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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本妃要独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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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染墨抱着容妃远去的背影,穆彤彤只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从心底迅速蔓延全身。久久,久久,手中的水果刀握紧了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反反复复,长叹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抱紧了身子,这里的温度好低,好冷。快步冲出金屋,站在太阳底下,想要当空的烈日驱散身上的寒意。
可一出金屋,穆彤彤就愣了,早先如云似锦的绑满了桃花的桃树,此刻光秃秃的就连树叶都没有了,而地上一地的粉色碎步,随着清风翻卷,像是在嗤笑她刚才镜花水月般的虚妄梦境。
她就要相信了,想要听听染墨最后的解释,差点就要相信,她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是假的,想要相信染墨口中的解释了,可是事实上呢?
那是她在为自己找的借口,是她内心深处的不舍在蒙蔽她的眼睛和耳朵甚至心智,去相信了,可结果呢?一切的一切,一如早上还满树的桃花,都是假的,都是华丽的包装,自欺欺人罢了。
现如今,华丽虚幻的假象没有了,她也该醒醒了。可是,是什么在拉扯着她的脚步朝仪兰殿的方向去?
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仪兰殿门口的,一路上不是没有看到宫人看到她纷纷比如蛇蝎的表情,也不是没有听到宫人们私底下低声的议论。
她贵为皇后,却心如蛇蝎,无德善妒,皇上都已经废了李莲二妃了,还狠心的加害他们,说是在浣衣局,其实早就被暗中下了黑手,更是连跟在皇上身边的小桃都不放过,说的好听是加封公主远嫁和亲,说穿了还是没有容人之量,就连宫女都要猜忌,现在更是连唯一的容妃都不放过,
好歹容妃也是皇上的表妹,居然下那么个狠手,听说容妃是有了皇上的骨肉,皇后是怕容妃生了儿子抢了太子的地位,才对容妃和容妃肚子里的孩子下狠手的。
是这样吗?穆彤彤都想要给他们的说辞喝彩了,原来她这么厉害,她都不知道呢?原来她是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啊?托了这些人的福,她今天才知道。
站在仪兰殿门口,看着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宫人和太医,她就像是个透明人一般,如果不是在那些人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还知道避让,她都以为那些人都看不到她呢?
垂眸浅笑,抬脚跨进仪兰殿的大门,还没走进,就感觉到一双双愤怒仇恨的眼神,像是一把把的利刃,在凌迟着她的身心。
仪兰殿的掌事崔嬷嬷,端着一盆血水从内殿出来,看到穆彤彤,顿时脸色一变,上前拦住穆彤彤,不卑不吭的一弯腰:“皇后娘娘,容妃娘娘现在正在诊治,情况很不乐观,只怕等不到娘娘在补一刀了。”
她跟在容妃身边已经三年来,虽然容妃骄纵了些,可对待她还算是客气的,之前皇后还没有掌管后宫的时候,一直都是容妃在管事,她在容妃手底下做事,没少捞好处,可自从皇后回宫,隆重的封后大典,立太子,掌凤印,接管了后宫,大刀阔斧的精简,弄得她都好久没吃到一点油水了。难免就对皇后怨恨在心。
而且看染墨对容妃一直不冷不热的,虽然这一个月都有来仪兰殿,可从来不在这里过夜,这让她一直犹豫,心存观望之态,没想到今天容妃在皇后那里受了伤,看皇上担忧急切的样子,可见皇上心里也是有容妃的,顿时就又有了底气。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就敢跟皇后叫板了。
蹙眉看了眼拦在面前的崔嬷嬷,穆彤彤懒得跟她一般计较,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让开,这么多双眼睛,我还能吃了你们容妃不成。”
“皇后娘娘,奴婢斗胆,容妃娘娘正在医治,还请皇后娘娘留步。”再次伸手拦住穆彤彤,崔嬷嬷睨着穆彤彤的眼睛里多了丝挑衅的意味。
就在内殿门口,她的话皇上肯定听到了,如果皇上真的想传闻的那样宠溺皇后,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个奴婢对皇后这么无礼的,看来传闻也不能尽信。
没想到一个老奴,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尊卑拦与她,虽然也很不齿这朝代的尊卑贵贱之分,可也绝对不容许有人这样爬到她头顶来欺负她。
还来不及发作,仪兰殿那些见风使舵的宫人们虽不至于敢跟崔嬷嬷一样挡住她的去路,可看向她的眼神,却是那样的同仇敌忾,像是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
而那个承诺要给她挡风遮雨的男人,却在里面陪着别的女人,漠视她被一群奴才欺凌。
“我再说一边,让开。”微微眯起眼睛,冷冷的扫过仪兰殿里的一众宫人,最后视线落在崔嬷嬷身上,给她无形的压力,迫的她不得不退避闪让。
可是让穆彤彤没想到的是,当崔嬷嬷让开路,让她进去的时候,染墨却在这个时候出声了,冷漠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竟是要她离开。
抬起的脚步,难堪的僵在了半空,被她气势逼退的崔嬷嬷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的亢奋,极其傲慢的蔑视着穆彤彤:“皇后娘娘,皇上有旨,请了。”
“恭送皇后娘娘回宫。”崔嬷嬷的话音一落,仪兰殿一众宫人同时开口说道。
异口同声的恭送话语,语气里没有半点的恭敬,有的只是嘲笑和讥讽,瞪着只有一门之隔的内殿,穆彤彤嘴角慢慢的上扬,低低的笑出声,慢慢转身,在一道道鄙视的眼神之下,踏着心碎,一步步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心,已经痛的没有感觉了,只留下空空的一片,空空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容妃说的没错,染墨心里到底有没有她?最在意的是谁?一试便知。这话说的一点都没说错呢?是她太傻,还是染墨伪装的太真,掩藏的太深,她居然真的相信天长地久,相信他的话,染墨,到底把她置于何地?她的位置到底在哪里?
难怪,他说要解决,只是解决处理了李妃和莲妃,没有动容妃,难怪他登基三年一直以朝局不稳为借口不接她进宫,对他染墨而言,她钱穆彤彤真的是可有可无的吗?既然如此,你既无情我便休。
不知道是怎么回凤栖宫的,不知道她的样子落入兰香眼中是何等的吓人,兰香看到她,吓得惊呼出声,然后就是扶着她进了内殿,褪了染满鲜血的衣衫,给她净身,换上了干爽的衣衫。整理的差不多了,才让她看镜子。
饶是如此,看到镜子里的那个人,穆彤彤还是吓了一跳,那个,人不人鬼不鬼长得跟她有三分相似的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能长得这么的恐怖?
苍白的脸,无血色的唇也就罢了,怎么连头发都是白的?那空洞的眼神,就好像是无底的枯井,黑洞洞的。这幅尊容,再加上之前的那一身血衣,难怪路上的宫女太监都纷纷躲避了。
“娘娘。”站在穆彤彤身后,兰香有些无措的看着镜子里的人,眼底的泪水忍不住的滑落,不管别人怎么说,她知道,小桃姐姐出嫁的时候是真心的欢喜,一点被迫远嫁的感觉都没有,还有李妃和容妃,她也知道,刚进了浣衣局,都还没开始劳作,就被娘娘安排的人秘密的送出宫了。她是亲眼看到过李妃莲妃解脱般的绝美笑容的。
还有她,如果不是娘娘,她现在只怕尸体都腐臭了,根本不可能有今日的风光,娘娘是好人,不是他们说的那种恶毒女人,容妃的伤,一定不是娘娘刺的,他们都是坏人,都冤枉娘娘。
“傻丫头,你哭什么?”透过镜子看到身后兰香滑落的眼泪,暗沉无波的眼眸慢慢的晕上点点如星的光华,嘴角慢慢上扬,回头看着兰香,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泪痕。
“娘娘,你的头发——”抽抽鼻子,兰香忍着眼泪,伸手撩起穆彤彤的发丝,心里又是一阵的绞痛,听人家说只有悲痛到极致才会一夜华发,可是娘娘刚刚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啊,这前后都不到一个时辰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只是白了而已。”不甚在意的瞄了眼兰香手中的如雪发丝,穆彤彤垂眸浅笑,眼底闪过一丝嘲弄之色,原来她竟然是个深情之人呢?这算不算是有深刻一层的认识了自己?
穆彤彤平淡的语气,让兰香再也忍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忘形的抱着穆彤彤痛哭出声:“娘娘,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刚才都还好好的啊?”
“傻丫头。”轻笑着扶着兰香的发丝,穆彤彤眼底染上一丝浅笑,轻叹出声,这宫里还有人会为她哭,她也不算太失败对不对?
“傻丫头,不要哭,只是头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头发没了都还能在长出来,她的心都痛没了,怎么还能心疼这一头白发?
“你不觉得,我这个样子很特别,打扮一下的话也会很漂亮吗?”转头看着镜子,扯出一抹浅笑,唉!还是算了,笑比不笑更难看了。
“娘娘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在兰香的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看着穆彤彤,兰香用力的点头,抬起袖子死命的拭去脸上的泪痕,爬起来,抓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娘娘别怕,兰香一定会想办法让娘娘的头发变黑回来的。”说完坚定无比的看着穆彤彤:“我给娘娘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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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只是诱饵?
更新时间:2013…8…25 0:50:48 本章字数:10796
微微一笑,轻点了下头,转过身子,看着镜子里那个不人不鬼的自己,穆彤彤微微扯了下嘴角,其实比起上辈子,这辈子还算好的,最起码还有这条命在,不是吗?
没有让兰香帮她梳复杂的发髻,只是随意的用丝带在背后扎起发尾,就让兰香退下了,此时此刻她只想独自一人安静的呆一会儿。8
坐在床上,从枕头下拿出那个风御臣给她的那个小瓷瓶,见了风御臣两次了,都没来的及问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只是说她会用得着,可这到底是怎么用?
想起风御臣说过,只要她喊出天地无极那四个字,就有有人来帮她做任何事,这个凤栖宫会有他的人吗?转头看了眼四周,穆彤彤试探性的开口:“天地无极?”
穆彤彤话音刚落,只见眼前黑影一闪,一道绝魅的身影飘落在她面前,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穆彤彤不得不承认,风御臣挑人的眼光确实不错,这又是一个颠倒众生的存在,一身的黑却在腰间挂了个白色的坠子,还真是让人相当的无语,大哥啊,知道你是想要表明你是有主的草了,可是也不能这么的不协调啊?更何况现在是白天啊,你穿一身的黑?
“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看你发花痴?”看到穆彤彤满头的白发,只是稍微的愣了下,就别开眼,有些鄙夷的开口。
切,风御臣身边的这些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臭屁,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搞定的,不过那家伙的武功高到变。态的程度,只怕是大多也是拳脚上见真章的多。
“不是。”摇了下头,穆彤彤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疑惑的蹙起了眉头:“你是打哪儿来的?怎么我话音一落,你就出来了,这未免也太神速了吧?”
“不奇怪,我一直在你头顶睡觉呢。”只是淡淡的看了穆彤彤一眼,黑衣人就十分好心的给穆彤彤解惑了。顺带的还指明了地点。
顺着黑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穆彤彤开始不淡定了,因为,黑衣人指的地方,居然就是她床侧屏风上空,那边是她的浴池啊?
“那——你,你你你——”指着黑衣人,穆彤彤很想问他,他说的一直,不会是从皇宫就开始的吧,如果是那样,那她每天洗澡睡觉还不被这家伙看光光了?
蹙眉看着穆彤彤指着他的手指,在上下扫了她一眼,侧过头冷哼了声:“我对你的身体没反应。”
也就是说他看光了?穆彤彤要杀人了,她知道这厮只对风御臣有反应,他腰间的玉坠子就说明一切了嘛,可是男女有别,他懂不懂?整个凤栖宫那么大,他那里不好睡,偏偏要睡她浴室上头?
“凤栖宫虽然大,可就浴室那边很少人去。”像是看穿穆彤彤的疑惑,黑衣人再次开口给她解惑。
“算了,不给你纠结这个问题了,我要你抓个人过来见我。”吐出一口闷气,刚才差点心痛死,现在又差点气死,她的这一天过得精彩无极限呢?
“谁?”
“墨卿。”
一问一答,没有疑问,黑衣人只是身影一闪,就在穆彤彤面前消失了,穆彤彤讶异的看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这速度,是人力可以达到的吗?
本以为以黑衣人的速度,逍遥宫的办事效率,会很快就把墨卿带到她面前的,可穆彤彤一直等到天黑,才见窗外闪过一点莹白。
转头让侍候在一边的兰香退下,关了房门,窗口人影一闪,提着不醒人事的墨卿,黑衣人就闪了进来。
“他怎么了?”蹙眉看着昏睡着的墨卿,穆彤彤找墨卿是有话要问,可他这样要她怎么问啊?
“没事,只是中了迷香,你拿这个给他嗅一下就好了。”黑衣人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碧绿小瓶子抛给穆彤彤,转身要飞上房梁。
“慢着。”看黑衣人潇洒的样子,穆彤彤忙开口叫住他:“那个,以后我不会要人进来守夜了,你倒外面的软榻上休息吧。”只要一想到她睡觉的时候头顶有个男人,她就浑身不舒服。想了想,从枕头下摸出那个风御臣交给她的小瓶子:“还有,这个是什么东西?”
在哪里睡觉,他不在乎,瞄了眼穆彤彤手中的瓶子,黑衣人眼眸闪了下:“看来宫主对你还真的上心,这是调脉息的药,每天服用一点,十天的用量足以掩藏一个人的全部脉息。”
“什么意思?”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那也太神奇了吧?像是求证一般的看着黑衣人,希望他说的更详细一点。一头复髻起。
“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朝着穆彤彤抛了个无比肯定的解答,黑衣人一个翻身跃上横梁,不过这次不是在浴室上空,而是外间,至于穆彤彤说的那个软榻,还不如上面来的省心。
穆彤彤抬头,却不见黑衣人的半点踪迹,明明亲眼看到他上了房梁的却看不出他一点影子,可见这人的伪装功夫有多高明了。
低头看着地上的墨卿,穆彤彤想了想,只留下一盏灯,其余的都灭了之后,才把拔开解药在他鼻子下晃了下,看他皱着鼻子有醒转的迹象,才退到一边坐下。
墨卿睁开眼,有些不能适应眼前的昏暗,好一会儿才眯着眼睛看清楚四周的环境,紧悬的心稍稍放下,虽然自从穆彤彤进了宫,他就没有踏入凤栖宫一步,可当初这凤栖宫建造的时候,可是他监的工,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可以说他比染墨都还熟悉。
“皇后?”眯眼看清楚坐在角落里的女人,墨卿试探的开口,然后抬脚准备走近了看个清楚。
“站住,别过来。”开口喝住要靠近的墨卿,穆彤彤深吸口气,墨卿对她的感情,她不是不知道,当初墨卿就不止一次的阻止她进宫,要是给他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万一要是不巧破坏了风御臣他们的计划,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是你让人把我‘请’来的?”确定那人就是穆彤彤,墨卿彻底放松下来,身体一歪,往一边的椅子里一靠,嘴角扯出一抹痞笑:“怎么?想我了?”
“对,我是想你了。”一瞬不瞬的看着墨卿痞懒的样子,穆彤彤眼眸微闪了下,心里盘旋了一下午的疑问,这会儿却是怎么也问不出口了,她是把墨卿当成朋友的,如果连墨卿也背叛她的话,那她——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不说话,出了什么事儿吗?”感觉到穆彤彤的犹豫和哀伤,墨卿收起脸上的笑,微微蹙起眉,就要起身朝穆彤彤走来。
“我有话问你。”看到墨卿的动作,穆彤彤当即不再迟疑,开口问道:“我教你的手法,你可转授她人?”
“师父原来是要追究这个的啊?”一听穆彤彤说这个,墨卿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垂下眼眸不敢看穆彤彤,心里则是悔了个半死:“我可以不回答吗?”
“不可以。”看墨卿的样子,穆彤彤心里开始抽痛,语气也变硬变冷放在膝上的双手紧握成拳,掌心被指甲划破出血都没感觉到疼痛:“你教给了谁?这对我很重要。”
听出穆彤彤语气里的凝重严肃,墨卿蹙起眉头:“是出了什么事儿吗?”话音落,身影一闪就朝着穆彤彤的角落急冲过去。
没想到墨卿会突然这样,穆彤彤惊恐起身就要闪避,可那儿快的过墨卿的动作,刚一起身就被墨卿抓住了手臂,而就在这里,桌上唯一的烛火突然熄了,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穆彤彤才稍稍放下心。一把推开墨卿:“你做什么,吓死我了。”
被穆彤彤推开,墨卿抿紧嘴巴,一瞬不瞬的盯着黑暗中朦胧的身影,用力的闭上眼睛,强忍着心底的阵阵抽痛,刚才虽然烛火熄灭的很及时,可他还是看的很清楚,她,一头华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自从她进宫,就强迫自己不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就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儿,来破坏他们现在表面维持的友好,送护国公主远嫁的时候,虽然只是遥望一眼,可她都还是好好的啊?怎么这才几天,就成了这个样子?
微微一眯眼,眸中闪过冷冽的光芒,是她发现了染墨后宫的女人?可染墨跟那些女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接触,应该不至于如此?这该死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的头发怎么突然变白的?
深吸口气,压下心里磅礴的怒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点:“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我没事,只是问问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把我教给你的东西教给什么人了?”黑暗中,感觉到墨卿的注视,穆彤彤转开身子,避开他的视线,开口问道。
跟她的华发有关吗?墨卿很想抓着穆彤彤问个清楚,可想到刚才她的反应,顿时压下心里所有的疑虑和伤痛,故作轻松的开口:“也没交给谁,就是一个儿时的玩伴而已。”
“是吗?”穆彤彤微微一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讥的弧度:“那敢问,墨王爷的这位儿时玩伴现如今可是容妃娘娘?”
是她愚蠢,竟然没想到,墨卿和染墨是表兄弟,染墨和容妃是表兄妹,这表兄弟,表兄妹,都是一家亲戚呢?
“容妃?”墨卿心里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猛的伸手拉住穆彤彤:“出了什么事儿?容妃伤了你?”
“墨王爷,”挥手甩开墨卿伸过来的手,穆彤彤冷哼一声,避开两步:“托了容妃娘娘的福,我今天才知道那招顺手牵羊,原来还能用作顺手栽赃,我今天一天算是真的长了见识了?”
“她对你做了什么?”墨卿蹙紧了眉头,这该死的容妃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穆彤彤会突然白了头发,染墨呢?
“不是她对我做了什么?”穆彤彤低低轻笑出声,黑暗中回头,瞪大眼睛看着墨卿朦胧的身影:“是我对她做了什么,是我,嫉妒成性,手段毒辣,是我要赶紧杀绝。”一字一泣血,穆彤彤步步后退,是她傻,是她蠢,吃一亏都不会长一智,两辈子加起来都快五十岁了,简直都是白活了?
看穆彤彤这个样子,墨卿虽然你很心痛,可也不忍心逼她,知道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自己在这里只会刺激她更痛苦,好在她身边有高人相护,没什么好担心的,倒是某人,挖了他的心,占了他的宝贝,却不知道珍惜,管他是谁,哪怕是天,他也非要翻了不可。
快速出手,点住穆彤彤的穴道,在她身体软下瞬间,伸手接过她揽在怀里,把她抱到床上放好,伸手拂过她的发丝,轻叹口气,转身看了眼黑暗的屋顶,转身走了出去。
穆彤彤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屋子里一片寂静,像是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人进来过,扯了下嘴角,刚坐起身,房门吱呀一声的开了,穆彤彤转头,看到兰香小心翼翼的探头进来,见穆彤彤醒了,才放下心来,推开房门,端了洗脸水进来:“奴婢看娘娘难得睡得安稳,就没敢打扰,奴婢服侍娘娘梳洗?”
点了下头,穆彤彤有些疑惑,平常这个时候她起床,都有很多人的,今天怎么只有兰香一个?莫不是都被她吓走了?
透过镜子,看到穆彤彤疑惑的眼眸,兰香微微一笑:“娘娘放心,在凤栖宫所有人的眼中,无论娘娘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奴婢们心中最美的皇后。他们之所以没进来,不是怕娘娘,只是不确定娘娘这个样子愿不愿意让大家看到?”
“傻瓜,我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我还一辈子躲在这里不出门不成?”兰香的话,让穆彤彤心里一阵温暖,唇边泛起一抹绝美的浅笑,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去告诉大家,别拘谨,就跟以前一样就行,一具臭皮囊,我没放在心上。”
“娘娘看的开,奴婢就放心了。”看穆彤彤说的豁达,兰香稍稍松口气,经过一夜安稳的休息,脸上的气血稍微恢复了点,没有昨天那么吓人了,白发红颜,竟然美的更加惊魂动魄了。
今天,穆彤彤换上一袭月白色薄纱长裙,是她仅有的素色衣衫,彩衣的华丽只会显得白发突兀,素色白衣则显得太过单调,这中青青白白的颜色让她看起来空灵优雅,白发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同色的丝带只系住了发尾。没有盘发,只是任由长发随意垂曳在身后。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穆彤彤和兰香一起出了内殿,果然,门口守着所有凤栖宫的宫人,看到这样的穆彤彤,有惋惜,有人心疼,但更多的却是惊艳。
微微一笑,穆彤彤招呼大家:“我知道我很美,可也不用都傻愣愣的看,该干嘛干嘛去。”
一如往常的笑骂,众人回过神,顿时笑着惊散,各自忙各自的去了,穆彤彤让兰香去给她准备早膳,等所有人都走开了,穆彤彤从怀里取出那个圆润的药瓶,深吸口气,打开盖子取出一天的量和水服下。
刚吃过早膳,也不知是药效发作还是怎么的,穆彤彤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紧接着就浑身乏力。只好让兰香扶着她躺下。
看穆彤彤的样子,兰香实在不放心,就差人去请了太医,已躺倒床上,那些头晕乏力的症状就轻了些,见兰香要去请太医,她也不拦着,正好她也要看看这药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的神奇?
没过多久,太医就来了,只是来得这个太医让穆彤彤大吃一惊,眨了眨眼,只让兰香留下,其余的该干嘛干嘛去,等人都散了,穆彤彤伸出手,让神医给把脉,这几天她也感觉身体不对劲儿,正好,让神医给好好瞧瞧。
搭上穆彤彤的手腕,神医微微侧目扫了眼一边的兰香,看了穆彤彤一眼:“娘娘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不必太过忧虑,有臣在必当护的娘娘周全。我这里有张祖传的养生方子,娘娘只需安帖服药,保证药到病除。”神医说着,收回手,整理好药箱,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递给穆彤彤,然后就躬身告退了。
送走了神医,兰香满脸的疑惑:“娘娘,这个太医好奇怪哦?”
“有吗?哪里怪了?”展开神医给的药方,穆彤彤只是大致的看了一眼,然后就将视线落在信纸边上的一圈花纹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的弧度,笑问兰香。16655774
“这个一定是新来太医不懂规矩,给娘娘看了病,要抓药煎药,都有各自的去处,怎么能给娘娘一纸药方的?”兰香蹙着眉头,一脸的苦恼,想了想觉得不妥,转头看向穆彤彤:“奴婢觉得这个新来的太医,有点不靠谱,还是去请个资深一点的太医来给娘娘看看才是?”
不靠谱?穆彤彤一挑眉,名闻天下的神医要是也不靠谱,那那些御医房的老古董们只怕要齐齐进棺材了。摇头轻笑,伸手拉过兰香:“我没事,这会儿好多了,你就拿着这药方去跑一趟给我抓药吧。”说着把药方就塞给了兰香。
神医给的药方没有问题,有问题的也只是那个信纸边缘的花纹,亏的风御臣也能想出这种隐秘的传信方式,居然用拼音,再次为逍遥宫的美男高手们默哀致敬。
不过风御臣只怕也想不到,他的亲密爱人也有背着他搞小动作的时候,不过也亏得神医,才让她知道现在逍遥宫的情况有多严峻,也难怪风御臣会涉险进宫了。轻叹口气,伸手揉揉眉心,把信给兰香她也算是故意为之,她现在就只希望这信只会出现在风御臣手中,不会落入第二个人手中才是。
很快,兰香就两手空空一脸沮丧的走了回来,看她这样,跟她预料中的有点不一样呢,眉心微蹙,好笑的看着兰香嘟的半天高的嘴巴:“怎么了?你不是去抓药了吗?”
“娘娘,你都快别说那药了。”闷着口气,抬头看了穆彤彤一眼,兰香狠狠的瞥了御医房的方向:“那个新来的太医,肯本就是个骗子,那什么药方啊,上面的药,御药房都没有?” “那药方呢?”穆彤彤微垂下眼眸,那药方她看了,上面的药材很普通,是调气补血的,虽然有一两味是比较稀少珍贵,可她不信这皇宫的御药房会没有?
“那个御药房的管事说其中有一味药缺货,要出宫去采办,等药配齐了,再给娘娘送过来。”兰香说到这里,几乎要喷火的眼中闪过一丝委屈气恼,可很快被她掩饰下了。回头冲着穆彤彤一笑:“以奴婢看那新来的太医也不靠谱。”
“有人欺负你吗?还是,你听到了什么?”蹙眉看着兰香闪避的眼神,穆彤彤抿紧了嘴角,虽然没有出去,可也知道外面都把她说成什么样子了,又加上没有人出面遏制谣言,只会越传越离谱,兰香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才会如此愤慨的。
“没有,兰香什么也没听到,娘娘,太医说你要好好的修养,奴婢扶你躺一会儿?”低垂的眼眸一闪,兰香抬头扯出大大的笑容,用力的摇摇头,就要伸手扶起穆彤彤。
“不必了,我看今天天气不错,我想出去走走。”兰香越是这个样子,穆彤彤就越是想要出去看看。
“外面风大,娘娘你还是别去了。”见穆彤彤准备起身出去,兰香脸色一变,忙闪身挡在穆彤彤面前。
沉眸不语,盯着兰香惊慌失措的小脸,好一会儿,穆彤彤轻叹口气:“那你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儿?我就不出去了。”
对上穆彤彤坚定的眼神,兰香迟疑了下,咬紧嘴唇,深吸口气:“是,是太子出事了。”说完不忍心看穆彤彤的表情,忙垂下头。半天没听到穆彤彤出声,偷偷的抬眼瞧,却对上穆彤彤一脸的平静,不解的蹙起眉心:“娘娘,你不担心太子吗?”
“怎么一回事儿?”这是在看到神医那一刻就意料到的,以染墨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皇宫中风御臣的存在,神医都已经光明正大的在宫中行走了,就说明,染墨和风御臣之间已经挑破了那层纱笼,两人要最后的对决了。
他们两个一旦动手,她和乾儿首当其中,既然她决定要走,那么乾儿就是最关键的,可不管是谁,都不会伤害乾儿,她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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