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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之十里红妆-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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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毛笔,走至窗边仔细的瞧着他们几人过招,却是不想忽然从后面伸出一双大掌,直接将窗子关的严严实实的。
见状,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身后之人,略微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好好的,为什么要将窗子关上?
闻言,夜倾辰却是没有理会她说的话,只兀自将她捞进自己的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不断的磨蹭着,声音也不复往日的清冷,隐隐透着一丝低迷,“身子可干净了?”
说着,他的手便顺着她的腰际作势要向下探去,却是让慕青冉两只手紧紧的按住!
听夜倾辰这般问,慕青冉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她之前小日子,他每日均是围前围后的跟着闹腾,日日掐着时间算计着,今日他想来定然是要如愿以偿的。
“嗯。”慕青冉也心知夜倾辰在这事情上的热衷,知道他已经忍了几日了,是以也只能轻声应了一声。
话音方落,便见他忽然撩起她的裙摆,便将手伸了进去!
慕青冉震惊之下,拒绝的话还未曾说出口,便被他一手掐住了下颚贴在了他自己的唇上。
不知是因为几日不曾与她亲近的缘故,还是他本就是刻意要吓唬她,夜倾辰的动作比之往日要激狂的多。
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怀中的女子,看着她脸色愈红,双眸紧紧的闭上,一时间只觉得心下无比的满足。
眼眸中的**越来越强烈,与她的亲吻也渐渐密不可分,直到感觉她的呼吸变得不稳,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慕青冉的唇瓣被他撕咬的有些微红,唇上带着点点水光,仿若夏日的樱桃一般,带着一些清晨的露水,显得无比的惑人。
忽然,他脚跟一旋将她“扑倒”在身后的书案之上,整个人紧紧的压在她的背上。
忽然看不见他的脸,慕青冉的心里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这样的状况她并不习惯!
因为看不到他的动作,是以她并不知道他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心中便不免有些疑惑。
“夜倾辰,别在这”可即便再是懵懂,她心里也是明白他的目的,想到什么,慕青冉便不禁有些急切的说道。
这里那她以后还如何过来练字!
“就在这!就一次!”每一句话皆是斩钉截铁的说了出来,透露着他丝毫不容许拒绝的态度。
他忍不住了!而且他就是想在这里要她!
“不去榻上,便便都听你的!”慕青冉的声音很小,但是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娇媚之气。
闻言,夜倾辰的动作便忽然一顿,似是在考虑这两者哪一个更为“划算”一般。
就在慕青冉微微松了一口气,以为他同意了的时候,却是听见他的声音不容拒绝的响起。
“不去!就在这!”他张口含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不忘在她的耳边说道。
便是在此处,她也是都要依着他,那他为何要回榻上!
慕青冉的手无力的按着眼前的书案,唯恐自己会腿软摔倒在地,另一只按在环住她腰间的手臂之上,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想让他将自己拥的更紧。
书案之上的笔架挂着一排的精致毛笔,此刻也是摇摇晃晃的未有停歇,房中一时很是静谧,只余下衣物的摩擦声和男女之间亲密无间的爱语与情意。
窗外是一派鸟语花香,却是无人得知春色入闺房,自然也是“春意盎然”之景。
而此刻的院内,流鸢依旧是与墨音他们打斗不休,可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一招出慢,便眼看着墨音的拳头之间招呼了过来。
还未等流鸢自己如何动作,便只看到一个身影忽然闪现,待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墨潇抱着退出了几丈之外。
方才出手不过是一时情急,可是眼下墨潇看着自己抱着流鸢的手,却是忽然愣在那里,眸中满是不知所措。
他很怕!
怕流鸢会忽然变脸,对着他不闻不问,那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自从那日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墨潇便不敢再出现在流鸢的面前,两人一直未曾正式见面,但是他一直都在暗中偷偷的看着她。
是以今日忽然这般相见,倒是让他有些不知怎么办才好!
流鸢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两人一时间大眼瞪小眼,竟是都没有说话
旁边的几人看着,却是纷纷走的走,散的散,留下这一方天地给两人独处,可是事实上也不过就是换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偷窥”罢了!
像是方才感受到墨潇抱着自己的手,流鸢低头看了一眼,随后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见状,墨潇瞬间便放开了她,整个人还赶忙向后退了几步,似是生怕她不开心一般。
可是事实上,墨潇倒是巴不得流鸢不高兴,至少她是对自己有点情绪的,但像是那日那般,却是实在有些令他惊忧了。
“你躲着我做什么?”见此,流鸢却是颇为不满的说道。
闻言,墨潇颇为诧异的看向她,随后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没没有啊!”
“那你这几日怎么不来找我玩?!”说着,流鸢还好像质问他一般,鼓起了两腮朝着他走近了一步。
找她玩
玩啥?
玩命吗?
看到流鸢的这般状态,听到她说的话,墨潇心下一时间有些奇怪,总觉得她像是不记得那日发生的事情了一般,似乎并没有怨恨他的意思,看向他的眼神,不是那日的冷冽和陌生。
到底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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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小媳妇儿
流鸢的这一番表现,不要说是墨潇,就是旁的人也是十分的惊讶,他们原本都已经做好了她再次“发飙”的准备了。
谁知令他们想到的却是,流鸢这一次不仅没有变脸,反倒是态度如往常一般的同墨潇说着话,倒是让人心下奇怪。
“流鸢,你”见她这般表现,墨潇想要说什么,但却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生怕自己哪一句话说的不对,又惹她不开心。
“嗯?”墨潇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流鸢看的莫名其妙,不知他到底是怎么了。
“你不生气了吗?”明明她那日的表现那么不悦,明明她都已经恨不得杀了他了!
闻言,流鸢却是不禁一愣,好像是在思索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生气一般。
“不生气了呀!小姐同我说,你对我很好,让我不要总是欺负你。”流鸢的语气中满是一派天真,小姐总是不会骗她的,是以她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听到流鸢说起前半句的时候,墨潇整个眼色都是一亮,可是随后听到她的后半句,却是又慢慢暗淡了下来。
原来是因为王妃的叮嘱,并不是因为她自己感觉到了。
“那如果王妃没有同你说呢?”想到这,墨潇便急急的问道。
是不是她就感觉不到自己对她的好,只以为自己和墨音他们对她,都是一样的?!
只是这般想着,墨潇便都觉得心里极为不舒坦!
“那我也知道你对我好呀,你看我最近不是都很少动手打你了吗?”
墨潇:“”
看着她一脸天真的同自己这般说着,墨潇一时语塞,竟然也说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那你喜欢我吗?”似乎是想也未想的,墨潇心底的话便脱口而出。
问出口的那一瞬间,墨潇自己也是一愣,他为什么要问出来依照流鸢的性格,只怕还不一定会说出什么让自己吐血的话呢!
“喜欢!”说着,流鸢竟是扬起了一抹大大的笑意,生生看的墨潇都直了眼睛。
好想好想亲一口怎么办!
此刻的墨潇,像是忘记了前几日血淋淋的教训,只恨不得将流鸢紧紧的搂在怀中,告诉她自己有多喜欢她,喜欢到可以让她随便打他!
喜欢到想让她做自己的小媳妇儿!
“有有多喜欢?”似乎是前面已经开了口,后面的话便也就没有那么难了。
墨潇满脸期翼的望着流鸢,想着自己会不会今日就要与她私定了终身,大婚要定在何时,聘礼要准备多少
“嗯”听墨潇这般问,流鸢似乎是一时有些犯难,歪头沉吟了片刻,方才答道,“就像喜欢后厨房张婶儿家的旺财一样!”
听见没有!喜欢他就像是喜欢后厨房张婶儿家的旺财一样!
墨潇的脸色满是得意,他并没有特别的注意流鸢究竟说了什么,只一味的沉浸在她方才的那一句“喜欢”里面不可自拔。
待到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旺财那不是狗吗?!
所以她把他当成狗一样的喜欢吗?!
听流鸢这般说,暗处的墨音等人却是纷纷笑的险些从树上掉了下来。
真是难为墨潇了,方才慢慢养好了内伤,只怕过了今日,又是要填“心伤”了!
眼见墨潇一脸的生无可恋,流鸢不禁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墨潇,你怎么了?”
谁知墨潇竟是忽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目光直直的望着她,眼眸之间隐隐闪烁的光芒让流鸢不禁觉得有些退缩,“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小媳妇儿?”
狗就狗吧!只要她喜欢,说他是什么都行!
闻言,流鸢的眼中却是忽然闪过一丝茫然,“小媳妇儿?”
“对呀!就是像像王爷和王妃,还有墨刈和紫鸢一样,我会对你很好的!”左右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墨潇想着还不如一鼓作气,将心中的想法都说出来。
他知道流鸢的心中有一个心结,旁人解不开,他想要帮她,但是无从下手,索性便敲定了两人的关系,将来他自然有大把的时间陪着她。
“那我不做你的小媳妇儿,你便对我不好了吗?”
墨潇:“”
“不不会呀!”这怎么可能呢!
“哦,那就行了!”说完,流鸢便不再理会墨潇,直接转身欲走。
见状,墨潇却是赶忙拦在她的身前,怎么能就这样放她走了呢!事情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不求个结果他怎么能甘心呢!
“不行!流鸢!你你必须做我的小媳妇儿,我好听你的话,随便让你打!”话落,却是只见墨潇半跪在地上,抱着流鸢的腿便不撒手,好一副“撒泼打滚”的景象。
紫鸢被墨刈拉着站在远远的廊下看着,脸上不禁满是震惊,墨潇这是豁出去了啊!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子都用上了,看来今日是势必要拿下流鸢了。
直到慕青冉和夜倾辰从房中出来的时候,墨潇依旧是赖在地上不起来,流鸢虽然以前面对陌生人容易害羞,但是自从与地宫的人相熟之后,她对着他们倒是鲜少如此,是以面对墨潇的举动,更加是没有什么别的反应。
只静静的看着墨潇在那闹,觉得他实在吵得慌,便伸手捶他一顿,却是招来他更加不依不饶的折腾。
“这是怎么了?”慕青冉颇为诧异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好奇的问道。
方才在房中便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她心中有些记挂流鸢,便也正好借机脱身,否则的话,还不知道旁边之人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呢!
“王妃!求您给属下做主啊!”一见是慕青冉来了,墨潇好像是忽然见到了救兵一般,赶忙改变策略,直奔慕青冉而来。
他心中想的很简单,王妃既然是私下会同流鸢说那样的话,想来也是放心将她交给自己的,既然如此,何不直接赐个婚,省的他再是这般眼巴巴的馋着。
“何事?”
“求您将流鸢赐婚给属下!”
墨潇的话音方落,慕青冉便不禁轻笑,看来又是在流鸢这里碰了壁,实在是无计可施了。她的目光慢慢扫过一旁的流鸢,随后伸手拉过了她,声音轻柔的同她说道,“流鸢,你喜欢墨音吗?”
“喜欢!”也是想也不想便直接回答了,却是顿时让墨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要说是他,就是暗处的墨音听闻慕青冉忽然这般问,也是不觉一惊。
这怎么又与他什么相干!
“那我将你许配给他可好?”
“王妃”闻言,墨潇却是赶忙要说话,却是被夜倾辰冷冷的扫了一眼,便只得生生咽下了要说出口的话。
“好!”流鸢的声音没有一丝的犹豫便说了出来,可是不知为什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耳边忽然就响起了一句“小媳妇儿”,让她不禁转头看向一旁的墨潇。
不知为何,听闻自己要嫁给墨音,他脸上的表情很不好,而且连带的让她也有些心里不舒服。
但是不管怎样,小姐的吩咐,她都会答应的。
流鸢心中的想法,或许怕别人不能体会,但是紫鸢却是十分清楚的。小姐对于她们来讲,不仅仅是主子而已,那是一种已经深入骨髓的信仰一般的存在,所以不管她让她们去做什么,她和流鸢都是义无反顾的。
“那你心里可是真的愿意?流鸢,要同我说实话。”慕青冉的声音像是带着无尽的诱哄一般,让人下意识的便想要将心中全部的想法说与她听。
“不不愿意”说着,流鸢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她从来不会对小姐说谎,她让她说什么,她便说什么。
小姐让她嫁给墨音,那她就嫁,但是心里是不愿意的!
而与此同时,流鸢的那一声“不愿意”却是顿时让墨潇整个人都“鲜活”了一般。直到方才,他才算是明白了王妃的意思,想到什么,他颇为狗腿的朝着慕青冉笑着,心里不禁想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王妃左右已经开了口,莫不如就彻底将“红娘”做到底算了。
见状,慕青冉也算是明白墨潇心中的想法,不觉唇边淡淡的牵起了一抹笑意,随后才又朝着流鸢说道,“那若是换成墨潇呢?”
这一会儿,流鸢却是没有很快的回答,反倒是皱眉想了片刻,方才慢慢的点了点头。
“那便这般定了吧!”说完,慕青冉颇为打趣的看了墨潇一眼,便与夜倾辰一同出了浮风院。
身后,是墨潇忽然抱起流鸢大笑着转圈的景象,也不知是因为还处于懵着的状态还是如何,流鸢竟然就这般乖乖的被他抱着,没有任何的反抗,也不像前几日那般同他动手。
脑中,慢慢响起了那日小姐同她说的话,墨潇是会用生命来保护她的人,她不可以随便欺负的他,更加不可以去伤及他的性命,因为他与任何一个出现在她生命中的男子都不同
靖安王府这一边,满是欢乐喜庆的事情,即便之前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但是如今也算是雨过天晴了。
但是此刻的大皇子府中,气氛却是要压抑的多,夜倾瑄皱眉看着眼前的人,不觉沉声问道,“靖安王府顶尖的暗卫到底有几人?”
据他所知的,也不过就是墨刈和墨熙两人,何况他们也已经不能算是暗卫,整日的随着夜倾辰出出进进,招摇过市,任是何人都知道他们。
但是那日夜倾辰带着人闯进天牢去救慕青冉的时候,却是还多了两个人,倒是从未露过面的样子。
“至少有六个!”说着,夜倾睿也是不禁深深的皱眉。
靖安王府被那个墨锦治理的如同铁桶一般,鲜少能安插人手进去,是以府中的事情也极难探听到。
不过倒是之前夏韬借机进王府搜查的时候,发现了府中有两名暗卫,一直负责守卫老王妃的灵位,若然是算上他们,大概有六个人。
但是夜倾睿心里清楚,绝对不止是六个人!
夜倾瑄心中也是这个想法,之前发生苏离的事情时,他便将手中的暗卫派到了他的身边,但是并没有对夜倾辰造成什么伤害,想来是有人在暗中接应的。
“慕青冉的身边想来也该有人才对!”说这话的时候,夜倾瑄的眼中忽然划过了一丝光芒。
夜倾辰既然是这般宝贝她,怎么可能没在暗中派人保护她!
“这个说不准!”这件事情,夜倾睿倒是并不确定,因为他心里有疑惑的是,如果慕青冉的身边有暗卫的话,那为何端午宫宴的时候并没有现身?!
还有这一次入狱,他后来方才听八弟提起,她竟是险些被西宁侯派去的人在牢中直接害死!
那么危急的情况,却又为何不见有人来救她?!
“她到底多在王府活动,想来夜倾辰并没有想那么多。”夜倾睿将心中的想法说与夜倾瑄的时候,后者也是微微点头,觉得有这个可能。
毕竟夜倾辰身边的暗卫,武艺皆是极其高强,派去保护一名闺阁女子,想来有些“大材小用”了。不过话虽是这般说,还是要找个机会试一试的,方才能确定他们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而想到现在丰鄰城中的局势,夜倾瑄便不觉有些头痛,眼下看着好像是夜倾辰落了下风,可是到底虎符还是在父皇的手中,并没有交给任何人。
何况夜倾辰手底下的那群武人整日的“闹事”,仗着为国家杀伐征战的战功和在百姓中的威名便四处生事,朝中的那些文臣只怕是顶不了多久了。说不定过不了几日,父皇就会耐不住压力,顺水推舟的将虎符重新交给夜倾辰,这可绝不是他想要见到的。
还有一件事情便是夜倾瑄总觉得慕青冉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同西宁侯之间的关系,不仅是在夏韬出入靖安王府的时候,总觉得想是比那更早!
但这也不过就是他心中的猜测而已,并没有什么根据,可看着慕青冉如今对夏家的态度,倒也不全然是他多想了。
至于慕青冉这边,她倒是并没有刻意隐瞒这件事情,左右之前她便已经同夜倾睿说过,自己知道西宁侯与夜倾瑄之间的“龌龊”,是以现在,便更加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如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时间众人都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夏家的丧事上面,倒是无人再顾及此前宋祁和九公主的事情了。想到这,慕青冉便不觉得淡淡微笑,人们总是追逐更新鲜的消息,想要让人们忘却一件事情的最佳办法,并不是勒令所有人都不再去提及,而是爆出一件更大的事情来!
很明显,宋祁的事情就是这样,有了夏家接二连三的丧事,谁还会去想起一段捕风捉影的风月之事呢!
而如此同时,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夏辉的事情会就这般渐渐过去时候,却是谁知竟然又生变故。
原是夏辉出殡下葬的那一日,本来一切都是进行的好好的,但却是人群中忽然有人发现了棺材的不对劲!
这按理来说,夏辉离世,便是世家公子,这棺木用上等的杉木便可以了,谁知竟是被人发现,这棺木乃是樯木所制,传闻这木头出在潢海铁网山上,作了棺材,万年不坏。
帮底皆厚八寸,纹若槟榔,味若檀麝,以手扣之,玎如金玉。是以当时夏家的二老爷夏桀在挑选棺木的时候,便一眼看中了这一个!
但正是因为这一副棺木,却是险些害的整个西宁侯府上下都要为夏辉去陪葬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死者为大
近段时间丰鄰城中一直风波不断,而西宁侯府更加是灾祸连连,眼下瞧着好不容易平静了一段时间,谁知竟是在出殡的这一天又闹出了动静。
据闻是有人看出了夏辉所用的棺木乃是樯木所致,这就有很大的问题了!
一般樯木的棺木多产于北朐,又因为稀少名贵,是以向来为北朐皇室所有,寻常之人皆是不可轻易乱用的。虽然现在天下已经没有北朐国,但是这到底是十分名贵之物,西宁侯府不过是一座侯府而已,何况死的人又不是西宁侯,那这举动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是不知者不罪还是刻意抬高自己的身价,这当中可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而且偏偏这么重要的问题,西宁侯府上下均是没有人觉察到,还是等到了夏辉出殡下葬的那一天,方才被人认了出来!
这事只要有一个人提了出来,旁的人自然便会怀疑,不管到底是不是,西宁侯府都不能对这件事请置之不理。
相反的是,他们要证明这不是,或者承认这个“一时疏忽”的错误。
虽然说即便他们了樯木板做棺木,陛下也不会向他们问罪,但是到底是于理不合,恐会遭到言官御史的弹劾。何况如今本就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总不能一直被陛下惦记着。
是以西宁侯特意命人找来了懂行的老先生,仔仔细细的验看了一番,最终那老先生断言,此板的确是“樯木”所制!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惊!
原本还只是心下有所怀疑,现在居然就是这么确定了,竟然真的是樯木板!
紫鸢听到墨锦这般说的时候,却是不禁心下微愣,想不明白西宁侯既然已经找了人来查验,为何不直接扯个谎,就说这不是樯木不就结了?!
当她把心中的疑问说给慕青冉听的时候,后者却是不禁轻笑,“他不敢的!”
西宁侯爷也不是一个傻的,既然之前一直没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何以到了出殡这一日方才有人质疑,说不准就是有人设计好的,如果他随便买通了人乱说,难保那人不会有后招,届时再被人扒了出来,岂非是更加的欲盖弥彰!
“王妃,西宁侯不会猜到是您指使的吗?”紫鸢每每听到慕青冉在吩咐墨锦什么事情的时候,便心中清楚小姐定然又是要算计何人了。
这一次也是,西宁侯府的棺木分明就是小姐命人故意卖给夏家的二老爷夏桀的,赚了好大一笔银子不说,还顺带的设计了他们一手。
“不用猜,他心里清楚的很。”说着,慕青冉的手慢慢摆弄着眼前的花枝,唇边泛着淡淡的微笑,却是人比花娇。
若说现在丰鄰城中有何人要坑害夏家的人,那么定然是靖安王府的人,不作他想!
这事放在别人的身上,想来西宁侯或许还会有所怀疑,若是摊到了自己的身上,他一定是第一反应就怀疑到王府的人上!
可是即便再是怀疑又能怎样,他根本就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证据,更遑论是往她的身上泼脏水。
而且她更主要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去难为一个“死人”!
负责去置办夏辉死后棺木的人,是夏家的二老爷夏桀,想到这个人,慕青冉的眼眸不禁划过了一抹幽光。
西宁侯府主系这一支只有三位公子,死去的夏辉是已故的侯爷夫人所生,乃是嫡长子。之后娶了如今的大夫人,生下了夏韬,之后便再无所出。
而二老爷夏桀和三老爷夏勉皆是西宁侯的一位姨娘所生,说起来,他们两房的人丁倒是兴旺一些。二房有三位公子和两位小姐,三房有两位公子和一位小姐,倒是都比大房要热闹的多。
现如今,三房更是连可比性都没有了,毕竟只剩下了大夫人一人,实在是显得有些孤苦伶仃。
这一次慕青冉的打算,便恰好在夏家的三房之中!
她此前去夏府吊丧的时候,便已经暗示了大夫人许多,那些话里真真假假,根本就不容易分辨。何况大夫人当时满心皆是夫君和儿子的离世,想来更是思绪混沌,想要分辨的清楚,却是又谈何容易!
杀死夏韬的人,是西宁侯!而害大夫人不能再有孕的人,却是其他两房的人!但是她刻意将这两件事情混为一谈,为的便是勾起大夫人的疑心,进而引起他们家族的内斗。
一个女人发起疯来是很可怕的,特别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会更加的可怕!
如果当时慕青冉直接告诉大夫人,是西宁侯害死了夏韬,想来她是不会相信的。不仅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将这些话告诉西宁侯,原因无他,只因为他是夏家的主心骨,顶梁柱一般的存在,没有人能够轻易撼动他地位。
所以慕青冉直接放弃了这个办法,她退而求其次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引到二房和三房的身上,那么想要达到的目的就容易的多。
毕竟大夫人与他们素来不合,这根本连探听都不需要,只略想想便可确定。
是以慕青冉的话,不过就是一个导火索,会引着大夫人去加深心中的怀疑,让她更加的仇视他们。而如今也是到了该爆发的时候了!
想到这,慕青冉轻抚着花瓣的手先是一顿,随后淡笑着继续,眸中温润着水光显得无比的温婉可人。
然而却是无人得知,这般温柔的外表之下,她的心中正在谋算着怎样的惊天计划!
再说回另一边的夏府,既然已经确定了这棺木的质地,西宁侯段或是不敢再用的,可问题是换一个棺材的银钱他倒是不在乎,重要的是死人讲究入土为安,夏辉已经被装殓进了棺材中,难道还要再抬出来不成?!
这入棺之后再开棺可是对死者极大的不尊重,怕是九泉之下也是不得安宁!
夏辉毕竟是西宁侯的亲生儿子,心中也是不忍他死后还被人打扰,但是到底是无计可施,只能吃了这个闷亏。
可是西宁侯是男子,为了顾全大局,他连自己的孙子都可以害死,那么想来别的什么也没那么重要。但是大夫人却是万万不能接受这一点的,人都已经去了,难道还要让他不得安生嘛!
是以这一日,所有前去西宁侯参加送葬的人均是见到了这一幕,大夫人整个人趴伏在棺材上,说什么也不让人换棺!
事实上,自古以来也鲜少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如若不是棺木破损,或是真的有什么不吉利的事情发生,段或是不会有人想到动死人的东西的。
因此众人看到大夫人哭的这般撕心裂肺,虽是觉得有些失了礼数,但是也能体会她的心情。毕竟接连痛失了两名亲人,现如今竟是连死了都不得安生,想来大夫人满心不愿意也是自然。
“将大夫人搀下去!”西宁侯的声音沉沉的响起,语气中隐隐带着不悦,让在场之人皆是心头一震。
“不!不行!谁也不准动夫君的棺木!”大夫人整个人都扒在棺材上痛苦不止,一旁的小丫鬟听到西宁侯的吩咐方才上前准备将她搀扶下去,却是被她猛地推开了。
“爹!儿媳求您了,就让夫君安心的走吧!”大夫人一边说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落。
一旁的人见到这般景象,均是纷纷移开了视线,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毕竟是西宁侯府的家事,他们外人也不便插手,何况依照现如今的态势,似乎也只有按照西宁侯说的,才能解决这局面。
“妇道人家,要懂得顾全大局!来人!”话落,便见到一旁走上来两名膀大腰圆的老嬷嬷,直接架起大夫人便将她拖到了一边。
“爹!”
“开棺!”没有再去理会大夫人的叫喊,西宁侯一声令下,便只见到有人上前直接撬开了夏辉的棺材。
见状,大夫人却是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目光瞪得老大,满眼的不敢置信。尚且在眼圈中打转的泪水就这么掉了下来,那一刻的画面像是静止了一般,所有的人目光都是下意识的看着原中央的棺材。
直到将现在的樯木棺材换成了杉木,送殡的队伍准备接着前行的时候,大夫人却是忽然想发起了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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