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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女归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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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溯默默垂下眼睑,道:“或许吧。”
不过这或许,也不知是指或者真的是有办法,还是说,指段宸轩那句平日他们的师父,最疼爱的就是他这句话。
“真的有办法?”段宸轩猛然转身,双手紧握住容溯肩头,“果然,果然……那到底是该怎么办才好?”
容溯被抓的双肩有几分生疼,但还是蹙眉忍住了没说,直接道:“办法就是,以命抵命怎么样?”
“以命抵命?”段宸轩手劲略松,嘴里繁复咀嚼着这几个字。片刻后,他道:“没怎么样。若是以命抵命能让她活过来,也没什么可不好的。”反正现在的他,也早是已经都死了的。
灵魂已死,只留了这么一副空架子驱壳在这里待着。若是真的能以命抵命的话,那倒也好了。
能让他死个痛快,而且等苏涟韵再醒来时,也可以不必看见他,不用让他面对着苏涟韵那有可能带着指责的眼神。想来,也算是一举多得了吧。
“不止是要你死。”容溯笑笑,“毕竟若是只单纯的死就可以,那这是不是也未免太容易了些?”
“那还需要怎么样?”
“嗯……还需要,把韵儿这辈子所受的苦,你再轮回尝一次吧。她当初是什么感受,你也是要感同身受一万倍,甚至更多的。而且……可能还不止于此吧?毕竟有些痛楚,不是语言能说得出来和形容的出的。”容溯道:“即便是这样,师弟你也还要依据来尝试么?而且师兄话先放在前面啊,师兄这东西毕竟也都是以前看师父给咱们留下来的孤本上面写着的。”
“只是一些理论和类似有点纸上谈兵罢了。真正的实际如何,师兄从没试过。所以你要是执意尝试的话,这也是师兄的第一次,所以也不保证会成功。不过就算是最后失败的,那你中途所受的苦,也不会减少分毫的。”
“我可以。”段宸轩道:“一切,我都能承受。”好不容易能有个机会就在眼前了,那他又能有何等的理由去不抓住,不去尝试?
哪怕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可能会失败,但却也还有那百分之一的几率可能会成功。所以,他赌。因为他也大概没什么可再失去的了吧?
所以现在无论容溯再提什么条件,他都会一口的答应下来。因为身体上的疼痛又能算的了什么?
最大之痛莫不过心痛,最大之死莫不过心死。
“那好吧。”容溯转身,不再去看段宸轩的模样,“你随我来。”
“好。”段宸轩应声。俯身,最后再轻抚了一下箱中苏涟韵的容颜,似在告别最后一眼。
“等我回来。”回来,来世再见。
苏涟韵其实也想去跟过去看看的,但眼下不知为何,她想去,但却过不去了一般。任凭她再怎么想动,但却仿佛那门后有一道什么东西在拼命阻隔她一般,她就是过不去。
故她的视线,也只能停在那扇门口,静静的,希望用耳朵,能听出点什么来。
半晌后,那屋内似乎终于有声音传来了。是闷哼声,不过一开始的声音还算尚小,尚且能算有精神抑制住。后来的声音,却似乎如同不假思索,或者无法思索了一般,直接的,便是喊了个彻底。
苏涟韵淡淡听着,这声音她再耳熟不过了。不过……她所知道的段宸轩,就算是曾经的胳膊砍伤深可见骨,他都没有闷哼出一身。
眼下却……所以这得是何等的痛楚啊!
------题外话------
感觉今日……emmmmm黑色星期一啊!(╯°Д°)╯︵┻━┻
下雨
不知过了多久,苏涟韵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和心脏都有点听的受不了的时候,这门才终于缓缓的打开了。
容溯撑着段宸轩肩膀缓缓走出。看的出来,眼下的段宸轩整个人的皮肤已经是毫无一点的血色了。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白光,整个嘴唇也是不见半点往日的那般红润模样。
“师弟。”容溯把段宸轩缓缓放到一旁床上让他歇着,“这才刚开始一点。往后还接着有的,所以你还打算接着来?”
“没什么大不了的。”段宸轩的掌心已然是被攥破了的,手指捏的骨节发白道:“稍微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等下一口气都抽出来吧。”
容溯默默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因为他刚刚带着段宸轩进去那间屋子,做的正是剥魂之术。
万物皆有灵,皆有魂。魂魄离身,则人死灯灭。魂魄宿主,则万物灵生。
可剥去灵魂之术,那是必须得在人清醒的情况下才能进行的。毕竟若是人死了,那魂魄自然的便也就消散了。故,这一切的痛楚,都是清清楚楚让人能丝毫不差的感受到的。
那痛感,可以说是比活生生的从体内抽出骨头般的痛苦,还要强上千倍百倍。毕竟骨头还能长,灵魂的话……如何还能再长?
歇息了一会儿,段宸轩的脸色似乎也比刚刚的模样好了许多。至少不至于每次的呼吸都得是大喘气,让人担心他的下一口会不会喘不上来的模样了。
段宸轩抬头,对着容溯笑了笑,回忆道:“五年前,她便早在我们第一次相识的时候便趁我不觉种下了一粒种子。”
“五年的时间,当年初见的种子早已是不知不觉中就长成了参天大树。大树的成长与她的灌溉少不了关系,而今她人已不在,那这大树,定然也是肯定要死了的。”苏涟韵在这五年的时间,已早就用了各种的方式,甚至是在用着自己的鲜血灌溉着他心中的这棵树。
故树早已入心,入血,再拔不出来。血脉相融,而今突然的要撤离,那他又怎么可能会不死?
“宸轩,我突然似乎发现了还有一个办法。”容溯突然蓦地抬头,眸光微转,“不如,你们下一世再见吧?而且你也可以不用再继续刚刚的那般痛苦。”毕竟再怎么说,段宸轩也是从小和他生活了那么久的师弟。
虽每次见面时他们俩都恨不得互相打一顿,骂一顿。可这也恰好说明了,他们的关系有多要好不是么?所以看见段宸轩眼下的这模样,容溯也是不可能不去心疼的。
“不过结局却是一样的。”容溯晃了晃头,“结局都是……宸轩你肯定要去……死。不过过程不一样,你现在可以直接来个痛快,不必受那个折磨了。”
段宸轩强撑起身子来,疑惑的看着容溯,面色不解。
“因为我突然发现了,就是这里貌似还有一样有趣的东西啊。或许有了这样东西,呵呵……”话落,容溯迅速出手,便是朝着苏涟韵的方向一把抓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
“韵儿你醒了啊。”容溯依旧保持着苏涟韵睡着前的那副模样,一脸惬意的躺在摇椅上,侧目看向苏涟韵:“叫的如此大声,梦见了什么?”
苏涟韵惊魂未定,浊重的喘了好几口粗气,抚平了呼吸后才道:“我看见师父你的罪恶之手朝我伸过来了。”
容溯眨眼,再眨眼。放下茶盏,道:“韵儿,你刚刚这句话……其实歧义很大的!”
“你,少,装!”苏涟韵蹬好了鞋子,气势冲冲的走到容溯面前,大力推了容溯一把,道:“师父,你你你你!我可什么都知道了啊!那时候明明就是你抓的我!”
“是啊。”容溯摊手,坦率承认:“毕竟你也不想看宸轩就那么一直受苦嚎下去吧?所以那时候你师父我恰巧感觉到了一丝波动,然后仔细一探察,正好就抬头看见你了。”
“不过想想之前都没发现……那么想来,韵儿你那时候是突然的情绪波动很大了吧?不然为师也不可能感受的到了。而且放心,梦里的那个情况,为师只是拿你的一小缕魂魄罢了。就取走那么了一点点,没什么大碍的。”没什么,大碍!
“信你了。”苏涟韵语气依旧不善。毕竟她这是又被容溯给戳中心事了啊!
段宸轩那时候梦中说的那一段话……说对她没有一点点打动?显然是不可能的,可……她再冷静冷静的!
“所以韵儿你的心魔,可有解开了?”容溯伸手,淡淡拨动了一下刚刚苏涟韵被弄的有几丝乱的发丝,道:“韵儿你当时的状况,确实是宸轩害的啊。”但没有他,你也绝对不可能再活下来了。
苏涟韵一把把容溯的手拍开,闷闷道:“我知道。”
可她平生是最讨厌欠人情的了!毕竟人情债,最难还!
“回去吧。”容溯道,“其实也不用那么太在意。毕竟就像你自己说的,前尘已过,自然是重点当顾当下。所以若是实在累的不行的话,那再回去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嗯,那师父我走了啊。”缓了一会,苏涟韵起身,朝着容溯摆了摆手。
“回去吧,路上走快点。我看这天气,大概是晚上要下雨的。”
苏涟韵抬头。眼下天上艳阳高照,天气正是好的时候!毕竟虽梦里似乎过来很久很久,但现实中,其实她也不过是在容溯这里待了一个时辰罢了。
不过……既然她师父说会下雨,那怕是就一定会下雨了!所以一切,都还是早点回去吧!
“大小姐,这么快啊?”山下,蓝越看着已经出现在他面前的苏涟韵挠了挠头。毕竟他还以为最起码苏涟韵是还得再待一会儿的,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早就下山了啊。
“嗯,答应梨木要早点回去了的。”苏涟韵伸手,遮了一下刺目的阳光,“咱们也快些走吧。毕竟看这天气,怕是可能要下雨。”
蓝越:……?
这种天气……要下雨?大小姐你不是在和他开玩笑吧?
蓝越虽肚子里一堆的腹诽,但面上却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道:“好的大小姐,那咱们便等下加快一点步伐便是。”
------题外话------
韵妹:师父,你告诉我,如果我和段宸轩同时掉水里的话,你到底会救谁!
容溯:……这个,师父不会游泳的!真的不会!(看我真诚的眼神!)
叠高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苏涟韵一只脚刚踏入家门,另一边梨木的喊声就传了过来了,“我还以为小姐您……现在您回来了就好。”
“嗯,回来了。”苏涟韵话落,外面顿时响起一道惊雷,接着瞬间,豆子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就开始往下掉了。
一旁,蓝越那边。
“大哥大哥,回来了回来了?”其余四人星星眼的望着蓝越,眼中神色不言而喻。
不过很可惜,在蓝越面前,蓝越是一点都没读懂他们到底什么意思!所以也只是很淡定的点了点头,道:“回来了。”接着便转身打算去换身衣服了。
毕竟山下也是很热的,所以这一身衣服已经是浸满了汗渍,黏黏糊糊的就这么粘在身上,简直是难受至极。
就这么完了?众人不满,一人一边的拉着蓝越,“大哥,你就没什么要对我们说的吗?”
“对啊对啊。”芽洱抱着蓝越的胳膊不撒手,“大哥你没就没遇到什么稀奇事儿给我们讲吗?或者是说说你和大小姐到底是去哪了也行啊。”我们等了两个多时辰了!等的焦急的很啊!当然,也少不了最重要的一步。那就是……他们又下注了!不过这次不知道是谁能赢就是了。
“稀奇的事啊……”蓝越仰头想了想,“还真有一件,就刚刚发生的。”
“什么事?”
“大小姐那时候说过可能今天要下雨,让我脚步放快点。我本来是不信的,结果没想到……居然真的下雨了。”
“哇,大小姐厉害厉害。”四人放开蓝越胳膊,开始鼓掌。
“大小姐居然还有能占星问术的一面啊!”蒲琉呆愣的机械鼓着掌,显然是有点惊楞于苏涟韵的这个技能了,“大小姐果然是深藏不露!”
“厉害厉害,不愧是大小姐!”芽洱现在也是满脸崇拜的不行。故,在苏涟韵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那是在她的芽洱他们面前的神秘感,又叠高了一层!
屋内,苏涟韵平白觉得鼻子痒的厉害,故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才揉了揉泛红的鼻子暗想道,到底是何人一直在背后念她?而且念的还如此的欢快!一个喷嚏都止不住了啊!
“这刚刚天气还好的不行呢,怎么眼下就开始下雨了?”梨木收拾好了院中后,进来嘀咕着。
“下吧下吧。”苏涟韵换着衣服道,“最近也挺热的了,下场雨凉快凉快也好。对了,我走这段时间,有人来找过我么?”
“没有的。”梨木摇头,“不过夫人那边倒是有传话过来,说今晚再一起去老夫人那里吃顿饭,让小姐您到时候自行去就可以了。”
“好的,我知道了。”苏涟韵点点头,接着又翻身打算躺回床上。
“小姐,您又要睡觉?”梨木瞪圆了一双眼,“您这,您最近怎么了?怎么这么爱睡觉了?”最近她家小姐这个嗜睡毛病未免也太重了点吧?感觉似乎有事没事就打算要睡一觉似的。
毕竟比起之前来说的苏涟韵来说,眼下的这个,每日实在是睡的觉有点太多了。
“那你把书拿给我一本瞧瞧吧。”苏涟韵打了个哈欠,伸手,“反正外面是下雨的啊,梨木你不可能指望我下雨还去院子里面逛吧?”
“嗯,好。”梨木点头应声,转身随便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递给了苏涟韵。不过待走近这么一近看……梨木不禁也是默默咽了咽口水道:“小姐,要不您还是再睡会儿?”这眼底下的乌青怎么这么严重啊!看来都是她最近疏忽照顾大小姐了。早知道便提前吩咐一下大厨房那边去给她家小姐熬一些安神的汤了。毕竟这个时候熬的话,也不知道今天晚上睡觉前还能不能喝的上了。
“知道了。”苏涟韵已经神色恹恹不想说话,“梨木我自己待会儿就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梨木福了福身子,这才轻轻转身离去了。
苏涟韵躺着床上,整个身体呈着大字看着床上的纱幔。心中幽幽转吐了口气,“这都造的什么孽呦!”
不得不说,那时候在容溯那里做完的那个梦,带给她的触动,确实是非同一般的。不过她表面上装的很好,似乎没有让任何人看出来。可实际上……她自己心里却是再清楚不过了的。
“段宸轩……”苏涟韵在床上打了好几滚后,终于也是稍稍累了一点,趴在床上,嘴里悄悄念着这三个字。
三个宛如魔咒般的三字。
毕竟两世了,她这是怎么躲,怎么做,似乎都是逃不开了一般?这种情况一般都称为什么来着?宿命吗?哎,大概是吧!
罢了,要不还是再睡一会儿吧。苏涟韵取过一旁的小毯子盖在身上,毕竟容溯在临走前对她也是说了的,若是实在想不明白和实在太累,最好的方法,那还就是得睡一觉。
睡吧,这次的梦里,应该能清净许多了吧?她现在,可是什么梦都不想梦见了,就想老老实实的睡一觉。
“大小姐,该起床了。”梨木轻拍了拍苏涟韵的身子,“大小姐,今天是说好了晚膳聚在一起吃的日子了,您快起来吧。”
“哦。”苏涟韵奋力睁开了眼睛,“都这个时候了啊,我睡的这一觉也够死够长的了。”不过也还好,虽然睡觉是很死。但是,这次的睡觉,却确实是没再梦到什么东西了。只是单纯的睡了一觉,什么梦也没做。
托这个的福,她也总算是有点精气神了。不至于是一坐起来,就恨不得时时刻刻打哈欠了。
“是啊大小姐。”梨木低头给苏涟韵收拾着床铺,“奴婢那时候进来看过您一次,您睡的似乎还挺熟的,也就想着让您再多睡一会儿得了。”能睡这么踏实其实也是福气的,要不是因为今天晚上的这顿饭实在躲不开的话,梨木或许也根本不会再叫醒苏涟韵了。打算直接让她一觉睡到个天明,彻底的恢复一下精神也是好的。
“雨停了啊。”苏涟韵掀开窗子,“本还想着说要不要再带一把伞出去的。”
------题外话------
容溯:看,我就说是要下雨了吧!(就算不种药,其实师父也能有日赚斗金的能力!算一卦一千两白银,准头准的很的!)
一字之差
“这雨早前就停了的。”梨木道:“下了也不过才小半个时辰而已。虽那时候下的感觉来势汹汹,还以为能下个一晚上的。结果没想到,也就才下了这么一小会儿而已。”
“走吧。”苏涟韵一切都收拾好,妥当了,终于这才款款的朝着王慈环的院子中走去了。
饭桌上,这次他们几个却像是都已经约定好了般,什么也没说。对苏涟韵可能要定亲的事,那可谓是只字不提。
毕竟王慈环年纪也是大了的,如果老是平白的有过多思量的话,对她的身子来讲,也是不太好的。
这一顿饭表面看上去吃的很和睦还算欢闹,但实际上大家的各自心中思量如何,却也只有他们彼此知晓了。
“韵儿,你留下来陪祖母说说话吧。”饭后,照例说这个点苏涟韵已经是该回去的了。可这次,有王慈环的亲自发话,她也是说什么都得先陪着王慈环把话说完了才能走了。
“老大,老大媳妇,还有烨哥儿。”王慈环伸手指了指,“我找韵儿说话,不找你们。你们该走就赶紧走吧,别杵在我这里跟我眼前打转了。看着眼晕!”
安佩英与苏柏川对视一眼,发现二人皆是看不懂王慈环这次到底是要干什么。但……罢了,韵儿其实也不小了的,一切其他的事也不能总让他们来担着,有时候多让她自己想想应该也是好的。
“那母亲,我们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王慈环挥手,神情颇为不耐。
一旁,苏涟韵手指深深攥入裙摆中,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王慈环。毕竟……就她祖母现在的这个模样,她总有种她自己大概是什么都被看透扒透了一般的感觉。
简直是什么秘密都藏不住啊!
“韵儿,来,坐这儿来。”王慈环拍了拍她一旁榻上的地方。
“好……”苏涟韵坐下,侧身道:“祖母,您要与孙女说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王慈环看着苏涟韵愈发张开的眉眼,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就是觉得韵儿你最近是不是不开心啊?这眉头都感觉老是拧着了,有什么烦心事,其实同祖母说也是一样的。”
“毕竟祖母也是从你这么大的时候过来了。”王慈环俏皮笑笑,“所以韵儿你且放宽心就是了,祖母定然不会去笑话你什么的。”
“没有……”苏涟韵心中默默摇头。您小时候就是经历的事儿再多,也不可能经历她这些个糟心事吧!毕竟她所遭遇的,也能算的是千年不遇,万年没有的一桩奇事了吧?
这要是这都能谁跟她撞上的话,情况一模一样的话。那她似乎也是只有痛痛快快的抱着那人痛苦一场,顺便嚎两嗓子表达一下自己两眼泪汪汪的悲壮情绪了!
王慈环见苏涟韵不说却也没有多少懊恼的情分,只淡淡道:“没事,祖母只是想说,无论何时,韵儿你只要一转身,那就还是始终能看见我们的。你永远不是孤身一人。”
“我知道。”苏涟韵垂首,躲避着王慈环的目光。她知道,但她也……还是先让她自己想想自己能不能解决了这回事吧!
“那就回去吧。”王慈环拿过一旁的拐杖,站起身来,“祖母这个点也是该睡咯,所以韵儿你也赶快的早些回去吧。你这还是在长身子的时候呢,回头耽误了睡觉可就不好了。”
“好的祖母。”
……
“相公你说什么?!”屋内,传来安佩英声音拔高的叫喊声,“你说,那个耶律彦居然是还没死心的?”居然,居然依旧又去向历垣帝求亲去了。
而且这次的态度,据历垣帝所说,那是更加的坚决了!
“看来一切也是真的拖不得了。”苏柏川叹了口气,“咱们还是赶快抓紧的把韵儿的亲事这就定下来吧。”
“好好好。”安佩英抚平胸口,“我这就去写帖子给靖安侯府,再商量一下这件事。”毕竟虽前些日子是写信写过了,靖安侯府那边也是回信了的。但这种事……怎么说都得是要选个黄道吉日才行啊。故这也算是一直在拖着的。
但看眼下耶律彦这架势,这事分明是已经刻不容缓了啊!所以还挑什么黄道吉日了啊!没时间了,赶紧的就把这门亲给定下来吧!
“佩英。”苏柏川起身,伸手拉住了安佩英袖子,试图让她等下再走。
“怎么了?”安佩英转身,仔细的看了看苏柏川。
不过也是这么仔细一打量后才发现,苏柏川最近的模样,分明是才过了不过几天而已,整个人看上去竟是就比前几日的姿态,似苍老了好几岁一般。
“光定亲怕是已经不行了。”苏柏川道:“皇上同我说,耶律彦这次的态度异常的坚决和肯定。若是只单纯定亲的话……结局,也难保不会被他用毕竟还没有真正成亲的这个理由给搪塞回来。所以眼下,定亲……可能怕是不好用了。”
“那,那这该如何是好?”安佩英显然是没想到问题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了,一时之间他们想的办法,似乎是都统统瓦解作废了一般。那这……
“成亲吧。”苏柏川直视着安佩英的眸子,喉结滚动了两下,道:“不如韵儿……就此,成亲吧。”
“成,亲?”安佩英歪歪头,“相公,成亲可不是定亲。”一字之差,但却是天上地上。
定亲尚且能退,成亲……?这可如何退?而且若是因为这事,便就要韵儿成亲的话,那这是否也太过于草率了些?毕竟这也是事关一辈子大事的问题。
“如果不想让韵儿嫁到耶律去,那这便就是唯一的办法了。”苏柏川被安佩英那样的神情看的也有几丝只撑不住了。放开抓着安佩英的手,扭头继续道:“国家面前,历垣帝……已经算是给足了咱们的面子了。所以咱们……”
“所以我们便就要牺牲掉韵儿吗?”安佩英急了,“是,一国和一人,孰重孰轻我也是知道!但……”道理谁都懂,谁都能说。可终究能那么轻易便说出口,也不过是因为……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罢了。
------题外话------
突然觉得如果韵妹父母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谋划的话……某人的皮大概是要落地了的就_(:зゝ∠)_
缘定
“那你……!”苏柏川声音抬高几分,但最终,却也只是化作了阵阵叹息,“你去吧韵儿叫过来,咱们再谈谈吧。”
“当真,当真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安佩英不死心,“或许路还不止这一条啊?”毕竟路总是人走出来的,办法也是人想出来的。现在就这么让她安佩英认命与放弃的话……她做不到。
“那也先得把韵儿叫过来啊!”苏柏川坐下,猛灌了一口茶,“先看韵儿什么想法。”办法当然也有很多。譬如说韵儿突然得了疾病,不治身亡。亦或者说是让苏涟韵先躲到庙里,来个清净。
但……那些个办法,怕是如果用了之后,再想着光明正大的再站到人面前的话,怕是也就难了吧。
半晌,苏涟韵疾步赶来,“父亲,母亲,你们找我?”
苏涟韵眼下气息还有些没有喘匀。毕竟下人们来通报她的时候,那个语气叫一个着急和不得了啊!这是让她也再顾不得别的,立刻稍稍收拾了一下马上便就是赶了过来。
“韵儿……”安佩英半张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你爹同你说吧。”原本她是能说出来的,但眼下看着苏涟韵那澄清且略带一点疑惑不解的眼神时,这话……她,她还是说不出口了。
“这……”苏柏川本是低头抱着那茶盏不撒手的,没想到安佩英这话音一转,突然的就把这个问题扔给他了。顿时心中不禁也是暗暗的发苦。
“父亲,事情很棘手?”苏涟韵蹙眉看着面前的二人,“不过即使在棘手,一直拖着的话,那也总不是能解决问题的方法啊。所以爹,到底是发生什么事?”
“咳,就是。”苏柏川小动作颇多,一会儿抓了抓耳朵,一会儿挠了挠头发,半晌后终于是没什么可抓可挠了的,这才慢慢道:“就是,韵儿,你还记得前些日子和你提的定亲的事情么?”
“记得。”苏涟韵冷静点头,“怎么,日子定下来了?”
“没有的……”
没有的?苏涟韵挑眉。那既然没有的话……为什么还这么愁眉苦脸?难道说她爹等下要跟她讲的事情,那是要比让她定亲,还有难办的事情不成?
“不会有定亲了。”苏柏川沉声,抬头道:“韵儿,你……成亲吧。”
苏涟韵呆滞不动,模样看上去仿佛是有人从背后给她点住了穴位般,“成亲?”
“韵儿……”安佩英看着苏涟韵的这幅模样,瞬间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一把起身,便把苏涟韵搂入了怀中,声音哽咽道:“韵儿,你爹他也是……韵儿你实在接受不了,咱们不成亲也无妨的。爹娘养你一辈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你还有你哥哥的,就算以后你爹和我不在了,烨儿也能照看你。毕竟烨儿若是知道这事,也怕是会和我们一样的想法。”
苏涟韵僵直的任由安佩英这么抱着她,不动。良久,在她内心终于渐渐的是消化了这个问题后,也是这才渐渐起了身,把一直抱着她的安佩英稍微略推开了一些。
“娘,我都知道的。”苏涟韵伸手取出随身携带的帕子,伸手小心的为安佩英拭着眼泪,“国家与一人的重量,女儿心中明白的。”而且这事……
“韵儿……”安佩英泣不成声。毕竟一国之重,天下男子何其多,可怎么就似需要一个还没真正长大的孩子来撑了呢?
“女儿也不愿就那么离家嫁人。所以眼下就这么嫁了的话,也算是好事。”苏涟韵耸肩笑笑,“毕竟若是何时再想见爹娘们,也是挺容易的吧?所以不如,就这样吧。”
毕竟,这大概就是命吧?苏涟韵心想,反正似乎怎么弄都已经是缠绕解不开的状态了,还不如就此一刀斩乱麻,直接来个痛痛快快的。
“那……人家的话,韵儿你可有什么心悦的?”这话其实已一个母亲来开口问的话,实际是有些唐突了的。但安佩英却眼下不想顾忌那么多,毕竟现在她的心中,觉得已经是欠了她的女儿实在太多太多了。所以既然一定要嫁的话,那这人,便就由苏涟韵自己来挑也无妨。
只要人品不坏是个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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