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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夫君缺心眼-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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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珏轻笑一声道:“那种,只有话本子里才有,万枯谷里怕是没有。”
“那你要怎么样!”上官冶尔有些气恼地说道。
“我要你教展风吹那个曲子,一路南下,你不得跟除了我们之外的人有任何联系。”蒙珏镇定地说道。
“这有何难,本来每到一处就要吹曲子的,这样才能让无影卫听见,如今不用自己吹了,反而轻松。”上官冶尔无所谓地说道,“只是这笛子只有一根,怎么教?”
“你将笛子交给展风即可,他会依样做一支新的。”蒙珏不紧不慢地说道。
上官冶尔大方地把笛子交给了展风。
“既然如此,我们就快些上路吧。”梓瑜有些担心朱景鸿,着急南下,“那些禁军恐怕不能全部带走,带上几个日常护卫就行,若真有埋伏,靠这些人,也护不住我们。”
蒙珏点了点头道:“王妃言之有理,此次就带十人前去。明日准备准备,和外祖道别后,后日便上路吧。”
梓瑜点头应下,拉着王若知回去收拾行李去了。
大乐边境,雁归城
“启禀王上,李墨和朱景鸿已经到达冬宁城,估计马上就会开战。”上官云泽身边的侍卫——云一禀报道。
“啧,来得可真快。”上官云泽略带不满地说道,“那席文启,可有好好招待?”
“回王上,已经在黑布笼子里关了五天五夜了,每日只给水和一碗稀饭,据说已经很多天没有吱声了,只能根据一些响动来确定是不是还活着。”云一平静地说道。
“走,带本王去看看那席指挥使吧。”上官云泽站起身,冷笑着说道。
“王上……还是不要了吧,那席文启已经五天没出笼子了,屎尿都拉在一起,味道怕是不好闻。”云一有些为难地说道。
“无妨,本王就当去看了一只狗。”上官云泽说完,便大步向外走去。
牢房角落里,一块厚厚的黑布罩着一个三尺见方的小笼子,笼子里传来阵阵恶臭味。
“参见王上!”两个狱卒见北境王来了,十分恭敬地起身行礼。
“可有好好招待指挥使大人啊?”上官云泽远远地就闻到了味道,微微皱了皱眉头。
“回王上,都按吩咐好生招待着呢。”狱卒谄媚地说道。
“去把黑布掀开吧。”北境王有些不耐地说道。
狱卒掀开黑布,只见一个身带血污的中年男子,正靠在笼子的一角上睡觉,另一角上隐约能看到一些粪便,但情况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狱卒见席文启在睡觉,便十分粗暴地拿了跟棍子捅了捅他,喊道:“醒醒!醒醒!”
席文启其实自上官云泽进来便醒了,只是为了落他的面子,才故意装睡,如今被人用棍子捅了,再不醒就不合适了。
“北境的疯狗都这么没礼貌吗?”席文启瞥了一眼狱卒,继续阖眼睡觉。
“席大人果然厉害,在如此环境下还能睡得着。”上官云泽捂着鼻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席文启闭着眼睛,并不理会。
上官云泽也不气恼,斯条慢理地说道:“大乐,派了新的征北将军前来。只不过,你大乐似乎人才凋零啊,居然派两个没有大战经验的人来当将军,看来这北方五城里,剩下的两座你们也想送给本王了。”
席文启闻言,睁开了眼睛,轻蔑地说道:“我大乐人才济济,皇上定是觉得两个年轻人即可将你北境打得屁滚尿流。哈哈哈,上官云泽,若不是你使阴招,我又怎么会沦为阶下囚!”
北境王笑着说道:“席指挥使,你这可就说得不对了,俗话说,兵不厌诈,是你掉以轻心了,怎么可以说我使阴招呢。”
“你!”席文启瞪着上官云泽恨恨地说道:“你就等着被打回天歌城吧。”
上官云泽哈哈一笑,便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忽然扭头说道:“听说新任的征北将军叫李墨,席指挥使应该认识吧。”说完便扬长而去了。
狱卒重新盖上了黑布,不再搭理席文启,但席指挥使心中,却暗暗担心起来。李墨是征西将军李甫的儿子。当年自己还是征西将军的时候,李甫是自己的副将,两人一起守了西方边境好多年,那李墨更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依着上官云泽卑鄙的性格,怕是不会那么光明正大地和大乐开战,李墨不知道能不能识破北境王的诡计!
冬宁城内
“末将参加二位将军!”一个清秀的青年上前见礼道。
“免礼,你叫什么?”李墨一边打量着屋内的情况,一边问道。
“末将宁归,任参将一职。”青年利落地答道。
“宁参将,沈副将可有醒来?”李墨继续问道,离京之前,北军的大致情况他已经基本了解了,之前的战役中,因为被奸细出卖,导致北境王的军队如入无人之境,不仅斩杀了征北将军,还俘虏了镇北指挥使,连副将沈落都重伤昏迷。只是,那奸细至今没有抓到,让人心中有些不安啊。
“回将军,还未醒来。”宁归答道。
“目前形势如何?”朱景鸿见李墨陷入了沉思,便接嘴问道。
“回朱副将,北境王已经攻下落霞、飞沙、雁归三城,如今北境大军驻扎在雁归城中,已有三日未来侵扰了。”宁归如实禀报道。
“可有席指挥使的消息?”朱景鸿继续问道。
“只知席指挥使被关押在雁归城的大牢里,其他一无所知。”宁归回禀道。
“你先退下吧,若有情况,随时来报。”朱景鸿挥手让宁归退下了。
“李将军可是在担心席指挥使?”朱景鸿见李墨一直紧锁着眉头,便温声问道。
李墨叹了口气道:“席指挥使从小看着我长大,对于我来说,就如父亲一般。如今他已被虏去了五日,怎能叫我不担心呢!”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潜入
朱景鸿叹了口气道:“当日雁归城大战,因奸细出卖,我方重创,知情的将领一个死了,一个昏迷,还有一个成了俘虏。如今奸细还未找到,我等只能小心行事。依末将之见,应兵分两路,一路正面攻打雁归城,一路潜进城里,救出席指挥使。”
李墨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也这么想。只是,这潜入的人该派谁,一时还没想好。”
“不如,就让我去吧。”朱景鸿接口道。
李墨有些诧异地说道:“朱副将,此行危险重重,稍有不慎,就会被北境王抓住。依我之见,应该找一个对雁归城熟悉的人前去,比较妥当。”
朱景鸿笑着说道:“不瞒李将军,我小时候跟着外公走遍了大乐的每一处地方,这雁归城当初我们也住了好长时间。是以不仅知道常规的一些路线,还知道落叶山庄的据点何在。若有闪失,还能去落叶山庄的据点避一避。”
李墨闻言,便不再阻挠,起身冲朱景鸿行了个礼道:“如此,就有劳朱副将了。”
“李将军放心,我定将席指挥使救出来。”朱景鸿坚定地说道。
李墨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不知朱副将打算带何人前去?”
朱景鸿沉声说道:“我打算在京城带来的亲兵中,选三人跟我一同前去。”
“只带三人?”李墨有些吃惊地说道,“雁归城中形势不明,只带三个人,会不会太少?”
“正是因为形势不明,才不能带太多人。只要没有奸细出卖,救席指挥使,三人应该足够了。”朱景鸿信心满满地说道。
“那明日你准备准备,后日便出发潜入雁归城,届时我带兵出发,佯攻雁归城,替你掩护。”李墨利落地说道。
“好!”朱景鸿朗声应下,便匆匆离开了。
次日,宁参将忽然来报,沈副将醒了。
李墨和朱景鸿到了沈副将房里,只见他已经坐起了身,身上的绷带隐约可见一些血迹,惨白的脸上血色全无,似乎随时都会死过去一般,眼眶微红,似乎刚刚哭过,应该是有人将征北将军战死、席指挥使被俘的消息告诉了他。
沈副将见二人前来,想要坐直身体行礼,被李墨先行一步拦下,道:“沈副将不必多礼,安心养伤更重要。”
沈副将点了点头,哀伤地说道:“那日我受伤之后,便晕死了过去,谁知醒来,和王将军竟已天人永隔。”
李墨长叹了一口气,问道:“不知沈副将可知,当日出卖我方的奸细是何人?若不是奸细出卖,北境王也不会知道我方前进的路线和所有布防,更不会准确知道席指挥使和征北将军的位置。”
沈副将摇了摇头道:“末将不知。当时我们兵分三路,本想去收复落霞城,谁知行到半路,突然从沙地里出现很多北境士兵,向我们杀来。我们毫无准备,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王将军意识到中了埋伏,便叫我赶紧带人前去接应席指挥使撤退,自己则带着人马边打边退。我带着兵马前去接应,待找到席指挥使的时候,他已经在和北境王对战了。”
“是上官云泽本人吗?”朱景鸿突然插嘴问道。
沈副将点了点头道:“正是。那北境王确实武艺高强,和席指挥使过招,竟然丝毫不落下风。时间一长,席指挥使有些体力不支,我急忙上前帮忙,不想却被席指挥使误伤,便昏死了过去。”
李墨点了点头,表示知晓,随即起身道:“沈副将好好休息,此次收复雁归城的战役,就不必参加了。”
“谢李将军。”沈副将垂首谢道。
出了沈副将的房间,朱景鸿轻声问道:“这沈副将,可是奸细?”
李墨摇了摇头道:“如今还不能肯定。他身上的伤,确实是席伯伯的混元刀所致。但到底是误伤还是席伯伯有意砍之,目前还不能确定。”
“他并未避讳自己是被混元刀所伤,应该可以相信吧?”朱景鸿试探着问道。
李墨摇了摇头道:“不一定。或许他知道自己的伤口瞒不过去,便编造了这样一个场景,毕竟当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已经死了。”
朱景鸿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便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李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次日,天还没亮,朱景鸿就带着三个亲兵往雁归城赶去,如今雁归城被北境王占领,每日早晚各开城半个时辰,其余时间锁城。是以要进入雁归城,趁早上人多的时候,是最方便的。
待朱景鸿到达时,天已大亮,只见雁归城外排了好长的队伍,有两队士兵守在城门两侧,已经开始按顺序核查进城人员了。
朱景鸿的易容术没有梓瑜那么高超,是以只做了简单的掩饰,和自己本来的样貌还是有七八分相似的。核查的士兵看了看他的样貌,检查了下他的行李,便去检查下一个了,似乎并未看出什么异样。
待城门开了,已经接受过核查的人便乌泱泱进了城。朱景鸿领着三个亲卫到了一处茶楼歇脚,抬手扔了枚玉佩给小二,道:“今日来得匆忙,没带银子,这玉佩先压在这,待过几日有了银子,就来赎。”
小二拿起玉佩看了看,认真地说道:“此玉佩约值五百两纹银,先给公子记在账上,若花销超出了五百两,则需要另外再抵押物件。”
朱景鸿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四人在茶楼一坐就是一天,眼见太阳就快下山了,朱景鸿依然神情自得地喝着茶、吃着茶点,惹得三个亲卫有点上火。
“这位公子,本店要打烊了。”小二忽然上楼,礼貌地说道。
“哦?这茶楼不是全年无休的么,怎么今日这么早就打烊了?”朱景鸿不解地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那大乐的军队正朝雁归城来,两军交战,说不好就会烧杀抢掠,是以还是早早关店,图个安心。”小二恭敬地说道。
朱景鸿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那玉佩帮我好好收着,待日后我定来赎回。”
“放心吧,公子。”小二礼貌地笑了笑,便退下了。
朱景鸿走出茶楼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见他熟门熟路地带着三个人来到了雁归城县衙,三个亲卫照先前商量好的那样,前去击鼓鸣冤。朱景鸿则绕到了后门,跃上墙头,准备伺机潜入牢中。
三个亲卫在县衙门口一边击鼓,一边不断推搡,引得众人纷纷驻足。不一会,县衙大门打开,有衙役出来将三人带进公堂。
朱景鸿在墙头看到衙役们纷纷穿戴整齐,匆匆向公堂跑去,见人走得差不多了,便跃下墙头,往西北角的大牢摸去。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被抓
朱景鸿摸到大牢门口,便听见两个狱卒正在聊天。
“是谁啊,这个时间来击鼓鸣冤,也不看看点。”
“哎呦,可不是嘛,衙役们都换好自己的便服了,就等着下了差回家抱媳妇呢,这节骨眼上,居然有人来击鼓。再晚那么一盏茶时间,就可以以衙门关门为由,不接这案子了。”
“唉,反正不关咱俩的事,咱们守牢房的,一天三班轮换,不会延长当值时间的。当然,也不能休息。话说,我今天路过街角那家店,买了点花生米,咱们一起喝点?”
“好啊,那家店的花生米可真是一绝,除了贵,没别的缺点。”
两个狱卒说着,便开始一边喝酒一边聊起天来。
“那黑布罩着的,是谁啊?都好几天了,一天只给一顿稀饭。”
“据说是大乐的镇北指挥使,是个大官呢,否则王上也不会专门把我们从军营里抽调过来当狱卒啊。”
“啧啧啧,还真是惨啊。”
“惨什么,你要是被别人抓住了,也是这待遇,没准更惨,他好歹没被严刑拷打。”
“也是啊,自古成王败寇。不过,王上为什么不把衙役也换成咱们的人?”
“说是为了稳定民心,毕竟现在还在战时。听说,等雁归城真的成了北境的领土,就把原来住在这里的大乐人通通变成奴隶,把北境人从北方的苦寒之地迁过来。”
“王上真是厉害啊,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已经攻下了大乐三座城池了。你说,等这雁归城归北境了,咱们要不要去买几个女奴回家?我看这县太爷家的小姐,细皮嫩肉的,滋味肯定不错。”
“想得美!这种上等货色,哪轮得到我们啊。”
……
朱景鸿听到这里,拳头已经握得嘎嘎响了,这大牢之内,关的果然是席指挥使,那上官云泽的野心,看来着实不小啊!
朱景鸿估摸着三个亲卫在公堂上也不能拖延太久,便闪身进了牢房,在两个狱卒发现自己之前,将他们打晕了。随即匆匆上前,掀开了黑布。
黑布里,那个三尺见方的牢笼里,居然空空如也!
朱景鸿心道不妙,急忙打算离开,谁知大牢门口竟突然被北境的士兵团团围住,随即,一个冷峻的声音响起:“朱副将,这么着急跑来当俘虏,实在有些出乎本王的意料啊。”
朱景鸿看着上官云泽笑嘻嘻地走进来,明白北境王定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计划了,是以来了一招瓮中捉鳖,自己今日应该是逃不出去了,便不再有所动作,只是冷冷地回道:“我只是想来看看,以手段卑鄙著称的北境王,究竟有多卑鄙。”
“哎呀,朱副将,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本王行事可一直是光明磊落的,否则刚才我就直接叫人上前围攻你了。”北境王阴阳怪气地说道。
“哼!靠奸细取胜,也敢说自己光明磊落?真是贻笑大方。”朱景鸿轻蔑地说道。
“朱副将,你既然是武状元,应当知道,这靠奸细取胜,也是打仗的常用手段之一。不过,大乐输了之后,竟然到处败坏本王名声,着实有些输不起啊。”上官云泽,说着,便使了个眼色,命人上前制住朱景鸿,直接关进了牢房。
“你将席指挥使关去哪里了?”朱景鸿打算趁机打探一下席指挥使的下落,以便他日营救的时候,可以更方便一些。
“哦,席文启啊,他好着呢,毕竟,明日可指望着他帮本王取胜呢。”上官云泽不甚在意地说道。
“不可能!席指挥使是铮铮铁汉,怎么可能帮你!”朱景鸿气愤地说道。
上官云泽转身欲离开,轻声说道:“你说,那李墨若是看到了被架在火上活活烧死的席指挥使,还能正常作战吗?”
“上官云泽!你果然卑鄙无耻!”朱景鸿目眦欲裂地吼道。
上官云泽边走边笑道:“用一条人命换两座城池,实在是太划算了。更别说,这人命,还是大乐的人命。哈哈哈哈!”说完,便扬长而去了。
朱景鸿愤怒地捶了一下牢门,对自己被俘虏的事情感到十分生气。
雁归城外,李墨带着大军抵达了离城三十里处,见天色已晚,便宣布就地扎营,待明日再继续赶路。
“北境的军队,形势如何?”李墨叫来宁参将,问起了情况。
“回李将军,北境已经知道了我们前来攻城,防守的军队已经出了城,但只是驻扎在城门外而已,并未赶往我们这里。”宁参将简单地汇报道。
“加紧巡逻,一切小心!另外,随时注意朱副将发出的信号。”李墨微皱着眉头吩咐道。
“末将遵命!”宁参将说完,便匆匆下去部署了。
一夜无事。
次日,天刚亮,李墨便号令大军继续往雁归城进发。一夜未收到朱景鸿的消息,李墨心中不禁有些担心。但事已至此,不管朱景鸿能不能成功,自己都要去雁归城下跟北境王交交手。此次说是佯攻,其实能调动的兵力,已经全部调动起来了,看看自己这次能不能取得首胜吧。
行至半路,宁参将忽然快马朝李墨奔来,急急地说道:“李将军,北境王将席指挥使拉到了雁归城外,架在了树枝堆上,眼看着就要点火啊!”
“你说什么!”李墨闻言,心中大惊,一时有些乱了分寸,焦急地说道:“让全军加快步伐,尽快赶去雁归城!”
“李将军,如今大战在即,急行军会耗费大量体力,是否再考虑考虑?”宁参将有些犹豫地说道。
“快去!”李墨不容置疑地说道。
宁参将无奈,只得前去传令。
一个多时辰之后,一路疾行的大乐军队终于到达了雁归城外,李墨骑在马上,老远就看到了北境王在城门外架了座高台,上面绑着一个穿着大乐军服的人,脚下堆满了树枝,树枝上的松木油隐约可见。
被绑在高台上的席指挥使望着一路疾行而来的大乐军队,心中不禁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的存在,还是影响了墨儿的判断,让上官云泽的奸计得逞了一半。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交战
“李将军,你这么急匆匆地赶来觐见,真是让本王好感动啊。”上官云泽骑马立在一排盾牌士兵的保护圈之后,慵懒地说道。
“上官云泽,我本以为你是个君王,至少能懂基本的礼义廉耻。没想到,你竟卑鄙至此!如此虐杀他国大将,就不怕世人耻笑么!”李墨怒气冲冲地吼道。
“李将军,两军交战,为了取胜,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上官云泽眯着眼说道,“哎呀,本王忘记了,李将军第一次带兵,可能还不懂这个道理,不如,让本王好好教教你?”
李墨气得牙痒痒,正欲发作,便见上官云泽挥了挥手,随即一个拿着火把的士兵爬上了高台。
“住手!”李墨急忙喊道。
“李将军,要住手也可以,你退兵百里,让出冬宁和咸鸣,我就放了席指挥使。”上官云泽不紧不慢地说道。
李墨愤怒地咆哮了一声,用两座城池换一个人,就算是皇上同意了,席指挥使自己也不会同意的!上官云泽开出如此条件,分明就是不再给商量的余地了。
上官云泽见李墨不说话,便冲高台上的人打了个手势,士兵会意,将席文启嘴里的布拔了出来。
席文启活动了一下麻木的下颚,高声喊道:“墨儿!不必管我!只管进攻!若他上官小儿真的点火,你送席伯伯一支穿心箭即可!我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沈落和上官云泽这两个卑鄙小人!”
李墨闻言,便知沈副将就是他们一直寻找的奸细,心中默默记下,等着回去之后再找他算账。
“墨儿,回去告诉皇上,我席文启,认人不清,愧对他的信任!若有来世,定当继续为大乐肝脑涂地!”席文启不知上官云泽何时会重新塞住自己的嘴,便急急地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李墨抬头定定地看着席文启,若现在高台上的是自己,定然也会如此选择的!只是,让自己下手射杀席伯伯,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上官云泽转过头,对席文启说道:“席指挥使不用着急,本王不会重新堵上你的嘴的,毕竟,一会点燃火堆之后,少了你的惨叫,可就不好玩了。”
“上官云泽!你这个禽兽!真是猪狗不如!”李墨闻言,目眦尽裂,夹了马腹欲上前跟上官云泽拼命。
“将军!切莫中了圈套啊!”宁参将伸手拉住李墨的披风,略带哽咽地说道。
“难道就让我看着席伯伯被活活烧死么!”李墨大声喊道,显然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
“将军!您身后这十万将士,都有父母妻儿,难道让他们死在这吗?”宁参将心中的悲痛不比李墨少,但战场之上,最忌个人情感影响决定,对主帅来说只是一时的情感波动,但对底下的士兵来说,可能就得付出生命。
“墨儿,你还记得当年你回京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吗?”高台之上的席指挥使,显然觉察到了李墨的情绪,有些着急地喊道。
“记得。”李墨暂时恢复了神智,红着眼眶说道。
“你既然为将,就要对手下的士兵负责,要对大乐负责,不可因个人性命而罔顾皇上的重托啊!”席指挥使动容地说道。
“二位,你们这侄伯情深,要表演到什么时候?眼看着天可就要黑了。”上官云泽漫不经心地打断道,“李将军,这两座城换一个席指挥使,可行?”
李墨平复了一下心情,大声痛斥道:“上官云泽,你休想趁火打劫!我大乐男儿都是铮铮铁汉,岂容你威胁利用!”
上官云泽笑了笑,说道:“既然这人质没用,留着也是浪费粮食。来人!点火!”
高台上的士兵得令,利落地点燃了火堆。
“席伯伯!”李墨见状,就要往前冲,幸而宁归早有准备,先他一步驱马挡在了前面。
“墨儿,快射箭!”席指挥使知道自己大限已至,如今惟愿不在阵前失仪,影响李墨的判断。但这烈火焚身,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撑住,还是早早让李墨杀了自己为好,只是可怜了墨儿,年纪轻轻就得经受如此考验。
李墨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眼泪不住地涌出,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宁参将递上了一把弓箭,道:“李将军,快些送席指挥使上路吧,好让他少受点苦。”
李墨闻言接过弓箭,有些颤抖地拉开了弓,冲着高台上还未完全被大火吞噬的人射去。
谁知箭行到半路,便被上官云泽一枪挑落了,随即便听上官云泽说道:“给我冲!务必保证高台上的人被活活烧死!”北境将士闻言,结好阵型向大乐士兵冲去。
宁参将一边示意将士们冲锋,一边对李墨说道:“将军,我们前去拼杀,您务必射中席指挥使啊!”
李墨含着泪点了点头,又一次拉开了弓。
上官云泽退到了一边,冷眼看着李墨一次次射出的箭被高台上的士兵挑落,嘴角不禁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果然,人间惨剧,看起来真是让人心情舒畅啊。
“墨儿!快!”席文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但被活活烧死的痛苦,实在非常人所能忍受。
李墨闻言,愣了一瞬,随即擦了擦眼泪,认真地瞄准了席文启。席伯伯自小从军,当年中了毒,军医刮骨疗毒他都没坑一声,如今居然让自己快些动手,定是实在承受不住了。
李墨喃喃地说了一句:“席伯伯,我会为你报仇的。”随即射出了有力地一箭。
席文启只觉有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到了自己的左胸上,随即全身便开始发起冷来。看来,是李墨射中了自己。席文启满意的笑了笑,便永远停止了呼吸。
“跟我冲!杀了上官云泽,为席指挥使报仇!”李墨见席文启不再挣扎,便知自己射中了,拿出砍刀,大喊着冲进了交战区域。
上官云泽见此,也不恋战,在亲卫的保护下,速速退进了雁归城内,随后紧闭城门,既不让城外的士兵进城,也不派增援出城。
由于兵力悬殊,城外的北境士兵很快就败下阵来来,死的死,伤的伤。
李墨命人将抓住的北境士兵统一押到城门前的空地上跪着,随即大喊道:“上官云泽,你北境士兵的性命,都不要了吗?”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营救
北境王站在城墙上俯视着下方,毫不在意地说道:“既是我北境士兵,自踏上战场那刻起,就应该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言下之意,就是不打算救这些人了。
李墨冷笑着说道:“上官云泽,你果然是个禽兽!连自己的士兵都要抛弃吗?”
北境王笑着说道:“放心,我会替他们报仇的。毕竟,朱景鸿还在我手里呢。”说完便扬长而去,丝毫没有继续跟李墨谈判的意思。
李墨心中懊恼,看来,朱副将是被上官云泽抓住了,唉,这一趟非但没救出席伯伯,还搭进去了一个朱景鸿,真是得不偿失啊。
“李将军,这些北境的将士该如何处置?”宁参将低声问道。
李墨抬头望着高台上已经被烧得焦黑一片的席文启,咬着牙说道:“全部就地斩杀。”说罢,便扯下了自己的披风,爬上高台,将席文启的尸首包裹起来,一边流泪一边喃喃地说道:“席伯伯,墨儿带你回家。”
那边厢,梓瑜一行终于潜回了青阳城。
据点内,韩萧恭敬地禀报道:“王爷、王妃,一共来了五十个无影卫,都安排到了这里。”
梓瑜点了点头,转向上官冶尔问道:“无影卫一共有多少人?”
“五十人。”上官冶尔答道。
“你都认识吗?要不要先见见他们?”梓瑜接着问道。
上官冶尔摇了摇头道:“我只认识影一和影二,其余的都不认识。但能吹出那首曲子的,必然不会有假。”
“王爷、王妃,要不先休息休息,待用过午膳再召集无影卫?”韩萧试探着建议道。
梓瑜回头看了一眼快要站不住的蒙珏,点了点头道:“也好。”说完便朝主屋走去。
王若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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