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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想当娘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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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沐摇了摇头。
“上次我们似乎有些打草惊蛇,这次所谓的账簿,亦或是贪污的证据,半丝都没有找到,”叶沐话锋一转继续道:“但微臣知道这些东西藏在了哪里,微臣与秦雪涧造访了这的名妓,她知道的东西比任何人都多。”
俗话说的好酒后吐真言,当官的肚子里藏了太多快要烂掉的秘密,不说出来影响饮食影响睡眠,甚至影响性、生活。
于是他们去妓院买醉,找名妓来陪,都说枕边风最邪乎,其实是枕边人最邪乎,她在你耳边吹邪风,亦能在你醉后记下你吐的真言。
谨言慎行,谨言慎行这四字箴言不是白说的。
楚序想了想现今唯一的办法便是从长计议,在与南巡队伍汇合前不能被钟国丈发现,而同时还要找机会找出证据,集齐后治钟国丈的罪。
任重而道远。
屋里两个男人商讨大事,屋外三个女人演出大戏,戏名便曰“斗嘴记”。
自从上次被秦雪涧堵的像是斗败的母鸡,沈碧芊便时时刻刻想着翻盘这两个字,想要压制住这个气焰旺盛的女人。
女人太泼不可怕,怕得是太会说,秦雪涧便是这样的女人。
沈碧芊上下打量了秦雪涧,找碴道:“秦姑娘这衣服怎么瞧着也不像是农家媳妇儿的,我这个当婆婆的劝你一句,平日里莫要穿着这样的奇装异服到处走,是个不目盲的人都能瞧得出来秦姑娘出身江湖。”她呲呲了两声,抱着肩膀摇着头道:“江湖真是把杀猪刀,一杀一个准。”她以手为刀,挥动了两下。
在顾采莲看来,沈碧芊虽伶牙俐齿但远远比不上秦雪涧的牙尖嘴利,为避免伤及无辜,顾采莲准备做个没有台词的配角,全程旁观。
秦雪涧摸了摸自己乌黑的长发,笑着道:“你瞧你倒开始倚老卖老了,若是嫉妒我的美,开口便是,常年在江湖,总比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要强上许多,也不知道这些个京城的小姐都是怎么过的,满口的诗书礼义,却个个都闷着一股气,不知心里多向往外面的江湖。”
沈碧芊满脸不稀罕的样子,“江湖忽然好,却也危险,男人的地盘女人何必参与,这般样子与男人婆有何异?”
秦雪涧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又瞧了瞧沈碧芊的胸前,一个是连绵的山峰,一个是微凸的土包,“想不到沈婆婆还是个懂得自嘲的人。”
沈碧芊低头看了一眼,瞬间意识到秦雪涧指的是什么,脸唰的红了起来,但秦雪涧的攻击并没有结束,继续道:“也难怪采莲认不出你是男女。”
采莲一听急的在原地乱比划,“我,你。。。。。。”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热闹这东西可不能乱看。
“采莲总比有些姑娘矜持,跟着人家男子赖着不走,也不知是何居心。”沈碧芊气得有些口不择言,说她就罢了,采莲那样的姑娘也跟着受牵连倒让人生气了。
往往口不择言时戳中的是人的痛处,秦雪涧一向骄傲,叶沐是第一个她看上眼的男人,却也是第一个对她爱理不理的男人,这一点一直是秦雪涧心上的结,跟着叶沐更是对秦雪涧尊严上的一个挑战,现今有人拿这个戳自己的痛处,秦雪涧怎么会罢休?
于是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点了沈碧芊的笑穴,秦雪涧的手指不过刚离开沈碧芊的身体,沈碧芊的笑便如洪水般爆发,滔滔不绝。
沈碧芊一直笑个不停,不一会儿便捂住了肚子,再过一会儿脸也跟着僵起来,她一边笑一边道:“还不快解穴?”
秦雪涧摊了摊手,道:“我不会。”
沈碧芊一脸纠结的笑着,指着秦雪涧想要表达出自己的恨意,只是她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痛恨的感觉,她心里无限叫苦:惹什么样的人不要惹会武功的人,惹什么样会武功的人都不要惹会武功的女人,惹什么样会武功的女人都不要惹小心眼又记仇的女人。
秦雪涧算是沈碧芊平生遇到最野蛮的一个对手,她不仅有后宫嫔妃那样美艳的脸,同时有大内高手的武功。
秦雪涧不再看沈碧芊哈哈大笑而是转身离去,顾采莲在一旁只能干着急,“秦姑娘,快给恩人解穴吧,她笑得快不行了,若是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我说了我只会点穴不会解穴。”秦雪涧手一挥,一副潇洒的样子大步离开。
沈碧芊笑了约有半刻钟,楚序与叶沐才从房间议事结束走出来,叶沐刚想开口问什么事笑得如此开心,楚序便开了口:“老婆子,什么事如此的开心?”
叶沐听到老婆子三个字微怔,随后苦笑一下,顾采莲一脸焦急的转过头来道:“叶大哥,楚公子,恩人她被秦姑娘点了笑穴,秦姑娘说她只会点不会解。”
叶沐两步上前要为沈碧芊解穴,却被楚序拦住,楚序问道:“秦姑娘所做有何缘故?”
顾采莲低了低头,“恩人与秦姑娘斗嘴,找秦姑娘的麻烦。”
沈碧芊笑得说不出话来,更没法为自己开脱,楚序无奈的摇了摇头,“半刻钟后再解吧,她这犟脾气也该吃点苦头,总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怎么才能好?!”
叶沐没有说话只是担忧的看了一眼狂笑的沈碧芊。
这便是这二人最大的不同,一种爱时时为她解决,一种爱教会她成长。
一种是溺爱,一种是理智的爱。
☆、第四十九章
沈碧芊这几日常常捂着肚皮不敢大口喘气更不敢大声说话;哪怕是牵连了一点都会觉得痛,叶沐与楚序是整日整日的在房间商讨对策,并等待南巡大军的汇合,与沈碧芊朝夕相处的只有顾采莲跟秦雪涧。
沈碧芊每日都提心吊胆生怕秦雪涧再动用武力折磨自己;恨不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武装上坚硬的盔甲。
你戳你戳你戳戳戳,我挡我挡我挡挡挡,每次沈碧芊脑内到这里时,便会格外暗爽。
秦雪涧百无聊赖的擦拭着自己的短剑;时不时地往叶沐所在的房间看,然后失望的转过头来继续擦拭自己的短剑。
“那剑已经很亮了,为何还要擦拭?”沈碧芊多嘴道;她只是看不惯,明明心不在此却还要故作在意。
秦雪涧瞟了沈碧芊一眼;吓了沈碧芊一跳,她赶紧抬头看了看天,指着碧蓝的晴空道:“都怪这天太晴了,连鸟都不出来飞了。”
看沈碧芊一脸可惜的样子,秦雪涧忍不住笑了出来,“当真是个蠢人,倒也蠢的可爱。”
沈碧芊向来不会找重点,自然把注意全部放在了‘蠢’字上,虽然生气却学聪明不再还嘴,在心里数落秦雪涧千百万次后开口道:“蠢自然有蠢的好处。”然后摆出一副看似骄傲的样子。
秦雪涧摇了摇头道:“看来是真蠢。”说完起身离开。
皇上不在京,沈行之叶沐不在京,钟国丈却在京城,沈承山是半步都不能离开这个地方,唯恐事情有变没有人站出来对付沈承山。
不能前往江南便只能送信去江南,只是信到沈行之手里时,沈行之已经急得火烧眉毛了。
大朱头苦着一张脸,两只手相握站在厅里,唉声叹气:“也不知这些个狗杂碎哪来的这么多精力,每日都来请求面圣,面圣有什么好处?能升官还是能发财,要是能杂家早就不在这儿当公公了!”
沈行之拿着一本书,书的扉页却是倒过来的字,满心的心思不在书上,起初他还很是淡定,但如今被这些官员‘锲而不舍’的精神搅乱了心智,想不着急都难,恐怕就差整个人着火了。
大朱头见沈行之不理他,继续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也不知道咱们主子在哪,是好是坏,就这么断了消息可真让人着急。”
刚说消息门外便来人禀告,“启禀皇上,京城加急。”
大朱头与沈行之互看一眼,看见彼此眼神中的失望与惊讶,失望的是还是没有楚序一行人的消息,惊讶的是京城竟有加急。
沈行之扬了扬下巴,大朱头打开门,走了出去,道:“信交给杂家吧,你可以走了。”
那人犹豫了半刻,还是把信交给了大朱头。
信一到沈行之的手中,沈行之便认出了是谁的字,“这是父亲的字。”
“沈大人?”大朱头也跟着凑了过来,虽说自己是皇上的心腹,但大朱头对政治上的事一窍不通,楚序也有意无意的防止大朱头做跟政治有关的事,毕竟前朝出过宦官专政的事来,难免早到皇家忌讳。
日日陪在皇上身边,大朱头再傻也能瞧出来,沈家才是皇上真正的心腹,无论是对沈家父子的刮目相看,还是对沈碧芊的格外青睐,所以这信件也定是机密重要信件。
沈行之快速读完信件,瞳孔瞬间放大,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大朱头急得直冒汗问道:“沈大人,沈老大人信上写了什么?”
沈行之木讷的将信件放到桌上道:“皇上的行踪暴漏了,被钟国丈识破了。”
大朱头捂着嘴惊叫道:“什么?!”
沈行之没有停下,继续道:“还有更不好的消息,那便是钟国丈察觉了皇上要对他下手,准备在南巡路上找到微服私访的皇上,然后除掉,再扶一个新的傀儡皇帝。”
“大胆!狗贼!狼子野心!”大朱头义愤填膺的斥道,“老狐狸真是不要命了!”
“恐怕这个消息我们知道的已经晚了,看这几日时时有人请求觐见我们便该想到。”
“那皇上怎么样了?难不成已经驾崩了?”大朱头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不吉利,于是他狠狠的给自己满是肥油的脸两下,道:“真是乌鸦嘴。”
“有人来就说明钟国丈虽猜出了皇上微服却没有完全确定,要前来打探,说明皇上是安全的,至于为什么不与我们联系,恐怕是也得知了钟国丈的心思,藏了起来,暂时还不方便露面。”沈行之一一分析道。
大朱头在厅内来回转着圈,边走边一手握成拳头,捶着另一只胖手,“这下可怎么办,可怎么办啊!当初就不该!哎!”
“朱公公,你就是把你的手捶瘦了,腿溜细了只怕想不出来办法还是想不出来,所以请不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打扰我的思路了好么?”沈行之满脸的无奈,成大事人最忌讳的便是自乱阵脚。
大朱头倒是不走了,可是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勉强盘上自己两条胖腿,合起手掌,闭上眼睛,嘴巴里念念有词道:“阿尼陀佛,望菩萨保佑,咱们主子安安全全的回来。”
沈行之白了大朱头一眼,然后脑中迅速转动,手指在书案上一下一下的敲打,反复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现在不是急的时刻,一步一步来才足够稳妥,自古以来都是稳中求胜,没见过急躁者得天下的。
沈行之打了个指响,大朱头迅速起身道:“沈大人想到了办法?”
“朱公公竟此灵活?”沈行之有些目瞪口呆,感觉大朱头与自己的指响是同步进行的。
大朱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杂家一直都是个灵活的胖子。”
沈行之不想相信大朱头的鬼话于是清咳了两声,开口道:“皇上等人即是微服私巡,便定然比南巡队伍要快一步到达下个地方,我们又因病耽误了几日,想必他们的行程还会更快些,况且也遭到过钟国丈的人的攻击不然不会半声不吭的便藏起身来,叶沐虽武艺高强,却始终不能一敌一百,在我看来,皇上等人十有*是在等大队伍,然后与队伍汇合,现在我们该做的便是出发。”
“那你一出面不就露陷了?必定会引起惶恐。”大朱头疑惑道。
沈行之指了指桌上放的面纱,道:“为今的办法只有这个了。”
农家小院里,沈碧芊正站在树下与叽叽喳喳的小鸟对话,并不是沈碧芊的脑袋坏了,而是她无聊坏了。
每日百无聊赖,楚序和叶沐商讨要事没时间理会自己,顾采莲自知道自己是女子后话便少了很多,至于秦雪涧,两人就像是天生的冤家,一见面便掐架,不如互相躲着。
所以沈碧芊能做的只有与鸟说话。
楚序站在窗前看着一脸天真的沈碧芊与树上满脸茫然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对话,笑意忍不住爬到脸上,无论生活如何,她似乎总能找到合适的途径来释放自己,让自己快乐。
这便是沈碧芊神奇的地方。
楚序很想有一天能够抱着沈碧芊,一起躺在树下,望碧海蓝天,看日出日落,观满天繁星,过平凡生活。
只不过有些时候最简单的东西,才是最痴心妄想的东西。
叶沐与秦雪涧一面说笑,一面走进院子,见沈碧芊对着鸟说鸟语,秦雪涧抱着肩膀,不屑一笑,“说她蠢可真是抬举她了,哪里来得傻姑。”
叶沐则脸上满是笑意,因为他懂得,她不傻,傻的是自己这些不懂得如何找到生活乐趣的,无论是贪财还是好色沈碧芊只是找到了一个爱好罢了,排解不顺的爱好罢了。
“大智若愚这个词不知道你懂不懂,懂的人自然懂,可是懂了能做到的又有几个?”
秦雪涧不解的看着叶沐,心想着难不成真有情人眼里出西施这理儿?难不成太聪明的女人男人真的不喜欢。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点了点头,决定自己要学着傻一点,若是模仿也能得到叶沐的喜欢,那也是值得的。
越是跟叶沐相处的久了越觉得他是表里不一的人,温润如玉,彬彬有礼是他作为一个翩翩公子的外表,冷若冰霜,孤独淡漠是他作为一个剑客的内在。
秦雪涧深觉叶沐生来便不属于盛夏,血液里流淌着的是雪花。
她只觉得自己越发的深陷无法自拔,若能比沈碧芊更早的遇见叶沐,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们自然而然的相爱相守,相伴一生,成亲生子,浪迹天涯。
秦雪涧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时沈碧芊已经站在了秦雪涧面前,指着她对叶沐道:“这怎么傻了?”
沈碧芊只是没好意思说秦雪涧的表情像是在思春,事实上她也的确在思春。
叶沐笑了笑没有回答,秦雪涧伸出两只手指,似是威胁沈碧芊,沈碧芊则下巴一昂,躲到了叶沐的身后,吐出舌头,“你点啊!”
气得秦雪涧脸色由青转白,随后拂袖离去。
站在窗前的楚序心中微微有些嫉妒,但同时又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自私,既不能守护她的幸福又不想放开手。
有时爱得深了不是要占有,而是开始心心念念的为一个人做打算。
☆、第五十章
叶沐走进屋子;笑着道:“皇上,微臣有好消息禀告。”
楚序挑眉,“哦?什么样的好消息。”
“微臣打听到行之那边已经动身出发了,等他们路过这个镇子附近便可以归回南巡队伍了;相信是行之猜到了我们现在的处境。”叶沐满心欢喜,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早过完早舒坦。
楚序也满意的点头,道:“朕一直信任沈行之,此等小事他会做好的。这几日只需耐心等待,便好。”
“钟国丈再狡猾只怕也想不到皇上藏身于此。”叶沐道。
京城里同样着急的还有钟国丈;一天找不到楚序除掉他心里一天便不踏实,日日夜夜想的全是楚序。
他拿着毛笔的手在写下最后一笔时微微颤抖;一副上好的字画;在最后一下毁于一旦。
钟国丈有些气急败坏;大手一挥,扫下了桌上的所有东西,吓得管家脖子一缩,不知如何是好。
钟国丈坐在椅子上翻了翻桌上的公文,越看眉头越紧,十分不耐烦,于是把公文扔到地上,“每日的全是这些没用的东西,核心的全握在他自己手里,真是会算计。”
他眯了眯眼睛,想要将楚序除掉的决心更增加了一番,在钟国丈的心里,现在只有两个字——权利。
“国丈,有人求见。”
钟国丈往门口看了看,“进。”
只见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道:“参见钟国丈。”
钟国丈本还是毫无兴趣,一见是自己派出去寻找楚序的人立刻来了精神,“怎么样?”
“回国丈的话,人并没有找到,小的尽力了。”黑衣人单膝跪地,抱拳低头回道。
钟国丈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仰头大笑,“找不到,可笑,几个大活人会找不到?!难不成还能凭空消失了?依我看你是想凭空消失在这世上了!”说着眼睛里闪过凶狠的光来。
“不敢隐瞒国丈,国丈吩咐的城大大小小都找了个便,就差翻得底朝天,就是没有找到人。”
“翻得底朝天也要给我找出来,完不成任务就不要那么多理由与借口。它们救不了你们的命,还有你们家人的命。”此时的钟国丈样子格外骇人,像是地狱中的修罗。
那黑衣人不再说话,祸从口出,少说为妙。
钟国丈想了想,最觉得自己漏了什么,似乎哪个地方算错了,于是开始从长计议,越想越乱,于是他决定从楚序的角度来想这个问题,他会怎么做。
忽然钟国丈恍然大悟,抬起头来,对,就是站在对手的角度想,想他下一步棋会走哪里,自己是以自己对楚序的了解安排的搜查,而楚序与叶沐也可以从自己的角度,找到办法躲过搜查。
“搜查的地方周围有什么小镇么?”钟国丈问道,那黑衣人想了半晌回答:“似乎只有一个小镇,因镇子太小,我们便没有去查。”
钟国丈嘴角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于是道:“去搜那小镇,越快越好,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想来这一次倒是自己疏忽了,总想着顺着对方的想法走,却不知对方也顺着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反其道行之,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谁会去注意一个小镇呢?
盘查了几日黑衣人依旧没有线索,于是几人换上便装决定留在镇子里一些日子仔仔细细的盘查,只是人是铁 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怎么都要及时享乐才对。
几人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酒楼坐在二楼最靠窗的地方喝酒。
“这主人还真是脾气大,眼看我就要回不来了!”一个人说完话,仰头饮下一杯酒。
“我们只是听命的,办好事回去复命便行了,别忘了咱们的家人都还在主人手里。”另一个人说道,表情很是幽怨。
“我可想我娘子和家里的臭小子了,赶紧找着人做了得了!省得麻烦。”坐在最外的人道,他夹了一口菜“这菜还做得真不如京城的好吃!哎,你知道那人是谁么?”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怎么会知道,我们只负责办事,不负责知道是谁,你也做了许多年了,这点规矩还不懂,只管做事不管问。”
坐在最外的人撇了撇嘴“谁稀罕问啊,想也不用想,定是哪个碍了主人路的朝廷命官!”
最初说话的人不愿再继续讨论这个不会有结果的问题,于是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对着酒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放空。
他忽然看到一个身着碎花布衣的姑娘面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于是指着那姑娘问同伴道:“你们瞧那姑娘认识么?”
“呦,还看上姑娘了不怕家里那位吃味儿?”坐在最边上的人说道。
那人斥道:“说正经的呢,你们快看看!”
几个人有些不耐烦的往下看,道:“长得不过是个普通的姿色,哪里有什么特别,说不准是长得像哪个青楼里你睡过的姑娘。”
那人不再说话,收回目光,总觉得不对,又说不出,兴许真的像身边的兄弟说的,说不定是像哪个自己嫖过得妓女。
他伸手夹一块鸭肉到碗里,刚要放在嘴边却想起了什么,立刻拿剑站起身道:“我想起来了,那是咱们要找的那伙人的其中一个快追。”
几人眼看着那姑娘买完东西拐进了胡同,其中一个人手脚麻利的从窗口跳了出去。
顾采莲翻看着自己胳膊上挂着的竹筐中有没有没买的东西,仔细点看之后才放下心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情好得很,若不是沈碧芊与秦雪涧斗嘴,叶沐偏向了沈碧芊,秦雪涧生了气,要不然自己这张脸不一定又被化成了什么样,要知道有东西糊在脸上有多难受。
现在倒是觉得自己脸上的所有部位都能呼吸了,尤其是自己的毛孔,心情极好的她还哼了一首没有名字的小调。
后面的人小心翼翼的跟着顾采莲,为的是找到所有的人,谁知顾采莲到处乱转,东看看西看看完全没有返回藏身之处的意思。
其中一人有些不耐烦拿着自己的匕首便要追上前去,被另一人拦截下来,这倒引起了顾采莲的注意。
原本顾采莲没有注意身后的人,可有那么几个可疑的人老是跟着,顾采莲有所感觉,要知道这世上最准的占卜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顾采莲下意识的加快脚步,心里十分忐忑,在小镇不停的绕弯子,就是不敢回农家小院,若是因为自己害了大家恐怕她是要内疚一辈子的。
身后跟踪的人见顾采莲有些不对,走得路很多都是重复的路,脚步变快,连两只手都攥在了一起,几个人对看一眼,随后两个人离去,另两个人继续跟踪。
顾采莲见少了两个人,安心了许多,谁知刚要从胡同走出去,便发现自己竟然给自己选了一条死路,刚才消失的人正正好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吓得篮子从手臂上滑落,蔬菜瓜果散了一地,还有一些秦雪涧易容要用的材料,她低下头,靠上墙,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其中一人回答:“我们希望姑娘能帮我们个忙,找几个人。”
“找什么人?隔壁的王婆婆还是镇东面的赵伯伯?”顾采莲只能故作装傻,她周围的人笑了笑道:“小姑娘,别傻了,你心里都知道,所以快带我们去找,否则。。。。。。”
说话的人坏笑起来离顾采莲越靠越近,顾采莲吓得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朝夕相处的几个人,他们救过自己的命,自己怎么能轻易出卖呢?
她摇头大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救命啊!”
几个人没想到她这般顽固,抬手就是一巴掌,力气十分大,打得顾采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想要趁乱跑开却没有成功,被一个人拦下。
“臭蹄子还敢跑?!”说着踢了顾采莲的肚子一脚,眼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谁知裤子刚脱,露出两条白白的大腿,那人的□关键部位便被一小石子打到,石子虽小,却十分有力。
疼的那人一边捂着一般哀嚎,双膝跪地,脸上满是纠结的表情,他大喊道:“谁?!给老子出来,老子还没结婚生子呢!”
一个紫衣女子从胡同口走了出来,笑着道:“光天化日下竟干如此勾当,还生什么子?哪个姑娘愿意与你厮守?穿好你的裤子吧,否则本姑娘送你进宫当太监!”
“你这臭丫头口气还挺大。”另一个人吼道,话音刚落就拿着剑刺向紫衣女子。
顾采莲喊道:“秦姑娘小心!”
秦雪涧勾起嘴角,“小菜一碟。”
她反应极快,轻轻一歪头剑便从她耳边过去,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厘,她身轻如鸿,腰若纤蔌,极其柔软,前几招她只多不出手。
过了一会儿她从身后掏出一根金色皮鞭,在身边抽打了两声,道:“让你让的够多了。”
几个人互看一眼,联手攻上,只见秦雪涧毫不费力,挥舞着轻巧的鞭子,可攻可防,玩得不亦乐乎。
对手则一个个头顶冒汗。
被打中下半身的人一看形势不好,赶紧趁乱逃走,顾采莲也站起身,往胡同外走,秦雪涧道:“老地方等我。”
顾采莲知道秦雪涧所说的老地方便是一家酒馆,她担忧的看了秦雪涧一眼,发现她仍旧游刃有余,于是快走几步,逃出乱局。
秦雪涧对付这些个下三滥的还是很有信心的,以一对三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其中一人掏出一根毒针,刺向秦雪涧,秦雪涧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后。
☆、第五十一章
三人回到农家小院;楚序瞧见顾采莲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叶沐拍了拍顾采莲的肩膀道:“钟国丈的人找到我们了,只怕我们现在得逃了。”
楚序看上去很淡定;心中却憋着无限的火;堂堂一国之君要被乱臣贼子追得到处跑;真是莫大的笑话。
叶沐继续道:“现在只有快些与行之汇合才好;至少比我们这样四处飘荡要安全,钟国丈也没那么容易找到机会动手。”
很多时候,事情待你想通时便已经晚了,就像叶沐准备收拾行李准备跑路的时候;钟国丈的人已经不远了。
不过是半日的时间;叶沐料到会来人却没料到来得如此的迅速;很明显,钟国丈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早就部署好一切,等待的就是抓住瓮中之鳖。
后续部队杀的便是他们的措手不及。
叶沐把房屋所有的入口都封好,沈碧芊比平日里格外的安静,坐在椅子上,她此时脑中想的不是黄金美食,不是面首美女,她想的是生死,她不怕自己死,而是怕自己一直看着的那个人死。
沈碧芊看着一声不发的楚序,他即使是坐在那里不说话,也有种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刀削的脸庞,沉毅的双眸,眼神好似一把利剑,沈碧芊看见过笑意盈盈的,暴躁不堪的,甚至是熟睡后毫无防备的他,唯独没有现在这般不可接近的他。
人总是有千面在变,每一面都不同,有些是装给别人看的,有些是装给自己看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自我流露的。
沈碧芊看着楚序的同时,叶沐在看着沈碧芊,每个人都是一样,看不到背后看着自己的那个人,正如秦雪涧看着叶沐一般。
外面的人按兵不动许久,一直静观其变,可越是想里面有动静,里面越是没有动静,安静的出奇,让他们觉得很是不对。
于是为首的黑衣人手一动道:“上。”
二十几个黑衣人站起身,动作敏捷的冲出去,直接飞上农家小院的墙头,连门都没有打开,他们知道,这门是给人走得,若是把门打开了,自己能走,可同时里面的人逃也容易了,黑衣人各个武艺高强,但是不代表屋里的人各个都会武功。
听到窗外的动静,秦雪涧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看了看镜中那张楚序的脸微微颔首,道:“可以了。”
只见一抹温暖的微笑挂在脸上,开口道:“谢谢。”
黑衣人一脚踹开门,一涌而至,瞧见屋中站着年迈的老翁和老妇,一位瘦小的农家女子,还有一位红衣女子和一位年轻的男子。
他们把重点落在了那个年轻的男子身上,为首的黑衣人问道:“可与画像上一样?”
“就是他。”
“那还不上?!不要留活口。” 为首的黑衣人吩咐道。
秦雪涧拔出刀来,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只道:“保重。”
那年轻人微微颔首,看了身后的老翁老妇一眼道:“你们冲的是我,我只不过寄居在这对老夫妇之家,何必为难人家。”
“别废话,自身难保还保护别人。”他们负责的只有杀掉画像上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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