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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春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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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闻言不禁皱了眉:“你和周二这婚事都还没定下来,怎得她会找你求情?”
若是一般情况下不是应该直接来找她这个做长辈的才是正理,哪有如她这般在傅瑜锦那边碰了钉子才道余氏这来。
“应该不会知道订婚的事情,怕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误会了而已。”
“如此便好!”余氏点头,而后看向傅瑜锦郑重道,“这事你自己心里得有个底,你和周二这婚事一日不定下便一日还不能算数,切忌在外多言,你们几个也是!”说着看向傅瑜婉几个。
“是!”
“我瞧着这陈兰心就不是个简单的,若不是你过来说真的我还真不介意忙她一把!”余氏说着颇有些唏嘘。
傅瑜锦自是知道陈兰心不是个简单的,更不是个好像与的,但是她现在又没什么好担心,如今她应该是不可能再进了北宁侯府后院的。
既然如此以后自是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会碍着谁。
“侄女知道,四婶放心就是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别到时候被人坑了还不明就里。”余氏见傅瑜锦心中明白,自也不在说这些,转而道,“周渊承的婚事定在明年年初,你和周渊言的婚事你一出孝期应该就要提上日程了,或许还会更早些,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多谢四婶,侄女晓得!”
余氏看着傅瑜锦,对这个聪慧的侄女忍不住又道:“有时候想开些就好,若是真的瞧那边不顺眼,到时候想办法搬出来就是了,是什么事什么东西都是死的,只有你把自己的日子过活了才是真的。”
见傅瑜锦若有所思的模样,余氏也不再多言,言多必失有些事还是得她自己想清楚,想明白了才能好起来。
“对了,你和傅瑜婳那边到底是个什么?”都在一个府上住着,傅瑜婳被禁了足,傅瑜锦听说被大老太爷叫去训了一顿。
傅瑜锦倒是没想到自己和大老太爷在书房争执被外面传成了这样,反正傅瑜婳和她不对付府上的人都知道,主要是傅瑜婳处处看她不顺眼。
“你若是不愿意说,四婶也不必你!”余氏见傅瑜锦没有说话便道,“这里毕竟不比京城,你祖父和父亲都不在这,傅瑜婳自小就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在这里又有人护着,你少和她一般见识,到最后吃亏的不还是你自己!”
说真的傅瑜锦实在是不想理会傅瑜婳,那小丫头实在是太烦人,但是又实在是太能闹,哪里是她想躲就躲得过去的,也不知道那丫头会被关到什么时候,至少她不出来的时候她的日子会过得挺自在的。
“你八婶昨儿来找我了,让我劝你不要和她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
其实傅瑜婳也就比傅瑜锦小了几个月,但是在这些人眼中她做错了事就是小孩子不懂事,自己做错了却成了十恶不赦一般,还真是可笑。
第一百六十三章 人不自知枉为人
半月后——
这日一早清秋阁大门口便停了一辆马车,驾马车的是个面庞清秀的小厮,轻轻一跃落在地上,直接便朝着里边含了一声:“来个人,来收礼了!”
路过的众人奇怪地看着这小厮,还真没见过这样送礼的,看着穿着打扮是个下人模样,这做派却跟个大爷似地。
一个个都驻足朝这边看来,等着看这小厮的笑话,也不看看这清秋阁是什么地方,敢在这撒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那点分量。
却不想,才不过一会儿,便见清秋阁的二阁主申万和迎了出来,将人请了进去,马车则被架着去了后门。
“你们二少到底送的什么礼物,还卖关子!”申万和看了一旁的奇书一眼,真不知道周二少神神秘秘的要送个什么东西过来。
若是放在半个月前,他对周二少虽说有所忌惮,但是也不至于到心生畏惧的地步,但是现在他真的是不敢再招惹这位爷了。
陈兰心是怎么样的人,他虽说不上是一清二楚,但是想比较别人还是知道的多一些的,比较秦裕清喜欢了她那么多年,他们多多少少都会了解一些。
申万和自是知道陈兰心是绝对不能与周二少抗衡的,但是他以为按着陈家这些年的积累,以及陈兰心的手段,撑几个月还是能够做到的。
但是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陈家已经完全成为了过去,陈家的所有家产如今都已经易主,就连陈家老宅在不久前也被人收走了,陈家一家人如今租住在一个不大的小院儿内,真正成为了过去。
申万和难以想象这半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陈家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的知道,周二少不能惹,他只希望之前的事情,周二少不要记仇,不然十个清秋阁都不够他玩的。
从大门进去直接便往后院走去,此时马车已经停在了后院中央,奇书看了申万和一眼,笑道:“二阁主去瞧了不久知道了。”
申万和有些疑惑的看了奇书一眼,挥手示意一边的伙计将车帘掀开。
伙计躬身应是,上前便一把撩开了车帘,之间马车内是一个一动不动蜷缩着的身影,面庞隐在了青丝下看不正切,一身淡黄色的襦裙此时搭在女孩儿身上露出姣好的身段。
申万和看着马车内的身影,有些惊诧地看向奇书,不知道周二少这是什么意思。
奇书笑看着申万和,朝他挑眉道:“这就是我们周二少送给贵阁的礼物。!”
“你们就这样把人送来,没事吗?”申万和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向奇书,实在是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眼前的事。
马车上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陈家的陈兰心。
“这就不用申阁主担心了。”奇书笑着朝马车努努嘴道,“若是申阁主瞧不上的话,我想秦阁主必然是求之不得的!”
陈兰心虽说算不上角色,但是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又有一股子女子少有的英气,对她动心思的人还真不在少数。
其实此前也有不少人知道陈兰心的女子身份,只不过是没有说破罢了,只不过看陈家和北宁侯府二少走得近,也不敢有什么旁的心思。
此时申万和乍一看到一次娇柔的陈兰心,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外人都道是陈家大小姐再生意失败之后便失踪了,也都猜是不是周二少下的手,只不过他们都只猜对了前半段,没有想到后半段。
人真的是周渊言捆绑起来的,只不过并不像外人想得那样情意绵绵,而是把人当礼物送给了他们,想想都觉有些匪夷所思,周二少这是打算做什么!
难道真的就是为了送个礼物给他们?
周二少这真的闲着没事干了,逗他们玩不成。
“我们二少自是再通情达理不过,怕申阁主和秦阁主心生嫌隙,特意给二位送上这份大礼,到时候也能缓和二位的兄弟关系不是!”奇书说完朝着申万和一礼也不走前门,之久便从后院的后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申万和的错觉,他总觉得奇书这走的似乎有些蹊跷,但是这会儿也不能将人放在马车内不管,想到秦裕清他不禁叹了口气。
他将人软禁了一个多月,秦裕清这会儿看他自是没有什么好脸色,这或许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反正陈家什么情况他们都知根知底的,谅他们也不敢干什么。
“把人抬到大阁主屋里去!”申万和对着一边伺候的几个婆子吩咐道。
几个婆子闻言忙躬身应是。
秦裕清看到昏迷的陈兰心被抬进屋子的时候,一脸的不敢置信,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陈兰心会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女子侧躺在他的踏上,一脸的柔和,不似醒着的时候那般咄咄逼人,此时的她更让他心动。
伸出没有断的那一臂,伸手轻轻拂过她的面庞,秦裕清微微颤抖,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亲近他。
从最初的欣喜中回过神来之后,秦裕清一边愤然地看向站在门口的秦裕清:“兰心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你难道连她都不放过吗?”
“大哥想多了,人不是我弄来的,不过是有人把她扔到了我们这,我便送到你这来了,若是你觉得不妥,那我把人送出去就是了!”
申万和说朝几个婆子试了个眼色,眼看着几个婆子就要上前,秦裕清伸手拦下了她们,轻咳一声:“住手,人就先放在我这!”
而后看向申万和道:“陈家出了什么事?”
“大哥有所不知,你养伤的这一个月,陈家已经被周二少给平了!”申万和叹息一声,“大哥胳膊拧不过大腿,周二少能放过我们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秦裕清到现在也嚷着要祈求你与其为他报仇,此时的秦裕清已经不单单是为了找周渊言报仇,更是为了证明他自己。
闻言只撇过脸不说话,断臂之仇哪里你那个说忘记就忘记的,若不是因为断了一臂他怎会被软禁在这,却半点办法都没有:“你们出去吧!”
第一百六十四章 此所谓汝之真心
秦裕清已经不欲再多说什么,要么放他出去,不然就不要再多言了,说再多最后还是将他软禁在这里,又有何用。
待人都走了,秦裕清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生怕扰了女子的好梦,看着她睡得安稳,秦裕清前所未有的宁静,她很少在自己面前如此安静。
突然传来一声嘤咛,秦裕清面上一滞,有些不知所措,陈兰心这是要醒了吗?若是她醒来误会了可怎么办,现在她就躺在自己房间,他就算是想要解释也解释不清。
正着急这,却见陈兰心只不过是嘤咛了一声,并未醒来,面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秦裕清跳到嗓子口的心又落了回去,之前光顾着把人留下了,到时候他该怎么跟她解释呢!
心中焦躁的秦裕清并未发现塌上女子的异样,来来回回地踱着,不然让申万和把她送回陈家去?
不行不行!
秦裕清立马否决了,不说他现在信不过申万和,听申万和的意思陈家已经完了,现在把她送回去,她指不定要过怎样清苦的日子,陈兰心虽说不是世家大族出身,到底也是过得衣食无忧,突然日子过得清苦起来,怕是很难适应吧!
自己赶紧出去,交个小丫鬟进来伺候,这样陈兰心即使是醒过来也应该不会太过激动,这样就没事了,关心则乱,秦裕清暗骂自己蠢。
正待开口,却感觉到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握住了自己那只完好的手。
秦裕清一个激灵,低头便看到一双醉眼朦胧的陈兰心,一只手拉着自己,正艰难地想要起身,襦裙已经被解开,里面白色的裘衣也被扯开了一角,粉嫩的玉颈下若隐若现的锁骨。
“嗯!”一声若有似无的嘤咛声传来。
秦裕清可耻的发现只这样一瞬间的功夫,他居然有了反应,实在是太过羞耻,但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又是如此情形,他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子,这样的反应也不奇怪。
“兰心,你这是怎么了?”秦裕清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该死的,到底是谁给兰心下了药。
此时陈兰心如此模样,秦裕清自是不放心将她一个人留在这,但是他继续留在这,却不见得就安全了。
但是还未等他做出决定,陈兰心已经扶着他半坐起身,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沁入他的鼻翼,女子的唇畔轻轻划过他的脸庞,秦裕清心中一阵轰鸣,最后一丝理智也随之崩溃。
单手紧紧地拥住了他心爱的姑娘,这是他心心念念了数年的女孩儿,此时就在自己的怀中,秦裕清的唇落在她的脸庞,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回应终于鼓起勇气吻落在女子的唇畔。
他吻地小心,仿佛那是一个神圣的仪式,属于他的仪式。
似乎是受不了他如此慢吞吞的折磨,陈兰心在他怀里扭捏着,衣襟已经半敞,秦裕清只微垂眸便能看到她的丰润。
这一刻他已然顾不得其他,只想拥有这个他爱慕多年的姑娘,从今日起就让我好好疼惜你,可好!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下,透过窗口照进了屋内一室的狼藉,陈兰心悠悠的睁开眼,只觉得浑身被车辗过一般,她这是在哪?
她只记得失魂落魄地离开陈家的铺子,然后便被人袭击了,再然后她便记不得了。
突然感觉一只手划过自己的背,混混沌沌的陈兰心一下子便清醒了过来,霍然坐起身才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
怒视着身边的人,陈兰心只觉得天旋地转,这个世界都快崩塌了。
“兰心!”秦裕清真开眼,还不待他说些什么,一个巴掌重重地落下。
陈兰心的眸子是噬谷的恨:“秦裕清,这就是你所谓的真心?”
“兰心,我,我。。。。。。”秦裕清突然语塞,他确实是趁人之危了,但是他不后悔,“兰心,我会好好待你的,你要陈家东山再起我也会帮你的!”
“你凭什么?”陈兰心冷笑着看向他,“你现在就是个废人,凭什么说帮我,我什么时候说要你帮我?”
“呵呵呵!”突然屋里传来一个沙哑如同金属碰撞的轻笑声。
“姜婆婆!”陈兰心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秦裕清想不到屋里居然还有第三个人,连忙起身将一件外衣随意地披在身上,警惕地看着来人。
“哟,看来老婆子我来的不是时候!”姜婆婆看着两人的模样嚯嚯地笑了,“怎么样丫头,考不考虑和我学?”
陈兰心看着姜婆婆,咬着唇半晌下定决心:“替我杀了他!”
秦裕清不敢置信地看向陈兰心,她知道她心里没有自己,但是他总以为他们还是有些情谊的,只要以后他好好对待她,最后她会爱上自己的。
就在昨晚他还梦想着以后她和他,还有他们的孩子,守着自己的小家,他出门赚钱,她在家里看着他们的孩子,简单而又温馨。
但是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她不想让他活着,昨晚对他来说是个美丽的梦,而于她却是个永远不愿回忆的噩梦。
“如果你要杀我,我无话可说!”秦裕清看向陈兰心,眼中满是柔和,“但是我希望能死在你手里!”
“做梦!”陈兰心面上挂着冷冽的恨,“碰到你我都觉得脏了我的手!”
秦裕清向后趔趄了一步,似乎心脏被人猛地握紧了,却怎么都不放手:“呵呵呵!”一阵阵轻笑声从他最终溢出,最后成了自嘲的冷笑。
“对不起!”秦裕清说完闭着眼站在那,不再多说一言。
陈兰心不去看他一眼,只看着姜婆婆道:“替我杀了他!以后您就是我师父!”
“好!”姜婆婆嚯嚯地笑着,“你想让他死的痛快点,还是。。。。。。”
陈兰心自是知道姜婆婆的意思,就像她此前见过的那个人一样,生不如死地挣扎,最后一点点被折磨致死。
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他配痛快的死吗?”
第一百六十五章 玩火者引以自焚
姜婆婆嚯嚯地笑了:“好,好,好!”
“婆婆动手吧,等会儿人来了不好处理!”说话间陈兰心已经将自己的衣衫都穿上,有些不自然地走到姜婆婆身后。
“嗯!”姜婆婆微颔首,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陶土罐子,“这是我最新研制的九九归阴散,服下此药开始九日每日眼前都会出现恐怖的幻觉,让人夜不能寐,精神崩溃,到了后九日全身开始出现脓疮,奇痒难耐若是没有人阻拦便会生生把自己抓烂,抓死!”
“若是被人拦住了呢?”
“呵呵,若是没被人拦住指不定不用忍受到第九日便死了,若是被人拦着,没法把自己挠死,那就的承受这非人所能承受的痛苦,直到第九日才会全身器官化脓而死。”姜婆婆扬了扬手中的陶土罐笑道,“这个怎么样,可还满意?”
“就用这个吧!”
秦裕清听着二人毫无顾忌的在那说着怎么杀死自己,心中没有惧意,只觉得如坠冰窖,一阵又一阵的寒意自心头涌起,她对自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一点顾念都不存。
“小伙子,要怪就怪自己心系绝情之人,下辈子记得真大眼睛看清楚了!”姜婆婆嚯嚯地笑着,直接捏着秦裕清的脸颊将药灌了进去。
陈兰心不再看他一眼,不过是个死人罢了,待出了清秋阁,终于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婆婆为什么会这时候过来?”
“怪我没有早点过去?”姜婆婆锐利地眸子撇过陈兰心,“我早些过去你觉得你还能活着?”
陈兰心有些不自在地撇过脸,她自是想过姜婆婆怎么不早些过去,偏偏等到她。。。。。。不过这些都多说无益。
“婆婆不像是会发善心的人,而且上次你就说了以后我们两清了,不是吗?”这是最让陈兰心费解的,姜婆婆是怎么样的人她心中自是清楚,她说两清了那就不会再拖泥带水,但是这次却跑来救自己,实在是想不通现在的她对她有什么用。
“不要多想了,要不是上次看你适合传承我的绝情蛊,我才懒得管你!”
“绝情蛊顾名思义就是要断情决义,下蛊的人首先就是要养蛊,若是养蛊之人没有做到断情绝义,便会遭到绝情蛊的反噬。”周渊言支着下巴看着傅瑜锦笑道,“你没见过那姜老太婆,她全是上下都像是有虫子在蠕动一样,那就是当年被蛊毒反噬导致的。”
“哦?是什么人让她动情了?”傅瑜锦听着颇有些兴味。
“那人死了好些年了,当初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千面郎君,你听说过没有?”
“你是说那位据说能转身换脸的千面郎君?那位不是说都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吗?连真面目都没见过,怎么会动情了?”
“谁知道呢!”周渊言看着傅瑜锦一眨不眨,“看上了哪有什么道理可言。”
傅瑜锦被他看的颇有些不自在,怒道:“要说话就好好说,若是不想好好说话,你可以走了!”
“好好说,好好说!”周渊言笑道,“我刚才说道哪了?”
“那位姜婆婆看上了千面郎君。”
“哦,对!”周渊言点头继续道,“她们苗疆是蛊寻人,当初看上她的就是这绝情蛊,自从反噬之后姜婆婆就不敢回苗疆了,被蛊虫反噬的养蛊人,在苗疆是要喂蛊虫的。”
“喂蛊虫?怎么喂?”
“据说是用苗疆一种特殊的草药让养蛊的人吃下去,然后体内的蛊虫就会疯狂的生长,直到最后将主体完全吸干。”
这苗疆的蛊术实在是太过阴毒了一些,傅瑜锦有些担忧若是有朝一日陈兰心找回来,只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你怎么放任陈兰心和她走了?”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周渊言挑眉看向傅瑜锦,一副很是欠扁的模样。
“是你的人?”
“不是!”周渊言笑着摇头,“不过我知道她,之前看她对陈兰心很有兴趣,就推波助澜了一把。”
绝情蛊最适合的养蛊之人便是绝情之人,姜婆婆之前对陈兰心确实并不上心,但是那次见识过她对秦裕清的绝情之后,倒是让她起了心思。
“嗯?”
周渊言也不卖关子,继续道:“这姜老太婆现在会受到绝情蛊的反噬便是因为蛊还没有完全养成,等到蛊养成了,她也就能慢慢祛除蛊毒,但是她如今的情况已经不适合继续养蛊,若是再不将体内的蛊引出,她早晚会被蛊虫吸空。
但是有一个更适合的人存在情况就不同了,只要将蛊虫引出,她身上没有了蛊虫,便能慢慢恢复。”
傅瑜锦听着都不免有些不寒而栗:“陈兰心对你一往情深,你可真够冷血的!”
“不不不,她只是对我的身份比较一往情深而已!”周渊言笑着摇头。
“哼,小心引火自焚!”傅瑜锦不再离他,转而把玩着手中络子,这是刚才白芷随手放在这的。
“你这是担心我?”周渊言挑眉看向傅瑜锦。
“我是担心她来找我的麻烦!”傅瑜锦撇撇嘴道。
“放心吧,我自由分寸!”若是没有把握他也不敢乱来。
无论是秦裕清还是陈兰心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还有清秋阁,他们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轻巧的过去吧,不过是暂时没有功夫对付他们罢了,等他腾出手来,他们谁都别想好过了去,敢对他下手,他就不能让他们轻巧地过了,不然以后谁都敢来招惹了。
“赶紧走吧!”傅瑜锦有些无奈,他已经在这呆了好一会儿了,也亏得没有人过来,不然她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
“放心吧,我让奇闻在外面看着呢,有人来了他会招呼我的!”今日是傅家来寺庙为老祖宗请主持和众位高僧念往生经。
傅家众人都过来了,会在寺里住上几天,直到诵经结束。
傅瑜锦颇为无奈,周渊言简直是无孔不入,就趁着这个空档居然跑了过来,刚见到他的时候傅瑜锦着实是吓了一跳。
第一百六十六章 置之不理且伤人
“你自己知道就好!”傅瑜锦微颔首,在这点上她还是比较放心的。
周渊言上前几步见傅瑜锦没有说什么,高兴地在她对面坐下,随手捞了一个打好的络子笑道:“这是你打的吗?能不能送我一个?”
“要你就都拿去好了!”傅瑜锦笑着扬了扬手上的络子,“反正不是我打的!”
周渊言原还高兴了一下,听了后半句顿时蔫了,不过转眼的功夫便又活络了起来:“对了,刚说了那么半天我都忘了有东西要送你的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玩偶放到桌子上:“这叫不倒翁,你看!”说着拿手碰了一下,桌上那个小红娃娃便左左右右地晃了起来,“你看怎么碰都不会倒,很有意思吧!”
“你当我是小孩儿?”傅瑜锦看白痴似地瞥了周渊言一眼,“拿这小孩子的玩意儿来骗我呢!还有上次你给我那两只蠢鸟,你觉得就那两只吃货能飞得起来?还送信,我看让它们把信吃了倒是能做到!”
周渊言闻言嘿嘿地笑出声:“怎么样,我那两只鸽子很有意思吧,我挑了好久的!”
傅瑜锦闻言瞪了他一眼:“故意找两只蠢得要死的鸽子来气我?”
“哪能啊,你看你不是很喜欢它们嘛!”周渊言说着又拿手去碰了一下不倒翁,“不然你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很喜欢它们是不是?”
“懒得理你!”傅瑜锦撇撇嘴,伸手一把拿过还在左右晃的不倒翁,“都送我了,你自己玩个什么劲儿!”
周渊言也不恼,支着脑袋笑看着傅瑜锦拿着小红娃娃的样子,他家里还有一个蓝色的小娃娃,和这个是一对的。
不知道以后她知道这个娃娃和自己手上的那个是一对的,会是什么表情,想想都觉得会很有意思。
“你够了啊!”傅瑜锦瞪了周渊言一眼,一把将针线筐给抢了过来,“你这手怎么就闲不住,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这家伙居然把打好的络子一个个的都拆了,这是有多无聊,傅瑜锦实在是有些无言以对,就没见过比他还无聊的人。
“布谷——布谷——”
此时外面传来两声长长的布谷鸟的叫声,这里怎么会有布谷鸟?
正疑惑便见周渊言已经站起身:“我得走了,有人来了!”
说着从东边的窗子跳了出去,傅瑜锦暗暗乍舌,他是怎么知道东边的窗子出去没有人的?
还没等傅瑜锦缓过神,便听外面传来敲门声:“启禀六小姐,太夫人请您前往大殿。”
“知道了!”
傅瑜锦唤了白芷几个进来伺候,稍做收拾便往前面的大殿而去。
还未走进,远远地变听到佛音缭绕,让人心都跟着放空了一般,傅瑜锦走进大殿时,已经来了不少傅家女眷,此时都跪在大殿中央双手合十不知在祈祷些什么,而两边则是在诵经的和尚。
傅瑜锦四处看了眼,见余氏和傅瑜婉几个在不远处,便走到她们身边找了个蒲团也跪了下去。
这边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候,此时傅瑜锦已经是饥肠辘辘,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午膳是寺里准备的素斋,在这想要吃到荤腥是不可能了,傅瑜锦对这倒并不怎么挑剔,而且这广源寺的素斋是临安出了名的,这味道也确实不错。
下午便只是和尚诵经,不需要她们过去,左右无事,傅瑜锦便出了厢房到外头走走,这广源寺后面有一大片桃林,虽说如今没有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景,但是这会儿却是桃子成熟的季节。
这桃林也是对香客们开放的,昨日兰琳几个小丫鬟过来偷吃了,据说味道很是不错,傅瑜锦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这里,既然来了便想着采几个回去,转而对身后的兰琳吩咐道:“你回去取了篮子和剪子过来,我们采几个桃子回去。”
“是!”兰琳闻言躬身退了下去。
傅瑜锦便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便瞧见傅瑜婳迎面走来,看到她怒目而视,轻嗤一声:“真是晦气!”
“可不就是晦气!”说话的是傅瑜婳的胞妹,傅瑜橙。
傅瑜锦只当没听到径直绕过两人打算离去,却被傅瑜婳一声怒喝叫住了:“喂,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你就这么没规矩?”
“怎么碰到晦气还不够,还要让晦气给你打个招呼?”既然被叫住了,傅瑜锦也便没有继续走,而是转生笑看着傅瑜婳两姐妹,“两位妹妹也不怕走霉运。”
“你都不怕我们怕什么!”傅瑜婳重重地哼了一声,之前的事情她可是牢牢记在心里了,她说什么也得把面子找回来。
以为傅瑜锦她在何家几位小姐那边丢尽了脸面,还被禁了足,若不是这次要到寺里来替老祖宗诵经,她还被父亲关在屋子里,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被禁足如此长时间过。
傅瑜婳发现自打傅瑜锦回了这边,她就没有消停的日子过。
“若是你来这就是为了和我讨论谁比较倒霉的话,我就不奉陪了,我还有事!”傅瑜锦看了傅瑜婳一眼,也不知道她脑袋在想些什么,有事没事就喜欢惹麻烦。
“傅瑜锦,除了丢人现眼你还会干什么,我们傅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伤风败俗的,若我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留在这白白让人笑话了去!”傅瑜婳越说月激动。
其实也不能怪她,她和傅瑜锦同岁,之前眼高于顶一直也没能找到个喜欢的,这亲事也就这样耽搁了,今年年初她母亲给她讲了们亲事,虽说没有最后定下来,但是双方也算是见过面的了。
对方是应天府知府的侄子,虽说父亲兄弟都没有在朝为官的,但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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