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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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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媛想着,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愉悦。
  锦绣作为几乎和徽媛穿一条裙子长大的,几乎立刻就能明白自家姑娘想的觉得和说的不一样,她试图拦了一下,“娘娘吩咐厨房做就好,待会儿您亲自端过去也一样的。”
  “不不不,这种一定要自己做才有诚意。”
  徽媛不顾锦绣的阻拦,径直去了厨房。
  厨房的人一看到五皇子妃来了,还是要亲自下厨,顿时就是一惊,众人都是一脸忐忑的看着徽媛。
  前段时间五皇子非要大半夜下厨,现在刚进门的五皇子妃又要亲自下厨,他们厨房是换了风水吗?
  众人欲哭无泪,最后仍然是主厨站出来问徽媛要做什么。
  徽媛看了厨房一圈,又看了看她身后跟着的慧娘和锦绣,想了想说道,“煲个汤吧,最好时间久一点,食材弄好了放在那里慢慢煮就行的那种。”
  众人听到徽媛这要求都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和五皇子一样,让他们做什么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就是煲汤而已,而且听五皇子妃的意思还要那种简单的,不需要动手的,那就是再容易不过了。
  主厨脑中过了一遍厨房的食材然后小心的问道,“那娘娘觉得做一道罐煨乳鸽汤如何?今日刚有人送了一对乳鸽过来,都是山里捉的,到时候我们帮娘娘将乳鸽处理好了,再放入山药、茯苓、莲子、芡实,薏米放在大火上煮沸之后,再用文火焖个一个时辰就行了。“
  大厨怕徽媛不满意说完还补充道,“娘娘别看这汤似乎不难做,但它喝的就是一个鲜字,这山里刚捉来的乳鸽,立时杀了放小陶罐里焖,再配上这些药材,那是真正的把乳鸽最鲜美的味道熬出来了,一个时辰的小火一熬,不揭开盖子都能闻到那香味。”
  徽媛原本说给原祚煲汤就是个借口,此时听大厨说完顿时自己也想喝这汤了,她直接点头道,“就做这个吧,到时候我在旁边看着火。”
  大厨知道这位娘娘既然说要亲自下厨,自然是要做点什么的,因此对徽媛这要求只是满口应下,回头找了个厨子陪在徽媛身边,帮她一起看着火。
  徽媛站在旁边,看那小炉子已经煮沸由大火转成了小火,基本不怎么需要管了,她才偏过头问道,“今日殿下带给我一样小食,不知道各位师傅会不会做?”
  “不知殿下给娘娘带的是什么?”有人问道。
  “是永安街那家,好像叫什么臭豆腐的,就是闻着臭,吃起来香的那种。”
  众人听完徽媛这答案都诡异的沉默了一下,然后又都心照不宣的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怎么可能不记得呢,当初他们可是被殿下拖着连续两晚没睡觉才把这样东西做出来。
  只是当时殿下并没有说他为何要做,现在五皇子妃又突然提起,联想到当时他们殿下已经和眼前这位把婚事定下来了,众人顿时就觉得自己得知了迟来的真相。
  此时有人赶紧道,“会做的,当初殿下为了研制出这样东西的做法可是费尽了心思呢。”
  说话那人自觉这是在为自家殿下在五皇子妃面前说好话,因此说完还煞有其事的补充道,“殿下对这事可上心了,自己亲自动手呢。”
  徽媛心里有一种猜测被证实的感觉,顿时她脸色便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她尽量正常的问道,“是吗,那都是什么时候啊。”
  “两个多月前吧,殿下白日有公务要忙,都是抽晚上的时间过来的。”此时另一人答道。
  果然是晚上。
  徽媛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喜该悲,只能更加小心的问道,“殿下当时可有说什么?”
  众人想了一下,一致的摇摇头。
  没乱说话就好,徽媛一颗心落回肚子里,然后才对厨房的人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们了。”
  众人怎么敢说麻烦,只是告诉徽媛卤豆腐需要时间,现在卤,至少要傍晚才能吃到。
  徽媛刚吃完一份也不是那么迫切,何况背后还有锦绣盯着,眼前还有一锅汤,她也不是那么着急,于是说完没关系,让他们慢慢做之后便专心等着那个小陶罐里的汤了。
  等一个时辰后,汤出炉,徽媛果然隔着盖子就问道了一股鲜香的味道。
  她端着手里的托盘,走在去原祚书房的路上简直半路就想揭开盖子直接把这汤喝了。
  只是既然在慧娘他们面前说了这话,她也只能带着满心的不舍送给原祚。
  等到她到了书房门口,等着门口的人去给原祚禀报的时候,她甚至想着最好原祚说个不见,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端着汤盅下去了,到时候她喝了,锦绣她们也说不了她什么,她只是为了不浪费而已。
  结果她还没想完呢,原祚就让她进去了。
  原祚坐在书桌前,听见有人进来了,连头都没抬,一直看着手里的折子,一副很忙的样子。
  “听说你煲了汤给我送过来,就放在旁边桌上吧。”他说道。
  徽媛看着原祚低头的侧脸,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汤,问道,“你不喝吗?”
  要是不喝自己就可以喝了,徽媛甚至还觉得有些开心。
  原祚却以为徽媛这是失望了,他眉头皱了一下,一副无奈的样子道,“我不需要你弄这些,早上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不会生气的。”
  他说完见徽媛还是看着汤盅没动静,便似乎十分无可奈何的说道,“算了,你端过来吧。”
  不是说好不喝吗,怎么又喝了?
  徽媛恋恋不舍的看着那罐子汤,几步路生生被他走出了一条长街的效果。
  而原祚在看到徽媛端过来的是什么汤后,他看了徽媛那副似乎十分为难的表情一眼,觉得自己知道了其中的缘由。
  乳鸽汤是补肾的,而他们到现在还没洞房,她这是……
  昨晚难道是害羞?矜持?
  原祚看着那份汤,觉得自己一下子明白了些什么。

  ☆、第31章 橙糕

  原祚看着罐子里的乳鸽汤; 沉默了许久; 才说道,“你要是……我并不需要喝汤。”
  原祚前半句话说的不清不楚的; 徽媛并没有在意; 关键是他的后半句; 他不喝啊。
  徽媛顿时就高兴起来; 立时就想伸手把那罐汤重新端回来。
  这乳鸽厨房就一对; 已经全都被放在一起炖了,徽媛要是再炖来喝还得重新让人去买鸽子,而且这种山里来的也不一定立刻就能买到。
  她边伸手去端汤边说道,“这做都做了,既然你不喝那我便喝了吧。”
  只是她话刚说完,伸出去的手就被原祚摁住了。
  原祚看着徽媛高兴的样子心中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的手覆在徽媛的手背上; 说道,“你既做了来,我便喝两口。”
  他说完还欲盖弥彰的补充道; “免得回门之日你和外祖母诉苦。”
  徽媛:“……”
  她目光缱绻的看着原祚拿起汤匙; 一口一口的喝汤; 心里简直有苦难言。
  原本她根本没想过要找外祖母诉苦,现在倒是真的想诉一诉苦了。
  原祚不过是喝了几口就放下了汤匙; 但他注意到徽媛灼灼的目光后; 脸崩的紧紧的; 眉间也皱了起来; 最后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拿起了汤匙,“算了,既然你非要看着我吃完,那我就顺了你的意罢。”
  徽媛微笑,“多谢表哥,表哥若是不喜欢实在不必勉强。”
  原祚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是感受到了徽媛语气中的不高兴,他迟疑了片刻,才有些勉强似的说道,“你的手艺还不错,我没有勉强。”
  我就是看了个火而已,这汤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徽媛眼见着那一罐子汤已经慢慢见底了,心里绝望的想道,现在连发生关系的机会也没有了。
  她眼不见心不烦的低下头不看那罐子汤,也假装自己闻不见那香味。
  但原祚却完全体谅不到徽媛这种心情,等他把汤和里面的东西都吃完之后,他开口道,“已经喝完了,辛苦你了。”
  原祚嘴上说着辛苦,语气却是一副“看我多给你面子”的感觉。
  徽媛:“……”
  徽媛无话可说,最后只能收了碗,语气僵硬道,“这都是妾身该做的,既然如此,妾身也不打扰殿下了。”
  原祚一听徽媛自称妾身,下意识的就知道她这是不高兴了,想了想,他语气柔和了一点道,“我今晚会早些回房的。”
  他自以为自己这话说得十分妥帖,说完还继续道,“我会尽到一个丈夫该尽的职责的。”
  一个丈夫该尽的职责就是一个人吃独食然后让妻子眼巴巴的在旁边看着?然后这样还不够,他还不给她多平静一会儿心情的机会,晚上还要早点回房?
  徽媛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死了。
  她低头,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怨念道,“不必了,殿下还是先忙自己的事吧。”
  原祚觉得有时候他真的有些不能理解这些所谓的女子的矜持,明明她都已经做得这么明显了,此时听到自己要早些回房的消息却又故意推拒。
  想想自己作为一个男子,无论如何还是应该主动一点的,于是原祚就直接说道,“你不必再说,我意已决,你早些准备好就行。”
  准备好?准备什么?
  徽媛满眼茫然的望向原祚,原祚却已经换回了一副认真的模样继续看折子了。
  但徽媛发现原祚对着她的这半边侧脸有些红。
  徽媛,“???”
  这是地暖太热了?
  她感受了一下房间的温度,觉得还算好,于是又好奇的看着原祚似乎连耳尖都带着红了起来的那半边脸。
  原祚终于被徽媛的视线弄得有些忍不住了,他低声道,“我虽没有实在的经验,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你大可以放心。”
  徽媛觉得要理解这位表哥说话实在是一件过分艰难的事,想到厨房还有未完成的臭豆腐等着她,她干脆也不想了,直接“哦”了一声道,“那这样,妾身便先告退了。”
  原祚眉头皱了皱,他始终觉得“妾身”这个称呼听起来十分疏远,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满足她的要求了,她还是一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女人的心确实是海底的针,自己看来果然还是不适合和女人打交道。
  原祚暗自郁闷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对着徽媛点了点头。
  徽媛带着一脸假笑从原祚书房离开,出了房门后又迅速带着手里的东西去了厨房。
  臭豆腐还没卤好,徽媛有些失望。
  但想到原祚说晚上要早些回房的话她又问了厨房晚饭要吃些什么。
  厨房其实每日清晨就已经定好了今天一天的膳食,但五皇子妃既然这么问了,厨房的人自然是先询问徽媛要吃些什么。
  徽媛倒没有特别想吃的,只是站在厨房里看着这琳琅满目的食材就觉得怎么做都好吃。
  厨房的人看着徽媛这样子哪里不知道她这是拿不定主意,一想到他们五皇子曾经为了讨好这位还没过门的五皇子妃连着两晚在厨房折腾,大家顿时便起了讨好徽媛的心思。
  其中一人说道,“不知娘娘可爱吃甜,如今距晚膳时间还早,娘娘不如先吃点点心?”
  现在何止是距离晚膳时间还早,现在根本就是连午膳都还没吃,徽媛一早上尽忙着应付原祚了,这么一想,徽媛顿时感觉更饿了,她连忙点点头,问道,“可有什么点心。”
  “娘娘今日实在是来的巧,不仅有府外送来的乳鸽,宫里方才还送了别处上贡的橙过来,殿下听说后还让人送了几个过来,说是给娘娘做橙糕吃,现在正要做呢。”
  “橙糕?”徽媛有些不解,她刚才明明都和原祚在一起,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吩咐了要厨房做橙糕的。
  厨房的人却是不知道这点,只是和徽媛解释道,“这个橙糕还是殿下以前的时候亲自给我们的方子呢。”
  这人说着见徽媛好奇,便顺手取了一个橙用刀将四面切破,放在蒸笼上煮熟。边等着火见徽媛没有离开的意思边说道,“之后再取出去核捣烂,再加上白糖,用棉布沥汁,放进瓷盘里,再上火炖,等到结成冻后便成了橙糕。”
  他说完刚好有人说道,“刘师傅,刚才炖的好了。”
  于是徽媛便看见这位被称作刘师傅的人从另一个炉子上端来了一盘子晶莹剔透的橙糕。
  说是橙糕,徽媛却觉得这更像是橙冻,颜色比橙子原来的颜色稍淡,但看着却十分漂亮,好像轻轻按一下它都会弹起来一样。
  刘师傅帮徽媛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徽媛吃了一口,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瞬间弥漫了整张嘴,而且十分弹软顺滑,感觉入口就顺着舌头滑了下去。
  刚才没喝到汤的遗憾瞬间就没了,一想到这还是原祚吩咐的,甚至是他给的方子,她顿时决定暂时原谅原祚刚才的行为了。
  只是他一个皇子,为什么会有这种方子?
  徽媛心头划过一丝疑问,他忍不住问道,“殿下很喜欢研究美食吗?”
  刘师傅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摇摇头道,“殿下其实自己是不怎么吃这些东西的,但是却早在好几年前就开始对这些吃食感兴趣了,尤其是各种零嘴糕点什么的,殿下还曾经为了寻到最正宗的广寒糕的方子,特地下了一趟江南。”
  一听到“广寒糕”这几个字,徽媛瞬间就想到了她第一次和晚上的原祚见面时的场景,那时他就是拿了一盒广寒糕过来。
  白天的原祚到处寻方子,晚上的却又亲自做了送过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
  而且从几年前开始研究各种吃食,徽媛总觉得这其中定然有一个契机是大家不知道的,可是这个契机究竟是什么呢?
  徽媛一面想着,一面下意识的吃着手里的橙糕,回过神来的时候,一碟子橙糕已经被她吃完了,而此时第二碟也刚好做好端出来。
  徽媛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干脆专心的享受起美食来。
  不得不说,这样蹲在厨房现吃现做感觉比坐在房间等着送过来要美味多了,等徽媛吃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午膳已经吃不下去了。
  当然这一切只是错觉,无论是午膳,甚至是晚膳,面对厨房特意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做出来的一道道菜,她依旧吃的放不下筷子,只恨自己肚子不够用。
  徽媛觉得这样的生活再过下去,恐怕到时候爹或娘进京都要认不出自己了。
  晚膳用完,徽媛放下筷子后,看着原祚那边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饭菜,更觉得原祚很快就要有一个胖皇子妃了,这样估计晚上的那个出现时就更觉得自己怀孕了。
  一想到那个场景,徽媛看着桌上的菜,一瞬间有些后悔自己吃了那么多,可是想到那些菜的味道,又觉得不吃可能更后悔。
  她自己兀自在那儿纠结着,却不知道此时原祚远比她要纠结的多。
  到时候应该怎么开始呢,对,应该先沐浴。
  那谁先沐浴呢?
  让表妹在床上等着自己似乎不太好,但是自己先沐浴好像也不太好。
  听说女子第一次都会疼,表妹要是疼哭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她那么爱哭。
  原祚低着头,杂七杂八的想了很多。
  他又想起他刚才在书房还特意把那本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房里的书重新认真看了一遍。
  顿时又想道,书里那些都靠谱吗?那样表妹会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怎么办?
  原祚想着想着忍不住抬起头看了徽媛一眼。
  徽媛正在看着自己的肚子出神。
  原祚看见徽媛一头鸦青的头发散落肩头,其中隐约露出一截细长的脖颈,想到书里的那些描写,顿时便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表妹。”

  ☆、第32章 打情骂俏

  徽媛从自己的肚子上抬起头; 看着原祚; 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明明是她有这个想法; 现在却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原祚在心里告诫了自己一遍; 女孩子都是害羞的; 然后才语气的正常的说道; “表妹可要先沐浴?”
  刚吃饱就沐浴?
  徽媛不解的看着原祚; “还是先消消食吧。”
  “消食?”
  原祚听见这两个字,心里想到的却是刚看的那本书里消食的法子。
  这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原祚咳了咳,有些放不开的说道,“这……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了?
  吃完饭消个食不是应该的吗?
  徽媛想了想,问道,“那表哥觉得应该如何?”
  原祚的视线和徽媛对上; 顿时就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 他故作正经的又咳了咳,道,“我们还是先按部就班的来吧; 你先沐浴; 我去隔壁房间沐浴。”
  按部就班的……沐浴?
  这是哪里来的规矩。
  徽媛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但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见原祚已经吩咐人去叫洗澡水了; 只能满头雾水的取了干净衣服和原祚分别去沐浴。
  房间里有地暖; 此时虽然已是深冬; 却也不显得凉。
  徽媛吃饱喝足; 又泡在暖暖的水里,整个人险些睡着。
  等她终于洗好出来的时候,原祚早已坐在床边等她很久了。
  看着眼前人洗的红扑扑的脸蛋,和泛着水光的眼睛,原祚原本等的有些燥郁的心情,此时已经只剩下燥了。
  她看着徽媛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声音有些暗沉的问道,“怎么还穿这么多衣服?”
  此时外面的天气还没彻底暗下来,因此徽媛根本就没有往那一方面想,她见原祚只穿了一身寝衣,还自认为贴心的说道,“我还有些账簿没看完,殿下若是想休息了,便先躺一会儿吧。”
  怎么昨天看账簿今天还是看账簿,底下的人是干什么吃的,哪里来的那么多账簿?
  原祚视线扫过徽媛旁边书桌上放的那一堆账簿,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他直接不容拒绝的说道,“那些不必看了,你直接过来吧。”
  徽媛看了两眼那堆账簿,又注意到原祚不太好的脸色,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到底还是顺着原祚的意,向他的方向走了两步。
  原祚见状,脸色这才好看了不少。
  等徽媛走到床边时,他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对着徽媛道,“坐下。”
  徽媛不明所以的坐下。
  原祚又道,“躺下。”
  徽媛,“……”
  她干笑一声道,“殿下,我还不困。”
  原祚皱了眉,“你不是要消食吗?”
  这和消食又什么关系?
  徽媛直觉这个问题问出来得到的并不会是什么让人满意的回答,于是她便说道,“刚才洗澡的时候出了一身汗,也差不多算是消食了 。”
  原祚听到这个答案眉头皱的更紧,他似乎没了可以用的理由,维持着这个弯腰看着徽媛的姿势静止了一会儿,才说道,“明明是你让我今晚过来的,怎么现在倒是推三阻四了。”
  他说到这里想起什么似的,又说道,“放心,我知道女子脸皮薄,我也没有将房里事跟别人说的兴趣,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没人会知道的。”
  徽媛听到这里脸终于黑了,她看看两人的姿势,又想起他刚才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终于明白他到底要做些什么了。
  她努力挤出一点笑容,咬着牙问道,“什、么、叫、我、今、晚、让、你、过、来、的。”
  原祚脸上露出一丝“你怎么非不肯承认”的无奈道,“你白日送汤给我喝不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吗?”
  想到那份没喝到的汤,徽媛顿时心里的火更大了,她一副完全不怕被原祚发现的样子坦白道“我不知道那份汤有什么不一样的,那都是厨房做的。”
  听说是厨房做的,原祚的脸也黑了,他眉目阴鹜,低着声音问道,“你不是说那是你亲手做的吗?”
  徽媛半点不心虚的点头,“虽然食材是厨房提供的,但东西是我亲自放进陶罐里,看着火焖煮好的。”
  原祚的视线直直的看着徽媛,在意识到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后,一瞬间脸上的表情跟凝结了一样。
  维持着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好一会儿,他才终于用平静的仿佛阐述事实般的语气说道,“既然如此,那你想必也不介意和我一起完成一下新婚夜未完成的事。”
  这话一出,徽媛的脸色立即就变得五颜六色起来。
  她知道原祚说的是事实,原本一个女子听到这样的话会害羞,会不好意思,但是被原祚用这样仿佛完成什么任务一样的语气说出来时,她又觉得万分生气。
  徽媛下意识的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她知道这事情若是原祚坚持,她是躲不过去的,于是也没一口拒绝,只是低着头说道,“现在天色还早,不妨等到晚上?”
  原祚刚刚才明白一切都是自己的误会,此时又被徽媛这副不情愿的语气所刺激,于是直接毫不留情的说道,“何必等到晚上,这种事什么时候做不一样呢,难不成我们还要先诉一番衷情不成?”
  这话说得简直想让人直接一拳头挥过去。
  徽媛也确实这么做了。
  她直接一拳头抡在原祚的胸口,看见原祚不可思议的神情,她十分自然的说道,“表哥看,这不是也可以试试先打情骂俏一番吗?”
  “这叫打情骂俏?”
  徽媛这一拳头不说尽了十分力,至少也有七八分,若是个女子,此时恐怕都能被她打倒了。
  原祚用一种“你是不是觉得我傻”的表情看着徽媛。
  徽媛一脸无辜的回视着,“表哥觉得有哪里不妥吗,我平时和我爹也是这样的,我爹总说我力气小。”
  徽媛说完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总说要不是我是个女孩子,他一定要把我培养成大将军。”
  原祚能说什么?总不能承认自己还不如岳父吧,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巧笑嫣兮的样子,想到自己这一下午的煎熬与所做的准备,直接动手把坐在床边的小女人推倒在了自己床上。
  反正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有名无实和有名有实又有什么区别呢。
  徽媛被原祚的动作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挣扎了两下,但在注意到原祚认真的眼神后,她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这位表哥其实长得很合她的心意,又从来没有过女人,对她也……
  忽略他经常脑子不对劲,以及总是会气到她,其实对她也不差,何况她们也已经成亲了,估计也不太可能和离……
  想着想着,徽媛渐渐闭上了眼睛。
  原祚注意到徽媛态度的转变,他的唇也慢慢的落到那张刚才还喋喋不休的小嘴上。
  他轻轻碰了一下,感受到身下小女人的睫毛颤了颤,他又将两人的唇贴到一起,这次停留的时间长了一些。
  然后轻轻的撬开了她的唇,手也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游离到了对方的腰带上。
  徽媛在感觉到腰带被揭开的时候,手下意识的挡了一下,可这对一个刚刚得到了一点甜头的男人来看根本就不足为惧。
  很快,衣带被解开,徽媛刚刚穿上去的那件外袍也落到了床脚,然后……
  然后是“砰砰砰”的敲门声!
  原祚感觉额角的青筋一抽,原本不想管,但此时徽媛已经推起了他。
  “表哥快去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祚黑着一张脸直起身来,对着外面问道,“到底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
  此时天色还早,小厮自然不会想到他的主子在里面干些什么,他只以为是两位主子刚吃过饭在里面话家常,便语气颇为着急的说道,“是章先生带着大皇子过来了。”
  说起这位大皇子,却是身份颇为尴尬,他占了一个长的名头,但生母却只是当今圣上还是皇子时的一个通房,且生下大皇子没多久后就去世了,当今皇后,也就是当时圣上的皇子妃也并非是个心思狠毒的女人,对这位也一切都按着规矩来,他倒也不至于吃什么苦,只是等到当今圣上登基之后,这位的身份就尴尬了起来。他自己似乎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于是在宫中从不露尖儿,甚至几乎让人忽视了他的存在,可是此时他却在这种天色将晚的时候找来,还是由章龄之陪着的,原祚几乎立刻就冒出一个念头:出事了!
  他面色犹豫的看向徽媛。
  徽媛也立即就明白过来定然是出了什么事,于是半点不带犹豫的说道,“表哥快过去看看吧。”
  原祚点头,看着徽媛香肩半露,眼含春水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也是分外肃穆,他起身,又回头弯下身子十分郑重的对着徽媛保证道,“这次只是个意外,我一定会补给你一个洞房的。”
  徽媛:“……”
  我谢谢你!
  徽媛低下头,道,“我知道了,表哥赶紧去忙吧。”
  原祚又看了徽媛两眼,一步三回头的走到门口,才匆匆跟着小厮离开了。

  ☆、第33章 老夫妻

  正厅
  章龄之正陪着大皇子坐着。
  眼见着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原祚过来; 他抱歉的对大皇子说道,“平王殿下再等等; 我们殿下马上就过来了。”
  大皇子唇紧紧地抿着; 闻言; 对着章龄之勉强笑了一下; 点点头。
  他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眉目间却透出几分愁绪。
  章龄之见状有些着急地站了起来; 走到门口,视线往路的尽头看了过去。
  恰在此时,原祚也刚好从正院那边过来; 章龄之看见后赶紧迎了上去; 走到他旁边道; “殿下可算是过来了。”
  原祚此时心情算不上好,他也没有废话,直接问道; “出了什么事?”
  他说着话脚步却不停,章龄之一面陪着他往正厅去一面说道; “是您上次处理的那个私售战利品的人。”
  原祚眉头拧了起来; “那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章龄之也不解; 他说道“是,人已经死了,但此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对老夫妻说那人是他们的儿子; 被您私刑处理了; 半路拦了大皇子的轿子伸冤。”
  “原邝?”原祚眉头皱的更紧; “他不是几乎不出门吗,怎么还有人拦他的轿子伸冤?”
  两人说着话已经到了门口。
  原邝也早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门口等着,他听到原祚的话苦笑一声道,“王妃每月十五都要去城外的静安寺上香,我也会陪着过去,这次王妃被诊出怀孕了,我们便打算提前一日过去,顺便在那里住一晚还愿,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这种事。”
  与其他皇子不同,原邝年岁长,也早早的从宫里出来建府了,如今已经被封了平王。
  他只娶了王妃一人,两人成婚十几年没有孩子他也没有提过纳妾的事,因此在终于得知王妃怀孕要去还愿的当头出了这件事可见他有多闹心了。
  虽说他没有争储之心,但也不愿意做别人的刀子,因此他想都没想,安排好了王妃之后就直接找了原祚的心腹过来说这事了。
  这位五皇弟虽然对人不假辞色,却也从不会暗地里使什么手段,所以原邝对他并没有什么恶感。
  他听到原祚直呼他的姓名也没觉得生气,和他解释完这件事后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本就不管这些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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