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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梨压海棠(东方)-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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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孩仿若燃烧的火焰,散发着无限的热量,发丝上面五彩斑斓,柔软地在空中划过弧度时,仿若条条彩虹挂在这里。她身轻如燕,柔软若柳,手中的枯枝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清晰的痕迹,交织成一个美妙的夜晚。
时间,仿若定格在这里。
凌晨吹奏着欢乐的乐曲,心爱的女子一身红裳,为自己燃烧着她的热情,用温情逐渐融化心中的寒冷。
或许她的舞姿并不够美,不够妖娆妩媚,然而那如火焰般的色彩,却在多年之后,依然牢牢地占据在凌晨心里的某个角落。
第两百零七节 京城琐事
第两百零七节 京城琐事
“主人要召见墨白?这是真的吗?”
京城某处的酒楼里面,忽然传出这么一句惊讶万分的声话语。
“周蓝陵,你好歹是快要做父亲的人,声音小点,不要总是这么大惊小怪。”另一个声音响起,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戏谑之情。
“可是墨白失忆,已经什么都忘记,主人要召见他是为何?纪尚,依你看会是因为什么原因?”周蓝陵恨恨地瞪了眼方才戏谑自己的叶落安,转头问那个终年黑衣的冷面男子。
纪尚沉吟,半晌摇了摇头,“主人的心思,太难猜。不过,八成与小姐有关。”
“该不会是为了帮他解‘紫忆’?”虽然是自己说出来的话语,周蓝陵却夸张地做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周蓝陵,莫不是与你那个直肠老婆呆在一起,你也变笨了?”叶落安做出鄙视的表情,将周蓝陵从上鄙视到下。
“我实在想不出来,主人要召见墨白是为何?你们两个跟主人呆的时间比我多,猜猜?”
“你不过是在小姐身边的那段时间离开过主人,至于成日里念叨吗?比宫里的杜嬷嬷还要啰嗦。”叶落安忍不住翻白眼。不就是记恨当初自己让他去保护小姐吗?后来小姐惹出来的麻烦,还不是他一力扛了下来,顶着众老臣的唾沫,力排众议,将‘罪狱’一事按照小姐的想法彻底解决。
小姐却不知,只当全是是周蓝陵所为,根本就不会想到去感激自己。虽然他并不需要小姐的感激,却希望小姐能够知道,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叫做叶落安的人存在。
“我想见小姐,都没有机会。”纪尚不冷不热地插入一句。
“要是你真正见到小姐,恐怕你就不会这么想?”周蓝陵哀嚎,想着小姐折腾出来的麻烦,至今心有余悸。
“小姐回京的日子,只怕就要到了。”叶落安放低身体的重心,重重地往身后的靠椅上倒。
此话一出,纪尚与周蓝陵的脸色,都沉了沉。虽然都已经想到会是如此,却不敢说出来,如今被叶落安直言,三人才知道他们都想到了一块。
“你们打算怎么办?”顿了顿,周蓝陵还是将话挑开来。他们四人,从十年前开始就是为了小姐而活,可是成长至今,都有了自己的力量,想要保护自己与家人,却不是难事。
身负骑士的使命,李墨白负责教导小姐成人,陪伴她成长。如今小姐已经长大,他的责任已经完成,突然要将他召回来,只怕日子已经不远了吧?
虽然主人对他们有养育之恩,要违抗主人也不会那么容易,一旦争端开始,主人却再也顾不及他们。
那么,在那事情来临之前,他们应该怎么办?是各自保命,还是为了保护小姐,献出自己的所有?
周蓝陵只是随口一问,纪尚却突然动怒,猛然站起身来,目光虽然在看他们,却又透过他们看向别的地方。“从小我就被告知,自己生存的意义,就是作为后盾保护一个人。而我也在那个时候下定了决心,既然我的生命是为了一个人而存在,我便要将这件事情做到最好。而主人给我的使命,是必须让小姐好好的活着。所以无论你们怎么想,小姐的命,我必须一定会保护到底,任谁都别想夺走。”
说完,纪尚大步走到门边,拉开门扬长而去。
周蓝陵愣住,苦笑起来,纪尚控制着整个幽明国所有的暗卫,掌握着无数人的秘密,权势远在他们二人之上,却毫不犹豫地选择相随吗?
不过,这也正好符合他那耿直且认死理的个性。
叶落安装作随意地站起来,整了整衣裳下摆,似乎在对自己说,“我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依靠,既然主人收留我,为他做点事算是报答。而且,我的使命最简单,只需要在小姐回京之后,作为羽翼一直陪伴在小姐身边。时候不早,我要回去准备些东西,回见。”
潇洒的挥挥手,叶落安也转身离开。
小姐回来之后,整个京城的格局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大变化,想要一直陪伴在小姐身边保护,会简单吗?
一直,又会是多久?
周蓝陵苦笑,到如今,身边俗事最多的,竟然只有他自己。好不容易遇着对眼的人,新婚燕尔,妻子更是为自己怀了孩子,眼看着家庭和睦、幸福美满的生活就在眼前。他还能为了其他人,去拼搏上自己的性命吗?
他的使命……是成为小姐的剑,为小姐斩尽一切拦路的荆棘,直到小姐平安地离开所有的纷争。
若是以前,他一定不会犹豫,现在,他还能这么做吗?
“父亲,您找我?”东方吟整了整衣冠,规规矩矩地走进自家的大厅。
“童儿可有消息?”东方云奇依旧面无人气,声音冷淡,却仔细端详着手中的鸟笼,边饶有兴致地伸手逗弄着在金色笼子跳跃着的小百灵鸟。
东方吟皱着眉头,现在朝野乱作一团,那么多事情需要父亲出面解决,他却装病躲在家里不问政事,虽然知道父亲近来沉溺于玩乐中的意图,却不能理解。“据说,有人在怀州与嘉州见过童儿。”
“怀州、嘉州?”东方云奇冷了声音,“为什么会跑到那里去?”
“尚且不知。”月回强行掳了童儿一事,绝不能让父亲知道。不然,谁也不知道父亲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派人去接她回来。”东方云奇冷冷地下令,继续低头逗弄着手中的百灵鸟,鸟儿不堪忍受骚扰,在鸟笼里面烦闷地跳跃着,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我想亲自去。”东方吟黔首,心里虽然非常想去,却因为不能让父亲看出丝毫来而强自隐忍着。
“胡闹。”东方云奇断然喝了一声,脸色益发阴沉起来,“如今我不上朝堂,若是你也不去,他人岂不会想尽法子对付我东方家。”
“父亲,您已经抱恙多时,也该去上朝了。”东方吟坚决地开口。
“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东方云奇冷眼朝东方吟看过来,那毫无感情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温度。
东方吟身上顿时冒出冷汗,打了个寒颤,腿一软差点跪下来,心里已经打起退堂鼓。
“相爷,皇上来了。”一个黑影从屋外飘入,跪在院中。
“当真?”
“消息是从宫中传来,皇上简便出行,要来探望您,现已出宫门。”
“马上召集所有人前去正门迎接。”东方云奇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便服,命人送了桶冷水到房中,褪尽衣裳眉头也不皱的泡到浴桶里面。
片刻时间,透过铜镜打量自己,原本红润地脸色瞬间惨白,这才满意的起身,换了套正式的衣袍来到正门,府里的众人早已等候在门口。
东方云奇站到正中央,面上一片平静地眺望着前方道路的尽头。
偶有路人从街道上走过,都不禁好奇的猜测起来,是何人即将到来,左相府竟然出动上下所有人迎接。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才有一小队人马缓慢地出现在街道的尽头,那打头的人抬手举着绣着金色龙纹的明艳旗帜,一路骑着马小跑而来,边跑边对着路旁的百姓疾呼着,“圣上出行,闲人速速退避。”
东方云奇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这清路的人此刻才到达,皇上又是简便出行,怎么说都不该这么慢才是?
东方云奇上前一步,拦住举着旗帜的人,“刘副统领,你看这日头渐盛,皇上是否来寒舍用午膳?”
“左相大人。”被唤作刘副统领的人恭敬地对着东方云奇行礼后,才抬起头来回话,“皇上马上就到,也已经用过午膳,左相大人无须操心,备些时令瓜果就好。”
“多谢。”东方云奇礼貌的道谢,回头对着东方吟打眼色示意,东方吟点头, 转头命人进去准备。
“左相太客气。”刘副统领带着自己的手下退到一边,将四周仔细搜寻一番,确认没有可疑人物之后在道路两旁站定。
不一会,又是一批清路的人马抵达,同样将四周搜寻一番后,依然在道路两旁站定。
清路的人马每隔半刻就会抵达一批,待这道路两旁站满宫中禁卫之时,皇帝的御驾终于抵达。
在看到皇帝的御驾之时,东方云奇没有丝毫的犹豫,掀开衣袍跪在地上,“臣东方云奇,恭迎圣驾,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久候多时的左相府众人齐声高贺。
用金银装饰的高木轮马车华贵不已,鸾鸟立衡,羽盖华蚤,八个銮铃迎合着马蹄落地的声音发出悦耳的节奏,稳稳地停在东方云奇的面前。
“爱卿,快快请起,都起来。”少顷,一个身材伟岸的华服男子上前,亲自将东方云奇虚扶起来。此人,便是当今圣上萧俊。
“谢皇上。”东方云奇故作艰难地站起来,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才弯腰对着自己的宅邸做了个请的姿势,“皇上驾临寒舍,未曾远迎,实属万罪,望皇上责罚。”
“爱卿整日为国事操劳,是国家幸事,朕很是欣慰。如今爱卿身受伤寒之苦,自当好好休息,若朕责罚你,天下百姓不是要骂朕苛责官员吗?”萧俊爽朗地‘哈哈’大笑,率先往左相府里面走去。
“东方吟叩见皇上。”本已经起身的东方吟却在萧俊经过自己面前之时再次叩拜下去,诚挚地叩首。
第两百零八节 闲话二三
第两百零八节 闲话二三
“平身。”萧俊停下脚步,嘴角含笑立在东方吟的身前。
“谢皇上。”东方吟站起来,正准备抬头看向萧俊,忽然接到自己父亲暗含警告的视线,顿时不敢再声张。
“爱卿可是有话要说?”萧俊转头看了眼东方云奇,依然笑着对东方吟开口。
东方吟垂头掩去眼里的神色,做出请的姿势,“皇上请先进里面歇息,府里简陋,还请皇上莫怪。”
“爱卿呀,要是这房子还是陋屋,天下臣民百姓可就是以天为盖地为庐咯。”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萧俊走进左相府。
“皇上所言极是。”眼看就要出纰漏,东方云奇忙开口掩饰,“只是这房子乃是青砖与木头所造,臣也没有收藏什么稀奇古玩,与寻常百姓家无异,虽然较之他屋宽敞,却是因为臣多建了几个书房。臣喜欢看书,所以这屋里除了书别无他物,自然算是陋室。”
东方云奇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又暗暗地抬高了自己的修养,可谓是一石二鸟。
“爱卿平常喜欢看什么书,给朕推荐推荐。”萧俊边随着引路人往里面走,边装作很感兴趣地样子转头盯着东方云奇,眼里夹杂着凌厉地气息,若是心理承受力稍低的人,会被逼得透不过气来。
东方云奇低头,心下虽然有些紧张,却不慌不忙地开口,“臣最近喜欢看周游列传,里面描述的名山古迹、奇峰异景,臣好生喜欢,真想立刻去看一看。”
“嗯,朕也很想看看。”萧俊依旧含着笑,眼里的锋芒渐渐散去,“爱卿年纪不小,陪朕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卸甲归田了。”
“皇上。”东方云奇是真吃了一惊,没有想到他竟然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当即掀了掀衣袍下摆就要跪下。
萧俊伸手当即扶住东方云奇,“爱卿不必多虑,虽然后起之辈有能力者甚多,却难免心浮气躁。这个国家,还需要像爱卿这样忠心的老臣来协同朕一起打理,爱卿可愿意再陪朕几年?”
“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东方云奇退后一步,郑重万分地单膝跪倒在地上,头埋得很低。
“爱卿有这个觉悟,朕倍加欣慰。”萧俊再次上前,将东方云奇扶起来,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只是年轻人的身体比较结实,爱卿如果有事情处理不过来,或者没有时间做,就交给他们去处理,也算让他们磨砺磨砺。不然我朝廷白养活这群人,不干活,要他们又有何用?”
“皇上所言极是。”东方云奇面上不动神色,心里却大骂,这个老狐狸,原来是想慢慢分散自己手中的权势吗?
“爱卿可要好好养好身体,你这几日不去早朝,凤儿可是怪想念你,总是嚷嚷着要出宫来看你。”
“小女无知胡闹,还请皇上见谅。”东方云奇益发谦卑起来。
“凤儿也是听闻你得了风寒,着急的不行,才会想要出宫来见你。这乃是凤儿的孝道,朕岂会责怪。”萧俊呵呵直笑,毫无皇帝架子的模样。“按理说朕本该让凤儿出宫来见你,只是不巧,母后近日身子有些不舒服。你是知道的,母后喜欢吃凤儿做得银耳莲子羹,这几日嘴里味道淡,这就是离不开凤儿的陪伴。”
“太后的老毛病又犯了?”东方云奇依着萧俊的话往下答。
“是啊,这人一老,毛病就多。”萧俊唉声叹气。
“臣前昨天正好托人从姚楚国买来几颗药丸,说是专治风湿,本想立刻进献给太后,奈何这几天得了伤寒,也没有机会进宫,这药就依然放在臣这里,还望皇上见谅。”
“爱卿有这份心意足已,朕代母后谢谢你。只是母后也在向朕惦记着你,这药你就自己送给她,她老人家会很高兴。”
“是。正好臣的身体已无大碍,明日就可上朝,下朝就去看她。”
“如此甚好。”萧俊大叹一声,嘴角笑容不可不谓灿烂。
绕过前厅与画廊,一行人直接走到花园,萧俊见糕点等物皆摆放在花红柳绿下,抬步走了过去,在凉亭里面坐下来,东方云奇与东方吟随后而入。
“对了,你方才不是有话要说吗?赶快道来听听。”萧俊装作不经意地想起来一般,转头笑吟吟地看着东方吟,“是不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你爹不同意?虽说你已经娶妻,这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如果真有看对眼的,朕就帮你们做主了。”
“写皇上恩典。”东方吟喜出望外,带着欣喜的眼神看了眼东方云奇,“臣确是有一位想娶的姑娘,请皇上成全。”
“哦,是哪家姑娘?”
东方吟掀起袍角跪下,“皇上恕罪,臣与那家姑娘只有一面之缘,实不知她姓甚名谁,只是知道她去了那嘉州方向。只是在她离开之后,臣日思夜想,寝食难安,请皇上恩准臣离开经常几日,前去嘉州将她寻回。到时候,再请皇上为我们赐婚。”
“胡闹。”东方云奇低声呵斥着东方吟,“皇上御赐姻缘,岂是你能享受?再说,不知道那家姑娘家世,万一她是个乞儿,也让皇上赐婚不成?”
东方吟被训斥,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出声。
“爱卿,这就是你这做父亲的不是,他尚且年轻,想要追求自己心爱的东西,实属正常。”萧俊仍旧呵呵地笑,如同弥勒佛一样慈善,“好,朕准许了,爱卿可一定要将那个姑娘给朕带回来,到时朕亲写圣旨为你们赐婚。若是带不回姑娘,朕就判你个欺君之罪。”
“谢皇上成全。”东方吟感激地磕头拜谢,心头的不安逐渐消失,紧张地心情却席卷而来。虽然他并没有遇到让自己茶不思饭不想的姑娘,更没有什么夜不能寐,他只是想见见自己的妹妹东方梨。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在外面有没有收到欺负,可有找到心上人?
然后再顺便将童儿给带回来,至于所谓他的梦中情人,到时候随便找一个姑娘来顶替就好。反正,想要嫁给自己做小妾的人,天底下可不止几十个。
萧俊只在左相府呆了不到半个时辰时间,宫里便有人来传话,让他早些回去处理为定下来的政事。这匆匆忙忙间,萧俊带着自己的宫中禁卫,有条不紊的回宫。
“你简直是胡闹”在萧俊走后,东方云奇怒伤心头,将手中的茶杯丢掷在东方吟的身上,然后摔在地上,碎了。
东方吟知道父亲恼他,所以也不敢出声反驳,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任打任骂。
“你知道欺君是多大的罪吗?”东方云奇一字一句地对着东方吟嘶吼,“欺君之罪,是要灭九族的”
东方吟仍旧不语,任由父亲冲着自己发火,想着就要见到妹妹东方梨,面上反而有丝丝笑意。
反正皇上金口已开,不怕东方云奇不让他去。
“近**的胆子是越来越大,翅膀硬了,就不把我的话放脑袋里是吗?”东方云奇冷笑,又是一个茶盏丢掷过来。“最好不要惹我杀了你。”
东方吟依旧木头一般,任由东方云奇打骂着。这种本该发生在小时候的事情,幼时不曾发生过,长大后倒反而还经历了一番。
“去嘉州为了什么?”片刻,东方云奇冷静下来,冷冷地开口问。
“去找童儿。”东方吟低着头,语气不变的回答。当官这么久,他骗起人来的时候,已经不需要打草稿。
东方云奇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儿子,仔细分辨一番,不知是否看出端倪。最后,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搁,声音依旧没有温度,“务必将童儿平安地带回来。至于你相中的姑娘,她必须要有一定的家世背景,不然就算你带回来,哪怕是皇上御赐婚姻,在这左相府她也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是,谢父亲。”东方吟欢欣雀跃,差点没有跳起来。终于,终于可见去见她了
如果她知道自己是她的哥哥,会不会觉得很高兴呢?多了一个人疼爱,她会不会娇羞地,叫自己一声哥哥呢?
东方吟臆想着,嘴角不自觉便扬了起来。迅速回房间将东西打包收好,又特意跑到街道上买了一些京城独有的小玩意,女孩用的钗环香巾等物,甚至还买了甜食,全部都塞到包裹里面。
虽然东方吟不确认自己有没有勇气送出去,不过带着礼物总是好的,至少心里会有底气。
东方吟如此想着,却根本就没有想到,他的这一次出行,会变成一场追逐赛。
当他以为我在嘉州时,我其实已经身在烈城,当他以为我在烈城时,我却已经离开回到东沂城,当他再次出发去东沂城找我时,我已经离开东沂城,前往定城……而定城,却就在京城的隔壁。
可怜的东方吟,为了见自己的妹妹,就这样在马车上跟着我的足迹奔走。虽然耽搁许久时间,却全部都是徒劳。
这一路上,我跟他,总是这样错过。
直到后来相遇在定城,却早是世事变迁,已不是现在的处境。
我曾想,应该是命中注定,我不愿意将他视作自己的哥哥,所以我们终是做不成真正地兄妹。
第两百零九节 念念不忘
第两百零九节 念念不忘
“杜清歌昨晚没有回来?”
无奈与凌晨在月老庙呆了一晚上,因实在找不到地方睡觉,我无奈跑到满是灰尘的横梁之上躺了一晚。次日清晨,与凌晨回到城主府将身上清理干净后来到大厅欲吃早餐时,听到了这个消息。
“嗯。”杨少临放下手中的茶盏,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听侍卫说昨夜你们去月老庙祈求姻缘,你们一起出去,我以为杜公子会与你们在一起。”
我转头看向随后而入的凌晨,目光晦涩起来,“半路上,我把他丢了。”
“我马上派人去找他。”凌晨脚步未停,转身直接走了出去。
“我也要去找他。”我埋着头,双手紧握成拳,内疚不已。虽然不知道杜清歌是否是第一次来烈城,可是如果他有事情不能回来,总会差人来报个信。
而且,凌晨不是说有派人照顾他吗?如今,毫无音讯,要让我相信没有出啥事情,除非看到他本人完好无损的回来。
“月回,不要冲动。”杨少临冲上前拉住我的手,“这里的路我们都不熟悉,万一杜公子只是迷了路,等下他找到路回来,我们又要去哪里找你?”
“可是我放心不下。”如果不是我将他半途将他丢下,或许他就不会迷路。“我来过这里,这里的路我算是熟悉,不会迷路。”
“我陪你一起去。”安楚站出来,对着杨少临说道。“小回的脾性你也知道,在这里等她也放心不下。”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好。”看了看安楚,我偏头拒绝。自从上次拒绝之后,我们之间还没有单独相处过,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既然这样,那就一起去。万一杜公子真有什么危险,我们也相护照应。”杨少临看了看我为难的神色,终于松口。
“那我还是守在这里,万一杜公子回来,我也好派人去通知你们。”慕容宫晨建议到。
“嗯。”我无奈点头,既然大家都这样觉得,再不愿意让他们俩跟着,我也只好同意。这是我惹出来的事情,本不想麻烦他们,最近给他们惹来的麻烦太多,感觉我都要成麻烦精了。
好在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也罢。
“烈城如此之大,我们就三个人,该去哪里找?”走出厅门,安楚问道。
“应该去问问凌晨,他说昨天有派人照顾杜清歌,杜清歌不见的地点,应该有侍卫知道才是。”我想了一会说道。杜清歌不见,想必凌晨也很内疚吧。“我们就沿着那个地方去找,可能会得到一些消息。”
“他在那。”杨少临抬起下巴,指向右边的小路。
我转头看去,见凌晨垂头丧气地慢慢走过来,心里‘咯噔’一声响,“凌晨,有得到消息吗?”
“对不起。”凌晨歉疚地看我,抬手递过一块碎木头来,“这是昨天我吩咐照顾杜公子的那个侍卫我在手上的东西,他被人打昏,至今昏迷未醒。”
我的手有些发抖,结果木头查看起来,碎木头边缘的锯齿并不规则,似乎被强行拆分下来一般,边缘还留有斑斑红色的血迹。
“那个侍卫,有受伤吗?”带着希冀的眼神,我看向凌晨。
凌晨苦笑一下,摇了摇头。
这么说,杜清歌真的出事了。我瞬间红了眼睛,提起裙角就往门口飞奔,不行,杜清歌要是因我而死,我这一生都将要活在内疚之中。
李墨白的事情,我身上就已经背负太多,若是还加上杜清歌,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更别说杜清歌的家人朋友。
“月回,不要冲动。”杨少临闪身听到我眼前,用力地将我拽住,“现在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你一个去,绝对会有危险。”
“那我该怎么办?”我想挣脱杨少临的钳制,他却益发用力地拽着,哪怕我的手腕泛红,也不放手。
“凌城主已经派人去寻找,我们就在这里等消息。”杨少临斩钉截铁的开口,且不容我反驳的拖着我往回走。“烈城虽大,却始终是凌城主的地盘,找个人对他来说,肯定不是难事。我们要先养好精神,等找到敌人,才能与他们大战一场。”
第一次看见杨少临用这么认真地神色跟我说话,我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打也打不过他,只得乖乖地随他往回走。
“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杜公子,并将他平安救出来。”经过凌晨身边时,他带着歉意对着我笑,然后决绝地转身离开。
我想跟他说,你身上有伤,需要好好休息,他却已经大步离去。
一整天,杨少临都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视线的范围,不会离开我一米远。就连我上厕所,都万分坚决地跟在外面。
寝食难安地呆了一天,月上柳梢头时,一天不见身影的凌晨终于出现在大厅。
“可有打听到什么消息?”我放下已经被我扯得七零八落的残花,紧张地站起来。
凌晨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依然不是很好看。
我失落地坐回凳子上,愤愤地将残花掰成几截,甩在地上。
“那有没有无夜楼的人,或者是其他可疑人物出现在烈城?”杨少临显得比较镇定,当即分析起来。
“没有发现无夜楼的人出没,可疑人物也没有,不过……”,凌晨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神色变了变。
“不过什么?”安楚接口。
“有人说,在天月楼看到疑似通缉犯简行模样的男子。”
“简行?”我禁不住拍案而起,这种时候,简行怎么会跑出来凑一脚?莫非杜清歌与他也有什么关联,杜清歌的失踪与简行有关?
“怎么办?”慕容宫晨转头看向我,所有人都知道我与简行有天大的过节,李墨白也是因他而失踪,既然在此刻遇上,难免一战。只是不知道杜清歌失踪是否与简行有关系,所以问我这两件事,该怎么办?
我自然是毫不犹豫,简行此人,我非要亲手将他送下地狱。只是……我偏头看向安楚,简行毕竟是安楚的师父,如果我要杀他,自然不能让安楚为难或者阻拦。
“不用顾及我,我与他之间,只有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安楚坚定地摇头,寒雪般的眸子里,带着冬天般的肃杀气息。
“那好。”我点点头,偏头看向凌晨,“麻烦你继续帮忙搜寻杜清歌的下落,我要去天月楼。”
不管是否是简行,我都必须确认一番,如果真是,这次绝对不能让他逃走。
“我陪你。”杨少临二话不说就站起身来。
“对于胆敢伤害墨白的人,我自然要去会一会。”慕容宫晨也站起来,一向平和的表情里,难得有戾气浮现。
“我也去。”安楚同样坚决地看着我。
心里一暖,我重重地点头,简行的武功,远不是我能够匹敌,人多不仅可以互相照应,还能有更多的胜算。
待到达天月楼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眼前这个花红柳绿、脂粉飘香的地方,我曾经来过。
“没想到竟是这里。”慕容宫晨看着我,哀叹一声。
去年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当即一个白眼附赠过去,“去年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要不是当时你把提示藏到这里来,会发生后来的事情吗?”
“都已经过去,旧事莫提。”见我有些动怒,慕容宫晨很是干脆地混淆视听。
我翻个白眼,停在天月楼门口,抬头仰望着高高地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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