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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媳有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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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草和灵芝面面相觑,皆都惊骇。
  “那大少奶奶我们该怎么办?”灵芝原就胆小,又受了这一回的惊吓,早如惊弓之鸟。
  香草却是个胆大的:“怕什么?这件事我们又没有错,是她们要害大少奶奶的性命!”
  花畹畹失笑,不错,香草说得对。
  她倒要调查调查,到底是谁动了方联樗。如今方联樗可算是她花畹畹的恩人,谁动他,都是在挑衅她花畹畹!
  花畹畹的目光阴鸷起来。(未完待续。)

  ☆、第060章 柴房逼问

  一连几日,香草都得了花畹畹的许可去看望方联樗,刚开始,方联樗不能翻身,只能由着香草上药,后来稍好些,无论如何再不叫香草动手了。
  见方联樗已能下地行走,香草总算松了一口气。
  方联樗虽然还不能行动如常,但到底能直起身子走路了,但走两步还需弯着腰。自己这一场罪遭得……唉!
  方联樗向香草深深一揖,诚恳道:“多谢香草姐姐这段时间的关照。”
  “谢什么?我不过投桃报李,”香草快人快语,“只是不知道这一回我照顾你伤好了,是不是过几****又会挨揍让我照顾来着?”
  方联樗愣住,继而惶恐道:“应该不会了。”
  “不会?你怎么能确定打你的人就打你这一次,不打你第二次呢?”香草想是时候向方联樗询问事情真相了。
  “你快告诉我,打你的人到底是谁?我好替你出气。”香草殷切地看着方联樗。
  方联樗暗忖,那些打他的人都是府里的护院,他们与他无冤无仇,之所以出手打他,一定是受了谁的指使。
  只是,到底是谁指使他们打自己呢?自己在府里一向与人无尤,谁会与他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下人过不去?而能叫得动护院的,肯定是府里有头脸的人物。
  到底是谁呢?
  香草急道:“方联樗,你到底替谁隐瞒真相呢?那人都对你下毒手了,你还要包庇他吗?”
  方联樗摇头,“香草姐姐,你错了,联樗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害联樗。”
  “打你的是谁。难道你没有看清楚吗?”
  自己一向与人没什么来往,与府里的护院自然不熟悉。就算认出来了,又怎样?日后空结冤家罢了。那些护院受命于人,也是身不由己吧。
  这样想着,方联樗摇头道:“夜里,看不清楚。”
  香草一跺脚,生气道:“你是猪吗?你眼睛瞎吗?”
  方联樗囧。
  香草看着方联樗窝囊的模样。不由来气。冲到他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不但是猪,你眼睛还瞎。你不但眼睛瞎,现在还是个哑巴!”
  方联樗汗。
  香草没好气道:“不过你放心,就算你不说,大少奶奶也一定能找到元凶的!”
  香草气鼓鼓地去了。
  方联樗一个人在柴房里思索起来。他依稀记得他昏死过去之前看见一个身着黑色的女子,那女子摘下风帽的那一刻。他分明看见是大小姐……
  他醒过来便是在大小姐的香荷苑,所以大小姐是去救他的,不是那幕后指使之人,否则。那就太矛盾说不过去了。
  大小姐找人打了他,又亲自救了他。
  大小姐为什么要找人打他?
  方联樗想得一个头两个头,只能作罢。
  方联樗怎么也没想到。这天夜里,安念熙会再次光临柴房。安家大小姐。何等尊贵的身份,居然为了看望他,纡尊降贵到黑咕隆咚的柴房来,真是令这破旧的四面墙蓬荜生辉。
  安念熙站在他跟前,从衣着到发饰都经过了精心的打扮,看起来叫人眼前一片光亮。
  方联樗不敢看安念熙,大小姐再美艳,也不是他能窥视的,更何况是堂而皇之地看?那是大不敬!
  安念熙深夜来访,是因为心中疑团实在困扰了她多日,才会在禁足期间冒险来到柴房。
  柴房外自然是派好了望风的樱雪。
  千言万语的质问到见到眼前人时竟化作一句问候:“你的伤怎样了?”
  方联樗跪地,深深一拜,道:“多谢大小姐救我。”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安念熙要去扶方联樗,方联樗却不敢碰她的手,自个儿起来了。
  然后,忧虑道:“大小姐,联樗没事,托大小姐的福已经好了,大小姐赶紧回去,免得被旁人看到,有损大小姐清誉……”
  安念熙不耐烦打断他道:“我既然来了,自然是有了妥善周全的安排,你不必替我担心。”
  方联樗深知安念熙执拗,就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垂头站着。
  安念熙柔声道:“你身上的伤真的好了?让我看看方能放心。”
  安念熙要上前,吓得方联樗连忙后退,躲到方桌对面去。
  安念熙绕着桌子与方联樗来了一场猫追老鼠的游戏,末了,安念熙见实在追不上方联樗,只能停下喘气。
  方联樗讨饶道:“大小姐,托您的福,我的伤真的好了。”
  “是托我的福,还是托那香草的福?”安念熙说完,自己都能闻见空气的醋味。
  方联樗愣住,讶异地看着安念熙。
  安念熙一屁股坐在方桌旁,恼怒道:“我今夜来就是有些话要问你,这些话藏在我心里很久了,我心里实在怄得很。”
  方联樗诚惶诚恐道:“大小姐要问我什么?”
  “你为什么去药房偷药?”
  方联樗震惊。这件事大小姐竟然知道了。
  他不愿意撒谎,但也不能承认,只能咬住唇,默不作声。
  安念熙知他默认,心里更加恼火,“你冒这样的风险是为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去帮助安和公主?难道你要为着她安和公主的身份而去讨好她吗?”
  自然不是。
  方联樗终于道:“大小姐,你误会了,联樗不是这样攀龙附凤的人……”
  “那你是个什么人?是个讲情义的人,对不对?”安念熙逼近方联樗,直视着他的眼睛,柔肠百结问道:“你老实回答我,你这么做是不是为了香草?”
  方联樗傻了。
  这哪跟哪呀?
  “你喜欢香草?”安念熙质问,咄咄逼人。
  方联樗叹口气道:“大小姐,你误会了,奴才对香草姑娘绝无非分之想。”
  方联樗的话叫安念熙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她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露出笑容道:“我知道你断不会那样对我的。”
  樱雪急急跑进来,“大小姐,好像外头有人来了!”
  安念熙一惊,急忙戴上风帽,随樱雪出去。
  临出门,回头温柔看一眼方联樗道:“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大好,要好好将养。”
  樱雪急忙拉走她:“走了,再不走被人发现就遭了。”
  樱雪拉着安念熙出了柴房,就见一队护院迎面而来。
  这些护院往日都受过她的好处,所以安念熙并不怕,可是护院的身后竟然跟着……花畹畹。(未完待续。)

  ☆、第061章 为郎谋职

  “大姐!”护院走过去了,安沉林看见安念熙和樱雪,不由吃了一惊,“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正在……”
  樱雪的脸刷一下就白了,如果单单遇见大少爷还好,偏偏大少奶奶在场,这个大少奶奶可是大小姐的死敌。大小姐在禁足中,却私自溜出百花园,这才可惨了。
  樱雪心里叫苦不迭。
  安念熙也是一阵慌乱,但是很快便镇定下来。
  她横了花畹畹一眼,再看向安沉林,很不自然:“是啊,弟弟和弟妹怎么也在这里?真是好巧。”
  “少爷少奶奶在这里,不足为奇,大小姐正被老太太禁足,却突然出现在这里,才叫人奇怪呢。”
  花畹畹身后香草故意点破安念熙。
  安念熙窘迫,原因为方联樗的事情心里忌惮香草,此刻又听香草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给她难堪,不由恨然。
  一心盘算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弄死这个该死的奴才方能泄心头之恨!
  这个贱蹄子竟敢勾引她的联樗,对,她一定要弄死她。
  见安念熙面色很不好看,花畹畹笑着责备香草道:“老太太下的禁足令,自然老太太也解得。没听说前几日晚上,大小姐受了伤,老太太亲自去香荷苑看望大小姐了吗?定是那时候就解了大小姐的禁足令。”
  阖府上下都在传大小姐因为被老太太禁足一时想不开割腕自残。安念熙也略有耳闻,此刻气愤难当,可是又不能不顺着花畹畹给的台阶下。
  “是啊,祖母最疼我了,我毕竟是她的亲孙女。她又怎么舍得让我坐牢一样被关起来?”安念熙愤愤道。
  安沉林一听老太太已解了安念熙禁足,不由大喜:“大姐,原来祖母解了你的禁足了呀?太好了,我还正愁不能去看你呢!”
  “那你明日便来看我。”
  安念熙向着安沉林道,她正好有事求他。
  “好。”安沉林爽快地答。
  他也正好有事找她,他想好好同她说说她与畹畹之间的事情,两个都是他至亲的人。他不想他们从此反目为敌。
  安念熙别了安沉林。看也不看花畹畹,匆匆离去。
  经过香草身边时恶狠狠剜了香草一眼。
  死丫头,竟敢勾/引方联樗。你等着,有你好看的!
  不叫你剥层皮,也叫你断几根骨头!
  香草看着安念熙恶狠狠的目光不由激灵灵一凛。
  安念熙走了,安沉林碎碎念道:“大姐出了禁足。为什么不去看看母亲,母亲病了几日了。大姐一向孝顺……”
  花畹畹温柔道:“大少爷真的相信老太太解了大小姐的禁足?”
  安沉林奇道:“难道不是吗?”
  “如果真的解了禁足,又何必走得如此匆促?分明是偷偷溜出来的,必须快快回去,省得被人发现。”
  听着花畹畹的分析。安沉林匪夷所思道:“那你刚才……”
  “我也是没办法才那样说的,大小姐从禁足中还偷溜出来,一定是有什么急着要办的事。否则也不会冒险。如果悄悄出来悄悄回去,神不知鬼不觉也就罢了。偏偏还被我们发现了……”
  香草接过花畹畹的话道:“如果只被大少爷一人发现也就罢了,偏偏大少奶奶也在场,大小姐难道不会疑心大少奶奶去老太太那里告状吗?”
  安沉林恍然大悟,他拉着花畹畹的手,笑着道:“畹畹你不会的。”
  “我自然不是长舌婆。”花畹畹笑得坦荡。
  “可是大小姐未必这样认为。”香草嘟哝。
  在大小姐眼中,大少奶奶可是个小人恶人,而实际上她自己才是小人恶人。
  安沉林再次宽慰花畹畹道:“畹畹你放心,我明日不是要去看望大姐吗?我会让她打消疑虑的。”
  “可是大小姐并未真的解了禁足……”花畹畹皱眉。
  “只是大姐被禁足,祖母又没有下令说不许人去探看他。”安沉林笑着辩解。
  花畹畹不再说话,只是用余光瞥一眼不远处的柴房。
  安念熙深夜在此,难道是光顾了柴房?
  蓦地,花畹畹顿悟,方联樗的伤与安念熙有关。
  ※
  次日,安沉林到了香荷苑,原是要与安念熙好好谈谈花畹畹的事情,安念熙却避而不见。
  安沉林哑然失笑:看来畹畹说得没错,安念熙的确还没有解禁,昨夜确是悄悄溜出去的。
  安念熙问樱雪:“大少爷走了吗?”
  樱雪道:“走了,大小姐为何不见大少爷?”
  “我正在禁足,怎好见他?”
  “可是昨夜……”樱雪担心。
  安念熙冷笑:“如果花畹畹到老太太跟前揭发我,她有嘴,我们也有嘴啊,难道不会申辩?”
  “可是大少爷也在场。”
  “难道弟弟会帮着花畹畹,让老太太加重我的处罚,而不会装傻?”
  这一回,安念熙倒是有把握的。
  安念熙正与樱雪说着,安沉林却已笑嘻嘻地走了进来,道:“大姐放心,我自然是装傻帮你,而畹畹也绝不会到祖母跟前告状的。”
  安念熙吓了一跳:“弟弟,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走了吗?”
  “我不佯装离去,你怎么舍得从床上起身?”安沉林坐到椅子上,安念熙忙让樱雪上茶。
  “弟弟这点花花肠子全用在大姐身上了。”安念熙没好气地嗔怪。
  安沉林依旧磊落笑着,道:“一大早,吃什么茶?我还没有吃早饭呢?特意过来和大姐一起吃。”
  下人上了早膳,姐弟二人上了桌子。
  安沉林道:“大姐不必担心,我去探过祖母的口风,元宵节之前是肯定放你走动的,届时我们一起去赏花灯。”
  安念熙大喜:“祖母真的这样说了?”
  安沉林学着往日里安念熙矫情的样子:“大姐你不相信我?”
  樱雪一旁忍不住笑了起来:“竟和大小姐的神情一模一样。”
  安念熙瞪了樱雪一眼,继而拿手点了安沉林额头:“让你笑话我。”
  姐弟继续欢喜用膳。
  安念熙忽而眉头一皱,担忧道:“我担心死母亲了,也不知她的身体怎样了?听说她病了。”
  “你若真的担心,大可以偷偷溜去看她。”
  安念熙摇头:“母亲不会允许的,我偷偷去看她,更会吓住她。眼下,她被祖母没收了掌事钥匙,我们作为她的子女更应该处处小心,不能再给她捅娄子,省得祖母嫌恶她。”
  安沉林叹口气道:“那掌事钥匙只怕很难再回到母亲手里,除了四婶的心态不明朗之外,二婶三婶可都是有想法的,尤其三婶,势在必得。”
  女人们对权力也是如此看不开,安沉林不由有些无奈。
  “弟弟,如果可以,我们要帮帮母亲。”安念熙心头突然灵光一闪,继而摇头。
  安沉林道:“大姐是想让畹畹向祖母求求情?你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
  安念熙郁闷,求人不如求己。如若自己答应祖母的要求,那祖母是不是自然也对母亲假以好颜色呢?
  可是答应祖母的要求……
  安念熙急忙摇头,不可不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
  “大姐,你也觉得不妥对不对?”
  安沉林哪里知道安念熙觉得不妥的,和他觉得不妥的,可是两码事。
  想到方联樗,安念熙眼里亮了亮,抓住安沉林道:“弟弟,大姐有一件事情要请你帮忙。”
  “什么事,大姐,你说。”
  安念熙在心里想着如何措辞才好,想了又想,还是直接开门见山道:“弟弟,柴房里那个方联樗曾经帮过姐姐的忙,就是姐姐在五台山的时候。你知道受人以桃李,报之以琼瑶。我也是才知道他竟然到了咱们安府做下人,弟弟,你能不能帮姐姐收了他在你锦绣园当差,省得他在柴房干粗活,受苦。”
  安念熙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来。
  安沉林却是心无城府的,爽朗一笑,道:“那有何难的?依姐姐言便是。”
  安念熙心里一块石头落地,面上也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樱雪一旁看着她家小姐的笑容犯愁:明明是大小姐救了那方联樗的性命,大小姐却反过来说自己承了那方联樗的恩情,不过一个小厮而已,值得大小姐如此做吗?这大小姐也真是疯了!(未完待续。)
  ps:关于安念熙我只想说,红尘自有痴情苦,人生自是有情痴……她这样痴情,倒要显得方联樗是渣男了。今天月票、推荐票都好少啊。求票求票,不甚感激

  ☆、第062章 苦逼念攘

  辛者库的宫女专以从事贱役苦差为职。
  比如皇宫内庭院、道路的打扫,“糊饰扫尘”、“三殿除草”、清除积雪,运送米面粮油、担水,运牛乳、木柴及玉泉山水,造办酱醋、饼饵、茶汤及淘洗果品,司管灯火、采买杂物,承应各处祭祀,及看守陵墓、牧放牛羊驼马,以及“各公事需用驱使”等等。
  什么苦,什么来,什么累,什么来就对了。
  辛者库干杂役的这些宫女都是宫里被淘汰的秀女,或是得罪了主子们被贬来这里的,干这些粗活贱役苦差理所当然,可是她……
  她是国公府养尊处优的小姐呀!
  呜呜,她为什么要被弄到这里干这些苦差,吃这些让人想吐的剩菜残羹?
  安念攘正在洗衣服,哪个宫的娘娘能把衣服穿得这样脏?让她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安念攘在心里把那个莫须有的娘娘祖宗十八代都骂了,正骂着,身上猛不丁被一阵鞭子抽打。
  安念攘吃痛,却不敢反抗,她知道是那个该死的胖嬷嬷。
  老女人,相好的男人当了太监,一辈子没有男人碰,欲/火缠身没处发泄,才会把火气撒她身上。
  那又胖又老的宫女一边抽打安念攘,一边骂着:“让你偷懒!让你偷懒!”
  安念攘蜷缩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叫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那胖女人如何肯松手?
  安念攘只能叫嚷:“你这样打我,就不怕我的家人知道了和你没完吗?我是国公府的小姐,你这样对我,我的家人不会放过你的!”
  胖嬷嬷停了鞭子,双手叉腰。哈哈大笑,指着安念攘道:“你脑袋抽风了吧?国公府在老娘眼里算个屁!这里干活的哪个不是大有来头?哪个不是出身富贵的官家小姐?可是一入了宫,全和老娘一样,都成了奴才,而且是被贬黜的下等奴才!”
  “我和她们不一样,我不是宫里的人,我只是暂时借住在这里的。我家里人是要把我接回去的。”安念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借住?你是准备在这里借住一辈子吗?刚来的时候。你和老娘说你家里人很快就会给老娘送赏钱来,让老娘好饭好菜看待你,结果呢?你在老娘这里骗吃骗喝。赏钱呢?你家里人全都死光了吗?连个鬼影都不见……”
  胖嬷嬷吼叫着,继续抽打安念攘,安念攘鬼哭狼嚎,把所有能攀上的关系。都搬出来说了一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外祖父是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嫂子……我嫂子是安和公主,你没听说吗?我嫂子是皇后娘娘的义女,你今天这样对我。我嫂子会替我报仇的,只要她求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会让你脑袋搬家……呜呜……别打了。痛死我了……”
  不远处,蓟允秀正由一个太监陪着。恰好经过此地,听见“皇后娘娘的义女”几个字不由驻足,朝哭闹的地方投过目光来。
  “那边是谁?”
  太监道:“奴才去打听一下。”
  ※
  安念攘没想到幸福来得这样突然,自己竟然这样快就可以出宫回家了。
  之前还盼星星盼月亮,年前盼过年,年后盼元宵,可是安家的人谁也没来接她,没想到来接她的竟是四皇子。
  出宫的甬道上停了一辆马车,马车旁一个锦衣华服,气宇轩昂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蓟允秀。
  太监领着安念攘快速向蓟允秀走去,边走边说:“安二小姐,你这回可要好好谢谢四皇子,若不是他求了皇太后,皇太后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放你出宫去呢。”
  那个死老太婆也太狠了!她的病都好了,她还不肯放过她!竟将她扔在辛者库那种鬼地方,干尽苦差,吃尽苦头。
  安念攘越想越来气,更生气的是,这个死老太婆召见她的时候,还说了一句:“瞧哀家的糊涂性子,留你在宫里住些日子,竟然转头就忘了这事,不但想不起来你住在哪里了,也想不起你这个人来……”
  太侮辱人了!太侮辱人了!
  她一个大活人,就这么硬生生被遗忘了,还有天理吗?
  皇太后还拉着她的手假惺惺问:“你这些日子都住在宫里哪里?谁照顾你?谁陪你玩来着?吃得好不好?住得好不好?”
  好你个大头鬼!
  辛者库那个鬼地方,如果不是皇太后的懿旨谁会让她去?
  呜呜……
  这个死老太婆敢做不敢当,无非是觉得将自己扔在辛者库,会愧对与祖母从前的闺蜜情谊。
  你和我祖母年轻时候还是好朋友!好朋友!你就这样对待她的亲孙女!亲孙女!我那祖母也是瞎了眼才会交到你这样的朋友!
  安念攘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呼啸着,转眼,已走到了蓟允秀跟前。
  幸而蓟允秀向皇太后求情,说是元宵佳节即将来临,放她回家与家人团聚去。
  这个蓟允秀真是非同凡响,一句话,皇太后竟然就同意了。这面子好大!
  安念攘看着蓟允秀心里嘀咕,这四皇子脸也不大啊,国字形,可是……当真长得好!
  安念攘跪地拜谢蓟允秀:“多谢四皇子救了我。”说着,就觉得委屈,想哭。
  蓟允秀道:“是皇祖母的恩典,安二小姐不必客气。我只是奉了皇祖母的命令,送你回护国公府。”
  那个老太婆才不会这样好心呢!
  “四皇子不必过谦,念攘心中有数,今日受恩于四皇子,他日定当报答。”安念攘心里琢磨着,自己的确是蓟允秀救出宫的,只是这个蓟允秀为什么要帮她,就不得而知了。
  会不会是家人托了他帮忙救她?
  出宫的马车上,安念攘看着端坐的蓟允秀,终于忍不住问道:“四皇子,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辛者库?是我家人拜托你的吗?”
  蓟允秀愣住,护国公府一向和他并无来往。
  他的野心,区区护国公府并不能有任何帮助。
  他这个人一向是最现实的,但凡结交的,都是对自己有利的。
  蓟允秀摇头:“巧合吧,无意中撞见安二小姐在辛者库受苦。”
  无意中撞见就出手帮她,这四皇子还真是菩萨心肠。
  不过安念攘才不会觉得蓟允秀有这么好心的呢!她平时一贯都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真的不是我家人拜托的吗?”安念攘再次确认,蓟允秀点头。
  安念攘不由愤愤,没想到家人对她竟这样无情,将她一个人扔在宫中受苦不闻不问。
  蓟允秀仿佛看出她的心思,安抚道:“国公府的人一定是找人打听二小姐的消息了,只是可能他们找的人不是我。”
  安念攘才不信,若找了人,怎么可能没有一个鬼来看她?害她在辛者库被那些牛鬼蛇神侮辱?
  蓟允秀又仿佛洞悉了她的心思,道:“或许国公府拜托的人并不知道二小姐在辛者库,毕竟连皇祖母自个儿都忘记了二小姐的事,其他人就更不会伤心了。这宫里人多眼杂,事情又千头万绪。”
  安念攘不由有些崇拜地看向蓟允秀,怎么自己每次心里想什么他都能知道?难道他会听腹语?
  安念攘看着蓟允秀的眼睛不由发亮。
  蓟允秀却并不看她,只是道:“能偶遇二小姐,这是二小姐的运气到了,所以让我恰巧路过。”
  这解释……啧啧!
  她安念攘会相信吗?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地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蓟允秀出手救她,既然不是受了家人所托,难道是看她……漂亮?
  安念攘顿时心里小鹿乱撞,看着蓟允秀有些意乱情迷。
  蓟允秀已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又是个野心极大的,什么没有见识过,自然知道安二小姐须臾间发生了什么变化,不由在心里暗笑安念攘自作多情。
  他眼中,她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更何况相貌平平,丝毫不出众。
  他蓟允秀能入眼的女子,只有两种:要么美若天仙,要么家事惊人。
  这安二小姐两样便宜都不占,他又怎么会看得上呢?
  自己还是与她摊开了讲,省得她误会缠上自己徒增烦恼。
  蓟允秀看向安念攘郑重道:“我之所以帮你,是因为看在你安和公主的面子上。”
  安念攘猛然瞪大眼睛:什么?那个女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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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3章 宿仇登门

  再没有比安念攘更郁闷的了,自己被皇太后罚到辛者库是因为那个女人,自己出宫竟然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自己对花畹畹是该恨好,还是该感激好?
  国公府的客厅里,老太爷老太太作陪,蓟允秀上坐。
  安念攘委屈跪于地上,听着蓟允秀与祖父祖母的对话心里怄得要死,尤其蓟允秀说道:“二小姐毕竟是安和公主的小姑子,所以皇祖母怎么会成心罚她呢?不过是一时忘记了,才让二小姐在宫中多呆了几日。”
  老太爷道:“多谢太后娘娘宽容,还劳驾四皇子亲自送我这不成器的孙女回府,真是感激不尽。”
  蓟允秀道:“安和公主如今是我母后的义女,皇家与护国公府自然是亲戚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蓟允秀句句都要提到花畹畹,安念攘在地上郁闷得要吐血。
  老太太看着地上的安念攘,经此一役,她消瘦了不少,憔悴了不少,知她在宫中吃了不少苦。老太太却并不心疼,只希望她吃一堑长一智,能从此学聪明了,莫再给家族惹出乱子来。
  于是老太太道:“念攘,这回你能平安归来,一要好好感谢皇太后,好好感谢四皇子,二要好好感谢你大嫂,毕竟是看在安和公主的面子上,你才得以返家。”
  自己被那个女人所害,如今还要对那个女人感恩戴德吗?
  安念攘倔强地嘟起了嘴。
  蓟允秀道:“二小姐一路辛苦,还是让她早些下去歇息吧。我也不多叨扰了,就此告辞。”
  还是蓟允秀想得周到。这个四皇子不仅古道热肠,而且细致体贴,真是个良婿人选。自己若能嫁她为妻,该有多好!哪怕做个妾也是美满的。
  蓟允秀已经起身,老太爷连忙挽留:“四皇子,府里已经备宴,还请四皇子留在府中用膳。”
  蓟允秀拒绝了:“今日还有公务在身,来日再登门拜访。”
  老太爷只好送蓟允秀出去。
  厅内,老太太看着地上的安念攘。却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道:“你在宫中的日子可反省得怎么样了?”
  安念攘委屈,没有问她在宫中吃了多少苦,却是问她反省了没有。这个老太太就是偏心,如果是母亲,一定会搂她在怀里安慰一番的。
  安念攘伸出自己变得粗糙的双手,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祖母。孙儿被皇太后罚到辛者库,一天到晚干也干不完的活。哪有时间反省?”
  老太太叹口气:“方才四皇子都说过了,你在辛者库受苦不是皇太后的意思,皇太后已然忘记你在宫中的事情,这不。四皇子一向她提及你在辛者库的事情,不就马上放你回家来了吗?”
  鬼才相信那个老太婆的说辞。
  “怎么可能?若不是皇太后的旨意,谁会让我去辛者库。皇太后也真是的,她是皇帝的母亲。竟然敢做不敢认……”
  “住口!”老太太厉声呵斥,安念攘吓得闭嘴。
  “看来你还是不长进,受了这么多折腾,还是未能变聪明。你也知道皇太后是皇帝的母亲,皇帝都要让着她,她有什么敢做不敢认的?即便她是真的罚你到辛者库,她说忘记了那便真的是忘记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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