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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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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原祚腰部用力,稍微提起了一点身子,对着徽媛的脸颊亲了一下。
  果然,又来了,徽媛的嘴角抽了抽,十分淡定的抹了一下脸。
  然后就又听到了原祚那句熟悉的话,“呦呦这样真好看,我……我忍不住。”
  徽媛,“呵呵……”
  明明在你脑子里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不要现在又搞得像个纯情小少年似的。
  毫无疑问的,原祚的病情又严重了,以前晚上的他出现是记忆和上一次出现时是连续的,可是这几日出现时,却几乎每晚的表现都是一模一样的,就像是按着昨天的样子又重复了一遍似的,这也是为什么原祚还没开口徽媛就知道怎么回答他了。
  原祚亲完就眼睛亮亮的看着徽媛,在徽媛回视他的时候又一副任君做主的样子闭上了眼睛,把希望徽媛回亲他一下的意思表现的不能更明显了。
  徽媛敷衍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哄着他道,“好了,我们早点睡觉吧。”
  原祚的耳朵红了红,在听到“睡觉”两个字时,睁开眼睛偷偷的看了徽媛一眼,然后又伸出手放到徽媛的肚子上,有几分愁的说道,“为什么怀孕要那么久?”
  说完又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徽媛的胸口。
  徽媛下意识的拢紧了胸口的衣服。
  刚才不还是纯情少年吗,现在又是怎样?
  徽媛觉得幸亏现在这个表哥只在晚上出现,不然就算是个不认识他的人也绝对能看出他脑子不正常。
  原祚看到徽媛的动作,眼神还流露出一丝可惜,“睡觉衣服系那么紧会不舒服的。”
  说着还动手替徽媛松了松衣服。
  徽媛,“……这样暖和。”
  她又把衣服系紧了。
  “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睡得舒服最重要,何况我也听说衣服太紧了对孕妇也不好。”原祚再一次动手,表情十分严肃,仿佛在完成什么任务。
  徽媛严重怀疑这个表哥是因为白天得不到满足所以受了刺激,不然这几天为什么总是试图扒她的衣服?
  她顺着原祚的意思把衣服松了松,但恰好保持在依旧严严实实的尺度上,微笑着说道,“好了,这样刚好,既暖和,又不紧。”
  原祚无话可说了。
  他安静的躺了一会儿,又说道,“我怎么觉得这里不是我们的房间?”
  “父皇叫我们进宫来住一段时间。”徽媛答道。
  “哦”原祚应了一声,安静了一会儿又突然说道,“母后在宫中可有为难你?”
  这些问题这几日徽媛已经答熟了,原祚话音刚落,她就答道,“没有,这几日都没有见过母后。”
  原祚又“哦”了一声,安静了一会儿又突然说道,“二皇兄呢?”
  徽媛继续答,“也未曾见过。”
  徽媛这几日算是发现了,对于把敌意已经表现在脸上,整日与他作对的六皇子,原祚反而显得不是很在意,倒是皇上,皇后以及二皇子这几个本该与他最亲近的人,他似乎潜意识里对他们十分防备。
  徽媛答完之后原祚便又再一次陷入了安静。
  徽媛睁着眼睛在脑中捋着脑中并不清晰的思绪,原祚的病,皇上,皇后……这一切仿佛处处都不合理,却又找不到一条合适的线把它串联起来。
  自从被原祚连续折腾醒三夜之后,徽媛便机智的养成了白天睡觉的好习惯,所以此时即使半夜被弄醒,她也不怎么觉得困,甚至要不是脑中的线捋不清楚,她还觉得自己挺精神的。
  对比起旁边的原祚,他是白天一个人,晚上一个人,虽然两个看着精神头都很足,但那堪比被揍了两拳的眼睛也明晃晃的表示他有多缺少睡眠了。
  徽媛想着事情,感受到旁边的人还没睡,有些困惑的问道,“阿祚还不睡吗?”
  她是不太懂原祚的精神是从哪里来的,毕竟就算看起来不是同一个人,但确实用的是同一个身体,这样白天夜晚不停歇的,真的没问题吗?
  原祚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的问徽媛,“呦呦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了?”
  “嗯???”怎么突然说这个,这是从哪儿得出的结论?
  只见原祚握住了徽媛的手道,“不过就算你后悔我也不可能放你走了,谁叫你从小就开始勾…引我了呢?”
  徽媛,“!!!”
  讲道理,我三岁离京,难不成你被一个三岁的小萝卜头勾…引了?
  徽媛表情复杂的看着原祚,“表哥喜欢小孩子?”
  原祚点头。
  禽兽啊!
  徽媛心里一惊,正想趁着他脑子不清醒好好给他灌输一下正确的礼义廉耻,就听他又说道,“呦呦生的我都喜欢。”
  说完又去摸徽媛的肚子。
  如果摸肚子能怀上孩子的话,徽媛觉得自己可能十胎八胎都生了。
  徽媛只能“呵呵”傻笑。
  原祚却仿佛想到了什么事似的,喋喋不休的说道,“你小时候白白胖胖的跟个小汤圆似的,将来生的孩子一定也和你一样白白胖胖的。”
  徽媛,“……谢谢夸奖。”
  原祚,“应该的,也是我的孩子嘛。”
  徽媛,“……”
  皇帝到底还打算留他们多久,她觉得原祚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
  前两天看他每晚都做基本同样的事她觉得他的病情严重了,但今天明明按正常规律应该已经睡了,却又突然和她闲话家常起来,这是病情又反复了吗?
  徽媛感受着肚子上的热度,劝道,“表哥已经很久没休息好了,应该好好休息的。”
  “没有好好休息?”原祚不解。
  自己半夜爬起来嗨自己还不知道也是心酸。
  徽媛点头道,“是啊,表哥难道不觉得头有点晕,眼睛也不太舒服吗?”
  就算精神亢奋,身体反应却是诚实的,徽媛这么一说,原祚顿时也有点难受的感觉了,偏偏还问徽媛道,“我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徽媛微笑着四周扫视了一眼,示意他看看这乌漆嘛黑的环境。
  这个原祚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只在夜间出没,他看了一眼四周,意识到现在已经很晚之后竟然还皱了皱眉头道,“我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徽媛继续微笑,“大概表哥体力好吧。”
  听到体力好,原祚又隐晦的看了一眼徽媛的胸口以及她的肚子。
  徽媛,“……”
  她觉得她像是一头待宰的小猪,离被送上餐桌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不过在终于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之后,原祚总算是闭眼睡觉了。
  再一次成功安抚住原祚的徽媛盯着床头发呆,这一次是安抚住了,再下次,再下次呢,在宫中待的越久就越容易暴露,而且虽然到现在也没找到证据,但徽媛总觉得原祚在宫中如此频繁的发病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想到萧玄参查到的关于这个病的成因,会不会这个导致原祚生病的人此时正在暗中操作着什么呢?
  想到这个可能性徽媛只觉得汗毛竖起,只能尽力祈祷皇上早日让原祚出宫。
  他们待在重华宫既得不到外界的消息,也见不到外界的人,一切只能顺其自然,任凭其发展,这种无力的感觉才是最让人难受的。
  徽媛一遍遍在脑中想着进宫前得到的消息,想凭此猜测原祚这次究竟是被卷入了什么事情当中,皇帝又是如何打算的,无奈,所知太少,最后脑子转了半天仍旧是一无所获。
  甚至想到这件事可能牵扯到她爹,她的脑子就更是转不动了。
  徽媛目光越来越迷茫,最后只能希望着明天醒来就能得知一些外界的消息,或者直接可以和原祚一起回去了。
  最后怀着这份期待,她也慢慢的睡着了。

  ☆、第56章 真相

  出宫的消息没有等到; 但是重华宫终于迎来了第一波拜访的人。
  只是这人既不是皇后也不是二皇子; 而是向来和原祚不对付的六皇子。
  他一进来; 看见原祚和徽媛; 就说道; “外界都传言皇兄是被父皇惩治了; 可如今看来皇兄娇妻相伴,倒是惬意。”
  原祚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对他的话更是不做理会。
  要不是想知道外界的消息; 徽媛估计原祚连院门都不愿意让他进。
  徽媛在旁边看着原仲的脸色越来越黑,直接出声调节道,“我也是身子弱,刚好入宫当日生了场病,父皇体谅; 便让我留了下来。”
  原仲对着徽媛一个女人也不能发火,只能勉强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不知皇嫂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徽媛笑了一下; 正想开口;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人终于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 “你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原仲的视线便又再一次转到原祚的身上。
  他看着原祚丝毫不见担心的样子,冷嘲道; “皇兄真是心大呢; 或者皇兄是觉得以父皇对你的宠爱; 你根本就不会有事?”
  原祚抬头瞥了原仲一眼; 淡淡道,“与你何干?”
  这种神态远比冷嘲热讽更让人生气,仿佛你根本就不值得他放在眼里。
  原仲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也是,分明是皇兄包庇自己岳父,最后反倒成了大皇兄陷害你了。皇兄既然能做到如此地步,又会害怕什么呢?”
  原仲的话终于让原祚正眼看他了,原祚皱着眉问,“什么大皇兄,这和大皇兄有什么干系?”
  他此次被带入宫中,说到底还是上次那个私售战利品的事情没有处理干净,以至于后来那对老夫妻找来时被人找到了契机,最后把这件事捅到了皇上那里。
  只是这件事和大皇子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倒霉的被拦了一下轿而已。
  原祚心里想不明白,神色间也带上了思索之色,原仲见状却觉得他这是在装傻,他冷哼一声道,“皇兄既然都做了,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原祚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我这些日子就在这里,除了这宫殿里的人之外连半个人影都没见过,我能做什么?”
  原仲先是一怔,想到若这件事不是原祚做的,那最有可能是……
  他一瞬间脸色有些狰狞,但很快又继续说道,“皇兄虽然人在这里,但有些事又不一定非要皇兄亲自出马。”
  原祚看着原仲一心一意认定了是自己做的样子,也不欲与他多说,又一次垂下了眼,恢复了无视他的样子。
  徽媛还沉浸在原仲说得“包庇岳父”这几个字上,自然也是没空招呼原仲的。
  原仲一个人在这里唱了一会儿独角戏,见没人理他,只能愤愤的走了,反正他今日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多留也无益。
  徽媛看着原仲离开,又看向原祚,“表哥还是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吗?”
  原祚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看向徽媛,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徽媛见状,露出悲凉的神色,“我知道表哥娶我并非出自本心,可这些时日来,我也自觉对表哥尽心了,如今分明事情已经扯到了我的身上,表哥却还要瞒着我吗?”
  徽媛表情悲苦,内心却有些紧张,她虽然说着指责的话,但心里却明白若表哥真的是因为所谓的包庇父亲的缘故而落到现在这种处境,那他不和自己说绝非是因为不信任自己,但为了逼她说出来,她却只能故意这样说。
  原祚说完,撇过头去,一副落寞的样子。
  原祚向徽媛的方向伸了一下手,又缩回来,最后语气有些沉的开口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徽媛立即转过头来,“表哥愿意跟我说了?”
  原祚点了点头。
  徽媛立即问道,“表哥为什么会被父皇召进宫中?这事又和我爹又什么关系?”
  “进宫是因为有人向父皇上了折子,至于岳父是被人陷害的。”原祚言简意赅的说了一句,见徽媛神色间似乎没太听懂的样子,又把这件事从头到尾和她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一些比如他直接将人杀了的细节。
  徽媛听完神色复杂,她开口道,“所以皇兄从头到尾都没怀疑过我爹,还因为这件事给人留下了把柄?”
  一个皇子故意包庇一个手握兵权的大将,这件事除了两者有所勾结之外几乎没有别的解释理由,原祚却在当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这个会让皇帝猜忌的选项,可是明明那时他刚退婚失败不久……
  徽媛想到那时他还特意到府中提前安抚自己,她顿了顿开口道,“徽媛会一直感念夫君的恩情的。”
  不管对方对自己有没有情谊,也不管两人以后会如何,但此时作为一个丈夫来说,原祚所为她做的早就已经超出了徽媛对于“夫君”这个身份的预期了。
  这是徽媛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的叫原祚“夫君”,原祚被这一声弄得满脸不自在,只能尽量让自己冷硬着说道,“沈老将军的为人大家都是清楚的,这事就算我不这样做,也没人会相信沈老将军会做出私扣战利品,中饱私囊的事来的,你不必多想。”
  徽媛却摇了摇头道,“不管这件事到底如何,殿下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
  原祚看着徽媛一副想报恩的样子,拧起了眉头道,“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岳父若是出了事,我照样会受牵连,所以你实在不必想太多。”
  徽媛看着原祚的脸色,顺从的点了点头,却仍旧是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当你对一个人有偏见的时候,他做什么事你都会觉得他别有目的,可是当这种偏见被逐渐消除时,往常一些被忽略的细节就渐渐浮现出来了。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带自己逛街,虽然表情不厌其烦,却从不曾把她随便丢在半路,他在知道外面的流言时会特意让自己不要看话本,他府里厨子做的菜永远都那么合自己的口味,他在床塌之上也会因为自己的一点不情愿而选择自己忍受……
  一桩桩一件件无不在告诉着徽媛眼前这个人对她那些不为人知的体贴,即便这只是出于一种男人对女人的照顾,或者表哥对表妹的照顾,徽媛也觉得这人绝不像他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冷心冷情。
  想到刚离去的六皇子,又想到到现在为止竟然只有六皇子过来过,徽媛这次主动握住了原祚的手,表情认真道,“我会陪着表哥的。”
  她不知道原祚晚上的病是什么造成的,但白天的他一定是孤独的,父母兄长都对他那么冷漠,又让他能如何对待别人呢。
  既然自己已经嫁给了她,或许也可以试着成为他最亲近的人。
  徽媛内心想了许多,原祚却被他这突然起来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还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手道,“这是做什么?”
  徽媛摇了摇头不说话。
  原祚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最后自己低声道,“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粘人了?”
  徽媛没听清,问了一句,“什么?”
  原祚收回落在两人手上的视线,语气正经道,“没什么,你想握就握吧。”
  徽媛狐疑的看了看原祚,只是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能收回了视线。
  她感受着掌心的温度,第一次有了一种已经嫁人的真实感。
  她千里迢迢从西北来到京城待嫁,即使心里再怎么告诉自己要看淡,但心里的忐忑仍是避免不了的,而又因为自己这桩婚事是圣旨赐婚,所以她心里就算有再多念头也不敢跟亲人说,就算新婚丈夫性情冷淡,对她冷漠,她也只能独自承受。
  可是此刻她却终于明白或许在这桩婚事里她才是被迁就更多的那个,而不是她迁就别人更多。
  他手握着的这个人即使被至亲之人冷漠对待,以至于他对任何人都维持着冷淡的态度,可他的温柔却是藏在心里的,而现在这份温柔被自己感受到了。
  自己的夫君原来也是一个会对妻子温柔的人啊。
  徽媛带着笑意,抬头看着原祚。
  原祚只觉得被徽媛看得头皮发麻,一张脸顿时崩的更紧了,还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问道,“可是我脸上有什么?”
  徽媛笑着点点头,在他脸上摸了一下,“好了,没有了。”
  原祚感受到手指温温凉凉的触感,耳朵不自觉的动了动,只是语气还是故作严肃的问道,“是什么?”
  徽媛注意到了这个细节,顿时就更相信自己的判断了,她笑着道,“表哥觉得会有什么呢?”
  原祚当真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便听到了徽媛的笑声,他立即就反应过来这是被戏弄了,有些恼怒的盯着徽媛,“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徽媛并不害怕这样色厉内荏的原祚,她笑着道,“表哥生气了吗?我给表哥赔罪好不好?”
  说完他就在原祚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口。
  原祚看着徽媛笑意盈盈的脸,眸光越来越深,最后一低头对着她的嘴就吻了下去。
  不能说自己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后果,毕竟入宫之前,以及这几天晚上原祚都已经表现出了一种迫切的感觉,所以此刻徽媛并没有挣扎,只是顺从的任他动作,甚至在被吻到脑子有点发蒙的时候还回应了他一下。
  原祚一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松开了嘴,抬起头来语气郑重的问道,“可以吗?”
  徽媛闭着眼,满面羞红,轻轻的点了点头。
  原祚一下子激动起来,也不顾此刻还是白天,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徽媛在衣服被一件件解开最后只剩中衣时还是下意识的挡了一下,只是在意识到原祚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后,她又放开了手,尽量放松自己。
  原祚一点一点的吻着徽媛,动作十分温柔,甚至在最后关头还忍着先对徽媛说道,“要是疼就跟我说。”
  徽媛此刻整个人已经宛如一只熟透的虾子,全身都是红的,她仓促又无助的点了点头。
  这副样子……
  原祚顿时再也忍不下去了。
  疼痛是有的,但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绵长,甚至最后剩下的都是一种酥麻的感觉。
  徽媛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最终力竭睡去,原祚却伸出手揽住了身边的人,一只手轻轻拂过她的眉眼,拂去了她眼角还未尽的泪水。
  那种彼此交融的满足和快感是如此让人沉溺,自己以前究竟为什么会觉得可以做完这种事之后仍旧保持本心,彼此不动情呢。
  就算表妹可以不动情,但是他呢?
  原祚回忆着刚才那种几乎从未有过的快乐,若真的有一天,自己真的能放手吗?
  他此刻内心更想就算不择手段,就算日后殉葬,也要让她只属于自己。
  不,他可以给她优渥的生活,可以让他活在自在的环境里,只要自己……只要自己……
  原祚闭了闭眼,只要自己不要再顾虑那么多,不要再浑浑噩噩下去。

  ☆、第57章 病重

  或许是因为白天夜晚不断交替着出现; 原祚在这样注视着徽媛想了一会儿事情之后; 渐渐的也觉得一阵困意袭来,最后将怀里的人紧了紧,闭上眼睡着了。
  等到两人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下午。
  徽媛睁开眼时还有些茫然; 但在感受到自己正睡在原祚怀里后顿时就想起了睡前的事;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成了一片。
  就算当时其实可以算得上是自己主动,但此时想起了仍是觉得脸热不已。
  徽媛又继续闭上了眼睛装睡。
  原祚感受到怀里人的小动作也不揭穿,只这样一动不动的抱着她。
  徽媛等了一会儿,实在是熬不住了,才轻声说道; “表哥醒了吗?”
  原祚低低的“嗯”了一声。
  徽媛便又再一次安静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 她见原祚还是没有动作; 只能继续道; “是不是应该起来了?”
  原祚又“嗯”了一声。
  徽媛,“……”
  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句完整的话?
  事实告诉徽媛不能!
  徽媛只能动了动; 自己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打算起身穿衣。
  只是她刚打算坐起来就觉得腰间一酸,完全使不上力气,她便又一次躺了回去。
  原祚见状倒是直接坐起来穿好了衣服。
  徽媛看着原祚精神奕奕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怨念的想; 为什么分明出力气的是他,结果爬不起来的是自己?
  原祚注意到徽媛的眼神; 低下身子安抚道; “你先躺一会儿吧; 等恢复了再起来。”
  徽媛有气无力的看着原祚; “我饿。”
  倒不是她不愿意躺在床上,只是刚才体力消耗的有点多,又错过了午膳,她的肚子已经在深刻的抗议了,徽媛甚至怀疑自己是被饿醒的,因为此刻她实在还是觉得很累。
  原祚似是没想到这个答案,怔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窘迫,然后才说道,“是我的不是,我去替你准备点吃的。”
  他替自己准备?
  徽媛想到前两日的惨痛教训,在原祚转身时下意识就拉住了他的衣角。
  原祚便又回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说完他想起在话本中看到的女子在这种事之后都会十分依赖对方,便伸出手揉了一下她的头道,“我就在这里,不会走远的,你喊一声我就能听到。”
  不,我并不是担心你会听不到,我只是担心我会跟恭房相依为命,毕竟徽媛觉得以她现在的体力可能在恭房待个一天就要出人命了。
  她只能含蓄道,“表哥让御膳房去准备就行了。”
  虽然徽媛说得隐晦,但不久前的事还历历在目,原祚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图。
  他原本也没打算亲自下厨,但被徽媛这样一说,心里倒是隐秘的升起一点不服输的心态了,只是现在的情况他也知道不合适,于是便说道,“嗯,我出去吩咐一声。”
  见原祚答应,徽媛总算松下一口气,但原祚紧接着又问道,“表妹感觉身体如何,可要请太医过来看看?”
  这种事还要请太医?
  徽媛干笑道,“还……还好,宫里这么多人,太医应该也忙,就不用麻烦他们了。”
  原祚仔细的看了看徽媛的脸色,见她确实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没坚持,只说道,“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跟我说。”
  徽媛尴尬点头。
  虽然不久前才做完最亲密的事,但两人都不是会主动说话的人,这些话说完,两人便陷入了相对无言的情况。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最后原祚站起来说道,“我去叫人备饭。”
  徽媛刚点完头,便只能看见原祚的背影了。
  明明自己才是更应该害羞的那一方,为什么这一瞬间她却觉得原祚比她更羞涩呢?
  徽媛努力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这种错觉从自己的脑袋中晃走,但脑中此时却突然浮现出原祚脸红,耳朵红的样子,以至于原祚回来时便发现徽媛一直盯着他的脸看。
  “怎么了?”说话间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可摸完又觉得这场景莫名熟悉。
  这……这不就是刚才两人在……之前的情形吗?
  原祚脑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徽媛如凝脂般的身躯,她微微喘息的声音,她哭泣的脸庞……
  然后便听到了徽媛的惊呼声,“表哥,你怎么了?”
  原祚回过神来茫然的看着徽媛。
  徽媛赶紧递过去一条手帕。
  原祚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什么东西在滴落下来。
  徽媛看着原祚面无表情的擦鼻血,有些担心的问道,“表哥怎么会突然流鼻血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说着想到原祚这些时日来越发严重的病情,忍不住就说道,“还是找个太医来看看吧。”
  既然原祚能把这病情隐瞒这么多年,徽媛相信一般太医是看不出来的,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原祚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原祚原本想拒绝,但看着徽媛担心的样子,他突然想起睡前自己心头闪过的那些念头,他如今被软禁在此处,不知何日才能回府,不如借此机会化被动为主动?
  若是自己身体不适呢?
  会有谁过来?
  父皇?母后?还是二皇兄?或者父皇会看在他身体不适的份上恩准他回府修养?
  不管是那种情况,都比就这样待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好。
  想到这里原祚点了点头道,“好。”
  本来还准备了一大肚子话打算劝一会儿的徽媛,“……你答应了?”
  在原祚又“嗯”了一声后,徽媛终于确定刚才不是自己听错了,不过表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她忍不住又喊了一声,“阿祚?”
  该不会是晚上的表哥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跑出来了吧。
  原祚挑了眉看着徽媛,“表么喜欢这个称呼?”
  徽媛,“……”
  “就是随便叫叫。”她干笑。
  原祚,“你若是喜欢以后便这样叫吧。”
  徽媛,“这样不太好吧。”
  这个据说是他曾经用过的小名,晚上的时候叫叫倒是没什么,反正他醒过来也不记得了,但现在大白天的……
  原祚倒是很随意的样子,见徽媛犹豫还说道,“不过一个称呼而已,还是你还想叫别的?夫君?相公?怀远?祚祚……”
  徽媛在听到“祚祚”的时候终于绷不住了,打断道,“还是阿祚吧。”
  到底是已经叫了一段时间了,这样白天晚上的还不容易串,徽媛想着自己对着比自己高一大截的男人叫“祚祚”的场景,顿时身上就起来一层鸡皮疙瘩。
  原祚倒是无所谓,徽媛说完之后便点点头道,“那以后便都叫我阿祚吧,夫妻间亲近些也是应该的,那我以后也叫你呦呦?”
  果然有些事做过和没做过就是不一样,徽媛想着不久前这个人还对自己说着要相敬如宾的话,现在居然都说起亲近些没什么了。
  她能怎么办呢,她都叫他阿祚了,难道还不要他叫自己“呦呦”吗?
  徽媛只能重新往脸上挂上笑容点了点头。
  “嗯,那以后就都如此吧。”原祚说完又重新起身道,“我去找吩咐人请太医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徽媛总觉得她在表哥转身的一瞬间笑了一下,她又一种掉进了一个坑里的感觉,可仔细想想刚才的事又觉得没什么不合理的。
  原祚吩咐完人就回来了,徽媛看着原祚安静的坐在自己床边,又觉得以他的性子,刚才应该就是随口说的,大概真是自己多想了,她努力忽视脑中传来的那种警报,和原祚一起等着太医过来。
  虽然宫中的人确实很多,但太医并不如徽媛想象中那么忙,至少此时太医来的很快,不过这是忽略了太医院到重华宫的距离之后。
  太医一来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原祚和隔着床幔躺在床上的人影,他下意识的就认定了床上的那位是病患,便开口问原祚道,“不知五皇子妃怎么了?”
  徽媛咳了一声道,“太医误会了,是殿下身体有些不适。”
  太医看看躺在床上的人,和红光满脸的坐在床边的人,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但此时原祚已经走到桌边伸出了一只手。
  太医只能从自己的小箱子里拿出腕枕替原祚把脉。
  “嗯……”他边把脉便撸着自己的胡子沉吟。
  就在徽媛怀疑他会不会把自己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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