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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芳华:嫡女不吃素-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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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陈燕雪也随即笑开了脸,对着施雪竹说到:“雪竹姐姐你看,我这不是开心地笑着呢吗,我真的没事了,雪竹姐姐你尽管放心好了。”

    听陈燕雪如此一说,施雪竹也开心地笑了。

    一旁的鸾儿见状便随即开了口:“兰妃娘娘,您与咱们燕妃娘娘是好姐妹,不知可否容奴婢插句话?”

    施雪竹听了,看着鸾儿回道:“你说便是。”

    那鸾儿便也回道:“兰妃娘娘,您还不知道,那几日娘娘受了惊吓过后,好不容易清醒些了,谁知忽然又生了场大病,卧床几日都不曾好好吃口饭,怕劳烦了娘娘跑过来看她,还不让我们说出去。”

    那鸾儿说到这里,施雪竹不禁为之一惊,适才刚来的时候只是见陈燕雪面容精神了许多,却不曾发现她也已瘦削了不少,又忙对陈燕雪说到:

    “雪儿为何不让人去告诉我一声呢,我与你这般情谊,要是知道你病了,怎么会烦于多跑过来几趟?”

    陈燕雪听了之微笑着说:“雪竹姐姐,我现在已经不碍事了,都过去了,下次若是病了,定会第一个通知姐姐的。”

    话刚说完,那鸾儿又接着说到:“兰妃娘娘,我们娘娘有什么难过都喜欢憋在心里,她一个人守着这永宁宫也有些时日了,奴婢还恳请兰妃娘娘为我们娘娘说些好话,让皇上得了空能来看看她。”

    听了鸾儿这话,陈燕雪有些惊讶的看了鸾儿一眼,施雪竹也不禁楞了一下,只觉的因为一些原因怕自己说不上这话,但又想到在宫女鸾儿眼里她施雪竹也算是个皇上比较亲近的人,便就这样回了她二人道:

    “雪竹妹妹你可能不知道,也是自上次那件事情之后,皇上再也没去过我哪里了,且皇上后来又封了不少妃子,他都去过哪些哪些妃子的宫里姐姐也是不知道的。既然鸾儿这般信任我,我若是真见着了皇上,肯定是会让她来见妹妹的。”

    陈燕雪听了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想到鸾儿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并不是她所能预料到的,便对施雪竹说:

    “鸾儿说这话只是玩笑,姐姐不必放心上的,姐姐也知道,雪儿是自小就很喜欢皇上的,但雪儿能在这宫里陪着他也就满足了。”

    听了陈燕雪这番话,倒像是说出了施雪竹的心声似的。

    她也对陈燕雪吐露道:“雪儿这样说,姐姐倒也放心了,自上次那事后,姐姐还怕妹妹不能释怀。如今既这样,我也向你吐露我的心里话了,我想了许久,我爱的那个人,司镜,他既然是皇上,我也是要敞开心怀接受的,他是一国之君,我也不求别的,在他心里能有我一个位置我便也满足了。”

    听了这话,陈燕雪与笑了笑,不再说话。

    姐妹二人,用情皆深,如今都说出了心里话,也都释怀了。

    暖阳仍旧是照着,她姐妹二人也就这样坐着闲聊,施雪竹确忽地拿手捂住了胸口,欲做呕吐之状。

    “雪竹姐姐你怎么了?”陈燕雪忙问她道。

    施雪竹略反应了一会,待缓下来一些,便对陈燕雪说到:“不碍事的,只是最近觉得有些莫名的想吐,吃饭也没有胃口,可能是天气转凉了,胃不舒服造成的。”

    “那雪竹姐姐可一定要保重身子,你本就吃了不少苦。我爹让人给我送了些燕窝和补药,回头我让鸾儿给姐姐送些过去。”

    “那姐姐就先谢谢雪儿了。”施雪竹笑着说到。

    “雪竹姐姐跟我还客气什么。这不知不觉地太阳也快要落山了,姐姐不如早日回去歇息吧,身子骨要紧。”陈燕雪一边帮施雪竹披了见斗篷一边对她说到。

    “那好,姐姐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边说着,施雪竹边站起身来正要走,忽然感到身子轻飘飘的,头上一阵晕眩,一手扶着太阳穴,便昏厥了过去。

    陈燕雪和鸾儿及一众永宁宫的一众宫女见着情况都吓了个不轻,忙将施雪竹扶到了屋内床上。

    陈燕雪一边命她们手脚轻些,一边立即派人去请了太医和皇上过来。

    太医为施雪竹号了脉,扎了针,随即便走过来对独孤翼行礼作揖道:

    “老臣首先得恭喜皇上,兰妃娘娘已有身孕,且快满一个月了。”

    听到这话时,独孤翼的面色瞬间铁青,心想施雪竹自秀女进宫到现在也不过才一个月,况且他尚未碰过施雪竹,她竟已经怀有身孕。

    而此时同在一旁听着的陈燕雪,本已欲替施雪竹高兴一下这个消息,确在听到“一个月”这三个字的时候忽然明白了什么。

    回想起先前施雪竹对自己说过的那件事,她也瞬间变了脸色,只吓得定在那里不敢说话了。

    “那她为何会晕倒过去?”独孤翼强忍着内心复杂的情绪又对太医问到。

    “回皇上,兰妃娘娘本就有些气血亏虚,加上怀孕数周,未曾好好休息饮食,心肺又有些郁结,所以才会晕倒。”

    独孤翼站在那里,强壮淡然地听太医说着。

    那太医停顿了一下,忽又说道:“皇上,老臣还有句话要说,还望皇上做好心理准备。”

    “但说无妨。”

    “皇上,兰妃娘娘体质虚弱,就不谈胎儿,若晕倒次数过多,恐怕娘娘的身子也有危险,因此需多加小心。臣定会为娘娘配些安胎的药,竭尽全力保住龙子……”

    那太医还未说完,独孤翼只抬起手一挥,太医便停了嘴。

    “兰妃怀孕的事,暂先不要传出去让人知道。好了,你下去吧。”

    “老臣遵命。”说罢,那太医便对独孤翼行过礼退下了。

    独孤翼转过身去,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施雪竹,又看了看坐在床边的陈燕雪,话也不曾说一句,便走了。

    看着独孤翼就这样出了永宁宫,陈燕雪才松了口气。

    看着床上熟睡的施雪竹,她为她掖了掖被子。

    “莲儿你知道吗,我整天呆在这宫里实在是闷得慌,想想还真是怀念在家里的时候呢,有哥哥陪我玩……”

    秦流素正拉着莲儿要出了这钟粹宫去溜达溜达,刚要走到这大门口处就撞见了从此处经过的独孤翼,吓得秦流素忙退了两步缩了回去。

    见独孤翼渐渐走远了,才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庆幸到:“吓死我了!”

    “娘娘为何会如此害怕皇上呢。”莲儿见了此情景,不解地问到。

    秦流素环顾了一遍四周,见没有人,方低声对莲儿说到:“莲儿,你不知道,我在知道他是皇上之前,曾遇到过他,还踩过他的脚,他说要治我的罪呢。”

    莲儿听了,不禁捂着嘴笑道:“那皇上治娘娘您的罪了吗?”

    “那不就得了,皇上要真治您的罪,早就下旨了,娘娘您就放宽心吧,皇上人那样好,应该是不会怪您的。”

    “真会这样吗。”秦流素眨巴着大眼睛,也不再去想了。

    施雪竹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见是陈燕雪的宫女鸾儿守在自己身边,忙问了她是怎么回事。

    鸾儿未敢多说,忙去请了陈燕雪过来。

    “雪竹姐姐,你终于醒了。”陈燕雪走进房来,忙跑到了床边:“姐姐……”

    “雪儿,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睡在你的房里?”

    “雪竹姐姐你不要乱动,你刚刚晕过去了,要好好歇着。”

    陈燕雪犹豫了一下,又继续说到:“姐姐,刚刚你晕倒过去,为你请了太医过来,皇上也来了,太医……太医说你有喜了。”

    “什么!雪儿你说什么!”陈燕雪的这句话,恰似一到闪电一样,直劈过施雪竹的心头,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太医说……我……我有身孕了?”说完这句话时,倚坐在床上的她,整个人都支架不住了:“而且皇上还在。”

    “雪竹姐姐,当时皇上太医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都变了,但他什么都没说,他只让太医对外保密,然后……”

    “然后呢?”

    “然后皇上就走了。”

    “雪竹姐姐,你不要着急,你好好想想,你这个孩子,有没有可能是皇上的?”

    “不可能的,不会的。”她摇了摇头:“皇上并没有碰过我,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个孩子,只有可能是之前……”

    施雪竹只捂着脸哭了,她已经失落得说不出话来。

    独孤翼只知道她肚子里有了别人的孩子,可他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

    想到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她只觉得现在的自己生不如死。

    陈燕雪也无从插话,只得在旁边焦急地看着。

正文 第290章 君问

    等到施雪竹哭干了眼泪,又发了许久的呆时,她方开了口对陈燕雪说让她回幽兰宫去。

    陈燕雪本想由着她去了,但一想起太医适才说过的话,又苦口婆心地劝她说道:

    “雪竹姐姐,送你回去不是不可以,只是太医说,你的身子骨若,如果不多加小心的话,孩子可能保不住,对你也会造成伤害。”

    施雪竹听了只无奈地回道:“这孩子既不是皇上的,我留了它又有何意义,再说,即使我想留,恐怕他也不会让我留住的。”

    陈燕雪听了,只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不放心她将施雪竹交给宫女,陈燕雪还是亲自扶了她送回了幽兰宫。

    施雪竹回宫后一人躺在床上,她想了很多种可能要面对的结果。

    任凭一个普通而男子,都不会接受自己心爱的女子怀了别人的孩子,更何况他独孤翼还是皇帝,是一国之君。

    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她施雪竹颜面无存不说,独孤翼恐怕也无脸面对满朝的文武百官,无脸对抗那些朝廷的贼子了。

    施雪竹本就未想好要如何向他说自己经历过的那些事情,知道了独孤翼皇上的身份之后,她更无从下口了。

    如今事情发展成了她所想象不到的地步,她已然觉得没有颜面活在这宫里了。

    家仇未报,就算是能够出宫,也是势单力薄、没有可容身之处。

    想到这里,她便下了床,拿起桌上的一只茶杯便摔碎在地。

    当她捡起一块碎瓷片正要朝自己的手腕上割去时,听到动静推门进来的宫女阿秀看到了这一幕,忙哭着夺过了她受伤的瓷片。

    “娘娘你这是要做什么?”阿秀一边哭着一边忙把施雪竹扶回了床上。

    “娘娘有什么事情如此想不开的连命都不要了,这要是皇上来的时候让奴婢如何跟他交代啊!”

    话音刚落,阿秀正哭着,却听见此时外面公公大喊“皇上驾到”。

    独孤翼朝施雪竹房中走来,面色凝重,看了地上的地上的茶碗碎片一眼,便对阿秀说到:“你先下去吧。”

    阿秀遂朝独孤翼行了礼,并带上了门退下去了。

    看着独孤翼朝自己走来,他的每一步,都让施雪竹的心颤抖不止。

    “皇上你来了,臣妾给皇上请……”施雪竹正要做请安之状,却被独孤翼拦住。

    “身子好些了没有,头还晕不晕。”独孤翼只扶她坐回床上:“太医说了,你身子虚,不要乱动,对孩子不好,对你也不好。”

    “皇上难道不想知道臣妾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寡人不想知道。”独孤翼又看了施雪竹一眼,说道:“你想让寡人杀了他吗?”

    “皇上连臣妾一起杀了便可,是臣妾对不起皇上。”

    听了这话,独孤翼看着她,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在她脸上:“你是寡人至今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深爱着的女人,你让寡人怎样下的了手杀你。”

    “皇上。”施雪竹唤了她心爱的这个人一声,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皇上,是雪竹对不起你,但是雪竹想在死之前告诉皇上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独孤翼放下手来,无法正视地转过了头去。

    “皇上,自从那日知道了皇上的身份之后,雪竹好像还有许多事不曾与皇上说过。”施雪竹自己用手帕擦净了脸上的泪水,笑着说道。

    “皇上,你可曾知道雪竹是如何入宫的。不,这不重要。雪竹想要入宫之前,怕陈平知道了我并未死而要杀我,只得去寻找我爹去世前跟我说过的那个人,让个帮我入宫。”

    “那个人是谁?”独孤翼问道。

    “这也不重要。”施雪竹摇摇头,又说道:“我只知道那个人你在京城,而是在离京城很远的地方。于是我变卖了首饰,换了盘缠要去找那个人帮忙。”

    说到这里,她的眼里闪现出绝望:“谁知,我才出了京城没有多久,便遇到了一伙山贼,他们不仅抢光了我的盘缠,还……还玷污了我的清白之身……”

    听到这话,独孤翼转过身来,看着施雪竹,眼神里尽是道不出的愤恨。

    他坐到床边将她紧紧搂住:“雪竹,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怎么会受伤,如果我早点找到你,你也不至于吃那么多苦了。”

    “皇上。”施雪竹的脸上早已挂满了泪水,哭着说到:“你知道吗,我当时就想了此余生了,可是我不甘心呐,我爹娘的仇没报,我没脸去见他们,我只能拼了命地在爬起来,想办法进宫来找你。”

    “你放心,你爹的仇,你的仇,我都给你报。”看着她哭红的双眼,独孤翼信誓旦旦地承诺了她。

    “这事我一直憋在心里,想与你说又不敢,每次一想到它就像是有千万根针在心里扎一样,它比上我受伤还要疼呐。”

    “雪竹。”独孤翼又将她拥入怀中,摸着她的头与她说到:“你听寡人的话,好好保重身子,这个孩子,我们留着,我们都不说,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皇上,皇上能这样体谅雪竹,雪竹就算是死也瞑目了。”独孤翼的这番话,听得是雪竹感动不已,她思索一番,忽又对独孤翼说到:

    “皇上,臣妾还有一事要与皇上说。”

    “你说便是。”

    “皇上,我与雪儿亲如姐妹,她待我怎样皇上也是知道的。且不知皇上知不知道,雪儿她自小喜欢皇上……”

    “这我早知道了。”施雪竹未说完,独孤翼便对她说到:“她虽是陈平的女儿,却也是重情义之人。”

    “是啊。”施雪竹也回道:“她不比他爹,我的命都是她救得。皇上,自上次雪儿她受惊之后,她还大病了一场,人也瘦了好多,我也是今日才得知,雪竹还恳请皇上能去看看她。”

    “她是寡人的妃子,寡人自会去看她,只是雪竹,你与她亲如姐妹,将寡人推给她,你不后悔吗。”独孤翼看着施雪竹的眼睛,认真地问到。

    “她是我的姐妹,更是你的妃子,可谁让你是皇上,我纵使再爱你,也不能自私的占有你,不是吗?”施雪竹笑着说到。

    “那你好好休息。”独孤翼再一次抱过她,在她耳边暖语道:“我就听了你的,过去看看她。”

    “皇上您尽管去吧。”施雪竹推开他,笑着示意他走。

    独孤翼便起了身,为施雪掖好了被子,转了身便走了。

    看着独孤翼出了门去的背影,施雪竹再也没忍住,眼泪哗啦啦地淌下来,用手捂着嘴巴止不住地抽泣着。

    转眼间,夜色渐浓了下来。整个皇宫城里只一片肃静,肃静得可以听见夜巡人的脚步声。

    永宁宫里,陈燕雪在灯下做着绣活儿,宫女鸾儿则在一旁边为她打着下手边与她搭着话。

    “娘娘,这宫里什么都有,您怎么突然想到自己绣起花儿来了。”

    “宫里呢是什么都不缺,但自己亲手做的才有些意义所在嘛,只是我从小没怎么做过这些,这手艺着实是差了不少。”

    “娘娘是想做了送给皇上的吧。”鸾儿又问道。

    陈燕雪只笑笑,不说话。

    “娘娘,皇上来了。”一小宫女忽在外面唤道。

    鸾儿随即去开了门,陈燕雪也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准备对独孤翼行礼请安。

    鸾儿边作揖退下,独孤翼走了进来。

    “皇上,您来之前怎不叫人通报一声,臣妾……臣妾什么都没有准备。”独孤翼的突然到来让陈燕雪不免有些失措。

    “寡人既是来看你的,又怎么能让你劳烦一番呢,何况这天色也已经晚了,不用麻烦的。”独孤翼边坐了下来,对陈燕雪说道。

    “皇上……是来看臣妾的?”听了这话,陈燕雪的眼里闪现出惊喜之色。

    “是的,寡人听说你生病了,因此过来看看燕妃。”

    “是雪竹姐姐……”陈燕雪听了这话,心想施雪竹都已那样,却还是将自己的事放在了心上,心中早就感动不已。

    “雪竹姐姐是个好人,尤其对我,如亲妹妹一般。只是皇上,您今日仍是和上次一样,真的只是来看看臣妾的吗……”心里念着独孤翼已经很久的她,还是隐晦的问出了这句话。

    独孤翼没有说话,他实是不知该如何回她。

    他的心里,还在想着施雪竹,他并未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

    “皇上。”见独孤翼不说话,陈燕雪缓缓靠近了他面前,双手随即搂住了他的腰身,将头贴到了他的怀里:“雪儿……雪儿喜欢你。”

    独孤翼也没有抗拒,他看着眼前的陈燕雪,看着她含情脉脉的双眼,一边脑子里又是施雪竹,交烦错杂的情绪只在他心里环绕着。

    “皇上。”未等独孤翼反应过来,陈燕雪已然踮起了脚,如樱桃般红的嘴唇已经覆到了他的唇上。

    一股柔软的触觉也随即从嘴唇传到了他的全身,瞬间他的全身只觉得如火烧一般的燥热。

    独孤翼将那些繁琐的思绪全都抛到了脑后,不想再去理会它们。他只伸出手来,一边将陈燕雪的衣服从肩部逐渐褪去,一边解了她腰间的封带。

    他的嘴唇再一次吻过她柔软的唇,到脸上,再从脸上,到脖子,到肩头。一寸寸雪白的肌肤,尽跃于眼底。

    陈燕雪也闭上了双眼,将自己连人带心全交付于独孤翼,二人渐挪步到床边,自此便缠绵不尽了。

    施雪竹几乎是一夜不曾合眼的,不管是对自己遭遇的痛惜,还是对独孤翼给她无尽爱与包容的感动,她的心里有着与独孤翼一样的复杂心绪。

    然自她知道了独孤翼便是司镜,司镜便是皇上的那日起,她在心里,就毫无犹豫地做好了要面对一切的准备。

    这一切,有她自己,有独孤翼,有陈燕雪,还有千千万万与他她相似的人,以及预料不到的事。

    而她也并不曾想到,自这日过后,独孤翼在陈燕雪心里的地位,更是不比寻常了。

    陈燕雪早晨从熟睡中醒来的时候,独孤翼早已起身离去了。

    看着床单上那一小片红印子,陈燕雪回想起与他昨日之情景,心有仍是甜味不绝。

    “娘娘早安。”宫女鸾儿进来伺候她梳洗,见到她脸上的喜悦之意,也禁不住替她偷着乐了。

    话说安文勋与安夫人回京已有些日子,安文勋思索几日,陆续拜见了几个旧友,欲求帮忙。

正文 第291章 条件

    庆幸众老友也都念着与他的旧情,答应了陪他进宫去,却也告诉了他这其中恐难以说服皇上的的顾虑。

    安文勋全然不将它们放在心上,只要是能救出秦流素,他哪怕是拿自己的命换也愿意。

    安夫人为此甚是感到担忧,一再地劝说安文勋想好了应对的方法再入宫。

    而一旁早已没了一半气势的安老夫人也用了那仅剩的一点力气骂了道:

    “都着了魔了你们,好好的家不像个家,一个个的整天尽围着哥捡来的丫头片子打转,昭儿为了她,媳妇儿也不要,也不好好读了书去做官,你们老的也跟着瞎折腾,我们老安家怕是要完了呀。”

    说罢,又止不住的咳嗽,喘了两声后又是一阵哭闹,忙得那阿香阿彩前后不断的端茶送水,又是喂药,又是安慰的。

    安夫人见了又不禁心疼地劝了安老夫人道:“娘,您现在身子不好,就少说两句吧,要不是您把秦流素骗了进宫,也不至于发展成今天这样了。您就放心吧,老爷有分寸的。”

    安老夫人全听不进去,只让阿香阿彩扶了她回房间去了。

    “老爷,我们已经多年没有回过京城,你也辞了官那么久,更不要谈进宫了。那宫里现在的时局怎样,现在那皇上究竟是如何,你我全不知道,老爷此次入宫,我还是担心得很。”看出了安文勋心思的安夫人也忍不住说出了担忧之心。

    安文勋却用双手握住了安夫人的手,笑着对她说到:“夫人不用担心,我们进了宫只先向皇上求情,且据我所知,皇上如今尚年少,却是个心态端正,通明事理之人,应该不至于会为难我们的。”

    “可是老爷,他毕竟是皇帝,而且这自古以来,哪有先例是做父亲的敢向皇帝要入了宫的女儿的,我还是担心呐。”

    “夫人放心便是了。”安文勋边安慰着安夫人,边心里想到:“如果实在不行,我也只能去求故人了。”

    安文勋准备出发进宫这天,安文昭忽回来了。

    在这方府大宅的门前,安文昭背着他师父赠与他的那支长剑,少年俊美的脸上已褪去了不少稚气,多了几分英姿。

    “爹,让我跟你一起进宫。”他满脸坚定地对安文勋说道。

    “休得胡闹,在家陪着你娘。”说罢,忙命车夫驾车走了。

    安文昭只不再说话,看着父亲那远去的马车,他也将一片真心跟随着一起去了。

    “秦流素,一定要等我,我的余生,都为你。”

    皇宫里的生活终日是单调无味的,整日劳作的宫女仆人们倒也算有事可做,而后宫的妃嫔们除了整日你盼着皇上过去,便再无其他事情了。

    然而秦流素是这后宫里独出了奇的一个,她整日都能找到事情做,任凭它后宫再怎样乏味无聊,她也丝毫不曾觉得无趣。

    “云飞娘娘,您这是要做什么?”看着秦流素照着镜子琢磨了半天,宫女莲儿满是不解地问道。

    见她不说话,莲儿又说到:“娘娘您还要梳头还是上妆呢?让莲儿来就可以了。”

    “我倒要看看娘娘脸上有什么东西。”见秦流素还不说话,莲儿故意挪开了秦流素的镜子。

    “娘娘!您,您的脸……”见秦流素露出脸来,莲儿吓得一跳,不一会儿的工夫,她又笑了。

    “云飞娘娘,您的脸,跟个小花猫似的,哈哈!”

    “怎么就不像呢!”秦流素照了一下镜子,又有些生气地把镜子放回了梳妆台上,吓得那莲儿忙又跪地道歉。

    “娘娘,莲儿错了,莲儿不该笑您!”

    秦流素忙扶了莲儿起来,对她说到:“傻莲儿,我没有怪你。”

    “那娘娘为何生气?”

    “我就是气,为什么这花脸我怎么画都不像我哥画的那么好看。”秦流素无奈地噘了噘嘴。

    莲儿听了,忍不住笑了,对秦流素说到:“娘娘画的有娘娘的特点,一模一样岂不是没有意思了。”

    “说的也是。”秦流素听了,不禁点点头,觉着有道理。

    然而转念一想,她又对莲儿说到:“莲儿,那,我也给你画一个吧。”

    “不……不用了,莲儿不画这个,娘娘,莲儿还是赶紧帮您把脸洗了吧。”说吧,莲儿忙退后了两步:“娘娘,我这就去打盆水来。”

    “莲儿!”秦流素立即喊住了她不让她走:“我不洗脸,你快过来。”又笑着朝莲儿做了个招收的姿势。

    莲儿有些胆怯地走了回来:“娘娘,莲儿……可不可以不画?”

    “你放心,莲儿。”秦流素边说着便将两手搭在了莲儿肩上,让她坐到了镜子前:“我一定给你画个漂亮的,比我的还好看。”

    秦流素正要拿着那胭脂往莲儿脸上抹去,谁知忽然听见外面一宫女喊了声“给皇上请安”,吓得莲儿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听着这声音皇上该是来了钟粹宫了,秦流素忙拉着莲儿跑出门去看一看,却见独孤翼已经走了过来,莲儿便忙跪在了地上向他请安。

    独孤翼的注意已经全被秦流素给吸引了。看到她画花的那张脸,独孤翼先是一惊,再看两眼,忽悠觉得哭笑不得了。

    “皇上……你……您怎么来了。”秦流素不知所措地问道。

    “这整个皇宫都是寡人的,寡人难道不能来吗?”独孤翼嘴角微微上扬,笑着问道。

    “能,当然能,皇……皇上当然能来。”秦流素不知该如何再回答,只有些害怕地低下了头。

    独孤翼却刚好伸出手来,挑着她的下巴,又似笑非笑的说到:“怎么,今天这么害怕寡人,这跟寡人之前见到你的样子还真是不一样啊。”

    秦流素已然招架不住了,硬是挤了几滴眼泪,接着对着独孤翼哇哇大哭道:“皇上,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踩您的脚……不,再也不冒犯您了,你要治我什么罪就赶紧的吧,我……我心里揪着我难受,呜呜呜……”

    这一哭,果然让独孤翼受不了了,再加上看到秦流素脸上那模样,独孤翼更加是哭笑不得了,他又忙对秦流素说到:

    “行了行了行了,寡人原谅你了,赶紧别哭了。”说罢,独孤翼无奈地转过身,出了这钟粹宫便走了。

    见独孤翼走了,秦流素立即停止了哭声,大松了一口气,一屁股便坐到了地上,惹得下面的宫女忍住不偷笑。

    “可算是走了,这个皇上,每次一见到他比打仗还可怕。”

    一旁的莲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忙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娘娘,奴婢为您把脸洗了吧。”莲儿打了水,要为秦流素洗脸,可秦流素却不愿意,只坐在那边,呆呆地望着镜子。

    看到镜子里的这张小花脸,秦流素不禁想起了安文昭,双手托着下巴便陷入了沉思。

    “哥,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独孤翼一直放不下一件事,那就是之前那风暴让他前去寻找安阳侯的密信到底是何人写的。

    想到安阳侯,独孤翼竟对他没有一点印象,只知道父皇景帝在世时,他曾在朝为官过,其他的,他一点也不知道了。

    也恰恰因此,当下面报来了安阳侯有事求见他的这个消息时,独孤翼瞬间为之一怔。

    “我还未曾去找他,他竟然已经进宫来了。”独孤翼心中暗自想道。

    “臣等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都平身吧。”

    “没想到他如今竟张成这般模样了,这为君的气势,不输当年如日中天的景帝。”见到独孤翼的第一眼,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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