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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芳华:嫡女不吃素-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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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流素刚说完话,就见南宫奕掀开帘子说道“坐凳的暗格里有吃的,饿了就拿出来吃……”
说完,便放下帘子离开。
秦流素打开暗格,果然看到了一大包的干粮,从早上出来就没吃过东西,她都要饿坏了,这人也不早说。
和秋香解决完肚子问题后,又想起南宫奕也是没吃东西,便拿了个馒头,去找他。
只见他背手站在一颗树下,抬头望着刚刚爬上星空的月亮发呆。
她可以看出,南宫奕心事很重……
她慢慢走近,将手中的馒头递过去给他“诺,赶了一天的路,吃吧……”
南宫奕显然是被打扰了,看了她一眼,便接过秦流素递过来的馒头吃了起来。
秦流素看了看星空,四周都是知了的叫声,不觉伸了个懒腰,叹道“真好!”
南宫奕咬着馒头笑了笑,没想到这大齐皇后如此容易满足,但转念一想,整天待在皇宫里,确实是没什么机会看到这些美景,便又觉得理所当然了。
“还没问你,当初怎么会去大漠?”秦流素问道。
“那时候两国关系尚好,我带人去进贡……”南宫奕看了眼秦流素说道,那时候看见她,也只是偶然。
闲逛时,见到秦流素在那挥舞着剑,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就被吸引了。
南陵国国风保守,男耕女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家舞蹈弄枪的,便忍不住上前去切磋了一番。
秦流素点了点头,正欲说什么便见一个黑影正在靠近。
南宫奕自是发现走上前去,只见那黑衣人见到南宫奕便跪了下来,喊了声“皇子……”
听这声音倒是个姑娘。
“起来吧……跟我说说这边的情况”南宫奕说道。
秦流素见那人看了看她,有些犹豫的样子。
“自己人但说无妨”南宫奕见她有所顾忌便说道。
那人听南宫奕这么说,便缓缓说道“我潜伏在王妃身边多年,此次谷若雨失踪定是与她有关……”
正文 第900章 戴面具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南宫弈淡淡的点点头。
秦流素早就知道那个王妃心思不纯,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会真的在北赫明的手底下对师妹动手,不过如果真的是她动的手,师妹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一想到这处,她的心便直跳。
“不行,我这就去找北赫明问个清楚。”秦流素说着便要动身往那座高大的建筑走去。
“呵,没想到这一向谨慎的秦家小姐居然也会有手忙脚乱的时候呢!”
秦流素停下脚步,双眼微眯,凉凉的说道,“南宫弈,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就让我在这处等着消息?”
南宫弈嘴角一扬,依旧维持着那如和煦春风般的微笑,“我只知道我认识的秦家千金可不是这么鲁莽的人。”
“哦?是嘛?”秦流素淡淡的看着南宫弈,随后退回到座位上,漫不经心的拨弄着额前的碎发。
“丫头,我早前就教过你遇事可不能急躁的。”南宫弈无奈的看了眼秦流素,心道这小妮子绝对在埋怨自己拦着她。
秦流素顿了下,眼底划过一丝无力,随后又皱起眉头,怀疑的阚泽南宫弈,“我倒是有些理不清三皇子话中的意思了呢,什么叫做早前,我可记得我与三皇子之前可不认识啊?”
“丫头,若不是我,你以为你这一身的功夫何以这般厉害?”南宫弈挑起眉头看着秦流素那不服气的样子,嘴角一扬,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居然到现在都没认出自己,这一路上他可是给了不少提示呢!
秦流素眯起一双凤眼,懒懒的看着南宫弈,良久才悠悠的吐道,“你不会就是那个戴面具的吧。”
她这一身功夫却是得这人提点,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人眼前的人为师父了,她才没有那么好的自觉性呢!
南宫弈听到那声称呼,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素来平静的面庞也有了些丝波动,戴面具的。。。。。。也亏这丫头想的出来!
“丫头,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师父,你就是这么对待师长的?”南宫弈凤眸微挑,带着邪气,盈盈的看着秦流素。
“三皇子,古来拜师学艺都是你情我愿,我记得当初可不是这样的啊!”秦流素撇了撇嘴,一说起那时她就一肚子火,本来好好的游山玩水,最后竟然变成了要在个深山老林里学些洞察之类的功夫。
“得,你这丫头几年不见,你的嘴倒是越发的厉害了。”
“哪里,哪有三皇子变化的快呢,当初我还以为那人是因着自己太丑了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如今瞧着倒是自己先入为主了呢!”秦流素笑眯眯的回道。
“咳咳,好了,秦流素,我觉得现在可不是斗嘴的时候,你那如花似月的小师妹现在可是生死未卜啊。”南宫弈干咳了两声,随即就将话题岔开了,若是在任由她这么说下去,只怕就要与那青面獠牙的怪物了,虽说他对皮囊并不在意,可是若真将他与那青面獠牙的相比,他还真怕自己日后也不想在看见自己的脸了。
一说起谷若雨,秦流素那才盈上眼的笑意又尽数敛去,她冷冷的觑着南宫弈,眼底似乎也染上了嗜血的光芒,“若是师妹真的出事了,我定然不会饶了她的!”
秦流素那眸子虽然渗人,可是南宫弈好歹也是皇家出身,自然是不会惧怕的,只是看着小妮子忽的将平日里敛去的锋芒尽数释放,他倒是有几分希望那鬼方国的公主能对那谷若雨做些什么,这样说不定能看到小丫头盛怒的一面呢!
不过这些话都只能在心底想想,若真的说出来了,那丫头不得先结果了自己,再去找那云韵算账啊。
“丫头,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那鬼方国的公主,再说了这性别啊也是错的啊。”南宫弈笑着看着秦流素,眼底倒是带上了几道不明意味的光。
秦流素轻哼了声,随后敛去一身的戾气,慢悠悠的说道,“这世间换副皮囊又是何难事呢,至于这身子嘛。。。。。。”说着秦流素又上下打量着南宫弈,良久才笑出声,“女扮男装也是常有之事,就算我怀疑你,碍着男女有别,我也不会贸然去夺了你得衣裳,验明正身,所以嘛。。。。。。”
“。。。。。。”南宫弈倒是头一次被这丫头堵得说不出话来,他觉得有些恶寒,随后眼角又划过几抹笑意,既然这丫头想玩,他自然会陪她玩个尽兴了。
秦流素本以为这南宫弈会被自己的话给恶心到,可是现下他那般赤裸裸的望着自己又是怎么回事,而且那眼中的玩味又是怎么回事?她缓缓直起身子,警惕的看着南宫弈,“南宫弈,你望着我做什么?”
南宫弈嘴角微弯,眉眼微挑,抬眸间便勾起三分温润,七分邪魅。
秦流素看着这样的南宫弈,又不自觉的挺了挺脊梁骨,妖孽啊,怎么会有生的如此好看的男子呢,她差点就失了心神了。
只见美人儿薄唇轻启,顷刻间那声音便如泉水般落尽秦流素的心里,只是这话未免也太。。。。。。
“丫头,你若是真的怀疑便来验便是,我倒是不介意啊。”
秦流素一想到刚刚那美人儿的嘴中竟然跑出如此下流的话,她的脸就黑了下来,她凤眸一睁,眉头蹙得都快绞在一起了,半晌才红着脸怒骂道,“不知羞!”
秦流素到底是女儿家,这脸皮子哪里会有男子厚呢,再说了南宫弈虽然身边并无女眷,可是这烟柳之地,他可没少去,这些露骨的话不过是信手拈来罢了。
“哈哈。”南宫弈仰头笑了几声,揶揄的看着涨红脸的秦流素,未言一语。
“南宫弈,我还以为你是风雅之士呢,没想到与那登徒子也没个两样。”秦流素说着还不忘鄙视的看一眼南宫弈,仿若这样才能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鄙视他!
“丫头,不是你怀疑我的嘛,这会儿我让你验明正身,你还不乐意了。”南宫弈说着眉头微蹙,眼神里似乎还带着几分幽怨,倒是与他一贯的作风大相径庭。
秦流素嘴角一抽,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终于再三思量之后,她还是背对着南宫弈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当然不为其他,只为恶心到某个脸皮厚的人,果然在转身的瞬间她看见南宫弈那跳动的眉头,她眼底划过一丝得意,面上却还假作厌烦,急急的说道,“好了,不和你争论那些了,不过南宫弈,我和你还没熟到那地步,该有的称呼还是莫要省了的好。”
“丫头,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我们可是连手都牵过了,怎么叫做不熟呢!”南宫弈眉眼轻挑,有意戏弄秦流素。
“哼,若是可以,我当初就该剁了你那只蹄子。”秦流素恶狠狠的说着,说话之余还不忘做了个切东西的动作。
“丫头,只怕你还得多练个几年呢!”南宫弈轻笑一声,无奈的看着秦流素,心底倒是为远在数里之外的楚绝尘捏了把汗,这样的性子,那人怎么受的住的!
“哼!”秦流素轻哼了一声,不甘的偏过头,谁让这人说的是事实呢,自己还真的打不过他。
南宫弈看着秦流素那气鼓鼓的模样,不觉有些好笑,他轻声呢喃了句,“看来这段路也不太寂寞啊!”随后他又执起桌上的茶杯,细细品尝起来。
秦流素见南宫弈真的不说话,将她撂在了一旁,心底便更气不过了,于是便冷着脸,既然不让她好过,她也让他坐的不舒服。
秋香本来是想过来喊两人去吃东西的,谁知道刚一进来就发觉这里的氛围有些不对劲,她看了看笑如春风的南宫弈,再看看自家的娘娘,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缓缓说道,“公子,小姐,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秦流素本就不是个安稳性子的人,现下她冷着脸本来是想膈应南宫弈的,可是这一小会儿下来,她自己倒是有些撑不下去了,幸好这时候秋香过来了,不然她还真觉得度秒如年呢!
“好,那我们便下去吧。”秦流素点了点头,便拉着秋香往外走,也不去问一下南宫弈。
“小姐,南宫公子呢?”秋香说着便回身看着悠闲的坐在一旁的南宫弈。
“他又不是聋了,自然是听见了你的话,至于某人想不想来吃就不知道了。”秦流素说着白了眼南宫弈,才又拉着犹豫不决的秋香往楼下走。
南宫弈看着秦流素的动作,轻笑了声,随后那温润如玉的声音便在空荡的屋子里想起,“果真是小孩子心性啊!”一抹白色的衣摆便划过门边,随后那扇门也被轻轻带上,只留下那细微的关门声。
此时距秦流素离开已过去几日了,楚绝尘坐在凤鸾宫,看着空荡荡的大殿,眼神落寞,他攥着手中的玉坠,轻声呢喃道,“小妹,你当真要离我而去嘛?”
虽然小妹在信中说只是离开一段时日,可是相处了这么久,他还是了解秦流素的,小妹性子懒散随意,本就不习惯这宫里的规矩,墨哥的事不过是她离开皇宫的一个踮脚石罢了。
秦流素离开的突然也得亏笕宁楚绝尘下了死命令,这消息才没走漏,而小妹的离开这宫里也就只有凤鸾宫这处的奴才立铭和小雨子知道了。
空旷的大殿里,只有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早先那柔声细语,欢声笑语,怒言骂语仿佛从未在这殿中出现过一般,那女子生活的痕迹依旧还在,可是到底是缺了主人的殿,没有一丝生气,楚绝尘看着大殿,干笑了几声,眼眶也渐渐发红,终究还是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良久随着一声叹息,楚绝尘理了理衣摆,随后将手中的玉佩环于腰间,才起身往殿外走,这时他的脸上无半分失落之色,仿若刚刚那个落寞脆弱的男子并不是他,现在的他是这大齐国的君王,是那不怒自威的天子。
小雨子看着从殿中走出来的楚绝尘,匆忙的撇了几眼,见他神色无常,心底的担忧不减反增,娘娘走后,皇上一日都没开心过了,虽然现在他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小雨子还是知道皇上心里很苦,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皇上与娘娘这两人之间的这段缘分不知是孽缘呢还是福缘呢!
“皇上,隋统领已经在御书房里候着了。”
楚绝尘看了眼远方的天空,才沉声应道,“知道了。”
接下来是该处理那个叛徒了。
正文 第901章 除细作
隋立铭子啊御书房呆了半晌,见楚绝尘还未到,便有些坐不住了,他抬起步子来来回回的走了不知道多少遍,直到听到那稳健的步声,他才停下来,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
楚绝尘进了屋子,视线在隋立铭身上停留了几秒,才又神色无常的坐在主位上,而后沉声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隋立铭顿了下,随后才缓缓说道,“皇上,微臣查到那欧阳文确实是南凌国的人,而且早在多年前他就已经潜伏在齐国了,当年皇上与他相遇一事也是早有预谋的。”
“呵,南凌国倒是打得一手好牌啊,知道朕求贤若渴,便将这么个人安排在朕身边,不过还真是可惜了。”楚绝尘轻声说着,声音里也隐隐透着几分危险,他眸中光芒一闪,随后又恢复如常,就连那面部的神情都与刚刚一样,“立铭,那这欧阳文是如何骗过我的这些好大臣与南凌国的人通信的呢?”
隋立铭顿了下,动作也有一瞬的怔忡,他看了眼楚绝尘,随后才低声说道,“其实这京中有个地方专门接收欧阳文送出去的信,那地方皇上应该也清楚。。。。。。”
楚绝尘眼神一变,随后又轻轻笑道,“原来如此,我该察觉到的,他既然能给我我想要的情报,自然也能给南凌国了,更何况他还是皇子呢!”说话间他便握紧了抓着椅把的手,良久才缓缓放开,只是在他放开的地方,那个椅把上已经有了细微的裂缝。
这椅子可是用上好的檀木做的,竟然被楚绝尘捏出了细缝,可想而知,楚绝尘到底用了多大的力。
隋立铭离得远些,并没有看到那椅子上的裂纹,他见楚绝尘神色无异,心底倒是舒了口气,他看的出皇上是真的将那南凌国的三皇子当做好友的,如今竟被好友在背后插了一刀,他哪能不愤怒呢!
“皇上,其实还有件事,当初我军的训练方法和战术之所以泄露,是因为军中也出了细作。”隋立铭深吸了口气,随后看着楚绝尘那幽深的瞳孔,缓缓说道,“南凌国的小皇子化名昭通进了军营,偷取了我军的战术及训练计划。”
“哦?南凌国的老皇上还真是舍得啊,竟然接连派了两个孩子到我这里来,也不怕他们出了什么事!”楚绝尘说这句话的时候,那掩在广袖下的拳头已经攥得紧紧的了,若是现在将他们拿出来,只怕都可以看见那跳动的青筋了。
“皇上,属下在一接到消息,便派人去了军营,只是那人早就在几日前离开了。”隋立铭说着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自责的说道,“都是属下办事不力,才让细作溜了的,请皇上降罪。”
楚绝尘抬眸,直直的看着隋立铭,那锐利的视线似刀子般直接将人凌迟了一通,过了会儿,他才吐了口气,缓缓说道,“算了,这件事也怪不得你,就算你抓到了那人,我恐怕也不会去动他的,毕竟他的身份还是摆在那处的。”
“皇后那处可有消息了?”楚绝尘看了眼隋立铭,轻声的问道,眼神也在一瞬间暗淡下来了。
隋立铭听着楚绝尘那越来越低的声音,心底便如压了块大石一般,他敛去多余的情绪,语气平淡如常,“已经找到了,皇后现在正在大漠。”
“大漠啊。。。。。。”楚绝尘小声的呢喃了句,随后垂下了头,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腰间的玉玉坠。
隋立铭看着一言不发的楚绝尘,纠结了半天,才轻声问道,“那是要把皇后带回来嘛?”
楚绝尘顿了下,忽然忆起秦流素那发红的眼眶,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用了,随她吧,留两个人保护就好,其余的人都撤了吧。”
“是。”隋立铭听到这话,心底倒是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皇后这时倒是不适合回来,若是回来了,只怕这皇宫就要不得安宁了吧。
楚绝尘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收回自己的话,他想秦流素了,他想要触碰她,想要听一听她的声音,可是他知道小妹性子倔得很,绝不会跟那些人回来的,若是真的将她带回来了,说不定他会恨自己一辈子,唉,罢了,随她吧,只盼她能知道归期就好。
想清了一切,楚绝尘倒是收了心思,他敛去眼底的最后一丝脆弱,在抬头时,已是坚硬不催的模样了。
“好了,立铭,我们该去看看欧阳文了。”楚绝尘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眼底更是渗着几分寒意。
“皇上,虽说属下查清了欧阳文就是细作,可是我们现在没有具体的证据,现在过去难道是要。。。。。。”
“立铭,有些人活得够久了。”说完楚绝尘便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隋立铭顿了下,随后才敛去多余的顾虑跟在楚绝尘身后,既然皇上已经决定了,作为臣子,他只要执行命令就是。
欧阳文早就在凤鸾宫安插了自己的眼线,由于宫中盘查的紧,到这时他才收到消息,当今皇后,秦家的千金已经离开了皇宫,现在皇上必定方寸大乱,警惕性也必定下降,这时候若是派些人进宫去,这大齐皇上的性命还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欧阳文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做出那样的部署了,死神的镰刀已经挂在他的脖子上了,只消片刻便能取了他的性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死亡的气息逐渐在欧阳府邸蔓延,只是还沉浸在喜悦中的却从没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欧阳文将写好的书信放在他养了许久的信鸽身上,随后便松手放飞,看着渐渐飞远的信鸽,他关上窗户,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只是可怜的人却不知道在他关上窗的那一瞬,一个黑点便从空中落下,直直的摔下欧阳府外的林子里。
欧阳文做好这一切之后便直接关上书房的门,朝着大堂走去。
忽然一抹白色的衣摆便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顿了下,随后紧张的回身,在清来人时,他才舒了口气,笑着上前,颇为殷切的说道,“皇上来了,微臣有失远迎。”
“欧阳大人言重了,倒是朕唐突了才是,也不知会欧阳大人一声就跑了过来。”楚绝尘咪起双眼,敛去眼底的锋芒,嘴角微弯,露出几抹笑意。
欧阳文听着这话,身子一顿,心底无端的升起一丝慌乱,不知为何,他心底总有些不安,仿若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怎么,欧阳大人不欢迎朕?”楚绝尘睁开双眼,眼底透着几分认真,眉头也微微蹙起,仿佛在彰显着主人的不满。
欧阳文立马反应过来,随后笑着摇摇头,“怎么会呢,皇上能来微臣这陋室,微臣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他又小跑着到楚绝尘面前,随后站在一旁,抬手指向一边,“皇上,快别站着了,还是随臣去大堂坐一坐吧。”
楚绝尘点了点头,随后便抬步跟在欧阳文身后,沿着青石板路往前走去,每走一步,他的眼神便冷一分,看着前方那唯唯诺诺的人,他冷笑一声,不禁怀疑起自己当初的眼光,怎么就看上这么个“贤才”了呢!
“皇上,府上简陋了些,还请皇上多担待些才是。”
楚绝尘扫了眼四周,眼底划过一丝阴霾,确实简陋,眼前这人不张扬不骄奢,难怪能骗过朝中那些老古董呢,就连自己都差点被骗了呢!
“哪里,早就听欧阳大人清廉,不窃朝廷一分钱财。”楚绝尘说着嘴角在欧阳文看不见的地方悄然勾起,确实不窃分毫钱财,只是窃了旁的东西罢了。
“欧阳大人如此仁德,朕希望朝中的那些个大臣都该跟你学一学才是呢!”
“皇上实在是谬赞了,微臣不过是秉承着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的信念罢了。”欧阳文边说边给楚绝尘奉上一杯清茶。
修长的手指在那素白的瓷碟上敲了几下,才又转了方向接下那杯茶。
“好一个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啊!”楚绝尘看着面前这浑身书生气的臣子,终是压不住心底的怒火,咬牙切齿的说道。
欧阳文愣了下,心头一震,眼底划过一抹惶恐,他惊慌失措的抬起头,看了眼楚绝尘,见他神色无异,才干笑着退回了座位。
楚绝尘抿了口茶,估摸着立铭也快到了,便放下杯子,眯起一双眼,懒懒的看着欧阳文,浑身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息,“欧阳大人来和朕解释解释这“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的意思吧。”
欧阳文听了楚绝尘这话,只觉得额前冷汗直冒,他擦了擦额前的汗水,开口“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拿了皇上的俸禄,要为皇上分忧解难。”
“呵,欧阳大人果然学富五车,只是不知道欧阳大人食得是哪君的俸禄,担忧的又是哪位君王的忧呢?”
楚绝尘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浓浓的危险以为,欧阳文身子一怔,随后慌忙的跪了下来,“皇上,微臣自然是担您之忧了。”
“呵。”楚绝尘轻笑了声,随后懒懒的看着欧阳文,良久才开口说道,“朕不过是说笑罢了,欧阳大人怎么慌成这样?”
欧阳文看着楚绝尘笑容满面的样子,顿了下,心底的恐慌越来越大,他不知道皇上此次的来意是何,以前他自诩自己也算的上是了解眼前这位君王的,只是他忘了圣意难测了,君王自始至终让你看到的都是他想让你看到的那一面。
“原,原来如此。”他颤颤巍巍的伸手抹去额头的细汗,心底并未因楚绝尘的这句话而放松警惕。
这时,隋立铭带着一群人闯进了欧阳府。
“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守候在门口的小厮看着来势汹汹的众人,连忙上前拦道。
隋立铭冷冷的瞪了眼那小厮,随后开口说道,“我等奉了皇上的命令,来找欧阳大人的。”
小厮听了这话将信将疑的看了眼隋立铭,随后才怯生生的躲到了一边。
隋立铭扫了眼周围,随后对着一旁的人低声说道,“你带一对人守在门外,记着莫要让人跑了,也莫要放一人进来。”
“是。”那人应了声,便带着一队人往府外走去。
“你们就都守在这处吧。”
“是。”
隋立铭眉头一挑,又看着躲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小厮,沉声道,“欧阳大人在哪,带我去。”
小厮看着凶神恶煞的隋立铭,心底怕的很,连连点头,随后连滚带爬的在前方引路。
正文 第902章 水落石出
楚绝尘懒懒的抬眼瞧见入堂处的随立铭,嘴角一扬,轻笑着说道,“看来人都到齐了。”
欧阳文还跪在地上,听了这话,身子微微一怔,随后僵硬的转头看去,瞧见来人是那隋统领时,嘴角的干笑便僵住了,他抬眼差异的看着出现的人,心底一阵纳闷,随后便是涌上心头的谨慎,看来此次皇上来这处并非真的是碰巧来访啊,他悄悄的掩去眼底的怀疑,恭顺的垂着脑袋。
随立铭握紧身后的东西,牵起一丝笑意大方的朝着楚绝尘走去,而他走过的那段路上却留下一滴滴的鲜血。
随立铭走到距欧阳文几步处,便停下脚步,对着楚绝尘行了一礼,“皇上。”
“嗯,立铭你来的太慢了。”楚绝尘虽是在责骂随立铭,可是眼底却没有半分不悦他笑眯眯的扫了眼1随立铭背在身后的双手,眼底划过一抹深意,随后便又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立铭,你的身后藏了什么?”
随立铭看了眼楚绝尘,淡然一笑,随后垂头恭敬的说道,“皇上,臣在府外被一只鸽子撞到了,所以才来晚了些,还请皇上恕罪,至于这身后嘛便是那只死鸽,皇上还是不要看得好。”
“哦?鸽子,这还真是稀奇呢,都说野鸽最是怕人又怎么会往人身上撞呢?”楚绝尘眉头一挑,视线在那跪着的人身上停留了片刻,才有看着随立铭,“朕到想看看那到底是什么鸽子了。”
跪在地上许久都未出声的欧阳文早在听到那“鸽子”两字时就白了一张脸,他压抑着心底的恐慌,缓缓的抬起头,眼神便落在随立铭那举起的右手上,当看到是那白色的死畜,他心下一凉,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下真是在劫难逃了。”
楚绝尘本就留意着欧阳文的动作,这会儿见他露出一副身无可恋的神情,眼底便划过一丝冷意,他轻笑了声,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这白鸽到是可怜,无端为人送了性命。欧阳大人觉得呢?”
被喊到名字,欧阳文全身一颤,他努力的维持着面上的笑意。,强做镇静的说道,“这鸽子也是傻,好端端的天空不要,却偏偏往人群中撞,死了也是活该。”
“欧阳大人说的到是有几分道理。”楚绝尘嘴角微弯,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浅笑,懒懒的说道,“鸽子如此,人又何尝不是呢?说到底这鸽子不过是些鼠辈的缩影罢了。”
欧阳文听了心头一震,他总觉得皇上话中有话,可是却又摸不着这话中的意思,只得连连点头应着,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处理了那只鸽子,幸好他们的鸽子身上的信筒十分隐秘。一时半会儿,他们也发现不了。
“皇上果真睿智啊,微臣愚钝,到底还是不明白个中道理呢。”随立铭笑了笑,朗声说道。
这可是随立铭第一次说这些听上去有些恭维的话,所以楚绝尘刚听到时愣了半晌才笑着说道,“立铭,你在我身边这么久了,怎么连这样的道理都想不通呢,我看你还是多向欧阳大人学习学习吧,在这些事情上,欧阳大人可要甚你不知几筹呢!”
忽然被点到名字,欧阳文刚刚安静的心绪便又翻腾起来,他干笑着说道,“皇上,老臣实在是经不住这些夸得,在这些方面微臣哪里有隋统领知道的多啊!”
楚绝尘笑了笑,深深的看了眼欧阳文,随后便走到随立铭身边,神兽轻轻的抚着那白鸽的皮毛,漫不经心的说道,“这般有力的翅膀,还真不知是谁家养的呢?”
随立铭听了楚绝尘的话,立刻心领神会的接话,“皇上,据微臣了解,一般的家鸽翅膀不会这样宽厚的,除了一种,那便是信鸽。”
欧阳文听了这话,心算是直接坠入了冰湖中,再也不能正常跳动了,他本来还想找个机会将那只信鸽处理掉,现在怕是没有那个机会了,不仅如此,恐怕今日便是他的死期了吧。
“哦?是吗,。可是这信鸽怎么没有信筒在身上呢?”
欧阳文看着楚绝尘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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