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王爷夫君缺心眼-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哼!这明明就是故意设的局,定是她二人合力伤了怀礼,故意伪装成自卫的。”苏南王在一旁怒斥道,“而且这迎春院的春月,正是十五年前,已故的苏南王妃在路边捡的弃儿,跟王怀安朝夕共处了五年,这事情,想必也有王怀安的份!”

    “父王,您是说,春月,就是当年的婉儿?”王怀安一脸震惊地问道。

    “哼!正是她!想必你早就知道了吧,还私下串通了干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苏南王甩袖说道。

    “儿臣冤枉啊,父王!若儿臣知道春月就是婉儿,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去那种风月之地的!而且,当时儿臣尚在软禁期间,又如何能千里迢迢地指使春月伤人呢!”王怀安出声辩解道,“当日大王兄在迎春院拍下初夜,倘若儿臣事先知情,必定会加以阻拦,怎么可能任由婉儿被大王兄糟践!”

    “你怎可如此说你兄长!”苏南王气得满脸通红,但碍于是在公堂之上,只得忍着火气对王若知说道:“钦差大人,刚才提到的春月和周姑姑,已经不知所踪,想必是畏罪潜逃了,还请大人明察。”

    老鸨带着哭腔抢白道:“青天大老爷,您可要替民妇做主啊!春月和周姑姑第二天就不约而同地寻了短见,要不是发现得早,早就天人永隔了,怎么可能畏罪潜逃啊!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人污蔑吗!”

    这春月和周姑姑第二天自杀的事情,吴越城里人尽皆知。春月在房里悬梁自尽,若不是曹妈妈派人盯得紧,听到响声就进去救了下来,恐怕已经香消玉殒了。周姑姑在家喝了毒药,幸亏年幼的孩子发现不对,及时喊了街坊。这样两个人,说是畏罪潜逃,确实让人难以相信啊。

    老鸨接着说道:“只怕是苏南王府派人灭了口,还在这里贼喊捉贼!”

    “一派胡言!我堂堂苏南王府,岂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苏南王被老鸨一番撒泼的言论气得不轻。

    只见老鸨从怀里掏出一张借据,呈上前去:“大人,这是当日大王子拍下春月初夜后,立的借据,民妇讨要了半月有余,苏南王府都不肯还钱,这欠钱不还的下作事,还真是苏南王府做出来的!”

    苏南王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这张借据他早就见过,只是一万五千两黄金不是个小数目,万一最后证实了确实是设局诓骗,这钱自然就不必付了,是以一直拖着不给。

    一旁的梓瑜,此时却紧张起来,原定这借据在最后才拿出来,现在曹妈妈因为被苏南王激了一下,提前拿出来了,但这戏本子上的话却是没法改了,可自己作为侍卫,站在王若知的后侧,连他的正脸都看不到,更别说使眼色了。

    就在梓瑜万分焦急时,王若知忽然扭头给了梓瑜一个询问的眼神,梓瑜立马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再继续审理了。谁知王若知会微笑着点头示意,显然是会错了意。

    只见王若知丢开戏本子,慢悠悠地说道:“案情较为复杂,就按时间顺序来整理吧。首先,是大王子王怀礼拍下春月的初夜,然后签订了借据,进了春月的房间,是与不是?”

    “正是。”老鸨点头应道。苏南王则轻哼一声,表示默认。

    “既如此,这一万五千两黄金,苏南王府需先行支付给迎春院。”王若知理所当然地说道。

    “他们设计伤害我儿,这拍卖当然不能作数。”苏南王生气地说道。

    王若知一脸为难地说道:“可是案情还没有梳理到设计伤害那里。要不皇兄先把钱付了,放我这里,等查明确为迎春院故意为之,再还给您?”

    “哼!无稽之谈,若确为意外,我苏南王府自不会赖账,钦差大人大可放心!”苏南王不屑地说道。

    “皇兄,这钱不给,案件可就推进不下去了,毕竟案情太过复杂,臣弟天资愚钝,想不清楚。”王若知说着又掏起了耳朵,摆明了要让苏南王先给钱。

    苏南王怒火中烧,但对这个傻弟弟又无可奈何,只得命人速速回府取了银票前来。

    待收到银票,王若知继续说道:“随后在春月房里发生了伤人事件,事件发生时,春月的身子可否已经交于王怀礼?”

    老鸨痛心疾首地说道:“不但交了身子,差点把命都交进去啊!”

    王若知示意老鸨控制下情绪,继续说道:“既如此,这一万五千两初夜费,应该交与迎春院。”说完,示意老鸨上前拿银票。

    “岂有此理!迎春院设局伤人,居然还能拿银票,还有没有王法了!”苏南王看着刚拿来的银票入了别人口袋,瞬间气急败坏。

    “皇兄,话可不能这么说。这钱买的是初夜,初夜都给了,怎么能不给钱呢。”王若知理所当然地说道。

正文 第五十三章长子案(二)

    没等苏南王开口,王若知便继续说道:“伤人之后,众人冲进屋内,看到的是周姑姑自卫伤人,可有证据证明是事先设好的局?”

    苏南王早就按耐不住了,听王若知问他,急忙说道:“第一,这周姑姑缘何会出现在房里?按理说,春月姑娘的初夜,闲杂人等不该入内,尤其是拿着剪刀的闲杂人等。第二,周姑姑见春月躺在地上时,为何不大声呼救?当时迎春院的客人们,均表示未听到呼救声,而老鸨却说听到了。第三,既然老鸨听到了呼救声,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进去查看情况,非要等怀礼惨叫时,才进去?第四……”

    王若知抬手示意滔滔不绝的皇兄暂停一下,缓缓说道:“皇兄,一次最好只说一个,否则我顾不过来。”

    苏南王气呼呼地翻了一个白眼,重复了一遍第一个疑问。

    老鸨依旧带着哭腔说道:“大人冤枉啊!周姑姑每晚都在迎春院剪烛花,那春月的屋子是一个套间,看似是两个房间,其实中间的隔断可以打开,变成一个房间。当晚大王子先在隔壁房间沐浴,为了方便走动,便将中间的隔断打开,换成了屏风。本来他跟春月行事之时,隔断就会关上,但因为当晚迎春院客满,人手不足,因此没来得及关上,但想着有屏风在,应该也无妨。谁知那大王子居然推倒了屏风,强拉走了在隔壁房间剪烛花的周姑姑,真是丧心病狂啊!”

    王若知翻动着案卷说道:“确实和吴越知府呈上来的调查结果一致,啧啧啧,这怀礼可真是精力旺盛啊。”

    一句话说得苏南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赶忙又说出了第二个疑问。

    “大人啊,春月可是迎春院的花魁,这待遇自然不是一般姑娘可以比的,三楼那一侧,都供春月使用,是以春月房里的呼救,其他房间很难听到,民妇也是因为有人守在外头,才能隐约听到的。”老鸨歇了口气,也不等苏南王重复,就直接回答了第三个疑问,“至于那呼救声,大人您也知道,有些客官就是那德行,好好的乐子不肯享,非要搞点花样,什么英雄救美啊、女强男弱啊、为人师表啊、捆绑强上啊,是以呼救几声,都是正常的,只要不是持续呼救,一般不会有人去过问,毕竟我们干这行的,不能扫了客人的兴致。”

    老鸨说完,叹了口气,感叹道:“要怪只能怪大王子下手太重,周姑姑呼救了两声,就被打晕了,下人们都以为是找的乐子呢。”

    苏南王铁青着脸,继续问道:“第四,为何给怀礼下药?”

    “哎哟,王爷啊,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迎春院开门做生意,除非是客人自己要求,否则我们哪敢啊,这不是砸自己招牌嘛。”老鸨听了,急急地叫了起来。

    苏南王甩了甩袖子,冷声道:“哼!怀礼说他记不清当晚的事情了,根据他当晚的所作所为来看,十有八九是被人下了药了。”

    王若知插嘴问道:“皇兄此言,可有证据?”

    “并无证据。”苏南王恨恨地说道。

    王若知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点了点头,问道:“可还有其他疑问?”

    苏南王中气十足地说道:“最后一个疑点便是,两位所谓的受害者,为何要畏罪潜逃?”

    “大人,冤枉啊!且不说春月去了哪里,那周姑姑还有一儿一女,若畏罪潜逃,带着儿女一起逃,岂不累赘?依民妇所见,定是被奸人所害,还望大人派人搜寻啊。”老鸨说着,又抹起了眼泪,“民妇与春月情同母女,实在不忍心她暴尸荒野啊!”

    “荒唐!我苏南王府行事光明磊落,怎会做出草菅人命之事!”苏南王见曹妈妈在公堂之上撒泼,气得嘴唇发白,强忍住上前打人的冲动。

    “如此说来,此案的关键,就在于春月和周姑姑了。”王若知出声说道,“那就在全国张贴告示,寻找二人,可好?”

    见苏南王和老鸨都表示同意,王若知便一拍惊堂木说道:“此案暂时搁置,开始审理下一个案件。”

    苏南王一脸震惊,急忙说道:“大人,王怀安勾结春月的事情,还没查清楚。”

    王若知微笑着问道:“这案情从头到尾都和怀安没关系啊,怎么会突然说他和春月勾结呢?”

    “大人,卷宗里应该有苏南王妃的证词,还请大人过目。”苏南王气势凌人地说道。

    “除了证词,还有其他证据吗?”王若知追问道。

    “关于本案,应该没有。”苏南王想了想,认真答道。

    王若知为难地说道:“皇兄,你应该知道,仅凭一人之言,是无法定罪的,这定罪,讲究的可是人证物证俱在。”

    “这可是你皇嫂的证词!”苏南王气急败坏地说道。

    “我竟不知,一个苏南王妃的证词,居然可以无视王法,随意给人定罪了么?”王若知身上的气势陡然增强,“若他日皇嫂说皇兄意图谋反,是不是也可以直接灭了九族呢?”

    “本王不敢。”苏南王面上恭敬,但背后的冷汗却出了一层,这幸亏是缺心眼的王若知说的,若是皇上说了此话,显然已经性命不保了,这王若知,似乎跟传闻中的不一样。

    于是乎,半天的审理就此结束,曹妈妈欢欢喜喜地拿了一万五千两黄金,全国寻人的告示也签发了出去,至于王怀安,又被钦差大人带去迎春院了,理由是第一天的案情审理中,发现苏南王府对王怀安有偏见,为防私下用刑,由钦差大人负责看管人犯。

    回了迎春院,梓瑜急匆匆地到了王若知房里,赞许地说道:“睿王今日的表现,实在让我刮目相看。尤其是那故意装作案情复杂,梳理不清的样子,真是演得太像了,苏南王都快被气死了,哈哈。”

    王若知摸了摸鼻子,略带尴尬地说道:“不是演的……呃……我确实觉得好复杂,梳理不清。”

    梓瑜默默转身,回去写第二天要用的戏本子了,留下一脸茫然的王若知。

正文 第五十四章王妃案(一)

    次日一早,苏南王早早地等在了刑部大堂。为了能让王怀安定罪,王妃苏锦绣拖着虚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地坐在一侧,等着一会跟王怀安对簿公堂。

    等了一个时辰,不见王若知出现,苏南王有些着急,便派人去探探情况。谁知探子回报,钦差大人还未起床,仪仗队已经在迎春院外恭候多时了。

    “居然还没起床!还有没有钦差的样子!”苏南王气得青筋突突跳,但又无可奈何,只得扶着苏锦绣坐到里屋去等。

    那边厢,王若知天刚亮就起床背戏本子了,连用早膳的时候都在认真背诵,梓瑜看不过眼,出声提醒道:“这个一会公堂上可以照着念,不用背下来。”

    “先生说‘熟读古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凑’,我觉得挺有道理的。我只要熟读戏本子三百本,不会审案也会凑了,哈哈哈。”王若知说完,又劲头十足地开始背戏本子了。

    一旁的王怀安吃了一口馒头,慢悠悠地说道:“不如上午就专心背戏本子吧,下午去审也来得及。”

    王若知赞同地点了点头,便快速吃完,回房背词去了。

    梓瑜看着王若知离去的背影,笑着说道:“世子还真是恶趣味,虽然苏南王那副看不惯我们却又拿我们无可奈何的样子我也很喜欢看,可你就不怕到时候他变本加厉地报复到你身上?毕竟你可是重大嫌疑人啊。”

    王怀安喝了一口豆浆,挑眉说道:“我更喜欢看父王想杀我却杀不掉我的样子。”

    用过午膳,王若知小睡了一会,才出发去了刑部大堂,等升堂开审的时候,苏南王的脸上已经有些许疲惫,苏锦绣更是有些坐不住,斜靠在椅背上。

    不等王若知拍惊堂木,苏南王便抢先说道:“钦差大人,既然昨日已经开始审理,还请大人按照衙门开放的时间进行审理,不要无故拖延和缺席。”

    “本王为了顺利审理,特地做了一些准备工作,花费了一些时间,还请皇兄多多包涵。”王若知根据梓瑜的嘱咐,笑着说道。

    苏南王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自讨了没趣,只得恨恨地要求开始审案。

    “今日审理苏南王妃流产之案。来人!将嫌犯带上堂来!”王若知一拍惊堂木,开始审案。

    苏锦绣咬牙切齿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王怀安,隐在披风里的双手用力撕扯着帕子,仿佛要把眼前这个毁了自己终身幸福的罪魁祸首给千刀万剐了。

    “咳咳咳,皇婶,该你陈述案情了。”王若知的一声提醒,将苏锦绣拉回了现实,才发现周围的人都狐疑地看着她,想来是刚才轮到自己说话的时候,自己在出神,不由一阵脸红。

    “皇嫂身体尚未痊愈,坐着说便可,只是,切不可再用那种热切的眼神看怀安了,你们虽为母子,但实则没有血缘关系,这样的目光,只会让双方都受害。”王若知摆出一付善解人意的模样说道。

    梓瑜听了差点笑出声,这王若知每次自己发挥的话,都气死人不偿命,关键人家睿王真的是这么想的!一番话下来,明里暗里都在说苏锦绣对王怀安有非分之想,真是天生自带挑拨离间功能啊。

    苏锦绣强忍着心中的愤懑,装出了一副虚弱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道:“那日我正在房内休息,因怀礼之事悲伤过度,动了胎气,姜大夫开了安胎药,便想着喝了药之后就歇下。但忽然有人来通报,让我的贴身丫鬟亲自去药房取药,还说是王爷嘱咐的。我不疑有他,便让丫鬟去了,临走前让她唤了其他人进来伺候。谁知,进来的竟然是端着堕胎药的王怀安!”苏锦绣想起那天的场景,不禁打了个冷颤。

    王若知翻看着证词问道:“皇嫂证词中所发生的事,可有人证?”

    “当时只有我们两人在,并无其他人在场。”苏锦绣不甘心地说道。

    “本王这里倒是有个人证。”王若知淡然地说道,“传人犯!”

    只见门外走来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妇人,头上挽着简单的发髻,虽略施了粉黛,却难掩菜黄的脸色。

    苏南王盯着突然出现的人犯许久,忽然轻声唤道:“安姨娘?”

    “民妇叩见大人,叩见王爷。”安姨娘并不理会苏南王,平静地跪在公堂上。

    苏锦绣看着本该疯了的安姨娘此刻却十分正常地跪在地上,心中顿感不妙。

    “堂下所跪何人?”王若知例行问话道。

    “民妇安灵,原为苏南王侍妾,后因得了疯病,被赶出了王府。”安姨娘简单介绍道。

    “得了疯病?如今怎么不疯了?”王若知盯着安姨娘问道。

    “回大人,民妇并没有疯,只是当年为了苟活,不得已装疯而已。”安姨娘磕头说道。

    “为何装疯?”王若知接着问道。

    “大人,此事似乎跟本案并无关系。”一旁的苏锦绣忽然插嘴说道。

    “母亲不用着急,是不是有关,听完就知道了。”跪在一侧的王怀安冷笑着说道。

    苏南王狐疑地看着安姨娘,听她缓缓说道:“八年前,民妇意外摔倒,腹部疼痛,便请了大夫,得知怀了身孕。这本是一件高兴的事,可谁知民妇还没来得及告知王爷,苏侧妃的安胎药就上门了。”

    安姨娘抬眼恨恨地望着苏锦绣,带着满腔恨意说道:“当日你送安胎药给我的时候,还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待我腹中疼痛时,就露出了真面目。当日你说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为了活命,我只能假装得了疯病,甚至不惜吃土喝尿,只为了骗过你。”

    “你说的是真的?!你曾经怀过本王的孩子?”苏南王一脸震惊地问道。

    “王爷,贱妾没用,没能保住我们孩子啊!”安姨娘说着便哭起来。

    “当年你为什么不说?”苏南王上前一步,大声斥责道。

    安姨娘擦了擦眼泪,怨念地说道:“十年前王妃和世子跟您说,您差点打了世子板子;九年前,茹姐姐跟您说,您反而说她的孩子来路不正,要抓她去浸猪笼,逼得茹姐姐心灰意冷出了家。请问王爷,八年前我若跟您说,您会相信吗?”

    苏南王愣了半响,长叹了一口气。如今想来,当年的种种都说明苏锦绣残害子嗣,奈何自己一直轻信了她,还以为回了苏南后无所出,是老天对自己的惩罚,真是太傻了!

正文 第五十五章王妃案(二)

    “安氏,上月二十五日黄昏,你在何处?”王若知气势十足地问道。

    “回大人,在苏南王府。”安姨娘平静地答道。

    “在苏南王府所行何事?”

    “自然是给王妃送当年那碗安胎药了!”安姨娘冷笑着说道。

    “你一人,如何能在戒备森严的苏南王府行如此之事?”王若知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起来。

    “全靠世子的支持。”安姨娘坦然说道。

    一旁的王怀安似乎不相信安姨娘这么轻易就出卖了自己,一脸意外地说道:“安姨娘,当初你说所有事情你一力承担,我才肯相助于你。如今,你怎可出尔反尔!”

    安姨娘无所谓地答道:“世子,我一个弱女子,怎可在苏南王府出入自由呢,显然需要同伙的帮助,我若不招,一会难免用刑。我只要苏锦绣保不住孩子,可不想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不过相互利用罢了,何必搞得如海誓山盟一般。”

    “你!真是阴险狡诈之徒!”王怀安面上愤怒地呵斥着,心里却一阵难过,安姨娘为了保下他,不惜扮演如此忘恩负义之人,这份恩情,实在无以为报。

    王若知拍了拍惊堂木,威严地说道:“公堂之上,岂容人犯随意对话!安氏,你且将你二人的勾当,细细说来。”

    “回大人,民妇听闻苏锦绣又有了身孕之后,便准备伺机报复,是以找到了世子。世子因当年前王妃流产之事,也一直怀恨在心,便答应帮助民妇。世子进京以前,因怕错失机会,便给了民妇一枚玉佩,凭玉佩可调动世子在府中的势力,助我成事。”安姨娘不紧不慢地交待着案情,“那日听闻王怀礼受伤,苏锦绣从别庄赶回,我便去找了府中接头之人,让他替我安排好一切。还花了重金,让黑道帮忙找了一个人易容成世子的模样,跟我一同进府。自苏锦绣回府之后,我便带着那人躲在她的院中,料想以她贪得无厌的个性,必会假装动了胎气,引得王爷怜香惜玉。”

    苏锦绣越听越心惊,不自觉地出口喊道:“你胡说!”

    安姨娘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苏锦绣确实请了大夫,开了安胎药。等王爷离开之后,世子安排之人便将院子里人支开,我让假扮世子之人进屋灌药,自己守在门口。”

    “为何要多此一举安排人假扮世子?”王若知打断了安姨娘,问出了心中疑问。

    “那苏锦绣到底是锦衣玉食养出来的,民妇一个残破之身,怕敌不过她,故找了身强力壮的男人来执行,确保万无一失。”安姨娘冷笑着看着苏锦绣说道。

    “那为何要扮成世子?”王若知接着问道。

    “本以为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世子定会回来,这样便可嫁祸与他,民妇也能全身而退。谁知世子竟被软禁。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安姨娘自嘲着说道。

    “你胡说,王怀安是真是假,我岂会分不清!假的王怀安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内情!”一旁的苏锦绣,因为心虚,声音有些颤抖。

    “内情?”安姨娘明知故问道,“不知是何内情?”

    苏锦绣心虚地看了一眼苏南王,没敢继续说下去。

    “那假扮世子之人何在?”王若知继续沿着案情问道。

    “黑道的生意,钱货两清,民妇不知。”

    “将你所知尽数写下来,本官自会派人去查。”王若知差人拿了纸笔给安姨娘,让她写下黑道的联系方式。

    “啪!”趁安姨娘写字的空档,苏南王走到苏锦绣面前,给了她一个耳光:“我竟不知,我宠爱有加的枕边人,竟是如此蛇蝎心肠!”

    面对盛怒的苏南王,苏锦绣赶忙下跪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喊道:“王爷,臣妾冤枉啊!真的不是臣妾做的啊!他们眼红您独宠臣妾,就联合起来诬陷臣妾啊!还请王爷为臣妾做主啊!”

    苏南王一脚踹开苏锦绣,怒斥道:“当年清清指认是你,你说她冤枉你;茹玉说你下手狠毒,你说她的孩子不是本王的;安姨娘疯了,你说她亏心事做多了,心里有鬼。却原来,真正做了亏心事的,是你!”

    苏南王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说道:“难怪老天要惩罚本王,实在是因为本王错信小人,活该,活该啊!”

    苏锦绣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不知道该从何开始辩解,只能痛哭着抓住苏南王的衣角,一遍遍叫着王爷。

    “皇兄,这家务事,是不是回去解决比较好,公堂之上,切莫高声喧哗。”王若知一脸诚恳地建议道。

    苏南王轻哼一声,转身打算回府,如此蛇蝎心肠之人,确实活该受到此等待遇。

    “皇兄,还有您孙儿孙女的案子没审理呢,您作为家属就这么走了,似乎不太好吧。”王若知及时叫住了正要离开的苏南王。

    苏南王无法,只得铁青着一张脸,继续听堂审。

    “是以,此案是家务事,双方还需要继续对簿公堂吗?”王若知出声询问道。

    “不必了,该如何做,我苏南王府自有定夺,不敢劳烦钦差大人。”苏南王看着一脸不甘心的苏锦绣,失望地说道。

    “既如此,便开始审理苏南王府的凶杀案吧。”王若知合上了卷宗,打开了另一本。

    只见王若知从卷宗盒子里拿出一块玉佩,问道:“安氏,你可认得此玉佩?”

    “认得,正是当时世子交与民妇作为信物的玉佩。”安姨娘点头答道。

    “这玉佩缘何会在杀手身上?”王若知继续追问道。

    “我找人杀永坚、永淇的时候,因为钱不够,便拿了玉佩代替。”安姨娘冷声说道。

    “为何如此?对两个幼子下手,实在太过凶残。”王若知问道。

    “哼,凶残?苏锦绣杀害我的孩子时,怎么没有人去问问她为何如此凶残,现在倒来质问我?”安姨娘大声怒斥道。

    王若知一拍惊堂木,大声斥责道:“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大声喧哗!幼子无辜,有再大的恩怨,也不该牵连孩童,你的良心莫不是被狗吃了么!”

    安姨娘哈哈一笑,无所畏惧地答道:“良心么?我只知道无良之人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有良之人却露宿街头。这么多年,我以为只要不争,至少可以平安地活下去。可那些无良之人,又怎么会放过我呢!”

    “赶紧从实招来,为何杀害两个孩子!本官还赶着去看今晚的庙会。”王若知急吼吼地说道。

正文 第五十六章幼子案

    众人被钦差大人着急审案的理由雷到了,一瞬间都没有出声。

    梓瑜轻咳一声,出声说道:“大人,此玉佩虽质地优良,但体积太小,并不值钱。”

    一句提醒,将安姨娘所谓玉佩抵钱的谎言给拆穿了。王若知猛然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说道:“若不从实招来,可就大刑伺候了!”

    说罢,挥手让两侧的衙役拿着板子上前,将安姨娘按在地上,眼看就要行刑了。

    安姨娘显然被这阵势吓到了,急忙喊道:“民妇为了嫁祸给世子,才将玉佩给了对方的。”

    王若知挥手示意衙役们放开安姨娘,威严地说道:“你且从头招来。”

    “回大人,民妇前几日听说大王子王怀礼伤了要害,此生不能再有子嗣。苏锦绣又被民妇灌了药,再加上人老珠黄,此生亦不能再有子嗣了。”安姨娘冷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听说,苏锦绣为了争夺世子之位,一口咬定是世子给自己灌的药,还以此为筹码,要求王爷废了世子,改立孙子永坚。我如此辛苦才让苏锦绣万劫不复,怎能功亏一篑!只要杀了这两个小儿,苏锦绣的如意算盘就再也打不响了,哈哈哈。”

    “一派胡言,本王何时有过废世子的念头!”苏南王听完,大声呵斥到。虽然他对怀安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感到异常愤怒,但是并没有废世子的想法,毕竟长子的情况他也清楚,若立了世子,苏南王府估计不出几年就败光了。三子尚且年幼,不适合接触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务。而且,自己正值壮年,难保不会生出比怀安更加优秀的儿子,是以废世子的事情,并不在他的考虑之列。

    安姨娘嘲讽地看着苏南王,说道:“王爷没有这个念头,可有些人已经想了很久了。本来若是生个聪明伶俐的儿子,过个十几年,总能说动王爷改立自己儿子的,可谁知,竟然被我坏了好事。这狗急了还会跳墙,人急了,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苏南王此时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意识到安姨娘的话中疑点重重,单是一个外人如何会知道连他都不知道的内宅之事,就足以说明安姨娘的话都是编造的。但此时的苏南王已经来不及细想了,因为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上前钳住了苏锦绣的脸。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那要不要本王现在就去死,好留下爵位给你们母子二人呢!”苏南王手上渐渐收力,咬着牙说道。

    苏锦绣只觉得自己的脸颊要被捏碎了,只得奋力从牙缝里挤出:“王爷……臣妾……冤枉……没有……”

    “皇兄,公堂之上,如此粗鲁,有失皇家风范吧。”王若知把玩着惊堂木,出声提醒到。

    苏南王恨恨地丢开苏锦绣,甩手站到一边,虚弱的苏锦绣跪坐在地上,不断抽泣着。

    “安氏,你继续交待,是如何行凶的。”王若知盯着安姨娘说道。

    “我变卖了所有家产,找到黑道,让他们帮我杀两个人。黑道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