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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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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弱了一些。谁又知道最后登上大宝的是哪位?
苏寒及家眷一被押解入京就被下了诏狱,方重是既担心又害怕。进了诏狱可跟寻常大牢不一样,那里审讯的手段层出不穷,再是铮铮铁汉也能撬开你的嘴。若妹夫苏寒熬不住招出些什么,那方家也得跟着完蛋。
另一方面又忧心他的妹妹,妹夫方寒死了不要紧,可还有他的亲妹妹及外甥外甥女呢。
没奈何,方重只得登门向秦相爷求助,秦相爷却勾勾唇角说了一句话,“你还是想法子让苏寒闭紧嘴巴吧,苏家已经舍进去了,难不成还要再赔上一个方家?”
方重脸色一僵,变得晦涩无比。是呀,他来求秦相爷有何用?虽说他跟苏寒做得事都是秦相爷指使,但也只是口头传话,连个证据都没有留下,他有何本钱要求秦相爷帮着捞人?跟苏寒有书信往来的是自己呀!若是苏寒在诏狱里说了什么,受牵连的也只能是自己,跟秦相爷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方重失魂落魄地离开之后,幕僚任宏书开口道:“相爷,这样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些呢?”
秦相爷瞧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道:“苏寒已是必死之人了,费再大的力气也是无用,能保住一个方重就不错了,但愿这个方重是个聪明人,否则就别怪本相无情了。”
任宏书想了想,也觉得秦相爷的话有道理,便未再说什么。
不过两天苏寒便在诏狱中自尽了,死前写了认罪书,把所有的罪行交代得清清楚楚,全揽到自个身上。
雍宣帝大怒,把苏家直系成年男丁全斩了,女眷发卖的发卖,充入教坊的充入教坊。
至于安家和,雍宣帝赏了他一个伯爵,鼓励他好生读书上进,替安家传承香火。
沈薇亦很气愤,她家苏先生给她分析过了,苏寒不过是个被扔出来的马前卒,那个方重虽脱不了关系,但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几十万两的军饷,加上走私的几十万两,上百万两的白银呢,这两个人没那么大的胆子,也没那么大的能耐。这事的幕后主使恐怕是秦相爷,或者是那位二皇子殿下吧。
沈薇可希望秦相爷倒霉了,可最终却只死了一个苏寒,连方重都还好好的,秦相爷更是屁事没有,沈薇怎能不气愤呢?
沈薇一不痛快,有人就要遭殃了,于是她眼珠子一转,把小迪招了过来,决定要给秦相爷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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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188**4127的花花。
☆、第260章 秦相爷出京
苏家女眷发卖的那日,沈薇带着沈珏和沈奕也过来观看了,他们坐在街边二楼临床的厢房里,居高临下注视着不远处的高台。
曾经也是满头珠翠体面端正的夫人小姐姨娘们,此刻一个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地瑟缩着,跟一群乞丐差不多。
沈珏和沈奕到底年纪小,脸上露出不忍,沈薇便道:“瞧见没?这便是家中爷们做得孽,他们死了便死了,却连累地妻子儿女跟着受苦。奴婢是那么好当的吗?尤其是犯官的家眷,落在有特殊嗜好的手里,还不定受怎样的折磨和屈辱呢。教坊司是那么好呆得吗?许多犯官的内眷当晚就寻了死,还不是因为受不了那份屈辱?”都是冰清玉洁的女儿身,也曾锦衣玉食地被宠着爱着,光是心理上的那道坎她们就越不过去了。
接着话锋一转,又道:“今儿我带你们来瞧瞧,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告诉你们,你们以后都是要走仕途入朝当官的,无论做人还当官都要行煌煌大道,每做一个决定之前都要先想想家中的妻子儿女姐妹们。”
正说着呢,底下的高台上一阵骚动,一个凄厉的声音在喊,“瑕儿,瑕儿呀!”原来是有个姑娘不堪忍受侮辱趁人不注意摸出藏着的钗子直接扎了脖子。
看守的士兵叫了声晦气,便把人拖了下去。那老妇追了两步被士兵拦了回来,踉跄着跌倒在地上,伸着手唤着女儿的名字,声声泣血,在炎热的夏日里让人心里都忍不住发冷。
“姐姐你放心,这些道理我们都记下了,绝不会行差错步的。”沈珏郑重地说道。沈奕也跟着点头。
沈薇见状十分欣慰,勉励了他们几句,又道:“珏哥儿今年十二了,虽然已取得了童生资格,但仍不可骄傲,要知道古有多少少年天才长大后泯然与众,况珏哥儿你天赋只算中上,离天才还差得老远。能考取童生已是侥幸,尚需沉静下来,潜心学习,争取两年内过了府试成为秀才。”
接着对沈奕道:“奕哥儿你比珏哥儿还小着两岁,更加不用着急,好生跟先生念书,待大上两岁也下场试试,哪怕没中也没什么,你年纪还小,不过是下场练练胆量。夫人虽犯了错,但你到底也是咱们三房的男丁,咱们三房唯有你们兄弟两个,一定要守望相助,互相扶持,这样在仕途上才能走得更远。”
沈珏和沈奕齐齐点头,尤其是沈奕的眼中露出孺慕之情,这些话唯有四姐姐跟他说过,娘亲和五姐姐一见了他就是那一套老生常谈,什么出人头地啦,什么博得爹爹的欢心啦,什么家产啦之类的。先生曾说过:好男不吃分家饭。他上头还有个长兄,家产怎么能全是他一个人的呢?待他长大考了功名入了仕途,多少家业挣不回来?他是个男子,就该顶天立地,怎么能跟个妇人似的小鼻子小眼睛盯着那点子蝇头小利呢?
都已经换好衣裳准备出门的方夫人被夫君方重死死按在家里,连她悄悄使出去买人的管家也被拦了回来。
方夫人一脸焦急地哀求道:“老爷,官场上的事妾身管不了,也不敢管。妹夫都已经定罪伏法了,妹妹和瑕姐儿这些女眷不过是受牵连,妾身不能让她们流落出去。老爷要避嫌,那就让妾身出头,好歹使了银子把她们买下来好生安置了呀。”
方夫人嫁进方家的时候,方重的这个小妹妹才六岁,方重的母亲又常年有病卧床,所以方小妹是方夫人带大的,名为姑嫂,实则亲如母女,方小妹几乎就算是她的大闺女。现在方小妹遭了大难她能不心急担忧吗?
“老爷,你就让妾身去吧,妾身不带她们回府里来,就把她们搁庄子上养着。”方夫人继续哀求,眼泪都掉了下来,作孽啊!她千娇百宠养大的妹妹呀!在大牢里还不定遭了多少罪呢,现在罪名定下来了,还不许她照顾一二吗?
“你疯了?你这是要毁掉整个方家吗?也不想想妹夫犯得是何罪,他的家眷咱们能伸手吗?现在避嫌都还来不及,你还上赶着往上凑,你可知道暗处有多少双眼睛在瞧着?不许去!”面对着夫人的胡搅蛮缠,方重只觉得心力交瘁。
方夫人不敢置信地瞪圆眼睛,“老爷,那可是您的亲妹妹,咱们打小养大的小妹妹呀!”
“难道我不知道?可也不能为了她连累了咱们呀,小妹通情达理,会理解咱们的苦衷的。”方重无比沉痛地说,那是自个的亲妹妹,他心里也不好受,“夫人,想想咱们的儿子,他才成亲一年,他媳妇还怀着身孕,你就忍心把他们也牵扯进来吗?”
这句话一下子把方夫人击溃了,她倒在床上捂着脸,眼泪如小溪一般顺着面颊流下,畜生,畜生,都是一群畜生啊!也不知道是说谁。
方重瞧了夫人一眼,对着丫鬟吩咐道:“好生照看着夫人。”叹了口气便出去了。
等外甥女苏瑕儿的死讯传回来的时候,方夫人当场就晕倒了,醒来后就不停地哭。方小妹只有一子一女,儿子年纪大些,已经被砍了头,她身边仅剩下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女儿也没有,小妹还能活下去吗?
想着苦命的小妹妹,方夫人心里是说不出的悲恸。若是知道瑕姐儿会寻短见,她就是拼着被老爷厌弃也得去把她们母女买下来呀!
方夫人哭一阵,笑一阵,当晚就病了,起了老高的烧,直喊方小妹的闺名,声声凄厉。
转眼就进了八月,马上就迎来了三年一度的秋闱,在青山书院求学的谢铭普已经中了秀才,且还是头名的案首。今年他是要参加秋闱的,按规定,他是要在户籍所在地的府城参加考试的,因他的情况有些特殊,江南是不好回去了,沈薇就帮他在平阳县重新入了户籍,他需要在当地考中举人才能到京城参加来年二月的春闱会试。
茶花自打她哥要参加八月的秋闱就掰着手指头数日子,日日盼着她哥到京城来。沈薇便逗她,“茶花呀,你怎么就知道你哥哥能顺利中了举人?”若是中不了自然就不用来京城参加来年二月的春闱会试了。
谁料茶花一本正经地道:“郡主,我哥哥聪明着呢,一定能考上举人的。”可能是年岁大了一些,也可能是沈薇刻意教导,茶花不像以前那么胆小害羞了,虽然还是个文静的性子,但已经能帮着沈薇处理些简单的事物了。诗书字画也学得不错,即便她依旧是那个世家大族的小姐,无非也就这样了。
沈薇把她教养得很好,她亦是个有良心知道感恩的,对沈薇可依恋了。本来她的字写得不好的,就因为沈薇说了一句“字是一个人的脸面”,她就没日没夜苦练习字;因为沈薇有一身不俗的功夫,她每天清晨也主动早起跟着锻炼,摔倒了摔疼了从不叫苦。
有时候沈薇看着这样的茶花特别欣慰,心道:谢铭普那个臭小子可得好好感谢她。
哦,对了,参加来年二月会试的还有沈家庄的沈绍俊,三年前他就考中了举人,因对会试把握不大就没参加那一年的会试,而是又读了三年书,跟谢铭普一起参加来年这一届的会试。
沈薇想着过了秋闱离春闱也就不远了,除开路上耽搁的时间,到了京城后还要熟悉环境,结交朋友交流心得啥的,最重要的是让家中长辈领着拜访诸位大人,时间短了都忙不过来。所以沈薇就去信把让他提前上京来了,算算日子,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三年前沈绍俊中了举人之后就去了青山书院,跟谢鸣谱的求学不同,他在青山书院谋得了一个助教的职位,一边教着学生,一边跟书院里的大儒请教学问,教学相长,这几年进步也挺大的。
接了族妹沈薇的书信他就辞了助教一职,先回了一趟沈家庄,把族妹的意思一说,全家都非常支持,他祖父沈氏族长道:“既然你薇妹妹都替你打算好了,那你就去吧,不用惦记家里,到了京城听你叔祖和薇妹妹的,你妹妹被皇家封了郡主,嫁得夫婿又是郡王,是咱们沈家顶顶体面的人,她打小就聪明,行事周到,咱们都是瞧在眼里的。你听她的准没错,有她替你筹谋,祖父也很放心。”
带着家人的殷切期望和叮咛,沈绍俊踏上了前往京城赶考的路。
虽然沈家无人下场,但沈家的三姑爷文韬和五姑爷卫瑾瑜都是要考秋闱的。开考那日,京中可热闹了。众人聚集在贡院外头三三两两地谈论着今年谁谁中举的可能性较大,谁谁有可能成为案首。
这份热闹却没有波及本该十分上心的秦相爷,秋闱开考那日他领着人出城去了,因为他接到消息,他那被流放出去的小儿子秦牧然半道上遇袭,身受重伤,只剩下一口气了。
秦相爷又惊又怒又心疼,想也没想就跟圣上告了假亲自去寻小儿子。
其实说起来这完全是秦牧然这小子太能作,都已经出发个把月了,换个人早就到了流放之地。可秦牧然呢,五百里的路程他才走了一半,走走停停,遇到稍微繁华的城镇还要歇上三五日,听个小曲,搂个姑娘,日子过得可逍遥舒坦了。
有秦相府派的管家和小厮跟着,秦牧然是一点罪都没受。押解的官差也被管家好酒好菜的喂着,三不五时地还有银子拿,自然是秦牧然说啥就是啥了。他俩还巴不得这样的日子长一些呢。
秦相爷只赶了五天的路就追上了秦牧然一行,“相爷,您可算是来了。”管家瞧见从车里下来的秦相爷眼圈都红了,一瘸一拐地上前请安。
“然哥儿怎么样了?”秦相爷顾不得满身风尘,先问道。
管家的眼圈就更好了,“小公子,小公子的情况不大好,双腿都断了,前几天还起了高烧,昨儿傍晚才刚退下去,相爷您快进来瞧瞧吧。”管家引着秦相爷进了客栈,一边走一边轻声汇报情况。
他们是八天前遇袭的,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蒙面人,有四个,一句话也不说就对着他们打杀。跟来的四个小厮死了三个,两个押解的官差也都受了伤,就是他,腰也差点断了。幸好有一队走镖的路过,不然他们全都得没命了。
“奴才不敢寻那独门小院,怕不安全,就在这客栈中定了两间上房。想着客栈人多,总归安全一些。”管家小声说道。
秦相爷一瞧见躺在床上紧闭双目脸上惨白如纸的小儿子,饶是再恨他不成器,也不由老眼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相爷。”两个官差和秦牧然跟前伺候的小厮忙请安。
秦相爷摆摆手,一撩袍子坐在床边,大手摸上儿子毫无血色的脸,心里十分难受,“他一直都没醒吗?”声音里带着三分暗哑。
管家见状,忙解释道:“醒了,第四天上头就醒过来了,只是小公子怕疼,疼得睡不着觉,实在没法了,奴才便寻大夫抓了镇疼的药,小公子这才睡得安稳。”
秦相爷闻言松了一口气,还知道疼就好,若是连疼痛的感觉都没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江太医,犬子就劳烦你给瞧瞧了。”秦相爷站起身朝着背着药箱的江太医拱拱手,这是他进宫跟淑妃娘娘求来以防万一的。
江太医也拱拱手道了句,“不敢,这是下官职责所在。”上前就查看起秦牧然的情况来。
这一检查不要紧,江太医的脸色首先就变了,委婉地道:“相爷,小公子的命倒是无碍,只是小公子以后恐怕只能躺在床上了。”还这么年轻,可怜啊!江太医看着床上的秦牧然,脸上满是怜悯。
秦相爷先是听说小儿子性命无碍,紧皱的眉头刚要舒展就听到江太医的后一句话,不由心中咯噔一声,“江太医,此话怎讲?”
江太医道:“小公子不仅断了双腿,后头的脊柱还受了重创。若只断了腿还没什么,接骨养好了伤无非是走路不大利索。可脊柱受创,相爷可能不大清楚,脊柱连着人体的神经,那个部位若是受创,人是无法再站起来的。”他轻声解释着。
“就没别的办法了吗?”秦相爷不死心地追问。
江太医摇头,“至少下官是无能为力的。”他能理解秦相爷的心情,但他真的是无能为力了,不仅是他,就是华佗再说也是没有办法的。
江太医在太医院中算是一等一的好手了,连他都无能为力,那就真的是没有办法了。秦相爷的一颗心坠入了谷底。他望着床上无知无觉的小儿子,身侧的手攥得紧紧的。
然哥儿还不满十五,以后的几十年都要躺在床上度过,这是何等的残忍啊!他活蹦乱跳的小儿子变成了残废,这让他如何能接受?若早知道会有这一遭,他就是拼着跟赵承煦撕破脸,也得把儿子给捞出来呀!他压根就不该顾忌太多,若早些把然哥儿换出去还能有这茬吗?
秦相爷后悔呀,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若是让他知道是谁动了他的儿子,他定将此人碎尸万段,阴捩自秦相爷的眸中闪过。
“那犬子就劳烦江太医费心了。”秦相爷又转向江太医,想了想又道:“犬子这种情况可适合上路?若要休养,需要多久?”
江太医看着瞬间就老了好几岁的秦相爷,心里无比同情,他也是做父亲的,自然能理解秦相爷心中的悲痛。不由心中感叹:再位高权重又如何,养了个不成器的儿子,还得时时跟着操心。
于是放缓了声音道:“有下官跟着,只要走得慢些,车里多垫几床被子,上路倒是无妨的。”
秦相爷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人去准备启程回京事宜。这鸟不拉屎的小镇哪有好的药材,只有回到京城然哥儿才能得到更好的照顾。
沈薇一接到秦相爷出京的消息,就兴奋地跟徐佑咬起了耳朵,“徐大公子,你报恩的机会来了。”
徐佑双眉一挑,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沈薇就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大皇子妃有身孕,是我盯着柳大夫研制出保胎丸,使人悄悄送进幽明殿的。你被圣上关进宗人府,是我不畏帝王之威,豁出性命把你救出来的。还有大皇子能被放出来,也是我给圣上敲了一记重锤。哎呀呀,我咋这么能干呢?大公子你说你是不是得涌泉相报呀?”沈薇很不要脸地往自个脸上贴金。大大的水水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徐佑,那样子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萌萌哒!
这丫头还真敢说,徐佑轻笑了一声,就因为她在御书房大闹的事,前儿圣上还把他叫到宫中臭骂了一顿呢。说:“你也管管沈小四,都快上天了。好歹也给朕留些面子吧,当着大臣们的面,朕的威仪何在?”
“说吧,薇薇想要为夫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为夫都听你的吩咐。”徐佑打趣着说道。
沈薇乐了,嘿嘿一笑道:“刀山火海那倒不用,咱们今晚再去秦相府溜达一圈呗!”趁着秦相爷不在府里坐镇,说不准她就探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而且上次她独自去夜探秦相府,徐佑都严重警告她了,还狠狠地收拾了她一顿。现在她可是学乖了,既然绕不过徐佑,那就拐着他一起呗,还有免费的劳动力可使唤,多好呀!
“行呀!”徐佑很爽快地答应了。他想起上次两人一起夜探秦相府的经历,最后探到了床上,眼底闪过幽幽的小火苗。而高兴的沈薇却丝毫没有察觉。
当夜,三更鼓响过之后,沈薇和徐佑就穿着夜行衣戴着面具溜达到了秦相府,这一回徐佑带她走的路线跟上次完全不一样,但同样避开了巡察的侍卫和暗哨。这么精准的判断让沈薇很怀疑这厮是不是事先派人来打探过情况?若不是顾忌着此刻在秦相府里,沈薇早就逼供了。
嘿,还别说,沈薇的直觉真是厉害。徐佑可不就是事先让龙卫过来打探过秦相府的防备吗?为何连徐佑都盯上秦相府了呢?还不都是他因为娶了个好奇心太重又跟秦相爷不对付的媳妇吗?为了讨媳妇欢心,咱们的平郡王也是够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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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芙姑娘
传言,他不近女色,视女人如粪土!
——扯淡!
初见——
他亲她嘴,占她身,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拎上马车!
她能怎么办?逃一次,他抓一次,再逃一次,他再抓一次……
她终于跑不动了——
“施主,贫尼已看破红尘,请保持距离。”
“无妨,本宫愿陪你红尘外潇潇洒洒。”
“……”
她静,她懒,她萌,她时而犯二,可一旦穿上那一身皇袍,她也可是惊世绝绝的女王!
北战韩靖,东镇鲛人,
披上战袍,她再现杀手本色!
斗斗奸佞,虐虐渣渣,
扑倒国师,走向人生新巅峰!
本文一对一宠文,男强女强,欢喜冤家宠宠更健康!
☆、第261章 祠堂探秘
徐佑带着沈薇去了秦相府东南角的祠堂,刚选了个隐蔽的位置落脚,就见有个夜行人飘了过来,“嗨,你来了呀!嘿,还带了个帮手。”一副遇到熟人的模样,此人正是上次沈薇遇到的那个二货。
沈薇瞅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倒是徐佑多瞧了他两眼。
那人见两人都不理他,耸耸肩也没当一回事,而是低声道:“看守祠堂的那个驼背老头武功奇高,我都来好几回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沈薇又瞅了他一眼,心道:她说怎么这么巧又遇上了呢,原来这货经常来呀!想着这人的话,沈薇拉了拉徐佑的袖子。
徐佑对着沈薇点了下头,也没见他做什么呀,就见暗处两个鬼魅般的身影掠出,朝着祠堂而去。不一会便听到了打斗的声音,然后便见一个驼背身影追着先前的两道身影边打边往远处而去。
那个二货夜行人眼底露出赞赏,冲着徐佑和沈薇竖起大拇指,“朋友好手段。”心中暗悔他怎么就没想着用调虎离山这一招呢,话说他的手底下也带着一大群小弟。
沈薇跟徐佑很有默契地无视他,“走,进去瞧瞧。”徐佑拉着沈薇的手轻声道,他媳妇早就念叨着祠堂了,今儿若是不带她进去瞧一瞧,估摸着她会连觉都睡不安稳的。
徐佑揽着沈薇的腰,悄无声息地朝祠堂而去,那个夜行人眼睛一闪也跟了上去。沈薇回头看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谁知道祠堂里有什么名堂?多一个人也分担风险不是?若是此人不怀好意,二对一他们还是很有胜算的。尤其是她刚刚见识了徐佑的未雨绸缪,他能带两个暗卫过来,那就能带更多的暗卫。
三个人闪身进了祠堂,祠堂里只点了一盏幽暗的灯,香炉里的香才燃了半寸,看样子那个驼背老头才把它插到香炉里。
沈薇瞧了一眼上头摆着的牌位,就转身在祠堂里寻开了,墙壁上摸摸,地面上踩踩,她在找机关暗室呢。找了一会一无所获,有些后悔没把安家和带上,若是安家和在,应该能瞧出这间祠堂的不妥之处吧?
就在沈薇懊恼的时候,只见那二货夜行人往前走了几步,在众多的牌位里寻了一个按了一下,只听“嗡”的一声,沈薇脚边的地面上现出了一个洞口,沈薇被惊得立刻往旁边跳开。
那人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哈。”可话语里一点不好意思的诚意都没有。
沈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徐佑也凛冽且防备地盯着他。那人见状忙解释道:“我在这蹲守了大半个月,才摸到了这么一点子皮光。”话语中不无得意。
徐佑和沈薇这才打消一半疑虑,沈薇的眼睛闪了一下,指着那人一下,又指了指地上现出的洞口。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让他先下。
那人虽有些不满,但也无可奈何,从怀里摸出一颗夜明珠照亮,率先从洞口下去了。
徐佑伸头朝下望了望,见那人已经站在平地上,这才拉着沈薇顺着梯子小心往下而去。
夜明珠发出荧荧的光芒,沈薇看到这是一间不太大的密室,十分简陋,有一把太师椅,别的就好像没什么了。
“嘿,小辈!”沈薇正有些失望呢,忽然一道难听艰涩的声音响起,把沈薇吓了一大跳。
“你是何人?”那个二货夜行人已经举着夜明珠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走了两步,沈薇这才看清这密室中还囚禁着一个人,一个苍老地不成样子的老者。他若是不主动开口说话,沈薇还以为这是一尊雕塑呢。
“你们三个小辈能找到这里来也算是有些本事了,外头那个驼背老头可不是好对付的。”被囚禁的老者眼珠子动了动,声音干涩地让沈薇都想把耳朵捂起来,实在是太刺耳了,跟急刹车车轮摩擦路面似的。
“至于老夫是谁?嘿嘿,说出来保准小辈们吓一大跳,老夫乃并肩王程义。”那老者继续操着他那破声音说道。
“什么?”沈薇跟那个二货夜行人齐齐出声,就连向来面无表情的徐佑也是瞳孔猛缩。“你是并肩王程义?那个跟皇室闹翻带兵远走的并肩王程义?”沈薇可惊讶了,她觉得这简直是自她穿越到大雍朝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小辈倒是听过老夫的名号,不错,老夫就是并肩王程义。”老者的眼眸中闪过什么,沈薇待要细看,他又恢复了平静无波。
“不可能!你若是并肩王程义怎么会被秦相爷囚禁在这里?而且十年前你不是和程皇后太子一起密谋篡权谋逆的吗?”二货夜行人忽然说道。
“十年前?哼,老夫被囚禁在这里差不多有二十年了。什么篡权谋逆?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根本就没做过。”那老者的表情有些激动,“快告诉老夫,程皇后和太子怎么样了?”那急切的样子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加可怖起来。
沈薇心里浮上几许同情,若此人真是并肩王程义,那可真是——她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徐佑的声音已经响起来了,“程皇后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自缢身亡。至于太子,则被圣上幽禁了十年,最近才被放出来。”
“秦苍,秦苍小儿。”之前安静头脑清晰的老者暴怒起来,低声嘶吼着,悲鸣着,如受伤的野兽一般,拽得手上脚上的铁链铮铮作响。
沈薇不忍地朝徐佑身边靠了靠,目光中满是怜悯。听说并肩王程义一辈子都没娶妻,至少他跟皇室闹翻之前是没娶妻的,一生中也就程皇后这么一个义女,程皇后跟前太子算是他唯二的亲人了吧。现在知道他们死的死,受折磨的受折磨,谁受得了呢?
“快走,有人过来了。”徐佑突然开口,拉着沈薇就朝密室出口掠去。那个二货夜行人一怔,也紧跟其后。
被徐佑揽在怀里,透过他的肩膀沈薇瞧了一眼明显神智不太清醒的老者一眼,眸中复杂异常。
三人将将出了祠堂,那个被引走的驼背看守祠堂的老者就迈进来了,他端起供桌上那盏油灯四下里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痕迹。然后他站住侧耳听了听,眉头便皱了起来。打开机关端着油灯就下到了密室里。
“姓程的,你又发什么疯?”驼背老者冷冷地道。
这个姓程的也不知是怎么了,近来两个月总会半夜莫名嘶吼发疯,估摸着是大限将至了吧!好在这祠堂偏僻,密室由隔音,不然还不知道闹出多大的动静。
程义却破口大骂,“秦苍小儿你不得好死,你断子绝孙,秦家男子世世为奴,女子代代为娼。秦苍你死后该下十八层地狱,日日烈火焚烧。秦苍小儿你个该五马分尸的——”
驼背老者见程义越骂越不像话,气得拿起鞭子朝他身上抽去,疼痛的感觉让程义渐渐恢复了神智,眼底清明起来。
“是你呀秦征!抽打本尊是不是很满足你阴暗的心理呀?手下败将,有种你放开本尊咱们光明正大比一场。”程义脸上全是讽刺的笑。
驼背老者却不为所动,“可惜现在沦为阶下囚的却是你,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并肩王?别笑话死人了!”
程义被拆穿了心思也不恼,反而哈哈大笑,“你又好到哪里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银面玉郎秦征居然成了权贵的鹰犬走狗,说出去真是丢死人了!嘿嘿,谁能想到曾经玉树临风的玉郎君会变成现在的模样?腰也弯了,背也驼了,一张脸也成老树皮了,成日守在这阴森森的祠堂,哈哈,谁还记得你呢?”程义极尽讽刺道。
有什么自托被老者眼中一闪而过,他哼了一声道:“不劳费心,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你的好日子也没几天了,好好享受着吧。”想到相爷的宏伟谋划,他的心底隐隐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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