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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媳有毒-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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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秀沉吟道:“二小姐,你不能坐以待毙,等大小姐和大太太部署好了的时候,你就是有千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到时候老太太肯定是站在大小姐一边,说不定还会为了大小姐将二小姐送官究办,好落个大义灭亲的贤惠名声呢!二小姐,我们必须先发制人!”
安念攘点头,目光发狠起来:“对,我不能坐以待毙!”
※
平王府内,蓟允秀接到跟班的禀报:“接骨村老的案子东窗事发了。”
蓟允秀一惊。
他自认做得天衣无缝,难道被三皇子看穿了?
跟班禀报说,有人向官府举报,接骨村老被人杀害,官府立即去了乡下调查,在接骨村老的家里发现了陈旧的血迹,官府掘地三尺,在接骨村老床下地里挖出了接骨村老的尸首,已经严重腐烂,但村民证实那的确是接骨村老的家,所以官府认定那具尸骨就是接骨村老的。
蓟允秀自然是静观其变,他才不会因为一条百姓贱命就让自己自乱阵脚呢。
只是这事不知是谁捅出去的,若是三皇子,那事情就有些棘手了,三皇子势必会揪住此事,将它当作皇储竞争上的一个把柄而钳制他。
“三皇子那边是什么动静?”蓟允秀问跟班。
跟班还未说什么,外头便有门子来报说:“三皇子登门拜访。”
无事不登三宝殿,来者不善,只是没想到三皇子来得如此快。
蓟允秀已经调整了神色,没事人一般,让人将三皇子蓟允哲请了进来。
兄弟见面,却是分外眼红。
谁让他们是兄弟,亦是政敌、情敌呢?
蓟允秀请三皇子入了座,又让人上了茶,道:“对于平王府而言,三哥可真是稀客。”
三皇子笑道:“我倒是想来,也要四弟欢迎才是啊。”
“三哥说笑了,小弟求之不得。”
“所以,我这不就来了吗?”三皇子眉毛一挑,皮笑肉不笑,斜睨着蓟允秀道,“只是四弟,三哥不请自来,你当真欢迎吗?”
蓟允秀也不含糊,现下没有皇帝也没有旁人,不需要做虚伪的戏掩人耳目,便冷笑道:“有朋自远方来,自然不亦说乎,但是如若来者不善,也只好关门放狗了。”
一句话说得三皇子脸色一僵。
蓟允秀笑道:“三哥别在意,小弟也只是喜欢说笑而已,三哥是兄长,当然不可能来者不善,只是三哥突然拜访我平王府,所为何事?”
三皇子看向蓟允秀,他是那样理直气壮,一点儿都没有心虚胆怯的神色,心里不由暗骂:好只奸诈的狐狸。(未完待续。)
☆、第199章 魔高一丈
“四弟难道就没有听闻京城近日出了一桩命案?”三皇子试探问道。
“京城偌大,死个把人算什么?”蓟允秀笑着回答。
三皇子道:“诶,父皇勤政爱民,人命官司总不是好事。”
“或许是那人该死,气数已尽,与父皇的政绩不搭嘎。”
三皇子只好道:“难道四弟就不想知道,死的是谁?”
蓟允秀道:“要是三哥乐意说,小弟自然要听的,不过三哥要是不愿意说,小弟也不勉强。”
三皇子讪讪,只能道:“仿佛三哥专程登门就是为了来说这闲话的?”
可不就是吗?蓟允秀在心里冷嗤,但面上还是缓和了神色,笑道:“其实小弟也有些好奇,不知这回死的是谁?”
“京郊一个村子里的接骨老朽。”三皇子一边说一边死死盯住蓟允秀的脸,想从中看出什么端倪秘密来,可是那张脸泥塑木雕一般,竟没有任何破绽可以泄露。
蓟允秀哈哈大笑,轻松道:“三哥,我还以为什么惊天命案,不过一个贱民,三哥怎么把这当作是天大的事?而且还是京郊的村民,在京城的城门外,实在不必三哥如此大惊小怪,只是小弟有些好奇,三哥,你到底为何对这个村老如此感兴趣,难道是三哥的什么见不得光的老岳丈不成?”
蓟允秀说着笑得更大声了。
三皇子着实有些恼,自己竟然反过来被蓟允秀取笑,实在是太丢面子了。
“我和四弟的眼光一向一样,四弟看上的东西才是我心中所好,怎么。四弟竟然会看上一个乡野村老家的女儿吗?”
三皇子反问,蓟允秀收了笑容,面色讪讪。
三皇子补充道:“况听说这个村老还是个孤老……”
蓟允秀道:“三哥怎么会对一个乡野孤老的死感兴趣?”
“那是因为这个乡野孤老来历有些不寻常……”三皇子挑衅地看着蓟允秀。
蓟允秀不语。
三皇子自顾自说下去:“听说四弟的豹子烈在京郊一个村子闯了祸,踩断了护国公大人大孙女安大小姐的肋骨,前些日子京城不是盛传,安大小姐被一个村老脱衣接骨方才安然无恙的吗?虽然安大小姐的伤治好了,可安大小姐的身子……”
“我也听说三哥曾经派人去村子里调查过。村里并无什么接骨村老。”
“看起来我是被居心不良之人制造假象给欺骗了。这个死掉的村老正是生活在豹子烈闯祸的那个村子,而且生平的职业便是替人接骨!”
蓟允秀只觉背脊有汗刷一下就下来了,但还是强作镇定道:“所以。三哥想说什么?”
“我就是奇怪,是谁居心叵测制造假象欺骗我,又阴险歹毒杀死了那接骨村老。”
“三哥以为是谁呢?”
“我当然不关心谁杀死那接骨村老,一个孤老而已。贱命一条,早死晚死都得死。我只是好奇,既然村子里真的有接骨村老这个人,那安大小姐被人脱衣接骨的传闻难道是真的?”
三皇子直问到蓟允秀脸上来,“若是假的。为什么有人要大费周章让全村的人撒谎,还暗地里害死了接骨村老?这一切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之举。”
蓟允秀沉默着,只是打开扇子不停扇着风。
三皇子得意笑道:“四弟很热吗?”
“三伏天。三哥竟不觉得热?三哥还真是异于常人。”
“我是皇子,当然异于常人。可是与四弟同为皇室子孙倒有许多相像之处。听说四弟对那安大小姐仰慕已久,三哥我整好也是,只是现在,如果传言属实,四弟对安大小姐不知要作何打算?”
蓟允秀一阵阵发热,腾地从椅子上站起,道:“三哥误会了,不知三哥是从哪里听来的传言?”
三皇子也站起身来,玩味看着蓟允秀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难道四弟还对那安大小姐一往情深?就算脱衣接骨的传言属实,四弟对安大小姐也不改初衷吗?”
蓟允秀正色看着三皇子,道:“我所说的传言是指我仰慕安大小姐的事情,不知道三哥是从哪里听来的。”
“四弟的意思是……”三皇子有些傻眼,难道蓟允秀要否认此事?
蓟允秀还真个就否认了,他道:“不知道三哥是听谁说的我仰慕安大小姐,我们的婚事不应该都由父皇、母后还有皇祖母做主吗?哦,三哥起先提到过自己也仰慕国公府的安大小姐,那么小弟可以给三哥提个建议,三哥大可将此事禀报父皇或者皇祖母,让他们赐婚,小弟在此先恭祝三哥新婚大吉,如何?”
三皇子喉咙口像吞了一只苍蝇般,又恶心又说不出话来。
“不过,眼下安大小姐被接骨村老脱衣接骨一事在京城盛传,安大小姐清誉不保,之前有三哥派人调查回来作证说那京郊村子里压根儿没有什么接骨村老,还了大小姐清白,可是如今又出了接骨村老的命案,小弟真是深表遗憾,只怕安大小姐的传闻又会卷土重来,所以,三哥是什么态度呢?对安大小姐一往情深不改初衷,对那些传闻置若罔闻,还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自觉与安大小姐划清界限?”
蓟允秀斜睨着三皇子,见三皇子的脸色已经青白不定,不由得意地笑了起来。
蓟允哲,你想笑话我?凭你的修为,给老子提鞋都不配!
“三哥,你怎么不说话了?小弟我有些好奇,三哥巴巴地派人去京郊那个村子调查有无接骨村老这个人,结果回来说没有,可是现在竟然出了接骨村老的命案,三哥的嫌疑不小呀!”
蓟允哲一凛:“我能有什么嫌疑?”
“京城的人只怕要猜想,那接骨村老会不会是三哥你动的手脚害死的?”
三皇子有些慌:“我为什么要害那个村老?我与他无冤无仇!”
“三哥不要着急嘛,小弟只是将京城人的心理分析一二与三哥听听,看热闹的哪管三哥你的动机是什么,他们只会猜测三哥是害死村老的嫌疑人,因为三哥有动机啊!三哥喜欢安大小姐,安大小姐的清誉因为接骨村老损毁,所以三哥恼羞成怒,一不做二不休将接骨村老给……”
蓟允秀合起扇子,对着自己的脖颈的位置做了个“杀”的动作,三皇子气得简直要晕倒。
“一派胡言!”三皇子厉声呵斥。
蓟允秀道:“三哥大可以认为小弟,或者全京城的人都在胡言乱语,可是只消问三哥一句,安大小姐被我的豹子烈踩伤,接骨村老有没有替安大小姐疗伤,我可是见证人,三哥为何不来问我,而要兴师动众去那村子里调查呢?这一调查,调查出谎言不说,还调查出一条人命!”
蓟允秀的神色蓦地一脸,目光阴骘可怖,蓟允哲整个人跌坐到椅子上去。
蓟允哲震惊地看向蓟允秀,太阴险,太可怕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乘兴而来败兴而返,原以为能狠狠奚落蓟允秀一番,看他好好出丑,却是将自己放到了火盆里烤。(未完待续。)
☆、第200章 人命官司
三皇子蓟允哲几乎灰头土脸离开了平王府。
一出平王府大门就同跟班火急火燎说道:“快去官府那边打听一下,村老的命案可有嫌疑人的线索了?”
“是!”跟班火急火燎地去了。
同时,平王府内,蓟允秀也急急叫来跟班,先是砸碗砸碟骂骂咧咧,跟班因为东窗事发,自觉办事不力,只能垂头挨训。
蓟允秀骂够了,便让跟班火速去打听村老命案嫌疑人的线索。
国公府里更不太平。
村老之死被曝光,宛若一石激起千层浪。
嘉禾苑里,老太太、大太太、安念熙神色凝肃,端坐不语。
老太太是气到不能说话,大太太和安念熙是兹事体大,不敢说话。
终于,老太太道:“你们两个这样大眼瞪小眼,就能解决问题吗?倒是说话啊!”
老太太急得拍桌子,大太太和安念熙互视一眼,却是欲言又止。
让她们说什么?人又不是她们杀的。
老太太生气道:“不是说没有接骨村老的存在吗?怎么又会冒出他的尸首,且还是被人谋害的,这件事与咱们国公府关系有多重大,知道吗?你们两个竟然还不当一回事!”
大太太嘟哝:“那村老又不是我们杀的,与我们国公府又有什么干系?”
老太太一拍桌子:“愚蠢!妇人之见!”
安念熙见老太太盛怒,便劝道:“祖母,母亲说的也没有错啊,只是祖母担心什么,还请祖母明示。”
老太太觑了安念熙一眼。恨铁不成钢道:“为什么撒谎?”
安念熙一愣:“念熙何曾撒谎?”
“接骨村老脱衣接骨一事竟是真的,你为何瞒我?”
安念熙道:“骗老太太的是安和公主,祖母不能怪我。”
老太太指着安念熙摇头无语道:“畹畹说替你接骨的人是她,她为什么撒谎?她为了帮你!那时候外头风言风语传得不可开交,畹畹不出来作证,你的名声就毁了!”
“祖母的话,念熙不懂。花畹畹撒谎。祖母为何还偏帮她?”安念熙真的不明白,老太太也太双标。
老太太道:“你可以瞒别人,但你不能瞒我!畹畹对外撒谎不过为了维护你的声誉。你呢?你将祖母当什么?眼瞎耳聋的老糊涂吗?你应该一早就将真实情况禀报祖母,也不至于现在措手不及。”
大太太困惑道:“老太太,村老死与不死,谁害死的。真的和我们国公府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没有之前盛传的村老为念熙脱衣接骨一事,他的死的确和国公府半吊钱关系都没有。可是现在关系大了……”
先有有损念熙清誉的传言,后来又有村人作证村里并无接骨村老此人戳破传言,如今又冒出村老被人害死埋尸并收买村人做假证的无厘头事件,村老的死国公府怎能还将嫌疑撇得干净?
老太太看着厅内端坐的大儿媳和大孙女。气不打一处来,这两个人怎么中看不中用,头发长见识短到这般地步?还需要她点破其中厉害关系吗?
“祖母的意思是说官府会将咱们国公府列为嫌疑人?”安念熙终于有点点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你说呢?”老太太冷哼。
“这件事。谁是受益人谁便是嫌疑人。村老死了,念熙被脱衣接骨一事就死无对证。传言便做不得实,所以谁最希望那村老死掉,无疑就是咱们国公府啊!”
大太太也慌了:“可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我们却有做的动机,不是吗?”
安念熙急道:“祖母,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该如何自证清白?”
“所有自证清白都会变成欲盖弥彰,如今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老太太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她也完全没有办法呀!
以不变应万变,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
国公府的人倒是想淡定,可是官府却很快上门盘查此事。
顾念着国公府三朝元老的颜面,京尹亲自上门问话,并未将安念熙请到衙门去。
京尹反复问安念熙的一句话是:“你的肋骨被四皇子的豹子烈踩断后,是谁治好的你?”
安念熙虽然厌恶极了花畹畹,可是此事也只能依照之前的谎言,说是花畹畹治好的。一旦认了村老接骨的事,那她好不容易修复的名誉又该损毁了。
京尹道:“可是有人说大小姐肋骨的伤是村里一个接骨村老治好的。”
“不可能,一派胡言,我的伤就是安和公主治好的。安和公主就在府里,不信,大人可以找她问话。”
花畹畹才不会坐在府里等京尹传话,一早就离了国公府,往宫里拜见皇太后和皇后娘娘去。
如今是安念熙最焦头烂额的时候,名誉不清不楚,又摊上人命官司,难道要她去帮她收拾烂摊子?就算她有这个闲情雅致,也没这份好心。
京尹见不到花畹畹的面,便含而不露同安念熙笑道:“安大小姐,安和公主避而不见已经告诉老夫答案了,老夫看在国公府三朝元老的份上,也给你指条路吧。”
安念熙心里憋气,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京尹道:“与其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如大大方方认了,也好找个替死鬼……”
安念熙愣住。
京尹拿了安老太爷和大老爷安排的厚礼笑眯眯离开了国公府,大太太急着找安念熙询问:“那风大人没有为难你吧?风大人问话又不让我们在旁边,真是急死个人。”
安念熙愁眉苦脸道:“为难倒是没有,只是他不愿意相信我的话,但又不像要为难我。”
大太太冷笑道:“你祖父和父亲这回给了他不少好处,他若还为难你,那成什么人了?”
安念熙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不但不为难我,似还有放水的意思。”
“放水?此话怎讲?”大太太问。
安念熙道:“那风京尹临走前神叨叨说了一句,不如找个替死鬼……”
※
安念攘站在望月小筑门口,不停向外张望,果见刘香秀的身影疾步向望月小筑而来。
刘香秀一靠近园门,安念攘便拉了她快速回里间去。
“怎么说?都打听到什么了?”安念攘火急火燎问。
刘香秀道:“还能说什么?大小姐同大太太说,找个替死鬼。”
“替死鬼?”安念攘柳眉倒竖。
“上回奴婢不是已经偷听过了吗?她们要拉二小姐做替死鬼。”
安念攘冷笑:“她们想得倒是美!”(未完待续。)
☆、第201章 血泪控诉
大太太一回芙蓉苑,就有丫鬟来报说:“二小姐来了。”
安念攘有许久未曾见到了,自从上回她将她气到要吐血,她就狠心不见这个吃里扒外的女儿。安念攘倒也识相,呆在望月小筑自生自灭一般,不来叨扰她。
此时听丫鬟说安念攘到芙蓉苑来,大太太心里不禁想,到底是血亲,定是听说了安念熙的倒霉事来问候的。
这样想着,大太太缓和了身子走入院子,却见安念攘正盯着院子里那几缸荷花发呆。
那几缸荷花是安念熙命人从香荷苑搬过来的,如今开得艳丽非凡。
大太太心想等解决了安念熙的麻烦事,再搬几缸荷花到望月小筑给安念攘,好缓和一下她们母女姐妹之间生分掉的情感。
可是,安念攘回过头来时,大太太猛然顿住。心里的想法一闪而过,再温柔不起来。
安念攘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敌意,一开口就是咄咄逼人的质问的口气:“母亲好狠的心哪!”
大太太忍耐道:“我们有话到屋里说吧。”
安念攘冷笑:“不必了,母亲和大姐姐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安念攘没有,我安念攘就算干坏事也是可以被公之于众的,而且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安念攘就算犯错接受惩罚也是光明磊落的,不像大姐姐和母亲,还要找替死鬼!”
大太太脸上的肌肉一抽:“念攘,你在说什么啊?”
安念攘走到大太太跟前来,脸上始终是不屑的冷笑的表情,她道:“大姐姐不过送了几缸荷花给母亲而已,母亲就要为了她让我做替死鬼吗?”
大太太皱起了眉头。这孩子越说越没谱了。
而安念攘却越说越激动起来,只是不再哭泣,而是激昂地控诉着:“是什么让母亲如此偏心?大姐姐是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所出,难道念攘不是?念攘是像三妹妹那样从别人家里抱养来的,还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还是丢在路边让母亲捡回来的?为什么一样女儿要两样对待?从小到大,你们都偏心大姐姐。不错。大姐姐是比我貌美如花,比我大方得体,可这能怪我吗?”
“是我故意要让自己长得不如大姐姐漂亮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的尊容难登大雅之堂,不也是母亲你生的吗?我没有美貌能够让皇子们动心,送几缸的稀罕荷花取悦我,我便也不能转送荷花孝敬母亲。所以母亲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就要让念攘做大姐姐的替死鬼?念攘死不足惜,只要大姐姐活着便可以!母亲那么不喜欢念攘。那么生一个大姐姐就够了,何必生下大姐姐之后又生出我这只丑小鸭?”
安念攘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睛。
大太太被安念攘劈头盖脸噼里啪啦一阵控诉,不禁晕头转向喘不过气来。
“念攘,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为了你大姐姐找你做替死鬼?”
安念攘冷笑。奚落大太太道:“母亲的戏演得可真好,你这无辜的表情让念攘觉得好自责,好不孝。我真是错怪母亲了。”
大太太也恼了,怒道:“你不要阴阳怪气地说话。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了吧!”
安念攘任性地点头,道:“好,母亲要痛快,念攘便成全母亲便是,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接骨村老替大姐姐脱衣接骨一事是事实,如今接骨村老突然死了,幕后凶手,母亲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是母亲和大姐姐指使人干的吧?如今东窗事发,可是母亲却要和大姐姐一起嫁祸我吗?就因为我比大姐姐生得丑,就因为我是次女,所以我就活该替大姐姐牺牲……”
安念攘话还没说完,脸上就遭了大太太一记响亮的耳光。
大太太气急了,怒极了,涨红了脸,还高扬在空中的手微微发抖,声音也是发颤的:“是谁教你说的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是花畹畹,对不对?你就愿意听那个贱人挑拨离间,而不相信自己的母亲和亲姐姐!”
安念攘脸上是鲜红的五指印,眼泪噙在眼眶里闪动着。
“被我说穿了,所以母亲恼羞成怒了,对不对?”安念攘吼起来,“事事都怪到大嫂头上,她欠你的吗?我就不能有自己的判断?大姐姐冰雪聪明,我安念攘就活该愚蠢活该笨,活该被你们算计?”
安念攘说着,泪重重滚落。
大太太也落了泪,有种心力交瘁欲辩无言的感觉。
她道:“念攘,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这么想自己的母亲,你和念熙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骨肉,我怎么可能厚此薄彼呢?只是你大姐姐如今摊上了大事,母亲不能不替她想办法筹谋啊!她是你的亲姐姐,难道你忍心眼睁睁看着她死?”
大太太说到动情处,哭了个稀里哗啦,可是她的话叫安念攘误会更深了。
“大姐姐不能死,念攘就必须替她死,是不是?所以,母亲要念攘做大姐姐的替死鬼……”
安念攘掩面痛哭起来。
偏心,太特么偏心了!
大太太着急道:“母亲何曾说过要找你做念熙的替死鬼?你到底是哪里听来的闲话?”
安念攘放下双手,满脸泪痕看向大太太:“如今我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母亲当然要否认,如果我今天不到芙蓉苑来质问母亲呢?是不是母亲和大姐姐就悄悄地让念攘当了替死鬼……”
“怎么可能?”大太太柔肠百结。
可是安念攘焉肯信她?
安念攘发狠冲大太太道:“我今儿把话撂这里了,接骨村老之死是我让人捅到官府里去的,我这是先发制人,我不会坐以待毙,让母亲安排我去当大姐姐替死鬼的!如若你对我没有母女情,我对你和大姐姐也绝不会心慈手软!你们找谁当替死鬼我管不着,反正不能是我!”
安念攘说着,哭着跑出了芙蓉苑。
大太太想去追,却是双脚虚荣,浑身乏力,一旁的丫鬟婆子急忙上前扶住她。
大太太心里好苦啊!
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的呢?接骨村老死得神不知鬼不觉,竟是安念攘让人捅到官府里去的吗?
安念攘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机?定是受了花畹畹的指使。
大太太是再不可能去质问安念攘找答案的,安念攘不会认,可是她自己心里却是一千个一万个笃定,就是花畹畹那个贱人,这一切都是花畹畹那个贱人布的局!(未完待续。)
☆、第202章 皇宫生疑
慈宁宫内,皇太后拉着花畹畹家长里短。
“畹畹,你可好久没到宫里来看望我这个老婆子了。”皇太后笑吟吟,神色慈爱。
花畹畹乖巧道:“畹畹倒是想来看太后娘娘,可是没有太后娘娘宣召,畹畹不敢哪!皇宫的门岂是随便什么人想进就进的?”
皇太后拧拧花畹畹的鼻头,道:“那你今日怎么就敢进皇宫的门了?”
花畹畹愁眉道:“因为畹畹想太后娘娘实在想得不行了,畹畹若再不见到太后娘娘的面,只怕再不能活了,畹畹不想死,所以畹畹就胆大包天不请自来了。”
皇太后被花畹畹说得哈哈大笑,她道:“畹畹,哀家告诉你,这皇宫的大门的确不是谁人想进就能进的,可是你安和公主与别个不同,你随时想进就进。”
皇太后说着让桂嬷嬷给花畹畹拿了一块腰牌上来,道:“这是哀家给你的特权。”
花畹畹接了那腰牌,急忙跪地谢恩:“谢太后娘娘赏赐。”
皇太后乐陶陶向花畹畹招手:“你这不常到宫里走动,只怕一会儿你皇后娘娘那里见了你还是要赏赐的,你这回入宫带了几辆马车,可装得下?”
花畹畹扶着皇太后的手,笑道:“太后娘娘说得畹畹都不好意思了,仿佛畹畹进宫就专门是为了讨赏赐似的。畹畹说了,畹畹进宫是因为想念太后娘娘了,太后娘娘怎么就不信呢?”
“信,当然信,你有孝心,你皇后娘娘那里也不能不有所表示。”
花畹畹点头:“若皇后娘娘真的赏赐多多。畹畹运不出宫去就寄到慈宁宫来,这样为了搬运赏赐,畹畹就能多入宫几次多见几次太后娘娘的面了。”
“瞧你这张小嘴甜的……”
皇太后被花畹畹哄得开心极了,皇后那边听闻畹畹进宫便来相请,皇太后却恁是留了花畹畹吃了午膳,才放她去。
花畹畹在宫人的引领下正欲往坤宁宫去,忽见一个太监站在御花园的树丛中鬼鬼祟祟冲她招手。
花畹畹在心里猜测那太监兴许是八皇子蓟允卓身边的宫人。便佯说自己丢了钗子。让灵芝和引路的宫人原路返回去寻找,自己向那树丛的小太监走去。
那太监见了花畹畹,忙躬身行礼。道:“奴才是三皇子身边伺候的。”
花畹畹愣了愣,竟是蓟允哲,实在是奇怪,这蓟允哲与她是鲜少瓜葛的。
那太监道:“我家三皇子想与安和公主见一面。不知安和公主可方便。”
花畹畹道:“我现在需往坤宁宫拜见皇后娘娘去……”
“那怎么办?”小太监着急,“我家三皇子有急事找安和公主。”
花畹畹约摸觉得蓟允哲找自己是为了接骨村老的命案。沉吟了一下,同小太监道:“傍晚出宫的时候,让三皇子在宫门外候我。”
小太监大喜,疾步自去了。
灵芝和宫人回来。都说没看见花畹畹的钗子,花畹畹假意道:“原来在我袖子里头,竟是我记岔了。”
于是往坤宁宫而来。
皇后这一次见花畹畹。竟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热情。
花畹畹已经在太后娘娘处用过了午膳,可是皇后却还是要她再陪着她吃一碗点心。
吃点心时。时不时瞅着花畹畹目不转睛地看,直看得花畹畹心里犯疑,可是花畹畹绝对不可能当面问皇后娘娘为何这样看她的,只是心想,皇后娘娘待她热忱,还不好吗?
吃点心的时候,大皇子来了,傻呵呵乐淘淘的,一副天真无邪憨厚老实的模样。
“母后,”他说,“不是说大舅舅来看我吗?怎么变成公主妹妹了?”
说话间,大皇子冲花畹畹笑个没完。
这个傻子虽然傻,可心肠好,所以也就不让人厌恶。
花畹畹回给大皇子分外友好的笑容。
皇后娘娘让大皇子一并坐了,也给他上了一碗点心。
皇后娘娘道:“你大舅舅上午就来看你,可是请了你半日,你竟到这会儿才过来,你大舅舅与你父皇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就先忙去了。”
大皇子边吃点心边发出猪吃猪食才会发出的吭哧吭哧夸张的声音,边含糊不清道:“大舅舅若要看我为何不往大学馆那边去?我在那边读书,皇子师今天的功课太难了,我听不懂问了皇子师许久才听明白了,皇子师又让我背诵,我背了好久好久……也没有背下来……”
皇后娘娘还一脸期待着能听到大皇子的好消息呢,听他说背了好久也没有背下来,一时脸上挂不住,可是大皇子却不管不顾乐哈哈地大笑起来。
花畹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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