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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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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想逼死她!她不愿受制,却又不得不反扑。“王爷捏着我的把柄,我也藏着王爷的秘密,您不想玉石俱焚吧?”
龙厉饶有兴味。“本王的秘密?你敢吗?”
陆青晚回以一笑:“不到万不得已,我自然不会。”哪怕宫里的人都不知道,龙厉并不是多病,而是中毒……。更是在德妃有孕时就被下毒,追究起来,这不是一件事。
“母狮,收起你的爪牙,本王没打算让你的把柄见光,你费不着玉石俱焚。”他撩起一抹笑:“既然你我都捏着对方的秘密,不就扯平了?”
闻言,陆青晚紧紧抿着唇,眼若寒星,却很难看穿他心中所想。
“你理应领情才对。”他悠然起身,走到她面前,颀长身躯生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他将脸贴到她的耳畔,眼角勾起笑痕。“再让本王看到这些陈旧难看的衣裳,就别怪本王一件件撕了当抹布用,既然是玩物,也该赏心悦目些。”
陆青晚不看他。“我不需要有人服侍。”衣物可以妥协,她更怀疑那四个婢女,是来监视她的。
“既然不得你的欢心,那就撤了吧。”他愉悦地眯眼,语气很平和。“从今日起,本王常常要见客,你也在旁边陪着吧。”
……。
两个月了,陆青铜一如既往地待在柴火房劈柴,所有下人几乎都无法跟他套上话,把他当成半个哑巴。
陆青晚没能再为他送上一日三餐,偶尔一次遇见,却是见到她华服美饰,陪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他的喉咙涌出清晰的苦涩感。
劈完一天的柴火,他走去了陆青晚的院,直到天黑之前,他才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二哥?”一回院就看到陆青铜,陆青晚的嗓音夹杂着欣喜和愉悦。“你怎么来了?快进屋坐。”
陆青铜沉默着打量眼前的妹,藕色暗纹袄,领口一圈白狐毛,石青色长裙,一拨长发垂在胸前,行走间衣带当风,竟让人不再注意她的左脚微跛,是个年华绽放的佳人了。
他一声不吭,院落偏僻冷清,屋里的家具却是样样好的,麻雀虽五脏俱全,就算比不上主人房,这也绝不是一个下人该有的待遇。
她殷勤地给陆青铜倒茶:“我最近有点忙。”
他定定地盯着她灿烂笑靥,浓眉紧锁,一开口,却是冰冷嗓音。“你跟靖王到底什么关系?”
手中的茶壶一晃,一滴滚烫热水溅到手背上,她不着痕迹的移开茶壶,心也好似被烫着了。
“二哥难得来见我,就为了质问我这些?”
陆青铜黑着脸:“整个京城都知道你是靖王的爱宠,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他语气里的愤怒和不快,刺的她如鲠在喉,她一抬眼,满目的悲伤早已取代了往日的淡然。
“爹娘虽然都不在了,但我还知道顾及陆家的脸面。”
陆青铜满心懊恼,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靖王怎么会让你见光?就不怕有心之人把主意打到你身上吗?”
她听出陆青铜言语中的怀疑,面色微变。“你知道我——”知道她是药人吗?可是她答应过爹,就连亲哥哥都不告诉的,爹按时喂药的时候,也从不让人看到。
陆青铜不自在地别过脸,点了头。
“王爷城府之深,谁也揣摩不到他的用意,二哥的问题我回答不了。”她意兴阑珊地。
“对,我们是下人,他是主,反正你别犯糊涂,自毁身价就成了!”陆青铜板着脸,突然抬高声音。
陆青晚不怒反笑,只是眼底的一抹苍凉,却愈发清晰。“你我还有身价可言吗?”
正文 035 一时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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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言以对,他被董家买回之后,每一日都过的苦不堪言,但如今面对她,他却更加烦闷焦虑。
她终究是心软了,神色一柔,碰了碰陆青铜的手背,他却反应过大,攸地打落她的手,手心顿时火辣辣的疼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在王爷身上多花点心思,不定能为我们兄妹换来平静度日的筹码。”她的眼神淡淡,二哥敌对的态度,总能把她的耐心和期待打回原形,两个多月了……二哥可以排斥所有人,为何连她都不例外?她要多久才能打开二哥的紧闭的心扉?
陆青铜听出她无力掩饰的疲惫,背过身,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沉默了许久,胸口异常沉闷,低声问。“二哥,你还把我当妹吗?”
陆青铜始终没给她一个回应。
不是她的错觉,二哥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
龙厉皱眉,“那个陆青铜是不是被董家打坏脑了?”
他派人暗中观察数月,每次兄妹两个见过面后,陆青铜总去柴房后门,拳头击打大树,见血都不停,神态暴怒癫狂。难道是董智把人逼疯了?
“我二哥脑没坏。”陆青晚缓步走入其中,微抬眼眸,一派冷幽眸光,宛若山涧溪水,透着灵秀之气。
“没规矩,本王在谈事,谁准你进来的?”龙厉冷哼一声,表情倨傲,却没怒气。毕竟乖顺的女人遍地都是,敢跟他叫板甩脸的却万中无一。
“王爷是在谈正经事,还是在嚼舌根?”既然被他逼到以真性情示人,别以为她软弱可欺,她还怕什么?
慎行知趣地退了出去,陆青晚明明还是平日的模样,跟王爷的关系却又变得耐人寻味,而王爷也诸多忍让……。
“王爷,今日是百花宴,您忘了?”
因为在寝室,龙厉只穿了身朱红常服,没了华贵的金色麒麟图腾,只有领口和衣襟用银线滚了边,气质卓然。
这人好像事不关己,一点也没有要出门的意思。
皇帝授命皇后亲自操刀举办百花宴,年轻贵族男女的名单多达百余人,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全城五品官上的适婚闺秀全都被邀请了,不论嫡庶,一副撒捞鱼的架势。
春日,一切都蓬勃生长,也是个适合怀春的季节。
连王府大门都出不来的病秧王爷,再贵不可言,也没人上赶着当寡妇,如今他养好了病,那就今时不同往日了。
龙厉懒懒地笑:“既然本王是主角,那就让他们候着吧。”
他每夜“宠幸”一个西苑的美人或少年,西苑的存货所剩不多了,一时之间他凌虐床伴的传闻,吓得那些权贵不敢再往王府塞人。
“今日出席的都是京城贵女,王爷不会又玩性大发了吧?”陆青晚垂眸斟茶,这一句,看似问的随意。
闻言,倚靠在窗边的男人眸光大盛,这场百花宴是他开辟的新战场,他跃跃欲试,相当期待呢……
期待——辣手摧花。
“虽然王爷身体好转了,但这两年处于恢复期,每逢季节转换,别大喜大怒。”她轻描淡写地提了句,端茶过去,剪水美眸淡泊从容。
言下之意,就是别把人整的太过分。
“要本王手下留情,也得她们安分守己,有自知之明,别来招惹本王才行。”他瞥了眼她泡的茶,冷哼一声,神色倨傲。“更衣。”
城郊的百花山庄,是林皇后娘家的产业,大片的花田姹紫嫣红,春华浪漫,华美的贵族男女比比皆是,放眼望过去,也不知道是赏花还是赏人。
“靖王还没到?”林皇后四十多岁,一套金色繁复华服,坐于华盖之下。姿容清秀,但略瘦,两颊凹陷,面相带几分严苛刻薄。
她是一国之母,龙厉竟然也敢让她久等?她儿是太,她怎么可能真心为龙厉选妃?
“皇后娘娘,的已经让人去催了,临行前靖王殿下身体不适,耽误了一点功夫,想必马上来了。”太监冯重赔笑。
林皇后无声冷笑,好,她就等下去,最好龙厉不来,她可以在皇帝面前埋怨一通!
两杯茶入腹,总算山庄门外有动静了。
一时间,女们的目光全都集中在稳步踏来的红袍男人身上,宛若火焰般张狂亮眼,除了靖王九千岁,还能是谁?
陆青晚无奈摇头,这些不知厉害的无知少女,明明听到龙厉臭名昭著的风评,却还是幻想着得到他的温柔相待?
“母后,区区事怎么还惊动您呢?”龙厉意思意思行了个礼,一掀殷红华服,坐在座椅上。
“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皇帝跟本宫可都急了。”林皇后笑里藏刀,她目光一扫,瞥到龙厉身后的年轻女,不禁好奇地问了句。“这又是谁?”
“是本王的新宠,上次被永林兄弟砸破额头,险些破相,本王心疼极了……”龙厉深深叹息。
林皇后当下面色大变,就因为这个女人,她宝贵的一对皇孙险些被龙厉溺死!
她很想发作,却又只能碍于场面,冷淡回应。“孩还不懂事——”
“是啊,永林永新一个五岁一个四岁,还没认字呢,本王怎么能跟他们一般见识?”龙厉笑得又寒又凉,眸光渐暗。
林皇后猝然五指一收,抓住花梨木座椅的扶手,气急败坏,这是骂她的孙是扶不上墙的刘阿斗吗?!
“既然因为皇孙玩闹而受了伤,喏,拿去赏她。”她傲慢地从手腕上取下翠玉手镯,递给旁边太监,急着要息事宁人。
“皇后赏赐给你的,快拿好了。下回再喊脑袋疼,本王可不管了。”龙厉接过这个手镯,直接要往陆青晚的手上套。
她什么时候喊过脑袋疼?额头是被砸破,不过是伤,疤都没留下。他却故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只为了跟皇后叫板?
陆青晚盘算着皇后送的玉镯,怎么也能当个几百两,管他们两人狗咬狗,她渔翁得利就成。下一瞬,手镯就这么从她指尖滑落,在地上摔成几段,她美眸怒睁,他动作也太快了吧!
“怎么回事?”林皇后脸色难看。
“谁准你放肆的?”龙厉嗓音一沉。
明明手滑的人是他!
正文 036 及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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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瞬间,他又神色缓和,不见怒气,拍拍陆青晚的手背。“本王是赏给你很多无价珍品,你眼光高了,可再怎么不愿收不合眼的东西,也不能拂了皇后的美意啊!”
她暗自咬了咬牙,瘟神显然要把她当替罪羊了!
林皇后眼神发冷,什么东西,还嫌弃她的赏赐低俗廉价?!
龙厉看也不看林皇后沉下的脸色,把她拉到怀里,她全身僵住,像是教人点了死穴,转眼只想逃,慌忙要爬出他的怀里,一只铁臂马上箝制住她的腰,轻易止住她逃跑的意图。
“待会儿皇后要责罚你,本王可怎么忍心?”声音不大,戾气颇重。
林皇后似笑非笑,这眼高于顶喜怒无常的家伙也会有如此看重的女人?她暂时按兵不动。
“罢了,谁敢罚你靖王的女人?”就连皇帝也最宠爱这个儿,从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让她憎恨了整整二十年,但眼下,朝中重臣都要巴结这位王爷,她也不能明着结仇,只能暗着来。
“本宫以为只是个普通丫头,既然靖王这么喜爱她,刚才的玉镯是不够分量——”林皇后从手指上拔下一个宝石戒指:“冯重,拿过去,可别再摔了。”
陆青晚不想再重蹈覆辙,拨开龙厉的手,直接取了戴上,如果再摔一回,就成皇后的眼中钉了。
“谢皇后娘娘赏赐。”
林皇后心不在焉地应了声,陆青晚抿唇一笑,看向龙厉深沉莫测的眼。“王爷,我能不能去别处赏花?”
此地不宜久留,应付一个皇家人,够她心烦的了。
“去吧。”他附送一则宠溺至极的笑容。
见她走了,林皇后才摆出一副贤惠端庄的模样。“皇帝让本宫给你挑选了几个德才兼备的女,待会儿百花宴就陪坐一桌。当然了,皇上也过,只要是你真心喜欢,就算门第差些也无妨。”
“本王听母后的亲侄女宝琴郡主,今年也有十六岁了吧?她来了吗?”龙厉语出惊人。
林皇后微微一怔,宝琴是她原本打算塞给靖王的人选,龙厉这是早已洞穿了她的心思?她阵脚大乱,假笑道。“来是来了,这会儿也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
“本王去找找郡主,据,她可是京城第一美人。”龙厉他眼角漾着笑。
林皇后笑着颔首,目送他离开的笑眼里满是阴冷寒意。
陆青晚着实没料到还能在这儿遇见温如意。
他独自站在桃花林里,毕竟有好奇心的男男女女全都涌到前面去了,唯独他一袭月牙色长袍,任由清风拂过,整个人犹如清风朗月,气质纯净。
她之前的坏心情,一瞬间烟消云散,走到温如意的身后,弯唇一笑。“公,就只有你正儿八经来赏花了。”
温如意被打破了思绪,转身见她,眼底划过一抹惊艳,一套藕粉色衣裙,哪怕不够华丽,花下看美人,已经有种恍惚如梦、惊心动魄的美。
“你不也算一个?”他莞尔。
她的眼里满是真诚,毫无一分阴影,“今日见公不再心事重重,想必那件事很顺利吧?”
温如意点头道。“两国都同意了,南阳选了个世过来,已经在路上了。”
“我看过几本游记,南阳四季如春,有大片的丘陵山林,林中有数不尽的珍贵药材,还有百鸟栖息,不光如此,南阳靠海,盛产海鲜,是吗?”陆青晚一脸真情流露的向往,眸发亮,犹如星辰。
“南阳是个好地方,民风淳朴,美味的果也不少,我记得林中的族人还喜欢吃一道竹筒饭……。”温如意的笑容愈发温柔,哪怕他离开的时候,只有五岁,记忆有限,到自己的故国,但他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柔软。
只是南阳再好,在金雁王朝的面前,也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国。
“听上去风土人情跟这儿截然不同。”陆青晚听得神色飞扬,温如意所的,是她在四方游记里所看不到的世界。
南阳,就这么披着一层神秘而美丽的面纱,缓缓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温如意凝视着她脸上的憧憬和迷醉,想起她一夕之间从将军府的姐成为官奴,此生再无自由,更别提她身为药人的尴尬身份,注定不可能平顺安乐……
他早就知道的,不是吗?
但不起波澜的心,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微微一痛,那种身陷囹圄般的感受,谁能比他更懂?
“我这儿有件东西要给你。”
她低头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素帕,帕里包着一根银簪,簪头用米粒大的珍珠镶嵌成一朵梅花,素净秀气,典雅大方。
“这个月,你刚满十五岁,要过及笄礼的吧。”他眼神温暖,风光霁月,俊秀无双。
陆青晚哑然地抬眼,心头一热,紧紧握住那支簪。“我都没想到……那些是贵族姐才过的节吧。”
但凡女,满十五岁需隆重地举办及笄礼,需有男送发簪,预示着成人,多半是父兄或长辈,讨个好彩头。
就连二哥,也没有问过她何时及笄——温如意只因为在酒肆中她的随口一句,就送给她这么一份珍贵礼物!
他望着她的脑袋,没有任何饰物,见她难掩激动反复摩挲着簪,心一动,脱口而出。“我来帮你插上去吧——”
此话一出,陆青晚有些震惊,一个质必须在夹缝中生存,他又是及其谨慎入微之人,的体贴更让她放大了无数倍。此刻满心暖流乱窜,好似某种莫名情绪,也在暗中萌生。
“公回了南阳,失眠症也最好让大夫看看。”
他抿着笑,将簪轻轻插入素髻,贝珠闪烁着光华,好似在她的发间长出一朵花来。“你的香囊我每夜都用着,的确好入睡了。”
她笑靥如花:“我再多做一些香囊,那里头加了特殊的香料,是只有我知道的方。我会放到周家酒肆初六师兄那里,你随时可以去取……这是我最后的一点心意。”
温如意的眸无声对准她,她这才看清他的瞳色有些浅,是琥珀色的,不像是墨黑的深潭要吞噬人一般。
“周家酒肆的药酒,是出自你之手吧,在京城名气不,这阵都卖断货了。”
陆青晚神态柔美,眼神熠熠生辉:“偶尔我也会做白日梦,哪天不再是官奴,行医经商,至少我有一技之长,绝不会饿死自己。”
“这些日我一直在想,回到南阳后,最放不下的人就是你了。”温如意涩声。
正文 037 私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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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出他的愧疚悔恨,却轻笑着耸肩,“我当年误以为你是我的主人——如果公不是质,一定会善待我吧?”
他被她的那一抹笑而绚了眼:“会的。”
她突然充满斗志的望着他:“上路之前,把这份负罪感留在金雁王朝,你是皇,是做大事的人,别被这些事牵绊住。我答应过我爹,也答应过你,会努力活下去。”
温如意沉默微笑。一个念头在脑海飞逝而过,腰际轻盈的香囊无比沉重,但心中愈发坚定。
龙厉站在远处,红袍在风中舞动,将粉色桃花林的景致尽收眼底,眼神发冷,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旁边的林宝琴嘴巴微张,心潮澎湃,一脸痴迷。
她年幼时候见过龙厉,但对他病弱模样没什么印象,时隔多年一看,才知道他是真正的权贵,那华光流转,俊美逼人,瞧得她双目微炫,光这分锐气就够教她震撼的了。
想起皇后对她提过的话,她是当靖王妃的最好人选,再瞧瞧身旁这个人人眼红的美男,她脑都糊成一片了。
“靖王爷,你看,那边有对男女含情脉脉,是在私定终身吧……这次皇后娘娘举办的百花宴,若能促成不少姻缘,传出去,必成一段佳话呢。”
当然,这里面最令人瞩目的,就是靖王跟她的婚事。
龙厉眼尖,早已认出桃花林里的是谁,他突然转过脸,紧紧盯着她,黑眸深处一寸寸结出霜来。
“今日的百花宴是为本王而办,竟有人不知死活地在这儿谈情爱,岂不是喧宾夺主?”
林宝琴骇然大惊,刚才他神色和悦,堪比天神般俊美,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脸上满是阴邪,黑瞳射出可怕的杀机?
她战战兢兢的。“王爷,要我把他们赶走吗?别让他们扫了我们的兴致。”
“我们?”他深黑双瞳泛着怒意,语气满是讥讽。“郡主好大的口气,你以什么身份自居,跟本王平起平坐?”
“王爷,您不是要在百花宴上选一位正妃吗?”她急忙拉住他的手。皇后有意撮合他们两个,龙厉之所以会来找她,不也是满意她的身份背景吗?在场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她身份尊贵啊!
手里传来的无措,令他挑起剑眉,宛若碰上了不该碰的东西,迅速甩开。
“郡主跟唐凤书走得很近啊,蜜里调油,若嫁给本王,本王岂不是要戴绿帽了?”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女人也一样,不得有一丝污染。
林宝琴一脸涨红,双腿发抖,纵使她骄纵跋扈惯了,也不敢惹怒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唐凤书是我表哥,我们只有兄妹之情,王爷怎么能轻信那些流言蜚语!”
“本王当然不愿相信,若此事当真,皇后的脸面又往哪里摆呢?”他森眸一眯,撩起一抹冷笑。
她脸色悚然一变,双腿软下,几乎瘫软在地。
“本王的正妃,绝不能是不洁的女人,否则,本王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龙厉冷笑,丢下牙关打颤的林宝琴,独自离开。
“靖王,你跟郡主相处的如何?”林皇后见缝插针。
“郡主果然是国色天香,知书达理,本王很满意。”龙厉一脸和煦。
皇后在心中冷笑,国色天香没错,但知书达理?林宝琴一旦嫁入靖王府,就是鸡犬不宁,这个侄女蛮横无理,骄奢任性,绝不会成为靖王的贤内助。
陆青晚一路上心情都不错,宝琴郡主二八年华,柳眉杏眼,粉面桃腮,身段丰腴,是个娇滴滴的美人。成亲后,他自然无暇顾及她,对她而言,是好事。
龙厉一回头,却见她神色透出难得的轻松,他向她逼近,眸色渐深。
她后退,直到后背抵着墙面,身上的披风无声掉落。
“今天遇到谁了,这么开心?”他的黑眸带着诱人的邪魅气息,就连声音也沙哑低沉。
她想逃,却被他伸长的手臂逼回原处。
那双阴婺的眼,怒火喷薄,对于她与别的男人在为他精心举办的百花宴上暗中见面仍感到源源不断的愤怒。
“你是本王的爱宠,竟敢私会男人?!”
“那是你一厢情愿,我是官奴,但我的心是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陆青晚瞪着他,气血上涌:“再,我见人也是光明正大,没你的那么肮脏!”
他猛地攫住她的手腕。“你再一次。”
她想把他的手甩开,但试了好几次却始终甩不掉他的钳制,他早已知晓他不再是那个病秧,力气也远比她的大,于是聪明地不再挣扎。
“都到了交换信物的时候了,还想隐瞒?”他从她的发间扯出那根珍珠发簪,一下丢在地上,凉凉一笑。
陆青晚脸上毫无血色,却毫不畏惧。“温公给我的簪,是我及笄的礼物,王爷可以看轻我,却不能污蔑温公!”
不能?他有什么不能?见她为温如意辩解的样,他忍不住一把邪火烧上心房了!
“及笄了是吗?很好!”
龙厉大力关上门,下一刻,面色骤然铁青,在回来的路上他就心神不宁,脑袋一阵熟悉的疼痛,犹如锤将钢钉敲入他的脑骨!
怎么可能?他恢复健康了不是吗?
他脚步虚浮,挥掉桌上所有的东西,这回的病痛来的万分汹涌,须臾间的功夫,他已然全身冷汗。
异样的火热潮涌,好似乱流般在体内乱窜,踉跄地坐上床沿,手掌一抓,金色帐幔垂落,挡住他此刻的面容。
隔着帐幔都能听到里头粗重的呼吸,她心中有气,却又无法视若无睹!谁让他是尊贵的亲王!他稍有差池,所有人都得死!
悄声靠近他,手指搭上他的手腕,心中一跳,脉象怎么这么紊乱!
“砰”,她被扣住手臂,甩上华丽大床。一只手掌直接探向她的胸口,粗鲁地撕扯她的衣裳,她头脑空白,身体反应更快,手掌朝他劈去——
“你居然会击杀术?”一道嗤之以鼻的哼笑,带着低声喘息,传到她的耳畔。
正文 038 失去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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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人是龙厉,却又不是。。。。。。。那张俊美阴邪的面庞上,遍布上百条青黑色的阴影,长短不一,更别提那双眼充斥着殷红血色,其中火光腾腾,势在必得的目光,紧紧锁住陆青晚。
双手被扣在背后,他加大力道,逼迫她不得不挺起胸,那双血眸近乎贪婪地逼近,打量着她。。。。。。她及笄了,身体发育的很完整了。
陆青晚彻底慌了。
她没见过龙厉这般可怕的模样,身上没有人味,好似一头修炼千年的妖魔,披着人皮,一到深夜就暴露本来面目。
她身一震,反抗地更剧烈,双腿不断踢着他,他却坚若磐石,许久才从她的胸口抬起脸,眼里再无任何感情,是冰冷的,更是火热的!
“王爷!你不能碰我!我是官奴,你是尊贵龙,不能。。。。。。。”
他置若罔闻,皮肤下的阴影慢慢增生,甚至攀爬到他的脖,一缕黑发垂在他的眼前,挡住那双鬼魅的眼睛。
她呼吸一窒,见到身上的男人有短暂的停顿,不禁喜出望外。
那双眼瞳望向她的脸,下一刻,却是将她的双手举至头顶,血般的红唇溢出一句似笑非笑的戏谑。
“晚了。”
一道剧烈刺痛从身下蔓延,脑袋轰然炸开!
她愕然、疼痛的表情,落在龙厉眼里,他在她泛出水雾的眼底看到自己鬼魅的模样,眉头一皱。
他不要她看到这样的自己!
晦暗的夜色中,被他摆弄成跪着的姿态。。。。。。他滚烫如火,她却冷漠似冰。
她牙关紧咬,只觉无比屈辱难堪,令她喉咙涌上一分血腥,体温也在一分分流失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她,冷漠不屑地嗤笑。
“在床上都不会叫么?无趣透顶。”
她失魂落魄地下了床,他已然冷声开口。“慎行。”
慎行直接推门而入,却撞见离门只有几步的陆青晚,长发披在脑后,还未来得及系好外衫,他就让护卫进屋,看到她衣裳凌乱的一面,摆明了是要她难堪。
脸一白,每走一步都疼得像是走在刀尖上,双腿间的不适令她步伐更艰难,就在她跨过门槛的那一步,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她稳住了身形,紧紧揪着衣袍,步伐加快,好似身后有恶鬼索命。那一头漆黑长发随风而舞,衣袍被吹得鼓起来,很快就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
“爷,有何吩咐?”慎行一走进王爷的寝室,他当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屋里充斥着腥甜的气味。。。。。。那是男女欢爱过的味道。
“让人过来整理。”他懒懒地了句,寒鸦色的黑发垂在腰际,脸上的妖异阴影已然褪去,只剩下一抹情欲的艳色在眼梢处绽放,在光裸的身上披了件宽大袍,走下床来。
慎行瞥了一眼,床褥乱的不像样,床单上那一抹殷红,格外刺眼。
龙厉端起桌案上的凉茶,刚才在她身上耗费了不少体力,如今欲火消减,但口干舌燥却是真的。
“你是哪一年成亲的?”
“回爷的话,三年前属下就成亲了。”
“那你盯着那落红看干什么?难道你的妻在新婚之夜给你当头一棒?”他的语气平缓,清滑的嗓音却带着一股杀人如麻的凌冽。“如果是的话,那种不贞不洁的女人不要也罢,本王再给你送个女人。”
“爷,属下的妻性温良,新婚之夜当然也是有落红的——”慎行咬牙,摊上这么个冷血的主,他也只能认了。“大户人家的女儿婚前失贞,要么走上自尽的路,要么家人逼得她不得不死。。。。。。”
“喔?是吗?”男人浅浅哼笑,修长白皙的指节摩挲着光滑的杯缘,的不咸不淡。“本王还真不太清楚。”
“爷,您真不担心陆姑娘寻死吗?”
“你觉得她会寻死么?”他不怒反笑,神色异常和悦。
慎行不得不再度磨了磨牙:“陆姑娘幼年遭受了家破人亡的打击,如今失去了女儿家最重要的清白,属下怕她一时想不开。”
“那就等一夜,看明日要不要为她收尸。”他抿了一口凉茶,依旧的事不关己。
慎行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正因为幼年被抄家,她才会想着为了家人而苟活,他笃定陆青晚不可能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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