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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媳有毒-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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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替我做主了。”
大太太正要说什么,又有丫鬟急匆匆跑进来。
大太太烦躁道:“急急忙忙做什么?是药熬好了吗?”
丫鬟摇头,为难道:“是……是大少奶奶来了。”
大太太和安念熙一惊。
“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滚进来,也好,省得我们去请她了。”
大太太冷笑一声,将安念熙放回床上躺好,便转了个身,正襟危坐,命令丫鬟道:“去将她请进来。”
花畹畹就站在帘子外,听到帘子内大太太的话,回头对灵芝使了个眼色,灵芝点点头自去了。
待丫鬟出来请她时,花畹畹从容笑着走进了里间。
里间弥漫着浓重的药草味,这几日安念熙吃了不少苦口良药吧?为了美貌,她是千般苦万般辛都吃得下的。
里间,安念熙躺在床上,大太太端坐床前,二人都恨恨地盯着花畹畹。
花畹畹微微一笑,这样剑拔弩张的表情就对了,她就喜欢这种硬碰硬不虚伪的感觉。
“我来看看大小姐,没想到大太太也在。”
“你是来看笑话的吧?”大太太眉毛一挑,斜睨着花畹畹。
“不知道,大小姐是笑话还是大太太是笑话?”花畹畹无辜问道,大太太心里呕得要吐血。(未完待续。)
☆、第224章 祛疤灵药
樱雪的伤口都已经结痂,剪子不过戳伤外皮,并未伤筋动骨,可她还是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害怕大太太找她算账的缘故吧。
迟早要有那么一天的。
刘香秀死了,大太太找不到出气筒,大小姐又伤得如此严重,大太太难保不来找她问罪,怪责她没有把大小姐照顾好。
樱雪在心里叫苦不迭,当时若大小姐不把她支走,或许刘香秀拿剪子戳她时自己能早点儿抢下她的剪子,就算抢不走,亦能挡上几下的,大小姐就不会像现在被戳成马蜂窝的样子了。
樱雪正坐在床上胡思乱想,忽然听见外头有脚步声传来,忙一骨碌躺下,拿被子蒙住头,她不能让人发现她的伤已经无碍了。
进来的却是灵芝,这让樱雪很是意外。
灵芝走到床前,拉起樱雪蒙住头的被子,笑道:“还想装死?”
樱雪底气不足:“我没装!”
“没装那就坐起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灵芝已在床前坐了下来。
樱雪果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好东西?”
灵芝拿出一个圆圆的锦盒递到樱雪跟前,“大少奶奶从宫里带回来的祛疤灵药,她专程送来给大小姐的,也顺道让我偷偷送一盒给你,你可别让其他人瞧见。”
“大少奶奶让你送给我的?”樱雪有些受宠若惊。
灵芝点头:“大少奶奶这会子还在大小姐房里呢!大小姐伤得重,大少奶奶担心她将药都给了大小姐,大小姐未必会想到樱雪你。你若留疤不要紧,大小姐是万万不能留疤的。”
樱雪并不怀疑药的效用,花畹畹的药自然是药到病除的,“可是大少奶奶怎么可能白给我这药?”
灵芝道:“你忘了你曾经替我们大少奶奶办过事呀?在大少奶奶心里可一直将樱雪你当作自己人。难道樱雪竟不这样认为吗?”
樱雪语塞,自己的确按照花畹畹的吩咐干过几件背叛安念熙的事。
“大少奶奶一向赏罚分明,只要谁忠于她。她就对谁好,樱雪难道没有体会?”
樱雪自然有体会。花畹畹再阴险,可感觉还有节操在,安念熙就不一样了。
灵芝见樱雪不肯接药,便假意失落道:“好好好,我举了这药小半天了,手都酸了,你不要就算了,我回头告诉大少奶奶。你把她的好心当作驴肝肺了,你喜欢身上留疤,那就由着你吧。横竖变丑的是你,又不是她。”
灵芝说着欲收起药,樱雪一把抢过,“谁说我不要了?我身上的伤虽然结痂了,可是又痛又痒,难受死了!”
灵芝忍着笑,一边替樱雪撩起袖子,一边道:“来来来。有病得看,有伤得治,趁我在。还有人帮你涂涂药。”
樱雪打开了锦盒盖,从里面拿出小小一个盒子,打开盒盖,立时清香扑鼻。
“好香啊!”樱雪惊呼。
“抹到身上,你就知道它有多好了,”灵芝用小指挑了些药膏涂在樱雪手臂的伤口上,问道,“感觉怎么样?”
樱雪一脸舒坦:“清清凉凉,好舒服。”
“大少奶奶说了。坚持抹上一段时间,保管你恢复如初。一点疤都没有。”
樱雪这才绽露了笑颜:“替我谢谢大少奶奶。”
“你准备怎么谢?”灵芝盯着樱雪,樱雪愣住。
※
安念熙的屋子里。花畹畹奉上了一个锦盒,笑吟吟道:“这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祛疤灵药,特特拿来给大小姐用,大小姐身上的伤涂了这药包管药到病除。”
“你是到我跟前显摆来的吗?”安念熙从床上支起身子,使出了浑身力气,激动得满头大汗,“谁知道你在药里下了什么毒,我被你还害不怕吗?”
大太太厉声道:“念熙你躺下,什么身子,还不好好躺着,何必为这种人生气?她要欺负你,不是有母亲在吗?母亲在这里难道还由着她陷害你不成?”
花畹畹无语地看着眼前的母女,如此草木皆兵也是醉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这药还是我禀了老太太,老太太特特吩咐我送过来的,不过我也一早料到大小姐大太太不会受这药的,因为你们受之有愧,大小姐如此遭遇全是咎由自取!”
“你!”大太太腾地站起,上前一把拍掉花畹畹手里的药盒,药盒滚到地上去。
花畹畹敛了笑容,凝眉盯着大太太,道:“大小姐受伤,我不过是看在大少爷的面子上,出于好意前来探望,可是大太太和大小姐完全不领情,那我就没有办法了。大少爷跟前,我已经尽了本分,也可以交代了。”
大太太冷笑道:“出于好意前来探望,还是看在沉林的面子上吗?你这个贱人不要太阴险!念熙为何会变成这样躺在床上,是谁害的?那惠泽出家前是你的贴身丫鬟香草,刘香秀躲在她的禅房里对念熙行凶,难道不是受了你的指使?这一切就是一场预谋!”
“那香草出家前还是老太太的丫鬟呢?照大太太的意思,还是老太太指使了香草将刘香秀藏在禅房里对大小姐行凶的?”花畹畹轻蔑地看着大太太。
这个女孩子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大太太气急了:“花畹畹你不要高兴得太早,咱们老太太跟前评理去。”
大太太说着一把抓住花畹畹的手,花畹畹也不躲闪,只是向外叫灵芝道:“灵芝!灵芝!”
灵芝已经从樱雪处出来,听了花畹畹的叫唤立即挑帘进屋:“大少奶奶,有何吩咐?”
花畹畹看着地上打坏的药盒子道:“将祛疤灵药捡起来带回去,大小姐不想用,日后咱们用得着。”
灵芝一边弯身收拾药盒子,一边道:“就算咱们不受伤用不着这药,也得将这药捡回去,省得这药留在香荷苑里被谁动了手脚,回头栽赃大少奶奶要陷害大小姐。”
“言之有理。”花畹畹见灵芝越发伶俐,心下满意。
大太太气得浑身发抖:“反了反了,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主仆……”
花畹畹打断大太太道:“大太太还是别忙着骂人好,眼下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什么事?”大太太一时有些懵。
“你不是说要到老太太跟前评理去吗?”花畹畹给了大太太一个天真无害的笑容,主动拉了大太太向外走去。(未完待续。)
☆、第225章 指认阴谋
老太太正在午睡,却被丫鬟叫醒了。
老太太有些恼道:“出了什么事?外头吵吵嚷嚷的。”
“是大太太……”丫鬟嗫嚅。
老太太一惊:“大太太?是不是念熙的伤变重了?”
丫鬟回禀道:“是大太太拉了安和公主过来,说要替大小姐讨个说法。”
老太太烦躁地蹙了眉:“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遂让丫鬟替她更了衣,到外间来。
外间大太太剑拔弩张,花畹畹却是气定神闲。
二人给老太太请了安,老太太没好气道:“还请什么安,睡个午觉都不让人安生,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大太太委屈地流下眼泪:“老太太,请你替念熙做主,念熙太冤太苦了。”
“受了伤是谁也不想的事情,既然受了伤,只能安心养着,操之过急也好不了呀!”老太太看向花畹畹,“不是让你送了宫里的祛疤灵药给念熙吗?”
花畹畹恭谨道:“畹畹送去了,只是母亲她不让大姐姐受了那灵药。”
“为何?”
花畹畹看了大太太一眼,欲言又止。
老太太已了然,看向大太太道:“你是不是又疑神疑鬼,猜疑畹畹要陷害念熙了?上回在饭菜里吃到巴豆的事已经是你冤枉错了蒋氏了,佩玉,你可不要太过多疑和敏感了。”
大太太委屈道:“老太太,你哪里知道内情啊?”
老太太蹙了眉:“什么内情,你且说说看。”
“念熙这回出事完全就是花畹畹一手策划的,她太阴狠了,她要毁了念熙!”大太太愤然指着花畹畹。
花畹畹不动声色,只是跪向老太太。磕了个头,不慌不忙道:“恳请祖母明察,畹畹问心无愧。”
老太太便向大太太道:“凡事讲究证据。你且说说念熙受伤一事为何是畹畹策划的?”
“那个刘香秀藏在小尼姑惠泽的禅房里对念熙行凶,这可太蹊跷了。刘香秀为什么会躲在惠泽的禅房里?那惠泽出家前是畹畹的贴身丫鬟香草,若没有花畹畹授意,惠泽为什么会让一个素昧平生的丫头躲在自己的禅房里?”
老太太蹙眉,询问地看向花畹畹,花畹畹道:“祖母,畹畹给不出解释,因为刘香秀不是我的丫头,她从国公府出走。畹畹毫不知情,而那惠泽,自从出家后,畹畹就未见过她的面,所以母亲这样栽赃畹畹,畹畹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你狡辩!”大太太斥责花畹畹,“你为什么敢做不敢认,那两个丫头就是受了你的指使要陷害念熙……”
“母亲,”花畹畹委屈地喊起来,“你不要对畹畹总带着偏见。好吗?畹畹与大姐姐什么怨什么仇要苦心孤诣设计陷害她?大姐姐受伤,对畹畹有什么好处?畹畹还特特拿出祛疤灵药要送给大姐姐……”
“你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大太太不忿。
“给大姐姐送药就是不安好心,那祛疤灵药还是祖母吩咐畹畹送的。难道祖母对大姐姐也不安好心?惠泽出家前做过谁的丫鬟,谁就是大姐姐受伤的幕后指使,那她之前还做过祖母的丫鬟呢?难道祖母也是大姐姐受伤的幕后主使吗?”
大太太语塞:“你……”
老太太道:“畹畹言之有理,佩玉,如今治好念熙的伤要紧,你就不要再纠结谁是幕后指使了。”
老太太有老太太心里的想法,刘清的确是当了替死鬼,香秀替父报仇心切,而香草出家为尼更是安念熙一手造成的。她虽然不说,可是心里明镜儿似的。何需幕后指使来着?安念熙的劫数都是自己挖坑自己跳的结果。
大太太却不依不饶,哭道:“念熙受了这样大的冤枉。没有给她一个说法,还她一个公道,她如何能够安心养伤,老太太不知道念熙今日还发了高热……”
“念熙发了高热?”
老太太再也坐不住,亲到香荷苑探看安念熙。
安念熙喝了丫鬟熬好的汤药,勉强有了精神,见老太太到来,从床上滚下来,爬到老太太脚边,抱住老太太的脚哭道:“祖母,请祖母为念熙做主!念熙好冤枉啊!”
花畹畹看着安念熙的狼狈样,心里冷嗤了一下。
老太太扶起安念熙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身子还发了高热,不好好在床上养着,这样哭哭啼啼是做什么?”
老太太真有些恨铁不成钢。
安念熙哭道:“念熙心怨难平,祖母不替念熙做主,念熙如何能养伤?”
大太太搀住安念熙,向老太太乞求道:“老太太,你就可怜可怜自己的亲孙女,不要再让居心叵测之人逍遥自在了。”
老太太坐到棠梨木大椅子上去,众人都在她跟前站定了。
老太太沉吟了一下,叹气道:“既然都叫我做主,那好我今日就审一审这桩家务事。”
安念熙和大太太大喜。
安念熙道:“祖母,那日孙女儿在普济寺做法事看见了香草,孙女儿是好心好意去找她攀谈,谁知刘香秀竟然从禅房冲出来,拿着剪子对我行凶!刘香秀会出现在香草的禅房内,这是预谋,这一切的幕后指使就是花畹畹,请祖母为念熙做主。”
“刘香秀已死,死无对证,大姐姐就可以这样肆意诬赖人吗?刘香秀是什么时候离开国公府的,又是什么时候去的普济寺,我一概不知,大姐姐怎么能说她刺伤大姐姐就是我指使的呢?”花畹畹据理力争。
安念熙不忿道:“若没有你打招呼,香草和刘香秀素不相识怎么可能让刘香秀躲在她的禅房里?安和公主倒是给我一个合适的解释呀?”
“这个确实有疑点。”老太太沉吟道。
“去把那香草找来对证不就知道了,可是香草入宫替皇太后抄经书去了,这又是花畹畹你的安排吧?如果你没有替香草安排,皇太后怎么会让香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尼姑去抄经书?”大太太阴森森地看着花畹畹。
花畹畹道:“这个,大太太得去问皇太后啊!我又不是皇太后,我怎么知道她为何让惠泽入宫抄经书?普济寺与皇家一向有往来,惠泽入宫许是圆通住持推荐的,也未可知呢?再说,你们说刘香秀躲在惠泽的禅房内,刘香秀就躲在惠泽禅房内了吗?刘香秀已死,惠泽又入了宫,什么人证都没有,你们自然说什么都可以了。”
安念熙道:“你真是能言善辩,当时在场的不还有樱雪吗?樱雪也受了伤,她总可以作证吧?你不要告诉我,樱雪是我的丫鬟,她的证词不算数,因为她只会听命于我。如果安和公主要这么认为的话,我更加可以说香草就是听命于你,故意收留刘香秀,预谋害我!”
花畹畹微微一笑:“我自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姐姐大可以叫樱雪来作证,看看她这个当事人又看见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又会向老太太说些什么!”(未完待续。)
☆、第226章 打脸啪啪
安念熙听见花畹畹主动说让樱雪作证,心里暗笑,樱雪是她的丫鬟,自然是替她说话的,花畹畹你死定了。
樱雪来了,跪在地上却是畏畏缩缩,欲言又止。
安念熙道:“樱雪,你将那日普济寺里咱们主仆遭难的经过和老太太如实说出来,那刘香秀是不是预先就躲在香草的禅房里的?”
樱雪一副为难的样子。
花畹畹笑道:“大小姐,你这样是诱供,你在场,樱雪是你的丫鬟,难道她会说对你不利的话来?她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是栽赃我的。”
安念熙向老太太道:“那我们所有人都回避,让樱雪自己同老太太说吧。”
老太太点头,于是所有人都回避了,房间里剩了樱雪和老太太两人,樱雪跪在地上微微发着抖,老太太道:“她们都走了,你且老实告诉我那一日刘香秀真的是躲在香草的禅房里对你和大小姐行凶的吗?你自己判断,这件事和大少奶奶有无关系?”
樱雪磕头道:“老太太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老太太皱眉:“废话,当然是真话,难道你敢在我跟前撒谎?”
“奴婢不敢,可奴婢要是说了真话,大小姐不会放过奴婢的。”樱雪紧张。
老太太道:“你家大小姐适才不也让你如实向我禀告吗?”
“老太太听不出来大小姐是在威胁奴婢吗?这如实禀告二字有着弦外之音呀!除非老太太答应,奴婢说了实话,老太太不将奴婢的话转告给大小姐,否则奴婢只能说谎话了。”
老太太忍着气:“你且如实说来,不管你同我说了什么,这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人。我都替你保密。”
“老太太说话算话,否则奴婢日后在香荷苑定然没有命活下去了,奴婢不想像香草和刘香秀她们那样。奴婢只想安安分分做丫鬟,奴婢不想死。可奴婢也不想欺骗老太太,看着老太太对大小姐的疼爱变成呆傻被利用……”
“够了,你说还是不说!”老太太厉声道,“我是国公府的老太太,我自然说话算话!”
樱雪这才道:“那日在普济寺做法事,大小姐硬要去奚落香草,说要拿从前的事笑话她,奴婢也劝过大小姐。香草已经出家,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大小姐不听,奴婢只好陪着大小姐去找香草,大小姐进了香草的禅房,至于她们二人说什么奴婢不清楚,后来奴婢见香草气哭了跑出禅房,然后刘香秀就冲进了禅房,奴婢冲进禅房时,大小姐已经受了重伤躺在地上了。后来奴婢也受了伤……”
“这么说,刘香秀并不是事先就躲在香草的禅房里的?”
樱雪点头,“其实去普济寺的路上。奴婢就觉得不对劲,隐隐觉得有人跟踪,奴婢疑心是刘香秀,大小姐还说奴婢看花了眼,在普济寺出事之后回到府里,大小姐就威胁过奴婢,若老太太问起,必须说刘香秀是事先躲在香草的禅房里的,那样老太太一定会认定此事和大少奶奶脱不了关系。因为刘香秀凭什么会躲在香草的禅房里,她们二人并不认识。如果不是大少奶奶牵线搭桥,香草是不可能收留刘香秀的。所以这一切都是大少奶奶的预谋,大少奶奶要陷害大小姐……”
老太太觉得脑袋嗡嗡响,她忍着气道:“你们大小姐心中,老太太我就是这么老糊涂的吗?”
樱雪不语。
老太太负气道:“那香草都已经出家了,你们大小姐为何还不肯饶过她?你们大小姐和香草之间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樱雪立时又道:“老太太要听真话吗?”
“说!”
“大小姐针对香草,也不是因为大少奶奶的缘故,是因为香草喜欢了一个大小姐也喜欢的人……”
老太太骇然地瞪大了眼睛:“谁?”
“那人如今已经不在国公府里头了。”
老太太的脸上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樱雪立即磕头求饶:“老太太,奴婢胡言乱语,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大小姐呀!”
“今日,你若将事情来龙去脉和老身说清楚了,从今往后老身罩着你,谁也不敢报复你,你若躲躲藏藏有半点遮掩,老身第一个让人打死你!”
于是,樱雪便从五台山上说起,安念熙路救方联樗,耽误一年回京为的不是替大少爷的病祈福,而是寻找失踪的方联樗,回京后,重逢国公府,如何与香草争风吃醋,后又如何陷害香草被人玷污清白,以至于后来假意探看二小姐之名去农庄私会方联樗,不料阴差阳错被四皇子豹子烈踩断肋骨,事无巨细皆说了个遍。
樱雪说完,竟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横竖,大小姐心里这桩秘密大白于天下之日,她樱雪也是逃不过责罚,到时说不定还背一个教唆小姐不守妇道的罪名,不如如今先行和盘托出,还能显出自己的无奈,关键还有花畹畹许下的两千两银子重金答谢。
两千两啊,她一个丫头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么多钱。
跟着安念熙,她忠心到死也得不到这么多钱,但是花畹畹愿意把钱给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了这些钱,她就能拿回自己的卖身契,离开国公府,远走高飞去。
樱雪心里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全然没有注意到老太太浑身发抖的可怖样子,待发现时,老太太已从棠梨木大椅子上一头栽到地上去。
樱雪骇然扑上去:“老太太,老太太……”
老太太哪里听得见?已经气得昏死过去了。
外头,安念熙还等着老太太听了樱雪的如实汇报,能出来向花畹畹兴师问罪,不料却是听到樱雪的鬼哭狼嚎。
众人闯进里间,但见樱雪抱住老太太疾呼。
花畹畹见老太太面色死灰,连忙让下人去请大夫,一边让众人疏散,自己让老太太平躺于地,狠掐老太太的人中。
安念熙和大太太惊魂甫定。
安念熙呵斥樱雪道:“你到底同老太太说了什么?老太太会昏倒。”
樱雪害怕,只是道:“奴婢按照大小姐吩咐的,如实禀告了老太太而已。”
“那老太太为何会昏倒?”
安念熙话音甫落,老太太悠悠醒转,花畹畹和丫鬟一起从地上扶起了老太太,老太太厌恶地盯着安念熙,这不再是她最宠爱的孙女儿了,她又蠢笨又阴险,甚至她一头一脸的伤,不复从前的美貌……
总之,此刻,老太太看安念熙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安念熙急了:“祖母,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老太太丢给安念熙一句话,便扶着花畹畹的手向外走去。(未完待续。)
☆、第227章 庶出进府
安念熙经过这一场闹,先前喝下去的药效过了方才觉得累,她还想去追问老太太,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力气走出香荷苑去。
大太太让她睡下先,自己去嘉禾苑问究竟。
大太太到了老太太跟前简直是自取其辱,老太太不仅没给大太太好脸色,还冷言冷语训斥了她一番,大太太委屈得要死。
回到香荷苑又去追问樱雪到底向老太太说了什么,樱雪咬死了说是按照大小姐吩咐的说,大太太没法,只能暂且作罢。
老太太自从在香荷苑晕倒,竟在床上躺了好几日,几位爷和太太们都来看望她,她都闷闷不乐,只说让大家不要叨扰她,她就想在床上躺几日。
老太太心里憋屈,安念熙不是她亲自相中的人吗?从小到大琴棋书画样样培养着,直将她往凤翔九天的路子上培养,为什么到最后竟成了这般模样?
那圆通住持的确卜过卦,说国公府必将出一位皇后,难道圆通住持也在骗她?那卦文不准?
没道理啊,圆通住持没有必要打诳语,或者是自己看错了人?纵观国公府的这些女孩儿们,除了安念熙,的确都是不出众的。
花畹畹到嘉禾苑探看老太太,见老太太愁眉不展,便好意开解道:“祖母心中有疑难不解,可不可以说与畹畹参详一二?”
老太太看着花畹畹冰雪聪明的模样,便道:“祖母心中确有一桩心事……”
遂将圆通住持卜卦一事与花畹畹说了,并道:“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祖母将你视作亲孙女儿才与你讲这一桩事,难道真是祖母看错了人?会不会是圆通住持的卦象出错了?”
“卦象乃天机,焉能出错?圆通住持出家人不打诳语。又是看在国公府与普济寺的渊源上好意透露,更不可能欺骗祖母,所以……”
“所以只能是祖母看错了人?”老太太好不失落。
花畹畹莞尔笑道:“大姐姐的确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祖母对她寄予厚望是情理中事。奈何人的命运有造化一说,富贵之事也看个人修行不是吗?有道是福大量大,母仪天下焉能只看外表?”
老太太微微颔首:“竟是祖母肤浅了。”
花畹畹又道:“圆通住持的卦象既已注明国公府必将出一位皇后,天命不可违,祖母为何不顺其自然?”
“如何顺其自然?”
“国公府的女孩儿又岂止大姐姐一人?二妹妹三妹妹四妹妹,还有国公府外那些庶出的小姐们,不全都是国公府的女孩儿们吗?祖母与其自己选,不如将那卦象交给老天爷。老天爷既然说了,国公府会出一位皇后,那老太太就该宽心,至于具体人选,老太太也该交给老天爷不是?”
一席话令老太太豁然开朗。
“祖母竟然狭隘了。”
“祖母只是对大姐姐寄予了过重的厚望而已,有道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所以祖母该放下才是,如果老天爷选中的人和祖母不谋而合,也是大姐姐,那自然皆大欢喜。若老天爷选中的人是国公府的其他小姐们,于祖母又有何损失?不也都是您的孙女儿们吗?”
老太太拉着花畹畹的手,整个人都精神了。
“祖母应该早与畹畹你探讨此事才对。祖母如今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
老太太当日便下了床,胃口大开,心情愉悦,并做了个重要的决定:择日,让老爷们的外宅全都搬回国公府居住。
二老爷三老爷全是暗地里养着外宅,又养在外省,所以得了这个消息,也不能一时就回国公府来。
一来,二老爷三老爷需回京报备。而自己本身在外省做官,那些妾侍和妾侍的孩子们并不愿与二老爷三老爷分开。竟不愿意回京,只有大老爷的外宅一直是明目张胆的。所以老太太的这个决定受冲击最大的便是大房。
大太太正在安念熙床前监督安念熙喝药,忽听得仆妇将这个消息告诉她,几乎没晕过去。
安念熙气冲冲道:“这真的是祖母的决定吗?为什么?”一口药从嘴里吐出来,重重咳嗽。
大太太管不了安念熙,此刻她比安念熙还激动。
“十几年都在外头住得好好的,为何突然要进府来?老太太是受了谁的挑唆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大太太暂时还联系不到花畹畹,这一桩事她本能以为是大老爷搞得鬼。
让安念熙喝了药睡下,大太太心事重重回芙蓉苑去。
入秋,院子里芙蓉花开得正艳,大朵大朵,花团锦簇的,趁得院子好不热闹,在大太太眼中却是分外刺眼。
偏偏,这会子二太太三太太竟来凑热闹。
明明是来看笑话的,却只道是来赏花。
“二弟妹三弟妹好雅兴,都要被鸠占鹊巢了,还有心情赏花!”大太太没好气,恨不能将满院子芙蓉花全部铲平。
三太太佯装听不懂:“大嫂,你说什么鸠占鹊巢啊?”
“三弟妹耳朵一向最机敏,竟然没有听说老太太要让庶出进府的消息吗?”
三太太和二太太互视一眼,都尴尬地咳了咳。
三太太道:“我和二嫂合计着,大嫂肯定会为这事心里添堵的,所以我们两个一听到这个消息,不就立即到芙蓉苑来安抚大嫂了吗?”
“所有庶出进府,你们两个倒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真就奇了怪了,难道二弟妹三弟妹和我比起来,竟量大至此?”
大太太悻悻然的,心里看不惯二太太三太太的虚伪。
三太太道:“我们家老三可是拍着胸脯说过绝对没有外宅的,既然没有外宅,何来庶出?没有庶出,老太太做不做这样的决定,于我们三房是没有影响的。”
二太太也道:“我们家老二虽然没有拍着胸脯保证过,可即便有,也是暗地里的,未在老太太跟前报备过,那便是没有,所以真没有也好,假没有也好,老太太这个决定对我们二房也是不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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