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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吼-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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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部三个邦郡。

在段虎在接见了密宗领袖之后,又再次将婆门教奢那教派的高层祭司叫到了僧谛城,让他们连夜草拟一个宗教纲领,以记载着月护救赎世界的古籍为中心,婆门教奢那教派的寺庙信徒为基础,在一天一夜之间便建立起了一个新的教派奢那教。由于为了避免与婆门教其他教派发生冲突,奢那教在建立起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还是以婆门教分支自居,直到婆门教逐渐示弱之后,它才独立出来。

由于奢那教大部分的内容都是参照婆门教,这一点在奢那教成立之初令吠陀人没有多大的抵触,另外奢那教派原来的信徒也非常多,虽然大部分都是下层难驮种姓,谈不上什么强大的力量。但是就是这样一些看似毫无威胁的忠实信徒,因为段九灵这个月护圣主的号召力而聚集在了僧城内,他们那种坚信为段九灵而战能够得到最终救赎的狂热信念,使得他们就像是一个随时会炸裂开来的火油罐一般危险异常。

幸好段虎对此早有准备,他及时的以奢那教名义,将这些下层信徒组建成了一支奢那教的僧军。其中的精锐被抽调到了月护军中,将月护军增加到了十五万人,而剩下的人则由摩耶罗率领,与达毗茶率领的密宗僧兵一同前往巴亚邦,听候贺军调遣,对巴亚邦的吠陀守军进行正面攻击。

僧城乃至整个卡不拉邦及其周边邦郡的政务,段虎全都交给了当地倾向密宗或者奢那教的帝刹家族,而为了让段虎放心,这些家族自发的将自己家中的一部分私兵连同直系的子孙一同交到段虎手里,听其调遣,总人数多大五万,涉及二十七个帝刹家族。与此同时,卡不拉邦、孟卡多邦等吠陀东部的五个邦郡、三十六个大小城市纷纷表示愿意臣服段虎的统治,并且递交了当地的军事防御图纸和地理图纸,直到这个时候这块异邦土地才正正式式的改换了门庭,转而姓段。

正文 第503章

吴娲儿将面前几份需要各个邦郡执行的政令整理完整,交由密宗和奢那教派来的书记官将其翻译成中原文字,这些书记官大部分都是精通中原文字的商人,也曾到过并州,很容易与段虎等人沟通。

段虎现在的临时官邸是一个帝刹家族的小别院,建筑样式很传统,灰岩打磨而成的砖块构筑了整座建筑,建筑的柱台屋檐全都雕刻了各种形状各异的怪兽神祈,极其精美。建筑内部铺设了经过加工的防潮木板,踩上去极为舒适,周围的墙壁和穹顶全都用天然植物制成的颜料画上了吠陀上古流传下来的各种神话故事,这些覆盖整个屋子的画卷既美观,又能够防虫,很是实用。在整个屋子中间还有一个小喷泉,周围种植了各色植物,看上去有种清新的感觉。

这座小院的原主人是一个很有名的画家和建筑家,虽然有名,但是因为他属于难驮的下层种姓,所以社会地位并不高,被迫参与了这次城防战,后被流失射死。他没有妻儿,只有几个情妇和他住在一起,这几个情妇在段虎接受这座庭院之前,被当做战利品赏赐给了因为功绩和忠诚、而提拔上来的几名吠陀将领。

段虎之所以推却了僧谛城官员为其准备的大气官邸,而选择了这间精美的小庭院,主要是因为有人密报,这个小庭院地主人其实是吠陀南部一个反抗组织的密探。在屋子里的密室里面收藏了很多不为外人所知的情报。

吠陀南部不同于吠陀北部,北部各个邦郡大部分都确确实实的控制在坎婆罗种姓的王族、圣帕斯种姓的婆门教以及帝刹种姓的贵族手里,而南部则要复杂得多。南部地七个邦郡因为种族问题,有着大大小小数十个反抗势力林立在此,其中最大的反抗势力便是修罗色那南部独立军,也就是这个屋主人所效力的反抗势力。

修罗色那是被坎婆罗王族推翻的前一个王朝的名称,修罗色那南部独立军也就是这个王朝的残余势力,据称独立军首领是修罗色那王族地后裔。而且手中掌握了整个王朝在毁灭前所埋藏的财宝,所以其势力在所有反抗势力中最为强大,曾经一度占领过南部的最大邦郡。一直以来,修罗色那王族就是坎婆罗王族最大的心腹之患,再加上南部的七个邦郡是吠陀最为主要的产粮地,有八成左右的粮食出自这里。所以坎婆罗王族才会将重兵放在南部,让婆门教在北部坐大。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这次吠陀参与北疆之乱的军队组成人员大部分都是以婆门教僧兵为主,即便是王族派出的军队其统领也是倾向于婆门教地大王子。

对于吠陀南部七个邦郡段虎丝毫不感兴趣,他所需要的是孔雀王城以北地二十四个邦郡,所以就目前来说他和正处在生存边缘的修罗色那独立军并没有什么太大地利益冲突。既然没有利益冲突,那就表示有合作的可能,段虎想要与其联系,以助其复国为饵,让其在南部作乱,影响南部秋稻的收割和各个城邦的秩序。使得王族的南部重兵不能到北边来捣乱,而这个庭院正好是一个机会。

庭院内的密室所在随着其主人的意外死亡而无人得知。对于段虎来说,要找到这间密室并不是很难。即便身边这方面的高手已经随着荆十三前往湿毗奴城从事破坏任务去了,但是段虎还有一项异能可以轻易地找出密室所在。万古金蚕蛊的作用不单单只是能够让段虎百毒不侵,它还能够让段虎拥有操控方圆十丈以内所有昆虫地能力,只不过利用金蚕蛊操控虫类的方法已经随着九黎族长的死而失传,现在段虎所用的方法是毒宗老头子自己想出来的替代方法。

这个替代方法就是让已经和段虎融为一体的金蚕蛊离开段虎身体,直接用其本能来操控各种昆虫。不过段虎并不喜欢使用这种方法,毕竟没有人会喜欢看到一个大虫子从自己的身体里面钻出来,而且在金蚕蛊离开身体的时候。他还必须集中精神控制金蚕蛊的动作,以至于身体不能动弹。很是被动。

在段虎入住这座临时官邸的当晚,他就找到了屋子里面的密室,在密室中存放了不少用吠陀文字书写的草皮文卷和几张绘制极为精美准确的吠陀地图,其中各个城邦和驻防军队的所在都准确的标明在上面。将这几张吠陀地图和杜坦所绘制的吠陀地图相互比照,并且加以补充他们所欠缺的,这样一来迄今为止最准确的吠陀地图就掌握在了段虎的手里。

段虎按照文卷中提到的地址找到了位于自己势力范围内,其他修罗色那独立军的密探所在,不过似乎在寻找的时候,他们这些密探都已经收到了消息,因为不明段虎来意的善恶,而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这点也在段虎的预料之中,所以他在寻找那些密探住所的同时,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表示同情现在修罗色那独立军的处境,并且暗示愿意对其支持,相信只要这个消息传递出去,修罗色那独立军会主动派人来联系段虎的。

吴娲儿又将手中用吠陀文字重新抄写一遍的政令仔细看过之后,确认无误,便将其分门别类的放入匣子之中,领着侍女向内院房间走去,交给段虎盖章之后,便分发到各个城邦交由当地官员执行。

走过了一个狭窄的走廊,来到庭院内室,显然当初设计这座庭院的时候,屋主人并没有考虑到房间的采光问题,内室的房间显得极为昏暗,即便是在白天都要点上油灯才能看清屋内摆设。段虎坐在看上去很空虚的内室房间中,旁边有几名身着密宗服饰的吠陀僧侣正在那里紧张的翻译着眼前的文书。对于吠陀语言和文字的掌握,段虎显然比不上吴娲儿和段九灵,就连展轻灵都比不上,他只能够简单的说一些早已经背好的话,并且稍微能够看懂一些吠陀文字。但要做到和身边三个女人一样,能够自如的和吠陀人交谈,段虎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够掌握。

“王爷今天晚上还另外安排了事情吗?”吴娲儿吩咐侍女将一道道政令文书整齐的摆放在段虎面前的文案上,自己则坐在了段虎的身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柔声询问道。

段虎放下手中刚刚翻译过来的密室情报,很自然的将吴娲儿搂在了怀中,亲吻她那丰厚性感的

一双相对粗糙的大手伸入她的怀里把玩着她胸前那对的玉乳。这种大胆的亲昵举动看在这些吠陀人的眼里很是骇人,虽然这些天他们经常看到自己的男女主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不少出格的事情,但是他们依然不怎么能够接受,所以当吴娲儿进来之后,周围那些密宗僧侣们便很自觉的退出了内室,只留下几名已婚的侍女从旁侍奉。

在攻占僧城之后,吴娲儿入乡随俗,换上了在中原人看来极其放荡的吠陀传统服饰,其丰满匀称的完美身躯被这种传统服饰完全凸显出来,若非她还在外面罩着一层外衣,并且始终在外人面前蒙着脸,或许那吠陀第一美女的头衔要让给她了。吴娲儿本性中蕴含这蛮族人的豪放和热情,但是在那个礼教横行的中原她却要维持自己王妃的尊严,压抑住自己的本性。然而如今来到了吠陀这个异邦之地,其性格也随之解放,整个人显得魅力四射,再加上最近段虎那种年青人似的饥渴所求,使得她的魅力更加多出了一种未知的迷乱色彩。

若是在以前,段虎如同铁石般的心性或许能够抵挡吴娲儿的魅力,但是因为万古金蚕蛊的关系,他变得像是一个刚刚品尝到房事之趣的青年人似的,无时无刻不顶着一个坚挺的硬物,任何有点姿色的女子都能够让他产生最原始地欲望。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吴娲儿便成了他最好的调剂品,而展轻灵也在攻下僧谛城的那天晚上成为了他的胯下之臣。然而刚刚破身的展轻灵不像是吴娲儿一般能够容纳段虎的无限欲望,在第二天便躲到了军营里面,同段九灵一同收束降军,以避开段虎那种霸道非常的床上攻势,让想要拉一个生力军进来相互帮助的吴娲儿愿望为之落空。

段虎此刻地手掌仿佛蕴含了魔力一般,将吴娲儿早上那还未平复下来的情欲又挑逗起来,一抹红潮浮现在吴娲儿的面颊上。其双眼充满了诱人的波光,口吐兰香,娇媚可人,丰满的胸部在涌出一片淡淡的红色一直延伸到脖子上面。段虎地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不顾周围侍女的惊讶目光低头紧紧的贴在妻子的胸口,用力的嗅食着她的体香。牙齿轻轻的在那片欲望之地上留下一个个淡淡的痕迹,每一下都让怀中的可人儿发出一声充满情欲的呻吟。

“别闹了!我问你地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下身的肿胀向吴娲儿从段虎如海一般地情欲中拉扯出来,她向后仰了仰身子,将自己的一对丰满玉乳从段虎地虎口中解脱出来,双手扶住段虎的脸颊,将其推开,双目含羞的娇声说道。

虽然吴娲儿已经年过四十,但是有着无数珍贵药材为其保养身姿和容貌,岁月似乎在她的面前停下了脚步。相对而言。为段虎留下后裔的柳含嫣和林湄娘却因为生孩子时气血两亏,即便有各种奇药滋补身体。也无法让她们的容颜保持当初的光泽,三人如果站在一起的话。吴娲儿要显得年轻很多。

段虎地手在吴娲儿的下身探察了一下,知道了她地难处,便将其放开,然后吩咐身旁的侍女取一些冰过来,让其在背上摩擦,强压下心中的情欲,闭上眼睛,静坐了片刻。脸色呼吸恢复常态后,说道:“事情倒是没有。就是去港口船坞看看大军南下的战舰准备得怎么样呢?”

“王爷如果没事的话,正好参加一下这个宴会吧!”说着,吴娲儿朝身边的侍女招了招手,将一封精致的请柬放在了段虎的面前。

段虎接过请柬看了看,只见请柬上写着巴比司家族的大名,于是他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吴娲儿,问道:“连你也开始帮他们说话了,看来他们用来贿赂你的东西不少吧!”

“不多,不多!只有一箱子珠宝。”吴娲儿并不准备隐瞒巴比司家族贿赂她的事情,伸出手来,露出了一个制作精美的臂箍,在臂箍上面除了镶嵌了十几块极为珍贵的紫翡翠以外,还有一枚鹅卵大小的钻石。这件手饰不说别的,光这枚稀有钻石就价值连城,看来这次巴比司家族是下足了本钱。

巴比司家族自从被俘之后,一直被段虎关押在了自己的家中,既没有对他们审问,又没有将他们放走,之后更是将菲舍利夫妇也关押在了他们家中,只不过没有人敢接近菲舍利及其妻子吉迦尹,就连刚刚和菲舍利成亲的巴比司家长加摩的小女儿优尼也被家族隔离起来。在这些日子里,他们利用各种方法向外求援,希望能够有人帮他们说说好话,然而当初那些竭力巴结他们的人全都消失了似的,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们说话,非但如此,落井下石的人反而不少,都是向段虎告状,请求处死巴比司家族全家。

如何处理巴比司家族一事,段虎一直都在思考之中,也曾询问过不少人意见,密宗领袖伽尸活佛和奢那教首任大祭司奢那婆罗给予的提议最为中肯,既拉拢,又提防,但绝不能杀。巴比司家族被称为帝刹第一家族自然有他的人脉,而且他在吠陀北方有不少的地方势力,如果现在杀了他们整个家族,或许会引起北方地方势力及其另外的帝刹家族激烈反弹,为段虎征服吠陀北方制造麻烦。

段虎握着吴娲儿的手臂,仔细的看了看那件手饰,然后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冷然一笑,说道:“听说婆门教那个大德圣主派出谈判的使者已经到达僧谛城了,是吗?”

“是的,昨天就已经过来了,急着想要见你。”吴娲儿淡然的说道:“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让他和菲舍利见上一面,两人谈话并不多。不过看样子,那个大德圣主是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将这个儿子给救出去,即便放弃东部的邦郡。”

“呃!看来传闻大德圣主的四个儿子中,只有这个大儿子才是他的亲身儿子果然有点依据。”段虎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说道:“既然那人这么想要见我,就让他也参加这次聚会吧!让他看场好戏。”

吴娲儿有点不解的看着段虎,当看到段虎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后,不禁皱了皱眉头,每次段虎露出这样的表情都是他准备杀人的前兆。

正文 第504章

巴比司庄园的主仆从来没有这么忙碌过,女主人们精心打扮着,画上浓墨的眼影,擦上艳丽的唇红,白皙的脸颊施以淡淡的腮红,令她们高挺的鼻子显得更加俏丽,连那些很久都未曾戴过的首饰被一一取了出来。男主人们的打扮则简单很多只换上了一件华美的传统吠陀服饰,他们吩咐着家族的奴仆们将家中所有的食物全都用最精心完美的方式做成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同时那地窖中藏了多年的佳酿被一一搬上餐桌,力求将这次晚宴变成天下间最完美的晚宴。

巴比司家族想来以节俭而闻名,即便前一段时间与吠陀教的大德圣主联姻,他们也没有举办过这样奢侈的筵席。但是当他们被段虎隔离了数天,叫天不应,入地无门之后,一直对他们不理不睬的段虎忽然同意参加他们的晚宴,这让陷入了绝望中的巴比司家族看到了一丝存活下去的希望,为了这一丝希望他们又怎么能不办好这次关系到他们巴比司家族未来命运的宴会。

在吵杂的庄园之中,有一处地方显得格外安静,这是位于巴比司庄园东侧的一个独立小院,在院子门口守卫着数十名巴比司家族自己的护卫。在小院的围墙上分别站着不少的奢那教和密宗的高手,负责看守这个独立的小院,而在小院靠近庄园一侧的围墙之外则是负责监控巴比司家族地月护军驻军营地。不少下层难驮人的污言秽语透过厚厚的庄园外墙传了进来,大部分都于婆门教大德圣主的直系女性亲属的夜生活有关,这令墙内的人饱受煎熬。

“够了!我再也受不了啦!”在小院的房屋之内,菲舍利将小院内最后一件能够摔碎的陶器狠狠地摔在地上。冲到小院的中间,举起拳头朝站在小院护墙上面的人叫喊道:“我堂堂吠陀第一神教的继承人凭什么要受到如此侮辱,我要求你们的主人给予符合我身份的待遇。”

站在护墙上地密宗高手没有理会他,始终盘膝坐在上面,转动着手中的经轮。念诵着他们的真言密咒,而奢那教的高手正在背诵着新发下来的奢那教轨仪经文,也没有理睬菲舍利。在叫嚷了一段时间后,菲舍利似乎牵扯到了身上的旧伤,咳嗽了几声,捂住胸口。脸色煞白的蹲在了地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很快就流满了他充满痛苦神情的脸颊。

“摩巴哄!”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出了婆门教秘传地三字真言,同时一张温暖的大手抚摸在菲舍利地头上,一股婆门教的至纯真力化作了一股暖流从他地头顶灌入,冲刷着他的身体,那差点令他窒息的疼痛也似乎被这股暖流给冲散了。

“巴米昂大师!”菲舍利从痛苦中缓解过来,抬头一看,便见到一个有着树皮一般脸孔、两道雪白长眉垂到肩部的老僧侣,不禁惊声叫道。

在婆门教出了至高精神领袖大德圣主以外,还有三名有着大师称号的婆门教修持者负责协助大德圣主管理教中的日常事务。可以说是位高权重,而在这届的三名大师中。有一个异类,他不牵扯世俗事务、只研究教内经典。这人就是巴米昂大师。相比起其他两人而言,巴米昂并不算是一个纯婆门教徒,他没有那种狂热的信仰,认为婆门教经典说地东西都是对的,他更像是一个学者,钻研着各种上古流传下来地经典,经常会因为一些相互矛盾的经典而跑去跟大德圣主争吵。由于他地位特殊,而且无心世俗权势。所以大德圣主也就由着他这样胡闹。

巴米昂不但研究婆门教经典,就连其他教派的经典都精心研读过。其中还包括在吠陀早已失传多年的佛家八识论,若非其中牵扯到了教派之争的问题,或许他早就已经公布出来了。在吠陀的宗教界,他算得上是一个比大德圣主更受尊重的人,不但婆门教教内的一些教派,就连佛家密宗和刚刚传入吠陀没多久的萨满教也都会在一些重要节日里面,邀请他去讲课授经。

这次大德圣主的继承人菲舍利出事、在东部多出了一个奢那教等等大事发生在短短的数天之内,大德圣主在担心他儿子的生死安慰同时,也向弄明白东部吠陀的邦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乎他便快速的组成了一个使团,出使僧谛城,在各个教派中有着崇高声望的巴米昂被他高高举起,担任使团的正使,吸引各方目光,而下面的使团成员则负责沿途收集资料,察探具体情况。

使团到达僧城后,一直没有被段虎接见,其所有成员也被软禁了起来,有些人试图突破防线到外面打探消息,不过当送回来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之后,没有人再敢动其他心思了。唯一能够离开软禁营地的人只有婆门教大师巴米昂,这主要是因为伽尸活佛和奢那教的高层祭司在使团到达僧谛城的时候,曾慎重其事的介绍了巴米昂这个人,并请求段虎允许他参与编撰奢那教的本教经典,于是乎在一群忠心段虎和段九灵的奢那教徒中间,多出了一个例外。

巴米昂在接受这个使节任务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想要见见那个骑着雪神圣兽的所谓救赎月护,对于这个预言式的经典他曾经无数次的研读过,也曾寻找过不同的版本加以考证,但这个预言在他脑海里一直都是一团迷雾,眼下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预言中的人物又怎么能不让他动心。

来到僧城之后,巴米昂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要见段九灵,而当他见到段九灵之后,也不由得相信了段九灵的身份,并且对自己的信仰教派产生了动摇。这一切并不单单只是源于段九灵的本身,有更大一部分源自被段虎派在段九灵身边贴身保护她的狗奴身上。巴米昂年轻的时候,曾经志立于查找这个月护的宗教废墟,在那个废墟里面看到了一个壁画,那副壁画可以说是月护优婆罗预言神话的最早出处。在那副壁画中间,有一处地方跟其他地方流传的传说都不一样,那就是多出了一个护法神,而那个的外形则正好与狗奴及其相似。

若非巴米昂很肯定那个上古废墟早已坍塌毁灭,或许他会认为段虎看过这副壁画,故意找人装扮。太多的巧合加在了一起,令到巴米昂不得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就是传说中的救赎月护,所以他才会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下,协助修订了奢那教的基本教典,并且提议将段九灵尊为月护圣主。

就当巴米昂全身心的投入到为实现预言中的救赎,铺设道路的同时,他也忘记了他来僧谛城的根本任务,直到段虎命人通知他参加巴比司家族的夜宴,才令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和任务。怀着愧疚的心情,他提前一步来到了巴比司

并且在段虎的特许之下,进入了关押菲舍利一家三口,刚好见到了菲舍利疯狂叫嚷的一幕。

菲舍利并不知道巴米昂此刻的心态变化,见到了熟悉的面孔,这段时间所受到的冷遇和委屈一股脑的宣泄出来,抱住了巴米昂的大腿,放声痛哭起来。

“唉!”巴米昂叹了口气,心怀不安的摸了摸菲舍利的头,转头看了看周围高墙之上那些向他行礼的密宗和奢那教高手,朝他们还了个礼之后,便扶着菲舍利走入了屋内。

屋内的陈设非常简单,出了几张地毯和一个矮桌以外,再无其他东西,看样子像是巴比司家族奴仆居住的房屋,而且屋内没有一个照顾他们起居的下人。那个有着吠陀第一美女之称的吉迦尹脸色平静的坐在屋内的地毯上,相对于菲舍利的焦躁,她要显得平静很多,那张被薄纱蒙住的完美脸颊上丝毫没有显示出任何一丝异样,犹如黑珍珠一般的明眸散发着淡然的视线,仿佛整个事情与她无关似的。在她身旁,菲舍利另外一个妻子优尼就显得要不安得多,她刚刚经历了新婚之喜,嫁给了一个英俊且有着无限前途的丈夫,忽然间她便和她的丈夫变成了阶下囚,而且还被一直疼爱她的父亲给隔离了起来,这一切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噩梦之中,她只能惶恐的被动接受这一切。

“殿下,不必太过忧心了!”巴比昂见菲舍利逐渐冷静下来,出言宽慰道:“事情并非没有转机,那个奢那教也算是我婆门教地分支,他们必然不敢太过分,加害殿下,而且我出来的时候,圣主已经要明言不惜一切代价将殿下救出。所以还请殿下宽心休养,不要让伤势恶化。”

“对!有圣主为我做主,我不会有事的。”菲舍利坐回到地毯上,脸上也恢复了一丝血色,眼中狠狠的瞪了一下窗外的密宗和奢那教的高手,不合时宜的说道:“等我回到湿毗奴城后。一定要向圣主请战,一报今日之耻。”

巴比昂听到菲舍利的话,不禁摇了摇头,他此刻便看出眼前这个大德圣主继承人实在不堪重用,喜形于色,不知深浅,比起这个外表好看地竹花枕头菲舍利来,另外一个他见到的未来精神领袖却让他记忆忧新。虽然年岁幼小,但却出事老道,而且小小年纪便深懂权谋之道。知道如何拉拢人心,只看那些愿意为她去死的狂热月护军就足以证明其才能。

“殿下。还是安下心来静养,一切事情有使团来交涉。不要再说这种过激的言词,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巴比昂虽然不太喜欢这个大德圣主继承人,但还是出言提醒道:“一切事情等殿下回到湿毗奴城再做决定。”

“大师,教训得是,菲舍利还是太沉不住气了!”虽然有点不悦,但菲舍利还是虚心接受了巴米昂的建议,这时优尼将刚刚泡好地吠陀浓茶放到菲舍利面前,然后小心翼翼的跪附在她丈夫的身旁。菲舍利端起银制的茶碗喝了一口。随后看着低头跪附在身旁的优尼和始终保持冷淡神情的吉迦尹,神色有点愧疚的说道:“这些天苦了你们了。希望你们能够原谅我的失态。”

“唉!”巴比昂心中再次叹了口气,心中忍不住想道,如此儿女情长又岂是做大事之人该有的。

虽然巴比昂看不上这种儿女情长,但是他的新婚妻子优尼却感动得一塌糊涂,泪流满面地说道:“您言重了,其实应该道歉的是我。殿下如此境遇,我地家族还落井下石,实在是太过分了。”

反观菲舍利的正妻吉迦尹却没有优尼那种激动地情绪,她依然是一脸冷淡的说了一句“殿下言重了。”,便算是回应了菲舍利的道歉。

看着对自己的妻子一如既往的冷淡,菲舍利不禁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又恢复了常色,他也很清楚自己这位妻子的心性,没有太过纠缠,转头正准备询问巴比昂具体准备如何将他赎回去之时,一个让他很不想见的人从小院外走了进来,站到他面前。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您,我的岳丈!”菲舍利不无嘲讽地看着眼前之人,冷笑道。

对于菲舍利那如同微风般的嘲讽,巴比司家族地家长加摩那稳重的体形丝毫没有晃动的迹象,他脸上始终保持着那看上去假得厉害的笑容,看了看屋内的人,视线只是稍微在优尼的脸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手。只见一行三十多人的奴仆,手中捧着极为华丽的衣服和首饰,走了进来在众人面前站成一排。

“上面传下话来,让菲舍利殿下及其妻子参加宴会,”加摩指着那些华美的衣服,说道:“这些服饰都是为你们准备的,希望你们立刻就换上,以免那位大人来了之后,没有见到诸位,反而责难我们家族。”

“你……”菲舍利怒目圆睁,瞪着加摩,手握拳头,似乎准备和这个前几天才把酒言欢的老丈人拼命。

然而巴比昂则伸手摁住了菲舍利,转头平静的朝加摩说道:“菲舍利殿下会换上衣服,参加宴会的。”

加摩不敢得罪眼前这个在各方面都很吃得开的婆门教大师,朝他恭敬的行了个礼后,退出了小院。

就在巴比昂准备劝说菲舍利穿上华服参加宴会的时候,一直沉默寡言的吉迦尹却站起起来,走到了那些仆人面前,指着她所需要的服装和饰品,然后吩咐侍女随她入内室换衣,在走入内室的时候,则转头朝一脸愤慨的菲舍利说道:“殿下现在乃是囚徒,没有任何资格谈条件,与其对抗受苦,倒不如顺应其意,等待来日再报今日之辱,反而来得实在。”

“吉迦尹殿下说得在理。”巴比昂点点头赞同道。

“换衣!”菲舍利仰头痛哼一声,没想到出身高贵的他有一天还会做这种卖笑人前的事情,心中在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懊恼的同时,还将心中对俘虏他的那人的怨恨加上了一块极重的石块。

正文 第505章

罗摩纳是僧城内众多乞丐孤儿中的一员,身材瘦小的他平常都会和伙伴们在下城区的街市上乞讨,至于上城区,那是贵族老爷们居住的地方,他从来没有进入过。数天前,攻城战的时候,他和一些机敏的伙伴们躲在了下层区的一些废弃房屋内,没有受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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