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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媳有毒-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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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我不争气,如果我能像八弟那样上战场打胜仗替母后争光,母后就不会生气得哭了……”
灵芝心里一软,原来是为了这事啊。
大皇子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灵芝忙捂了他的嘴,半带着警告意味劝慰道:“大皇子快别哭了,你再哭,可真把皇后娘娘吵醒了,到时皇后娘娘又该生气了!”
大皇子真个听话地止了哭声,只是肩膀一抽一抽,啜泣道:“灵芝,你说我为什么就是个傻子呢?如果我不是傻子,我能像八弟那么聪明能干……”
大皇子自己说着就委屈起来,他想哭但碍于灵芝的警告,只能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任眼泪大颗大颗掉落下来。
看着这样可怜兮兮的大皇子,灵芝心里柔肠百结。
傻子又不是他愿意当的,他生下来就是个傻子,这怨得了谁呢?
大皇子的眼泪让灵芝心疼极了,她不由自主就抱住大皇子,像母亲拍着自己儿子的头似的轻拍大皇子的头,安抚道:“谁说你是个傻子了?大皇子最聪明最善良了,在灵芝心中,大皇子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善良的人。”
大皇子猛然抬起头来:“灵芝,你刚才说什么?”
灵芝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大皇子立刻破涕为笑:“灵芝,你真是太好了,怪不得我这么喜欢你呢!”
大皇子使劲吸了吸鼻涕,破涕为笑。
月光下,大皇子脸上的泪水亮晶晶的,像给他的脸涂了油彩一般。
“其实,大皇子不但最聪明最善良,在灵芝心中啊,大皇子长得还最好看呢!”
灵芝说这话是真心的。
人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不是吗?
“灵芝,你太好了,我不但喜欢你,我将来还要娶你做大皇子妃呢!”大皇子说这话也是真心的,他还真心地捧住灵芝的脸,在她唇上印下一个重重的吻。
灵芝顿时懵了。
……………………………………………………
已经凌晨,天空行将翻起鱼肚白,梅妃才踏着微醺的步子,由宫人们搀扶着趔趔趄趄走回梅宫来。
“娘娘今晚难得高兴……”宫人们谄媚。
“那是当然,因为本宫的八皇子打了胜仗,平定了西南战乱哪!”
梅妃的笑声说不出的畅快,因为宫人们已经将打探来的坤宁宫里的事情如实汇报给了她:皇后恼了,皇后砸了东西,皇后还骂了她的大皇子……哈哈哈!
只是,她的傻儿子难道不会被越骂越傻吗?哈哈哈哈哈!
“八皇子呢?”梅妃终于想起了她那引以为傲的儿子来。
宫人道:“依照娘娘吩咐,将八皇子留在梅宫了,就等着娘娘回来训话呢!”
梅妃突然推开宫人,站直了身子,敛了神色,不错,她是要好好对八皇子训一训话的。
不是嘉奖,是训话!
蓟允卓百无聊赖在寝殿内坐着,梅妃差人将他请了过来,不许他出宫回皇子府去,蓟允卓就知道有些不妙了。
果不其然,梅妃一进屋子,就让宫人全部退下,径直走到位置上坐了,冷着脸看他。
蓟允卓上前赔笑:“母妃许是多喝了几杯口渴?儿子给您倒杯茶吧。”
“酒后吃茶伤肝气,你不知道吗?看来你对我这个母妃也没有多孝顺。”梅妃冷笑,“你的孝顺劲儿都用到别人身上去了吧?”
蓟允卓一个头两个大,知道梅妃所指是什么。
今夜去冷宫探看蓝美人之事被她知道了。
蓟允卓停住已经拿起茶壶的手,所幸不讨好梅妃了,茶也不倒了,好听话也不说了,一屁股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也冷了声音道:“母妃又派人跟踪我?”
“不然呢?由着你背着我做坏事?”
“那怎么能是坏事呢?她是蓝姨,是母妃从前最好的姐妹!”
“从前,瞧瞧,你自己不也说了这两个字吗?既是从前的好姐妹,那现如今就不是了。”
“母妃怎么可以如此势利?就因为蓝姨被打入冷宫,而母妃坐拥圣宠,就必须划清界限了?”蓟允卓负气,斜着眼看梅妃。
梅妃心里异常不悦,她道:“你何尝这样同母妃说过话?你今夜为了蓝美人竟然顶撞你的母妃?”
“母妃,你能不能讲点理?”蓟允卓气恼。
梅妃一拍桌子,厉声道:“母妃势利眼是为了谁?为了你啊,我的傻儿子!”(。)
☆、第406章 吃醋梅妃
“蓝美人昔日的确是本宫的好姐妹,这不假,可是好姐妹能和亲儿子比吗?一切有可能伤害你利益的人母妃都必须防范!你蓝姨已被皇上打入冷宫,你与冷宫里的人走动如此亲近,你让你父皇要如何看你?难道你要你自己西南战场上这几个月冒着刀光剑影流掉的血汗都付诸东流吗?你皇祖母好不容易才对你高看几分,你父皇对你的能力才干也有了重新的认识,咱们母子在宫里的地位今非昔比,这一切来之不易,难道你要为了一个蓝姨求让这一切成为竹篮打水?阿卓,你可知道母妃的苦心哪?”
梅妃沉痛至极,蓟允卓蓦地心软。
他的母妃一切不可理喻一切心机计算为了谁?
都是为了他啊!
为了他——她最爱的宝贝儿子。
蓟允卓走上前,将梅妃轻轻拥入怀中,道:“母妃,你别生气了,阿卓错了,阿卓不该不理解母妃的苦心……”
儿子的一句服软,立时让梅妃泪如雨下。
再坚强的女人,子女都是软肋。
女子本弱,为母则强。
只有当了母亲的人,才能深深体会这一点吧。
她在这皇宫勾心斗角的地方,为求自保步步为营,为了自保步步算计,为的是让儿子强大到无人能敌。
那个昔日的小小孩童,还在她怀里呜呜求着庇护的孩童一夕之间已经长大成人,昂藏七尺,玉树临风,赫然立在她身边,抱着她,给她力量和温暖。
梅妃的头靠在蓟允卓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蓟允卓看着自己的母亲哭,心里十分难受,而梅妃却道:“没事,母妃只是多喝了几杯,你知道你一旦多喝了酒就容易借酒耍疯,容易失控,容易情绪崩溃,所以不要担心母妃,母妃只是在耍酒疯而已。”
梅妃说得若无其事,噙着泪笑将起来。
蓟允卓心里略略安了些,他握住梅妃的手,道:“母妃,对不起……”
梅妃又是摆手又是摇头:“阿卓,你i要记住,你是上天送给母妃最好的礼物,母妃无论遇到多大事,只要有你在身边,母妃就不怕了……”
“可是母妃,阿樗不在了,蓝姨害怕的时候,再也没有儿子在她身边了……”
蓟允卓的话叫原本已经松懈下来的梅妃再一次冷了神色,她一把推开蓟允卓,不悦道:“母妃真不明白,在你心中,难道你的蓝姨比母妃还重要吗?”
“母妃,你……”蓟允卓无奈看着恼怒的梅妃,道,“蓝姨怎么可能比母妃还重要呢?她只是蓝姨,母妃却是生我养我的母妃啊!”
“那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为了你的蓝姨忤逆母妃?”
梅妃腾地从椅子上站起,直视着蓟允卓。
蓟允卓哭笑不得,“母妃,你这是在吃蓝姨的醋?”
梅妃却无心开玩笑,她愠怒道:“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母妃的心都快难过死了。”
蓟允卓叹口气,像看孩子一般看着他的母妃,他道:“阿卓对蓝姨的好,还不是看在与阿樗的情分上吗?再说,蓝姨在冷宫那般凄苦,阿卓只是偶尔去看看她而已。”
“你难道还少接济她吗?你别以为你背着母妃干的那些事,母妃就全都不知道,母妃耳不聋眼不瞎……”
“对对对,我就是像孙猴子一般聪明,也难逃如来佛的手掌心,母妃可就是神通广大的如来佛祖!”
对于蓟允卓的赔笑,梅妃才不领情,她道:“你暗地里接济蓝美人可以,母妃不反对,可是你不许去看她!你要知道若被人发现,皇上跟前你要怎么交代?”
“除了母妃会派人跟踪儿臣之外,还有谁会那么无聊?”
“你……”梅妃郁闷,“阿卓,你到底肯不肯听母妃的劝哪?你不要等事发了,再让母妃去收拾烂摊子!”
见梅妃一脸紧张兮兮,蓟允卓也缓和了神色,道:“母妃,儿子知道了,儿子只不过想替死去的阿樗尽一尽本分,阿樗死了,蓝姨再也没有儿子了……”
梅妃斜睨着蓟允卓:“七皇子真的已经死了?”
梅妃眼里全是质疑,蓟允卓也不甘示弱:“阿樗是生是死,母妃应该最清楚啊!”
言下之意,您老都追杀了他那么多年,派出了那么杀手,花了那么多财物,一个小小的阿樗焉能逃过你的毒手?
梅妃目光闪烁,岔开话题道:“你今晚除了见你蓝姨,还见了安和公主吧?”
“母妃明察秋毫。”蓟允卓嬉皮笑脸。
只要梅妃不追究蓝美人的事情就好。
“向安和公主道谢了吗?”
蓟允卓点头:“儿子能打胜仗平定西南战乱,靠的便是安和公主的三个锦囊,儿子自然要向她道谢,且是感激不尽。”
提到花畹畹,蓟允卓眼里发出光来。
梅妃盯着蓟允卓看了一会儿,似乎嗅到了什么,试探道:“数月不见,安和公主是不是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蓟允卓鬼使神差点了头。
“安和公主是不是比之前更有气质了?”
“嗯。”
“那眼睛比之前更灵动,更顾盼神飞了吧?”
“嗯。”
“小身材也必之前更凹凸有致了吧?”
“嗯,嗯嗯?”
蓟允卓终于发现不对劲,发现自己入了梅妃的套,他羞赧道:“母妃何意啊?”
“母妃何意,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知道吗?”
梅妃话中有话,蓟允卓一边心虚,一边脸上就飞起了红晕。
“母妃怎么可以寻阿卓乐子?”
“那也要我的儿子有乐子给本宫寻哪!”
梅妃盯着蓟允卓看了一会儿,正色道:“阿卓,你喜欢安和公主?”
“母妃说什么呢?”
“母妃是说,你喜欢花畹畹?”
梅妃一针见血,令蓟允卓暗暗吃惊。
“母妃你胡说什么呢!”蓟允卓狡赖。
梅妃却道:“你是我的儿子,你心里想什么瞒不过我,喜欢一个人不是错,更不是罪,但是喜欢却得不到,这是痛苦的事情儿子,当你越喜欢的时候,就会越痛苦,求而不得,生不如死!”
梅妃的话对蓟允卓而言,如当头一棒。
“你若真心喜欢她,可否听母妃一言?”
“母妃想说什么?”蓟允卓好奇地看向梅妃。
(未完待续。)
☆、第407章 母妃之意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倘若,鱼我所欲也,熊掌我所欲也,鱼与熊掌兼得,只有他能够做到,他拥有生杀予夺大权,更何况是得到一个喜欢的女子?找个人便是皇帝!”
“母妃的意思,是要儿臣去求父皇?”
梅妃不由翻白眼,什么时候她绝顶聪明的儿子竟然变驽钝了?
“求人不如求己,阿卓你还不明白吗?如果你想得到花畹畹,只有让你自己变成皇帝!只有做了皇帝,才可以自由自在娶自己心仪的女子为妻,不用看任何人眼色!”
梅妃尽量说得云淡风轻,其实皇帝的婚姻大事哪有这般简单,就如皇后人选和位分高的妃子人选无不涉及政治利益,梅妃此时如此说无非是为了激发蓟允卓争夺储君位置的斗志罢了。
蓟允卓皱起了眉头,梅妃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你是母妃心爱的儿子,母妃也会尊重你心仪的女子,可是阿卓,你喜欢的女子不是别人,是花畹畹,是安和公主,所以你不能和她随心所欲的在一起,你要想有情人终成眷属,难哪。”
梅妃担心的,蓟允卓心里比谁都清楚。
花畹畹是皇后义女,是坤宁宫里常住的安和公主,皇后与梅妃的敌对关系,注定皇后不可能把自己的义女给梅妃的儿子做妃子,这不是求和而是示弱,皇后不会这么做。
更何况,花畹畹身上还有和安大少的婚约。
她是个有婚约的女子,自己喜欢她,就是喜欢了一个有夫之妇。
“阿卓,母妃说的,你可明白?”
梅妃期待地看着蓟允卓。
壁上的宫灯罩在蓟允卓脸上,雪白的光线将他俊朗的面孔照得通透无比。
他脸上的神色一览无余,可是却是波澜不兴的,没有任何情绪,让人对他内心的想法一丁点都看不透。
“阿卓?”梅妃提醒地唤了蓟允卓一句。
蓟允卓给了她一个坦荡的笑容:“母妃,你不用担心……”
梅妃舒出一口气,她的儿子终究是聪慧的,了然她的用心,不料,蓟允卓却道:“母妃,你想太多了。”
梅妃简直想撞墙,想吐血。
她扶着自己额头,郁闷道:“母妃突然觉得酒劲上头了,母妃要回去好好睡一觉。”
看着梅妃离去,蓟允卓无奈地笑笑。
他的母妃有不可理喻的地方,也有太多可爱的地方。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出于对他这个儿子无私的爱。
母妃,儿子会尽力的,为了你。
至于,为了花畹畹……
儿子不敢想。
这一刻,蓟允卓觉得自己窝囊极了。
………………………………………………
国公府里,安念攘的伤好了,邓道印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安念攘喊来月儿,道:“去,去把那个人给本小姐叫过来。”
月儿假装糊涂:“二小姐,那个人,那个人是谁啊?”
安念攘生气:“就是那个人!”
“恕奴婢愚钝,国公府里人太多,少说也有百来号人吧,奴婢实在不知道二小姐要叫的是哪个。”
“国公府里的都是人,那个人不是人,顶多算阿猫阿狗!”
月儿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奴婢这就去把姑爷请来。”
安念攘满意又不满意,“记住,那个人是阿猫阿狗,但是你不可以喊他姑爷,否则下回本小姐打断你的腿,撕烂你的嘴!”
月儿吓得屁滚尿流,“奴婢知道了,知道了!”
月儿慌不择路出了安念攘屋子,仿佛再慢一点安念攘就赶上来将她的腿打折,将她的嘴撕烂似的。
看着月儿无头苍蝇的背影,安念攘冷嗤:“瞧你这点出息!”
不一会儿,月儿便将邓姑爷请来了。
邓姑爷的出息,还不如月儿丫头呢。
在国公府养伤的这些日子,他早就审时度势,对自己的处境分析得一清二楚。
他娶了安二小姐,可这绝不是安二小姐的本愿,只能说是阴差阳错,鬼使神差。
娶了安二小姐,他不但得罪了安二小姐,还得罪了国公府原本做主将安二小姐嫁给他的长辈们,比如安老太太、比如安大老爷安大太太……
安家的长辈们好意应允了这门婚事,可是他将安二小姐一娶进门,就让安二小姐先是遭人侮辱,又遭人殴打成重伤,这无疑打了安家长辈们的脸,让他们觉得自己瞎了眼,才会挑了这么个蹩脚女婿。
可是,按理安家人该恨死他才对,不要邓族长动用家法,安家人都要将他生吞活剥才是,可是为什么安家人不但没有打死他,反而还将他从祠堂家法下救下来呢?
救就救了,还带回国公府养伤,安家人不但给了他一门亲事,还给了他一条命啊!
这国公府可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邓姑爷也不是个吃素的,总觉安家人如此行事有什么目的,于是逮住安念攘身边的小丫头月儿一问究竟,月儿翻了翻白眼道:“邓家可以不仁,我们安家却不能不义,你想你要是死了,我们二小姐不就成寡妇了吗?成亲第二日就成了寡妇,我们二小姐在京城还不得被口水淹死?”
原来如此,不过国公府并不是什么不能不义,不过是出于私心罢了。
他们不想自家的女儿成了寡妇,还背个克夫的名声啊!
月儿临了,也不忘威胁邓姑爷一句:“不过,别看我们老爷救了姑爷一命,我们二小姐却可以叫姑爷重新死去的,而且可以叫姑爷你有一百种死法!”
安念攘是何等厉害角色,已经不言而喻。
想洞房花烛夜,安念攘被邓族长毁了清白之后的做派,就知道伊非善类。
此刻,邓姑爷站在安念攘跟前,低头缩肩,畏畏缩缩的。
安念攘坐在正中椅子上,恶狠狠盯着他。
月儿了然,道:“我们二小姐跟前,哪有姑爷……哪有你这阿猫阿狗站着的份儿?”
邓姑爷是个耍滑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立即噗通一声跪倒于地,“我给二小姐磕头了。”(未完待续。)
☆、第408章 拷问姑爷
“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一旁,月儿像说书先生一般下着评语。
安念攘瞥了月儿一眼,月儿立即识趣地闭了嘴。
安念攘看回地上的邓姑爷,冷声道:“姓邓的,你别以为我父亲救你回来,就成了你的靠山,他不过菩萨心肠,就算阿猫阿狗有难,他也不会见死不救,更何况是一条人命?你们邓家伤天害理草菅人命,我们国公府可是善堂,救死扶伤!”
邓姑爷在地上唯唯诺诺:“是是是,二小姐教训得是。”
安念攘继续道:“既然你也死不了了,我父亲的使命也就完成了,从今往后,你可就是我安念攘的人了。”
月儿扑哧一笑,安念攘到底承认这姓邓的是她夫婿了吗?
安念攘再次白了月儿一眼,对邓姑爷横眉冷对,道:“你是我安念攘的人,这句话你怎么理解呢?”
邓姑爷当然不会蠢到说自己和她是夫妻这样的话,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安念攘最恨的事情就是嫁给他了。
“小的明白,就是从今往后小的就是安二小姐身边一个下人,随二小姐差使。”
“你从今往后只是本小姐身边一条狗,连下人都够不上!”
安念攘的叫嚣并不能让邓姑爷感到侮辱,一条狗一个下人对他而言并无区别,反正从今往后,安念攘不会给他好日子过就是了。
“二小姐请放心,小的明白,小的就是二小姐身边一阿猫阿狗,任凭二小姐使唤,二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差遣小的。”
安念攘稍许满意了些,道:“本小姐若要差遣的人,国公府里有的是丫鬟小厮,还轮得上你,你给本小姐提鞋都不配!”
邓姑爷有些委屈:“那小的可以为二小姐做些什么?”
安念攘傲慢地调整了个坐姿,道:“本小姐有话问你!”
邓姑爷立时欢天喜地,他还以为安念攘要他上刀山下油锅呢,不就是问话吗?
“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小姐但说就是。”
安念攘道:“本小姐且问你,你哪来的银子娶本小姐,听说你到国公府下聘的银钱并不少。”
“不是二小姐您差人送了万两银钱给小的吗?”
邓姑爷一说完,自己也觉得打脸啪啪啪,若是安念攘自己出银子让他娶她,她怎么可能还如此不情不愿呢?
“你这鬼话骗谁呢?”安念攘拍了桌子。
邓姑爷立即道:“小的也知道这话说出来二小姐不信,可是给小的送银子来的人就是这么说的,说是二小姐相中了小的,知道小的家贫无力娶国公府的千金,于是资助了私房银子……”
邓姑爷还未说完就遭了安念攘吐了一口唾沫。
“你也配!”
邓姑爷揩了一把脸,擦去安念攘的口水,也不敢愠恼,这要是从前,谁这么对他,他早就上去出拳了,如今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唉,说起来都是泪。
“小的也知道小的不配,直以为是天上掉馅饼了,可是那银钱是真真实实千真万确的送到小的家里的。”
安念攘盯着邓姑爷,自觉此刻他并没有撒谎。
安念攘好奇道:“姓邓的,那你说给你送银子的是什么人?”
“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哪,押送银车来的人像是官府的,总之不可能是平头百姓。”
安念攘翻白眼:“你就不怕那是脏银,有人往你家里送银子你就收?你胆儿怎么就这么肥呢?你个儿倒是不高,胆儿为什么就比天高了呢?那要是谋财害命的银子,你也收?”
面对安念攘的质问,邓姑爷嘿嘿地笑:“不能够的,因为小的前一天就收到二小姐派人送来的消息,说次日会给小的送银子,让小的作为下聘的聘礼……”
安念攘发觉了问题:“姓邓的,你可记得是何人给你递消息的?”
“一个姑娘。”
“姑娘?”
“确切的说是一个丫鬟,穿的绫罗绸缎,如果不是她引着小的去马车上见她家小姐,小的直以为她才是小姐呢。”
大户人家的丫头的确吃穿住行都非同一般,不是小户人家可比。
“你说,那丫鬟引着你去见她家小姐?”
“啊。”邓姑爷点头。
“那她家小姐长啥样?”
邓姑爷为难地抓抓头皮,“当时,她家小姐带着帽子,遮着面纱,小的并未看过她的脸,她当时同小的说了来意,说要给小的万两银钱,让小的迎娶安二小姐你,还说这是安二小姐的意思,她不过是个传话的,小的兴奋过头,也就不去注意她的样貌了。”
邓姑爷的话叫安念攘又惊又疑,是谁挖了这么大一个坑给她跳呢?
让月儿将邓姑爷带出去,安念攘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心想着那该天杀的传话人是谁?可是抓破头皮也想不出来。
如果安念熙还活着的话,她会第一个怀疑她的,毕竟两人已经不能好好做姐妹了,安念熙极有可能妒忌她要嫁给四皇子而使出这样的鬼伎俩,可是安念熙已经死了,那还会有谁呢?
这事是没法同国公府里其他小姐们商量的。
彭飞月、安念菽、安念雨,还有那个称心,谁也没有花畹畹的智慧啊。
谁也不如花畹畹和她亲。
要是花畹畹在就好了。
花畹畹在的话,她就可以找她分析分析,花畹畹总能给出好意见的。
安念攘兴味索然,踱步去了书斋,可惜安沉林不在,安念攘便又去锦绣园找安沉林,安沉林正在折纸鹤,一只两只三只,每折一只嘴里都念念有词。
“大哥哥,你在干什么?”
安念攘猛然一叫,安沉林吓了一大跳:“二妹妹,是你啊!”
安沉林抬头见是安念攘,脸上落寞神色更甚。
安念攘撇撇嘴,走到他身边去,拿起桌上的纸鹤,问道:“大哥哥为谁折纸鹤呢?这纸鹤传说是代表了相思之意的。”
“你既然知道,怎么又问我为谁而折?”
“除了大嫂,还能为谁?”安念攘撇嘴,“我也好想念大嫂呢。”
“那咱们一起折纸鹤吧,等我们折满这几只大箱子,畹畹就会回到国公府里来的。”
顺着安沉林的目光,安念攘看到了地上几只大箱子……(未完待续。)
☆、第409章 少爷装病
谢谢baby无奶的打赏。
“大哥哥,这么多只大箱子,那纸鹤要折到什么时候才能折满呀?”安念攘匪夷所思。
安沉林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安念攘头摇成了拨浪鼓:“这个方法可太费劲了,大哥哥,你要见大嫂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寻个由头将大嫂从宫里请出来呗。”
“我要的是让畹畹永远住到咱们国公府里来,等这几只大箱子装满我折的纸鹤,就是我和畹畹成亲的日子了,届时,我和畹畹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安沉林露出天真无邪充满期待的目光。
安念攘翻了翻白眼:“远水解不了近渴,人呢要用长远目标,也有眼前的目标,你和大嫂迟早要成亲的,还要洞房花烛,还要生儿育女,只是成亲之前呢?还有好几年呢!谁知道皇后娘娘什么时候才愿意将大嫂嫁给大哥哥你呢。要我说让大嫂近日出宫到咱国公府里与你会面才是更实际的。只有见了面方能解你相思之苦啊。”
安念攘的提议让安沉林心下痒痒,他哪里知道安念攘不过出于自己的私心罢了。
安念攘是想见到花畹畹之后,好说一说自己的疑难苦楚,好让花畹畹帮她分析分析如今的困局该怎么破。
那个该天杀的设局陷害她的蒙面小姐到底何方神圣?
她安二小姐和蓟允秀还有没有鸳鸯百合的机会?
要见到花畹畹,只有拼命怂恿安沉林。
“大哥哥,”安念攘露出一脸的关切来,“祖母前几日生病,不是让四婶入宫去求皇太后吗?祖母和太后娘娘好歹是闺蜜,所以太后娘娘顾念着这么一点子旧情,也会让大嫂出宫来替祖母看治的呀,届时你不就有机会和大嫂见面了吗?”
嘿嘿,到时,我也有机会和大嫂见面了!
安念攘在心里笑得咯咯响,面上却是讨好地看着安沉林。
安沉林道:“可是,祖母现在也没有生病啊!”
“祖母是没有生病,可是你可以去求祖母啊!”
“求祖母什么?求祖母生病啊?”
安念攘再次翻了翻白眼:“求祖母装病。前几次祖母差四婶去宫里请大嫂,难道就真的生病吗?”
安沉林疑惑地看着安念攘,安念攘冲他眨了眨眼睛,附耳同他说了几句悄悄话,安沉林面上立即露出笑容来。
当天,嘉禾苑里就接到了云生的报信:大少爷病了。
“大少爷病了?快去请郎中啊!”安老太太大惊失色。
云生站在地上一脸为难,杵着不动。
安老太太怒了:“你这狗奴才,你少爷病了,你还杵着做石雕吗?赶紧去请大夫啊!”
云生为难道:“只怕大少爷的病,一般大夫看不了。”
安念攘早已候在老太太身边,她一旁不阴不阳道:“只怕大哥哥的病只有一个人能看。”
“你什么意思?”安老太太扭头困惑地看着她的孙女。
安念攘道:“大哥哥能有什么病?自从大嫂冲喜,大哥哥的身子好了之后就再没生过病了吧?小病不断,大病没有,大哥哥得了那样的大病,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大哥哥如今要真有病,也只是心病。”
“心病?”老太太更加糊涂了。
“对啊,心病还需心药医,大哥哥的心病无非就是相思。”
安念攘话一出口,老太太就啐了她一口:“口无遮拦的混账东西,说什么呢!”
安念攘不以为意:“大哥哥就是想念大嫂了,祖母若不信,大可去锦绣园自己瞧瞧去。”
安老太太真个到了锦绣园,只见安沉林躺在床上,头上绑着头巾,大声呻/吟,一副病公子的形容。
一见安老太太,安沉林就长吁短叹哭了起来:“祖母,救救孙儿吧。”
安老太太坐到床边,握住安沉林的手,心肝宝贝儿的叫着:“沉林,我的儿,你怎么了?”
安老太太是最疼爱安沉林的,从前他病着,她心里自然比对别的孙子怜惜他,后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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