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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梨压海棠(东方)-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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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差点就输了。”为了让下面的人放松警惕,我故意松了口气,后怕的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幽幽地叹息道。
“阁主好手法,老叟来斗胆,前来挑战。”随着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一个精瘦的小老头轻飘飘的飞上擂台。
第两百四十九节 擂台比试
第两百四十九节 擂台比试
好诡异的身法。
我在一边看着,心里不由暗自赞叹,比起方才那个力气大的胖子,这个小老头的轻功,明显就要好上几个层次。只怕,也不如方才那个胖子好对付。
我暗自提气,警醒起来。
老叟走到擂台边缘,仔细地搜寻一番,找出一根九节鞭来。
好家伙。我不由暗叹,这九节鞭可不是一般的武器,可软可硬,必须拿捏好一定的力度,顺势甩出。而且还要求使用着步伐稳健,动作灵活,使用时必须做到快、狠、准,不然很容易伤着自己。
这个精瘦的小老头既然选用九节鞭做武器,肯定对自己使用九节鞭有一定的把握……这个老头,只怕难以对付。
我暗自抹了把冷汗,再无侥幸的心情。
“得罪。”老叟冲我礼貌的一抱拳,原本在地上拖拉的九节鞭仿若有了自己的生命,九节鞭鞭前头的长矛直冲着我的面门而来。
我不敢给他使用九节鞭的时间,从怀里掏出一卷丝绸,用力地甩开,缠上老叟手中的九节鞭,身体急速后退,想要将老叟手中的九节鞭绷直。
哪知我还没有站定,老叟的手突然一抡,我手中的丝绸顿时断成几截,化作破布飘散开来。
老叟一招得手,下一招已经跟上,只见鞭花纵横交错,变幻万千,我看得眼花缭乱,快要找不到九节鞭的方向。
无奈,只好狼狈的躲闪着。
老叟手中的九节鞭却依然挥洒自如,鞭速时慢时快,鞭鞭带着‘嗖嗖’的响声,招招紧随着我的身形。
而老叟的九节鞭在攻击着我的时候,却依然舞的密不透风,让我无法靠近他的身侧。
要是有红袖在手,凭借着红袖之利,这九节鞭我绝对不会放在眼中。可是现在我手中没有合适的利器,都无法靠近老叟的身侧,只能节节躲闪,不知不觉就过了七八招。我心下明白,要想在十招之内赢他,似乎太过困难。
不过,我可不能在这里就输掉。
暗自咬牙,用将手伸回袖中,用袖子将手掌给包裹住。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九节鞭的走向,而是仔细的细听着九节鞭发出的声音,来辨别它攻击的方向。
片刻,我不退反进,赤手准确地握住九节鞭,身体顺势而上。左手扣住早就准备好的**,在靠近老叟的那一刻,对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洒。
老叟察觉时,想要后退已经不可能,加上九节鞭还被我握住,只能停在原地。不过这个老叟也不是软弱的主,手腕一翻,本来坚硬如棍的九节鞭顿时软绵下来。同时,老叟的手用力地一扭,九节鞭就将我的手死死地缠住。
我扭动一下,居然无法挣脱。
不过,**已经奏效,老叟两眼翻白,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九节鞭顿时失去力道,从我的手腕上滑落,沉重地坠落在地上。
我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这个老叟,武功也不是盖的。要不是慕容盈盈给的这个**厉害,这十招之内,我绝对无法取胜。
真是太险了。
“还是阁主胜。”马七依然用力地敲着手中的铜锣。
刚才听起来很悦耳的声音,此刻听来却有些沉重。毕竟方才我还游刃有余地故叫好险,此刻却已经没有那心情,因为真的只差一点,我就会输在这里。
准备的完全一点,果然是没有错的。幸好,慕容盈盈也够仗义,没有给我假冒伪劣产品。这**就是好使,效果简直就是立竿见影。
“居然用**,这不是耍赖吗?”擂台之下,有人不满起来。
“就是,靠阴招取胜,怎么能算?”
“不服。”
……
这有第一个人开口不满,附和之声也就益发高涨起来,似乎所有人都对我使用**一事相当不满。
身为在暗处存活的杀手,居然叫嚷着公平,简直要让我笑掉大牙。
我上前一步,好笑的看着下面的人群,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广播,“都给我听着,这是我给你们上的第一课。我们大家身为杀手,本就是以完成刺杀任务为主,无论是光明正大的刺杀,还是在背地里偷袭,都只能算刺杀方法的其中一种。如果我们能靠毒药,不费吹飞之力的解决欲杀害的对象,你们还会去跟别人拼个你死我活吗?身为杀手的大家,本来就是生在暗处,难道你们会跑到要刺杀的对象面前,大声宣告说自己要杀他吗?如果你们有人那么做,我只能说,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傻蛋”
我的此话一出,擂台下面立刻就像煮沸的开水,不断地冒出涟漪。甚至有人听了我这些话,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晕死,我又不是在给他们讲笑话,有什么好笑?
“好了,严肃点,有不满意我话的,继续上来。”我怒吼一声,受不了这灼热的太阳,忙躲到阴凉处。
下面仍旧议论纷纷,对于我方才的话,持反对意见的有,赞同的也有。
不过,等会他们就会知道,我究竟会给他们带来多少惊喜。
“都给我闭嘴。”半晌,一声娇喝声在人群里面响起,“阁主说得没有错,杀手本来是暗杀的职业。无论用多么卑鄙的手段,只要可以暗杀成功,就算阁主赢。”
随着话音落地,一个二十几岁满脸都是麻子的年轻姑娘跳上擂台来。
“阁主,疯人阁排名第五的杀手,明雨向您讨教两招。”满脸都是麻子的姑娘明雨,看上去已经不年轻,却像是小姑娘一般梳着两根**花辫绑在身旁。这样子的姑娘,居然是疯人阁排名第三的杀手?
我有些震惊,果然人不可貌相,看上去越没杀伤力的人,其实越发厉害。
疯人阁杀手的排名,一向都是按照每年成功完成的任务量来算,这个叫做明雨的姑娘在杀手里面排名第五,就说明在去年一年里,她所完成的任务数量也是排名在第五位,在整个疯人阁里面都算顶尖厉害的角色。
而且,排名第五的话,无论是对战经验还是杀人的次数,那都不是我可以比拟的存在。看样子,似乎,比方才那个拿九节鞭的人还要难对付。
幸好,我虽然不太理会疯人阁的事情,对人脉还稍微了解一些。
这个排名第五位的杀手明雨,我有听素右说过关于她的事迹。
明雨擅使毒,又因为她满脸麻子,阁内人送她一个外号叫‘毒麻子。明雨在接下刺杀任务后,通常会使毒暗杀欲杀害的对象,往往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莫怪乎方才她会为我说话,因为她自己就经常使毒。
而她除了使毒之外,在暗器上也颇有造诣,轻功更是出神入化,踏雪无痕。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不可轻视。
而我身上虽然仍旧有不少的毒药,我却不是使毒高手,面对不会使毒的人还好,可以胜在出其不意。要是用在擅于使毒的人身上,那就是……。
所以,我只能全力以赴,实在不行,还有阴招。不过,为了防止明雨的毒药,我还是从怀里掏出事先问慕容盈盈要来的解毒丸含在嘴里。然后偷偷地朝躲在一旁的白池陆馨使个眼色,走到擂台的一侧,挑出一把细长的剑。
要说我最擅长的武器,跟李墨白一样,毫无疑问是剑。
明雨依然站在一侧不动,肥厚的红唇含着自信的冷笑,豆子一般的眼神一直就定在我的身上。
“好了,只管攻过来。”我走到擂台中央,对着明雨招手。
哪知我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头顶的天空突然阴暗下来,紧接着数以千计的牛毫针铺天盖地地向我激射而来。
我的个奶奶呀,就算是这绣花针不要钱,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吧?这哪里还是暗器,这分明就是老天爷在痛哭呀?
别看这些银针小,速度与力道却不容小觑,我可以肯定,要是不幸被这些银针射到,我肯定会变成蜂窝。别说死了,还能不能留个全尸都难说。
这些人,哪里是想跟我比试,分明就是想要我的命
我只有十招的机会,如果光是闪避,只会离明雨越来越远,而十招之内没有打败她,也算我输。所以我右脚用力往地上一蹬,手中的长剑舞动如风,将那些牛毫针挥开的同时,整个人快速地上前,逼近明雨身旁。
周身的空气,突然变得稀薄起来,在阳光的照射下,隐约可见诡异的紫色光芒。
明雨下毒了,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我忙屏住呼吸。
正要靠近明雨的身旁,明雨抬起双手用力一扬宽大的水袖,无数回旋镖闪烁着诡异的蓝色,向着我周身要穴袭来。
被逼无奈,只得再次后退。
“你已经出了第七招。”明雨站在一侧,颇为得意地开口。她周身的紫色气体密集,加上手中还扣着无数暗器,我一时根本就无法近身。
这可是你逼我的。我紧紧抿住嘴唇,手上的剑还是舞得密不透风,整个人往左侧一倒,飞身掠到擂台左侧的一根主要支柱旁。运气于剑身,火速地用力往支柱上一划,支柱登时被劈成两半,向着前面的明雨坍塌。
既然明的来在十招之内搞不定你,阴的自然要来几招。
第两百五十节 闹剧一曲
第两百五十节 闹剧一曲
这突然的变故,明雨有些始料不及,连连后退至擂台的边缘。
其实,这支柱既然是擂台的支柱,又哪里会这么容易被砍断?只是因着我之前的吩咐,让马七铸造擂台时使用硬度不强的小乔木,所以此刻一砍,格外的轻松。
反正横竖,我也要在十招内搞定他们。
只是我这一动作,背后空门大开,好几枚回旋镖便刺在我的背上,说不出的疼。
好你个明雨,这笔帐我先记下,看我事后怎么整你。
反应过来,我颇有些狼狈地闪躲,边反手将身后的回旋镖扯下。蓝色的回旋镖染着鲜红的血,说不出的诡异,幸好我事先将慕容盈盈的解毒丸含在嘴里,不然此刻只怕要倒地不起。
愤懑地将回旋镖甩在地上,狠了狠心,运气于脚,对于那些泛着蓝色光芒的回旋镖只是左闪右躲着,不再出招。
“怕了?”明雨冷笑起来,又是一把梅花针向我激射而来。
她身上到底有多少暗器?我不由无语。
不过,我也不再需要靠近她,我飞身而起,轻巧地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也不再搭理她那些暗器,双手握剑,人剑合一,闪电般向着下疾刺。
狂风刮着我的脸呼啸而过,梅花针如疾雨一般刺在我的身上,即使我已经将内息分布到周身抵抗,依然感觉梅花针刺在身上,痛得我直抽气。
可是,现在无暇顾及其他。
我整个人如同一道闪电,迅猛地从空中飞下,手中的长剑如虹,直接刺穿了擂台上的木板,直没至剑柄处才止住。
我总算了口气,挥袖打落迎面而来的梅花针,笑得好不得意。
只听‘咯嚓、咯嚓、咯嚓’的数道响声,擂台上的木板从我插剑的那个地方为起始,数道裂痕向四方蔓延,整个擂台都受到影响,顿时摇晃起来。
不要问我擂台上的这些木板为什么会这么脆弱,自然是因为我特意吩咐马七,一定要使用特别干燥的木板搭建擂台,务必要保证在我一剑刺下去时,擂台会四分五裂。
如今,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明雨站在边缘,这木板一裂开,她首先便受到牵连。如果要保证不掉下去,她就必须上前来,可是她善使毒与暗器,不利于近攻,否则容易误伤自己。而我还剩下一招,只要她一旦靠近我的攻击范围,我有八成的把握可以将她打下擂台,毕竟我身上还有一大把**尚未使用。只要她敢动,我就立刻将**撒出去,我就不信她一心可以二用,一边逃离边缘还能一边屏住呼吸。即使她可以短时间屏住呼吸,我可还剩下一招呢?
如果她不动,保持警惕站在那里,照擂台裂开的速度,摔下去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
果然万无一失。看着明雨陡然变黑的麻子脸,我心里分外得意。
不要以为我的招数到此为止,我还有的是招。见明雨想要挣扎,我在心里叫嚣着。
“卑鄙。”明雨知道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咬牙切齿。
“你输了。”我笑得分外得意。“无论我使用何种招数,赢了便是赢了,怎么,明雨输了还不服么?”
“哼,算你狠。”明雨冷哼一声,寻死一般从擂台上跳了下去,头也不回的走入人群,消失不见。
“还是阁主胜。”马七跳上擂台完好的一侧,用力敲响手中的铜锣,兴奋地大喝到。
“还有没有人想要上来挑战?”我对着下面噪杂的人群吆喝一嗓子,“不要磨叽了,对我有意见的,商量好大家一起上来吧。”
“可以一起上吗?”有人不信地开口。
“不是只能一个个的挑战吗?”有人附和。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少啰嗦一起上来吧,人多胜出的希望才会大不是?”我眯着眼睛开始诱惑他们。
下面如同强盗入村一般骚扰一阵,终于有四个人跳了出来,动作利索的翻身跳上擂台。四人高矮胖瘦不一,让这个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擂台摇晃了许久依然不停。
“你们四人,是想要一起挑战吗?”我看着眼前这四个在外貌上完全不搭边的人,笑着问道。
“那是自然。”最左边的那个高得像是竹竿一般的男人横我一眼,理直气壮的说道。
“四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你们还不害臊?”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怒瞪着他们几个,“这么多人在看着,要是传出去,我看你们以后也不要再见人了。即使赢了我,也会被人说是胜之不武。”
我这话一出,这四个人瞪大眼睛看着我,脸顿时都黑了。
我没有给他们说话反驳的机会,抬手指着在一旁等候已久的陆馨与白池招手,“这样吧,我也找几个帮手,免得你们四个以后被人家说成仗着人多欺负弱女子。”
陆馨满脸都是你要不要脸的神色,不过依然分外兴奋地走了过来,站到我的身边。
白池制止青衣的推扶,自己推着轮椅,也噙着温和的笑容在我身边停住。
眼前这四个人的脸色,顿时白了。
“还加上我一个。”略显冰冷的声音传来,一道青色的身影远远地掠过来,身形极快,眨眼间就到了眼前。
我一看来人,顿时信心顿增。
安楚的身形快若疾风,在我身前站定,眸子里面冰雪消融,认真地看着我。然后眼眸一沉,有一种狂风大作的感觉,“你受伤了?是谁干的?”
“只是小伤,不用介意。”我挥挥手表示不介意,虽然其实有些疼,而且因着汗水滑过伤口,又有些痒。
“这不是耍赖吗?副城主怎么可以来参加擂台呢?”挑战擂台里面那个最矮的冬瓜嘴角一翘,不满的说道。
“在成为东沂城的副城主之前,我一直都是疯人阁阁主的四大护法之一,不是吗?”安楚转身,冷眼看着擂台那一边的四人,“开始吧”
那四人面面相觑,显然对安楚的实力有一定的了解,一时都没有动手。
“既然你们有意想让,那我遵从你们的意思,先动手便是。”安楚傲然说完,手中蓄满力道,身形如电就闪至四人的身边,速度快到让人无法躲闪。
而脚下的擂台,因着这力道,又开始摇晃起来。
即使面对的是我的手下,安楚也丝毫都不手软,左拳右掌,一招便拍飞了身旁的两个人。下一刻华丽的转身,掌风如雷,拍向左侧的竹竿,只听‘嘭’的一声,掌风击在擂台边缘,无数木屑纷纷被掀开来。
我看一旁看着,只得在心里感慨,好恐怖的实力。
两招便打飞了三人,剩下的胖子惊恐地看着安楚,满头汗水,只犹豫了一秒钟,就纵声从擂台上自己跳了下去。
身为阁主的我那叫一个汗颜,我站在这里,一个个都敢上台来拍板叫嚣,怎么只是身为护法的安楚一出现,这一个个连挑战的心思都没了?
“阁主胜”马七格外用力地敲响手中的铜锣,欢呼道。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擂台下掌声如雷,喝彩声不断,人人都在拍手叫好。
“这是什么待遇?好歹我才是阁主好不好?”我扯了扯陆馨的袖子,分外不满。
“反正不是也达到你要的效果了吗?”陆馨拼命地憋着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有安公子坐镇,你看看下面那些人,今后还敢不服你吗?”
“虽然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是我想靠自己不是?”我依然不满地嘟起嘴。
“你是想靠阴人的招数吧?”陆馨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
我顿感羞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可还有人不服?”那厢,安楚立在擂台边缘,冷眼看向擂台之下,凌厉的气势尽显,冰冷地语气让人倍感压力。
“我数三声,如果没有人反对,那么这次擂台大赛就到此结束。今后若是谁有不服,那就是跟整个东沂城做对,后果你们自己去想。”安楚连逼带威胁的竖起骨节分明的手指,“一。”
擂台下鸦雀无声,没有一丝异常之声。
“二。”安楚竖起第二根手指。
说实话,我有些紧张起来,擂台下的这些人,真的会真心服我吗?
“三。结束。”安楚竖起自己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同时高声喊出了结束二字,我分明看到下面的人不约而同的送了口气。
安楚有这么恐怖吗?
我看着安楚,不由怀疑。
安楚转身看着我,嘴角含着圣洁而高雅的笑容,突然就轻轻地往擂台上一蹬。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擂台边缘的裂痕就无限扩大起来,‘霹雳啪啦’声不绝于耳,我预感到不好,慌忙要逃。
脚下的擂台却突然失去力道,轰然倒塌。碎木屑纷飞,扬起漫天的灰尘。
“安楚,你想要谋财害命呀?”一旁的陆馨气急败坏地开口。
安楚却不搭理,在我施展轻功要逃跑的同时,速度比我快上一步,不由分说地将我揽在自己怀中。“好了,闹剧结束,小回我们回去了。”
“什么是闹剧?”本来想反抗,一听安楚这话,我当即瞪大眼睛。
安楚不答,眼中含着无限柔情,轻柔地搂着我,毫不怜惜的踩过众人头顶,眨眼间便消失在爱鹊街的街头。
第两百五十一节 初知‘紫忆’
第两百五十一节 初知‘紫忆’
“这就是‘坊人帮’找出来的资料?”我看着白池递给我的几张纸,难以置信的问道。“怎么只有这么点?”
这坊人帮好歹是江湖中消息最灵通的帮派,怎么得出来的资料会这么少?
“这就是全部。世上只有一种蛊虫,能够让人的眼睛变成紫色。”白池温和的看着我,耐心的解释。
“蛊虫?”我诧异,是类似于前世在武侠小说中看的那些吗?
“正是,月回姑娘先看看。”白池抬手指了指我手上的资料。
我不再说话,拿起纸张仔细地看起来,这纸张上字迹似乎是在很久以前记录,不知过了多少年,字迹有些模糊,看起来也相当费劲。不过,好歹将大概的意思弄了明白。
‘紫忆’吗?很美的名字,不过,吞噬人的记忆这一点,让人不寒而栗。
联想起李墨白的失忆,加上他之前紫色的眼眸,我不禁沉吟。
照现在的迹象看来,初始李墨白到半年前,他绝对中了蛊虫‘紫忆’没错。
居然一直都没有告诉我,我不禁气愤。要是我早知道,好歹会想办法将另外一只蛊虫抢过来,这样李墨白的性命,也不至于掌控在他人的手上。
只是,如今李墨白的眼睛变回了黑色,‘紫忆’是否有解除这点,难以确认,资料里面也并未提及。
可是,他却已经失忆。
将纸张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始终研究不出个结果来。我对毒药的事情,都知之甚少,更加别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蛊虫。
“就这些吗?”我抬起头看向一直守在一旁的白池。
“这些已是‘坊人帮’所知道的全部。”白池点点头,解释道。
“陆馨呢?”陆馨出身自七毒门,对这种东西想必比较了解。
白池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脸色变了变,摇了摇头。
又闹别扭了吗?我暗自沉吟,也不点破,“那我去找找她。”
关于‘紫忆’的事情,问慕容盈盈可能会更加明白,毕竟慕容盈盈对毒药的事情了解得很多,可是慕容盈盈一定得到过李墨白的吩咐,不会将实情告诉我,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去找陆馨。要是陆彩儿在就好了,身为‘江湖第一毒娘子’,对毒药的事情一定相当清楚。
我本以为陆馨会在自己的房中,哪知到她房里一看,居然没有人。
这个口不对心的孩子,明明就喜欢白池,偏偏要跟他划清界限,白池已经万分忍让,她却一直都要咄咄逼人……这要是都不闹别扭,才奇了怪了。
我揣着关于‘紫忆’的资料,几乎将整个城主府寻了个遍,问了不知道多少个人,才终于在后山的悬崖处看见了她。
彼时的陆馨满身的抑郁,背影孤独而忧郁,独自坐在悬崖边。狂风从悬崖下吹上来,她的发丝在空中疯狂地乱舞,看上去竟有些决绝的味道。
以前跟白池闹别扭,可不见她难过如此?
我的心抽了一下,刻意扬起灿烂的笑容,“陆馨,你坐在这里干嘛?”
陆馨愣了愣,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又回过头去。
我却彻底的愣住,因为方才那一眼,我分明有看见有晶莹的泪珠,从陆馨的眼角滑落。而她神色憔悴,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已经不止一会。
“怎么啦?”印象中,可从来都没有见过辛辣如辣椒的陆馨哭过。我忙快步上前,走到悬崖边上,挨着陆馨身边坐下。
烈日当空,悬崖边上却分外凉爽,不安的风儿从无底的悬崖下刮来,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记得初从‘罪狱’里出来时,我也曾这样坐在这里,哭了个天昏地暗。那时,眼前这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可没有现在看起来这么恐怖。
果然,是因为心境不同的缘故吗?
可是,陆馨坐在这里哭,又是因为什么缘故?
再怎么与白池吵架闹别扭,也不至于要到跳崖自杀的地步吧?
“陆馨?”见陆馨不搭理我,只是一个劲地流着眼泪,我再次开口说话,“你怎么啦?快跟我说说,是不是白池欺负你了?如果是他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欺负回来。”
虽然,我心里认为,绝对只有陆馨欺负白池的份。
“我要杀了东方童。”陆馨陡然转头看着我,泪眼朦胧的眼里,满是恨意。
“哈?”我愣住,陆馨在这里哭,跟东方童有什么关系?这东方童自从被罗言押来这里,就一直被关押在地牢,陆馨跟她会有什么交集?“她惹你了吗?”
被关押在地牢的人,怎么惹你?我满是怀疑地看着陆馨。
“前些天的晚上,我去找白池,可是却没有看见他。四处找都没有见到人,后来我问他去了哪里,他很明显的支支吾吾,眼不对心。一连好几次,我去找他,只要是晚上,他就不在房中。”陆馨哽咽着,开始哭诉。
这么说来,刚回东沂城的那晚,我去找白池时,他似乎也不在。难道他与东方童有什么交集?
我暗自沉思,不说话,继续听陆馨哭诉着。
“然后我觉得不对劲,就偷偷地跟踪了他。为了不被他发现,我隔得很远,却清楚地看见他去了地牢。我觉得怀疑,于是继续偷偷地跟在他的身后,却看见……看见……”,陆馨继续哽咽着,有些说不下去,“东方童那个贱人,很是亲密的搂着白池,一边哭一边笑,模样很是亲密。”
“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东方童搂着白池?这怎么可能?
“我怎么可能看错。”陆馨激动起来。
“也许是凑巧呢?”这话,我自己说得都没有底气。凑巧去地牢看望东方童,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个青衣,带了好多吃的、用的给东方童,他们明显就不是第一次去,怎么可能会是凑巧?”陆馨歇斯底里。
带了吃的、用的?我感觉自己越来越糊涂,白池、青衣不可能与东方童这种高高在上的小姐有任何的交情,他们为什么要带东西给东方童?
而且,既然东方童被关押在地牢,看守的人必然全部是杨少临的人。白池多次去探望东方童,杨少临肯定知道,为什么杨少临都没有阻拦,也没有告诉我?
“后来呢?”我皱起眉头,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这么一问,陆馨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后来,我看不下去,跳出去质问白池到底是怎么回事。东方童那个贱人,却分外得意的躺在白池的怀里,满眼都是挑衅的看着我。白池他,没有……将她推开。”
说出此话,陆馨的原本眼里,只余一片死灰。
东方童赖在白池的怀里,而白池没有推开……在我想来,是怎么都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陆馨如此伤心,又是亲眼所见,肯定不会有假。
这是怎么回事?
“先不要想那么多,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管如何,也得先安慰了陆馨再说。
“不然是怎样?”陆馨依然是分外伤心的模样,“如果不是白池喜欢那个贱人,又会是怎样?”
“不会的,白池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这话,换在昨天说,我必然不会这么犹疑。可是此刻,我真的犹豫起来。
我根本就无法去想象,那个淡然豁达、坦然自得,对陆馨一往情深的白池,会在顷刻间喜欢上别的女人。
可同时,心里却记起前世看过的那些电视剧来,男人若要变心,却哪里需要时间与理由?
尤其,东方童可是左相之女,娶了她,无异于一步登天。
虽然,我并不认为白池是一个贪慕权势的人。
不过如果真是如此,东方童是我从怀州一路带到这里,如果白池当真变心,我就有间接的责任。
陆馨不理我,却只是流泪。陆馨如此脆弱的模样,我当真没有见过。
“咱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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