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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美娇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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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芷摇头:“奴婢好久没有见过她了,好像自从王妃和王爷去晋王府,木瑶姐姐就跟着失踪了。”
  
  兰陵眉头微微蹙起:“失踪了……”
  
  “是啊,整个王府都找不到,晚上也没回来睡觉。”
  
  兰陵敛去眼中的疑惑,只淡淡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是。”云芷应声退了下去。
  
  .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沈铭尧方才从宫里回来,来到璟瑞居时满脸都透着疲惫,但一看到精神好起来的兰陵,脸上总算有了笑意。
  
  “用膳了吗?”他走到榻沿坐下来,伸手握住了兰陵的手。
  
  兰陵道:“午膳用过了,晚膳等着和你一起用。”
  
  沈铭尧温柔地抚过她的脸颊:“你呀,怀孕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还和沈铭泽一起跑到山上去,若是出个好歹来,不是让我内疚一辈子吗?”
  
  兰陵低了低头,提到这事难免自责:“我也是才知道的。”
  
  “算了,都过去了。”沈铭尧伸手将她扯进怀里,柔声道,“以后,我一定会倍加珍惜你的。”
  
  兰陵将侧脸贴在他的胸膛:“我的身事,皇上怎么说?”
  
  “你有身孕在身,父皇暂时不打算追究此事,说等你生下孩子再说。如今万氏已经被击垮,当年摄政王诬陷你爹谋逆一事自然要彻查,放心吧,我会尽快给你爹正名的。”
  
  兰陵点了点头,静静靠在他怀里没有答话。能求得瞬元帝暂时不去治她的罪,想必他也花费了不少心里。瞬元帝是他的生父,他如今能做的恐怕也只有帮她和父亲正名了吧。
  
  这样一个一心为他的男人,她还怎么恨得起来?
  
  .
  
  二人用罢了晚膳,高肃进来通传说白子彦求见,沈铭尧便让兰陵先睡下,自己去了书房。
  
  书房里,白子彦一身暗红色长袍焦急地在书房里踱步,见沈铭尧进来迎上去:“你可算来了,我才刚一回京就听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你还进过牢狱?前两日越王掉崖又是怎么回事?”
  
  沈铭尧径自在书案前坐下,又示意他坐下,这才道:“这些晚点儿再解释,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白子彦在他旁边坐下来:“果然不出你所料,我找到姚奉天的墓之后特意让人挖开了看,里面大有古怪。”
  
  沈铭尧幽深的眼眸动了动,不动声色的继续问:“怎么说?”
  
  白子彦道:“里面的棺木是空的,根本连具尸体也没有。”
  
  沈铭尧对于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意外,右手的手指随意敲打着桌面,眸光中好似染了一层看不透的轻烟,越发难以捉摸。
  
  果然,姚奉天还活着!
  
  白子彦看他不说话,又道:“你说那姚奉天为什么要诈死?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古怪?”
  
  沈铭尧沉思道:“钟楼是个什么地方,他们既然说姚奉天乃父皇所杀,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可能?”白子彦问。
  
  沈铭尧顿了顿看向他:“要么姚奉天真的是父皇所杀,要么……是他们故意这么说的。如今看来,应该毫无疑问就是后者了。”
  
  “钟楼为什么这么做?”
  
  沈铭尧叹息一声:“目前还猜不透。不过钟楼的楼主高继是母妃的同门师兄,或许会跟这件事有什么关联。”
  
  他说着,将目光望向房内的烛光,明明灭灭间一双眼眸越发难以捉摸。
  
  .
  
  晋王府书房
  
  沈铭阑很是得意地坐在一张紫檀木罗汉椅上,手里捏了个青花陶瓷小酒盅随意旋转着:“先生此举还真是妙计啊,沈铭泽已死,殷王妃乃楚国公嫡女的身份被揭穿,总是父皇因为沈铭尧不去治罪,但心里毕竟有所忌惮,只要他在这个时候再因为那个女人犯一点点错,必然会激怒父皇,到时候我们沈国能做太子的可就只有本王一个人了。”
  
  黑衣人立在书房黑暗的一角,面具遮了脸看不到表情,整个人披着黑色斗篷越发显得神秘莫测。
  
  见黑衣人不答话,沈铭阑有些不解:“先生怎么不说话了?等他日本王登基为帝,定要封你做国师。”
  
  黑衣人依然默不作声。
  
  沈铭阑隐约觉察出哪里不对,他狐疑着站起身想要走近。谁知却突然觉得身上有些乏力,还没直起身子又跟着倒在了椅子上,手里的酒盅也随着掉落在地上,翻滚几下到了黑衣人的脚边。
  
  沈铭阑感觉眼前的景物晃了晃,脑袋跟着有些不甚清醒。
  
  他摇了摇沉重的头部,不可置信的指着黑衣人:“你……那酒……有毒……”
  
  他话还没说利索便随之从椅子上跌了下去,浑身抽搐着口吐白沫,突然两眼一翻没了气息。
  
  黑衣人摘下脸上的金属面具,露出一张白皙儒雅的俊脸来,却是林靖宇无疑。
  
  




☆、2。24(更新)

  林靖宇抬步走上前去,目光清冷地看着地上的沈铭阑; 唇角勾起一抹冷酷:“这世上; 所有想伤我姐姐之人都该死!”
  
  “做得好!”突然身后传来一声赞叹,声音浑厚,却又冷的如同死寂一般。
  
  林靖宇闻声看向蓦然出现在身后的男人; 和他一样披着黑斗篷,脸上的面具遮了容貌,但通体的气势却阴森森的吓人。
  
  “师父。”他对那人抱了抱拳恭敬地回道。
  
  “你做的很好,杀了沈铭阑; 就轮到沈铭尧了; 而沈铭尧的软肋; 更好拿捏。”黑衣人话语中透着大功即将告成的得意。
  
  “师父!”林靖宇突然跪了下来,“徒儿幼年与爹娘走失,若非南歌姐姐收留只怕早已成了路边白骨。徒儿曾发誓; 这一世都要一心一意的守护姐姐。如今姐姐既然还活着; 徒儿自然要誓死保护她。殷王是姐姐最爱之人,有他在姐姐才能幸福; 望师父可以看在徒儿的面上不要伤害殷王和殷王妃。”
  
  林靖宇之前一直觉得是兰陵抢了姐姐最爱之人,对她恨之入骨。如今知道兰陵便是姐姐,他悔不当初,也无脸再与姐姐相认,只盼望着她能够平平安安。
  
  黑衣人亲手扶他起来:“你的心意,为师哪有不懂的?何况为师本就不曾想要取他性命。不过……”
  
  他话锋一转,一双眼眸冷了许多:“他若想当太子却是万万不能的!这世上,但凡瞬元帝一心筹谋的东西,我都要阻止!”
  
  林靖宇有些惊讶:“莫非师父想要这天下易主?可又如何搞定文武百官?”
  
  黑衣人冷笑:“如果登基的那个人是他呢?”他伸手指向躺在地上的沈铭阑。
  
  林靖宇面露不解:“师父的意思是……”
  
  黑衣人道:“沈铭阑已死,只要你易容成他的模样便可掌握定远侯手里的四千禁军,到时候就是逼宫夺得帝位也是易如反掌。”
  
  林靖宇惊得后退一步:“师父要我易容成晋王?”
  
  “我们钟楼的易容术可以假乱真,你和晋王相处已久,想必也可模仿的极为相似,到时候谁又认得出来?”
  
  “可是……”林靖宇有些犹豫。他一直都想杀了瞬元帝给姐姐的家人报仇,但却从未有过谋朝篡位之心啊!
  
  黑衣人话语里明显多了一丝不耐:“你以为为师培养你是为了什么?身为男儿,就该有一颗坐拥天下的雄心,如此方可立于天地之间!”
  
  “可是师父,你起初不是告诉过徒儿,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杀了瞬元帝为汐贵妃报仇。既然这样,我们只需……”
  
  “杀了他?”黑衣人冷笑,“若就这么让他死了,就白费了我这么多年的筹谋!既然要报仇,就要搅得他整个天下鸡犬不宁!”
  
  他说完,转而威严十足的看着他:“你若还想你姐姐活命,就必须当这个皇帝!”
  
  林靖宇握了握拳头,最后只吐出一个字:“是!”
  
  。
  
  兰陵第一次有孕,沈铭尧对这个孩子格外重视,怕云芷一个人不够,又多添了几个有经验的嬷嬷伺候着。
  
  朝堂上一直风平浪静,倒是再没有听到什么风声。而越王的死,也没有谁表现的格外悲伤。
  
  兰陵不由在想,越王逝去,这世上最为痛心之人恐怕也就一个白若樱了吧?前段日子她听白子彦说妹妹自越王走后茶饭不思,整个人也跟着消瘦下去。每日里也不说话,只一味地盯着越王的肖像发呆。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般作为若给外人知晓怕是免不了流言蜚语,但白丞相疼惜爱女,又知道女儿自幼便心仪越王,如今看女儿如此哪里还有心责怪。
  
  只恨越王福薄,也做不得女儿的良人。
  
  这几日沈铭尧为了给楚国公平反总是格外忙碌,也便没什么时间好好陪兰陵。兰陵知道他的心意,便也很是理解。平日里闲来无事便自己随意翻翻书,或者同明玉聊聊天,日子倒也过得极快。
  
  这日已经黄昏,沈铭尧还没回来,兰陵有些犯困索性遣了伺候的下人自己和衣躺下休息。还没睡着便突然听到屋里一阵声响,好似是来了人。
  
  她警惕的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待看到来人时明显一愣:“太子殿下?”来人不是旁人,正是燕国太子展云阳。
  
  看到这个一声不吭便进她房间的男人,兰陵面上不由多了一丝恼怒:“太子殿下竟也是这般轻浮之人吗?”
  
  展云阳俊美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我刚刚来的路上还在想你见到我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却没想到会是这一句。”
  
  兰陵如今在床上坐着,看着展云阳站在自己跟前不由觉得尴尬,她抬手拉下床上的窗幔,这才淡淡开了口:“不知太子殿下前来所为何事。”
  
  展云阳双手抱环笑看窗幔里朦胧的身影:“有了孩子的人就是底气足,你如今应该不在乎沈铭尧知道当年之事了吧?”
  
  自上次见过展云阳之后接连又发生了太多的事,她哪里还记得这件事,如今被他再次提起,兰陵反倒淡了:“太子殿下若还想以此要挟我,只怕你打错算盘了。”
  
  若放在以前她或许会担心沈铭尧因此而恨她,不再原谅她,但现在她反倒觉得释然了。当初的事情非得已,他会懂她的。
  
  展云阳好似对她的回答也并不意外:“果然如本太子所料,不过我今日来此也不是为了这个来要挟你。我明天就要回燕国了,今日只想跟你道个别。或许我对你来说只是个过路人,但毕竟你我相识一场,你总不至于连这个机会都不留给我吧?”
  
  难得见展云阳以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兰陵起初觉得他反常,但再细丝起来离别也的确伤感,又何必与他每次见面都争执个没完?
  
  沉默了一会儿,她缓缓拉开窗幔直视他:“太子殿下一路小心。”
  
  展云阳见此顿时笑魇如花的走上前:“我就知道其实你还是在乎我的,其实我也……”
  
  他话还未说完兰陵又迅速拉下了窗幔:“天色已晚,太子早些回去吧。待会儿我夫君回来瞧见毕竟不太好。”
  
  展云阳脸上流露一丝失望,随即被脸上的笑意冲淡:“既然也跟你道过别了,那你早生歇着。”
  
  他说完打开窗户纵身越了出去,又细心的帮她把窗子关上。望着里面摇曳的烛火,展云阳心中升起一丝落寞。
  
  其实他自己都不明白,不过是见过两面的女人罢了因何让自己念念不忘,细思起来便也只有一个原因了:
  
  爱而不得,终成执念。
  
  不过,他终究是燕国最尊贵的太子殿下,也不会去抢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或许回到燕国,他便会彻底忘记她。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进度很快,那些潜伏的阴谋都要爆发了~




☆、2。25(更新)

  转眼由春入夏,兰陵的肚子也一日日的显怀了。
  
  这日她闲来无事; 便想去街上的衣料铺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料子做几套婴儿的衣裳。沈铭尧原本是要和她一起去的; 但临时又被瞬元帝召进了皇宫,无奈之下便只好让明玉陪着她去街上。
  
  兰陵和明玉从衣铺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巳时了,明玉贪吃; 非要拉着她去糕点铺里买些糕点带回去。兰陵无奈,也之后陪着她去。
  
  乘马车到了门口,明玉跑去买糕点,兰陵则坐在马车里等她。她掀开窗帘向着外面随意扫了一眼; 却恰好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木瑶姐姐?”她低声惊呼一声; 急急下了马车。
  
  云芷看她一连着急的走下来赶紧扶住她:“王妃怎么了?”
  
  “我刚刚好像看到木瑶姐姐了。”兰陵道。
  
  “有吗?”云芷环顾四周; “王妃是不是看错了,木瑶姐姐已经好久没回过王府了,若她在京城怎么会不找王妃呢?”
  
  “是啊; 她既然在京城为什么不回去?”兰陵心里越发疑惑了。可她刚刚没有看错; 刚刚那人的确是兰陵无疑。
  
  思索了一下,她还是决定上前去瞧个究竟。
  
  “你在这里等着公主; 我去去就来。”兰陵说完径直走了,云芷急的在后面喊她,看看一直往前走的兰陵,再瞧瞧还在店里挑着糕点的明玉,一时间左右为难。
  
  兰陵随着木瑶刚刚出现的方向很快进了一个胡同,却听拐角的地方传来说话的声音。
  
  “办妥了吗?”
  
  “禀楼主,已经办妥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兰陵惊得不知所措。和木瑶姐姐说话的男人声音太过耳熟,是早已刻在她心里的,一辈子也忘不掉。
  
  “师父?”她压下心里的那丝困惑与激动,加快脚步走向拐角。
  
  木瑶和黑衣人正面对面站着说话,见兰陵突然冲过来木瑶明显有些意外:“王妃?”
  
  兰陵却没有理她,而是径自去了黑衣人跟前,垂下来的拳头不由握紧,声音不自觉的颤抖着:“你……是谁?”
  
  黑衣人定定地看着她,缓缓伸手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苍老的面孔来,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师父姚奉天。只是那双眼睛却早没了曾经的温柔与慈爱,更多的是冷漠。
  
  兰陵颤抖着后退一步,一滴晶莹的泪水自眼眶滑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脸被欺骗的心痛:“师父,为什么?”
  
  他明明还活着,为什么要骗她。就连木瑶姐姐也一直在骗她!他们两个是她的亲人啊,为什么会联合起来欺骗她?
  
  就在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时,只觉得后颈突然一痛,随即便意识变得模糊,隐隐听得他们的谈话声:
  
  “楼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把她带走,沈铭尧自会找上门来。这一次,该解决的都一并解决!”
  
  。 
  兰陵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件破旧的农家小院儿里了,掉土的瓦房,空荡荡的屋子,一切都很陈旧。
  
  木瑶见她醒来端了热水放在床头的方桌上,又用帕子在里面搅了搅拧干递给她:“王妃醒了先擦一擦吧,火上蹲着肉粥呢,奴婢待会儿端来给你。”
  
  兰陵没有接她的帕子,只定定看着她:“有些事,木瑶姐姐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你不是告诉我师父是瞬元帝所杀吗?”
  
  木瑶满脸愧疚的看着她,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兰陵继续道:“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阴谋吧?我第一次遇见你时,你被人追杀是假,师父被人杀害也是假,就连我在街上撞见你和师父也是事先安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设计好的是吗?那我可不可以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木瑶突然跪了下去:“王妃恕罪,奴婢不能相告。”
  
  这时,屋子的门突然被人推开,走进来的事姚奉天高大的身影。他一身墨色长袍,鬓发斑白,望向兰陵只是眉宇清冷。
  
  兰陵呆呆地看着来人,鼻子一阵阵酸涩,一颗心隐隐作痛。
  
  姚奉天淡淡瞥了木瑶一眼:“去把粥端来。”
  
  木瑶应了声起身出去,很快又端了一碗肉粥进来。
  
  姚奉天自己在离床不远的桌子边上坐着,神色平静地看着兰陵,语气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先把粥喝了。”
  
  兰陵从小面对师父的吩咐都乖乖听话,这一次也不例外。从木瑶手里接过肉粥一口一口地舀着喝。喝完了擦擦将空碗递给木瑶,擦了擦嘴继续看向姚奉天。
  
  姚奉天摆了摆手示意木瑶出去,这才起身走过来:“你现在有什么想知道的?”
  
  兰陵看着自己示弱亲父的师父,心上不由一痛,却倔强地看着他:“师父一直都在利用我对吗?你的真实身份,是江湖上最大的杀手兼情报组织钟楼的楼主,汐贵妃曾经的同门师兄高继。”
  
  姚奉天神色淡然地看着她:“我自幼便是孤儿,跟着众师兄弟们在凤凰山拜师学艺。锦汐和我是当时所有的弟子里面最出色的,师父也一直看好我们将来能走在一起。直到那一年,她独自一人下山历练,遇上了还是皇子的瞬元帝。她不顾师父的反对执意嫁他为妻,为他披荆斩棘,纵横战场,又为他卷入朝堂争斗。最后却沦落的贬妻为妾的下场。
  我曾多次向她表明要带她离开,最后都被她拒绝。眼看着瞬元帝对她如此不珍惜,我又如何放任她将自己的一生葬送。后来师父过世遣散了凤凰山的弟子,我随之入了钟楼,誓要强大自己,纵使不能带锦汐出来,也定要给那无情的帝王一个教训!
  然而我的计划还未实施,锦汐便已经死在了宫里。从那之后我就对天发誓,这一世纵使倾尽全天下之力我也定要覆了他狗皇帝最看重的江山基业,让他亲眼看着他重视的皇权和他一起为死去的锦汐陪葬!”
  
  姚奉天的话语中透着狠戾,周身的寒气逼得兰陵也禁不住震慑。
  
  “沈铭尧是汐贵妃的儿子,你也要毁了他吗?”
  
  




☆、2。26(更新)

  姚奉天神色平静地看着兰陵:“他是锦汐的儿子,我自然不会伤他。不过; 若让他顺利坐上太子之位; 岂不顺了狗皇帝的心意?所以他必须放弃争夺帝位!”
  
  兰陵抬头看着他:“那师父想谁坐拥天下,掌控这沈国江山?”
  
  “这个你无需操心,只需安然的呆在这里。”
  
  “师父想利用我困住沈铭尧吗?”
  
  姚奉天目光深沉地看着她:“不错; 只要你在这儿沈铭尧定然会来救你,到时候将他困在此处,朝堂之上还不是任由我呼风唤雨?”
  
  兰陵不由扯过一抹嘲讽:“师父真的是在为汐贵妃报仇吗?还是说你也被那无上的皇权冲昏了头脑?你若真的在意汐贵妃就不会这么对她最疼爱的儿子!你现在不过是打着报仇的名号去争夺这沈氏江山而已。可师父别忘了,在百姓眼里这天下终究姓沈; 瞬元帝负心薄情; 但治理江山终无大错。而我夫君沈铭尧战功赫赫; 在民间也颇有威望,不是你能轻易击垮的!”
  
  姚奉天眼光眯了眯,一刀杀机隐现; 周身寒气逼人。突然用轻功立在兰陵跟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眼神冷到令人发指:“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
  
  他的声音如黑暗之中的恶魔,让兰陵整颗心瞬时如同跌入冰窖一般; 再无招架之力。他如今竟是连那么多年的师徒情分都不顾了……
  
  现如今她多希望自己的师父已经死了,这样她起码会永远觉得师父是疼她的,是慈善和蔼的形象。而不是如今这般,被利益和仇恨冲昏头脑,六亲不认,冷血无情!
  
  师父眼中那绝非刻意伪装的杀意让兰陵对他仅剩的那份渴望渐渐消逝,她抿了唇倔强地看着他,却再不敢多说一句。
  
  是的,她如今很怕死,很怕很怕。
  
  她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这是她和沈铭尧的第一个孩子,她无论如何都要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师父……”她眼眶微红地抬头看他,脸上是难以言喻的心痛。
  
  姚奉天心中一丝柔软被触动,再看着被自己捏着脖子面色白皙的兰陵,他面露错愕,迅速收了手。
  
  “你好生呆在这里,外面全是钟楼的人也妄想逃走,只要你安安分分的,为师自然不会真的动手杀你。”他话一说完,毫不留情地甩袖走了。
  
  兰陵无力地瘫坐在榻上,眸中涌起层层泪花,心上窒息地疼痛着。
  
  。
  
  为了保护自己和孩子,接下来的几日里兰陵都安安分分,木瑶每日送来的膳食也都会努力吃下去以保充体力,以免腹中的宝宝受了委屈。
  
  这段日子里木瑶每次想同她亲近都被她的冷淡给打了回去,木瑶无奈,便也是默默伺候她一日三餐的饭食。
  
  几日过后,沈铭尧终于走进了这农家小屋。
  
  兰陵正在窗前发呆,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却不由怔住,沉默良久才扑了过去:“王爷。”
  
  沈铭尧顺势抱住她,亲吻着她的额头满脸心痛:“对不起,我来晚了。”
  
  兰陵抬头看他:“他们是故意用我引你过来的,你该早有防备才是,怎么自己送上门来。”
  
  沈铭尧附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他说着扶兰陵在桌边坐下来:“你怎么样,有没有被他们欺负?”
  
  兰陵摇了摇头:“我没事。钟楼的楼主就是我师父高继,他是你母妃的同门师兄,你知道吗?”
  
  沈铭尧握住她的手:“我已经知道了。而且……”
  
  他顿了顿贴在兰陵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兰陵神色大愕,不确定地轻声问:“你确定吗?”
  
  沈铭尧点头:“目前已经确定了,前日里高肃已经找到了沈铭阑的尸体,而林靖宇此时不知所踪,这一切再明显不过。”
  
  兰陵听得有些呆住,如今沈铭尧被抓,沈铭泽已死,五皇子沈明浩是个可以忽略的存在,林靖宇这时候杀了沈铭阑取而代之,莫非是要争夺帝位?
  
  若是这样,怕最终也会沦落为师父的一颗棋子吧?
  
  她清楚地从师父眼中看到了对权力的欲望,又岂会将本可以唾手可得的皇位赠予他人?即便真的如此,林靖宇将来若真的成了事,怕也是个傀儡皇帝。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被人推开,进来的是木瑶。
  
  她端了一碗橙黄色的汤汁走进来,面无表情地递给沈铭尧:“殷王殿下请。”
  
  沈铭尧看着那碗里的汤汁没有动,神色阴沉复杂,又透着盛气凌人之感,让人无端端生出一丝畏惧。
  
  木瑶犹豫了一下,再次淡漠开口:“王爷若想王妃和小世子安然无恙,还是喝下为好。”
  
  “木瑶,你!”兰陵盛怒之下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地瞪着她。
  
  木瑶眸中闪过一抹愧色,不动声色道:“这并非什么毒品,不过是让王爷暂时使不出力道无法反抗而已,不会要了王爷的性命。”
  
  兰陵冷笑:“我们现在本就无还手之力,还需要你们如此谨慎小心吗?”
  
  木瑶有些为难:“这是楼主的意思,希望王爷和王妃还是配合一下吧。”
  
  沈铭尧盯着那碗沉默半晌,终是伸手接下来。
  
  “王爷!”兰陵伸手拉住他。
  
  沈铭尧回以她安慰的笑意,后拍拍她拉着自己胳膊的手,最终端起药碗一口饮尽。
  
  喝完以后,木瑶一脸歉意地对着沈铭尧和兰陵抱了抱拳:“得罪了。”
  
  她说着转身走出屋去,很快又带了几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走进来。
  
  沈铭尧和兰陵起身看着她,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却听她对着几个黑衣人吩咐:“把他们带走!”
  
  沈铭尧和兰陵对视一眼,心中顿时了然。
  
  只怕现如今皇宫那边已经不安宁了。




☆、2。27(更新)

  皇宫之中,瞬元帝正睡梦中却听得外面一阵吵闹嘈杂之声; 警觉的他猛然坐起身; 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的动作太猛,惊醒了他身旁的洛妃。
  
  洛妃跟着起身,话语中透着惺忪的睡意:“皇上怎么了?”
  
  瞬元帝看她一眼; 转而去唤外面的李安:“李安!”
  
  李安闻声走进来,对着瞬元帝拂了拂身子:“皇上。”
  
  “外面干什么呢那么吵?”瞬元帝问。
  
  李安微微一愣,随即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回答:“外面没人啊,如今才三更天; 皇上莫不是做了什么梦?”
  
  瞬元帝闻声又仔细听了听; 外面果真寂静一片; 并没有什么声响。他方才松了口气,抬手抚了抚额头叹息一声:“真是老了……”
  
  洛妃伸手拍了拍瞬元帝的肩膀:“皇上是太劳心了,所以才会精神恍惚; 如今天色还早; 再睡一会儿吧。”
  
  瞬元帝叹息一声:“睡不着了,帮朕更衣吧。”
  
  他说着掀开被子下来; 洛妃也赶忙下床拿了龙袍帮他换上。而李安也早已有脸色地出去唤了人来帮瞬元帝洗漱。
  
  然而李安刚一出去便见一个侍卫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公公,不……不好了!”
  
  李安不悦地瞪着来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连宫里的规矩都不守了?”
  
  那侍卫急急禀报着:“回公公,出大事了。晋王殿下和定远侯带着四千禁军逼宫,这会儿怕是要杀进皇上的寝殿来了!”
  
  李安脸色顿时吓得白了几分:“你说的可是真的?”
  
  “末将不敢欺瞒公公,您快通知皇上想想对策吧!”
  
  李安急的在原地打转,烦躁地拍着手:“这可如何是好。”
  
  他急急转身走进寝殿内,小跑着进去禀报:“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瞬元帝刚换上龙袍,见他这么慌张心里的那股不安越发浓烈了,沉声问:“发生了何事?”
  
  李安看了眼一旁的洛妃,这才禀报道:“晋王和定远侯谋反,快要杀进皇上的寝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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