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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媳有毒-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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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念攘坐在地上,鄙夷地看着大太太:“每次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借口吗?不要自己干一点坏事就认为是大嫂揭穿你不可告人的一面,好吗?你越这样。越只让我觉得恶心!你把香秀抓起来,是想对她做什么?她的爹已经替大姐姐担了杀人的罪名。也已经被京尹砍了头,母亲难道还要对香秀赶尽杀绝?大姐姐是母亲生的,是高贵的,别的丫鬟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她也是人生父母养的……”
  被安念攘讨伐。大太太的火气蹭蹭蹭往头顶窜去:“安念攘,你给我闭嘴!”
  大太太气冲冲从地上拎起安念攘,怒火中烧道:“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同自己的母亲如此说话?你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被****弄瞎了眼睛?我是你母亲。是十月怀胎生下你的亲生母亲,你有一点点良知都不该这样说自己的母亲!你可以替一个丫头抱不平,为何就不能对自己的姐姐抱有同情心?你为了一个丫头,说这么多悲天悯人慈悲为怀的话,就觉得自己是菩萨在世吗?安念攘,我告诉你,你不是善良,你是蠢!愚不可及!”
  安念攘早就不在乎大太太对她的看法,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挣脱大太太的手,桀骜不驯道:“要是以前我听自己的母亲如此形容我,我会痛不欲生,我会难过至极,可是现在,我早就不会了,因为我早就看穿了你!你根本就不在乎我这个女儿,不爱我这个女儿,无论你说我什么,我都不在乎!我现在只要你把刘香秀交出来!刘香秀是我望月小筑的丫头,是我亲自带进国公府里来的,你休想动她一根寒毛!就算你是我母亲,如果刘香秀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会原谅你!别忘了她爹已经做了大姐姐的替罪羊,人不可太过分,太没有良心,人在做天在看!”
  大太太又高高扬起了手,安念攘不躲藏,只是把脖颈一伸,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一直都畏畏缩缩贪生怕死的安念攘何曾这样过?
  这个二女儿不是脱胎换骨了,就是中了邪了,大太太的手举在半空,终究没有落下来。
  她只是警告地看着安念攘,郑重道:“我最后说一遍,村老命案原就和你大姐姐无关,你大姐姐是清白的,是被你陷害的,刘清是杀人凶手,不是替死鬼,他死有余辜!你如果还认我这个母亲,从今往后你就给我管好你的嘴巴!”
  安念攘一脸不屑:“那母亲认我这个女儿吗?”
  大太太抿唇不语。
  安念攘冷笑:“我也最后问母亲一次,你把刘香秀怎么了?”
  大太太不回答安念攘,只是叫来仆妇,命令道:“把二小姐从芙蓉苑赶出去,从今往后再也不许她踏进芙蓉苑半步!”
  安念攘看着两旁逼近的仆妇们,冷声道:“谁稀罕踏进这肮脏的地方?”
  说着,扭身离去,头也不回,无比决绝。
  大太太只觉头昏了昏,仿佛要晕倒,仆妇们急忙上前扶住她,喊着:“大太太,大太太……”
  大太太闭了闭眼睛,问道:“知道那个刘香秀在哪里吗?”
  仆妇们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
  大太太咬牙切齿:“如果看见那个死丫头,不必赶她走,直接将她推进井里园湖里,反正再也不要她活着就对了!”
  大太太几乎咬碎了牙关。
  此时此刻,刘香秀已经到了普济寺,见到了惠泽。
  刘香秀被带进国公府时,香草早就入普济寺出家为尼,所以刘香秀也就不知道眼前的惠泽就是昔日花畹畹身边的得宠丫鬟像草。
  刘香秀眼前的香草已经受了青灯古佛的洗礼,一脸出世的沉静超凡脱俗。
  刘香秀一到普济寺,便自报家门说是国公府大少奶奶安和公主花畹畹派来见女尼惠泽的,很快,便有小尼姑带着她到禅房见惠泽。
  惠泽听说是花畹畹派来找她的丫鬟,便热情接待了,询问了花畹畹的近况,刘香秀自然是报喜不报忧,惠泽又奇道:“大少奶奶派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刘香秀摇头道:“大少奶奶只让奴婢找惠泽师傅收留几日,大少奶奶过几日便会到普济寺来接奴婢,还请惠泽师傅收留。”
  惠泽心想,这丫头不知犯了什么事,花畹畹让她来投靠自己,定是躲藏来了,便禀明了圆通住持,也不敢安排香秀住到寺院香客的厢房里,只让她与自己一处住着,这一住便是许多日。(未完待续。)

  ☆、第216章 豪门梦碎

  二太太在嘉禾苑向老太太汇报为安念熙操办法事的相关事宜,道:“大小姐是向过佛的,在五台山到底吃了两年斋,也算半个俗家弟子了,所以为她操办法事最好不要放在国公府里头,不如放在普济寺吧。”
  老太太微微颔首,“普济寺与咱国公府一向交厚,那圆通住持又是个心细脱俗的,若放在普济寺是极好的。”
  老太太想起圆通住持曾经替她卜的那一卦,心里暗忖,若将念熙的法事放在普济寺,菩萨大抵也能多保佑几分。
  念熙这个孩子毕竟有母仪天下的命格,如今这些遭遇不如看成是彩虹出现前必须经历的风雨吧。
  “那儿媳今儿就去普济寺联系联系。”二太太含笑说道。
  一旁,替老太太打扇的花畹畹道:“让畹畹陪着二婶一起去普济寺吧。”
  二太太一愣,老太太却道:“多一个人就多一双手,畹畹总是个周到妥贴的,比念菽靠谱,念菽定然也是吵嚷着要去,念菽去啊,不如让畹畹去帮忙。”
  二太太忙赔笑道:“老太太说的是,那就有劳安和公主了。”
  二太太一行乘坐马车离了国公府,径往普济寺去。
  马车上,花畹畹笑着同二太太道:“其实二婶,畹畹不过是呆在国公府里头憋闷得慌,所以才找这么个借口,可以溜出来看看风景,畹畹不过一个孩子家,帮不了二婶什么忙,二婶一会儿到了普济寺,有什么需要搭手的还是请三妹妹帮忙为妥。老太太不了解三妹妹,我可是最了解三妹妹。最是一个能干的美人!将来谁娶了咱家三妹妹,是捡到一件宝贝了,治家的好手!”
  花畹畹说着,向安念菽竖起了大拇指。
  安念菽先是一愣,继而红了脸,但掩不住满怀喜悦:“大嫂你总是夸我,小心把我夸得飘飘然。从天上摔下来。”
  “三妹妹是长了翅膀的。不怕摔。”花畹畹笑着答。
  二太太这会子才心情略略好了些,她还为之前老太太拿安念菽花畹畹作比,心里老大不高兴呢。这会子听花畹畹如此说。才缓和了神色,道:“安和公主千金贵体,二婶哪敢要你纡尊降贵搭手来着?待会儿到了普济寺,跑前跑后的活儿就让念菽做好了。安和公主尽管玩去。”
  安念菽道:“大嫂,等我帮了母亲。就去找你玩。”
  一行人于是到了普济寺,二太太自领了安念菽去找圆通住持商量做法事的事宜,花畹畹携着灵芝假装去寺院四处逛荡。
  二太太也不管花畹畹,只要花畹畹不插手法事的事宜。她就在心里偷着乐了。
  二太太这回连大太太都不让跟,老太太却塞了花畹畹过来,无非是想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在开销上会不会动手脚。自己自然是要动手脚的,这次法事是为安念熙所做。账目全要从大房的开销走,对于她来说可是个渔利的好机会,怎能放过呢?
  好在花畹畹是个识相的,竟然跟来只为玩耍,不为盯梢,那二太太心里紧绷的弦也就松懈了,自然不管花畹畹去哪里逛荡,只要不跟着她就行。
  花畹畹和灵芝逛到一处院子,见到一个小尼姑,便上前搭话。
  灵芝问那小尼姑道:“小师傅,我家少奶奶要烧香,可否请贵寺的惠泽师傅陪侍?”
  小尼姑忙双掌合十,道:“贫尼这就去请,还请施主原地少待。”
  小尼姑去了一会子,便领着惠泽来了。
  惠泽见是花畹畹喜出望外:“大少奶奶……”
  灵芝见到惠泽直当她是久违的香草,又见如今已是一副光头模样,头上还受了戒,不由鼻子一酸,捶了惠泽一下道:“还以为你已经把少奶奶给忘记了呢。”
  惠泽莞尔一笑,依旧是那个明眸皓齿的少女:“怎么可能?我不但记得少奶奶,我还记得你呀,灵芝。”
  “记得就好,总算不是个没良心的。”灵芝娇嗔一句。
  花畹畹见惠泽珠圆玉润,倒没哟因为寺院的粗茶淡饭便得清瘦,知她心态不错,便也宽了心道:“我既到了此处,便有的是你们两姐妹促膝长谈的时间。”
  惠泽点头,对花畹畹道:“贫尼现在先带大少奶奶去见大少奶奶寄在贫尼这里的那个女孩子先。”
  花畹畹深感宽慰,香草依然是那个聪明伶俐的香草,尘世内尘世外都没有改变这份心窍,遂跟了惠泽去找刘香秀。
  惠泽带着花畹畹和灵芝到了自己的禅房外,向内努了努嘴道:“喏,就在里头呢,安分得很,轻易不肯踏出房门半步,不知她什么来头。”
  灵芝道:“这个你还是别问了,你还是同我说说别后情景为宜。”
  惠泽也不多问,她如今横竖已经出家,不去管那么多闲事了。遂拉了灵芝走到廊下的台阶上坐了,冲花畹畹道:“大少奶奶且进去,我和灵芝就在这里替你守着。”
  花畹畹微笑点头,推门入内。
  刘香秀见门吱呀一声开启,吓了一大跳,本能从床上一咕噜爬起来:“谁?”
  见是花畹畹,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虚脱道:“大少奶奶,你终于来了。”
  花畹畹关了门,走到刘香秀身边来,盯着刘香秀煞白的面色,知她这几日不好过,一定煎熬得很,便道:“我一直抽不出身来探看你,料想你在普济寺还是暂时安全的。”
  刘香秀点头:“那个惠泽师傅听说我是大少奶奶派来的,对我很好,吃喝一应都很周到,只是大少奶奶,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普济寺里,大老爷大太太岂会放过我?”
  花畹畹敛容收色,叹了口气,道:“莫说一辈子,就是再躲几日都不能够了。”
  刘香秀一惊:“难道他们已经知道我的藏身之所了吗?”
  “那倒没有,只是这几日安家会替大小姐在普济寺内做法事,届时大太太大小姐他们都会前来,只怕人来人往,会与你撞见。”
  刘香秀慌了:“那怎么办?”
  “先他们一步离开这普济寺料也是无碍的,”花畹畹假意支招,“在他们发现你之前你赶紧离开这里,回乡下老家找你哥哥去吧,莫在回京城来了。”
  刘香秀欲哭无泪,这一场豪门丫鬟梦终于碎了。
  “大少奶奶,其实我有一事不明,大太太容不得我也就算了,大老爷为何还让人将我关起来呢?难道他不相信我的话不相信我爹的遗书?”
  花畹畹同情地看着刘香秀道:“其实大老爷心里是信你信你爹的,只是大太太是他的发妻,关系安府名声,他能打折胳膊藏兜里,牺牲你啊!就像大太太牺牲你爹一样,下人的命他们哪里会当命呢?”
  刘香秀听了此话,心里屈辱之感倍生,为自己也为刘清。
  花畹畹见过刘香秀,便离了禅房,惠泽一路送出来,花畹畹见四下无人便对惠泽道:“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能叫那丫头离开普济寺就对了。”
  惠泽也不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第217章 作死大姐

  刘香秀得了花畹畹的允准,原打算当夜便离开普济寺,不料却遭到惠泽阻挠。
  刘香秀道:“大少奶奶让我离开普济寺的,惠泽师傅为何拦我?”
  惠泽也不说原因,只说:“口说无凭,安大少奶奶并未交代我让你离开啊!我若放你走了,日后安大少奶奶又找我要人,我去哪里给她找人去?”
  刘香秀着急,却是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惠泽,只能继续在惠泽的禅房内住着。
  耽误了一两日,国公府便来普济寺给安念熙做法事。
  因为还要给巧姐儿母子做超生法事,所以连大老爷也来了。
  惠泽想起前尘往事,对安念熙依旧耿耿于怀,所以并不愿到前头帮忙,特向圆通住持告了病假,呆在禅房内,与刘香秀作伴。
  刘香秀听着外头锣鼓喧天,好不热闹,却是心下忐忑,向惠泽打听道:“国公府都来了什么人?”
  惠泽道:“太太小姐们,还有安大老爷。”
  几个债主都在,把个刘香秀吓了个半死,更不敢出禅房半步。
  若安念熙不作死挑事,倒也能两下里相安无事,度过一劫,偏生安念熙想起香草在此出家,在法事做了一半儿歇息的时候,竟特特寻了过来。
  “请问惠泽师傅住在哪里?”
  禅房外传来安念熙问路的声音,惠泽倒霉什么,刘香秀却激灵灵一凛。
  惠泽不解道:“外头那位看起来与你有宿仇吗?你竟如此紧张?”
  门外清晰有脚步声靠近,刘香秀本能躲到惠泽身后去,嘴里紧张道:“惠泽师傅,她是会进来吗?”
  惠泽道:“你没听她正向人打听我的住处来着?自然是要进来的。”
  刘香秀急了:“惠泽师傅,你可千万拦着她别让她进来……”
  “那我可拦不住!她是国公府大小姐。是普济寺的贵客,莫说是我的禅房,就是我们住持的禅房,她想进也是没人能拦她的,且还要香茶伺候呢。”
  刘香秀果听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其他小尼姑的声音响起:“惠泽姐姐,安大小姐找您。”
  惠泽只冷冷盯着门。并不做声。
  那小尼姑便同安念熙说道:“安大小姐。惠泽师傅今儿向住持告过假了,说是身子不舒服,所以未能到前殿去替大小姐的法事出力……”
  “身子不舒服告假?”安念熙冷笑。“是做贼心虚,躲起来不敢见我吧。”
  安念熙说着便伸手推门。
  门内,刘香秀已经吓得钻入一旁的衣柜内。
  衣柜门合上的时候,安念熙领着樱雪走了进来。
  惠泽用余光扫了衣柜一眼。心里暗骂刘香秀没出息,继而昂着头挺着腰。挑衅地看着安念熙。
  安念熙带着鄙夷的目光将惠泽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了一番,唇边一抹轻蔑的冷笑。
  “剃光了三千烦恼丝,是不是就能忘记前尘过往的丑事啊?樱雪。改日,你也去勾搭个野男人,再出个家便又是清白之身了。”
  “奴婢可不敢。”樱雪忙唯唯诺诺。
  安念熙扑哧一笑。惺惺作态道:“也是,我的丫鬟都是安分守己的。怎么会耐不住寂寞去勾搭野男人呢?”
  惠泽憋了一口气,道:“佛门圣地,施主左一句勾搭野男人,右一句勾搭野男人,就不怕亵渎了神明,遭到报应吗?”
  安念熙呵呵一笑:“哟,这勾搭野男人的都不怕报应,我们这说说的反倒遭报应了,若真如此,菩萨还真不长眼睛呢!”
  “菩萨自然是长眼睛的,否则安大小姐今日也不必到普济寺来做什么法事了,可见举头三尺有神明,报应炎炎畏甚明啊!”
  惠泽嘴皮子原就利索,此刻说得安念熙脸上青红皂白一锅乱炖。
  惠泽见安念熙气焰嚣张,便越发不肯饶过她,趁势继续奚落道:“安大小姐嘴巴不干净,我想这法事做了也是白做,菩萨那里忏了悔,可这边厢又重新造了业,这不是白白浪费钱吗?国公府若财大气粗,有钱没处使,不如去救济贫民哪!省得给安大小姐如此糟践!”
  “你!”安念熙气得浑身发抖。
  樱雪捋起袖子上前就要给惠泽嘴巴子,可是手刚扬到半空就被惠泽抓住了,她呵斥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在佛门重地撒野?就不怕菩萨收了你去做她的善男信女?”
  樱雪一怔,立马嗫嚅畏缩了。
  “樱雪,你先出去,我有话同惠泽师傅说。”安念熙朝樱雪努努嘴,樱雪便出去了。
  安念熙朝着惠泽,阴森森一笑,收了适才的嚣张气焰,道:“惠泽,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今儿我来寻你,可不是同你打嘴仗的。”
  惠泽在心里冷笑,她将她害得那么惨,毁了她的人生,让她遁入空门,此刻却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焉能如此轻巧?
  “不同我打嘴仗,难道大小姐是来同我联络感情的?”惠泽冷笑。
  安念熙道:“我来,是要向你打听一个人,我想你或许会有他的消息。”
  安念熙想向惠泽打听的不过是方联樗的消息,可是却让衣柜里的香秀一下绷紧了神经。
  适才,安念熙与惠泽你来我往的嘴仗她听得糊里糊涂的,此刻见安念熙说要向惠泽打听一个人,着急方才警觉起来。
  是的了,大小姐是来打听她下落的。
  大少奶奶让她逃出国公府躲藏起来,可是她们还是找过来了。
  衣柜内,刘香秀想起之前花畹畹的话,不禁吓得瑟瑟发抖。一旦,自己被大小姐等人找到,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他们会弄死她的。
  刘香秀叫苦不迭。
  禅房内,惠泽哈哈一笑:“真是太稀奇了,大小姐,你说的话可真是好笑,惠泽已经出家,是方外之人,能让大小姐打听什么人?即便我真有大小姐想要找的人的消息,也不会说的,因为我既已出家,就不会管红尘之事。”
  安念熙却是另外一番会意:“这么说,你真的有他的消息?”
  “惠泽每日就是佛殿禅房两处来往,实在帮不上大小姐的忙,我的禅房就这么大,大小姐要找什么人,大可自己找,找到了大小姐就带走吧。”
  惠泽说着径自走出禅房。(未完待续。)

  ☆、第218章 我戳死你

  站在门外,惠泽用余光扫了一眼禅房内安念熙的背影,她想起那日灵芝临走前同她说的话:“虽然你已出家,不再是从前的香草,可是若你还记念着过往大少奶奶对你的恩义,就不要忘了大少奶奶在国公府里的处境。”
  惠泽当然知道花畹畹在国公府处境的艰难,一个乡下村女飞上枝头变凤凰,大太太是有多么不甘心让她成为自己的儿媳妇,而伙同自己的女儿们与她敌对。
  抛开大少奶奶与大太太大小姐的恩怨不说,就拿自己而言,大小姐与她的仇恨也是不共戴天。
  她虽已皈依佛门,可是是为了留着残躯报答大少奶奶,而并非为了接受佛祖洗礼放下恩怨。
  灵芝那日临走前还同她说过,刘香秀只要加以挑唆便是极好的对付安念熙的利器。
  所以,此刻,惠泽站在禅房外,等着这把利器嗜血时刻的来临。
  “大小姐,我都将我的禅房让与你了,你还站着做什么?你要找什么人尽管找,找着了便是大小姐的本事,大小姐要找的人想必对大小姐非常重要吧?大小姐来找我要人,还真是找对了。”
  惠泽忽而停步,对安念熙笑着说道。
  安念熙回转身,审视着惠泽。
  惠泽的笑容含义深刻,惠泽的言语弦外有音,难道方联樗真的藏在惠泽这里?
  安念熙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开始在惠泽的禅房内翻箱倒柜。
  刘香秀躲在衣柜内,听着外头的响动吓得瑟瑟发抖。
  安念熙盯着颤动的衣柜门如获至宝,她雪亮着眼睛,疾步走了过去:“方联樗!”
  安念熙兴奋地打开衣柜门。笑容在脸上僵硬。
  而衣柜内的刘香秀也是刷一下变了面色。
  “刘香秀!你原来躲在这里!”安念熙杏眼圆瞪,柳眉倒竖,一脸的怒容。
  “你知道为了你,二小姐和我大太太吵得不可开交,死丫头,你原来躲在这里装死!我现在就将你交给我父亲母亲,看他们怎么处置你!”
  安念熙说着。伸手去抓刘香秀。
  花畹畹之前已经警告过刘香秀。一旦落入大太太大老爷手里就会必死无疑,所以此刻怎么可能乖乖束手就缚,推开安念熙就夺门而逃。
  “樱雪!樱雪!给我拦住她!”安念熙一边追着刘香秀。一边向外喊樱雪。
  樱雪先前被安念熙支开,走得很有些远了,一时未听见安念熙的呼唤。
  刘香秀已经跑到门外,惠泽拦住她。刘香秀一惊:“惠泽师傅,大少奶奶说过。我不能被大小姐抓回去,抓回去我会死的。”
  刘香秀汗流浃背,浑身发抖,一脸惊慌。
  惠泽道:“现在整个普济寺都是国公府的人。你以为你逃出了我的禅房,就能逃出这座普济寺吗?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同归于尽。屋子桌上的竹篾里有剪子……”
  惠泽说着,朝着屋门的方向推了刘香秀一把。
  安念熙恰好追到门口。被跌进来的刘香秀一撞,两个人都摔回屋子里去。
  说时迟那时快,惠泽将禅房的门一拉,刘香秀再要夺门而逃时,门已经被关上了,惠泽就在门外紧紧攥着两扇门,刘香秀打不开门逃不出去,而安念熙已经扑上来抱住她的腿,嘴里嚷着:“刘香秀,你别想逃!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杀人犯的女儿,不如让我父亲母亲处决了干净!”
  刘香秀吓得哇哇大叫,使劲挣扎也挣不脱安念熙的手,她只能如一只被渔网网住的活鱼死命蹦跶。
  刘香秀看见桌子上竹篾里果真放着一把剪子,刘香秀再顾不得其他,死命给了安念熙一脚便扑向桌子上的剪子。
  安念熙的身子才刚甩出去又扑上来,一把抱住刘香秀,嘴里得意道:“刘香秀,我告诉你,你跑不掉的,你必须跟着我去到我父亲母亲跟前去,向他们解释,我母亲是被你和你父亲冤枉的,巧姐儿的死和我母亲无关,还有……你还要向二小姐说清楚,我也是冤枉的,我是被花畹畹那个贱人陷害的,花畹畹收买你陷害我,离间我和二小姐的姐妹情意……”
  刘香秀一把抓起了剪子,歇斯底里地喊着:“你放手!你放手!”
  安念熙还没有注意到刘香秀手里的剪子和已经血红的眼睛,她只是紧紧抱住刘香秀的腿,嚷着叫着:“你休想逃,刘香秀你休想逃!你是杀人犯的女儿,你冤枉我母亲还有我……”
  “我爹才是被冤枉的!”刘香秀呐喊了一声,剪子便如雨点般一下下发狠地扎向安念熙的身子……
  安念熙只觉突如而来的疼痛,先是几下,继而便是一大片,排山倒海,席卷全身。
  安念熙摸了一把发疼的地方,摸到了一手血:“血!”
  安念熙这才发现刘香秀正抓着剪子,发疯地戳着她的身子,边戳边叫嚷:“我爹才是冤枉的!我不是杀人犯的女儿!我要替我爹报仇,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安念熙吃痛,连滚带爬向门的方向逃去:“来人哪,救命啊!杀人了!”
  刘香秀已经红了眼,哪里肯放安念熙走掉?看安念熙爬远了,一把上前拉住她的腿拖了回来,继续用剪子狠戳:“你是大小姐,你是主子,我爹就活该替你死吗?我要你为我爹陪葬!”
  门外,惠泽听着门内安念熙鬼哭狼嚎的声音,唇边露出一抹诡谲阴险的笑容。
  回廊那端,樱雪依稀听到安念熙的呼救声疾步跑了过来:“大小姐,大小姐,出了什么事?”
  惠泽见樱雪跑了来,便松手推门,看向屋内安念熙已经倒在血泊中,便假意惊慌道:“天哪,大小姐,你怎么了?”
  惠泽抢先一步跑进屋子,抢下刘香秀手里的剪子,大呼小叫起来:“来人哪,不好了,大小姐出事了!”
  樱雪跑到门口,一见屋内安念熙的惨状,双脚一软,几乎摔倒。
  樱雪连滚带爬进了禅房,抱住地上的安念熙,哭喊着:“来人哪!不好了!大小姐出事了!”
  惠泽见刘香秀整个人都处于癫狂状态,便快速跑出屋子呼救,而屋子内刘香秀见樱雪来了,又将剪子戳向樱雪……(未完待续。)

  ☆、第219章 毒死香秀

  好好的一场转运法事,到头来竟演变成一场血案。
  二太太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原是好心,她原是要在老太太跟前表现,可是谁料刘香秀竟然藏在普济寺里。
  “偷鸡不成蚀把米。”三太太奚落了二太太一句,给了二太太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便从二太太身边走开。
  二太太心里憋气,可还是不能拿冯翠玉怎么样,她必须去嘉禾苑向老太太请罪去,毕竟这一回安念熙着实伤得不轻。
  惠泽喊了人去禅房时,刘香秀连樱雪都刺成一个血人,正准备拿剪子自裁,被众人拦住。
  那丫头干了坏事想一死了之,没这么容易的事情,她早晚必须死,可是须是在活罪受尽之后。
  二太太进了嘉禾苑,一见老太太便乖乖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
  老太太烦躁道:“佩玉刚才从我这儿哭了走的,你就不要再让我心里添堵了。”
  二太太忙掏出帕子拭泪,跪在地上回道:“都怪儿媳不好……”
  老太太烦躁道:“念熙的伤怎样了?”
  “那丫头用剪子在大小姐身上戳了一百来个洞,索性都没有致命伤,只要外敷内服,大夫说也是不会留疤的,只是……”二太太顿了顿。
  老太太悬了心:“只是什么?”
  二太太嗫嚅,老太太急迫:“快说啊!”
  二太太这才道:“大小姐右手手上的韧带被剪子戳断了,大夫说……”
  “大夫说什么?”
  “大夫说,大小姐那只手伤愈以后也做不得事情,从今往后就废了。”
  二太太话音甫落,老太太手里的茶盏就摔到地上去。
  “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治好念熙的手!”老太太拍着桌子沉痛地喊起来。
  二太太忙不迭回:“是!儿媳这就去遍请名医。”
  ※
  樱雪躺在耳房。忍着身上的疼痛,听着厢房里传出安念熙哭叫的声音和大太太哭泣的声音,她惶惶不安。
  幸好当时在刘香秀已经发呆犯傻的时候,自己抢过她手里的剪子朝自己身上乱戳一气,否则此刻自己就不是躺在耳房这么舒服了,而是关在柴房或者哪里吧,也不是忍着隐隐的剪子伤这么轻松。而是杖打鞭抽。背负一个照料大小姐不利的罪名。
  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知道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来了这么一出苦肉计。
  相比自己。那个刘香秀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此刻她一定被打成了血人。
  不错,刘香秀被安府的小厮们揍得奄奄一息,如一只垂死的畜生被扔在柴房里。蚊子苍蝇竞相飞来吸食她身上已经模糊的血肉。
  柴房的门开了,蒋氏悄悄溜了进来。抱起地上血人一样的小姑子,忍不住抹了泪。
  “香秀,香秀……”
  蒋氏呼唤刘香秀,刘香秀微微醒转:“大嫂……”
  “香秀。你受苦了。”蒋氏哭着道。
  “大嫂好痛……”刘香秀气若游丝道。
  蒋氏忙端出一碗药来,“喝了大嫂为你熬的止痛药,你就不痛了。”
  蒋氏说着喂刘香秀喝下了那碗汤药。刘香秀没有力气推阻,只是就着蒋氏的手将那碗汤药喝了个底朝天:“大嫂。好甜……”
  “嗯,大嫂怕你吃不了苦,在汤药里加了许多糖。”蒋氏说着,流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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