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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之十里红妆-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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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夏辉不觉眸光一闪,随后才抬起脚步直奔那轿子而去,“不知姑娘深夜驾临夏府,有何贵干?”
虽是已经知道轿子中的女子便是“勾引”夏韬的青楼女子,但是夏辉依旧是“客客气气”的与出言说道。
闻言,那轿中的女子声音婉转的应道,“小女子想要求见府上大公子,不知会否方便?”
“姑娘漏夜前来,怕是有些于礼不合。”这般更深露重的,她一个姑娘家,就这般无所顾忌的前来找一个男子,倒果然是青楼女子的行径。
似是听出了夏辉言语之中的轻视之意,轿中的人半晌都没有再说话,好一会儿,方才声音有些不悦的说道,“起轿吧!”
她本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心下疑惑,想要来问一问夏韬,却是不想直接被人挡了回来。既然如此,那若是将来出了何事,可就是不与她相关了!
若然不是看在夏韬对她颇多照顾,也诸多真心的份上,她今日定然是不会走这一遭的。既是身入红尘,她也知道自己如今不被世人待见,可是她心中也是难免有所感情,也知感恩图报,但是无奈怕是无人轻信的。
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这首诗,她也是在沦落风尘之后,方才明白了其中的意味。从前种种犹如过往烟云,便是再如何深切体会,也段或是比不得自己亲身经历!
夏辉眸光沉沉的望着远去的轿子,心下嗤笑了一下,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竟然还妄想要入得夏家的门槛!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打发”走了怜梦之后,夏辉重新回了正厅当中,却是见到大夫人依旧抱着被打的昏迷的夏韬的嘤嘤哭泣。
夏侯爷依旧是眼眉微闭的坐在上首,见着夏辉回来了,也只是语气淡淡的问道,“走了?”
闻言,夏辉赶忙恭敬的回道,“是,已经打发走了。”
一旁躺在长凳上的夏韬慢慢睁开眼睛,方才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就听到了“怜梦”的名字,但是身子实在是疼的难受,便是连呼吸都痛,也就没有来得及出言询问。
眼下听着父亲和祖父说着什么“打发”之类的话,他顿时心下有些犯疑,难道真的是梦儿来找他了?!
“梦儿”夏韬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却是在这满屋子都噤若寒蝉的时候,显得尤为突兀。
大夫人一直在他的身边,自然是最先听到他说的话,也是听得最清楚的。她赶忙转头望向一旁的夏辉,却是果然见他脸色铁青的瞪着夏韬,似是真的气急要直接杀了他一般。
竟是到了这种时候了,这个畜生还在念叨着那个妓女!
他怎么会生养出这么不争气的孩子,生生败坏了他夏家的家风!
“孽子!”说完,夏辉竟是直接抬脚踹上了夏韬躺着的凳子,生生将他连人带凳都掀翻在了地上。
“老爷!”见状,大夫人赶忙伸手扶住夏韬,以自己的身子护住了他。
而这边发生了这样大的阵仗,旁边坐着的夏家其他几房人均是事不关己的作壁上观。对于他们而言,在夏家的生存之道便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左右府中所有大事的决定权均是侯爷的一句话而已,他们不管说什么都是不会有所改变,指不定还会将事情引到自己的头上,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说。
“散了吧!”反正已经打发了那个青楼女子,剩下的事情,便权且由他们自己去闹吧!
说完,夏阙便也不再理会众人,只负背着双手走了出去。
见是夏侯爷都已经离开了,其他的人也均是纷纷离开,直到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正厅,夏辉才眸光中渐露心疼的看了夏韬一眼,不觉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让他如何是好呢!
大夫人见夏侯爷已经走了,便赶忙吩咐小厮将藤梨春凳拿来,将夏韬抬回了卧房。
眼见着他下身满是血迹,大夫人满是心疼,便也不再理会夏辉,只赶忙陪着夏韬过去。
夏辉一人独自站在厅中,想到如今韬儿变成今日这般,都是因为那个青楼女子,如果不是因为父亲事先有了吩咐,他早就命人动手去收拾她了,哪里还容得她今日来府前“叫嚣”!
可是不知为何,夏辉总觉得今日的事情隐隐有些诡异,似乎是透露着什么阴谋一般,有些不同寻常。
但偏偏你若是问他哪里异常,他也是说不出具体的原因,只是心里隐隐有些感觉而已。
而夏辉心中的预感,在没过几日之后,果然成了事实!
这一日,夏韬正在府中养伤,已经连着好几日未曾下床走动了。那日父亲将他的屁股打的差点开了花,现在还疼的厉害呢!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西宁侯府的前院已经是炸开了锅!
原因便是今日西宁候在上朝的时候,被人狠狠地参了一本,只言夏家长孙金吾卫指挥使夏韬,于太后丧期,国孝家孝两重孝期在身之时,竟然私下纳妾!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顿时便在朝中掀起了轩然大波。要知道,太后可是夏韬的姑奶奶,何况丰延本就是以孝为尊,夏韬如今这般做,可不就是无视国法家规嘛!
要是说起这件事情,还要从几日前说起,也就是夏韬被打的那日,也正是怜梦去西宁侯府的那一日,却是不想竟然被人看见了!
这还不算,之后有人发现了在夏府后巷的一个小院中,一夜之间住进了一名女子,如此同时,有一些天外仙的常客发现,近来竟是见不到怜梦姑娘了。
虽是此前他们也没有什么机会去见过怜梦姑娘,因着她一直是被夏家的大公子一人包下的,可是最近却是连人影都没有见到,这倒是有些奇怪。
之后有人在夏府的后巷中偶然见到过怜梦,方才将两件事情联系到了一起。原来,这怜梦姑娘竟是被夏家大公子赎了身,金屋藏娇了。
这事情若是换做了平时,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如今太后丧期还未过,夏韬这般做就是出了大问题。
将一个素日青楼中的红颜知己赎了身,接到了府外的院子住,难道是为了红袖添香,吟诗作曲嘛!
谁还不明白这当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旦被人捅了出来,那只怕就不仅仅是夏韬一人的事情了,万一将整个夏府都牵扯进去,那事情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而如今事情也果然是闹到了这一步,不止是被寻常的百姓相互之间议论纷纷,竟是直接被御史大夫上了奏章弹劾了。消息传回到夏府的时候,夏韬还在修养身体,面对夏辉满是怒气的质问,他整个人都是蒙的。
他何曾在府外置办过什么院子,有几时为怜梦赎过身!
怎么不过就是过了几日的光景,竟然就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然而夏辉的种种质问,却也是言之凿凿,均是有据可寻,有理可查。陛下为了查明这件事,特地派了京兆府尹方庭盛去调查这件事,却是果然发现夏府后巷的那一处产业就是夏韬名下的。
就连为怜梦赎身的字据,虽然不是夏韬本人,但是任是何人都能猜得出,这事不是夏韬还能有谁!
而丰鄰城中的百信在听到这般情况的时候,均是对此议论纷纷,竟是一致的对夏韬此人鄙夷不已。便是如何心痒难耐,又怎能在这个时候坐下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说是夏家的家风不严,否则的话,万万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那夏府后巷的院落又是夏韬自己名下的,可谓是占尽了“地利,人和”,唯有时间不对,难道竟还是何人会这般“好心”的白白送了一处宅院给他不成!
这话段或是没有相信的!
而与此同时,这位“好心”的神秘之人,却是安逸的待在靖安王府中,眸光清润的听着墨锦说着夏府近日发生的事情。
直到墨锦的话音落下,慕青冉方才淡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明白了。
夏家如今发生的事情是她派人做的!
夏府后巷的那处宅院,也是她命人以夏韬的名义置办的。怜梦也是她出钱为她赎身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就是为了将现今的这个罪名冠到夏韬的头上罢了!
她事先便对怜梦这个人有了一些了解,如果她是那般自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那么她不会贸然走这一步。可是慕青冉听闻怜梦与夏韬也算是相识已久,但是却一直安守本分,并没有如何异想天开的就想要嫁进夏府,从此高人一等。
虽然这当中并不排除有夏侯爷从中阻拦的因素在,但是也不乏是和怜梦本身的性格有关。
所以,慕青冉先派人假借夏韬的名义去夏府的后院选定了一处宅院,选择这个地方,自然也是有她的考量的。
如若她便是夏韬,那么自然要选一处方便自己行事的地方,若是在城外选一个宅院,自然是够隐蔽,但是日日往城外跑,一日两日倒是还好,若是时间久了,难保不会惹人怀疑。
是以选择在这一处,却是再好不过了!
之后她命人去了天外仙中为怜梦赎身,然后直接将她接到了事先置办好的院落中,接下来的事情,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
当然了,如果再是能够被人亲眼目睹,那就更是完美了。这“目击证人”最好是在京兆府尹当差,每日换班之后去酒楼中喝些小酒儿,听一些酒楼中旁人的“闲言碎语”,等到要归家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了,而他就会恰好看到怜梦从夏府离开的那一幕。
不过,他自然不知道那轿中的人就是天外仙中鼎鼎大名的怜梦姑娘,可是架不住事后会有人与他说些什么传言之类的。
后来再是有人在夏府后巷见到了怜梦,那么此前所有人在他跟前说出的猜测,便会在那一刻均是变成了事实。
流鸢在一旁听着,想着小姐策划的这好大一圈的事情,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绕晕了。
什么青楼女子,什么衙门的官差实在是太混乱了!
听流鸢说这件事情太过复杂,慕青冉却是不觉淡淡微笑,其实倒是也并没有多复杂,不过就是零零散散的一些人物,串成了一条链线。
旁人若是听说了这件事情,想必是不会将他们这群毫不相关的人联系在一起,是以根本猜不到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之前陌儿的百岁宴,她设计了夏韬和夜倾羽,本来算计着将两个人绑在一起,不管是对昭仁贵妃还是对夏韬都是一种惩罚,可是没想到竟是会出了太后的事情。
事实上,到迄今为止,慕青冉心里也是不确定,到底对太后出手的人是夜倾瑄还是西宁候,毕竟他们两个人为了不让夏韬与夜倾羽完婚,都是有理由和立场的。
太后已死,丧期也是必守,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所以慕青冉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结,相反,她反而是另辟蹊径。
既是夏韬假借守丧之名不能迎娶夜倾羽,那么她便也利用这件事情来令夏韬再次受难!
想到这,慕青冉的唇边不觉淡淡泛起一抹微笑,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想来大抵如是。
方至晚膳时分,夜倾辰回府的时候,又是为慕青冉带来了一个消息。
夏韬被陛下革去了金吾卫指挥使的官爵!
闻言,慕青冉却是丝毫未露一丝的惊讶,因为这般结果与她所料差不多。现在就只看是夜倾瑄和夜倾昱谁的手脚更快了。
金吾卫负责巡防丰鄰城的安危,如今指挥使被撤,那么势必马上就要有新的指挥使上任,此前既是夏韬,那么难保现在不是夜倾昱这一方的人。
到底鹿死谁手,花落谁家,端看陛下是何意思了!
看着城中如今闹出了这样大的动静,夜倾辰虽是未曾全全参与,但是他大抵也是能猜到这事情是出自谁的手笔。
目光灼灼的望着眼前一直为自己布菜的女子,夜倾辰的目光似是胶着在她的身上一般,分毫也不愿离开。
他何其有幸,这般精彩绝艳的女子,竟是他的娘子!
“王爷看什么呢?”怎地瞧着他的样子,似是眼睛都看的直了!
“看娘子玉貌花容,眉眼倾城。”
慕青冉:“”
怎么好好地说这话,又是说这些不正经的!
又挑了一些他喜食的膳食,放在了他眼前的碗盏中,慕青冉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
“已近年关了,父王想是会留在府中过年吧!”她初嫁来的那一年,老王爷便是没有回来王府,后来又是爆发了战争,倒是今年,能够安稳的过个年节。
“不知道!”闻言,夜倾辰却是依旧声音冰冷的说道。
可是慕青冉听了,却是不觉轻声笑道,“那明日夫君陪我一同去问问父王,除夕可有什么特别的安排!”
夫君
忽然听闻慕青冉这般唤他,夜倾辰不觉微微挑眉。
他如今也算是明白了,似是青冉一有何事要求着自己,她便会乖乖的这般唤着自己。
虽是明白她的打算,可却不禁没有不悦,反倒是心下愈见暖融。
她原是为了缓解自己与老头子之间的关系,方才会如此,这般用心良苦,他心下是懂得的。
两人之间正是一派温馨,却是正在这时,紫鸢的声音忽然在屋外响起,“启禀王爷、王妃,小世子发高热了!”
瞬间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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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谋害世子
乍一听闻夜安陌发了高热,夜倾辰和慕青冉便赶忙直奔正房而去,还未到屋内,便听到了里面婴儿嘹亮的啼哭声。
似乎自从夜安陌满月之后,他便再也不曾这般声嘶力竭的哭闹过。
今日这是怎么了?!
直到两人进了房中,便见到奶娘抱着夜安陌一直在不断的哄着,旁边流鸢她们也是紧紧的跟着,轻声诱哄。可是不管众人怎么做,夜安陌就是止不住的大哭,一双大眼睛紧紧的闭着,连小鼻子都哭得通红。
见状,慕青冉赶忙伸手将夜安陌接了过来,似乎是闻到了自己熟悉的气息,夜安陌的声音小了一些,但是仍旧是哭闹不止。
紫鸢方才便为他看了看,却是身上发了高热,额头都热得烫人。夜安陌的一张小脸此刻通红的一片,似是哭得极累了,他趴在慕青冉的肩头,眼睛渐渐有些睁不开。
“到底怎么回事?”夜倾辰的声音冷得像是寒冬的风雪一般,冻得人瑟瑟发抖。
而屋中的婢女听到他这样一说,顿时吓得纷纷跪倒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特别是奶娘,这小世子可谓是她一手带大,如今出了何事,可不就是她首当其冲嘛!
见是众人皆是一副不敢言语的样子,紫鸢只得愈发恭敬的说道,“回王爷的话,晌午将小世子哄睡着之后,便一直好好的,方才奶娘要为他喂奶,这才开始哭闹不止。”
随着紫鸢的话落,慕青冉的眸中满是担忧之色,感觉到怀中抱着的小人,总是不安稳的扭来扭去,虽是已经渐渐睡去,也是极不安稳的。
夜倾辰闻言,却是眸光愈加的冰寒,这么小的孩子,根本不会表达自己的意思,只能咿咿呀呀的哭闹,偏偏大人又是不懂他的意思。
“紫鸢,陌儿可是染了风寒?”身子这般滚烫,额头也是高热不退,不知是不是风寒所致。
可是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染上风寒呢?
“回王妃的话,症状倒是有些相似,但是”说着,紫鸢却是紧皱着眉头住了口,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见状,慕青冉不觉眸光一闪,随后便声音淡淡的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直到房中只剩下流鸢和紫鸢她们,慕青冉才又开口问道,“到底是何情况?”
方才她便感觉到紫鸢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只是当着下人的面,不能全然说出口便是了。
“启禀王爷、王妃,奴婢觉得小世子的情况,不像是风寒所致。”不过是个三个多月大的孩子,轻易是不会感染风寒的。
何况王府中的上至老王爷,下至府中的下人,均是万分注意小世子的情况,出行也是十分的注意,近来天气寒凉,根本没有带小世子出去过,又怎么会感染风寒呢!
闻言,夜倾辰的眸光深处忽然闪过一抹嗜血的杀意,担心青冉一直抱着夜安陌会累,夜倾辰敛下自己的情绪,伸手接过了他。
“王妃,奴婢去取一些酒来,为小世子擦擦身子,也能降低他身上的高热。”说完,紫鸢便直接下去准备酒水,流鸢也随着她一同出去了。
慕青冉看着夜安陌的脸越来越红,明明身子那么烫,可是却身上半点汗水也没有,只不觉眉头紧蹙。
陌儿还是年纪太小,又不能贸然对他施针用药,这才是最麻烦的。看着他紧闭着眼睛,眼角满满都是泪水,慕青冉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着的发疼。
他极少这样的闹人过,想来定然是极为不舒服的,夜倾辰一手抱着他,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夜安陌的后背,只觉得掌下的小身子异常的滚烫,也难怪他那般不舒服。
方是到了此时,夜倾辰心里不得不承认,除了青冉之外,他还从未因为何人而这般担忧思虑,只满心的心疼。若然可以,只怕是宁可自己伤痛万分,也不愿她们有个什么好歹。
紫鸢拿回白酒之后,本是打算要为夜安陌擦拭身体的,却是不想夜倾辰直接接过,抱着夜安陌便向里间走去。
见状,紫鸢心知王爷是打算亲自动手了,便只拉着流鸢在外间等候。
将夜安陌轻轻的放到了床榻上之后,夜倾辰伸手动作轻柔的为他解开身上的小衣服,随后才拿过一旁的白酒,用干净的帕子沾湿了,慢慢的擦拭夜安陌的身子。
慕青冉在一旁不停的换着帕子,看着每每满含酒气的手帕拂过他的小身子,夜安陌都轻轻的哼唧一声,她和夜倾辰都不禁相视一笑。
想来这样为他降温,他也是舒服一些的。
因着不宜轻易用药,夜倾辰和慕青冉便这般一直这样不停的用酒为夜安陌擦拭身子,中间紫鸢进来了一次,本是打算让两人歇息一下,却是不想直接被夜倾辰拒绝了。
眼下这种时候,便是何人过来帮忙,都是不如他自己在这里放心的。因为恐沈太傅和老王爷知道后会担忧,是以慕青冉吩咐了紫鸢她们先不要将消息告知他们。
至于负责伺候夜安陌的奶娘和婢女们,均是被紫鸢命人看管了起来,不管是无心之失还是有意谋害,小世子出了这样的事情,也都是她们照顾不周!
只是现下王爷和王妃也是没有时间去顾及她们的,还是确保小世子的情况无碍才是正经。
已至亥时左右,夜安陌的身子已经渐渐降了一些热,只是稍稍还有一些不适,方才让他们两人放心了一些。可是没过一会儿,夜安陌便又开始转醒哭闹,夜倾辰的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
慕青冉见了,也是心下猛地一揪,随后想到什么,她似恍然大悟一般道,“陌儿想是饿了”
从他们用完晚膳到现在,也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左右了,这期间陌儿便一直未曾喝过奶,想来定然是饿的!
闻言,紫鸢赶忙命人将奶娘带了进来,直到喝上了奶水,夜安陌方才不再苦恼,只安安静静的躺在奶娘的臂弯里,沉沉的睡去。
见此,慕青冉方才慢慢松了一口气,可是到底心里还是担心的。夜安陌虽是喝着奶,渐渐睡去,但是身上还是略有些高热,这便也一直让慕青冉放心不下。
将他喂饱了奶,慕青冉重新接过了他,就在众人以为他会继续安静的睡下去的时候,却是忽然发现他又一次睁开了眼睛,开始大声的啼哭。
他的身体,几乎是以一种可以察觉的速度在迅速的发热,甚至隐隐有超过方才的态势!
见状,慕青冉忽然猛地转身看向一旁的奶娘,眸光中竟是隐隐带着一丝夜倾辰惯有的清冷之色,顿时吓得那奶娘跪在了地上。
流鸢见此,以为是这奶娘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暗害了小世子,只身形快速的闪到了慕青冉的身前,挡住了她们。夜倾辰因着要避嫌,便在奶娘给夜安陌喂奶的时候,出去了外间,此刻忽然听到了啼哭声再次响起,便也急忙走了进来。
眼见夜安陌在慕青冉的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有几次都好像要背过气去一般,倒是真的将慕青冉有些“吓到”了!
不知不觉得她的眸中便隐隐有泪光闪过,下意识的便将怀中的孩子抱紧了一些。
“是奶水有问题!”紫鸢一直在一旁看着,自然也是发现了不对劲儿。
方才明明已经好了许多,小世子身上的热度也低了一些,可是只喝了奶娘的奶水之后,却是又忽然哭闹不休,这事情还不够明朗嘛!
那奶娘闻言,却是眼睛瞪得老大,满眼的不敢置信,随后便惊恐非常的连连在地上磕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
就是给她吃了熊心豹子胆,她也是不敢谋害王府的小世子啊!
她家中还有自己的小儿子,来王妃做奶娘,本就是为了能够养家糊口,又怎么会自断后路呢!
“奴婢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全家的性命都在奴婢一人的身上,如何会做这般的事情!”更何况,她自己也是为人娘亲,这段时间做小世子的奶娘,已经是拿他当成自己的命一般呵护,如何能做出这般没有天理良心的事情。
闻言,慕青冉并没有出言宽慰,但却是也没有苛责她什么。
这个奶娘是墨锦亲自选出来的人,她相信墨锦的眼光,定然是不会错的。可是她没有二心,却是架不住有人暗害,所以她的奶水才会有问题!
“紫鸢,你瞧瞧。”还是要紫鸢看看到底是奶水有何问题,只有找到了症结所在,她们才好“对症下药”。
紫鸢按照慕青冉的吩咐,将奶娘的母乳挤出来了一些,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番,方才在心中隐约有了一点想法。
“你今日回家可是吃了什么东西?”紫鸢的声音略显疑惑的响起,随后看向一旁的奶娘。
那奶水中并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地方,但是定然是奶娘实用了什么,方才会影响到小世子的奶水。
原来,自从墨锦在慕青冉生产之时便找来了这个奶娘之后,便是瞧着她的品行端正,为人口碑也极好。之后小世子出生,王爷回来之后也是爱若珍宝,这奶娘的奶水也是不错,一直将小世子养的白白胖胖的,是以慕青冉便准许她每月可归家一次,回去见见她自己的孩子。
而事实上,这在别的府里是根本都不会发生的事情,为了保证奶娘对小主子的忠心,一心一意的皆是为了主人家,便从来不会让她去见自己的孩子,更遑论是每月回家一次。
是以她也是极为感念王爷和王妃的大恩大德,只想着更加尽心尽力才是,可是谁知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如今听紫鸢这般一问,她却是不觉一愣,随后脑中不停地想着今日回家的事情。
因为素日便怕自己的吃食影响了小世子,是以在王府中的时候,每日的膳食都是府中的厨子亲自搭配的,一则是为了下奶,二则是为了安全。所以她每次即便是还家,也从来都不会在家里用膳,只在王府中带一些精致的糕点回去,随意垫吧垫吧,待到回府再用膳。
今日她也是没有吃什么东西的!
忽然,奶娘的脸色蓦然一变,她的目光满是惊疑的抬头,随后望着慕青冉说道,“启禀王妃,奴婢今日回去,确然是没有用过什么膳食的,只不过”
说着,她似是极为难以启齿一般,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
“只是什么?”闻言,慕青冉却是追问道。
她心里隐隐有个感觉,只觉得这事情只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只是奴婢回去的时候,奴婢的儿子便有些哭闹不止,奴婢便让他卧了一会儿奶”越是说下去,那奶娘越是觉得惊心!
从她还家开始,便也只有这个举动是可能影响到孩子的奶水了,可是那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孩子而已,又怎么会有什么影响呢?
可是她这话一出,房中的几人却是纷纷色变。
“流鸢,你告诉墨锦带着人速速去奶娘的家里查看!”慕青冉的话音方落,流鸢便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而夜安陌的奶娘闻言,却是满眼不解,王妃为何要去她的家里查看?!
难道是要向她的家里人问罪吗?!
想到这,她却是赶忙跪行到慕青冉的脚边,连连大力的磕头,“王妃,求求您,饶过奴婢的家人,奴婢愿意一人身死赎罪!”
虽然想不明白为何小世子会因为这个发高热,但是终归是她大意了,出了什么事情,她一人承担便是。只要不累及她的家人,要她怎么样都可以,更遑论说是一条命。
见状,紫鸢在慕青冉那的示意下,再一次将她带进了屏风后面,又检查了一次。只是这一次却不再是奶水,而是奶娘的**和乳晕!
这一查不要紧,却是果然让紫鸢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王妃,奶娘的”紫鸢从屏风后面出来之后,面色很是严肃,方是要将自己发现的情况禀告慕青冉,却是余光瞥见王爷抱着小世子站在一边,便止住了口。她微微贴近慕青冉的耳边,方才接着说道,“奶娘的胸前,有夏燃草的气味!”
“夏燃草?”闻言,慕青冉却是不禁一愣。
这草药她倒是从未听说过!
“这种草药并不多见,听闻多是生长在边关苦寒的风沙少水之地,若是误食之后,便会高热不止,症状与风寒极为相似,但若是按照祛风寒的方子抓药,却不仅会没有效验,还会将病况恶化!”越是说下去,紫鸢便见到慕青冉的眸中愈见寒凉。
她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姐露出这样的神色!
“那如今陌儿的情况”
“还是以白酒擦身,先行将温度降下来再说。”说完,紫鸢便赶忙去找墨熙,还是要与他一同商议一下,万一这般不能彻底解决,又该如何。
紫鸢的话音方落,夜倾辰便抱着夜安陌轻轻哄着为他擦拭身子,全然不管旁的事情了。
慕青冉看着一直跪在地上吓得泪眼涟涟的奶娘,却是最终没有说话。若然她所料不错,只怕是她的孩子,如今也是这般情况,或者比这还要糟糕!
至少,陌儿眼下要有一线生机,而她的孩子,怕是
“启禀王妃,属下去到奶娘家的时候,发现那里的一条街巷均是着了火,她的家人均已葬身火中!”忽然,墨锦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伴着凛冽的寒风,话中的内容,好似尖刀一般,深深的刺入人心!
果然!
听墨锦这般一说,慕青冉的眸光倏然一凝,她所料不差,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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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约起,作者大大给发糖啦!
群号:492046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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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所谓吵架
墨锦的话音方落,便是慕青冉有所预料,却也是难免心惊,她万万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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