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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吼-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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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诘膾I死铁骑相媲美。由吠陀和安息两股人马中挑选出来的两万骑军被组合在了一起,分别担任中军的两翼,负责抵挡来自两侧的袭击。虽然吠陀人组成的那一万人似乎有点不愿意和蒙达迦的大军开战,但是在全军大势所趋之下,他们也不得不遵从行事。占据主力的月族杀骑紧跟在狼骑后面,对眼前四十万大军的中军阵营发动最大冲击,誓要将敌军剿灭。

见到自己的使者被淹没在骑军的洪流之中,蒙达迦心中顿感恼火,用背在身后的大剑在雪地上砸出一个大坑以泄其愤。随后恢复冷静的他立刻下令,担任左右两军主将的亲信,率领各自的五万步兵,从左右包抄夹击骑军两侧,他自己则率领最为精锐的三十万大军从正面抵抗敌军的冲击。

在正面迎敌的三十万大军最前面的五万人马则是蒙达迦直属的龙枪冲阵,虽然他觉得自己改进的龙枪冲阵要比西域人的那个龙枪冲阵强上不少,但还未自大到认为这些人可以跟最精锐的狼

敌。这五万人马所要做的并不是歼灭敌军,而是要I年前无意中学到的一种阵形,来将敌方骑军那无以伦比的冲击力消耗殆尽。

在狼骑冲到龙枪方阵的长矛前的那一刻,忽然他们胯下的战马向下一沉,堪堪躲开了向上斜举的那一层密集的长矛阵,随后同样被下了药且换上重甲的战马以无比蛮横的冲势,撞入了敌阵之中,领到原本看上去非常完整的冲阵出现了一个看上去极为微小的漏洞。随着一千狼骑钻入了这个漏洞,龙枪冲阵仿佛像是被刀子切开了似的,多出了一道狭长的口子,而在口子中布满了近千具或是被铁甲车般的战马撞死、或是被狼骑利刃斩杀的尸体,鲜血染红了这片雪地。

紧随龙枪方阵的月族杀骑像是洪水找到了决口一般,疯狂的涌入了敌方露出的破绽,将那道口子无限制的扯开,扩大。然而位于中军靠后的蒙达迦并未因为自己最精锐的军队被冲开而感到惊慌,他的脸上始终保持了一种自信的微笑,随即亲自举起令旗,按照自己事先布置的信号挥动了起来。

随着蒙达迦挥动令旗,这三十万吠陀大军开始运转起来,立刻以五万人为一方阵,在骑军前面组成了纵向的六大方阵。位于最前方直接受到异族铁骑冲击的那五万大军在看到令旗之后,也像是放弃了抵抗似的,只不过略微的做出了一些抵抗,便随着赤尔骑军的冲势向两边分开,然后趁着第二道方阵抵抗骑军的时候,快速的和后面的方阵融合,组成新的防线,同时借用箭雨威势,领到月族杀骑无法从两翼对其夹击。

两军交战各施其法,赤尔的骑军像是最为锋利的矛,而蒙达迦的步军则是最坚固的盾,两者孰优孰劣,只能通过无数战士的生命才能得以验证。随着赤尔以无比蛮横之势,冲入敌阵,旋即在一柱香的时间内,一连破开了对方的五道防线,终于冲到敌军中军本阵之前。虽然赤尔的正面冲击极大的打击了敌军的士气和兵力,但是他的伤亡也非常之大,一千狼骑早已在冲到了第四道防线前便身陨阵中,而自己本部的月族杀骑也损失近半,只剩下四万多人。

相对于赤尔的损失,蒙达迦的兵力损耗就更大了,他虽然利用阵法优势不断的接引前阵溃兵加固后阵防卫,但是即便这样也无法抵挡异族铁骑的强悍冲势,在将异族铁骑的马蹄阻止的同时,他中军的三十万精锐大军死得只剩下了本阵的九万残兵,以这九万残兵的战力根本无法抵抗眼前四万依旧精力充沛的异族战士。现在蒙达迦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拖延眼前的战事,好让两翼的十万人马可以在击退敌方两翼骑军之后,跟他来汇合,从而加大胜算。

看着自己身边这四万多人马,再看看身后那倒在血泊中的月族战士,赤尔感到怒不可竭。在开战前,他根本就没有将面前这数十万大军放在眼里,在他的印象中吠陀的军队不堪一击,原曾想以自己的八万骑军应该可以轻易的将敌军击溃。然而事与愿违,对方借用一种古怪的阵势,将整个大军变成了一层层的土墙,不断的借用更加坚固的防守来消耗骑军的冲击力以及攻击力,最终令他们的脚步停在了本阵之前。

“下马!列阵!”赤尔不想给敌军半点喘息的机会,但也非常清楚失去冲击力的骑军绝对不适合更两倍于己的长矛步兵,于是他果断的下令,全军弃马,开展步战。

显然赤尔的命令出乎了蒙达迦的预料,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见到月族杀骑的战士纷纷下马,同时随手捡起地上的盾牌和长矛,训练有素的聚拢起来,组成了一支攻守兼备的强悍步军。蒙达迦显然还不知道月族真正名扬天下的不是他的骑军,而是他的步军,这些骑军战士全部都是精锐步军组成的,可以说各个都是上马能骑,下马能战的精锐勇士。

“杀!”赤尔那种好心,让对方可以有时间思考对策。他一声令下,抽出身后的一对大斧,率领直属人马冲了上去,其余月族战士紧跟其后,冲入了敌阵之中。

一方是阵形紧密且斗志昂扬的精锐战士,一边是散乱编制且精疲力尽的残兵溃将,虽然双方人数相差一倍,但是那人多的一方却丝毫无法阻挡敌军攻势,一个个不是死在了敌人的长矛之下,就是被弯刀削掉了脑袋,毫无抵抗可言。

面对敌人强大的步军实力,蒙达迦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率领着自己身边的精锐战士,将自己最后一点力量投入战场之中,直扑赤尔的将旗所在。

在冲入敌阵之后,赤尔那潜藏心中已久的战意彻底的得到了释放,手中两柄战斧快速的挥动起来,面前的敌人碰到便死,擦到便伤,无人能在他面前走过一合。敌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头发和胡须,令他像是化成了一头杀戮的血魔,杀得兴起,将身上的盔甲扔掉,撕开御寒的衣物,露出了代表他一生功勋的伤痕,嗷

着冲入人群之中。

在赤尔将面前两名吠陀战士劈开之后,忽然感觉到身后有着一股劲风传来,他来不及细想,战斧后转背在身后,护住了后背要害。随后只听见“当”的一声巨响,从后背的战斧上传过来一股巨力,将他打得向前冲出去丈许,才止住去势。

赤尔强压下涌上喉咙的一口血,快速的转身向后看去,只见在他面前站着一个皮肤黝黑、身披战甲的昆仑奴手中拿着一柄足足有成人腰宽的大剑,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惊讶,似乎不相信赤尔这样的老人竟然可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接下他全力一剑,而不受伤。

“小子,你这一剑砸得老爷我舒服,咱们再来比过!”赤尔不是个吃亏的主,被人从背后偷袭了一剑,又怎会不恼怒。须发皆张的他飞身而起,身形化作一团血影,朝蒙达迦冲了过去。

蒙达迦已经从赤尔身上感觉到了强大的杀意,脸色逐渐浮现出从所未有的凝重,在其内心已经将赤尔当成了他所遇到的最强敌人。当赤尔飞身而起的时候,他赶忙出剑力劈,直击冲过来的血影。然而赤尔的身体毫无累赘,速度飞快,在大剑劈下来之前,就已经闯到了蒙达迦的身边,随后顺势一斧,朝蒙达迦的腰间砍去。

眼见战斧就要劈在蒙达迦的身上,身为当事人蒙达迦连忙将左手撤回,一记重肘狠狠的砸在了斧面上,似乎想要借此将斧势遏止。虽然这一肘当下了战斧大部分的力道,但是斧刃还是劈砍在了他的身上,所幸他穿了精制的战甲,身体被冲撞得连连后退了数步后,才稳住身形。腰间见传过来的剧痛让蒙达迦明白自己已经受了内伤,再一看斧刃的劈砍处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光滑的战甲上,多出了一道口子,其深度几乎已经算是破开了战甲,要是再用点力的话,斧刃就可以直接伤到盔甲内的身体了。

此刻赤尔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惊讶,他也没料到蒙达迦的那一肘竟然能够当下自己全力一斧的八成力道。像这样一种霸道的肘法,在他所知的武功中,只有破山拳的拳法中,一种名叫霸王肘的武学才能有如此威力,而破山拳乃是南齐洪峰的家传拳法,绝不可能出现一个昆仑奴的身上。

赤尔没有立刻出手,而是舔了舔嘴唇上的鲜血,问道:“能够接下我全力一斧,看来你也不是一个无名之辈,你叫什么名字?”

由于赤尔以为蒙达迦是段虎治下的狮族人,因为在他看来也只有段虎才会启用狮族人来担当将领,所以他所说的话是中原话。蒙达迦并不会中原话,不明白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老将冲着他喊什么,但是见到赤尔那一脸的狰狞,他错以为赤尔实在嘲笑和辱骂他。于是他也大声的用吠陀语骂了一句,然后举起大剑,冲了上去,凭借自己的天生神力,快速的挥动着大剑,将赤尔笼罩在剑影之中。

当听到蒙达迦用吠陀语骂他之后,赤尔也非常恼怒,自己只不过问了他一下名字,竟然换来了一句辱骂。见到对手持剑攻上来,他也毫不退缩,双斧舞动如轮,硬生生的顶了上去。两人一瞬间对攻了十几招,一个是沙场老将,一个是青壮先锋,谁都无法击倒谁。彼此兵器的交击声响彻了整个战场,似乎隐隐有将周围的厮杀声压制下去的迹象,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帮忙,卷起的飞雪已经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团雪雾,除了划破长空的雪亮锋刃以外,其他人几乎看不清雪雾里面的那两名主将。

随着蒙达迦亲自率军抵挡住了赤尔的攻击,双方占据又起了一点点微妙的变化,吠陀大军开始从月族步军冲阵攻击下稳住了阵脚,并且还做出了一点点有效的还击。然而就在双方战斗陷入僵局的时候,一声响彻云天的号角声将战场彻底的笼罩住了,随后一声震天兽吼令所有人的心为之一颤,随着兽吼缓缓落下,战场周围狼嚎虎吼纷纷响起,震慑心胆。

蒙达迦和赤尔听到号角声和兽吼之后,不约而同的撤回了兵器,后退几步,随后惊恐的向四周看了过去,映入眼中的场景彻底的将两人惊呆了。只见在他们两翼交战的十二万人马不知何时全都变成了一具具死尸,而在那片被鲜血染红的雪地上,层层叠叠的站满了骑着各种怪兽的骑兵,黑压压的一片将位于战场上的十几万人彻底的围困在其中。在北面一杆大旗高高竖起,上面绣着一头黑色的下山猛虎,猛虎下面一个硕大的段字格外醒目,而在大旗下面靠前一个身披火红战甲,跨骑从云神兽,身披血色披风的高大将军巍然矗立,一顶朱雀盔下只露出了一双令人胆寒的眼睛,冷漠的视线使得所有人都像是赤裸着站在雪地里似的不住的颤抖。

“圣天可汗!”赤尔一脸惊恐看着那名将军,口中喃喃说道。

正文 第530章

“杀!”

一个简单而有力的声音,拉开了大屠杀的序幕。早已按耐不住的孟九和雷猛二人,首先率军冲出,有如两支利箭交叉斜插入敌军军阵之中。早已彼此战得精疲力尽的两支军队在战意全失的情况下,无法做出任何有效抵抗,在两支狼骑兵的强力冲击中纷纷倒下,虽然有些人还能稍微配合抵抗一下,但是最终死亡的命运始终无法逃脱。

孟九和雷猛二人一马当先,在冲入敌阵之后,便和自己的军队拉开了一段距离,手中兵器似乎化成了两样妖物,让周围的人忍不住将身体靠上去,自寻死路。

“赤尔老头,哪里走?”雷猛首先冲到了赤尔的护卫圈旁边,大吼一声,手中宣花大斧运转如轮,劈开数名护卫之后,狠狠的朝赤尔砸了过去。

赤尔在段虎出现的那一刻便丧失了斗志,不再和蒙达迦纠缠,连忙带着十几名贴身护卫,抢了几匹马想要向东北方向逃走,丝毫没有一点顾虑周围月族子弟兵是否能够活下去的心情。然而也就是他准备抛弃的这些月族子弟兵,成了他逃跑的最大障碍,由于周围猛兽的吼叫声,所有骑兵的战马全都变得惊慌失措,不听控制,加上骑兵也被段虎的突然出现给镇住了,还没有恢复神智,以至于阵形变得混乱不堪,将赤尔挡在了军阵之中。无法逃出去。

面对雷猛力劈下来地宣花斧,赤尔感到了一种强大的压力,自认为无法力扛,于是赶忙用一个极其难看的姿势,从马背上滚落地上。还没等他站起来,就见到面前的那匹战马被雷猛的那记力可开山的大斧,一劈两半,马身上飞溅而出的鲜血血喷洒了赤尔一身。热气升腾而起,令他感到了一种异样的温暖。

“雷将军,且慢动手!”赤尔在地上翻滚几圈,暂时逃出了雷猛地攻击范围,随后便见到雷猛的宣花大斧左劈右抡,那十几个贴身侍卫根本不是其一合之敌。周围的人也被雷猛的强悍给吓呆了,丝毫不能给赤尔任何帮助。于是乎他在雷猛向他冲来的同时,大声叫唤,希望可以缓一缓雷猛的攻击,令他有机会说出投降之词。

然而赤尔地喊话传出后,雷猛丝毫没有停住胯下猛兽的意思,手中的宣花大斧也没有停下,双臂聚力,朝赤尔力劈过去,并大声叫道:“汉王令。叛逆之贼杀无赦!”

见雷猛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赤尔也不能坐着等死。赶忙撤步急避,躲开宣花大斧的攻击。同时使出全身功力,一手拍向斧面,另外一手则用力将仅剩的一柄战斧朝雷猛摔过去。赤尔的身手在月族虽然不是最强的,但也是属于顶尖级别,如果是七年前,雷猛遇到了这招可能只有躲避之力,然而常年跟随在段虎身边,已经使得他的身手和七年前相比有着天差地别。面对赤尔的拼死反击。他显得极为冷静,身形快速扭动。向一侧倾斜,堪堪好躲开了战斧地攻击,同时这一侧身的力道,使得宣花大斧地攻击路线由力劈改为了斜削,在绕过了赤尔的那一掌后,狠狠地劈在了毫无抵抗的赤尔身上。

只听见一声沉闷的骨裂声后,这名追随董斌征战多年的老将最终没能逃过马革尸裹的战士命运,宣花大斧的斧刃轻易的就劈开了他的盔甲,将他地胸口连同内脏劈得粉碎,并且去势不减,在斧刃卡在身体里的同时,将赤尔地尸体随势带起,高举在雷猛的头顶上。

“汉王令,叛逆之贼杀无赦!”浑身染血的雷猛将赤尔的尸体高高举起,朝已经跟上来的狼骑兵大声的喊道。

另一边,武功修为已经达到跟长空婉如等人齐平的孟九更是无人能挡,手中三尖两刃刀,刺、劈、削、挑等招式使得炉火纯青,任何挡在他面前的敌人都只是见到眼前寒光一闪后,便失去了气息。当他冲到了蒙达迦面前后,出于对武者的敬意,他的攻击稍微缓了一缓,给予蒙达迦反击的准备。

在这生死一刻,蒙达迦也没有多做思考,抡起手中大剑,朝孟九横劈过去,在他身侧的几名侍卫也纷纷抽出兵器攻了上去。然而这些看似威猛的攻击,在孟九眼中不堪一击,只见他将手中刀柄一抖,三尖两刃刀的刀尖竟然挽出了十几朵烂银枪似的枪花,破开那些侍卫的兵刃,在他们咽喉上刺出一朵朵血花。随后他收刀一挡,令蒙达迦的大剑正好卡在了三尖两刃刀的护柄上面,随后顺势一挑,借力将大剑挑起,手中刀势运转如水,沿着剑锋滑了上去。

在这一瞬间的攻防过后,只见孟九面前一具无头尸体举着一柄大剑站在雪地上,而尸体的头颅则稳稳的立在了三尖两刃刀的刀面上,脸上依然保持着死前一刻的惊讶表情,眼中那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眼神还未随着生命的逝去而消散。

“奉月护王令,吠陀兵众降者免杀!”孟九脸色始终如同一块坚冰,那常年向下弯曲的嘴用吠陀语说出了一句跟雷猛截然不同的命令,虽然声音听起来不大,但是却运用了禅宗的秘法,令这片战场上的人全都听得很清楚。

在孟九那毫无任何感情的话音落下后,早已失去战意的吠陀军队纷纷弃械投降,跪附在地上,将头死死的贴在雪地里,生怕因为自己的头抬得太高,而被人误认为没有投降。

随着目键开始收束吠陀降兵,孟九转而帮助雷猛,战场上的局面已经毫无悬念。虽然段虎机关算尽,使得北疆叛军无声无息的损失了六十万大军,然而他的脸上却始终没有半点笑容,感觉他不像是胜利的一方似的。

一直待在段虎身边的周义臣驱兽上前,疑惑的问道:“王爷神威如海,如此轻易的就将董斌的左膀右臂给砍了下来,相信过不了多久王爷便能够将北疆叛军给全数剿灭。”

“什么神威如海?你小子在吠陀几天,也学会了他们的这点马匹功夫了!”段虎转头淡然的看了看周义臣,而后视线又转移到了已经逐渐平息的战场上面,过了没多久,他才缓缓的说道:“义臣,刚才那名吠陀将领用来抵挡赤尔骑军的阵法,你觉不觉得有点眼熟?”

其实段虎的大军早在赤尔发起攻击的那一刻便已经赶到了战场上,随后贺军和宇文卓君分别率领本部狼

以处于绝对优势的战力将两翼的吠陀军和叛军剿灭,人则堵在了中间交战双方的退路上,满满的将其围困在其中。

段虎之所以没有在双方交战最激烈的时候发动攻击,主要是因为看到了蒙达迦指挥着吠陀大军,用一种令其极为熟悉的军阵来阻挡赤尔的骑军。那种有如年糕一般一点点将骑军冲击力削减的军阵段虎并没有亲眼见过,只是听贾渊提起过,只因为这种军阵是洪峰的独门军阵所以放在了心上,所以这种军阵一出现,他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洪峰的名字。

这种军阵名叫拒马阵,乃是南齐洪峰为自己麾下步兵独创的一种军阵,主要用来对付骑兵。在八年前的秦齐之战中,他就曾用这种军阵,抵挡住薛玄万骑军的冲击,并且将其击败。在当时来说,洪峰的这种军阵可以说是名扬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虽然这种拒马阵看上去非常简单,但是其中阻挡军向两侧撤离的时机把握却是决定这种军阵是否能够阻挡骑军的关键,这些军阵运作上的小秘密只有洪峰清楚。当初蒙武和陈俊都曾想过要复制这种军阵,段虎也想过掌握它,不过最终全都失败了。

如今在这北疆,一名异邦将领竟然能够将这种洪峰独有的军阵使出来,又怎能不让段虎感到疑惑和惊讶?当那名异邦将领和赤尔决斗之时。使出了南齐洪峰地家传绝学破山拳之后,段虎便可以肯定这名异邦将领肯定是得到过洪峰的指点,否则不可能这么多巧合汇聚到他的身上。

一个普通的吠陀将领竟然可以得到洪峰这么多的不传之秘,很难不让段虎心生疑虑,猜想吠陀向北疆派出大军是否有洪峰在其中搀合?

面对段虎的问话,周义臣稍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那军阵很像是南齐洪峰的拒马阵。”说后,又停了停。继续道:“末将觉得那名吠陀将领很可能是洪峰留下的地一招暗棋!王爷,可还记得洪峰七年前就是绕道吠陀,进入北疆,协助北疆异族可汗铁勒的?他离开时也是从吠陀离开的,而且还是带兵离开的,若说两者没有关系。实在很难令人相信。”

段虎听完周义臣的分析后,脸色变得愈发阴沉起来,他沉思片刻,眼中精光一闪,肃然吩咐道:“立刻派人统治吠陀境内的人马,提防南齐军队从山路进入吠陀,扰乱现有局面。另外派人传令严勇,命他不必再保留实力,全力进攻北疆叛军!传令下去,雷猛和孟九不必打扫战场。收束军队,立刻担任先锋。北上叛军本阵,其余各部人马随本王担任中军。目键在后打扫完战场后,尽快赶上来。”

说完,除了目键地吠陀军以外,整个大军随着段虎的命令,缓缓的集结成阵,向东北方向推移,担任前锋的雷猛和孟九则将两部人马各自分开,派出斥候。向叛军大营方向快速进发。

段虎之所以会改变计划,迫不及待的想要平息北疆叛乱。而非等到叛军弹尽粮绝的时候再下手,主要是就是因为洪峰,因为洪峰那高深莫测的用兵手法给他带来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压力。虽然眼下吠陀大半已经落入他手,但是未免出现什么变数,他才会决定尽快消灭北疆叛军,然后挥师南下,正面压迫南齐,逼洪峰与其正面决战。

其实吠陀参与北疆叛乱一事与洪峰并无干系,洪峰根本就不知道吠陀乱事,也正是出于对洪峰的重视,使得段虎判断错误,打乱了先前的计划,最终却歪打正着,加快了平息北疆叛乱地进程。

有一点段虎没有判断错,蒙达迦的确是跟洪峰有着一点关系,当初洪峰从吠陀绕路北疆之时,因为染上了疾,重病不起,在孔雀王城停留了将近半个月,而在这半个月中,正是蒙达迦悉心照顾他。出于感恩洪峰将自己家传地一部分破山拳和拒马阵传授给了蒙达迦,与段虎所猜想完全不同。洪峰虽然精于计算,用兵如神,但是他也无法算计到七年后,段虎会在面对内忧外患之时,首先对与其相隔甚远的吠陀下手,这些只不过是段虎太过于重视洪峰,而将其妖化地错觉。

段虎在北疆已经正式展开了对叛军的攻势,而中原此时也变得极为不平静起来。为了对抗洪峰,赵炎和吕梁这这两名汉国的最高武将率领本部人马,在前吴国境内布置战线,逐渐一点点的将洪峰在吴国的军队挤压了出去。然而令他们没想到的却是,洪峰的主力并不在吴国,而是转战南下,以破竹之势,用熟悉南疆地形的沈靖为先锋,攻打大猛族,而他自己则率领小部人马,在大猛族和六大寨之间滋扰,切断他们地联系。

为了不让洪峰将大猛族就这样吃掉,段冰派人联系天一道,并以从海路提供粮草为条件,令其直接攻打南齐都城建安,想要将洪峰的兵力引回到南齐境内。在天一道地大军压迫以及段冰派出收买南齐朝臣的使者操作下,一封调兵令八百里加急,传到了洪峰的手里。可是这次洪峰似乎有所转变,没有听从调令,而是继续攻打大猛族,似乎有点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意思。之后,在南齐丞相赵静的作用下,南齐国君连续发出了十三道调令,结果依然是石沉大海,这使得在建安的南齐君臣不禁怀疑洪峰想要自立。

迫于天一道的猛烈攻击,虽然大将杨继业还应付得游刃有余,但是未免出现意外,赵静出了个馊主意,向北迁都,暂时离开靠近天一道的建安,移都扬州。早已被天一道的猛烈攻势吓破胆子的南齐国君没有丝毫犹豫,就立刻答应了赵静的这个愚蠢的主意,带领这建安的财富和大量的百姓,向扬州迁移,而这一动摇国之根本的祸事并没有被南齐君臣算在赵静头上,反而算在了未曾回援的洪峰头上。

犹豫南齐迁都扬州,使得南齐的根基暴露在汉国的眼皮底下,虽然南齐和汉国有着一纸协约,但是面对这种对自己大为有利的局面,段冰岂能不将其把握。正当他想要下令甘池的水师顺势南下,先行进入扬州,拦截南齐国君的退路之时,一件意外却又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正文 第531章

就在南齐国君迁都扬州的第三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将整个江北给覆盖了起来。大雪下了五六天才停下来,积雪有一人多高,不但将房屋掩埋在雪堆里,而且还压坏了不少的屋顶,而随后而来的冰冻天气更是雪上加霜,大量的平民百姓被冻死冻伤,汉国境内一片狼藉。

面对这种情况,段冰不得不停下进攻扬州,活捉南齐国君的计划,全力治理内部,大量的御寒生活物资在军队的协助下,运往了各地灾区,但这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然而在这个时候苍陇的朝堂之上却发生了分裂,由于敌方官府筹备的物资不足,特别是过冬的粮食准备不够,以至于他们纷纷上折子,请求上面允许他们动用泗阳仓的军粮救灾。

段虎这些年来不断的屯积军粮,以供应自己庞大的军队所需,除去各地设立的四五个民军两用粮仓以外,还有三个完全属于军用的粮仓,分别是平定仓、泗阳仓、镇平仓。三个粮仓中镇平仓的军粮已经在幽州战事和北疆平乱两件事上用得差不多了,而另外两个粮仓的军粮是段虎用来等处理完北疆叛乱后,对付东部联盟和南齐用的,所以在段虎发兵吠陀之前,曾对在家主事的段冰、柳含嫣、丁喜、贾渊和林重师等几个人叮嘱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用那两个粮仓的粮食。正因如此当段冰在朝会上将开泗阳仓救济灾民地主意提出来之后。朝臣立刻分立两边。

以林重师、贾渊、李信为首的几名大臣坚决不同意开仓放粮,理由当然就是段虎临走时的叮嘱,而段冰和他的母亲大王妃柳含嫣的身边也聚集了不少如郭媛、时进等军机大臣,认为这场大雪非人力所能预料,不应该墨守陈规,应当以救济灾民为主。为了这件事双方朝臣在朝堂之上吵得不可开交,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没有办法压对方一头。

在双方争吵的时候,始终有一个人站在一旁沉默不语,这个人就是段虎最信任也是赋予最大权力的部下丁喜。丁喜很清楚林重师等人之所以这样抵制段冰的提议,主要是不愿意看到站在段冰背后地柳含嫣借由开仓放粮一事,增加民望,同时还影响到段虎的军机大事。在他们这些人眼中效忠的人只有段虎,至于段冰还不够资格。

柳含嫣和段冰虽然为主,而后背后有大量的下层民政官员以及上层文官的支持,但是也无法和林重师等人身后的大汉军方相抗衡,眼见着天平逐渐向着林重师等人地方向下沉,使得柳含嫣不得不向始终旁观的丁喜求助。

丁喜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虽然手握大权,可从来都不使用,在军机处里的大臣中他给人的感觉最不显眼,但是任何一名军机大臣。乃至柳含嫣都不敢小看他的作用。当柳含嫣向他求助的时候,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告假。称生病了需要休养,然后便半隐居起来。什么人都不见,就连段冰、林重师等人来探病都不见。随后他秘密的派人送了一张纸条给柳含嫣,上面只写了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就是远在雍州地黄烈,另外一个就是侧王妃林湄娘。

柳含嫣的才智不会比丁喜差多少,她很清楚丁喜称病是在表明自己不会介入朝堂之争,但暗中派人送来纸条,则是在暗示他地心是在向着段冰。想要两面讨好。虽然柳含嫣对丁喜的滑头感到不悦,但也不得不感谢丁喜给她指了一盏明灯。

随着段九灵成为月护圣主。被段虎定为将来地吠陀之主的消息传到了苍陇,一向不为人所知的林湄娘忽然之间变得被人瞩目起来,林家也再次达到了权势的顶峰。然而林娘不喜争权夺利,林重师也看清将来中原之主必定还是段冰,于是两人同时下令林家所有人都不得张扬放肆,这才使得林家没有和柳含嫣及其上官家发生什么权力冲突。

虽然林娘从来没有站在台前主过事,但是以她现在吠陀之主的母亲这一身份,对朝堂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而她的意向能够直接影响林重师这个百官之首。只要林娘站在了柳含嫣这一边,那么开仓放粮一事就成功了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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