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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梨压海棠(东方)-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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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白顿了顿,神色间隐约闪现出戾色,我心里‘咯噔’一声响,便知道自己问道不该问的事情了。
正想着转移话题,李墨白却开口了,“为了杀一个人。”
坚定的语气,毋庸置疑的决心,在这一句话里,显露无疑。
“谁?”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开口问道。
“小梨不认识的一个人。”李墨白恢复了平常的语气。
“你们一个个,真是不要命了。”周蓝陵无奈到了极点,“这‘罪狱’里的人,是能随便杀的吗?”
我汗颜了,风千情救下我的时候,似乎杀了十几个来着?
“你要杀的人,是什么身份?”周蓝陵问。
“‘罪人’。”李墨白回答的简洁。
周蓝陵已经要倒地了一般,脸上的表情扭曲了再扭曲,差点毁了他一张俊脸,“这里的‘罪人’,便是圣上要杀,也得费一番周折,你可知道?”
这么夸张?我的内心感慨着。不过这周蓝陵的性格,却与他那张看着便会让人觉得此人豁达的脸相反,是一个婆婆妈妈、斤斤计较的人。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杀?”周蓝陵拔高了声调,眼里满满都是对李墨白的担忧。
“此人,我非杀不可!”李墨白的语气愈发的坚定。
“他是谁?”
李墨白看了看我,轻启薄唇,带着让人生寒的凉意,“简行。”
是一个熟悉的名字!我费尽了脑汁,搜索再搜索着,却一时没有想起来。
“他还未死?”周蓝陵惊讶万分。
“他要死,也须死在我的剑下。”此时的李墨白,让我觉得陌生了。
我有些害怕,心里隐隐预感到了什么,却没有抓住,于是这感觉跑走了。
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此时的感觉,名为恐惧!
要是我此时知道,就好了。
可惜,即使时光回到过去,也回不到现在!
我抓住李墨白的衣袖,仰头看着他,“那风千情呢?”
“他,也有必须要杀简行的理由!”说完,李墨白笑了笑,伸手抚上我的头发,“小梨不必担忧,你只要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师父会帮你制造带人逃跑的机会,到时你只管跑出去,等着师父来找你就好。”
“那些人,一旦跑出去,一旦朝廷通缉,也不会有好结果。”杞人忧天的周蓝陵开始泼冷水。
我没有考虑到这一层,这倒也是个问题,不能把事情看得太简单。我看向李墨白,眼神里分明的写着怎么办?
李墨白沉思半刻,“狱主那里,应该有一本记载着这里所有侍女身世的资料,把它毁掉就好,这样他们也不知道这‘罪狱’里,究竟有哪些人。”
“我去找。”我当即开口表明态度。
“当心。”李墨白看着我微笑。
我顿时脸红心跳,只得撇开了眼睛,不敢再看他。
周蓝陵却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如此,我也是不得不下水了,朝廷那边留存的名册,就交给我吧。”
我当即翻了个白眼送他,“我没有逼你。”
“是是,小人是心甘情愿为您效劳,万死也是不求回报的。”难得见周蓝陵打趣,我当即乐了。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我问道。
“你自然需回去扮演韩笑晴,狱主的贴身侍女忽然失踪,想必会引人怀疑,倒是恐会加强警戒。至于那块玉佩,还是不要为好。”李墨白极尽淡然的说道。
“为什么?万一那个黑衣人再来找麻烦怎么办?”我诧异的问道。最为关键的是,我不希望那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找上李墨白啊!
“他是谁我大概有数,没有关系,小梨不用担心。”
“那这黑衣人是谁?”我依旧追问。
周蓝陵也是一脸兴趣蛊然的样子盯着李墨白。
李墨白却摇了摇头,“我不能确定,倒时你们自然就会明白。”
李墨白的一时是说,在以后,我们还会与那个黑衣人打上交道吗?
到底,会是谁呢?我细细观察了周蓝陵的脸色,没有察觉出异常来。
“小梨。”李墨白忽然轻声叫我的名字。
我抬头看向他,发现他的眼睛里忽然闪现着名为认真的神采,“蓝陵是可信之人,若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以依靠他。慕容山庄与我交情匪浅,也是你可以停留的地方。”
听着,怎么有些不对劲?我蹙起眉峰,怀疑的看着李墨白,心里有些别扭,“师父,为什么忽然说这些?”
这感觉,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
难道,会有危险吗?
李墨白却摇头,“只是不希望你再如此莽撞。”
说着,又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啊,就是太过任性,说什么都不听。不是要你等着师父回去找你吗?”
我嘟起嘴,伸出左手摸上滚烫起来的额头,心里却是甜蜜蜜,“那不是不知道回哪里去吗?”
李墨白却忽然正了脸色,看了看周蓝陵才开口,“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回京城。”
“为什么?九月与李叔不是还在那里吗?”我诧异的开口,心里隐有不好的预感。难道东方云齐他,又有动作了吗?
还是再次发现了我的利用价值,想要捉我回去?
“等这里的事情落定,我们重新找一个地方安家,到时候把他们接过来。”李墨白笑着回答。
“当真?”我当即喜笑颜开,重新找一个地方安家吗?好期待……
“自然。”李墨白笑看着我。
周蓝陵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默然的走了出去。
我也没有理会他,兴奋的开口,“那地址可以由我来选吗?”
“自然可以。”
“那我要选在一个春暖花开、细水长流的地方,前面的庭院要种满花朵,要有新月湖那样的池塘,还有有垂柳,再摆上几颗奇形怪状的石头。后院里要种上满满的果树,不仅可以赏花,还有果子可以吃。”
“小梨想要种什么果树呢?”李墨白没有反驳我的话,细细的听着。
我想了想,“我想吃樱桃。在春天里,樱花开出的花可美啦,红色、粉色、白色,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不要红梨?”李墨白有些诧异。
“都看了十年,腻歪了。”我撇嘴,红梨虽美,然而看了这许多年,也着实腻了。虽然,自己的名字有个梨字,我喜欢的花朵,也不一定就非得只有梨花不是。况且,这红梨如此名贵,并不是随处可见,想要再找红梨的幼苗,也着实不易。
“好,咱们就照小梨说的做,种各色的樱花。”李墨白答应下来,紫气氤氲的眸子里,幽深一片。
我没有去看他的神色,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哪里会知道,未来,已经太过遥远。
“脸上,还疼吗?”之前因着‘软玉温香’的缘故,她脸上一片通红,如今毒已去,她白皙的脸上竟然显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来。过了这许多,依然如此明显,可见当时,那些人下手有多重。
要不是那些人已死,他必定会让他们后悔到恨他们的爹娘生出自己。只是,现在人已死,想什么都已无用。李墨白心里暗自恼怒,一边责怪着自己,一边轻轻地伸手,在我的脸上的印痕处小心翼翼地摸了摸。
“不疼。”我这才记起,昏过去之前,自己还被重重地甩了一耳光。不过我昏迷时,慕容盈盈应该有帮我处理过,脸上真的已经不痛了。想来,身体里的毒,大概也是她帮忙解的。此时,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的不适,热热的感觉也没有了。若不是心里有堵心的事情,还真可谓是神清气爽了。
只可惜,每天呆在这里暗无天日的‘罪狱’,哪里气爽的起来啊。
“既然这样,小梨先回去,一切照旧就好。只是一定记得每天来这里换药,若是守卫不严,师父也会来看你。”李墨白顿了顿,“‘龙涎’还没有吃完吧,记得每天吃上一颗。吃饭不要挑食,晚上睡觉时要好好的盖被子……”
听着这些早已经听过几百遍,甚至都有些腻歪的话语,我的心里却如同被蜜糖泡过一般,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点头答应下来。
抬头看着变得有些啰嗦的李墨白,忍不住弯了嘴角,“师父也要多加小心。”
“放心。”李墨白也笑了笑,走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回头看了我一眼,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其实,我还有好多问题没有问他,还有好多话想要跟他说,想要一直呆在他的身边……可是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也不能丢下一地的烂摊子,更加不能成为他的绊脚石。
所以,我努力维持着嘴边的微笑,看着他消失在视线。
如果,我知道,我们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我还会不会放他走呢?
即使给我一百个选择,我也知道,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开他的手。
只是,命运弄人。
第一百一十四节 声声指责
离开这个院落的时候,周蓝陵、陆馨与慕容盈盈一个人都没有见着,所以我也没有机会与他们道个别。
想着,隔着这么近,要见面也是很容易的,所以也没有在意,直接从前门离开。
才走了两步,猛然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这里的侍女服饰,恐会被人误会为‘罪人’,遂小心翼翼的绕过那些巡逻的卫兵,很快便抵达狱主府。
想如今我对这里的路已经摸了个七七八八,走起来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费事了。
看到狱主府的院墙,我正想从墙外跳进去,却忽然不小心发现不远处的大门,围了一堆卫兵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不知道是在吵些什么。
隐隐约约,似乎传来了安楚那冰冰冷的声音,而且,听起来,似乎极不耐烦的样子。
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去惹怒安楚?
停下脚步,想了想,或许可以听到什么平时不会听到的事情,索性趁着混乱悄悄的靠近那里。
哪知我刚靠近,便听到一个愤怒的声音在高声地叫嚣着,“狱主,您这样纵容包庇她,我们大家都不服。”
“你们说她杀了人,总得拿出证据来。”安楚极为不耐的声音。
“这些衣服,还不够吗?”仍旧是那个愤怒的声音。
“这些衣服,谁都有,不是吗?”安楚的声音更加冷冽,以我对他的估计,他已经想要杀人了。
“那我们等她回来,当面对质。”那个愤怒的声音终于安定下来,没了下文。
我正想着没戏看了的时候,有人眼尖地看见了我,怒吼了一声,“她在这儿!”
于是还在迷糊着的我,就被推挤到了人群的正中央,一大群人的眼里带着不同的色彩,全部盯着我看。
我的第一反应便是看向安楚,安楚的视线却停留在我的脸上,寒雪一般的目光里沉沉浮浮,隐约可见怒意。
“她没有穿侍女的服饰,还不够明显吗?那些山洞里的兄弟,肯定是她杀的。”那个愤怒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有些眼熟的为卫兵打扮的人,眼里闪烁着精光,带着算计的光芒看着我。那双显露着贪婪的眼里,却哪里有愤怒?
他这一句话,倒让我想起在山洞里的事情来,当即冷下脸来,无畏的瞪着他们。
这事,我还没有怪及任何人,他们倒是先来指责我了。
只是杀了他们,我觉得我都已经足够仁慈。
“笑晴。”安楚忍着怒火,指着我先前并未注意的地上,“这衣服,可是你的?”
“还用问吗?肯定是她的。”有人叫嚷了一句。
我看了看地上已经成为烂布的衣服,一眼便认出是我的,只是,我不能承认。看这情形,他们一大群卫兵想也知道是来兴师问罪,要是我承认,可就无法摆脱杀人之嫌。虽然那些人等于是我所杀,可是若是我贸然承认,定会惹来不必要的波折,这样,事情就麻烦了。
李墨白现在定不轻松,我不想再拖累他。于是摇头否认,“不是我的。”
“你放屁,这衣服要不是你的,我万和的脑袋给你下酒喝。”
万和?是那晚在山涧里的卫兵的头头吗?是他,一直在折磨着那些‘罪人’吗?尽管知晓他是奉命行事,可是,心里对他却提不起任何的好感来。
“万大人可有证据证明这衣服是归笑晴所有?”我冷眼看着他,质问道。
“就凭你身上没有穿侍女的服装。”万和先用冷眼瞟了我一番,才慢条斯理的开口。
我扬起我小小的头颅,直视着他,“这万大人就有所不知,还容笑晴一一道来。可否?”
“我倒要看你怎么狡辩?”万和冷哼。
我看了看安楚,他也示意我说下去,我这才开口,“笑晴本来是带着长伊楼那三位侍女的骨灰准备去恒溪撒掉,好让她们的灵魂得到安息。哪知,却不小心跌倒,瓦罐碎掉不说,里面的骨灰撒了笑晴一身,衣服也因此弄脏了。”
“笑晴无法,只好四处找水准备洗洗,这‘罪狱’里水源不多,大家也是知道的。笑晴好不容易找个一个小水塘,将身上洗了干净,正欲起身,裙角却勾到了石头。我伸手去扯裙角,却扯动另一块石头,砸到了我的手上。诺,有伤口为证……”
我把疼痛难忍的右手递出去,让他们相信我所言非虚,“我随着石头掉入水中,不仅衣服全湿,还变得残破不堪。幸好遇到那个医术高明的慕容姑娘,不仅将我从水中救了出来,还细心的替我包扎了一番,不然笑晴此刻恐怕也见不到大家了。身上的这身衣服,也是慕容姑娘所赠。”
如此一番故事编排下来,加之我真情流露的演绎,他们已有人点头表示相信,就连我自己,也开始佩服自己。
不管怎样,能蒙混过去就好。那些人全部已死,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找到其他证据证明我是凶手。
“片面之词,不足为信。”万和冷哼,对着身后的卫兵招手,看了看安楚,故意高声吩咐着,“带几个人去钦差大臣处,找慕容姑娘仔细核实一下。任何的疑点都要回来向我汇报。”
说完,万和又回过头来,细细看着我的脸色。
万和的想法是没有错的,若是刚才我的话都是谎言,与慕容盈盈一对质便会有破绽。而我也必然会慌乱,从我脸上的神色便可以敲出端倪。
只可惜,慕容盈盈不傻,又有周蓝陵与陆馨在,我就不信糊弄不了区区几个卫兵。所以,我扬起无畏的笑容,看着万和。
“那你脸上的巴掌印是从哪里来?”万和不是个好糊弄的主,立时就发现了嫌疑点。
我从容不迫的回答,配合着内容,让脸上闪现出单纯的疑惑,“自然是因为慕容姑娘生的美貌,笑晴夸了她几句,却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话,慕容姑娘忽然动怒,抬手就给了笑晴一巴掌。”
“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推脱自己的嫌疑吗?”万和丝毫不买账,看来今天他是铁了心,定要找我的麻烦。
“万大人,您也不能平白污蔑笑晴的清白。”我也不服输,声音虽轻,却也不容人质疑。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万和冷声笑道,脸上的表情扭曲,竟然欲伸出手来掐我脖子,看那样子,似乎是不掐死我不罢休。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躲,后面一股力量将我猛然一拉,我便不由自主地倒后退了几步,倒在了某人的怀抱里。
我抬起头来,只看到安楚刚毅的脸部线条以及过于苍白的肌肤,耳边却传来了他冰冷的声音,“万和,她一介弱女子,如何去杀害那十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这说法,未免太过牵强了罢!”
安楚在为我说话吗?我微微愣住!
“可是她的衣服恰好被毁,而这地上的衣服又是无主之物,若说这衣服不是她的,也实在是让人无法相信,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恐怕,只是在那些有心人之人看来,才会不是巧合吧?”安楚继续用他那冷冰冰的强调说着。
“我只是想为死去的兄弟们讨个说法与公道,还请狱主能秉公处理,否则我们大伙不服。”在不让人发现的地方,万和悄悄的握紧双拳,手上青筋毕露,看上去已是气极。
一群人听见万和这么说,纷纷附和着开口,聚众闹事一般吆喝着‘秉公处理、秉公处理
……’,一时之间,场面竟是混乱起来。
安楚本来是轻轻地搂着我肩膀的手,愈发使力,想来,身为这里的老大,这么多手下要求治办我,即使只是随意起哄,他也是很为难吧?
他却本来,就没有要护我的理由。
我掰开安楚的手,欲让他放开我,哪知安楚感觉我的动作,却益发将我搂紧。我不由想着,他要是是搂着我的脖子,这会我只怕已经没命了。
“你们既然要求本狱‘秉公处理’,本狱又岂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意抓捕个人便算是完事呢?”安楚高声开口,一群人顿时安静下来,“这样,真正地凶手逍遥法外,你们的兄弟如何能够安息?”
“可是目前她是才最大的嫌疑人,狱主难道不应该将她收押吗?”万和抬手指着我,目光狠厉。只是,那抹狠厉不是对着我,目标却是安楚。
万和他,对安楚不服吗?要起内讧?
“她本是清白之人,身在这‘罪狱’,难道不是已经收押了吗?还是万和认为自己的管治不严,随意一个侍女,也能从这里逃出去呢?”
安楚这句话,已然含着警告的意思。他是在告诫着万和,是他办事不力、管教无方在先,才白白让那十几个卫兵死去吗?
好一招反败为胜。
“万和办事不力,狱主要责要罚决无二言,只是还请狱主揪出那凶手来,为兄弟们报仇。”万和掀袍半跪,低头装出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来。
安楚护我在先,如何能够责罚他呢?果然,安楚松开我,亲自上前将万和扶起来,“此事便交由你来盘查,希望你能早日早到证据,揪出那凶手来。”
“是,万和定不负狱主所托,必会早日揪出凶手。”万和不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之上,终于将目光调向我,“前些日子,她擅自闯入山涧,不仅破坏刑罚,还打伤我的手下,不知狱主是怎么处置她的?”
看来这个万和是打算新帐旧账一起算啊!
“本狱将她关在暗房,灌入虫蚁,折磨了一夜。”安楚随口胡扯着,淡淡地回答。
“可有人证?”万和显然也是知道根本就不存在这回事,追问着。
“她第二天得了寒症不就是最好的证据?”
万和终于无话可说,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弯下腰恭敬的对安楚行告退礼,带着那些卫兵远去。
待他们走远,安楚那寒雪的眸子立时落在我身上,眼神冰冷到可以冻结周遭的空气,声音更加像是浓的化不开的冰柱,“跟我来。”
说罢,也不待我回答,转身便进去了。
我苦着脸,想着带会还有更加严厉的一关要过,心里叫苦不迭。
我今天这是,招谁惹谁了?
第一百一十五节 我会负责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进入安楚的书房,他立时切入主题,连一丝拖泥带水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我不知他是何意,却不能承认,便硬着头皮开口,“笑晴刚才已经有说过了。”
“这般谎话,你真以为能骗过他人?”安楚寒雪的眸子里闪现着冰冷的火焰,带着逼人的寒意,铺面而来。“要不是没有证据,你以为如今你还能安然站在这里?”
不知为何,看着安楚那般痛心的表情,我所有的气焰顿时消失。不过,不能承认的,还是不能承认。“笑晴真的没有说谎话欺骗大人。”
安楚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在平息自己的怒火,“你敢说,那衣服不是你的?”
继续摇头否认。
安楚冷笑起来,眸子里的火焰彻底燃烧起来,从袖里掏出一方洁白甩在书案上,“这个,也不是你的?”
我看了看,心跳顿时加速,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拿起来,小心翼翼地握在手上。
这是李墨白送我的五岁生日礼物,也是那时差点被东方吟毁掉的那一方洁白的锦帕。
进这‘罪狱’时,我将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了青衣,独将这一方锦帕留了下来,带在了身边。这条手帕,我一直看得比李墨白送的其他礼物要更为看重,所有,唯有带在身边,才是我与李墨白一起生活的证明。
“如此,你还想狡辩?”安楚冷冷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没有杀人。”我不敢再去看他的神色,低下头,看着手心里的锦帕。
不管怎样,不管那些人是否该死,他们,也的确不是我杀的。要是是我,定不会一剑便让他们丧命!
直至此刻,对于那些人,我的心里,仍旧只有怨恨与恼怒。
如今,我也终于将凌兰的心情,体会了一番。虽然,我没有她那般善良宽厚。
“我知道,以你的武功,瞬间杀害那么多人,不太可能。”安楚点头表示知道。如此肯定,看来他已经去过那个山洞。
不过知道了衣服的确是我的,他为什么不问我,真正的凶手是谁?
“我要问的,不是这些。”安楚莫名的烦躁起来,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安。
不是这些,还会有哪些?我愣住,身为堂堂狱主大人的他,难道不关心自己下属的死活吗?
想起那几个惨死的侍女,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对,他的确不关心他人的死活。
心情,便跌回了谷底。
那瓦罐,被我打碎,那些骨灰,只怕早已散了。
她们的葬身之地,便从此是这里。
似乎是看清了我脸上的嘲讽之情,安楚从书案后的椅子上站起来,大步跨到我面前,语气有些犹豫,“你,没事吧?”
我把包裹着绸布的右手递到身前,语气不善,“你看着我像没事吗?”
安楚看着我的手,愣了愣,白皙如纸的脸上表情变了再变,“我也不是问这个。”
我不耐了,拿冷眼看着他,“你倒是说清楚,你是问哪个啊?”
安楚尴尬的看了看我的脖颈处,声音轻了下去,“你有没有被……”
话说到一半,他没有再说下去。然而,我已明白他要问什么。
不过,事后再来问我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
心像是在尖锐的石头上撞了一下,尽管我还是完整之身,然而想起那时的场景,却还是难以忍受。
所以我极其冷淡的开了口,“这个问题,重要吗?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笑晴。”似是没有料到的的反应,安楚有些无措,“你只需告诉我有没有……”
“我说了不重要。”我怒了,高声打断了他的话。
“很重要。”安楚的表情变得有些疯狂,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显现出几丝红晕,他激动的伸出手扶住我的肩膀,用力的抓着,“到底有没有?”
“告诉你作甚?”我不理会他,用力扭了扭肩膀,想要摆脱他的钳制。
安楚却忽然动怒,在我反应过来前伸手点住了我的穴道,尔后将我抱了起来,向他的房间走去。
心里暗叫不好,我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冷洌,“你要干什么?”
安楚不答,沉着一张脸,眼里燃烧着冰冷的火焰,将我轻轻放在他的床上。
意识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再也无法淡定下来,慌了神,“安楚你要干什么?”
安楚抬起手,将床头的纱帐放了下来,四周的光线顿时黯了许多。朦胧的烛光透过水蓝色的纱帐投入,带起了一层暧昧的色彩,就连空气,也让人觉得窒息。
安楚始终不答我,脱去自己的外衣,在我旁边躺下,尔后避开我的右手,将我搂在怀里,眼神犹如冰火,近在咫尺看着我,“你说是不说?”
他的鼻息轻柔的喷在我脸上,枕头上传来独属于男性的气息,身上也传来了安楚的体温。我慌了手脚,哪里还记得他刚才问了什么问题,只得惊恐的看着他,“你要我说什么?”
安楚似乎更加恼怒,将我平放在床上,又特意将我的右手隔开,自己一个翻身便压在了我身上,眼里的冰火四处蔓延。
身上突如起来的重量,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奈何又无法动弹,我几乎要闭过气去。
安楚见我难受,稍稍抬起了自己的身体,将大半的力量用自己的腿支撑着。我如获大赦,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片刻,回过神来之后,我又羞又恼,又气又急,怒声质问着,“安楚你要做什么?快点放开我。”
“你先回答我。”安楚坚定的看着我,伸出手来。
见他抬手去解我的腰带,我更加慌了神,顿时六神都无主,“你到底要我回答什么?”
安楚抿紧了薄唇,恼怒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坐起身来,下定了决心一般,抬手将我的腰带扯了开去。接着继续将我的外衣扯开,露出里面的中衣。
眼见事情要一发不可收拾了,我的脑袋里更是充满了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唯独屈辱害怕的感觉,盈满了整个胸腔。
喉咙动了几下,张嘴欲骂,鼻子却是一酸,眼泪先掉了下来。这眼泪一掉,便如河水绝了堤,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自己差点被众人玷污,徘徊在生死关头,好不容易被人救了下来,却又要遭遇这样子的事情。心里的委屈劲一上来,那眼泪流的便更加的凶猛,最后,干脆扯着嗓子放声大哭起来。
这些人,未免都欺人太盛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不好的事情也就罢了,害得我将那瓦罐打碎也罢了,如今竟然接连着欺辱我,偏偏我又没有反抗的能力,怎么能让我不哭呢?
我这心里憋屈的,就是窦娥都不见得要比我憋屈。
哪知看到我哭,安楚反倒放松下来,似是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一般。
又见我不断涌出的泪水,伸出手来,欲替我把泪水擦去。
我心里那叫一个恨啊,见他的手臂在我嘴边晃啊晃,毫不犹豫将张开嘴,用力的咬了上去。
安楚吃痛,只稍稍闪躲了一下,见我咬得更紧,便放弃了挣扎,只是定定的看着我。
我却哪里管他那么多,他不挣扎更好,于是只管发泄着心里的怨恨,嘴上愈发的使力。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我最爱吃的红烧肉,可好吃了。
安楚却始终定定的看着我,眉梢都没有皱一下。
直到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从他的手上滑进我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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