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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之十里红妆-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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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共同的孩子,他们既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么何苦还差一个名分!
倘或是换了从前,芸娘或许不会在乎这些,便是柳远说考取功名之后再娶她,那她便等着就是了。可是如今,她能等,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等不得!
听芸娘这般一说,娟娘方才微微点了点头,若是柳远能够负起这个责任,直接娶了芸娘,这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当芸娘在娟娘的陪伴下出了玲珑坊,一路往柳远的家中而去的时候,却是在路过天外仙时,见到了她正在寻着的人。
见状,芸娘的脚步顿时便是一顿,她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不敢相信那个左拥右抱,行为流气的男子就是她的柳郎!
一时间,悲伤、愤怒都纷纷涌上了心头,她想要冲到他的面前大声的同他质问,他不是承诺过只守着她一人的吗?
那他如今这般行为是在做什么?
眼睁睁的看着柳远进了天外仙,芸娘方才要抬脚跟进去,却是忽然又停了下来。
进去之后她要说些什么呢?
她既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的妾室,甚至连个通房的丫头都不算,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呢!
不顾一旁娟娘的劝阻,芸娘只失魂落魄的走回了玲珑坊,她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小腹,眸中一片死寂,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娟娘眼见发生这样的事情,却是不禁心下对柳远愈加的厌恶,她只轻言吩咐了一旁的小厮几句,便见他转身便跑进了天外仙中。
柳远方才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正与怀中的美人互引交杯酒,却是忽然见到此处的老鸨推门走了进来。
“打扰了公子的雅兴,奴先给公子赔礼了!”说话间,却是见到从门外走进一名风韵犹存的女子,声音娇媚,姿容上等,原是这天外仙的老鸨——艳娘!
据闻她已经年过三十,不知是用了什么样的保养之法,竟是水灵的如同二八芳华的姑娘一般,倒是一时间令柳远看呆了神思。
“有何事?”虽是自己前来逍遥快活的,但是这里的达官贵人多的是,这位艳娘也是颇有手腕,结识的人五湖四海的人都有,是以柳远说话的时候,也不敢太过冒犯。
“今日怕是不能做公子的生意了!”艳娘语带歉意朝着柳远说道,却是令后者不禁一愣。
“为何?”闻言,柳远却是隐隐有些不悦,他又没有差她们的银子,何以不做他的生意?
“奴不过是听人吩咐办事罢了,还望公子莫要与奴为难。”这却是也怪不得她,既是娟娘将话说到了她的跟前来,她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自然将这到手的买卖送出去了。
不过她倒是觉得有些奇怪,娟娘素来不近男子,何以会对此人这般“看管”?
“本公子可是付了银子的!”竟是就这般打算将他直接打发走不成!那他岂非是人财两空!
“自然是不会让公子吃亏的”轻轻拍了下手掌,便有丫鬟捧着银子走了进来,直接呈到了柳远的面前。
“作为赔礼,奴先饮下这一杯,还望公子海涵。”说完,艳娘便干脆利落了饮下了一杯酒,动作爽快不拘泥,倒是有些令人刮目相看。
见此,柳远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人家就是赔了钱,那他直接换一处继续寻欢作乐就是了。
可是他方才说了天外仙的门,艳娘便直接吩咐一旁的下人道,“吩咐下去,以后不许再招待他进来!”
她虽是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一个“利”字,但是要想长久的获利,便只有先付出“义”!
今日看似少了这一个客人,可是此后玲珑坊的娟娘可是要承她很大的恩情呢!
再说另外一边,柳远出了天外仙之后,接连走了几家的青楼,都是被人挡了出来。他便是再傻,此刻也是隐隐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儿!
但是他不过就是一个穷书生而已,谁会无缘无故的要和他为难,这事情倒是实在蹊跷的很。
本是好好的兴致打算放纵一下,却是生生被人打扰了,无奈之下,柳远也只好准备回家。可是就在他路过玲珑坊的时候,却是心下忽然一动,既是去青楼都没有顺了他的意,倒是不如去找芸娘。
这样一想,他便不再耽搁,直接奔着玲珑坊的大门而去。这若是换了往日,他必然是一路畅通无阻的就会进去,但是今日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邪,竟是不论走到哪都被人拦住!
去青楼也是,不想来到玲珑坊竟然也是!
娟娘方才带着人出来,还未等她开口说,却是听到一旁忽然传来了一道没有情绪的声音,“娟娘,我想见见他!”
方才才见到这人去青楼,娟娘心中恨他还来不及呢,自然是不想让他们见面,但是她也明白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到底还是要同柳远说个明白的。
吩咐拦着的小厮撤开之后,娟娘便先带着人离开了。
柳远看着眼前眼睛微肿的女子,一时间心下也是有些心疼,方才伸手准备抚过她的双眼,却是不想听到芸娘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有孕了!”
闻言,柳远的手便是一顿,随后呆愣在那里许久,方才眸光震惊的望着她说道,“有孕?!”
见他满脸的震惊和疑惑,却是唯独没有欢喜,芸娘不觉紧紧的闭起了双眼。
“芸娘,这孩子我们不能要!”想到什么,柳远大力的抓着芸娘的肩膀,声音急切的说道。
“你说什么?”看着柳远的唇瓣一张一合,芸娘觉得她明明听清了他说的所有话,可好像就是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芸娘,将孩子打掉吧!”
她本来还抱着幻想,觉得柳远会不会为了保全她的名声,而提前迎娶她,却是没想到
“你走吧!”说完,芸娘便不再理会他,直接返身回了绣楼。
只留下柳远再次被下人堵在了门外,神色略有焦急的朝里面张望着,不知芸娘到底会不会答应他的要求!
靖安王府
墨锦将玲珑坊的事情一字一句的说与慕青冉听的时候,还未曾见王妃有何反应,却是将一旁的流鸢气的不行,只嚷嚷着要直接去杀了那个柳远!
反倒是紫鸢的神色较为冷静一些,虽然她也感到十分的气愤,但是想到之前王妃曾经说起,柳远怕是也活不长了,她倒是觉得平衡了很多。
慕青冉眸光温软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书,思绪不觉渐渐飘远。
她很可怜芸娘这样的女子,痴情一片,却是看错了人,许错了终身。
想来她以为,待柳远功成名达,便可许她花前月下,却不曾想到,已是难辨君言真假。
仔细想了想墨锦方才说的情况,慕青冉的眸光不觉一凝,她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是以才会一直关注着玲珑坊的情况。原本是担心将她们无故牵扯进来,怕夜倾瑄回过神来去找她们的麻烦,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无意间得知这样的事情。
略微蹙眉思索了一会儿,慕青冉最终还是让墨锦派人去通知娟娘一声,多多注意芸娘的情况。
可是谁知竟还是慢了一步!
靖安王府的人赶到玲珑坊的时候,却是听闻里面传出阵阵的啼哭声,一番打听方才知晓,原是坊中的芸娘——上吊自缢了!
而消息传回到靖安王府的时候,慕青冉却是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
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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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陈年往事
得知芸娘身死的事情之后,慕青冉只微微叹了口气,总觉得造化弄人,似是很多事情都难遂人心。
明明那女子豁出一切去爱,却是偏偏到最后落得这般结局,若然只有她自己倒也罢了,可她腹中的骨肉到底无辜,竟是也这般直接随她去了。
或许是因为每个人的想法和行事都是不同的,慕青冉觉得这事倘或是换成娟娘,必不会这般选择的。
“紫鸢,你去告诉墨锦,若是没有见到八皇子的出手,便不必顾忌我之前所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眉头忽然微微蹙起,透着淡淡的忧伤。
“是!”听闻慕青冉的话,紫鸢先是一愣,随后方才赶忙出了浮风院去告知墨锦。
虽然一早慕青冉便已经猜到了夜倾漓会对柳远杀人灭口,但到底他要何时动手,她并不确定。如果芸娘没有离世的话,那她本来是不会再去理会柳远是死是活的,可是现在芸娘死了,那么就意味着柳远也必须死!
古语有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如今既是芸娘已经先去了,柳远合该要下去陪着的!
夜倾辰抱着夜安陌回到浮风院的时候,便见到慕青冉神色淡淡的坐在窗下出神,明明与往常无异,可是他就是觉得她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伤之感。
将孩子抱给奶娘之后,他方才走到她身边坐下,轻轻的拉过她的手,方才温柔的问道,“怎么了?”
然而令夜倾辰感到意外的是,方才听到他的声音,慕青冉竟是忽然倾身抱住了他!
她的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里,只莫名让他觉得整个心都要化了一般。
虽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夜倾辰可以确定的是,她的心情有些低落。
伸出手臂将她紧紧的圈在自己的怀中,夜倾辰的手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她的背,手指偶尔滑过她的长发,轻轻的梳理着。
“多谢夫君”忽然,慕青冉的声音轻轻的从他的胸膛处传来,却是令夜倾辰不禁一愣。
“谢什么?”
“嗯很多!”说着,慕青冉竟是自己先微微笑了一下。
谢他许了她一段相安年华,谢他没有让她的相思无处可寄,谢他与她不弃亦不离!
“只是嘴上感激?”察觉到她声音中淡淡的笑意,夜倾辰也不免打趣她说道,“不身体力行?”
闻言,慕青冉却是忍不住轻轻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却是唇边的笑意更甚,只静静的被他抱着,难得享受这样安逸的时光。
她何其有幸,得他这般相守相依,不会如其他女子一般,饱受这世间凉薄,寻寻觅觅,却是最终为情所伤。
慕青冉觉得,这世间难得有幸之事,想来便是一片痴心照玉湖,得遇良人不辜负!
或许是因为芸娘的事情,让慕青冉觉得有些感悟,是以方才会这般,若是换了往常,她倒是极少这样“伤春悲秋”。
见她神色无异,似是想明白了心中的事情,夜倾辰方才要亲近她一番,却是不想墨锦的声音忽然在外面响起。
“启禀王爷,王妃,府外有一位老妇人求见!”墨锦的声音中隐隐有着一丝颤抖之意,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尽管这位八面玲珑的管家在大多数时候都是沉稳得体的,但是唯独在面对自家主子的时候,心脏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
特别是在王爷关起房门单独同王妃在一起的时候,那谁去打扰摆明了就是去送死嘛!
但是今日这样的情况,便是他冒死也要求见的,毕竟那嬷嬷所言,想来王爷会想要知道的。
而此刻的房中,慕青冉看着眸色愈暗的夜倾辰,却是不禁淡淡微笑。
也不知是墨锦太会挑时候了,还是该说这位王爷太会挑时候了!
轻轻的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算是作为安抚,慕青冉方才退出他的怀抱,吩咐墨锦进来。
“是何人?”想来若不是有些来历的话,墨锦应该不会特意禀告才是。
“启禀王妃,那妇人只言自己曾经是伺候云怡太妃的人!”
云怡太妃?!
闻言,慕青冉的眸光倏然一凝,随后转头看向夜倾辰,却是果然见到他的眸中也似有怀疑之色。
“请她进来!”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总要先见见才是。
更何况既是能说出云怡太妃这四个字,便是她所言都是假的,那也定然不会对当年的事情一无所知。
那可是事关陛下和父王的生母呢!
而待到墨锦领着那人进到浮风院的时候,慕青冉看着眼前的那名妇人,不觉心下一顿!
旁的倒也罢了,只是那嬷嬷的脸上罩着一方面巾,若然是个二八年华的妙龄女子,这般打扮倒是没什么奇怪。
但是眼前的这位老妇人已经是年过半百,却仍旧是轻纱覆面,倒是令人觉得有些怪异。
“奴婢参见王爷、王妃!”
话落,却是只见慕青冉的眸光不觉一闪,再次看向眼前的人时,不禁多了一丝审视的意味在里面。
不止是打扮有些奇怪,便是连她的声音也有些不对劲儿!
虽是上了一些年纪,但是慕青冉觉得她的声音也不该是这样嘶哑的嗓音,竟像是喉咙有什么问题一般。
“起身。”
“奴婢今次前来王府,原是为了求见老王爷!”从进门开始,那嬷嬷便一直微微低着头,不曾直视上首的两人,只自顾自哦说着自己的话,不管怎么看,都透露着一丝诡异的感觉。
听她这样一说,慕青冉倒是不禁一愣。
求见父王?!
“嬷嬷方才说,自己曾是伺候云怡太妃的老人”眼下尚不清楚她的来意,总不能她说要去见父王,便能让她见到的。
“回王妃的话,正是!”
“那不知今次来王府,却是与其何干?”
“奴婢是为了多年前的一桩秘辛而来!”说话间,那位名唤秦嬷嬷的老妇人慢慢的抬起头,对上了慕青冉略显温润的眸光。
秘辛!
闻言,慕青冉微微转头看向夜倾辰,见他神色清冷的望着秦嬷嬷,半晌都未曾说话,便心知他是在思考她所言是真是假。
“愿闻其详!”慕青冉的声音淡淡的响起,神色不变,只微微抬手,示意秦嬷嬷继续说下去。
而她与夜倾辰只静静的听着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虽是未有什么过多的记忆,但却是仍然觉得好像历史一幕幕的浮现在自己的眼前,那样阴暗,锈迹斑斑的事情,再一次被人重新翻出。
直到秦嬷嬷将所有的一切都尽数讲完,慕青冉心中的疑惑却是越来越大。
不过眼下尚且不好妄下定论,她只吩咐墨锦先为秦嬷嬷准备一处落脚之地,其余的事情,等父王回来再说。
直到秦嬷嬷离开之后,慕青冉方才朝着夜倾辰问道,“王爷如何看?”
“故事都是真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真的!
听他这样一说,慕青冉只微微点了点头,她也觉得秦嬷嬷说的有理有据,不像是在胡编乱造。只不过她这个身份还有待商榷,毕竟她和夜倾辰谁都不知道当年的事情,还是要等父王回来亲眼见了方才明了。
“陛下和父王是不是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件事?”慕青冉的语气中隐隐透着一丝不确定,以前她从来没有过多的去想这件事情,但是今日见到秦嬷嬷来访,她才忽然想到。
这么多年父王表面上看起来是在游山玩水,可是实际上,他应该也是在暗中查探此事吧!
“是!”事实上,便是连他,前几日也是奉陛下的命令再调查此事。
所以在得知秦嬷嬷的来意时,他心中才会那么怀疑。
哪里有那么凑巧的事情,他此前方才正在调查此事,现在便有人送上门来当证人!
“太后已经离世了!”如果秦嬷嬷所言的情况都是真的,那么只怕方才安宁了没多久的丰鄰城,就要再起风波了。
当年的那些事情,不仅仅是一人之力造成的。
但是太后已经一命呜呼了,陛下倘或是再要计较,那便只能是找西宁侯算账了!
“她的死根本无关大局!”夜倾辰的声音尽显清冷之意,说起太后的时候,他的眼中忽然寒光一闪,显得尤为冷冽。
听他这样一说,慕青冉却是忽然想起,好像之前太后去世的时候,她便怀疑过究竟是何人动的手。眼下这样来看,倒是只觉得西宁侯的嫌疑更大一些!
毕竟太后一死,当年的事情便算是被带进了棺材里,再也无人得知或是提起,他可以依旧风风光光的做他的侯爷。
还有一层原因便是太后这一死,便隐隐有一种给了陛下一个交代的感觉。西宁侯是想要利用太后的死,来向陛下靠拢,表明他并没有异心吗?还是仅仅只是为了洗白自己?!
可是有一点,慕青冉始终没有想明白,西宁侯府当年势头正盛,为何会忽然选择隐退呢?
夜倾辰听闻慕青冉的疑问之后,却是神色不屑的说道,“你以为他想嘛!”
若是能够权倾朝野,那老东西怎么会舍得“大权旁落”!
闻言,慕青冉却是不禁觉得奇怪,这当中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云怡太妃是夏家旁系所出的小姐,而且是唯一的一名小姐!”虽然旁系这一支比不得主系枝繁叶茂,但是到底也算是大家,有这样的一个女儿在府上,自然是爱若珍宝。
听夜倾辰这样一说,慕青冉的脑中却是忽然闪过了什么年头,但却是并没有抓住,再是去想的时候,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夏家闹起来了?”既是唯一的一位小姐,自然是在家中饱受宠爱才对,不料入宫之后竟是会身死,更何况还与西宁侯府有着说不清道不尽的关系,想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嗯,据闻当年那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云怡太妃的母族竟是不管不顾的处处与西宁侯对着干,虽是最后祸及全家,但是西宁侯府也因此受到了很大的波及。”想起之前查到的消息,夜倾辰虽然觉得那是一个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法子,但是那番魄力和胆识,倒是令人钦佩!
话落,慕青冉却是只觉得内心隐隐受到了很大的震撼,她从不知道这段隐情,如今忽然听夜倾辰说起,却是觉得很震惊。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家族为了一个女子的性命而愤然一战,与仇人不死不休。
忽然!
慕青冉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眼神略带疑惑的望着夜倾辰,声音微微压低问道,“这当中可有先帝的意思?”
闻言,夜倾辰原本还有些冷寂的眸光,却是忽然一亮,随后也不管两人在说着多么严肃的话题,直接倾身便朝着慕青冉吻了过来。
尽管从很早之前,他就知道青冉极为聪明,可是每次同她说起什么,她心领神会的猜出真实的情况,他总觉得很是敬佩。
愈发觉得自己的青冉聪慧可人,然后就更加的沉沦其中,不自觉的想要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
然后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突然被人咬住的唇瓣,令慕青冉尚且在飘离的思绪忽然回神,她的眸光淡淡泛着水光的望着眼前的人,却是不禁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为何,她今日总是想要格外的顺从他,一丝一毫都不想要拒绝他。
直到感觉自己的呼吸渐渐乱了频率,夜倾辰方才慢慢退开了身,可是见到慕青冉被他撕咬的仿若要滴血的红唇,他的眸光却是越来越暗。
“疼吗?”他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她的唇瓣,眸中隐隐有些纠结之色。
每一次他都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同她一再亲近,可偏偏越是压抑,结果**就越是强烈。他就像是被人下了剧毒,而唯一的解药,就是——青冉!
闻言,慕青冉脸色一红,却是慢慢的摇了摇头。
见状,夜倾辰却是忽然含笑的抱住了她,唇边是如何也掩饰不住的笑意。
越是同青冉在一起,便越是更深的沦陷同她的感情中,让人不可自拔。
虽然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要从中清醒!
宋府
宋祁面色沉沉的坐在书案之后,看着手中的一枚刻着“瑄”字的令牌,眼中忽然闪过了什么。
方才他暗中去大皇子府中,大殿下同他说的那些话,便是现在想来仍是有些心有余悸。
想起自己方才见到的那封书信,宋祁的手不觉紧紧的握住了那枚令牌。
大殿下将这样一个极大的把柄放在了自己的手中,想来也是有试探的意味在其中吧!
楚轩一旦被除了大皇子府以外的人抓到,想来即便是他什么都不说,旁人若是想要暗害,也会有办法将他同大皇子府扯上关系。
而他现在首先要做的,便是赶在别的人行动之前,先行解决掉楚轩这个麻烦!
他的藏身之所大皇子已经告诉他了,便是连人手,也为他准备好了。
眼下端看他是会作何决定了!
这样一想,宋祁忽然起身,将手中的令牌揣好之后,便神色匆匆的出了书房。
楚轩这几日一直在东躲西藏,丰鄰城中的搜捕越来越严密,他在此并不认识何人,能够帮助他的也是寥寥无几。
此前好不容易方才将消息送进了大皇子府,也不知夜倾瑄到底会作何决定?
不过不管怎么说,在他的人到来之前,他自己还是要先做好准备的。
他冒死联系夜倾瑄的这一步棋,不过就是一场豪赌,而赌注则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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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年了都忙着吃、忙着喝、忙着浪!
木有人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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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皇子命格
夜色微凉,月华如水,云层偶尔会将天上的圆月遮住,空中星辰隐隐,不见往日闪烁。
楚轩仰躺在山洞口,目光悠远的望着临水的方向,心中一时无限感伤。
倘或临水如丰延一般强大,他如今也不如现在这般,要通过寄人篱下方才得以一时安生。
又或者当时父皇会将目光放到他的身上,不全然只器重楚沛和楚凌两人,那么或许临水在他的治理下,也不会走到灭亡的这一步!
他亲眼看着临水一步一步的走下衰亡,却是并未插手阻止,不是他不想阻止,而是无能为力。楚轩至今犹记得自己第一次向父皇进言的时候,他本以为自己的一番见地会让父皇龙心大悦,进而赏识他的眼光和才华。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满心期待等来的,却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责骂!
从那时候开始,他才忽然发现,父皇不重视他,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行,也不是因为他的人品不佳,只是因为他的生母不得他宠爱,所以就注定了他与那个位子无缘。
当时虽是心下略有不服气,但是他并没有能力去质疑抑或是强求什么,是以他不过是一味的忍气吞声罢了。
后来时日愈久,楚凌和楚沛的争斗愈加的激烈,他方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只有一直保持那样碌碌无为的行事作风,他方才能在他们两人之间的对抗中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他于军中无半点威望和声名,在朝中也是没有半点的人脉和品阶,不过是空挂着一个皇子的名头,却是半分作用都不起。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是他有心要争要夺,却也不过就是空想罢了。
尽管如此,他心中也是有着自己的一番考量的,既是争那个位子争不到,那他总要好好保住自己的这条性命的!
但是依照当时的情况而言,不管将来楚沛和楚凌两人是谁继位,段或是没有他的好日子过的。所以他当时便一直在心中盘算着,要寻一个恰当的时机金山脱壳才是!
趁着当时他们二人的注意力还没有空闲集中在他的身上,不管以后的日子是如何,至少眼下是安全的。
而他苦苦等候的那个机会很快便来了!
宣德十年,丰延兵发临水,这在所有人看来,都是祸事一桩,可是偏偏楚轩却认为,这一场战争,简直爆发的恰到好处!
他多年隐忍蛰伏,一直暗中窥探观察着所有人的性格和行事作风,对于父皇和其他几位皇子,虽不说是了如指掌,但也是多有了解。
是以当两国交战的消息方才传回的时候,他当时便已经预料到了此后的结局。
因此当父皇身边的太监前来传召自己进宫的时候,他便早已想好了要如何应对。父皇根本不会御驾亲征,他召几位皇子进宫的目的再明显不过,楚凌他们知道,大臣们也知道,而他自然更加清楚!
随后,他一鸣惊人的直接应下了父皇的话外之音,一夜之间,“楚轩”这两个字便成为了临水百姓心目中的英雄!
他早便有意金山脱壳,不过却是一些较为隐秘的手段,倒是不如这般,一时间风光无量,便是连父皇也高看了他一眼。
是从那个时候,他的心中便已经隐隐有了计划,若要摆脱当时的困境,必要置之死地,方能重获新生。
在与丰延的几次交战当中,他已经觉察到,这场战争用不了多久就会结束,而他的计划自然也是要加快日程。
假借鼓舞将士气势的名头,他亲自挂帅出征,却是在交战之际故意受伤,而后利用一场大火,终于摆脱了所有人!
而代价便是他的身上至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处处皆是烧伤!
想到这,楚轩的手不禁慢慢抚上自己脸上的面具,从他清醒之后在镜中见到自己的第一眼起,这方面具,他便再也没有摘下来过。
因为那些狰狞的伤疤会提醒他,他究竟是舍弃了多少方才得到如今的一切,可是眼下却是又都归为尘土了。
忽然!
楚轩猛地坐起身,侧耳细细的聆听着周围的动静,他好像是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还未等他来得及反应,却是只见从天而降几名黑衣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而就在这时,方才他听到的脚步声也是由远及近,愈加清晰的传了来。
楚轩的视线透过围住他的黑衣人向前望去,夜色的掩映下,让他只隐隐瞧见了一个轮廓,并没有看的十分清楚。
直到那人走近,他才算是看清了他的长相和打扮,却是整个人都是一惊!
宋祁!
怎么会是他?!
楚轩的脸上满是惊疑之色,他的目光往那群黑衣人的身上扫了一眼,忽然有些不确定他到底是代表谁来的。
“看先生的脸色,好像并不希望在下前来!”宋祁的声音悠悠的响起,于此静谧空旷的山谷之中,显得尤为令人觉得冷寂。
“是殿下派你来的?”问出这话的时候,楚轩的心理下意识是否定的答案。
没有任何一个谋士是希望自己扶持的“主公”去重用另外一个人,对于楚轩而言,宋祁便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虽然他每每为夜倾瑄出谋划策,寻觅良才,但那都是在不威胁他本身地位的情况下。但是自从宋祁出现之后,大皇子对待他的态度便满是欣赏和迎合,楚轩虽然也帮着想法子拉拢宋祁,但是他的心中却是隐隐有些防备的。
是以他几次三番的撺掇着夜倾瑄去试探宋祁,一来是真的对此人有些不放心,二来便是因为他不愿意此人这般的顺利的成为大皇子的谋臣。
要知道,自己当年可是几经波折,方才最终留在了大皇子的府上!
宋祁他凭什么便这般好命!
“接到了先生的手书,殿下此刻不便前来会面,便派了我来。”
“会面?”说着,楚轩的目光慢慢扫过眼前的黑衣人,眸光中隐隐透露着不悦。
见状,宋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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