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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媳有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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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认定她们受到伤害,就是我造成的?那我这十几年来受到的伤害,又是谁造成的?”
茹风雅平静无波地说着,却分外有力,安祥艺脸上的肌肉狠狠抽动了一下。
“适才在老太太跟前说要请我母家的人来安府作客,也是你信口胡诌的吧?你真正想同我说的是大嫂的事情,你深夜请我来书房,是为了质问我,为什么要同大嫂争抢那掌事钥匙,害她吐血!掌事钥匙如今在二嫂手中,你那么尊重大嫂,要为她出头,为什么不去二房质问二嫂?”
茹风雅还是第一次如此勇敢地和安祥艺抬杠。
她说完这些话,人仿佛也虚脱了一般,不再理会安祥艺,抬脚往书房外走去。
背后传来安祥艺的声音,依旧含着讥讽和奚落,道:“你放心,请你母家来安府作客的打算不是我一时兴起,是我留任京官以来就有的打算。茹府的亲戚们我都会请,一个都不会漏,你想要见到的人,我都会请来!”
茹风雅的脚已经迈出了书房,书房门口空荡荡的,只剩了一园子月色。
安祥艺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从我娶你那天起,我就伤害了你,你也伤害了我……”
安祥艺的眼睛也湿了。
为什么要他留任京官?他若去了灵波,眼不见心不烦,落个干净,为什么要他留在京城?
安祥艺痛苦地用手捂住了面颊。(未完待续。)
ps:这一章有没有被虐到,我写的时候痛苦了一下下,哈哈哈
☆、第086章 多面婆婆
老太太从风雅园出来心情颇好,可是下人来报说大太太吐血,她的心情又不好了。
火急火燎到了芙蓉苑,亲家太太正在大太太床前抹泪。
一见老太太,汪氏就哭道:“好好的人怎么去了一趟嘉禾苑就吐了血呢?”
老太太不乐意了:“亲家太太是为了什么到国公府来的?我这大儿媳妇病了有些日子了,亲家太太怎么还当她是好好的人儿?”
“怪不得,她好端端在床上养着,这么些日子了,病体不见好转,但也未转沉,可是亲家太太一来,她就从病榻上起来,亲家太太到底怂恿了她什么,害她吐血?”
汪氏夫人愣住,没想到老太太这么奸猾,倒打一耙。
她欲和老太太争辩,大太太拉了拉她衣襟,不叫她逞口舌之勇。
大太太向老太太道:“是我自己要去向老太太请安的,我病了这么久,在礼数上怠慢了老太太,我心里不安,不关我母亲的事。”
老太太在床前坐了,拉了大太太的手,皱眉道:“你这傻孩子,我虽比不得你亲生母亲,可也从未和你生分,不然也不能将掌事钥匙交给你十几年,如今让你二弟妹暂时管理府中中馈,不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吗?”
老太太将因果颠倒了一下,令大太太有苦说不出。
她这病分明是老太太上缴了她的掌事钥匙才引起的,今天也是因为老太太不将掌事钥匙还给她,她才急火攻心吐了血。
这个死老婆子倒好,说得冠冕堂皇,一切都为了她的身体着想。
若不是她偏心。上缴她的掌事钥匙,她怎么会病呢?
如今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史佩玉已经病魂锁秋千般,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康复了。
老太太依旧软言温语,又是拍大太太的手,又是摸她的脸颊。温柔道:“佩玉。你安心养病,母亲知道你是不放不下那掌事钥匙。掌事钥匙只是由你二弟妹暂时保管,你将身子养好先再说。好不好?”
老太太这话令大太太来了精神。
对啊,老太太的确是说过掌事钥匙由二太太暂时保管,暂时保管!
大太太的眼睛放出亮光来。
老太太觉察出大太太的变化,心里鄙夷。眼睛却看向床前椅子上抹泪的汪氏,道:“亲家太太就在国公府多陪佩玉一些日子吧。有个人开解开解佩玉。她心里才不至胡思乱想,病才能好得快。”
汪氏只能道:“好。佩玉是我亲女儿,还有什么比亲女儿病着让我这做娘的心里难受吗?我真的恨不能替她病了。”
老太太道:“亲家太太爱女之心,我明白。你爱我的大儿媳妇十分的话。我爱我的大儿媳妇至少也有八分吧?我对佩玉虽比不过亲家太太,可我也已经仁至义尽了。”
“你只以为我将掌事钥匙交给老二,亏待了佩玉。殊不知我这么做就是为了佩玉着想。”
“你到国公府也非全为了佩玉的身子,更为了那掌事钥匙。而东正侯和亲家太太是一样的心思。他还为了那掌事钥匙给我来了一封信,亲家太太是明理人,应该知道东正侯对相爷都有震慑力的,如果掌事钥匙到了老三手里,那佩玉日后身子好了,恐怕也拿不回掌事钥匙了……”
汪氏如醍醐灌顶,原来老太太真是为了她的女儿着想啊。
汪氏看老太太的眼神充满了感激:“老太太,我……我不知道你深谋远虑,想得如此远。”
“我还没来得及同你说,不是吗?佩玉这孩子就多想了。”
“都怪我,都怪我没有开导好佩玉。”汪氏主动认错。
大太太也惨白着脸,向老太太认错:“母亲,是佩玉误会了,佩玉错了……”
老太太看史佩玉的确病得不轻,心里也有些不忍:“好了,你不要多想,我原就托亲家太太回来宽慰你,无论做什么,身体是本钱,病痨子如何掌管掌事钥匙?”
“母亲,我知道了。”
“知道了其中厉害,就该好好养病,不要胡思乱想,一切等你的身子好起来再说吧。”
老太太安抚了大太太母女,自出了芙蓉苑。
罗妈妈看着神色凝重的老太太,有些看不懂了。
老太太一下子同四个儿媳妇讲了四种不同的话,到底哪一种才是老太太的真心?
老太太此时千头万绪,哪一个媳妇她都必须安抚着,但心里认定的事不会改变,老四才是她看重的品行最好的儿媳妇。
她不会看走眼,将来这国公府的中馈也不能所托非人。
※
花畹畹在百花园里也听说了二太太得到掌事钥匙的事情,丫鬟们为此事议论纷纷,她却不发一言。
香草道:“大少奶奶不为老太太这个决定感到奇怪?”
灵芝也道:“大太太身子不好,怎么着也轮不到二太太呀!三太太是个泼辣能干的,四太太稳妥周到,深得老太太喜欢,唯有这个二太太,什么都是最不出挑的……”
“如今我母亲才是府里管事的人,你们在背后如此议论我母亲,就不怕她克扣你们的月例钱?”
安念菽的声音猛不丁从门外传进来,灵芝和香草都吓了一跳,看着花畹畹的眼神也充满了恐惧。
背后嚼人舌根到底是理亏,而三小姐安念菽又一向泼辣,不依不饶,两个丫头都向花畹畹投去求救的目光。
花畹畹淡淡一笑:“瞧你俩这点出息,快去给三小姐上果点。”
两个丫鬟如闻大赦,急忙溜走。
安念菽已经进了屋子,一脸的不高兴。
花畹畹站起身,笑道:“你母亲得了掌事钥匙,是大喜事才对,瞧你这苦大仇深的样子,难道你母亲手中的掌事钥匙是毒蛇?”
安念菽嘟嘴道:“有什么好高兴的,全府上下都在议论,仿佛那掌事钥匙是我母亲抢来似的。”
“悠悠之口,本来难堵,难道你母亲还真要将每个嚼舌根的下人都克扣了月例?那你母亲的掌事钥匙只怕更掌不牢了。”
花畹畹拉着安念菽坐下。
安念菽道:“那大嫂觉得我母亲掌得牢掌事钥匙吗?”
在安念菽眼中,花畹畹是与其他人不一样的,她聪明,看问题视角不同。
“掌得牢掌不牢,不在别人的看法,在自己的做法呀!”
安念菽茅塞顿开,心情便好了起来:“明白了,我会回去将大嫂这句话转告我母亲。”
“难道二婶对自己的能力也有所怀疑?”
安念菽点头:“能不怀疑吗?怎么看我母亲都是冷门,谁能想到祖母会将掌事钥匙交给她?所以我以后再也不说祖母偏心了。”
安念菽笑嘻嘻的。
花畹畹在心里暗叹,这孩子到底还是年纪轻了点,老太太如此做绝对是权宜之计,不可能真心要对二太太委以重任的。
“大嫂,我母亲才掌管掌事钥匙,便遇到大表姐搬园子,我母亲生怕做得不好,怠慢了大表姐,我们一起去大表姐那里看看她还有什么需要,好不好?”安念菽热络地邀请。
花畹畹欣然应允:“好啊!”(未完待续。)
☆、第087章 二姐跳脚
望月小筑,安念攘摔了一屋子东西,丫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上前劝阻。
以安念攘的脾气,谁要不让她发脾气,那她摔的可就不是东西,而是那没有眼力见的谁了。
屋外走进来一个小丫头,见到屋子里的狼藉和盛怒的安念攘,不由止住脚步,怯怯地杵着,不敢上前。
安念攘回头指着她,道:“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那丫头这才敢开口:“表小姐说她已经搬好了园子,让二小姐……到……到……她的新家去……”
小丫头话还没说完,安念攘就抄起桌上一个花瓶砸向她,直把那小丫头砸得摔跌地上。
满屋子丫鬟都傻了眼,因为那小丫头的额头已经流下血水。
那小丫头只觉头上疼痛,又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伸手一摸摸到一手红彤彤的血,登时昏死过去。
安念攘却不理会她,继续破口骂道:“新家?整个国公府的园子都姓安,和她姓彭的什么关系,她也敢说那是她新家?在我的望月小筑住了这么多年,我竟是在旁边养了一只白眼狼吗?一点都没有舍不得,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她当我望月小筑是什么!”
安念攘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大,一屋子丫鬟大气不敢出,生怕安念攘又随手抄起什么东西砸到自己。
安念攘蓦地一跺脚:“好,她既然邀请,我就去看看她的新家多漂亮,比我的望月小筑到底强多少,让她这样迫不及待就要搬过去。”
安念攘已经冲出了屋子。丫鬟们跟上去一两个,其他人忙去拉地上昏厥过去的倒霉蛋。
唉,真是搞不懂这个二小姐。
从前,表小姐住在望月小筑的时候,她是****叫嚣,要表小姐搬出去,如今表小姐真个搬出去了。她又这般跳脚。一副舍不得的样子,真是让人费解。
安念攘原是打算好好闹一闹彭飞月的新家,让彭飞月知道别以为搬出了望月小筑就逃出了她的魔掌。她不会给她好日子过的。
府里的小姐们哪个能由着安念攘使性子?
除了彭飞月,谁也没有便宜给安念攘占。
安念熙是府里的天之骄女,谁都必须让着。安念菽的性子又是个比安念攘还泼辣的,至于安念雨。虽然懦弱,但她有个泼辣的妈。所以安念攘除非自己找死,否则是绝不可能欺负她们三个人的。
只有彭飞月一向被她欺负惯了,后来来了个花畹畹,她以为这下可以换个人欺负。谁知这个村姑比她还邪门,自己只有被欺负的份,所以又只能转头去欺负彭飞月。
没想到现在彭飞月竟然要从她手心里飞了。
是谁让彭飞月的翅膀长硬了?
彭飞月的新园子听说是那个村姑向老太太争取来的。这是安念攘最生气的原因。
她一向是她大姐的跟屁虫,而彭飞月是她的跟屁虫。如今这只跟屁虫居然要换主人了,再也不会效忠于她。
安念攘是越想越生气。
自己的望月小筑让彭飞月住了那么久,为什么没有功劳呢?
因为花畹畹直接就替彭飞月争取了一座院落,彭飞月从此独立了,不再仰人鼻息了,彭飞月自然就飞到花畹畹身边去了。
不行,彭飞月就算不再跟随她安念攘了,也不能做花畹畹的走狗!
还记得上回为女先生办送别会的时候,若不是彭飞月临阵倒戈,自己怎么会中花畹畹的圈套,害得大姐中了炭毒差点一命呜呼。
想到这里,安念攘几乎是怒气冲冲冲进了彭飞月的新家。
院子里摆了一张小几,彭飞月、安念菽、安念雨正围着一个女孩子,女孩子趴在小几上写着什么。
安念菽道:“新月阁,好名字!”
“就叫新月阁,”说话的是安念雨,语气里掩不住的喜悦,“刚好大表姐的名字里有一个月字。”
“我也恰好出生于有上弦月的夜晚。”彭飞月看着宣纸上“新月阁”三个端庄娟秀的字欢喜得很。
“天上有新月如钩,地上有新月阁楼……”竟然是花畹畹的声音。
那个写字的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花畹畹!
彭飞月竟然邀请花畹畹给她的新院落起名字!
安念攘气得浑身发抖。
只听安念菽提议道:“将大嫂的字拿去让我母亲交给匠人裱起来,做成牌匾,再让下人钉到门首,表姐,你的新家可就真正完工了。”
说时迟那时快,安念攘大步上前,从几上夺过那幅字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了个稀巴烂,再狠狠砸在彭飞月脸上。
“我让你们合伙欺负人!”安念攘吼道。
安念菽要冲上去同她理论,被花畹畹拉住了。
“大嫂,她撕了你的字!”安念菽生气,真想和安念攘打一架。
“几个字而已,我回头再写就是了。”花畹畹笑着道。
安念攘指着彭飞月的鼻子骂道:“叫新月阁是什么意思?你这里是新月阁,那我的望月小筑成了什么?”
从名字上看,望月小筑不就成了新月阁的跟班?
她安念攘****在望月小筑里望着彭飞月的新月阁吗?
不可以!
一直以来,都是彭飞月做她安念攘的跟班,怎么可以颠倒过来?
“二姐姐,你还讲不讲理了?表姐的新家取名新月阁,碍着你望月小筑什么事了?”安念菽窜到安念攘跟前,同她据理力争。
“我的园子已经叫了月的名字,她的园子就不能再有月的名字!”安念攘双手叉腰,蛮横地喊,直喊得脸红脖子粗。
安念菽翻白眼:“那天下的园子有月这个名字的多了去了,难道你全去把她们的园子砸了?再说表姐的名字就叫彭飞月,她的园子叫新月阁有何不可?要改名,也是你的望月小筑改名,表姐的园子就叫新月阁!”
安念攘看着理直气壮的安念菽,蓦地想起二太太抢了她母亲的掌事钥匙,害她母亲吐血的事情,如今安念菽又帮着花畹畹和彭飞月来和自己吵架,新仇旧恨化作一股无名火。
众人还没回神,安念菽和安念攘已经打了起来。
两个人又是扯对方头发,又是抓对方脸,站着打,坐着打,直打得滚到在地。
园子里的人全都傻住。
安念雨要上去拉开二人,被花畹畹拉住:“四妹妹,两个都是你姐姐,你帮谁都不是。”
安念雨只好停住脚步,红愁绿惨看着地上的两人打架。
彭飞月上去劝架,却被安念攘狠狠抓破了脸,只觉脸上一阵烧灼地痛。
花畹畹赶紧将彭飞月拉到一旁,检查彭飞月的脸,只见她脸上已经现出几道抓痕,还渗出血丝。
花畹畹皱眉道:“表姐,你的脸受伤了,赶紧让丫鬟给你上药,如果留下疤痕可就糟糕了。”
彭飞月一吓,撂下众人,扶着雁儿的手急急回里屋上药去。
花畹畹推安念雨:“你去帮表姐的忙。”
安念雨慌里慌张地去了。
花畹畹看着地上鹬蚌相争的二人,起初是谁也不让谁,渐渐的,安念攘就落了下风。
这场架注定是安念菽胜。
安念攘一直就是个土坏,欺负欺负懦弱的彭飞月还行,她可不是安念菽的对手。
安念菽豁得出去,能和安念攘死磕,安念攘从未遇到真正和她对着干的对手,所以以为自己所向无敌,遇到安念菽,她才知道自己其实就是个软蛋。
不一会儿便被安念菽骑在身下,哭爹喊娘起来。
花畹畹忍着笑意,上前劝安念菽道:“三妹妹饶了她吧。”
“可是她何曾要饶过我们?我不是大表姐,我才没那么好欺负!”安念菽孩子气地说。
花畹畹道:“二婶刚刚拿了掌事钥匙,难道就要她赔你二姐姐的医药费?到时候告到二婶跟前,她是帮谁好?帮你,肯定被人说偏心,让人不服,可是帮你二姐姐,你想必心里也不服……”
“可是二姐姐难道就不会去我母亲跟前告状吗?二姐姐一向就是个使坏的!”安念菽一手掐着安念攘的脖子,一手揪住安念攘的头发不肯松手。
安念攘只得哭道:“你掐死我了,我保证我不去告状,你放了我吧!”(未完待续。)
☆、第088章 又打起来
安念菽松了手,安念攘从地上爬起来,披头散发,一脸涕泪,狼狈至极。
她一边吸鼻子,一边撇嘴,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叨些什么。
安念菽扬了扬拳头警告道:“二姐姐,你要说话算话,今天这件事,你也有不对,我也有不对,一个巴掌拍不响,打架是两个人的事情,你说过不到大人跟前告状的,如若你出尔反尔,我只好和你死磕到底!”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安念攘和安念菽击掌为盟。
安念攘瞪了花畹畹一眼,愤然离去。
安念菽不放心问花畹畹:“大嫂,你说二姐姐说话会算话吗?”
“会。”
安念菽皱眉:“可她一向都不是会说话算话的人……”
“她和你约好了不向大人告状,可她要向你大姐姐告状呢?这是说话算话还是不算话?”花畹畹笑着反问。
“我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的。”安念菽恍然大悟,拔腿就出了新月阁。
安念攘边走边哭向着香荷苑而去,一路上越想越伤心。
安念菽却抄近路,所以安念攘抵达香荷苑时,安念菽早已侯在园门口。
安念攘傻眼了:“三妹妹,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得我问二姐姐,二姐姐不回望月小筑疗伤,到香荷苑来做什么?”
“你到香荷苑又是要做什么?”
“二姐姐来做什么,我就来做什么!”
安念菽双手叉腰,狠狠瞪视着安念攘。
安念攘心虚:“我来找我大姐,还要向你汇报吗?”
“那要看二姐姐找大姐姐所为何事了,如果和我有关。我当然要过问。”
安念攘气极了,冲到安念菽跟前吼道:“安念菽你不要欺人太甚!”
“真是贼喊捉贼,欺人太甚的是二姐姐你,是谁撕了大嫂写的字,又是谁抓伤了大表姐的脸?”安念菽据理力争。
安念攘指着自己的脸质问安念菽:“那我的脸又是谁抓伤的?”
“我这是替大表姐伸冤报仇!”
“原来是你安念菽抓伤我的脸哪,我还以为我的脸是哪只小母狗抓伤的,不敢认呢!”
“你……你骂我是小母狗!”安念菽气得跳脚。
安念攘不怕死道:“对。你就是只蛮横无理的小母狗。你娘是只掠夺别人东西的大母狗!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一定不是你娘从外面抱养回来的,你呀就是你娘在外面不知和谁生下的私生女。现在还好意思喊二叔做爹,二叔就是个冤大头!”
安念攘越骂越生气,一想到二太太抢了自己母亲的掌事钥匙,安念菽又和自己打架抓伤自己的脸。她就恨不能剥安念菽的皮喝安念菽的血,所以也越骂越没谱。
安念菽哪里是个肯吃瘪的。于是二人毫无悬念又在香荷苑打了起来。
安念熙听到吵嚷声,携着丫鬟出来探看,见安念菽和安念攘正在地上扭打着。
安念菽骑在安念攘身上,揪着她的头发质问:“你还要侮辱我娘吗?还要侮辱我娘吗?”
安念熙急忙训斥一旁看傻眼的丫鬟们:“你们都是死人吗?这么多人就由着她们打去?”
丫鬟们委屈:“奴婢拉不开……”
“平常吃下去的饭都去哪里了?”安念熙招来几个小厮。终于分开了安念菽和安念攘二人。
可是二人还是不放过对方,被下人们抓住手,脚还互相踢着。
安念熙只好厉声呵斥下人:“将她们两个拉开一点!”
下人们只好将两个小姐向相反方向连拖带拽着。
安念菽见抓不到安念攘。只能破口大骂:“大姐姐,你帮着二姐姐欺负我!”
安念熙郁闷:“我是在劝架。我哪里帮念攘欺负你了?”
“我要去祖母跟前评理去!”安念菽不理会安念熙,挣脱了众人,撒腿就跑。
安念熙见安念菽走了,让下人放开安念攘,上前一边整理她的衣裳头发,一边检查她的脸,忧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冷静,不惹事生非的吗?”
安念攘指着自己的脸,泪眼汪汪:“大姐姐,你先别忙着审问我,我现在脸好痛,头好痛,浑身都痛……”
安念菽那个死蹄子,出手实在太狠了,一点都不念平常的姐妹情。
安念熙见妹妹如此,又是心疼,又是不忍,急忙拉了她进香荷苑去。
洗净伤口上了药,安念攘絮絮叨叨哭哭啼啼向安念熙投诉安念菽和花畹畹、彭飞月她们是如何合伙欺负她的,安念熙听得气不打一处来。
“母亲失了掌事钥匙,她们就这样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安念熙恶从胆边生。
安念攘抓着安念熙的手道:“大姐姐,你可要替我做主!”
如今大太太失势,又缠绵病榻,她们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安念熙安抚安念攘道:“妹妹且忍住了,这件事情不要叫母亲知道,省得她担心又生气,病情加重。”
安念攘点头,复又道:“难道我就这样白白被安念菽那个死丫头打吗?”
“自然不行!”这口气无论如何不能咽下,咽下了,往后她们姐妹在国公府还有好日子过吗?
岂不是人人都可以踩一脚?
安念熙已经起身更衣,她要去见一见老太太。
安念菽要请老太太评理,她也要请老太太评理去。
安念熙刚换好衣裳,老太太身边就遣了人过来相请,安念熙原本想让安念攘好好睡一觉的,可是老太太差来的人却说老太太连二小姐也一并要请去问话。
安念熙只好让安念攘随往。
到了嘉禾苑,见安念菽、彭飞月、花畹畹等人俱在,安念熙不由一凛,看来安念菽仗着二太太得了掌事钥匙,还真是盛气凌人,竟搬来这么多人给她作证,替她撑腰。
安念菽见安念攘和安念熙到了,别过身子,哼了一声。
安念熙给安念攘使了个眼色,安念攘立即往老太太跟前一跪,哭道:“祖母,请你为念攘做主!”
老太太黑着脸说:“你打了人,还要祖母护短吗?”
安念攘愣住,显然,老太太已经听信了安念菽的一面之词。
安念熙向老太太道:“祖母,二妹妹也受了伤。”
老太太道:“你看看你三妹妹和你大表姐的脸!”
安念熙向彭飞月和安念菽投过目光去,但见二人脸上都有鲜红的抓痕,安念菽的抓痕,因为还没上药,分外明显,而安念攘脸上的伤痕倒是因为自己方才替她处理了伤口轻淡得多。
“一个人打了两个人,你三妹妹脸上的伤到现在还在流血,念熙,祖母不说话,你是个明理的孩子,你自己说说看,谁更恶劣一些?”
老太太质问,安念熙只能默不作声。
按照老太太的逻辑,自然安念攘更坏更恶劣。
“可是祖母,她们仗着人多,欺负二妹妹……”安念熙硬着头皮替自己妹妹辩解。
“适才念菽都已经和我说了,她是为了什么才会和念攘动手的,念攘,你当着祖母的面还敢把那些骂你三妹妹和你二婶的话重复一遍吗?”
安念攘撇了几下嘴角,她又不是傻子,她怎么敢当着老太太的面说那些骂人的话?(未完待续。)
☆、第089章 赶走念攘
安念菽想起安念攘骂的那些侮辱人的话,眼泪又落了下来,她往老太太跟前一跪,哭道:“祖母,你还是行行好,放念菽回自己亲生父母家里去吧!”
“说什么混账话呢?”老太太半心疼半责备。
安念菽道:“阖府上下都知道念菽只是抱养的,不是二房的亲生女儿,父亲母亲并着祖父祖母都是因为慈爱才会收养我,念菽对你们的养育之恩感激不尽,可是念菽不要你们因为我而受到侮辱,尤其是我母亲,她一把屎一把尿将念菽抚养长大,却被二姐姐毁谤说她让我父亲戴了绿帽子,说我是她在外头养下的私生女……”
安念菽呜呜地哭了起来,声泪俱下,令人动容。
“念菽听到二姐姐那样说我父母,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念菽不能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竟还让父母如此落人口舌,念菽实在不孝至极。念菽是气昏了头,才会和二姐姐动手的,请祖母责罚!”
安念菽说着,就向老太太磕头。
花畹畹一旁道:“三妹妹的确冲动,不该和二小姐动手,可是三妹妹也的确可怜,她不过是一片孝心,不忍自己的父母被人侮辱,还请祖母宽恕三妹妹。”
安念熙和安念攘一旁恨得牙痒痒,花畹畹,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抓着这机会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算什么英雄好汉?
她们忘了她们不过都是小小女子,谁也不是英雄好汉。
而且换个位置相处,她们只会比花畹畹更加落井下石,幸灾乐祸吧。
彭飞月也替安念菽求情:“外婆,三表妹也是因为二表妹打了我。她要替我出头才会和二表妹结下梁子的,谁知道二表妹会因为迁怒我,而侮辱二舅舅二舅母。”
老太太点头:“若说要处罚,这件事也只有念攘一个人该罚,打了你大表姐如果还说是小孩子家之间顽皮,那侮辱你二叔二婶,可就不能宽恕了!”
老太太声音一冷。脸色一沉:“念攘。你可知错?”
安念攘不服气,自己的确是说了二太太那些不好的话,可是自己要是不认。谁还能拿她怎么样?
安念攘道:“祖母,不能三妹妹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难道你还想说那些侮辱你二叔二婶的话都是你三妹妹杜撰的吗?”老太太生气,“当时你们打架的时候。旁边站着的可都不是聋子!”
罗妈妈这时从外头走了进来,站在一旁等着给老太太回话。
老太太道:“问得怎么样了?”
罗妈妈回:“在场的仆妇小厮都问了一遍。三小姐所言不假,二小姐的确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安念攘这下心虚了。
安念攘是国公府里最不懂做人的小姐,平时度量狭窄,心术刻薄。对待下人专搜隐过,好显自己精明,如今自己有了过错。谁又肯轻饶于她?
大家都等着看她笑话。
“祖母,那些下人都是胡诌的。他们一定是被三妹妹她们收买了!”安念攘还要狡辩。
安念菽讥讽道:“二姐姐,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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