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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宠爱:世子,请自重-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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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些不妥吧,就算妹妹觉得没多走走没什么,可腹中的孩子又哪能禁得起折腾?他是王爷目前仅有的子嗣,绝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再说了,若妹妹你跟我在一起逛园子,中途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王飞霞经历了一连变故,许多事都看得透彻了,心思也比以往要缜密的多,王瑞仪看似正值盛宠,但更是处在风口浪尖上,她才不会在此时糊涂的做了别人的刀子。
王瑞仪见王飞霞没有中计,便咬了下唇上前拉住王飞霞,“姐姐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还怕妹妹我会害了你吗?妹妹只是想和姐姐聊聊天,这些天实在是給我烦闷坏了,府上的几位王妃和侧妃,皆是出自高门的贵族女子,肯定是不屑于我交谈的,我眼下能说说话的人,怕是只有姐姐你了。”
王瑞意拉拽住王飞霞的力度不小,这让王飞霞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平时王瑞仪见了自己躲都来不及,现在反而大胆的往她跟前凑,这其中一定大有猫腻。
王飞霞紧咬着牙关,想要挣脱开王瑞仪的纠缠,刚好眼角瞟到了正从另一条石子路走过来的诃渠。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七章 帮一帮她?
王飞霞急中生智,忙开口喊道:“仪儿妹妹你这是干什么!你怀有身孕怎能这般用力的拉我,这么做对孩子可不好啊。你快把手松开,仪儿妹妹想让我陪你逛园子,我答应就是了,左不过就是聊聊天罢了。想不到你平日里一见到我就面色苍白的,今天竟会主动与我亲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又何必拉着我,生怕我会逃走似的呢?”
诃渠被这边的动静所吸引,侧眸瞧向二人,这一看之下倒让诃渠觉得好笑,别看王瑞仪故作柔弱的拉着王飞霞,可她上身的肢体分明朝后仰着,似乎是随时都有可能摔倒的模样,若不是亲眼看着是她主动去拉王飞霞,诃渠还真没察觉到王瑞仪的心思。
这可奇了怪了,怎么自己还没动手呢,王瑞仪却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就在诃渠纳闷之际,随侍在她身边的一个丫鬟,悄声凑到诃渠耳边低语,“王妃,奴婢前两天听到一个传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诃渠毫不在意的应了一声,“你说来听听。”
丫鬟得到诃渠的应允,当即小声道:“奴婢的同乡是在仪夫人的院子里当差,她告诉奴婢几个月前曾见过仪夫人深更半夜的穿着小丫鬟的衣服,偷偷摸摸的溜出院子里,接着不出半个月的功夫,仪夫人便被诊出了孕脉,而且据说她的孕象格外的稳,完全不像一个多月的样子,若真如此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失宠以后才怀上的,想必她是为了夺宠。。。”
话中的深意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诃渠吃惊的一挑眉毛,再一寻思王瑞仪此刻的诡异举动,心里已是明白了个大概。
“你此言可属实?”
“奴婢也不能十分确定,但瞧着仪夫人的样子,好像并没有要保住孩子的打算,这府里的人都清楚,王爷是有多宝贝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就算她的身份仅是低贱的侍妾,可一旦她生下了王爷的长子,至少也会抬了她的位份,您说她何苦将唾手可得的富贵荣华丢到一边,处心积虑的想要拿掉孩子?”
诃渠微微点了点头,“听着好像有点道理,你继续说下去。”
丫鬟见诃渠听进了自己的话,便又道:“仪夫人先撇开不说,就说那王贵妾吧,她的出身背景的确复杂了些,名声更是抽的可以,但她却能得着王爷的宠爱,这样一个算不得有什么威胁性的妾侍,王妃要事伸出援手帮一帮她,也好叫她心怀感激,能记下您的一份情意,说不定日后还能帮衬着您一二。”
诃渠眉头一皱,显然这丫鬟的一席话没有取悦她,“本妃身为这铭王府的正妃,又是出身尊贵的荻族公主,她王飞霞算是个什么东西,本妃哪需要她帮衬?”
“王妃您是王府里最尊贵的女子,总不好什么事情都由您亲自出面料理啊,有她这么一个适合在前面冲锋陷阵的枪杆子在,得能为您省去多少麻烦?等以后看她不顺眼了,您便寻个由头把她往外一推,顶了一切的不是就是了,正好也是个现成的替罪羊。”
诃渠听的双目发亮,深觉丫鬟此言极是,“说的不错,可是本妃究竟该怎么帮她?”
“王妃别急,奴婢这有一计刚好可行。”说完,那丫鬟就附在诃渠耳边嘀咕了几句。
耳中传入的精妙的计划,令诃渠对这个不起眼的丫鬟可谓是刮目相看,“本妃过去当真是埋没了你这样的人才,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忙福身回道:“王妃的称赞奴婢愧不敢当,奴婢名叫丁香。”
诃渠满意的示意丁香起身,“很好,本妃从不会亏待忠心之人,打今个起你就是本妃院子里的一等侍婢了,以后要更加替本妃尽心尽力的办事才好。”
丁香欢喜至极的谢了恩典,又对着诃渠拜了又拜。
另一边,以为自己大声喧哗便能把诃渠引来的王飞霞,见此刻诃渠却同身边的丫鬟闲聊了起来,不禁气的咬牙切齿,暗自腹诽这诃渠到底是要做什么。
王飞霞是急于脱身,但王瑞仪拿肯轻易放过她?若这回真叫王飞霞躲开了,日后势必会让府里的人都起了防范,到时就再也没机会下手了。
情急之下,王瑞仪猛然松开了双手,整个人重重的朝后方摔去,而目睹此过程的王飞霞,脑海里一下子闪过了两个字。
完了,她算是彻底的完了。
“啊!”王瑞仪到底的瞬间,当即抱着自己的腹部连连呼痛,“姐姐为什么要如此做!妹妹不过是想和姐姐说说话,姐姐何必下此狠手?妹妹知道姐姐是恨极了我的,但孩子是无辜的啊!妹妹也并非有意想赶在姐姐前面怀上孩子,姐姐。。。啊!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眨眼之间王瑞仪的下身便见了红,那殷湿了她大片衣裙的鲜血,红的刺眼夺目,让王飞霞一下子慌乱了神。
这时诃渠方快步走了过来,喵了眼王瑞仪狼狈不堪的样子,转身吩咐王瑞仪身边的下人,“全愣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府医,仪妹妹怀得可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倘若出了什么意外,你们担当的起吗!”
伺候王瑞意的香菊等人,都是呆愣的久久不能回神,也是在听了诃渠的话后才反应过来,忙疾步跑出花园去请府医。
王瑞仪半躺在地上,下身血流不止,照如此情形看来,她这一胎必然是保不住了,由于失血过多,王瑞仪很快昏了过去。
等府医赶到时,虽然及时护住了王瑞仪的周全,可腹中的胎儿已然是没了生机,只能去请产婆帮着清出母体。
忙于事务的黎南瑾,刚从府外归来,便看到了这样一番场景。
府上的妻妾一个不差的,全候在王瑞仪的院子里,一旁房间内还时不时的飘出王瑞仪伴随着痛苦的呻吟抽泣声。
王瑞仪服了府医开的清淤汤药,渐渐转醒,但她小腹上的痛楚仍是丝毫未减,产婆用器具一点一点的清除这流出来的死胎,可想而知这也是很受罪的。
正文 第五百一十八章 孰是孰非
黎南瑾暴怒的瞅向众人,“究竟发生了何事!”
王飞霞自知今日是躲不过这场祸事了,无奈之下只好跪下了身子,委屈道:“请王爷恕罪!今个晌午过后,妾身微感烦闷,便出了院子独自在花园中赏花,谁知仪儿妹妹突然走了过来,还一反常态的对切身格外亲呢,非要拉着妾身和她说话。妾身顾念着仪儿妹妹怀着身孕不宜久站,就婉拒了她,可仪儿妹妹却死活拉住着了妾身的手,迟迟不肯放开,妾身怕自己乱动会伤到妹妹个好歹,只得好声劝慰着她胎儿要紧,别伤了胎气。但妾身话才说完,仪儿妹妹便莫名其妙的摔了下去,身子还见了红。王爷!妾身着实是冤的很,您一定要相信妾身是清白的啊!”
黎南瑾听道这里,面色已是暗沉的发青,“你的意思是,仪儿是在你身边出的事?”
王飞霞不敢抬头,但依旧感受到了黎南瑾眼神中迸发出的阵阵寒意,顿时她的心就像被锁紧了冰冻的深渊,彻底的失去了生机。
“是,妾身是一直在仪儿妹妹身边。”
黎南瑾额角上的青筋当即猛爆,对着跪在地上的王飞霞抬脚就是一踹,“贱人!亏得本王还以为你改过自新,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说!你为何如此狠心,难道就这么见不得本王的孩子能平安出世吗!”
王飞霞捂着被踹的胸口,痛苦的咳了几声,踉踉跄跄的直起身子,“妾身没有啊王爷!妾身真的没有这么做过!”
“还敢狡辩!本王真是后悔由重新宠幸了你这个心地歹毒的女子!”黎南瑾失去了唯一的孩子,而这孩子和王飞霞在他心中的重量一比,自然是前者更胜一筹。
见黎南瑾正在气头上,王飞霞明白无论自己怎么说,黎南瑾都不会相信,便只好默默的跪在地上不再言语。
诃渠看差不多该自己出场了,方迈步行至黎南瑾跟前,福身道:“王爷先冷静一番,且听臣妾一言,事发之时臣妾刚好也在附近,不过离王侍妾她们所在的位置,尚还有段距离,也怪臣妾没能及时护住王侍妾和她腹中的孩子。只是。。。这事说起来也有些蹊跷,王侍妾摔倒的地方是处松软的蒲草地,即便摔在草地上也不可能立刻就见了红,有了滑胎的征兆,况且王侍妾倒下去时的姿势,倒不像是被人推倒的,更像是她自己成心往后仰下去的。臣妾知道王爷痛失子嗣的不快,现在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咱们也不能凭空想象了不是?不如传了太医前来,为王侍妾诊断下小产的原因,万一真是意外导致,您也不好冤枉了王贵妾啊。”
黎南瑾冷冷的睨着诃渠,“难道还能是仪儿她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诃渠暗自道着可不正是这样?但她却没有把这话讲出来,而是做出一副惋惜的感叹道:“天底下又有哪个母亲会这么狠心的对待自己的孩子?那孩子毕竟是铭王府的第一个子嗣,就这样意外的没了着实是过于奇怪,臣妾想着还是查清楚了比较好,免得不知内情的人又要怎么编排造谣呢。”
在诃渠的劝说下,黎南瑾恢复了不少理智,觉得诃渠说的的确有道理,“去胡太医府上,将他请过来。”
这位胡太医是黎南瑾在太医院中的亲信,医术方面的造诣不算低,请他过来給王瑞仪诊脉,绝不会出任何的差错。
侍从去请胡太医的功夫,现前为王瑞仪医治的府医也提着要药箱走了出来,脸带自责的跪倒黎南瑾身前请罪。
“都是小人医术不精,没能保住仪夫人的孩子,还请王爷责罚。”
黎南瑾长叹了一声,“此事怪不得你,你起来吧,与本王说说仪儿为何会小产?”
胡太医看了眼身旁一直跪着的王飞霞,眼底闪过一丝怜悯,紧接着便答道:“回禀王爷,据仪夫人的脉象所示,应是有人大力的撞击了她的腹部,致使仪夫人脚下中心不稳,故才摔向了地面。仪夫人的身骨比旁人要弱,不像正常母体能给胎儿形成一道保护的屏障,那胎儿受了剧烈的撞击,自是无法在安然无恙了。”
有了府医的结论,黎南瑾再望向王飞霞的眼神里,又随之多了几分厌恶。
虽然诃渠说的话在理,可事发时只有王飞霞同王瑞仪靠的最近,王瑞仪好不容易凭着身孕有了今天,黎南瑾不信她会愚蠢到亲手抹杀掉即将得到的大富大贵的地步。
这个时候,院外的小厮忽然进来传报,说是王宇轩求见。
黎南瑾此刻正心浮气躁,但想着他和王瑞仪是亲兄妹的关系,也没有阻止他进来。
王宇轩一进来后,便一脸哀容的“噗通”一跪,大声的哭诉,”王爷啊,小人求您一定要給仪儿那未出世的苦命孩儿做主啊!王贵妾她真是心狠手辣,居然因着嫉妒仪儿有孕,连王爷您的孩子都敢痛下杀手。如此歹毒的心肠,若叫她再继续留在铭王府里祸乱胡为,怕是得让府里的上上下下都得胆战心惊啊!”
诃渠撇着王宇轩说的绘声绘色的嘴脸,戏虐的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意,“你这消息真是灵通,王侍妾小产之事出的突然,这才不到半个时辰左右,你就能得到消息,跑来叫王爷治王贵妾的罪,你该不是有了什么千里眼,顺风耳了吧?”
王宇轩心下暗骂着诃渠多事,也怪自己怎么没再忍个一时三刻,再来为王瑞仪讨公道,但如今他来都来了,只好硬着头皮找些解释过去的借口。
“王妃说笑了,小人不过是凑巧经过仪儿的院子,本想着叫人通报一声的,却在门口听见了下人们的议论,这才知道仪儿她出了事。那王贵妾虽说也算是小人的妹妹,可却同我们兄妹毫无半点亲人的情谊。过去王贵妾以过继续嫡女的身份,入住到王宅的时候,时常打骂府里的下人不说,还隔三差五的去挑仪儿的不是。仪儿敬她是年长,一直不步忍让着,但王贵妾不但不领情,对仪儿更是步步紧逼,仪儿没少为此跑到小人这来哭诉。几日前,小人来探望仪儿,她还跟小人说害怕王贵妾会对她的孩子不利,小人劝了她几句,想着有王爷护着她,王贵妾也不会做出过分的举动,想不到这才过了几日而已,王贵妾便真的动了手!”
正文 第五百一十九章 已露马脚
王宇轩愤恨的瞪着王飞霞,恨不得能用眼神戳烂她的筋骨,“王飞霞!仪儿她从未有心和你争夺王爷的恩宠,过去在王宅的时候,但凡你相中了她什么东西,她哪次不是主动给你奉上?可孕育子嗣之事,又不是仪儿能掌控的,你怎得这般心思狭隘的对她下此狠手啊!”
王飞霞猛的抬起头来剜向王宇轩,气的身子都直发颤,已是想明白了这前前后后的蹊跷事态,乃是王家兄妹一早便給自己设下的圈套,可怜她竟未能有所察觉,还傻傻的跳入其中。
“你休要血口喷人!人在做天在看,王宇轩你敢对天发誓,说王瑞仪腹中孩子的小产,与你们没有半点关系,全是我一人所害吗?哼,你那妹妹是何等刁蛮的心性,你这个做哥哥的哪能不知?若她真是想要证实她是否如你说的那样柔善可欺,只要去奴役司里找一个当初在王宅里伺候过的下人,随便审问一番便知真假。还处处容我让我?呸!我王飞霞是什么身份,用的着她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女去让?”
王飞霞字字珠玑,几句话说下来就把王宇轩的抹黑诬陷之词,拆穿的一干二净。
王宇轩脸上一黑,张口便怒骂起了王飞霞,“你这个颠倒是非的贱人,你凭什么让我对天发誓?仪儿出事时正好是和你在一起,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就乖乖俯首认罪,兴许老天爷还会念你能及时悔悟,免去你身上的一些罪孽。但现在看来,你还真是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打从你和仪儿共同进入王府,服侍王爷的那天起,因着嫉妒仪儿比你貌美,而处处给她下绊子编排她,这府里的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你还有什么好狡辩!”
一听到王宇轩这么说,王飞霞连忙转头冲黎南瑾控诉道:“王爷,求您为妾身做主!王宇轩的话分明是漏洞百出,王瑞仪今个在花园中的行径,实在是和平时有着极大的差异。妾身承认在知晓她怀孕的那一刻,心里是有妒忌不假,因为您会时时刻刻的陪伴在她身边,从而忽略里妾身的感受。但妾身很快也想明白了,她怀的孩子到底是留着王爷您的血脉,更是您心心念念,期盼着能赶紧降生的长子,妾身又怎能舍得对他下手啊!”
王飞霞语气悲凉凄楚,话语间的真情流露,反而让人觉得她说的话有着几分真实性。
在王飞霞复宠的这些时日,黎南瑾通过与她的朝夕相处,也清楚的感受到了她对自己是动了真感情的,如今见王飞霞这般,黎南瑾也自然是信了几分。
眼瞅着场上的局势开始倒向王飞霞,诃渠赶紧在一旁出声道:“此事事态严重,双方又都各执一词,也不好评判出个大概来,既然王爷已命人请了胡太医过来,何不等胡太医人诊断过后,听听他的说法?”
的确,这件事不能只听信了府医和王家兄妹的片面猜测,毕竟王飞霞对黎南瑾还有些用处,他不好冤屈了她。
“嗯,王妃说的甚是,稍后等胡太医到了再下结论也不迟。”黎南瑾一甩衣袖,转身坐到了小厅中的主位上。
王飞霞没做亏心事,当然不会惧怕会有太医前来給王瑞仪诊脉,但王宇轩和他收买的那位府医,闻之则皆是心下一惊。
恐怕他们也没料到,一个出身卑贱的王府侍妾,居然会因小产而惊动了太医院的太医。
王宇轩早前算计好了,深知像他们这样由商籍贬降为奴的人,纵然再如何受主子的宠爱器重,也绝对不会有资格传能召伺候皇室成员的太医问诊切脉。
故而王宇轩才敢放肆大胆的叫王瑞仪将计划趁早做实,可照现在这个情况看,若是那太医真的来了,王瑞仪小产的真相恐怕也瞒不住了。
王宇轩紧咬着槽牙,暗骂自己一时大意了,竟会忽略了这一点,看来他当真是低估了这个孩子在黎南瑾心中的重要性。
可如今还能怎么办?难道要他强行拦着黎南瑾,不让太医为王瑞仪把脉不成?如果真这么做了,以黎南瑾多疑的心性,定会怀疑到他和王瑞仪的头上。
王宇轩慌乱之下,心里全无对策可言,只得和那府医一同胆战心惊的候在一边,期盼着即将到来的太医,是位不太精通妇科的半吊子。
约莫一炷香的时辰,小厮领着一位身着太医服饰的中年男子,从院外走了进来。
“微臣见过王爷、王妃。”
黎南瑾闭目养神的眸子突然睁开,向叩拜他的男子点了下头,“起身吧,想必本王此番传胡太医前来的目的,你也该是清楚了,那便进去替本王的妾侍仔细诊断一二,务必将她滑胎小产的原因給找出来。”
“是,微臣定会给您一个交代。”说罢,那胡太医便提着诊箱,被丫鬟引进了王瑞仪的屋内。
王瑞仪此刻尚处在半昏半醒间,并不知道给自己把脉的太医,乃是黎南瑾的亲信随从,估计她若是知道的话,肯定会拼死避开对方探测她脉息的手。
胡太医把着王瑞仪的脉搏,面上也随之浮现出一抹不屑的神色,看来这王府里的女人也同后宫里的女人一般无二,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都能豁出去。
既是脉象上已经有了定论,胡太医也没必要再让外面的黎南瑾久候,收起了诊脉的脉枕和诊箱后,他便抬脚出了房门。
“启禀王爷,根据这位夫人的脉象所示,她应该是在两个时辰内,服下了掺有微量红花的食物,本来那点红花的计量并不足以致使腹中的胎儿小产,但从她后腰背上的淤青伤痕来看,明显是受到了硬物的撞击后惊到了胎气,加上红花的活血之效,才没能保住胎儿的性命。”
“红花?你是说仪儿的饮食里出现了红花?”黎南瑾拧着眉头问向胡太医,就算他不知晓医术,也懂得怀孕女子是绝不能碰这红花的。
胡太医肯定道:“没错,就是红花,虽然那红花的用力极小,但微臣敢确定夫人一定是接触了此物。”
正文 第五百二十章 真相大白
王瑞仪的起居饮食都有专人照料,凡是入贴身使用,或是入口进补的一切东西,黎南瑾也着派了经验老道的婆子把关,按理说早已杜绝了让人从中动手脚的可能性。
可王瑞意服下的这些红花,又该作何解释?
诃渠见黎南瑾始终就没往王瑞仪身上怀疑,不由得开始沉不住气了,“胡太医方才说,王侍妾的腰背上有几处撞击硬物后留下来的瘀伤?”
胡太医躬身回着诃渠的话,“禀王妃,正是。”
诃渠佯装出一脸惊诧的神色道:“这还真是奇怪的很,府医诊断所说,王侍妾是由于腹部受到猛烈撞击,加之她天生身体赢弱,才没能保住腹中的胎儿。怎得到了胡太医你这,却说是说是腰背收到硬物撞击了?”
“微臣虽才疏学浅,但也分得清腹部撞击和腰背撞击的区别,若是那为夫人是因着腹部撞击致使滑胎小产,她身上的淤青痕迹也该是在小腹周围,而不是在腰背后方。不过微臣可以肯定是,夫人的摔倒并非他人为之,至于到底是夫人自己不小心的,还是只是单纯的一场意外,微臣便不得而知了。”
有了胡太医的精准确诊,诃渠瞧向王宇轩等人的神情里,也夹杂着几许幸灾乐祸,“哎呀,王爷,您看臣妾说什么了不是,咱们果然差点就冤枉了飞霞妹妹呢。”
胡太医的一席话,若黎南瑾还未能听懂,那他当真是白活了这么些年了。
黎南瑾的面容越发阴暗,连带着亭内的气氛也随之变的凝重压抑,许是太过明了黎南瑾的手段,一直强撑不语的府医,终于再也扛不住了,他颤巍巍的哆嗦着身子,连连对着黎南瑾磕头求饶。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是小人一时糊涂,这一切都是王宇轩和仪夫人逼着小人做的啊!小人真的不是有意去欺瞒您的啊!求王爷饶小人一命啊!”
黎南瑾眉间一紧,当即呵斥道:“还不速速招来!”
那府医斜眼瞄了王宇轩一眼,也不敢再继续耽搁,于是牙关一咬所幸将此事和盘托出,“禀王爷,一个月前仪夫人和他的兄长找到小人,拿着小人与她院中的丫鬟香柳私相授受相要挟,逼着小人帮她隐瞒真实孕象。如若不然就要去官府告发小人,说小人是诱女干良家女子的下流之徒,小人深怕仪夫人这么一做,会断送了自己的前程,连累家人跟着一起遭受白眼,便无奈的答应了她的要求。王爷,小人这也是实在没法子了啊!求您饶过小人这回吧!”
黎南瑾眯着阴毒的双眼,冷冷的睨着下跪的府医,“说下去。”
府医被他那眼神吓得一激灵,又道:“其实仪夫人当时的孕象早已超过了一个月,至今算起来也快到三个月了,小人那会也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但她声称是为了能更好的保护住这个孩子,想等胎气稳定了再将真实的孕象公布于众。小人思量着她是初次有孕,谨慎一二也是有的,便以为她会在三四月的时候,告诉王爷和王妃实情。可另小人未曾想到的是,仪夫人的哥哥王宇轩今日一早,跑来问小人要了一小包红花,还强迫小人同他们兄妹二人一道蒙骗王爷,待仪夫人出现小产征兆后,对王爷您说是因着被人大力推到所致,并将罪责全嫁祸到王贵妾的身上,小人也是害怕着他们会揭发小人,才被迫这么做的,求王爷宽恕啊!”
王宇轩死死的瞪着府医,想不到这个狗奴才竟把所有过错推卸了个干净,事情的真相分明是他拿了他们兄妹的一大笔金银,方肯替他们办这些事,怎么如今叫他一说,反倒成了他们强迫他干下此事?
王宇轩此时后悔极了,早知当初就不该选择与此人合谋,只怕今个非但初不去王飞霞不说,还得被这个胆小鼠辈给坑害。
可王宇轩岂会这么轻易认罪?
他忙张口反驳那府医的控诉,“你胡说八道!定是你跟王贵妾合起伙来,害的一儿痛失骨肉,还企图抹黑了她的名节声誉!”
王瑞仪的身孕若真是快足三月,那便做实了她腹中的孩子实为野种的说法,毕竟两个多月前,黎南瑾正专宠于王飞霞,对府上其他的妃妾根本没有性质,就更不用说去宠幸了。
既是没有宠幸一说,那王瑞仪的声孕从何而来,自是不必多说了。
久跪不起的王飞霞,听道王宇轩这样说,不禁勾唇冷笑,“我这身子向来康健,比不了仪儿妹妹身娇体贵,有事没事都喜欢传府医来把脉请安的。说起来自从之前犯错挨了一顿板子,与府里的钟府医在调养身体时打过几次照面外,府里的另外两位府医却是从未见过的,又何来合伙之说?”
王宇轩顿时被噎的哑口无言,只得噗通一跪不停求饶道:“王爷您要明察啊!仪儿对您痴情一片,怎么会舍得伤了您和她的孩子呢?王家的家道中落,已经让她备受苦楚了,如今好不容易觅得了您这样的夫婿,还得上苍庇佑怀了孩子,她为什么要做下这等糊涂事?她完全没有理由啊!”
一直在一边冷眼旁观着的杨雨婷,亦是如同诃渠那般,打算上前踩上几脚,“啧啧。。。假若王侍妾腹中的孩子已接近三月之久,想必她也是留不得他的,这万一等足月时生产了,难道还要对外说是早产不成?人家经验丰富的产婆又不是傻子,真把事捅到了王爷那,准保会得滴血验亲一番。到时那孩子要真的不是咱们王爷的,她们一家子犯的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当然是要找个倒霉的人去当这枪靶子,担了害她失去孩子的罪过,这样的话既是能帮她除掉一个对手,同时又可抵去了未来的祸患。世人都知,王爷最重情重义,哪怕是她没了这个孩子,也会念在她痛失骨血的情份上,疼惜锤炼她一生,这一手算盘打的当真是巧妙的很啊。”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一章 变相软禁
杨雨婷的心胸本就窄小无比,平时又极为不待己王瑞仪受宠,如今见王瑞仪为了稳固地位做下这般蠢事,自然是不要抓着她的小辫子不肯轻易撒手。
虽然杨雨婷对王飞霞亦是看不惯,但撇开过去的恩怨不谈,眼下帮上王飞霞一把,总比好过让王瑞仪兄妹奸计得逞的强。
而黎南瑾此刻的心情,简直是可以用震怒来形容,想不到他真心善待着王瑞仪,日夜期盼着她腹中的孩儿能够顺利降临,最后换来的却是王瑞仪的无情背叛,亏他还把那野种当做是自己的骨肉,放在心间精心呵护了那么久。
一想到之前自己对王瑞仪的百般恩宠,黎南瑾便心生出一种强烈的羞辱感,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正在狠狠的践踏着黎南瑾的自尊,更是令他的情绪一度失控。
“好啊!你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本王是如何把你们从奴役司那个地狱里拖出来,又是如何忍着外界的风言风语,咬牙将你们兄妹接近铭王府里,你们都忘了不成?如此大恩大德本王没让你们报不说,可你们倒好,居然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样的事来!”
王宇轩心中一阵慌乱,但嘴上仍是死鸭子嘴硬,矢口否认着,“王爷明鉴!求王爷明鉴啊!小人对您一直是忠心耿耿,可昭日月,仪儿她对您的感情更是深厚真切,这件事搞不好就是别有用心之人,在仪儿的饮食里暗中下了红花,碰巧药效发作时王贵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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