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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一王爷是妻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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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花霓裳明讽的话,王侧妃脸色一沉,狠狠瞪了眼身后的春荷,而春荷一直低垂着头,一声不吭。许是受了柳涵若一席话的影响,王侧妃总会忍不住担心春荷会是细作,这就好像,人一旦起了疑心,那么看对方做任何事都会觉得有问题,总会担心是不是在说自己坏话,又或者密谋着怎么害自己,从而完全忽略了对方的情谊,只会看对方越来越不顺眼。

虽恼春荷,但毕竟关系到自己的面子,王侧妃又岂肯善罢甘休,拉着嗓子嘲笑。

“花夫人说笑了,虽说春荷与人私会是错,但毕竟春荷已及弈,到了适婚年龄,与人情愫暗生,互定终生,也并非不能理解,只能说她们用错方法。反观水寒,豆蔻年华,风华正茂,会顶不过一时诱惑而做错事也无可厚非,花夫人应当循循善诱,将其的导回正途,以免别人误以为,什么样的主人才教出什么样的丫鬟。”

“呵呵,贱妾的丫鬟再不济,也与王侧妃姐姐的不同,起码不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再者贱妾自认与水寒主仆情深,对她十分了解,相信她不会不知廉耻,更何况贱妾早已同水寒提过,如若哪天她遇上喜欢的人,贱妾必定成全她,断不会误她终生。”

“哼,花…”

“都给我闭嘴,是谁许你们胆子在此喧哗,你们眼中可还有本宫,都将这当是自己院子了,想怎样就怎样,瞧瞧你们俩像什么话,这么爱嚼舌根,女戒读哪去了,妇容妇德又抛去哪里了,若真这么得闲,回去后全部给我好好攻读女戒!”柳涵若冷冷的瞪着花霓裳与王侧妃,一声极具威严的怒吼声传来,打断了两妃妾之间的‘互动’。

柳涵若深呼吸后,遂又冷冷开口:

“花夫人,既然水寒未与人私通,那麝香为何购买,如此多的麝香又都去了哪里?”

“王妃,这。其实是贱妾院中的丫鬟与人…。”

“放肆!花夫人,天下怎会有如此多的巧合,真当本宫是三岁小孩,任你戏耍?”

“贱妾不敢!”

“哼,你连谋害王爷的子嗣都做的出,还有什么做不出?!”

“王妃,贱妾冤枉,纵使给贱妾一百个胆子也断不敢谋害王爷的孩子,求王妃明鉴!”花霓裳跪倒在地,一脸惶恐,万般委屈。

“冤枉?那本宫问你,如此多的麝香都去了哪里?你不要告诉本宫说不知道!”

“王妃,贱妾真的不知,这些麝香都是水寒买的,贱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哼哼,按你所说,一切都是水寒擅自做主,买的麝香,你压根不知情麝香去处?”

“这…贱妾…”

“呵呵,既然花夫人不知道,就让本宫来说吧,那批麝香恐怕早已被加入香料中,每天燃香,而柳涵雪在不知不觉中,每天吸食着麝香的香料,造就了情绪浮躁,起伏颇大,直接影响胎儿的成长。”

“呵呵。如若真如王妃所说,那么贱妾认为,刚才御医在一进来就应该有所察觉,怎会毫无发现?”

“花夫人,在场的这么多人,试问有谁身上不熏香,如此之多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任是谁也无法留意到空气中那一丁点的麝香味。”

“王妃都说无人能闻到麝香味,那为何还一口咬定水寒买的麝香被放到香料里。”

“本宫原也没留意,直觉以为是红花直接导致滑胎,可是在翻查账本之时,突然发现麝香半斤,于是便有了大胆猜测,如果有人买了麝香,会用在哪里,莫不是香薰中,于是,本宫悄悄让下人拿着熏香灰去验证,结果显而易见,果然如猜测一般,含有麝香的气味。”

花霓裳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已多余,为了保资金,她只有一条路,银牙一咬,心一狠,悲戚的说道:

“是贱妾管教不严,竟未发现水寒会如此狠心,犯下如此大的错误,求王妃责罚!”

“管教不严?花夫人的意思是所有的事都是水寒自作主张,与你无关?”看着伏低做小的花霓裳,柳涵若冷冷一笑,问道。

“王妃,贱妾真的不知,如若贱妾知道,定当会阻止,断不会让水寒如此做!”

“呵呵,花夫人,本宫真是长见识了!这就是你所谓的主仆情深,一到生死关头,就将所有责任全部推倒丫鬟的身上?”

柳涵若嘲讽的笑了笑,尔后又看向水寒,怜悯的说道:

“水寒,你什么都听到了,花夫人说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张,她完全不知情,现在,本宫给你一个自辩的机会,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水寒低着头,眼眸含泪,心里悲凉,虽说早已料到如此结局,可当亲耳听到之时,还是免不了心痛。她从小跟着花霓裳,主仆十年,她对她情深意重,一心只为她着想,看着花霓裳一步步走过来,有了今天的地位,她真的由衷的为她感到开心。而如今,呵呵,也罢,虽说花霓裳无情,可她待她却不假,就让她最后为她再做件事吧,也算全了这十几年的情谊。

想通了这点,水寒心如死灰,双眼无神,对着柳涵若平静的说道:

“王妃,什么都不用说了,奴婢招认,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奴婢一人的主意,是奴婢看不惯柳侧妃娘娘仗着有喜为所欲为,看不得花主子受委屈,才起了歪念,以为只要没了孩子,花主子就不用再受委屈了,于是奴婢心一横,便偷偷买了麝香混在柳侧妃娘娘的香料中,奴婢愿意为孩子偿命,只求王妃饶了花主子,她真的毫不知情。”

柳涵若静静的看着水寒,叹了口气,朝着花霓裳淡淡的开口:

“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寒暑,能得一如此忠心的丫鬟,实属不易,以后好自为之吧,并非每次都会有如此忠心护主之人。”

人往往总会有这么个错误的认知,以为所有不好的都是别人害的,从而忽略了本质,不会反省自己的错误,而花霓裳就是这类人,她把所有错都算到了柳涵若的头上,紧握的双手显露了她的愤怒与不甘,暗自发誓,此仇必报!

事情到此也终于结束了,柳涵若回禀了‘逍遥王’,该杀的杀了,该罚的罚了,该休的休了,一切也终于慢慢回归了平静,而端午盛宴,也即将展开。

------题外话------

哎,免不了俗套,求各种包养,哎

正文 17 王爷,真的忘了妾身吗?

自那日后,‘逍遥王’因柳侧妃流产须静养二月,一直独居于水月阁,而柳涵若则每天忙的天昏地暗,白日要忙于处理府中大小事务,晚上还得苦思端午盛宴的各项细节,这不,已过二更,梅香苑的灯却一直亮着未曾熄灭,春香看着满脸疲惫的柳涵若,劝道:

“王妃,都二更了,早些歇息吧,有什么事等明天再处理吧。”

“春香,本宫把端午盛宴的菜单拟定好就去睡,很晚了,你先去睡吧,不用等本宫了!”

“王妃,奴婢不困,奴婢会一直陪着王妃的,王妃什么时候睡,奴婢也什么时候睡!”

“傻瓜,快去睡吧,本宫一个人可以的!”

春香执着陪着柳涵若,即使眼皮挂了下来,仍旧不肯先去睡觉,一旦发觉自己眼皮快撑不开,春香立即用力一拧大腿,靠着痛觉来提神。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涵若突然放下笔,看了眼坐在桌旁拼命睁着眼的春香,笑了。

“本宫睡了,春香你也去睡吧。”

春香努力睁着眼服侍柳涵若睡下后,也回去睡下。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柳涵若突然睁开眼,起身穿上外套,冷冷的说道:

“阁下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难道还要本宫亲自请吗?”

话音刚落,就见一黑色蒙面的身影闪现。

“呵呵,没想到啊,原来传闻中的极恶王妃,竟会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黑衣人拿着剑,惊讶的调笑。

“高手,非常不巧,本宫只是感觉敏锐而已,不过么,对付你这种梁上君子本宫还是绰绰有余!”柳涵若嗤之以鼻,冷冷嘲讽。

被个女人小瞧,蒙面黑衣人气急,拔剑就攻了过去,几次眼看就要刺到柳涵若,却都在最后一刻被轻松避开,这让蒙面人更为搓火,感觉自己被个女人戏耍,尽失颜面,瞬间怒气高涨,杀招尽显,招招毙命,柳涵若不快不慢,游刃有余,还不忘轻蔑的吐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阁下,你也太没用了吧,本宫都没出力,你的呼吸就凌乱成这样了,这让本宫怎么尽兴,哎,不知道是哪个人这么蠢,雇佣了个你这个半吊子杀手,竟连一刻钟都撑不过,本宫觉得,你还是别做杀手了,改行吧,呵呵。”

听了柳涵若的话,蒙面人只觉得肝火上涌,气炸了,可是不管他怎么攻击,始终碰不到柳涵若的衣角,一个猛攻,一个不慌不乱,临危闪躲,不断戏耍蒙面人。终于,蒙面人在打斗中,慢慢冷静了下来,了解到自己不是柳涵若的对手,攻势渐缓,静待时机准备逃逸,柳涵若一眼看出蒙面人意图,眼神一变,毫无温度,不再戏耍着蒙面人玩,虚晃一招直接将剑横在了蒙面人的脖子处。

“哼哼,想在本宫面前逃走,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区区跳梁小丑,本宫还未放在眼里!”冷冷的轻蔑的声音响起,“本宫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想本宫死,那么本宫何必客气,你现在仅有两个选择,一是死,二么…还是死,你自己选择,喜欢哪个,本宫都可以成全你!”

“哈哈!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谁想要你的命吗?如果我一死,你就永远不可能知道是谁要杀你!哈哈!”临死关头,蒙面黑衣人突然笑了,似是料定柳涵若不敢动手,只是虚张声势。

“呵呵,是吗,不管是谁,总逃不出后院的那些女人,反正你都要死了,本宫不妨告诉你,那些个女人本宫会留着慢慢收拾,不劳你挂心!”

柳涵若下手极快,一剑毙命,丝毫未溅出一滴血,看着倒地的尸首,她找出一瓶配置的化骨散,不消片刻,只见白烟飞起,消散无踪,仿佛今晚的插曲从未出现般。

第二天一早,由于春香睡的较晚,柳涵若便下令不许任何人打扰,让春香睡到自然醒,而她自己简单梳洗完毕后,随意弄了发型,找了件素色的衣衫一穿,匆忙赶往水月阁书楼,想趁逍遥王不在,查阅下当朝法律条例。

柳涵若来到书楼,大致看了下书架的书,见大多是军事,政治方面的书,只有一本是讲本朝律法的书,她随手拿下开始认真看了起来。

当‘逍遥王’回来时,就看到这么个场景,只见一个似熟非熟的清丽女子侧坐于榻上,全神贯注的看着手中的书,不时的还拿笔圈圈点点,不知在写着什么,连他回来都未曾发现。

“大胆!这里可不是谁都能进来的!出去!”‘逍遥王’厉声说道。

“王爷,您回来了!妾身已经等候多时了。”惊讶于逍遥王的突然到来,柳涵若嘴角一抽,只能笑着迎了上去。

自称妾身,这让‘逍遥王’不由好奇,仔细的看着面前的柳涵若,只觉得面熟,可却始终想不起是谁,只以为是后院女人之一,便淡淡的问了句:

“恩,有何事?”

“王爷,五日后就是端午盛宴了,妾身第一次操持大型盛宴,怕做的不够体面,让王爷失了脸面,为了保险起见,想来询问下王爷的意见,看看妾身这样安排可行?”

“作为妾侍,就该守好自己的本份,别妄想着其它不可能的东西,端午盛宴名早已交由王妃来办,务须你来多言!退下!”‘逍遥王’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

一听‘逍遥王’的话,柳涵若愣了下,心里不断咒骂着‘逍遥王’,愤愤不平!

靠,虽说今天自己打扮素了点,可也不至于认不出,丫的,还说是明媒正娶的嫡妻,有哪个男人会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认不出,看来这男人就从没将自己当成是妻子!

柳涵若心里满腔的恼怒,可却被硬生生压了下来,深呼吸,敛去怒容,眼泪随即出现在眼眶中,显得十分委屈,泫然欲泣。

“王爷,妾身知道王爷公务繁忙,可是…可是。王爷也不该忘了妾身啊…妾身就是柳涵若,不过短短几日而已,王爷当真完全不记得妾身了吗?”

正文 18 端午前夕,回归

面前的柳涵若与之前见到的几次都不同,最初的印象是柔弱的病态美,尔后见到的又是华贵中带有妩媚的娇艳美,在‘逍遥王’的印象中,从未见过如此朴素装扮的柳涵若,让他不禁多看了几眼。

面对柳涵若的声声悲情控诉,‘逍遥王’不免觉得尴尬,只能借咳嗽转移话题,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王妃,今天天气真好啊。”

柳涵若听后眉毛一挑,嘴角猛抽,眼泪也缩了回去,僵硬的表情就定格在那,机械式的朝窗外望去,只见天空仍旧雾蒙蒙的,能见度极低,这‘逍遥王’哪只眼睛看出来天气很好,说的还如此理直气壮,感觉就像在说吃饭了一样寻常。

好吧,或许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更何况是王爷之尊,只是既然想要转换话题,那么也请稍微转的靠谱点,不要这么明显,让人一眼就知道是在敷衍吧。柳涵若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男人都喜欢善解人意的女人,为了让‘逍遥王’保留颜面,能够下台,更为了能博得好印象,还是顺着话题往下接吧。

“是呀,王爷,不过妾身认为,如果太阳能够出来,天气会变的更好的!”

“咳咳…额,王妃说的是。”察觉到自己的话题略微离谱,‘逍遥王’只能尴尬的笑笑。

“王爷,妾身知道你知道公务繁忙,因此妾身就长话短说,端午盛宴妾身打算…,然后…,一直到最后以…收尾,原本妾身打算先行问过王爷意见后,再将端午盛宴的具体事项拟定制好表格,分发给各管事,不过考虑到之前柳妹妹流产,妾身担心王爷心情烦闷,便没敢打扰王爷,便擅自做主将所有事情都安排了下去,王爷,依您看,可还有什么地方不够完善,需要修改。”柳涵若不露声色的转换着话题。

任凭柳涵若滔滔欲绝,‘逍遥王’一直不冷不热,没有任何表示,直到最后才慢悠悠的说了句:

“王妃即是后院之主,自己拿主意便是,不用特意询问本王,本王没有任何意见,如若王妃没其他事就先行退下吧,本王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

明显的逐客令,柳涵若虽不舍那本书,可也不敢明着违背,只得行礼告退。

“王爷日夜操劳,着实辛苦,该多多注意自己身体才是,回头妾身让厨房给王爷炖盅人参乌鸡,补补气血。妾身告退。”

之后的几日,柳涵若十分忙碌,不是对着账单,就是对着管事交待什么,为了不出差错,柳涵若甚至采取奖惩制度,很大程度的调动了奴仆们的积极性。

端午盛宴前一晚,柳涵若召集了所有管事,先是确认了菜单,尔后又详细讲明了关于明天宴会的人员调动,最后再谈到演出节目的安排等等事情,交待完所有时已夜深,所有人纷纷告退,柳涵若静静的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如睡,只见她从身上取出凤佩,目光悠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反观另一边,水月阁书楼大门紧闭,而旁边的一扇窗户却大开着,似乎在等待着谁的到来,耳听三更锣鼓已过,书楼内一焦急的人影来回踱步,俨然是‘逍遥王’,只见他不断从窗户往外张望,嘴里还喃喃自语:

“都三更了,怎么还没来,不会倒霉的又出什么事了吧…”

当风尘仆仆赶到的黑衣人一潜入书楼,就听到‘逍遥王’的低喃,看着他焦急的神情,黑衣人突然起了逗他的兴致。

“嗯,看来你很担心他?”

“这不是废话么,本来说好二更的,现在都三更了,还没人影,能不担心啊,要知道上次那家伙差点就死了!”

许是关心则乱,某人似乎并未多想,直觉的回答,似乎忘了整个书楼只有他一人,如若等的人还未来,那么又有谁能跟他对话。

“噗呲,没想到你这么关心他啊。”

“必须的呀,我们可是发过誓的结义兄弟。”

“那,如果他被人欺负了呢?”

“这个,不可能,就那丫的坑货,武功那么高,他不欺负人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被人欺负!”

“你刚不是自己都说上次他差点没命吗,那如果是上次的人呢?”

“TMD,上次的帐爷还没找那混蛋算,这次要敢再伤了他,爷剁了那混蛋!”

一想到上次的事,某人仍旧心有余悸,越想心里就越来越慌,就怕跟上次一样,又出于危难之中,于是,他开始呆不住了,拉开门,就想使轻功飞出去。就在这时,却听到身后传出大笑的声音,某人后知后觉,终于发觉似乎哪里脱线了。

知道黑衣人晚上要来,某人早已在白天下令水月阁今晚禁止任何人出入,那么这个声音的唯一主人只可能是…一想到刚才的对话,某人惊觉被耍了,于是乎,愤怒了,直接攻向了身后的黑衣人,招招凌厉,却又在紧要关头点到为止,一番打斗酣畅淋漓,两人各站一边,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文“怎样了,事情都办好了吗?”

人“嗯,暂时告一段落,能休息一阵子了。”

书“那我是不是就能解放了,要知道,面对你那群饥渴的娘们,我真的要少活很多年。”

屋“哦,是吗,据我所知,你不是过的挺滋润么,都差点当爹了!”

黑衣人的调侃,某人并没有在意,只是略显无奈的说道:

“哎,不是我心狠,那种女人的孩子能要吗,更何况…。”

“嗯,明天就是端午了,宴会的事都准备好了吧?”

“说到这个,我就想起你的那个王妃,她似乎变了很多,这次的宴会也是她一人操办,那天她一身素衣,极其朴素,我都没认出来,将她当成后院的那些个侍妾,搞了个大乌龙,差点下不来台,你的王妃倒是善解人意给我台阶下,当时我那个感动啊。”

“…很晚了,回去吧,明天记得过来参加宴会。”

“好吧,没良心的损友啊,用完了就踢开了,走了。”

‘逍遥王’说完就闪了,屋里只剩黑衣人,只见他打了盆水,不知往里加了什么,然后用布沾湿,沿着脸的边缘擦拭,不一会,便见他轻轻一拉,一张人皮面具随即褪下,浮现出他原本的容貌,俨然就是刚离开的逍遥王,他突然勾唇一笑,轻声说道:

“明天就能见到了吧,呵呵!”

正文 19 端午盛宴(一)

伴随着清晨的第一道霞光,逍遥王府已陆续开始忙碌了起来,原来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端午节,按照习俗,许多官员都会携带家眷前来王府参加盛宴,而这个宴会又成了各官员大比拼的日子。逍遥王府作为东家,自然要为盛宴的开始致辞,以聊表对各官员到来的谢意。

今天的宴会在翰轩苑宴客大厅举行,只见里面桌椅陈列有序,硕大的4颗夜明珠躺在支架上,分别屹立在四个角落,将整个大厅照的灯火通明。黄昏时分,逍遥王盛装出席,一身暗紫色长袍贴身,将其的尊贵儒雅的气质表露的淋漓尽致,而柳涵若今天也是一袭浅紫色纱裙,配上紫色蝴蝶流苏发饰,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雍容华贵。两人静静的站在上方,一深一浅的装扮,好似说好般,相得益彰,显得异常和谐。

下首的不知王府后院深浅的某些人看到两人如此相近的装扮,只以为两人恩爱无比,灿烂的笑了起来,嘴上不忘恭维:

“王爷王妃如此恩爱,连选的衣服颜色都如此相近,真是羡煞旁人!”

而有些稍微知情的则疑惑不已,暗叹:不是说逍遥王独宠柳侧妃,逍遥王妃本就是个摆设而已,可今天所见,怎么与传闻不符,如若王妃真不受宠,两人今天又怎会穿同色系衣服?难道说前阵子柳侧妃流产,王妃就此机会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勾引了逍遥王,是了,这王妃之前为了嫁给逍遥王连春药都敢下,说不准这次又用了降头也说不准,哎,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啊,竟然完全不顾妹妹的想法,说不准连流产都是她下的手,为了给个交代就随便找了替罪羔羊,哎,可怕的女人啊,幸好不是自己的妻子,不然后宅怎能安宁?

有如此想法的人何止一二,他们虽心里为柳侧妃抱不平,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只能在心里暗暗鄙视柳涵若,胆子稍微大点的,也就只敢轻声骂柳涵若不要脸。

等每桌上了几碟冷盘小菜,逍遥王端起酒杯,威严的声音响彻宴会大厅,而宴会也正式拉开了序幕,各式各样的菜也循序渐上。

“今天是端午佳节,本王先敬过各位,谢过大家百忙之中还能赶来参加今日的宴会!”

逍遥王说完做了个辑,举杯一口饮尽,还象征性的将杯倒转以示喝完。下首的众人见此,也都站了起来,纷纷举杯一口饮尽,见酒杯已空,旁边的丫鬟自觉的斟酒满上。

众人都各自吃着佳肴,品着美酒,酒过三樽,大家都略饱后,场面就开始热闹了起来,柳涵若用眼神示意,春香领命离开。不过一会,原本明亮的大厅突然变得昏暗,朦胧间只觉眼前有人影飘过。

就在这时,悠扬的马头琴声率先响起,清脆悠扬,尔后便见周围的烛光陆续亮起,众人这才看清,原来有十位身穿淡黄色衣裙的女子以折扇遮脸,陈列有序,将中间粉色衣裙同样以扇遮面的女子层层包围,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折扇从前到后开始有序的动了起来,露出了这些女子的容貌,尔后便又听到各种乐器声逐渐响起,有箫声,琴声,鼓声,琵琶声,与马头琴声相得益彰,声声入耳,优美的乐曲与绚丽的舞蹈相互辉映,让人忍不住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随着音乐的渐渐收尾,女子们陆续退场,丫鬟们也在同一时刻撤去了包裹着夜明珠的布,让整个大厅恢复了明亮,众人这才从刚才的一舞中惊醒,意犹未尽,尤其以西门小侯爷为最,只见他温和有礼笑着夸道:

“此曲此舞从未听闻,真是应了那句‘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马头琴的特殊音色将整首曲子的意境完美表达了出来,声远悠长,绕梁三日,不绝于耳,而绚丽的舞姿,则让人感觉就像是身处人间仙境般,意犹未尽。敢问王妃,这究竟出自哪个教坊,竟有如此才能,不才在下也想在下次宴客时请回去表演。”

“呵呵,那恐怕得让西门小侯爷失望了,此教坊名为花满楼,与其他教坊不同,她们中的有些人,身份尊贵无比,只因真心喜欢跳舞或者作曲才留在教坊,也因这层关系,她们极其低调,是京城较为隐秘的教坊,鲜为人知,如若无熟人相托,断不会随意出山。”

“既如此,本公子也不便勉强,只是可惜了…哎…”

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不断夸着刚才的女子,许是因为女子喜欢攀比的心理,在场的名门闺秀,心里顿觉不舒畅了,认为她们抢了自己风头,纷纷摩拳擦掌,想展现自己的才艺,好博得众人的赞美声,从而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最先上场的是定远将军的爱女高依依,康卡激昂的曲子悠悠响起,有道是将门无犬女,高依依的一袭剑舞舞的出神入化,与刚才的风格完全不同,让众人眼前一亮,喝彩声时起彼伏,一舞完毕,掌声阵阵,如雷贯耳。

有了带头者,众女子也不再羞涩,争先恐后的相继入场。不似之前的两舞蹈般让人难忘,有的表演舞蹈,有的展现歌喉,有的表演琴技,有的则是现场赋诗一首,似乎都没有什么新意,众人也只是象征性的叫好,鼓着掌,以示鼓励。

柳涵若看着千篇一律的表演,只觉无聊,不时抬眼偷瞧旁边的逍遥王,见他始终维持着同一个坐姿同一个表情,分不出喜怒,看不清憎恶,柳涵若忍不住轻声感叹:

“一个坐姿一个表情,竟能维持这么久,真是个极品,看来要想办法搞定这个难搞的家伙还需努力,路漫漫,其修远兮!”

声音虽轻,可逍遥王武功极高,耳力自然灵敏,听到了抱怨声,他突然看向了柳涵若,吓的柳涵若一哆嗦,以为刚才的话被听到了,准备挨训时却见逍遥王只是换了个方向,换了个坐姿,就将视线从她身上离开,她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而就在这时,下首却突然传来异常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让柳涵若瞬间变脸,布满了阴霾。

正文 20 端午盛宴(二)

“臣妇萧秦氏不才,看了这么多闺阁千金过人的表演,感触良多,也想献丑一二,恳请王爷王妃批准。”秦思颜屈身见礼,仪态万千。

看着下首行礼的秦思颜,柳涵若心里怒火上扬,眼里是藏不住的愤恨,就这么直直的盯着秦思颜,一言不发,这样的反常情绪让一直关注她的逍遥王不免讶异,暗叹柳涵若眼里的滔天恨意不似伪装,按理两人未有任何接触,这恨意从何而来,他暗自记在心中,准备等宴会结束后,着手调查。

秦思颜注意到柳涵若的眼神,立即跪下赔罪,忍不住开始回忆自己以前是否曾得罪过逍遥王妃。

“臣妇不知做错了什么,惹得王妃如此生气,请王妃明示。”

一个愤恨瞪着,一个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而下首一干众人也不明所以,偷偷在极恶王妃前面加上喜怒无常四字,场面僵持着,见此情景,逍遥王无奈极了,只得干咳嗽几声,试图唤醒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柳涵若。

这几声咳嗽很好的唤回了柳涵若的理智,只见她收回目光,略微低了低头,很好掩饰了眼中的恨意,再次抬头,脸上全是笑意,温和的说道:

“萧夫人,你怎么还跪着,这倒是本宫的不是了,哎,都怪本宫刚才突然想起一点事,走了神,忘了萧夫人一直跪着,本宫给萧夫人赔礼了,快请起!”

“臣妇惶恐,臣妇断不敢受王妃赔礼!”秦思颜嘴上说着不敢,心里却得意不已,能让一品王妃给臣妇赔罪,恐怕史无前例吧,这么想着便觉得跪了这会也值了。

“呵呵,方才萧夫人说也想助助兴,展示才艺吗?”

“回王妃,是的。”

“萧夫人既有如此雅兴,本宫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会不允,想来王爷也是如此想,是吗,王爷?”

柳涵若说完朝逍遥王望去,便见逍遥王点了点头。

“早听闻萧夫人琴技非凡,本宫早已钦慕不已,今日终有机会一见,实令本宫高兴,萧夫人,开始吧。”

“王妃,臣妇还有个不情之请,想请臣妇的相公合奏。”

柳涵若听秦思颜提起萧风,笑容一僵,随即点了点头。

“谢王爷王妃,臣妇琴技拙劣,献丑了。”

秦思颜起身走到琴架旁,试调音,虽凌乱无任何节奏,却让人不禁想起‘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尔后便见秦思颜朝萧风展颜一笑,萧风以一笑回之,你侬我侬,羡煞情多,一切尽在不言中。

只见秦思颜五指轻轻拨动,婉转悠扬的旋律随之响起,不消一会,便闻清脆委婉的箫声传来,与琴声和鸣,琴箫合奏,时而嘈嘈如急雨,时而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曲终,两人相视而望,情意绵绵。

整首曲子,云起雪飞,由最初的清耳悦心,转为千回百折,再转到鳌愤龙愁,直到最后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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