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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芳华:嫡女不吃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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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流墨识相地开溜了,船上只剩楚绝尘与秦流素对面而坐。

    沉默了片刻,楚绝尘将桌上的糕点推向秦流素,说:“这是我特地命人从江南请来的厨子做的桂花酥,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桂花酥了。”

    秦流素瞥了一眼桌上的桂花酥依旧气呼呼地说道:“我最爱吃的是娘亲做的桂花酥,其他人做的我不喜欢吃!”

    “旁人的手艺自然是比不上萧伯母,但这个厨子的手艺也是不差的,做出来的味道也极好的!”楚绝尘以近乎恳求的语气对秦流素说。

    他楚绝尘是何人啊,可是堂堂大齐国的三殿下,虽无太子之名,却有太子之实的任务啊,如今却在恳求一位小女子。

    看着楚绝尘这略显滑稽的样子,秦流素的气也消了不少,但是依旧装作气气的样子,对着楚绝尘翻了个白眼。

    “算了,算了。如今这季节也不是桂花开放的日子。”秦流素摆了摆手,“能做出如此新鲜的桂花酥,想必你三殿下也是费了的心思。我这一介小女子哪敢你三殿下啊!”

    秦流素一边没好气地说着,一边拿起一块桂花酥让入嘴中。这桂花酥做得的确不错,入口即化,一丝丝淡淡的桂花香气回味在嘴中。

    “这糕点我也吃了,要是三殿下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小女子恳请三殿下能放小女子回家睡觉。”秦流素故作生气地说。

    躲在外面的秦流墨实在是忍不住地想笑,但又怕被发现,憋得甚是难受。在回头看看身后面无表情的随立铭,心想: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是不是不会笑啊!

    楚绝尘从身边拿出一盏已经泛黄褪色的灯船说:“素素,你还记得这盏灯船么?”

    那一瞬间,秦流素的眼泪似乎已经要夺眶而出。没错,这盏灯船就是她年少懵懂之时对爱情的理解。

    “这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了?”秦流素努力忍住没让眼泪流下来,口是心非地说。

    “我知道,你在心里有些怨恨我,怪我让你苦等了这么多年???????”

    楚绝尘有些着急的说道,却被秦流素无情地打断:“三殿下,你在说什么?小女子着实听不懂。若三殿下实在是无聊可以去万宝阁,不必拿小女子消遣,小女子要回去睡觉了!”

    说完,秦流素转身就要走开。但是却被楚绝尘一把抓住。

    那时的秦流素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想着尽快离开。于是秦流素一脚踢翻横在两人中间的桌子,随后翻身一掌轰向楚绝尘的胸口。

    这一掌秦流素是用了全力的,只是她知道楚绝尘的身手,躲过这一掌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但是他没有。

    在岸边的隋立铭听到船上的动静,不由的攥紧了手中的宝剑,想要进入船上却被秦流墨拦下:“他二人自己的时就让他二人自己去解决吧,咱们就不要瞎搀和,三殿下不会有事的。”

    楚绝尘擦了擦溢出嘴角的鲜血,紧紧地抱住了已经呆住的秦流素。

    秦流素感受到了现在的他与年少时的他已经远不一样了,那时那个幼小稚嫩的肩膀如今已变得如此的宽阔。胸膛还是如年少时一般温暖,只是比那时更多了一份安全感。

    当初那个略显瘦弱的少年如今已经长大,成为了万人敬仰的皇子。

    “我知道你在恨我,在怨我让你苦等了这么多年。”楚绝尘将秦流素抱得更紧了,“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啊!”

    “在抗击北漠狼军的过程中我曾几次遭遇不测,使我感觉到了一丝蹊跷。于是我暗中调查,发现所有的事情一个人有关,那就是皇后。经过我的调查,我发现了更多惊人的秘密,也知道我当时的处境极其危险。我不想你那时也跟我一样整日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

    “但是现在,我强大起来了。而且皇后现在也盯上你了。皇后深懂你秦家在齐国的地位,此次的群芳宴上你拒绝楚练,我怕她会对你和秦家不利。”说道这,楚绝尘盯着秦流墨那双明亮的眸子,“你嫁我可好?这次绝对不会反悔!”

    此时的流素已是满脸的裂痕,说不出话,就像儿时那样,不停的点头。

    原来这世间真有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两人就这样相拥许久,流素在楚绝尘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不在的这些年你有没有这样抱过其他的女子?”

    楚绝尘低头看着她那张俏丽完美的面庞,轻笑着说:“我身边的女子数不胜数,想要接近我的女子个个都是貌美如花,不知道要比你好看多少倍呢!”

    秦流素抬起头不悦的说道:“那就是有咯!”

    “没有!”楚绝尘斩钉截铁地回答,“因为我还记得我曾经许诺与你的话,此生只爱你一人。”

    此刻,在外偷听的秦流墨温馨的笑了:看来我的没有我要放手了,马上就要是楚家人。但转念一想,以秦流素的性子哪能忍受的了宫廷纷争,不免又有一些担忧。

    而隋立铭却独自一人坐在桥上望向北方,那是他家乡的方向。曾经年少时的他也曾与某位女子有着同样的约定,可是却在命运的驱使下没了踪影。北方男儿本就豪爽嗜酒,于是就成了他最好的伴侣,只是这些年来跟在楚绝尘的身边,要时时刻刻保护楚绝尘的安全,酒自是少沾为妙。今夜难得有此机会,定是与月对影,但没曾想这月色勾起了他的回忆,这酒也就越喝约寂寞了。

    “立铭,你跟随三殿下已经有多长时间了?”不知何时,秦流墨也拿着一壶酒走到隋立铭身旁。

    “回禀公子,从三殿下智退北漠时我属下就跟随三殿下了,如今已有五年的时日了”隋立铭恭敬地回答秦流墨。

    “立铭,与我不必拘谨。若我没有记错,你与三殿下同岁,要是不嫌弃的话就随三殿下私下叫我一样,喊我一声‘墨哥’吧!哈哈哈???????”秦流墨也继承了其母一般不拘束的个性,只是相比于秦流素还是好了很多。

    “是,墨哥。”隋立铭劲量让叫的自然,但还是有些尴尬。

    “哈哈哈??????没事,没事。叫习惯了也就好了。”秦流墨笑着说道,“你也有很多年没有回家了吧?刚刚看你望着北方,相必是想家了吧?”

    “哼!家?”隋立铭冷笑一声,“当我被三殿下从北漠人的刀下救出之时,我便没有了家,殿下到哪,哪就是我的家!”

    秦流墨也不知道怎么接下一句,只能举起酒杯与他一饮而尽,心中暗想:这人真不会聊天,难怪没人喜欢。

    “禀报公子,府中有事,老爷让小的来请公子与三殿下速去老爷房中。”说话之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巾,这正是秦府暗卫才有的装束。

    “有何要紧的事?”秦流墨回问道。

    只见那暗卫在秦流墨耳边耳语几句,秦流墨立即露出担忧的表情:“何时发生的?”

    “半柱香前。”暗卫回答。

    透过木船上的窗户可以看出两人还拥抱在一起,秦流墨也不想打扰他们,但是此事危机,也只能硬着头皮对船上喊去:“三殿下,出事了,请速与我走?”

    楚绝尘将脑袋探出船问道:“何事?”

    “殿下不必多问,请速速与我前去。”秦流墨应答到。

正文 第38章 刺杀?警告?

    黎明,是每夜最为黑暗的时刻,也是人最易犯困的时刻。选择在此刻动手的刺客也是极有经验的老手。

    此刻,秦正阳的屋内横躺着三具黑衣尸体。

    “这几人选择在防备最为松懈的寅时行刺,还好府中的暗卫反应及时,不然老爷就被???????”触及到秦正阳那犀利的眼神,秦安不敢再多嘴,只得将到了嘴边的话深深地咽了回去。

    秦墨阳仔细的看着这三具黑衣尸体,蹲下伸手去解他们脸上的面巾。

    “小心??????”正当秦墨阳伸手去解黑衣人的面巾时,在一旁的隋立铭大喝一声,将秦墨阳推到在地。那一瞬间,秦墨阳似乎看见的那根银针缓缓的对着他的面庞飞过,时间仿佛就是定格的,但是他却没有任何躲避的力气,只得看着它朝自己飞来。

    亏得隋立铭反应及时,将秦墨阳推开。

    “看此人面相不像是大齐人,倒更像是关外的人。”楚绝尘用手帕包着手,捡起地上的银针,“这针有毒啊!”

    “难道是北漠的人?”秦墨阳在秦安的搀扶下从地上慢慢地站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禁的后怕:自己差点就命毙于此了。想到这,冷汗还是不自觉的往下掉。

    “不像是北漠之人。若是北漠之人想要行刺我大齐重臣必定会行刺手握冰权的将军,亦或是身兼要职的文官。”楚绝尘分析道,“老师虽位列三公,但太傅一职并无实权,行刺老师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看,那人脸上有狼纹身。”秦墨阳刚刚虽是与阎王爷打了个照面,但是毕竟不是等闲之人,也迅速恢复过来,“据我所知,北漠极其信奉狼。”

    隋立铭用宝剑将其他三人的面巾也陆续调开,发现其他二人的脸上也有相同的刺青。

    “被方各国都有信奉狼的传统,他们以狼为图腾,认为狼是草原上的神。但是我却未听闻有哪个北漠人敢把狼纹在脸上。”隋立铭站起来继续说,“因为在他们的信仰里狼是他们的神,把神纹在脸上,就是对神的不敬。”

    “但是却有一个草原名族敢这样做,那就是契丹辽国!”隋立铭面露凶狠的说,“契丹人认为狼是战神的化身,将狼纹在脸上,战神就会附体,那么就会战无不胜了,所以在辽国只有最勇敢,武艺最高强的人才能有这样的纹身。”

    “契丹辽国?”秦正阳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契丹辽国不是早就灭国了么?”

    “没错,契丹辽国的确已经灭国,但是我大齐还有一位辽国的亡国公主。”楚绝尘看着秦正阳说。

    “皇后?”秦正阳一脸疑惑的望着楚绝尘。

    “没错!”楚绝尘咬牙切齿道,“我敢肯定,皇后在暗中肯定还与辽国残党有联系,而且我母后死因蹊跷,相必也与皇后有有关。”

    “近来,京城皆在传闻得秦家小女者得天下。群芳宴上,楚练向流素伸出彩头时被流素拒绝,让皇后无功而返,必是惹毛他。”

    “所以皇后是想直接灭了秦家?”秦流墨接过话,“连我都知道皇后此时这样做时机还不成熟,只会将事情往对他不利的方向发展。难道是为了警告不要与她作对?”

    “非也,”秦正阳捋了捋胡须说道,“皇后这样做也必将打草惊蛇,让我们对她有所防备。莫非是楚练命人所为?”

    “老师怎样看待楚练这个人?”楚绝尘问道。

    “楚练在世人眼中只是个终日无所事事的皇子,终日混迹于青楼之中,也未曾在朝野中展示出自己的才干,但我却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他的野心与忍耐。若这刺客是楚练命人所为,那么此人只是庸人而已,不足以为敌,若并非楚练所派则说明此人忍耐力强悍,城府不浅。”

    这三人越想越糊涂,折腾到天亮也不见有什么结果。

    楚练寝宫。

    “混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楚练怒气之下将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大骂跪在地上的两人。

    那两人身体很壮,高鼻大眼,并非中原人的脸庞,仔细一看,脸上也有狼纹身。

    “谁让你们擅自行动去刺杀秦正阳的?他没有任何实权,杀了他有何用处?而且还会打草惊蛇。”楚练被气得脸色发红,明显是气火攻心。

    “属下知错,还望殿下开恩!”跪在地下的两人一脸悔改状的说道,“属下只是觉得秦家也太猖狂了,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傅,没有任何实权,竟能左右朝政。我也只是想教训一下他而已,没想到竟会将事情弄到这般地步。”

    楚练摆摆手说:“算了,你们也是好心办了坏事。母后那边我来跟他说,记住,下次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擅自行动,坏了大事。”

    “秃狼,我让你召集的人马你召集好了么?”楚练转身对身边问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契丹人。

    “回禀殿下,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刀疤脸脸上露出一丝丝窃喜。

    “好,让他们随时在京城外待命。再过不久,我登记之日就是你们复国之日!”楚练狂妄大小。

    那二人见机附和道:“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后两人退下,楚练问身边的陈迹:“这件事你怎么看?”

    “依小人之见,只是殿下登基的好时机啊!”陈迹小声说道。

    “何以见得?”楚练明显有些兴奋地问。

    “小人现在想的正是三殿下与秦家人现在正在想什么,他们必会从纹身当中猜出契丹辽国,转而想到皇后与殿下。他们甚至皇后心思缜密,不会做出此等事情来,所以他们就会觉得这是殿下所为。”陈迹清清嗓子继续说,“殿下这些年来行事低调,外人也不知您有治国之才。所以,此刻三殿下等人之会觉得您是平庸之人,对你放松戒备。而他们对你放松之际,正是您灭了他们登基之时啊!”

    “只怕??????只怕??????”陈迹故意放慢语速没有将这句话说完。

    楚练最讨厌说话婆婆妈妈,焦急的问道:“只怕什么?”

    “只怕有一人您舍不得杀。”

    “哦?是谁,除了母后,这世间就没有我不杀之人。”

    “那人便是秦家小女秦流素,”陈迹不急不缓地解释着,“自上次群芳宴后我便见到殿下对此女恋恋不忘,想必殿下的心早已给了她吧!”

    说道这楚练迟疑了片刻,说:“一介女子而已,杀不杀有何区别?”

    “此话差矣!”陈迹耐心地解释,“论才略此女不输于男子,论武艺此女更是武艺超群。根据派入秦府的眼线回报,此女并非在祖宅养病,而是游历江湖。看见此女并非寻常之人啊!”

    楚练陷入冥想:群芳宴那日从她舌战第一才女秋蕴灵就可以看出此人的胆识与才略,看来此女真的不容小觑。

    “一个女人而已,先生说要杀便杀,怎能让一个女人坏我好事。待我登基之日,天下什么样美貌女子不是我的?”

    “殿下英明!”陈迹附和道。

    秦家花园。

    长亭之中,楚绝尘和秦流墨对面而坐。

    “墨哥,昨夜一夜经历了好多事情啊!”楚绝尘略显疲惫的说着。

    “怎么,认怂了啊?这可不是我认识的楚绝尘啊!”秦流墨看着弥漫着雾气里的花园,宛如仙境一般。

    “谁让我一出生就顶着皇子的帽子呢?受人万人敬仰就要担当更多的责任啊!”

    “哎呦,老二长大了哈!想当初你跟我还在这个院子里玩过泥巴,打过架的,没想到一转眼我们就要担当起如此大任啊!”秦流墨笑虐这说。

    “哎,干嘛老是拿着个说笑。”虽说楚绝尘是皇子,但是私下两人还是与亲兄弟一样。

    “墨哥,你说这件事也许不与皇后有关?”楚绝尘转而问道。

    “不见得,也许是他们手下人擅自行动,或许就是其他的什么势力所为。但有一件事可以知道,那就是皇后的狼子野心。根据线报,最近京城外围来了许多关外的马队,一个个都用面巾遮着脸,也不卖东西,寻常人也不许接近。”

    “你是说他们可能就要行动了?”楚绝尘一脸诧异地问。

    “不清楚,但是这点很可疑,马队不卖东西,他们来京城干嘛?你也先别轻举妄动,先秘密调一部分亲军回京,静观其变。”

    “看来也就只能这样了!”楚绝尘喝了一口刚刚泡好的春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

    “绝尘,立铭这些年来一直在你身边,不曾回家一趟,他到底是何人,怎会对游牧民族的习俗那么了解?”秦流墨一脸担忧的问道。

    楚绝尘似乎看出了秦流墨对随立铭身份的担忧,说到:“关于立铭的身份墨哥大可放心。立铭虽是关外之人,但遭族人驱赶,无家可归之际又被人追杀。我在无意中发现了他,带在身边。”

    “我也曾对立铭的身份和来此的目的进行过调查,发现的确没有什么疑点之后才留在身边的。”楚绝尘解释说。

    秦流墨也满意地点点头:“这样自是最好。此时正值危难之际,正是大齐需要你的时候,你可不能有任何的三长两短啊。”

    “啪??????”清脆的声音在这早晨幽静的花园内回荡,扩大,扩大,再扩大。

正文 第39章 面圣

    正当楚绝尘于秦流墨在秦家花园中讨论昨夜的刺杀事件时,突然听到一声茶杯与地面碰撞的清脆的声音惊到。

    秦流墨反应迅速,大喝一声:“何人在此?”随即施展轻功到达发出声响的地方。

    只见一白衣婢女蹲在地上忙着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碎瓷片。

    白衣婢女看见秦流墨,连忙下跪哭诉:“奴婢本在花园为小姐采集清晨露水泡茶,不小心打扰到两位公子,奴婢知错,奴婢罪该万死,还望公子开恩。”

    “我记得你,你是小妹身边的贴身丫鬟,画眉!”秦流素有些生气地说,“你难道不知此处是花园深处,平常人不得进入么?”

    听到这话,画眉更加焦急地解释:“奴婢知道,但是奴婢见此处露水丰富,一时便忘了这事……”

    “算了,算了,让她走吧!”在一旁的楚绝尘对秦流墨说到道。

    “走吧,走吧。把秦安给我叫来。”秦流墨冷冷地对画眉说。

    “是,奴婢告退!”

    斋月居内,秦流素缓缓地睁开双眼适应着上午刺眼的阳光。

    前半夜,秦流素由于回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不禁落泪,睡不着。后半夜更是因为楚绝尘的那句“我娶你”兴奋的无法入睡,直至天明。所以这一醒来便是晌午。

    听到房内有些动静,画眉敲敲房门,轻声问:“小姐可曾清醒?”

    秦流墨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禀小姐,现在已到了该用午膳的时间了。”

    “都已经这么玩了!”秦流墨小声嘀咕着,随后对着门外的画眉等人说:“进来帮我穿衣洗漱吧!”

    听着这话,早已等候在门外的画眉等人立即行动起来,端着洗漱等各种物品进入房内。

    秦流素坐在梳妆镜前,画眉轻柔地梳理帮她梳理秀发,可眼中却满是泪水。

    见到这般情景,秦流墨不解地问:“画眉,你为何哭泣?”

    “奴婢……奴婢怕以后不能再服侍小姐了。”画眉竟然哭出声来。

    秦流素更加不解:“此话怎讲?”

    画眉讲今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流素。

    “少爷命我将秦总管叫去,定是要辞退我。”画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豆大的眼泪不停地顺着有些精致的脸庞滑落,看得秦流素煞是心疼。

    “画眉本就苦命之人,从小父母双亡,辛得老爷施恩带去府中不必饿死街头。奴婢不想享受什么荣华富贵,只想可以服侍小姐平淡的度过余生而已。”

    “那你可知大哥身边的那人是谁?可曾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事?”

    “奴婢哪敢过问那位少爷的身份,也不曾听到两位少爷的谈话,只顾着采集露水而已。”

    “好的,我知道了。既然没有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必担心,出了什么事情有我替你担着。”秦流素拍拍胸脯对画眉说。

    秦流素本就是重情只是,旷课回家这几天都是画眉在无微不至的照料自己的日常生活,在心里已经将她当做自己的好姐妹,怎能忍心看她落难呢?

    听到这,画眉终于收住眼泪:“谢谢小姐,奴婢感激不禁!”

    梳妆打扮之后,婢女将午膳端入房间。看着一桌丰盛好看的菜肴,秦流素却没了胃口。她甚至有些想念在外游历的那几年尝过的各种路边小吃。

    想到这,秦流素的心里就不是太痛快:想必以后要是嫁给楚绝尘之后,整日处在深宫之中,必是百般烦闷。

    皇后寝宫。

    第一次入宫的陈迹看着此时眼前金碧辉煌的宫殿,心中不免有些震惊。四殿下楚练的豪华的行宫与其相比也不免大巫见小巫,显得很是简陋。

    陈迹站在远处,透过红色的纱帐可以看见一具曼妙修长的身躯,那人便是当今皇后。

    昨夜,秃狼等人的擅自行动使得皇后急火攻心,眼前一黑,晕倒在床上。太医看过之后也无法子,直得静养。

    “小人陈迹见过皇后。”陈迹跪在床前,唯唯诺诺的说到。

    皇后挣扎着从床上直起身来,说道:“你就是陈迹?听练儿说你还有些谋略。”

    “皇后抬举小人了。小人得殿下知遇之恩,定当为殿下出谋划策,谋得帝位!”陈迹低着头说。

    “对于昨夜之事你有何见解?”皇后问。

    陈迹将昨晚的对楚练分析的那段话一字不落的又向皇后说了一遍。

    皇后听过之后略微点头表示赞同,随后又问道:“那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解决?”

    “依小人之见不如我们不如将计就计!”陈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哦?将计就计?”皇后似乎被陈迹的话勾起了好奇心,“怎么个将计就计?”

    陈迹走到窗前,在皇后耳边轻声说道:“依小的之见,不如??????”

    陈迹走后,皇后陷入深深地沉思,若真如陈迹所说,那么此时就是极好的机会了。

    “皇上驾到!”一身尖锐的喊话声在皇后寝宫外想起。

    皇后突然面露喜色,难道这真是上天赐予的机会?

    皇后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被皇上看见,连忙拦下:“爱妃不必多礼,爱护身子要紧啊!”

    皇后面带病态地强挤出一个笑容:“谢皇上关心!臣妾没有什么大碍!太医说臣妾只是近来有些忙碌所致!”

    皇后假装咳嗽两声继续说着:“臣妾费劲心思,办了个群芳宴,只为可以给两个皇子将王妃定下。他们的年纪要是换在寻常人家早就传宗接代了,可他们二人却??????咳??????咳咳?????却连个婚约都没有。”

    “在群芳宴上,不知那秦家小女秦流素有没有吸引皇上的注意呢?”

    “的确,那秦家小女不仅心思缜密,从她舌战秋蕴灵上就可以看出此人既识大体又有胆识。”

    “让让她做皇上的儿媳怎样?”皇后试探性地问道。

    “哦?”楚启宫轻捋了捋胡须,“皇后这是何意?”

    “她与绝尘自幼一起长大,想必感情自是极深的。那晚我看练儿向她伸出彩头时,她便一直看着绝尘,似乎有些生气。不如皇上做媒,将她与绝尘婚事给定下来?”

    “哈哈哈??????”听到这出启宫不由的笑出声来,“爱妃是病糊涂了吧!哪有给自己儿子做媒的啊?”

    “那不如皇上将她诏入宫中,臣妾来做媒吧!”

    “如今的市井都在相传‘得秦家小女者的天下’,你这是要把天下送给绝尘啊!”楚启宫笑着说道。

    “那都是市井小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这皇位传给谁那是皇上才能决定的。况且我也知道皇上是不会将皇位传与他的。臣妾如今这般为他也是想让他不要仇恨于我,毕竟绝尘的母后???????”

    “挨!”之见楚启宫狠狠地瞪了一眼,皇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止住了将要说出的话。

    依皇后的城府,她怎会不知道这是楚启宫的禁忌,怎会说错话呢?

    楚启宫对身边的宦官说:“传朕口谕,宣秦流素进宫!”

    圣旨到,秦流素迅速穿衣打扮,准备进宫面圣。

    秦流素对于大齐目前的形式并没有像秦流墨也楚绝尘那样清晰,但是也隐隐约约知道与皇后有着极深的关系,此次皇上无缘无故地将她诏进宫,定是皇后在后捣鬼,此事必定没有那样简单。

    皇宫戒备甚是森严,虽然这不是秦流素第一次进宫,但这次却是她第一次进宫面见圣上,一道道关卡,一道道检查,繁琐检查使秦流素不禁有些无奈。

    到达皇上寝宫前大约五百米左右的地方,秦流素不得不下轿步行。虽然只是短短的五百米,但是流素可以发现明卫暗卫遍布各处,若自己稍有一栋,不用片刻自己必定会被撕成碎片。

    在宫中公公的带领着来到皇上行宫之前。赤色厚重的大门,给人一种巨大的压力感。据说此门选用两块巨大的磁石制成,任何携带的武器都会被吸附在大门上。

    虽然这是秦流素首次来皇上寝宫,各种新鲜事物映入眼前,这对于尚在刚刚成年的流素来说也是十分有吸引力的,但是为了保持大家闺秀的姿态,也得将那好奇心收敛下去,低头走路。

    进入殿内,楚启宫端坐在大殿中央,皇后也紧挨着皇上端坐在旁边。

    “果然与皇后有关,不知道这次又在玩什么花样。”秦流素看到皇后也在场,小声地在心里嘀咕着。

    “小女秦流素参见皇上皇后!吾皇万岁!皇后金安!”秦流素弯腰下蹲向皇上皇后行礼。

    “赐坐!”还未等皇上开口,皇后就向身边的婢女吩咐到。

    “谢过皇后!”看见皇后如此热情,秦流素后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心想:皇后这又是在玩哪样啊?在秦流素的潜意识里,皇后可能在板凳上插根毒针。

    “朕对你秦流素可是印象很深啊!”秦流素刚刚坐定,就听皇上对他说,“那晚群芳宴上你可是尽占风头啊!”

    皇上清了清嗓子,继续对秦流素说:“皇后费劲心思办这么一场群芳宴就是为了替绝城与炼儿找得一位贤良淑德的王妃,只是这场群芳宴却无果而终了。但是我和皇后却看中你了!”

    “啥?看上我啥了?”秦流素很是诧异,但是忍住没有表现出来,在心里默默地说。

    “今日我与皇后商量决定今日由皇后做媒,想让你与绝尘结得姻缘,你看如何?”

    皇上这句话就像一记暴击,将她的脑袋敲得发晕。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昨夜楚绝尘才跟自己告白,今日就皇上就下旨命两人成婚,这不是做梦吧!不,这不是做梦,做梦也梦不到这么好的事情啊!

正文 第40章 婚约已定

    皇上一道口谕,宣秦流素进宫面圣,却听到皇上命皇后做媒,促使她与楚绝尘结得姻缘。

    秦流素片刻惊讶之后,立马恢复过来,站起身来,恭敬地回答道:“谢皇恩浩荡。只是嫁为人妇之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流素没有决定的权利!”

    仔细一想的,秦流素越发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哈哈哈??????”皇上笑说道,“这是自然,既然皇后有意撮合你们,就看你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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