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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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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所有当值的太医都来了,院判上前回话道:“回圣上,太子殿下身上别处的伤势都无碍,唯独头部。”说到这儿他稍顿了一下,“臣用金针探过,太子殿下头部有个血块,这个血块不除,太子殿下就醒不过来。”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替太子把血块除去。”皇后娘娘急不可耐地道。太子这般躺着,她实在心慌啊!
院判却面带难色,其他的太医也都把头深深地垂下去。
雍宣帝见状问道:“可是有何不妥?”
院判迟疑了一下,像是豁出去似的道:“回圣上,臣无能!太子殿下头部的血块只能自行消散,臣等不敢妄动。”说罢他又跪在了地上。那可是头部,稍有差池太子殿下立马没命,太子殿下没了命,整个太医院都得跟着掉脑袋。
其他的太医也纷纷道:“臣等无能,请圣上降罪!”一个个头垂得更低了,心中忐忑不安。
雍宣帝还未说话,皇后娘娘倒先怒了,“无能?若是治不好太子,本宫定摘了你们的脑袋。”随后又扑通跪在雍宣帝脚边,“圣上,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您可要救救他呀!”
太医们只跪地直叩头,“求圣上、娘娘降罪!”个个心中发苦,只求圣上能瞧在法不责众的份上从轻发落。
雍宣帝面无表情,先是把皇后娘娘扶起来,“梓潼放心,太子是朕的儿子,朕是真龙天子,朕的儿子便是龙子,他定会没事的。你也熬了许久了,这里有太子妃,你回去歇会吧。”
皇后却摇头,“臣妾不累,臣妾就是回去了也不能安心,臣妾要在这里守着太子,圣上,臣妾恨不得能以身替了太子呀!。”这话倒是真的,她宁愿伤着的人是她,而不是她的太子呀!
雍宣帝也颇为动容,拍着她的手道:“你既然不放心就留在这吧,累了就歇会,别干熬着,别太子醒了你却倒下来。太子妃,好生照顾着皇后。”
安慰完了皇后,雍宣帝才把视线转向地上跪着的太医们,“太子的伤还得劳烦各位大人多费心,只要能把太子救醒,朕大大有赏,否则,哼!”
这一声哼代表的意思在场的人心中都明白,“臣等遵旨。”在院判大人的带头下,几位太医纷纷领旨,心中却暗暗叫苦,这一回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雍宣帝敲打完太医便出了东宫,在殿外遇到匆匆而来的二皇子。二皇子一脸焦急地迎上来,“父皇,太子殿下如何了?”
雍宣帝却瞧着这个儿子没有说话,那审视的目光让二皇子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暗暗叫苦:父皇在怀疑他!父皇怎么能不怀疑他呢?太子出了事得益最多的可不就是他吗?可这事真不是他做的呀!听到太子坠马的消息他也十分惊讶的!
雍宣帝瞧见二皇子脸上委屈的神情,表情和缓了一些,“太子还未醒来,太医正在里头诊治,你关心太子朕很欣慰,回吧,就别进去扰乱太医的诊治了。”
“是,儿臣遵命。”二皇子恭敬应道,跟在雍宣帝身后回去了。
三天了,已经三天过去了,太子殿下还未醒来,朝臣们都蠢蠢欲动起来。太子殿下若是有了不测,那——他们把圣上成年的几个皇子暗自盘算了一番,心中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诸位皇子中也就二皇子最出众,自身有能力,为人也谦逊有礼,外家还得力。再瞧瞧大皇子和三皇子,三皇子身有残疾,早就被剔除在外的。大皇子身份颇为忌讳,能从幽冥殿出来就不错了,还肖想大位?那是绝不可能的。
如此看来,只要太子殿下有了不测,那上位的肯定就是二皇子殿下了。是以善于钻营的大臣们虽明面上没动,私底下已经暗戳戳向二皇子殿下示好了。
而二皇子殿下此时却在东宫挨骂呢。
“滚,你给本宫滚出去,不用你假惺惺,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本宫告诉你,你不会如愿的,本宫的太子一定会醒,会好起来的。”皇后娘娘愤怒地望着二皇子,她到底是一国的国母,见识还是有的。太子出了事,谁得利最大?可不就是淑妃的好儿子吗?太子坠马说不准就是他的手笔,还作出一副忧心的模样日日到东宫来探望,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母后,您怎可如此看待儿臣?儿臣也只是关心太子殿下的伤势呀!”二皇子一副委屈不已的样子,“母后的诛心之言,儿臣实不敢受啊!”
“不敢受那就滚出去,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出去,出去!”皇后娘娘冷哼一声,指着殿门大声说道。
二皇子攥了下拳头,朗声道:“太子殿下受伤,母后您心中伤悲,儿臣体谅母后的心情,儿臣便先回去了,明儿儿臣再来探望。”行了一礼便退出大殿了。
皇后娘娘盯着二皇子的背影,眼底闪过阴毒的光芒,晦涩难明。
东宫的这番争执很快传到雍宣帝的耳朵里,他批改奏折的手顿了一下,“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半晌才又说了一句,“皇后悲伤过度,二皇子至孝。”
秦淑妃却没雍宣帝这么好的涵养,她气得摔东西,“那个老叟婆,她居然敢这般作践本妃的儿子。”气死了,真是气死了。
回头又指着儿子骂,“你也是的,人家都不稀罕,你还上赶着过去找骂。不许去,打明儿起,你不许再去东宫。”
二皇子却徐徐一笑,“母妃放心,母后在气头上,骂两句不痛不痒的,儿子受得住。”他还巴不得皇后再骂得狠一些呢,也好让父皇,让朝臣们瞧瞧他的孝顺友悌和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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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心太急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被赐婚的状元郎谢鸣谱可谓是少年得志。那么,得了探花之位的卫瑾瑜就无比憋屈了。
也许在别人眼中探花已经是极好的名次了,毕竟每三年才取士三百,能考个全国第三名已经很厉害了。可在卫瑾瑜看来,这却是屈辱。他本就是京中出了名的大才子,去年秋闱中又得了头名解元,今科春闱他踌躇满志是奔着状元去的。
没想到不仅状元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夺去了,就是第二名榜眼他也没得到,只屈居于探花之位,这让他心中如何能舒服?
面对着向他恭喜的好友同窗们,他只能强作欢颜,转过身那脸色的笑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探花,探花,怎么就不是状元呢?前头压着一个更年少更有才华的状元郎,而且现在还是当朝的三公主驸马,谁还能看得见他卫瑾瑜,他何时才能出头?出不了头他拿什么去振兴永宁侯府,难道他永宁候府一辈子都要仰勇国公府的鼻息?不,他不甘心呀!
卫瑾瑜烦躁地无以复加,总觉得心中有一股邪火出不来,恰逢丫鬟进来送茶,他眼神一顿,猛地把这丫鬟拉过来压在了书案之上。
领着丫鬟过来给卫瑾瑜送补汤的沈雪面无表情地站在书房外头,听着书房内传来的淫声浪语,眼底全是讥诮,冷笑一声转身离去。原以为的良人,其实不过是个表面光鲜的银枪蜡头,不过一年多,沈雪的热情就磨光了,一颗心也冷了。
太子坠马,朝臣们的心渐渐不稳起来,不说那些观望派了,就是太子一系的官员也是惴惴不安。太子能不能醒还在两可之间,就是醒了,还能不能恢复如初?这也不好说。听说太子伤的可是头部。前武安侯世子不也是伤到了头,救醒之后变得如同稚子一般。
向二皇子示好的朝臣多了起来,而二皇子并未因此沾沾自喜,反而更加谦逊避嫌起来。每日除了去东宫探望太子,就是到户部当差,下了差就回皇子府,并未与大臣们有过多接触。他这番表现落在内阁的几位老大人眼里也是可圈可点的,就是雍宣帝也十分满意,时常召他过来商谈政务。
圣上也查了三天,当日跟着太子出城的随从个个都被打得皮开肉绽,终于查出一个可疑的人,也是一个让众人意想不到的人。此人跟在太子身边有七年了,是戚皇后当初自戚家带进宫的,瞧着他忠心才给了太子的,谁能想到此人居然是别人安排的奸细。
趁着众人惊愕之际,此人居然咬舌自尽了。气得主审的官员鞭尸了半个时辰才解气。线索到此便全部断了,辛苦了那么久还得重头再查起,这怎能不让人憋屈?
“相爷,真是天助我也!”方重方大人坐在秦相爷的书房里,满面春风。心中感叹着:还是二皇子殿下有运道,什么都不需要做,太子就坠马了。都已经三天了,太子醒来的机会微乎其微了。
秦相爷捻须微笑,“越是这个时候越得谨慎,告诫下头的人,都安分些,好生当差。”
方重心中一凛,“是,下官明白。”他对秦相爷的决策还是十分信服的,眼睛一闪他又道:“那咱们之前准备的还要继续吗?”
秦相爷微微一笑,摇头道:“罢了,收手吧。”
方重点了点头。之前他们是准备在春闱上做做文章的,若是曝出春闱舞弊或是泄题,那作为主考官的礼部尚书肯定得受重惩,甚至还会牵连上太子。现在太子都坠马昏迷不醒了,他们自然不会再打春闱的主意了,倒是让礼部那老头逃过一劫。
送走方重,秦相爷的心情可好啦,流民冲进府里的郁气一扫而空。他背着手走进书房的密室,“程王爷最近可还住得习惯?”原来秦相爷把并肩王程义转移到了书房的密室里。
“看样子你又做了什么缺德事了吧?”程义冷哼一声,“若是把你恶心爹的牌位移出去本尊会住得更舒服。”秦鹤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阴险小人,他怎么就眼瞎跟他做了多年的好友呢?以至于遭了暗算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相府密室里。
秦相爷一点也不生气,脸上的笑容都没变一下,“那还真不好意思,我爹还就喜欢跟程王爷你呆在一起。”稍停一下他又道:“本相今儿是有个好消息要与程王爷分享,知道吗?太子坠马了,都已经三天了还没有醒过来,听说是伤到头了,瞧圣上那脸色,太子这回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一想到这里他就无比愉悦,为了这一天他可是准备了许多年呢,没想到突然之间一切就到他手边了。
“哦对了,这个坠马的太子可不是你的那个外孙子,现任太子是四皇子,是戚家皇后所出。戚劲松那老小子你还记得吧?戚皇后就是他闺女。”秦相爷好心地解释着,“戚劲松这老小子还真有几分运道,要能耐没能耐,要本事没本事,就是个胆小怕事的货,偏他就做了圣上的老丈人,你说上哪说理去?不过现在他的好运也是到头了,也该换我老秦家尝尝那滋味了。”
程义把头扭向一边,不屑搭理他。
秦相爷又是呵呵一笑,丝毫不以为忤,而是说道:“你那外孙子大皇子殿下已经被圣上放出来啦,你是没瞧见,明明才而是出头,老得跟四十似的,还瘦得只剩把骨头了,可怜呦。不过程王爷你放心,大皇子殿下好歹也是二皇子殿下的兄长,本相会好生照顾他的,你说是吧?啊?哈哈哈”迎上程义愤怒的目光,秦相爷肆意地大笑。
“太子坠马是你的手笔吧?”程义面露了然地说道。
“还是程王爷有见识啊!”秦相爷居然坦然承认了,“这也是太子殿下自个作死,好好的东宫不呆,非要出城打猎,这么好的下手机会本相怎么会放过呢。”虽然为此损失了深埋多年的棋子,但他还是觉得很值得,太子已经完了,接下来该他老秦家粉墨登场啦!
“苍天是长眼睛的,秦苍小儿你谋害皇嗣,是会遭报应的。”程义的眼睛亮得惊人。
回答他的是秦相爷又一阵哈哈大笑,“报应!本相等着呢。”没听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活万年吗?这世上哪里有什么报应?只有权势才是真实的,至高无上的权势!
最终太子仍是没能醒过来,众太医集思广益用尽了各种手段仍是没能救回他的性命,拖了半个月,太子还是去了。
皇后娘娘癫狂一般抱住太子的身子不许任何人靠近,“滚开,都给本宫滚开,太子只是睡着了,不许你们动太子。”
无论宫人太监怎么劝,皇后娘娘就是不许任何人动太子的尸身。最后还是雍宣帝过来,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劝道:“梓潼,太子已去,还是让他入土为安吧。”他心里也十分难过,这是他的太子呀,是他手把手教导的太子呀,就这么没了,还未到弱冠就没了,他如何能不心痛?
人世间最悲伤的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雍宣帝是帝王,但他也是一个父亲。
皇后娘娘这才痛哭出声,“圣上,咱们的皇儿,咱们的太子啊!”她如一匹失崽的老狼,悲怆至极,瞬间老了十岁。
“圣上,您可一定要替太子报仇啊!太子憋屈,冤啊!”皇后扬着泪脸哀求着,眼睛里是满满的仇恨。
雍宣帝拍了拍她的后背,“梓潼放心,太子亦是朕的儿子,朕绝对不会放过幕后凶手的。”自打去年沈平渊归京,朝中就接连出事,好似暗中有一只手在操纵着一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才是大雍的君王,这让他如何能忍下去?
太子去了的消息一经传出,沈薇就接了两个消息,一个是御史台的李致远传过来的,一个是江辰传过来的,江辰现在已经不在翰林院了,被调到了御前行走。两则消息说的是同一件事情。
“某些人坐不住了。”沈薇把两张纸条递给徐佑。
徐佑接过纸条看了,淡淡地道:“是呀,某些人的心太急了。”
前天圣上才让大皇子殿下到吏部领了差事,今天就接到消息说有官员上了折子弹劾平郡王结党营私。
结党营私?好一个结党营私!不就是因为少年兵帮着抵御流民,各府登门拜谢吗?这就是结党营私了?还不是瞧着大皇子殿下出来领差事了?还不是因为大皇子妃生下个小皇孙,圣上又十分看重?不就是因为徐佑跟大皇子殿下关系好了点吗?大皇子殿下才走马上任,没有任何把柄可抓,可不就逮着徐佑这个软柿子了吗?沈薇心中暗讽。
估摸着雍宣帝心中也是有数的,所以弹劾的折子都留中不发了,但愿这些蚂蚱们能识趣,别再蹦跶了,不然她非得让他们好看不可!
太子的丧葬之礼自有礼部操心,皇后娘娘痛失爱子,沉重的打击下一下子就病倒了。作为皇室成员的沈薇自然得去宫中探望。
沈薇到坤宁宫的时候,正巧雍宣帝也在。沈薇乖巧地上前请了安,她瞧着皇后娘娘那颓败的脸色,心中可唏嘘了,去年的这个时候皇后娘娘还亲切地拉着她的手打趣,那时候皇后娘娘的气色多好,现在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暮气,像个日暮西山的老妪。
“娘娘,您可要保重身体呀!瞧瞧您瘦的,您也多吃点呀!”沈薇眼含担忧地说道。她虽然对皇后娘娘没有多深的好感,但不管是做戏还是有其他目的,皇后娘娘好歹也赏赐了她好几回,相较于头一次见面就对她冷嘲热讽的秦淑妃,皇后娘娘可爱多了。而且失子的女人总是令人同情的,是以沈薇的担忧一点都不作伪。
皇后娘娘自然感觉到了沈薇的真诚,动容地道:“好孩子,本宫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些日子来坤宁宫看望她的人,除了戚家的女眷,哪个不是面子情?她们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头还不定怎么笑话她呢。尤其是秦淑妃那个贱人,眼底的得意都掩饰不住了。
只有嘉慧郡主,这个在乡下长大的小姑娘最实在。那些人还巴不得自个不吃不喝,赶紧死了腾位置呢。
一旁的雍宣帝忽然漫不经心地道:“嘉慧,你可知有人弹劾平郡王结党营私呢?”
沈薇暗翻了个白眼,然后一副惊讶无比的样子,“什么?结党营私?圣上,哪位大臣眼睛这么瞎?就我家大公子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死人脸他能结党营私?他除了跟大皇子殿下因少时情谊走得略近些,就是咱皇室别家王府中的兄弟他都不大熟悉,他跟谁结党营私去?”
顿了顿,嘴巴一扁无比委屈地道:“圣上,我们家大公子有没有结党营私您不是最清楚的吗?他之前都病了小一个月,现在身子骨才略好些,府门都没出就结党营私了?圣上,您告诉嘉慧,到底是哪位大人,还是哪几位大人?”
雍宣帝眼睛一斜,“怎么?你还想上门去找后账吗?”这事这彪悍丫头完全能干出来。
沈薇可理直气壮了,“这明明是无中生有的事,他们这不是给我们大公子添堵吗?再把大公子给气病了怎么办?嘉慧自然得登门去问问他们是何居心。”
雍宣帝咳嗽了一声,有些不大自然地道:“胡闹!弹劾乃是言官的职责,朕可不许你胡闹啊!”
沈薇撅着嘴巴,据理力争,“那也不能胡言乱语啊!言官是干啥的?针砭时弊,监察百官言行的,可不是让他们拿着手中的权利谋私的。圣上,您是最了解我家大公子的为人的了,好歹他也是您亲侄子,又刚刚大病初愈,您可得多看顾一二,可别让那些跳梁小丑把他气着了。”沈薇殷殷请求着。
转过头就对着皇后娘娘喊起了冤屈,“娘娘,您瞧见了没?我们大公子多实在的一个人呀!偏这世上就有这么一些见不得人好的小人,成天鸡蛋里挑骨头,上蹿下跳不老实。我们大公子这才过几天安生日子就又被盯上了?您说这都什么破事!”
喊完了委屈,接着话锋一转,“所以娘娘您要放宽心,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吃好喝好睡好心情好,长命百岁,让那些等着看您笑话的人气得跳脚。您若是伤心难过糟蹋自个身体,可不就中了那些小人的下怀了吗?娘娘,咱可不能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啊!”沈薇的眼药上得可得心应手了。
这一番话可说到皇后娘娘的心坎上了,她拍着沈薇的手道:“好孩子,还是你说得对,本宫以往都想差了,本宫得好好活着,本宫要长命百岁,本宫得瞧着那烂了心肝的贱人能得什么好下场。”
沈薇附和着,“对,娘娘您这样想就对了。自古邪不压正,一切的魑魅魍魉终将被消灭掉。”挥着小拳头,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
这让皇后娘娘越瞧她越觉得顺眼,嘉慧郡主虽在乡下长大,却有一颗正直的赤子之心,比京中那些虚伪做作的大家闺秀强多了。而且嘉慧郡主这话话糙理儿不糙,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雍宣帝在一旁瞧得直想撇嘴,这个沈小四,这一张嘴呦!他若是知道皇后娘娘心中的想法,一定会瞪圆眼睛,一副见鬼的模样:正直的赤子之心?赶紧掏出来看看,沈小四的心还是红的吗?
弹劾徐佑的折子都被雍宣帝留中不发了,帝王的态度这不是挺明显的吗?可某些人吧眼就是瞎的,除了能看见荣华富贵,啥都看不见了。他们就是不死心,一而再,再而三地上折子弹劾,还在早朝时当面弹劾,那振振有词理直气壮的样子,好似全天下就他一个清官似的。
徐佑连眼皮子都没撩一下,龙椅上高坐的雍宣帝也是面无表情,弄得下头的大臣心中惴惴不安。其实雍宣帝心里在叹气呢,这可怪不着朕了,是你们自个上赶着找死。嘉慧郡主是那么好相与的吗?
于是,继大闹御书房之后,沈薇再一次在京中出名了。
其实她也没干什么?就带着府里的少年兵拦截弹劾她家大公子的官员,把他们全都揍了一顿。边揍边问:“你弹劾我家大公子有证据吗?来来来,先跟本郡主说说,他都跟谁结党营私了?”
“什么?你说前些日子平郡王府门前车水马龙?为什么车水马龙你还不知道吗?你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就你这样的糊涂蛋还能当官?赶紧回家抱孩子去吧。”
“哎呦喂,这不是李御史吗?别人不了解情况你肯定了解的对吧?尊夫人不是也到平郡王府道谢了吗?难道我家大公子跟你结党营私了?你这弹劾是几个意思?”
“都当我们大公子是软柿子捏了吧?本郡主告诉你们,若是把我家大公子气个好歹了,本郡主就砸了你们的家,谁不让本郡主痛快,那大家都别想好过了。”
沈薇森森地威胁着,少年兵在一旁嗨皮地挥着拳头,专向肉多的地方招呼,重伤内伤是不可能,但保管让你疼。
揍完后沈薇就领着人扬长而去,被揍的官员顶着一张猪头脸回府了,惊得满府目瞪口呆。待了解了情况后,各家的主母夫人可气坏了,纷纷痛骂嘉慧郡主。
李御史一边哎呦哎呦地叫唤,一边跳脚,“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个嘉慧郡主太过嚣张,明儿我就上折子弹劾她。”哎呦,下手真他妈的狠,疼死了。
给他上药的李夫人气得照他的腰上拧了一下,“你给我闭嘴,嘉慧郡主就是个泼货,你招惹她做什么?”
李御史嚷道:“我哪里招惹她了?”李御史很委屈,那么个泼货,他躲还来不及呢。
李夫人闻言没好气地道:“那你弹劾平郡王做什么?人家府上才帮了咱们,你倒好,还弹劾人家,这不是恩将仇报吗?被揍都是轻的。”李夫人也是个泼辣的,不然李家后院怎么会她一人独大?
李御史气得直哼哼,“朝堂上的事你个妇道人家懂得啥?”
李夫人把药膏往丫鬟手里一摔,指着李御史的鼻子大骂,“妇道人家?我个妇道人家都比你这个朝廷命官明事理!我看嘉慧郡主就该狠狠地揍你一顿,把你揍醒了才好呢。朝堂上那些烂事我管不了,打明儿起你告假在家养伤,那些糟心事少参合。”
但像李夫人这样明理的毕竟不多,大多数人都把嘉慧郡主恨得牙痒痒。于是第二天朝堂之上被弹劾的人变成了嘉慧郡主,罪名是嚣张跋扈,殴打朝廷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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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188**4127的1朵花花,136**8118的9朵花花,7069的10朵花花。
<傲妻难宠>
烟火人间文
爱是什么?爱是遇上那个人,哪怕,只要一眼,便可以万年。
不论你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漂泊多少年,只要转身,他还会站在那里,提供最厚实的臂膀,给你依靠和温暖。
她,人前青春靓丽,性子火爆又骄傲,人后如野草一般坚韧不拔的活着。
他,人前气质高贵,冰冷如万年雪山,人后其实就是宠妻无度,外加毒舌流氓。
当他遇上她,冰山撞上火爆,谁赢谁输,其实早有定论。
他只想给她最至高无上的宠爱,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装口袋里带着,谁也别想觊觎!
这是一个有着高度骄傲,时有炸毛的小丫头和一个看似冰冷无情,实则经常耍流氓的大男人之间的故事。
☆、第280章 猪一样的队友
金銮殿上,被沈薇痛揍了一顿的官员,除了被夫人压着告假在家的李御史,全都顶着一张惨不忍睹的猪头脸,悲愤地痛斥嘉慧郡主目无法纪殴打朝廷命官。
满殿的大臣们瞧着他们那张精彩绝伦的脸,心里头可同情了。哎呦喂,满京城谁不知道嘉慧郡主是个泼辣又护短的?上回因为平郡王被关宗人府的事,她都敢大闹御书房。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居然弹劾平郡王,她没拎大刀砍你全家都是手下留情了呢。
也有那被这些跳蚤般的御史弹劾过的大臣心中更是暗暗酸爽,哼,成日里上蹿下跳,看这个不顺眼,挑那个的刺,鸡蛋里都能挑出骨头来,那张嘴跟个妇人似的,一点子小事都被他们夸得比天大,烦死个人了。现在可踢到铁板上了吧?活该!就得该嘉慧郡主这样的人来治治他们,别成日嗡嗡嗡地烦人。
当然也有部分大臣认为嘉慧郡主太过嚣张,这可不是妇人间的口角之争,殴打朝廷命官这不是没把朝臣放在眼里吗?心中虽不满,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反正被揍的又不是自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前车之鉴都在那杵着了,嘉慧郡主是那么好得罪的吗?圣人之言果然不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们可不想步猪头脸的后尘。
其中一张猪头脸越说越是气愤,“臣乃御史,弹劾官员乃是臣的职责,嘉慧郡主这般公报私仇是何道理?嘉慧郡主乃皇家郡主,却一点皇家的雍容气度都无,观其言其行就是一泼妇,臣恳求圣上替臣做主!”
“求圣上替臣做主!”另外的猪头脸也都纷纷嚷道。
雍宣帝沉着一张脸,其实心里可不耐烦了。尼玛,被个妇人揍成这副惨样还有脸求朕做主?朕是帝王,管的是朝堂大事,谁耐烦给你们处理这些鸡零狗碎的破事?
其实沈小四把这些人揍成猪头,雍宣帝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相反,他心里还隐隐松了口气,他觉得沈小四能忍这么久才出手已经很难得了。听说在西疆时有个不长眼的马贼瞧她长得好看调戏了她一句,当晚她就能带着人把马贼老巢给掀了。
沈小四是什么人?那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又混又滑偏还有能耐,还是个女子,夫君还宠着惯着,有时候他这个做皇帝的都拿她没办法。
“你们想让朕怎么做主?”雍宣帝淡淡地问。他们觉得受了大屈辱,雍宣帝可不这么看,他觉得沈小四只揍他们一顿,让他们丢丢丑,已经是手下留情的了,像她以往只要出手非死即残,现在这区区皮外伤简直就是毛毛雨啦!这估计还是瞧在他这个帝王的面子上的呢。
猪头们一窒,是呀,嘉慧郡主是个妇道人家,又不能贬官降职,处罚也无非是禁足申饬之类的,依嘉慧郡主那厚脸皮估计也不会放在心上。几人对视一眼,很快就有了主意,“圣上,臣等恳请圣上让嘉慧郡主向臣等赔礼道歉。”
话音刚落,大殿里就响起一声嗤笑。猪头们齐齐悲愤地瞪过去,“平郡王这是何意?难不成还要护着嘉慧郡主不成?”
后一句话引得徐佑又是一声嗤笑,他不护着自家媳妇,难道还会护着他们?“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几位大人的脸可真大呀!”徐佑已有所指地道。
众人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那嘉慧郡主好歹也是皇家郡主,还是皇家的媳妇,让她给朝臣赔礼道歉?这不是打皇室的脸吗?换句话说,这是在打圣上的脸呀!
可猪头们却不这么想,或许是被刺激地忘了,也许是根本就把没把沈薇这个异姓郡主瞧在眼里,他们一撩官袍,跪在了地上,“恳请圣上替臣主持公道。”
这是逼迫自己呢?雍宣帝几乎都要笑出来了,语调平淡地道:“平郡王说得没错,你们还没有那么大的脸。让嘉慧郡主给你们赔礼道歉,你们是怎么想出来的?是不是还想着让朕给你们赔礼道歉呀?”
跪在地上的猪头顿时惊恐不已,“臣不敢,臣惶恐。”此时他们方想起嘉慧郡主是圣上的亲侄媳,不由吓出了一身冷汗来。
雍宣帝却冷哼一声,“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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