了空大师,更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出家人不打诳语,恕贫僧无能为力。”双手合十,微微朝着慕青冉一拜,了空似是不怕会被她怪罪一般,直接出言拒绝了此事。
  而慕青冉听闻他的回答,却是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或者是怒气,她心中本也隐隐有些预感会是这般结果。
  否则的话,夜倾桓也不会特意将那枚玉佩交给她。
  再一则,她与了空之间并无甚交情,哪里会是她让他如何做,他就全然不问的听命行事呢!
  若是事情有那么简单的话,那想必这惠远寺早就不复今日的宁静了。
  “大师先莫要记着回绝,且先瞧瞧此物,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说着,慕青冉便从袖管中拿出了昨日夜倾桓交给她的那枚玉佩,缓缓的伸手放到了了空大师的面前。
  看着静静的躺在慕青冉手中的那枚玉佩,了空的眸光不觉一闪!
  随后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慕青冉,似是有些疑惑这玉佩为何会在她的身上一般。
  “瞧大师这般神色,想来应当是会重新考虑一番的。”说着话,慕青冉的脸上一直带着盈盈的笑意,让人很难认为这样一番近乎是威胁的话,是由她的口中说出。
  闻言,了空大师慢慢的收回目光,不禁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他竟还是难以放下”像是见到了这枚玉佩,便心知慕青冉定然是与夜倾桓关系匪浅一般,了空再次开口的时候,倒是没有再刻意遮掩什么。
  听闻他的话,慕青冉心知了空大师口中的“他”,想来说的便是夜倾桓。
  不过这所谓的“放下”,却是不知从何谈起?
  “此事本不与三殿下相关!”说起来,她会如此心急要对付娴妃,不过是考虑到陛下的因素。
  再是拖下去,恐会夜长梦多!
  “若是与他毫无干系,他段或是不会将此玉佩交于你的。”说着,了空大师的眼中似是染上了一丝回忆之色,语气中透着淡淡的愁丝,“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可是他心中的执念却一点都没有放下”
  “既为执念,如何能轻易放下?”这话本就是慕青冉心中作想,是以在听闻了空大师这般感慨之时,便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可是谁知他在听闻慕青冉的话之后,却是神色稍显震惊,眼中隐隐有些惊诧之意。
  见状,慕青冉却是不禁稍显不解,可是她说的话让他不悦了?
  “青青竹叶,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痴痴红颜,皆是虚妄”手中慢慢的转动着佛珠,了空的话不知是在说服慕青冉,还是在兀自感慨。
  “若然真是虚妄,大师何苦将自己禁在此处,身心皆是不得自由!”说完,慕青冉便只朝着他淡淡一笑,随后便准备起身离开。
  “你同他真的很像!”不仅仅是两人给人的感觉和周身的气质,犹记得早前他也曾经这般问过夜倾桓,他当时似是也这般回答。
  闻言,慕青冉走到门边的脚步不禁一顿,随后回眸望向了空大师的时候,却是见他微闭双眼,已经开始默默诵经,便不再多言的直接出了客堂。
  一路下山而去的时候,看着满山的枫叶也渐渐开始飘落,慕青冉不禁渐渐慢下了脚步。
  不知多年之前的惠远寺,可是如眼下这般,殷红如血。
  朝看花开满树红,暮看花落树还空。若将花比人间事,花与人间事一同
  了空、了空原以为是诸事已了,四大皆空,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尘缘未了,幻化成空!
  待到慕青冉下山之后,方才走下最后一步石阶,却是忽然被人搂进了怀中。
  见此,流鸢便闪身而退,不再留在此地碍眼,却是在目光扫到不远处的马车时,眸光不觉一闪!
  而慕青冉被夜倾辰紧紧的抱在身前,目光所及皆是他身上的墨色锦袍,一时间有些弄不清他究竟是何意。
  虽然此刻四下无人,但是这终归是佛门圣地,如此行事有些不大好吧!
  “青冉,闭眼!”忽然,夜倾辰的声音清冷的响起,让慕青冉不禁一愣!
  闭眼?!
  尽管不知道夜倾辰为何会如此说,但是她依旧乖乖的照做,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他伸手帮她带上了披风后的兜帽,随后牵着她的手一步步的向前走着。
  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马车的四周皆是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淋漓的一片倒在地上。
  墨刈手中的宝剑尚且都未来得及收起,剑尖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浸在泥土之中。
  这般血腥的场面,夜倾辰素来都是不愿慕青冉见到的,尽管她不会因为自己杀人而畏惧于他,可这般残酷的场景,他仍旧是不忍她见到。
  直到两人上了马车,慕青冉方才睁开了眼睛,却是眸光一眨不眨的望着夜倾辰。
  “怎么了?”他的身上应当是没有溅到血迹才对!
  闻言,慕青冉却是忽然一笑,随后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并无事。
  见他并没有受伤,她方才一直提着的心才终于落下。
  虽然一路走来她都听话的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沿路浓重的血腥之气却已经足够令她猜到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他既是不愿自己见到那把血肉横飞的场面,那她便好好听话就是了。
  尽管知道他的武功很高强,甚至身边还有墨刈那样的高手护卫着,但是每每遇到这样刺杀的事情,她总还是有些担心的。
  看着她神色并无异常,夜倾辰便也就不再追问,左右只要她没有瞧见那满地的尸体就好。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的刺杀倒是不像夜倾瑄的行为。
  想到近来丰鄰城中隐隐有的一些异动,夜倾辰的眸光便渐渐变得冷寂。
  夏家也是时候要覆灭了!
  待到两人回到王府之后,慕青冉便好似一个没事人一般,如往常一般的看看书、练练字丝毫没有一点心急的表现。
  紫鸢和流鸢见状,心中却是不禁有些奇怪,那日十公主来府上说了那么多话,连她们都能感觉到娴妃有些不对劲儿,为何不见王妃出手制止她呢?
  虽然她已经去了惠远寺,但是回来之后也该有些举措才对,为何依旧是待在王府中,半点不见她行动?
  但是她们两人素日也是跟在慕青冉身边时间久了,对于她的一些行事风格也是多有了解,是以便也耐心的等待着,瞧瞧王妃究竟是打算如何扳回一局。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却是,不出两日,宫中便再次传出了消息,原本被惠妃禁足中的娴妃娘娘,竟是依旧再被陛下召幸,令所有人都倍感意外!
  不过此事也是无法言说,毕竟惠妃只是将娴妃禁足在凤鸾宫,她出不去,却并不代表庆丰帝不能进去。
  是以方才不过三日而已,在后宫中所有人都以为她即将失宠的时候,娴妃却是再次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尽管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可慕青冉依旧是沉得住气,不见半点焦灼。
  “王妃,再是这样下去的话,娴妃娘娘会不会成为皇后?”紫鸢的声音满含疑惑的响起,她觉得就算是从前的昭仁贵妃,也不见如她这般受宠。
  “不会的!”听闻紫鸢的话,慕青冉却是不禁轻轻笑道。
  皇后那是多么渴望不可及的两个字,娴妃距离皇后那个位置,差的可不仅仅是品阶那么简单!
  “王妃您是不打算对付她吗?”
  “自然不是!”她谋划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呢!
  只不过在等一个最佳的时机罢了!
  陛下那边,王爷已经抽身去绊住了,暂且不会让他再与娴妃有任何的接触。
  而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属于娴妃的独角戏了,她要好好的看着她唱下去!
  “那”听慕青冉如此肯定的回答,紫鸢一时间却是不禁觉得更加的奇怪。
  看着她眼中的疑惑之色,慕青冉的声音方才淡淡的响起,“登高必跌重,荣辱自古周而复始”
  说着,慕青冉的眼中不禁渐渐变得寒凉,“娴妃如今这般受宠,若是再让她过会从前的生活,想来对于她而言,是万般不愿的。”
  慢慢起身走到书案之后,慕青冉随手拿起一本书之后,方才接着说道,“只有将她捧得足够高,待到最后失去一切的时候,才会痛的钻心彻骨!”
  很快地娴妃就会彻底的领悟到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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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八章 预言

  在此之后过了没几日,后宫也是一派平静,丰鄰城中也未发生什么大事,一切看起来都很是平常。
  但是时逢夜倾桓与夜倾瑄在朝中的争斗愈发的激烈,这样的平静对于所有人而言,都只是暂时的。
  而就在人们纷纷猜测,究竟这样的情况会维持到几时时,一直以来平静的表象终于被打破了!
  就像是表面上一直是风平浪静的湖面,看起来是格外的平静,但是事实上,只需要一点点的微风,便已经足够吹皱一池春水。
  事情的最开始,还要从惠远寺的了空大师说起。
  据闻这一日了空大师晨起之时,与弟子们所言,他前一夜晚间做了一个梦,很是诡异。
  他梦到了一名女子,一身黑衣,手持利剑,目光凶狠的挥剑斩了一条金龙!
  而就在那金龙垂死之际,了空却是只见空中佛光大胜,一阵谣言的白光之后,他便忽然惊醒,可是脑中却一直回想着一句话,“夙夜一别又相逢,西南方向鸾飞腾”!
  但是他苦想了许久,也是不知这句话究竟是何意,可是那个梦却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心中。
  是以他方才会将此事说与惠远寺的众位僧徒,想着看看是否他们能够参悟其中的真谛。
  可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此事竟是一传十、十传百的宣扬的满城风雨,如今丰鄰城中的百姓都在纷纷传扬此事。
  那句话倒是一时无人能够参透究竟是何意,但是那金龙被斩却是不禁让所有人都联想到了当今的圣上!
  这世间谁人不知,历代皇帝都乃真龙天子,相传皆是神龙的化身。
  只是如今依照着了空大师的这个梦,却是金龙遭难,难道这是寓意着陛下有性命之危?!
  此话若是由着旁人来说的话,那定然早就被庆丰帝下旨抓起来了。
  如此蛊惑人心的话,分明就是想要妖言惑众,可若是换成了空大师的话,那倒是有些耐人寻味。
  他本身就是一个方外之人,又是得道高僧,素来对于名利这些就不是很在乎,再加上他本身就受到世人的敬仰,实在是没必要编造这样的谎话来赌咒当今陛下。
  眼见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了空甚至是亲自出了惠远寺,想要进宫求见陛下请罪。
  众人见他如此行为,却是纷纷不解,心中疑惑这了空大师何罪之有!
  但是他们不明白,朝中的这些人却是心中明镜儿似的,幸而如今是太平盛世,否则的话,了空大师这般就等于是扰乱民心了,怕是死一百次都不够的。
  此等近乎是诅咒陛下的梦境,也是可以轻易传扬出来的!
  是以在庆丰帝召见了空大师的这一日,众人本以为陛下一定会大发雷霆,却是万万没有想到,最后竟然会雷声大、雨点小的惨淡收场。
  原本陛下的确是脸色不虞,神色稍显不悦,但是奈何在了空大师上殿之后,三皇子竟是处处为其作保说话,生生令陛下无处发泄心中怒气。
  甚至是连驸马温逸然也不禁为了空大师辩解,想是因着此前四公主与他同去惠远寺祈福安胎的缘故,是以方才与了空大师结识,此刻为其说说话倒是也实属正常。
  至于三皇子,他早前便与其相熟,自然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可如此一来,众位大臣倒是不敢再随意的质疑那个梦境。
  而夜倾瑄冷眼旁观着这个局面,心中却是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这该不会是他们的一局吧!
  什么警世噩梦,什么金龙被斩,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他才不会轻易相信呢!
  他只信人定胜天,其他都是无稽之谈!
  有了三皇子和驸马爷作保,众人也不好再诸多质疑,庆丰帝的脸色虽然仍旧有些不大好看,倒是到底没有说起问罪的话。
  说起来,此事也并非是了空大师的错,这不过是他做的一个梦而已,在百姓间被流传开来,方才闹得如此沸沸扬扬。
  何况就算没有夜倾桓和温逸然,庆丰帝想来也是不会开罪于他,毕竟他一直在百姓心中素有美名,此番事情闹得这般大,便也恰好说明了这一点。
  虽然朝中的一些大臣表面上质疑着了空大师的话,但是心中却也不禁纷纷猜测,究竟那个梦境是有何寓意。
  金龙被女子所斩,难道是说这祸事将要出自后宫吗?!
  不得不说,大多数人听闻此事的反应,皆是如此作想。
  但是那两句话却又不知究竟是何意!
  靖安王府
  紫鸢看着静坐在书案之后的人,一时间不禁陷入深思。
  那日王妃先是去了惠远寺,此后不久了空大师就说出了那个梦境,真的只是巧合吗?
  而且这几日丰鄰城中闹得沸沸扬扬,都说这是佛祖的警示,定然是有人要谋害陛下。
  但究竟是何人,这却一时无人能猜测的出。
  “王妃,小世子被带走了这么久,真的没事吗?”提到夜安陌,紫鸢的心中便不免有些担忧。
  闻言,慕青冉温淡的神色也是不禁一变,随后方才微微摇了摇头。
  “有王爷在,想来应当问题不大。”倘或是他们两人都不在身边的话,那陌儿倒是不会很安分。
  眼下只要有夜倾辰陪在那,陌儿应当是不会闹得。
  “那几时才会回来?”
  “恐还要等上几日”
  因着不知娴妃究竟对陛下使了什么手段,是以他们如今还不宜打草惊蛇,但却也万万不可由着陛下再接近她。
  正是因此,夜倾辰方才带着夜安陌和墨熙一块,近几日直接住到了宫中,一来是为陪着陛下,二来也是为了瞧瞧他的身子。
  至于为何要带着夜安陌,不过就是为了转移陛下的注意力,慕青冉知道陛下有多喜爱他,甚至是比之夜倾辰也不为过,是以有他围前围后的绊住陛下的脚,倒是能够避免他去见娴妃。
  但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事情远远没有那般简单!
  尽管夜倾辰和慕青冉的打算是对的,有夜安陌一直黏着庆丰帝,可他最终还是爆发了!
  看着眼前满头大汗,神色异常暴躁的人,夜倾辰的眸光不禁变得愈发的清冷。
  夜安陌窝在夜倾辰的怀中,睁着大眼静静的看着庆丰帝,好像一时间被吓住,不明白方才还笑意吟吟的人,为何忽然间就变得这般可怕。
  “摆驾”
  “陛下!”庆丰帝的声音方才响起,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夜倾辰竟然就直接出言打断了他。
  明明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可偏偏只是这两个字,却生生令庆丰帝的神色一顿!
  “墨熙!”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之后,便见墨熙迅速闪身出现在御书房中。
  “参见陛下!”说着话,墨熙便迅速的将手搭在了庆丰帝的手腕上,片刻之后,却依旧是朝着夜倾辰摇了摇头。
  从最开始过来的那日开始,他每日都会给陛下诊脉,但却是一直没有发现任何中毒的迹象。
  可他脉象一直虚浮的厉害,情绪也十分不稳,定然是有些不正常的。
  这样的情况,要么就是中毒尚浅,眼下根本无法探知,要么就根本不是中毒!
  见状,夜倾辰的眼中愈见冰寒!
  连墨熙都查不出什么不对劲儿,事情倒是有些棘手。
  看来事情的症结还是在娴妃的身上!
  “皇爷爷”
  忽然!
  一道稚嫩的声音的响起,顿时令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只见夜安陌慢慢顺着夜倾辰的身上爬下来,方才站到地上便迈着肉呼呼的小腿走向庆丰帝,脸上满是甜甜的笑意,眸中闪动的华光似是漫天的繁星一般璀璨。
  闻言,庆丰帝隐隐有些控制不住的脾气却是蓦然收住,心中的某一个位置隐隐变得愈发柔软,渐渐塌陷。
  “陌陌儿”慢慢的蹲下身子,庆丰帝的眼睛直直的望着眼前的小人,眸中隐隐带着湿意。
  见此,夜安陌的小手却是轻轻的抚上他的脸颊,看着他满头的银发,黑黑的大眼中隐隐有些不解。
  “玩!骑大马!”所有人都在担忧着庆丰帝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唯有夜安陌,他什么都不懂,甚至心中一直在想着玩。
  而庆丰帝听闻他如此一说,却是呼吸略微有些急促的喘息着,脸上的汗珠愈发不受控制。
  “好!皇爷爷陪你玩骑大马!”说着,庆丰帝便伸手一把抱住夜安陌,直接将他放到了自己的肩头上。
  “陛下”
  蔡青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禁下意识的唤出声来,心中满是震惊!
  陛下可是天子啊!
  但是如今竟然为了小世子如此忍耐不说,竟连帝王的威严都不顾,就这般扛着小世子在御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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