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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一王爷是妻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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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柳涵若搬出王爷,柳涵雪心里一慌,担心此事传到王爷耳中,导致王爷对她能力质疑,收回了后院掌控权,岂非得不偿失,想到这,她微撇下唇角,假装无奈叹了口气。

“姐姐,你有所不知,王府后院分为很多领域,各领域都有一名负责人,每位负责人各司其职,三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妹妹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是妹妹失职,还请姐姐见谅,倘若查出是谁如此胆大,妹妹必定严惩。”

“哦,妹妹,你不是一直在吗,怎会不知是谁,莫不是有意包庇?”

“姐姐,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从一开始妹妹就一直记挂着姐姐的身体,担心姐姐,并未留意周围的人和事,所以妹妹真的不知,不过姐姐放心,妹妹必定会查,给姐姐一个交待!不过,姐姐,你的丫头确实出言侮辱,一言不合,还殴打妹妹,在场的人都能作证,姐姐,你看怎么处理。”几句话又将话题绕回到了春香身上。

“妹妹,本宫一开始就说了,如若春香真的犯错,只要有证据,本宫绝不姑息,但若是有人故意为之,本宫也不会放过,定要还春香一个公道!”

“姐姐,在场那么多丫鬟奴仆都可作证,竟还要求证据,姐姐这么做,让人不得不怀疑有意包庇春香这个贱婢。”柳涵雪岂肯这么轻易放过春香,咄咄逼人。

“妹妹,本宫只看到我的丫鬟春香被你们打的奄奄一息,如若春香动手打了妹妹,妹妹又岂会完全无伤痕,甚至连红印也没,皮肤仍旧那么细腻白泽。反观这些人都是妹妹带来的人,又岂敢违背妹妹的意愿,用来作证未免有失公允。如若妹妹能拿出实质证据说明春香以下犯上,本宫立即走人,如若不能证明,还请妹妹还春香一个公道。”

“姐姐莫不是有些强词夺理?”

“皇上圣明,制定各种律法,凡事有理有据,本宫何曾强词夺理?”

“既然姐姐说那么多人的证词都不能算是证据,那仅凭姐姐片面之词就认定有犯上奴才辱骂姐姐,岂非有些武断?不知姐姐又有何证据?”

“妹妹,本宫身为皇上御赐的一品王妃,有身份有地位,难道妹妹认为本宫会无事生非到随意冤枉小小的奴婢不成,本宫的话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又是身份,该死的身份,柳涵雪心里虽说恼恨不已,表面却还得装大方,只能奉承:

“姐姐说的极是,姐姐既然贵为一品王妃,自是不屑说谎,定是有个不长眼的奴仆做了,姐姐才会如实说,是妹妹失言了!”

“妹妹,如果拿不出有力证据,作为赔偿,本宫要求妹妹给春香道歉,一句道歉换几十板子,妹妹怎么看都是挣的。”

“当然,如果妹妹觉得舍不下面子,自然可以。刚才妹妹让人打了春香六十大板,那妹妹也去领板子就是。”

“妹妹切莫着急,这事可以容后回答,现在妹妹还是先来审审,看看是那个大胆的奴婢辱骂本宫吧。”

察觉到几个转弯又绕回话题,面对柳涵若咄咄逼人的追问,柳涵雪不免有些讶异,若是以前的柳涵若,绝不会如此,只要稍微绕下圈,下一刻她就会立即忘记前一刻说好要做的事,傻傻的,稍微对她好一点,就相信了所有话,以为真的是姐妹情深,傻里傻气的一步步落入布好的陷阱,成为牺牲的工具,只是没想到这傻子运气很好,没想到竟会攀上了逍遥王。

“姐姐,毫无头绪,如何审得?”柳涵雪心里恨的牙痒痒,却不得不陪着笑脸相问。

“妹妹,本宫向来深居简出,不理俗世,三年来皆是妹妹在打理后院,想必有一定的有段,相信妹妹必能在最短时间内将这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如若妹妹做不到,‘所谓有能者居之’,本宫不得不考虑要跟王爷进言,看看换人执掌是否更好。”

柳涵若虽然笑的灿烂,却让柳涵雪打心里觉得寒冷。

看柳涵若的样子是不打算就此罢休,若不交个人出去,恐怕事情越拖越糟糕,虽说王爷未必会听柳涵若的话,可这事传到王爷耳朵里总归不好。眼珠一转,略微思索,主意已定,柳涵雪定下心神,轻拍了下自己脑袋,状似无奈的说道:

“哎呀,姐姐,对不住了,最近妹妹老会突然忘记某些事,又突然记起。这不,现在记起来了,刚才确实有人辱骂姐姐,就是那个穿粉色衣服的粗使丫头。姐姐放心,妹妹必定严惩!”

“来人。将辱骂王妃的贱婢拖下去杖责一百,如若还活着,再打发给人牙子卖了。”

处理完了这事,柳涵雪岔开话题,想找借口开溜,却被柳涵若一句话硬生生打断退路。

“妹妹似乎还有事情待办,这么急是要上哪,莫非妹妹觉得自己不能胜任,想去找王爷另选能人,若真是如此,姐姐也不阻止,早去早回就是。”

要侧妃给一个奴婢道歉,柳涵若这一招不得不说非常狠。如果柳涵雪低了头,以后在王府后院中威信将不复存在,如若不低头,嫡侧身份悬殊,加上圣上御赐的一品二字压下来,她也讨不到好,那板子必挨无疑,这就是一个二难的局面,无论哪个,对她均没益处。

正文 04打你只因看的起你

一个两难的局,左右都是错,像是一个死结,柳涵雪深知唯一能解开这个死结的只有一个人,那个无论在品阶还是身份上都远高于柳涵若的王府主宰——逍遥王。可若是将王爷请过来,所有事情势必摊在明面上,届时必定会影响自己在王爷心中的地位,看来现在只有先下手为强。打定主意,柳涵雪悄悄示意丫鬟梅香去请王爷,而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拖时间以及…

就在这时,便见到一个绿衣丫鬟领着抱药箱的大夫已跨入院门,柳涵雪灵机一动,说道:

“姐姐,其他事晚点再说也行,你看春香伤的那么重,不能在拖了,先让大夫看看吧,不要是有什么后遗症才行。”

“看来妹妹果然‘仁慈’,在这时候不忘春香,还想着给春香治伤。不过妹妹,有些事逃得过初一,逃不了十五,还是早早办完为好。”

若非早已从记忆中得知,柳涵雪是个蛇蝎美人,若真这么好心,怎会迟迟不请大夫,还得她差人去请,幸亏她早已给春香偷偷号过脉,发现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便也放下心,开始跟柳涵雪周旋。时隔这么久,柳涵雪此时说起,想必是想以此为借口来逃避,想明白了这点,柳涵若冷笑了下,心如明镜。

“姐姐说的哪里话,春香好歹也是一条命,怎么可能任其这么流逝,传出去岂不是要说逍遥王府草芥人命,而王妃姐姐心肠狠毒,毒打丫鬟致死,为了姐姐的名声,也为了王府名誉,妹妹怎能看着春香去死!”柳涵雪义正言辞的语带谴责。

柳涵若不禁感叹,好一张利嘴,竟巧妙的让所有人忽略元凶,将责任全部推倒她的身上,让在场的人都以为是她这个王妃冷血无情,只顾自己,弃重伤丫鬟不顾,想以她的狠毒去衬托柳涵雪的仁慈。这个妹妹看来也不是简单的角色,难怪本尊会一直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至死方休,只可惜现在的她不再是之前的她,身为相府千金之时早已在后院见惯了争斗,想给她下套,似乎火候尚缺。

“妹妹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本宫不明白,若是妹妹真的如此在乎王爷与本宫的名誉,怎么迟迟不差人请大夫。还有,妹妹似乎忘了,春香的伤正是妹妹让人打的,若真传出府,似乎也扯不上本宫,或许外面会盛传这个版本也说不定。”

“传闻逍遥王侧妃柳氏心思狭隘,善妒,不仅嫉妒王妃的美貌,更嫉妒王妃的一品品阶,看着王妃处处享有一品王妃该有的待遇,她愤愤不平,心理扭曲,处处针对王妃,但是自古嫡妃与侧妃就有天壤之别,每次争锋相对都只能占尽下风,时日一久,怨恨日积月累,一发不可收拾,只能靠毒打王妃的贴身丫鬟泄愤。哎,还真应了那句,一如王府深似海,从此良善是路人!想不到柳侧妃竟变得如此歹毒,喜欢毒打丫鬟。”柳涵若故意拖了拖下巴,装作思考般,才缓缓一字一字说道。

一番话说的字字清晰,明面嘲讽,惹的柳涵雪气血上涌,一时提不上气,拼命喘气。

“妹妹何必那么激动,本宫说了或许会这么传,也没说一定这么传,这么激动对身体可不太好,要知道过大的情绪反差很容易使人变老的,届时皱纹啊什么都出来了,吓坏了王爷可不好文人小说下载。看妹妹这么激动,莫非真被本宫料中,妹妹是嫉妒本宫,才毒打春香?如若不是,本宫劝妹妹还是放宽心的好。”柳涵若故作大方,轻声劝慰。

一番话明面劝说,可最后句话锋急转直下,如若她就此言发作,岂不坐实了传言,前一刻还她占上风,下一刻立即处于弱势,这样的反差直欧的柳涵雪有气无处洒,只得咬牙赔笑。

“姐姐说笑了,你我姐妹十几载,妹妹的品性姐姐怎会不知,更何况你我姐妹情深,妹妹又岂会为了区区小事就嫉妒姐姐,实在荒谬。呵呵…”

“想来也是,妹妹如此贤淑大方,又岂会因为品阶而嫉妒本宫,说到底本宫也只是说笑罢了,并未真的如此觉得,妹妹不必在意。”

“对了,妹妹,前阵子有不少妃妾来跟本宫抱怨,说妹妹专宠,已许久未见王爷。妹妹,不是本宫要怪你,你这也做的太过了点,须知王爷不是你一个人的王爷,是后院所有妃妾的王爷,既然娶进门王爷怎能将她们凉在一旁不管不问,妹妹应该让王爷雨露均沾才是。”

柳涵若的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让人挑不出刺,可却让柳涵雪气的直打哆嗦,让她去跟王爷说让他去宠幸别的女人,这比剜她的肉还要狠。

看着柳涵若得意的样子,柳涵雪恨不得抽她耳光,可因为身份,她又不得不忍气吞声,语带无奈的说道:

“姐姐,出嫁从夫,夫为天,妹妹只是一介女流,怎能去左右王爷的决定。”

“妹妹,本宫一直认为妹妹是个识礼的,聪慧又大度,定有办法说服王爷的,便将这事交予妹妹,如今看来,妹妹这是不愿意了,想一人霸占王爷?哎妹妹,看来本宫不得不提醒你,‘妒’可是七出之一,要不得!”

“靠!柳涵若!我都步步退让,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不要以为你是王妃就能为所欲为,别忘了追根究底,你只不过是失宠王妃,没有王爷的宠爱,看你能嚣张多久!如果你还有自知之明,就安心过好你的日子,不要妄想在我面前摆什么王妃架子!我不吃你这一套!在我眼里你连条狗都不如!惹急了我,管你是谁,照打不误!”一顶善妒帽子扣下来,柳涵雪气急,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面,再也忍不住,出言嘲讽!

“哼哼,很好!有胆色!”柳涵若不怒反笑,走到柳涵雪面前,左右夹击各扇了一巴掌。

“这巴掌,扇你的不分尊卑!”

“这巴掌,扇你的出言不逊!”

被打的柳涵雪双颊通红,五指印清晰的浮在她脸颊,她怒气高扬,愤怒的吼道:

“柳涵若你这个贱人,竟敢打我!”

“柳涵雪,本宫打你就是看的起你!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一口一贱人的骂谁,须知道本宫再不济,也是王妃!既然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那本宫就教你何为现实!”

正文 05胜利的叫嚣

柳涵雪挨了二巴掌,心里憋屈的慌,想动手还回去又咬牙忍耐住,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要忍住,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毁了整个布局,这二巴掌绝对不会白挨的,一会等王爷来了,有了这伤痕,好戏会慢慢开场的!等着吧,柳涵若,敢打我,总要付出代价的!

在这压抑的环境下,整个院子一片寂静,都无人敢大声喘气,深怕飞来横祸,一不小心就成为两女人争斗的出气筒。

一个满脸愤恨,恨不得冲上去咬人,另一个一副倨傲的神情,两方僵持着,直到大夫再次出现,才稍有缓和。看了眼剑弩拔张的二人,身为王府的专用大夫,又岂会不知王府后院水有多深,更明白好奇心会害死人,秉持着多做事,少说少错的原则,匆忙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逃跑似的离开了,甚至连诊金都忘了要。

柳涵雪算了算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深呼吸了几口气,收敛了怒容,让情绪不再那么激动。当看到紫色衣袍若隐若现之时,立即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我见尤怜。

“姐姐,今天您当着众多下人的面责打于我,若这几巴掌能换得姐姐的健康,妹妹甘之如饴!如若姐姐真想王爷了,妹妹可以去恳求王爷过来看姐姐,只是姐姐,你大病未愈,大夫说过切忌情绪大起大落,如若姐姐还未解气,姐姐继续打就是,妹妹受得…”柳涵雪突然跪倒在柳涵若面前说道。

“姐姐,妹妹只求你一件事,请让妹妹保留最后的脸面,莫去向那个出言侮辱甚至殴打妹妹的丫鬟道歉,姐姐试想,如果妹妹真这么做了,一干奴仆会怎么想,妹妹今后又还有何颜面来管理后院,求姐姐成全。”柳涵雪越说越觉得委屈,眼泪啪啦啪啦的往下掉。

看了眼跪在地上唱做俱佳的柳涵雪,此刻的柳涵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也曾在相府后院冷眼旁观一群女人的宅斗,看着面前这个变脸急速的柳涵雪,她轻轻一笑,倒想看看这出戏柳涵雪想如何唱。

不出所料,未过多久,便听到充满磁性的嗓音自柳涵若身后传来,不怒而威。

“雪儿,本王原以为将后院交给你打理,便可安心处理政事,无后顾之忧,可没料想你竟连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你真的让本王很失望!”

“王爷,雪儿也想好好做的…只是…是雪儿没用…让王爷受累了…”柳涵雪说完垂下了头,任眼泪滑落。

看着满脸委屈的柳涵雪,逍遥王无奈的叹了口气,走上前扶起她,轻声安抚:

“本王也没有全怪你的意思,本王知道你受委屈了,这事就交由本王处理吧,起来吧。”

尔后逍遥王才看向对面的王妃,语带谴责,显得十分不悦。

“事情本王大致都已了解,为了一个低贱的奴婢,王妃这是闹哪出,又是打又是骂,像个泼妇般,若是传扬出去,本王的脸面还往哪搁!”

也就在这时,柳涵若才直面面对逍遥王,只见眼前之人虽满脸怒容,却掩不了眉宇间的英气,五官精细又不失阳刚之气,一袭紫衣在让人感觉高贵的同时又凭添神秘,仿若上天的得意之作,多一分则太多,少一分则太少,难怪会成为万千少女趋之如骛的梦中情人。

久久等不到回答,逍遥王眉头越皱越紧,逐渐不耐烦,声音也略微提高。

“王妃!本王在问你话,为何不答?”

“王爷,作为一朝重臣,理应明白偏听乃是大忌,而现在王爷只凭柳涵雪的片面之词,就认定是妾身丢脸,妾身认为王爷太过草率了些。”柳涵若行了个礼,据理力争,字字铿锵有力。

“王妃言下之意可是在指责本王偏听?不辩是非?”逍遥王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的说了句。

“妾身不敢!只是希望王爷不要偏听偏信,这只会影响判断,须知有时眼前所见的事实并不一定就是真相。”

“哼哼,数月未见,没想到王妃口才见长,只是这脾气还是这么不讨喜,竟敢质疑本王,真是好胆色!”逍遥王冷哼一声,语句冰冷。“既然你认为本王偏听偏帮,那本王即使真这么做,你又能奈何?柳涵若,你应当明白,你是本王的妃子,本王既能给许你王妃之位,也能废了你,如若你还想稳坐王妃之位,本王劝你凡事三思而后行,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不是你的就别再肖想,否则别怪本王不留情面。”

“王爷,你怎能…”

“来人,王妃身体不适,将王妃扶回去静养,等什么时候康复了再出来,后院的事就交给雪儿,你就不用再插手了!”逍遥王不容柳涵若辩解,直接一语定音。

逍遥王之令,谁敢不从,便见几个奴婢半拉半推将柳涵若送回了主卧。临走前,柳涵若看到了柳涵雪扬起了胜利的微笑,满脸得意,仿佛说着:手下败将,跟我斗,还差的远!

柳涵若苦笑了下,在相府,见惯那些姨娘们放低姿态,只为讨好丞相爹爹。在王府,又见到柳涵雪各种装,让逍遥王偏听偏信,连辩白的机会也未给她,甚至警告她若想保住王妃之位,就该谨言慎行。

难道世上的男人皆喜欢这套?难道女人就一定要活的那么卑微,毫无尊严,才能守护住所谓的爱情?

就像前世的她一样,为了迎合他的喜好,虽隐藏了她的喜好,却舍弃不了属于她的那份骄傲,可最后也因这份骄傲没守护住爱情,从而害死了她以及家人。

是了,她不能再这么下去,她要报仇,为此她可以不折手段,如果真的必须卑微的膜拜自己的夫君才能守护好王妃的地位,那么她愿意放下所有的自尊与骄傲。只要能手刃仇人,哪怕是要在逍遥王身下屈辱承欢,哪怕今后她满手鲜血,哪怕死后会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她都无所谓,不在乎了!

正文 06 神秘的黑衣人

回到卧室柳涵若再三思量,她决定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既然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报仇,那么首要的就是如何得到逍遥王的宠爱,从而捍卫住自己的地位。

正好重阳将至,王府中即将举行一个宴会,而朝庭也明文规定,嫡妻若是健在,此等大型宴会必须由嫡妻主持,其他妻妾只许辅助,不许妄论。而她正好可以以商量宴会细节为名多接触逍遥王,让他能看到自己的改变。在此之前,她有些事情必须得做,这副病弱的样子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致。

而春香对柳涵若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就本尊记忆来说,春香从小跟着本尊,比柳涵雪更似亲姐妹,对本尊来说春香是知己是姐妹,有什么心事都会跟春香说。而对现在的她来说,春香在重生后第一眼见到的人,她真挚的双眼溢满了关心,丝毫不做作,让她觉得很亲切。记忆加上现实,她也将春香当做唯一可信赖的人。为了让春香安心养伤,她直接免了春香的工作,而她自己也显得十分本分,除了每隔一天悄悄给春香诊脉,几乎足不出户,安心调养,每天吃着自己调配不同功效的药膳及敷着各种中药面膜。

就这样,转眼已过一月,春香的伤已经完全痊愈,回到了柳涵若身边当值,而柳涵若经过一个月的调养,已于一月前判若二人,连春香都不免大吃一惊。

如若说之前的柳涵若身影消瘦,弱不禁风,是个惹人怜爱的病美人,那么现在的她则给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让人眼前一亮。

只见她眉似新月,玉面淡敷,明眸皓齿,眉目流转之间,暗送秋波,一袭大红衣裳并未让人觉得俗气,反而增添了丝妩媚,似一朵出水芙蓉,千娇百媚。

“王妃,没想到一个月时间,竟有如此大的转变,让人耳目一新,恐怕就算是见惯了美人的王爷见了,也会有些失神吧。”

听了春香的话,柳涵若并未说话,可略微上扬的嘴角却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的确,有哪个女人不爱美,更何况她还身负重任。

柳涵若想起在相府时,那些姨娘们每天晚上都会熬好参汤送去给爹进补,想来男人都喜欢温柔似水的女人,便让丫鬟绿儿也熬了盅人参鸡汤,亲自端着前往逍遥王的居所——水月阁。

水月阁主卧内,一支蜡烛忽明忽暗,紫檀木床上两具胶着的身影若隐若现,散落在床边的衣物凌乱无比,从纱帐里面不时传出暧昧的呻吟声,原来此刻正在忙碌着。

当柳涵若赶到之时,远远便听到一声声暧昧的喘息声,她前世也曾为人妻,又怎会不知,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原本满怀希望的想来改善关系,可却碰到如此暧昧的场景,但是她更明白,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逍遥王得罪不起,她叹了口气,无奈的转身离开。

柳涵若一人独步在月光下,显得清冷寂寥,路过水月阁后院假山附近之时,忽闻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而耳边也适时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出于医者本能,柳涵若停下了脚步,想去施救,可突然想起前世种种,在死前她也曾发誓,如果人善被人欺,那么来生她要做个恶人!想到这里,柳涵若停下了脚步。

现在虽未到深夜,可也是夜晚时分,大晚上摸黑出现在后院,还身受重伤,非奸即盗,没必要沾惹这种是非,刚准备离开,却被拉住了裙角,低沉虚弱的咳嗽声不断响起:

“咳咳。咳咳…”

“抱歉,不管你是谁,为何受伤,我都完全没有兴趣,你有你要做的事,我也有我必须做的事,说我不通情理也好,说我冷血也好,我不想沾惹那些是非。”柳涵若说完抬手用力将裙摆扯下,头也不回的离开。

三更时分,躺在床上的柳涵若辗转难眠,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个浑身是血的黑衣人,她不断告诫自己:不是早就决定重生后不愿再做良善之人,要做个恶人吗?为什么看到受伤之人,心里还是会担心,撇下受伤之人离开,为什么心里会有愧疚感,难道是说是因为医者父母心,即使重生,她仍然无法舍弃这份作为医者的良知,无论好坏,只要受伤,她本能的想去治。

挣扎无用,柳涵若干脆起身点了蜡烛,披了件外套就匆忙往水月阁后院假山边跑去,等她赶到之时,部分血渍已经凝固,而伤口附近开始红肿,有的甚至已经开始化脓,而黑衣人早已陷入昏迷,脸色异常的红,想来正在发烧。

柳涵若半拖半拉终于将黑衣人搬回了卧室,找出之前让春香准备的应急药品,做了简单的处理,按伤口挨个上药,包扎,然后又去水井边打了桶水,用毛巾不断放在黑衣人额头冰敷,一晚上来回的交替,直到天快亮黑衣人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这时的她才有时间打量起黑衣人,只见他左边脸尽毁,右边眼睛上一条长长的划痕,即使在睡梦中仍然感到不安,眉头一直紧皱,未曾松动,而身上尽数刀伤,有的深可见骨,想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她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哎,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话你可以听到,我不管你发生过什么,也不管你目的是什么,今天救你只为了那仅存的本能,你的伤口我只做了简单的应急处理,你如果醒了就直接离开吧,忘记今天的事情,回去找个好点的大夫好好处理下伤口,不然伤口若是再次感染,会很难处理。”

不知不觉,柳涵若靠在桌子边睡了过去,直到春香将她摇醒,看了眼披在身上的衣服,她右眼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床边,看到空无一人的床铺,想来是昨晚昏睡中听到自己的话,黑衣人才悄悄离开了,她叹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管那个黑衣人究竟是谁,来王府的目的是刺杀亦或是其他,对她来说他都只是一名病患,一个过客而已,无关其他,即使再次相见,也只能是陌生人而已,而这是最后一次泛滥的好心!

天蒙蒙亮,一黑影急速飞奔,目标俨然是水月阁主卧方向。

------题外话------

男主干净,你懂的!呵呵

正文 07 迟到的谢礼

自那日后,柳涵若也不曾再见到那个黑衣人,事情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平平淡淡的,转眼又过了一周。

某个深夜,月亮顽强的高挂天空,星星却寥寥无几,整个王府在月光的洗礼下,显得空旷而寂静,后门边有一个侍卫坚守阵地,只是布满血丝的眼睛却显露了他的疲惫不堪,朦胧间,忽觉一阵怪异的风吹过,又像是一人影疾驰而过,他猛然惊醒,提着心在附近巡视了一番,并未见任何异常,这才松了口气,暗怪自己过度紧张,草木皆兵。

而此时,刚才从侍卫面前一闪而过的黑色人影直接推开了水月阁书楼的大门,堂而皇之走了进去,当黑衣人看到两腿搁在书桌上,悠闲的半躺在椅子上睡觉的紫色人影时,嘴角一抽,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紫色人影一吃痛,立刻跳起,嘴里不忘咒骂:

“他M的,哪个混蛋敢踹你大爷!找死啊!”

“传闻都说西门小侯爷温文儒雅,斯文有礼,怎么私底下就非得那么粗俗?”黑衣人无奈的捂头轻叹。

“呵呵,你懂的,在所有人面前始终维持一种形象很耗精力的,私底下,还不让我放松一下么。哎…也不知道,我那么卖命的伺候那个婆娘,都是为了谁哎?!”看清来人,他干笑了两声,开口抱怨道。

“哼哼,整个京城有谁不知西门小侯爷天性风流,红粉满天下,现在白送你个美女,怎么的,还不开心了?”黑衣人看了眼紫衣人,平淡的说道。

“再美的人,每天对着也腻了,更何况每晚还得身体力行的伺候她,真不知道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苦逼的我啊…”

无视紫衣人的话,黑衣人直接问道: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王府内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还好意思问,离开近二个月,音讯全无,上次受伤都到王府了也不进来,若不是子仁传信跟我说你在他那,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事!看你现在这样,想来是没事了,说吧,是谁伤了你的?要是那老匹夫的话,早晚有天,老子要劈了他,炖了喂狗!”紫衣人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拿起剑开始比划了起来。

“咳咳…养伤,子仁那比较方便。说说王府的状况吧。”黑衣人知道他是真的担心,自知理亏,只得尴尬的解释了下,忙转移话题。

“大事情没有,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要说稍微闹大的事情,也就在一个半月前,柳涵雪闲着无聊要找柳涵若麻烦,被柳涵若的丫鬟挡下来了,柳涵雪就气的差点把丫鬟打死,最后由柳涵若出面救下了丫鬟并教训了柳涵雪,柳涵雪自然不服,然后就找了我出面,后面的事,你懂的,按你吩咐的,事事顺着柳涵雪,我只能将柳涵若禁足,严禁她插手后院之事。”

一听柳涵若被罚,黑衣人不知为何心里略觉心疼,可也无奈,毕竟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他也身不由己。略微停顿了下,便见他调整了心态,脸色如常的说道:

“嗯。接下来的这二个月也就交给你了。”

“…不是吧。你又要走…”

“嗯。事态紧急,丝毫不能马虎。”

“啊…我悲惨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再这么看着你那婆娘,保不准哪天我就吐了…”

“再忍忍吧。走了。”

黑衣人说完打开门,转眼消失不见,而紫衣人的抱怨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空灵。

“喂喂喂…看我那么辛苦,没功劳也有苦劳,连个笑脸都没,就这么走了…太不够意思了吧…”

黑衣人在王府飞奔,准备离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一身素白,口中说着要做恶人却摒弃不了良知的她,若无她那晚细心的照顾与包扎,想来他早已不存于世了吧。

心存感激的同时也不免让他疑惑,记忆中的她是个弱不禁风的病弱之人,而那天见到的她,脸色虽苍白,却并不显病态,反而有种超凡脱俗的美,很纯粹。如果说外表可以改变,那么内在的性格总不会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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