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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王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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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下去吧。”

    墨菊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周若水,见她并没有留下自己的意思,皱了皱眉退了下去,守在门口。

    “王爷过来,所谓何事?”

    周若水见到宇文潇,二人单独在屋内,周若水又想起了那天在琳琅阁,宇文潇亲吻自己。

    周若水有些尴尬的撇过头不看宇文潇,宇文潇注意到周若水的不自在,唇角弯了弯。

    “本王无事,过来看看你。”宇文潇浅笑道。

    “听说小若儿这几天很忙,正好本王最近很闲,小若儿可需要本王出手帮忙?”

    宇文潇的话音一落,屋外的暗卫们纷纷吐了一口老血。很闲?王爷您要追王妃也不是这样说啊?

    书房里堆积了一堆的西楚与北戎的密报,还有帮太子殿下制衡辅国公府和镇国侯府,收集他们见不得光的罪证,更要训练士兵,加强城防,还有皇上派下来的任务。

    这会你说你很闲?那他们这些暗卫每天累死累活的,王爷你倒是帮忙分担一点啊!当真是女色害人啊!

    暗卫们散发出来浓浓的怨气传达到了宇文潇这,宇文潇只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屋外暗卫所在,轻哼一声,暗卫们马上闭紧了嘴,乖乖的隐藏起来。

    “王爷很闲?”周若水有些疑惑的抬起头问道。

    在周若水的印象里,宇文潇身为定王,手握实权,又有一个做太子的哥哥,周围又有一群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的兄弟,应该每天都很忙碌。

    虽然她知道若有宇文潇的帮忙,很多事很好解决,可到底她与宇文潇并非有多么深厚的关系,除了夜岚,周若水并不想去麻烦宇文潇。

    “当然…小若儿快说,需要本王帮你做什么?省的你又露出一副苦思的模样,本王瞧着心疼。”

    宇文潇说着,抬起手抚摸上周若水轻蹙的眉头,周若水一愣,小脸一红,接着扭过头去,没有像从前一般打掉宇文潇的手。

    “我想让一名女子上京告状,王爷可能在京兆尹打点一番?”

    尴尬的沉默后,周若水收回心绪,与宇文潇说道。

    宇文潇眉头一挑,好奇的看着周若水。

    于是,周若水便把墨菊打探来的消息说了一遍。

    半月前,柳安之与一群纨绔子弟出京狩猎,回京路上经过一间茶寮,茶寮老板的女儿生的貌美被柳安之看上了。

    于是,柳安之伙同一群纨绔将女子拖进草丛里强/暴,柳安之毕竟不能人道,可他不甘不能玩弄女子,于是用尽一切令人发指的手段折磨那名女子。

    女子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老父被强压在一旁观看了全部过程,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急之下没了性命。

    柳安之见到玩出了人命,于是丢了一百两银子给那名女子后扬长而去。

    女子最后还是被救了下来,可女子到底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已经有些疯疯癫癫。其母,不忍女儿受人指点,连夜带着女子跑到了另外一个村庄暂时居住。

    许是柳安之运气不好,女子当时在挣扎间,扯下了柳安之随身携带的玉佩,后,经墨菊的打探下找到了这对母女,接到了京城。

    “为何要针对柳安之?”周若水说完,宇文潇也明白了事情多始末,可对周若水针对柳安之有着不解。

    当年,宇文潇亲眼目睹周若水对付柳安之,按理,他们之间不该再有交集,可为何现在……

    “父亲想把三妹许配给柳安之,三妹求到我这让我帮她。”周若水淡淡说道。

    “只是这样?”宇文潇反问,表示不信。

    “只是顺便罢了,因为,我想让柳安之不得好死…不,是让整个柳家不得好死!”

    周若水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前世最后的悲剧,是柳安之一手造成,她总以为这一世更多是护住余氏与周寒天。

    可当重生后再见到柳安之那一刹那,她知道,她恨,恨自己前世那般屈辱的死去。她一定要报复,让柳安之这辈子不得善终,否则,她这一辈子,永远都走不出那血腥与屈辱的阴霾。

    “好,你的仇,我来报。”

    宇文潇感受到周若水散发的强烈恨意,宇文潇十分震撼。既然如此恨,那他就帮助她消灭一切恨之根源。

    “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再想柳安之,从今天起,他就是个死人。小若儿,你想我就足够了……”

    正当周若水对宇文潇郑重其事的承诺震撼的同时,又听见宇文潇霸道又无赖的要求,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当周若水反应过来时,皱了皱眉,方才,仿佛她应下了什么要求?

    而且这宇文潇,难道……

    周若水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马上把苗头给掐住了,不愿再想。

    而宇文潇却因为周若水的点头欣喜若狂,他自动忽略了周若水当时有些迷蒙的神色,只当周若水把他放在了心里。

    “你把那对母女所在告诉我,京兆尹那我会打好招呼,你安心等着消息就好。”

    宇文潇一想到周若水的态度,瞬间干劲十足,待周若水说完后,趁周若水不注意,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后,飞身离去,只留下周若水在屋中凌乱。

    ——————————文。by。晋。江。文。学。城の凤舞丶——————————

    三天后,京兆府。

    当天晴空万里,京兆府门口热闹非凡,聚集了不少的百姓。不为别的,只为一早,一对母女来到京兆府击鼓鸣冤,声称柳侍郎府上的四公子强/暴民女,更间接害死了女子的父亲。

    衙门之上,透着威严的气息。府尹的位子上此刻坐着一位中年人,一身得体的官袍透露出无限威严。

    现任的京兆尹韦珏是当今皇上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为官为人都勤勤恳恳,口碑不错。

    可这一回,堂下这对母女状告柳安之,让韦大人十分头疼。韦大人自然知道柳安之的名声,这些年也有不少因为柳安之而失了清白的女子。

    可堂而皇之的告上公堂,这还是头一遭。且,昨天定王还特意吩咐了自己公平审案……

    京兆尹揉了揉额头,“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

    “木氏,你状告柳安之,可有证据?”

    木氏女已经疯疯癫癫,什么也问不出来,唯有木母含着眼泪,拿出来柳安之的玉佩和那一百两银子递了上去。

    “大人啊,民妇和丈夫只生有这么一个女儿,可如今丈夫被他们害死了,小丽被那禽兽强迫,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小丽身上的伤到今天还没有退下,那个杀千刀的,竟然……大人,您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

    木母哭喊着,卷起了女儿的衣袖,肉眼可见,女子身上的青紫痕迹,更有肉都外翻着。

    空气一布上女子的□□的手臂,原本还算安静的女子顿时惊慌失措,一脸恐惧的抱着脑袋哀嚎。

    “不,不要啊……啊……爹,娘,救我……啊,不要………”

    木母紧紧抱着女儿,安抚着,可女子依旧受惊过度,不断挣扎着。惊天动地的哭声在公堂上传播中,每一个人都听到了这对母女的哀嚎。

    女子不断的喊叫,让韦大人也为之动容。韦大人见女子一直控住不住,命人将女子打晕了带进后堂,又命人前去请大夫过来诊治。

    其中还有认识这对母女的,也一起帮忙喊道:

    “这不是南郊岔道口那摆茶档的木婶子吗?怪不得我昨天出城看到那茶档不在了,原来发生了这种事。”

    “这没人性的东西,真是仗着有钱有势就欺负平民百姓啊!”

    在场的都是百姓的多,平日里偶尔也可能被有钱有势的人欺负过,更有被柳安之欺辱过的女子的亲人。

    今天被木母这么一勾起来,也起了同情之心,人群里有人开始跪了下来,一个,两个,三个,到最后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振声齐呼:

    “请府尹大人彻查凶手!”

    于是,在百姓一阵阵的呼声下,韦大人立即派人去了柳家,将柳安之抓了过来关进了牢中,准备下次再来正式审问。

 第五十九章 柳家覆灭(二)

    柳安之被抓,柳夫人吴氏收到消息急匆匆从外头回来,正好看到柳安之被拷着锁链带走的一幕。【 更新快&nbp;&nbp;请搜索//ia/u///】

    “两位官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吴氏心道不妙,更是担心自己的儿子,立刻开口问道。

    “有人状告柳公子强迫民女,草菅人命。”过来押人的衙役十分不屑柳安之的行径,为此,对吴氏的态度也不见得有多好。

    “胡说,我儿知书达理,堂堂三品大员嫡子,何须强迫民女?定是哪里弄错了,不若等我家老爷回来再说?”

    吴氏脸色一变,说的义正言辞。

    只是吴氏的说辞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相信,柳安之的名声在京城谁人不知?衙役既然奉了命,自是不会管吴氏的狡辩。

    “柳夫人,这是府尹大人的文书,若柳公子真的无辜,等过堂后自然会放出来。”

    一名年长的衙役拿出文书在吴氏眼前晃了晃后,不顾吴氏摇摇欲坠的身子,大手一挥,带着柳安之离去。

    “娘,娘,你救我啊……我不要去大牢…娘……”

    柳安之见吴氏败下阵来,自己真的要被人带走,开始急了。

    “你们两个狗奴才,快把小爷我放开。否则,等小爷我出去,定要姨父给你们好看!”

    柳安之怒骂两个衙役,可衙役不为所动,在柳安之的挣扎下,将他带走。

    姨父?是镇国侯?出了这样的事,镇国侯想撇清干系还来不及,保他一个无用的纨绔子弟?痴人说梦。

    衙役也是在京兆尹多年,见多了权贵之间的利益纠葛,更知道当今皇上对镇国侯府的忌讳。他们现在才不怕得罪柳安之,得罪柳家,说不定这件案子了了,京城有没有柳家还说不定呢!

    “夫人,您别着急,四少爷有镇国侯这个侯爷做姨父,一定不会有事的。”

    吴氏的奶娘蔡嬷嬷扶着六神无主的吴氏进了院子,挥退了左右的丫头婆子,语气肯定对吴氏说道。

    “这事情还没有定,我一定得将安之捞出来。这会老爷不在家,这回来还得好些一个多时辰,我看,还是我亲自走一趟侯府。”

    吴氏想的并不乐观,这些年来柳安之惹的事并不少,可没有一次是有官府过来拿人的。且强迫民女,草菅人命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这罪名一旦落定,若真是自己的儿子,那儿子这辈子就全完了。

    不管如何她得走一趟镇国侯府,找她的表姐求求情,打探一下消息。想到这就带了人往外走,并吩咐人给柳侍郎送信,又吩咐人快速去准备出门的马车。

    吴氏到了镇国侯府时,张氏刚处理完庶务。听得吴氏急匆匆的过来,觉得好奇,让丫鬟迎了吴氏进来。

    “表姐,这回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吴氏见到张氏后,泪水涟涟的哀求道。

    “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能帮的我一定帮…”张氏哪见过吴氏这样的阵仗,连忙相问。

    “表姐,事情是这样的……”吴氏接了话,带着哭腔把事情说了一遍。

    “表姐你也知道,安之是我唯一的儿子,虽然平常我过于纵着他,胡闹了一点,可从来不曾伤及人命啊…今天京兆府直接就来柳府抓人,安之从小到大,哪受过这样的苦啊……再说,这事一出,以后安之还有什么前程可言……”

    张氏听完,也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眉头皱了起来。柳安之平常作为张氏并非不知,不过确如吴氏所说并没有闹出什么大事。

    张氏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的结果都想了个遍,分清利弊后,才安慰道:

    “你也别着急,这关进了大牢也不是没有法子,等侯爷回来,我让侯爷和显儿回来,我让他们去京兆府走动一下,看能不能把安之接出来。”

    吴氏见张氏松口让镇国侯去走动关系,松了口气,用帕子一边擦眼泪,一边开口:

    “多谢表姐,有姐夫和世子走动,我可是放心了。”

    “你我是姐妹,说什么见外的话。”张氏笑着安慰地拍了拍吴氏的手。

    “你也不用太担心,有侯爷和显儿出面调停,安之会没事的。你这也担心了大半天,不如先回去和妹夫商量商量,等等消息?”

    “如此这件事就靠姐姐你了。”吴氏氏点头。

    “那妹妹先回府了,一有消息还请姐姐派人去通知我。”吴氏又说了一句。

    张氏应下后,吴氏这才带人出了侯府,上了马车回到柳府。

    吴氏回到柳府后,一直等着消息。可不论是柳侍郎,还是镇国侯府,都没有消息传来。

    ——————————文。by。晋。江。文。学。城の凤舞丶——————————

    吴氏急的嘴里冒泡,直到傍晚,柳侍郎才带着消息回了府。

    “老爷,你说什么?京兆尹没有点头?”

    吴氏被这个消息惊的脸色发白,柳侍郎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没想到他和陆显玉一道出面,京兆尹都不给面子。

    “老爷,你想想办法……安之长这么大哪有受过这样的罪啊……”吴氏急得潸然泪下,不断的抽泣着。

    “我与世子亲自走了一趟,侯爷也派了人,京兆尹油盐不进,没有办法。”

    吴氏听到这话身子不断虚晃着,失了魂一般软软地坐在了地上。

    看到吴氏这样,柳侍郎原本想责怪吴氏平常纵着柳安之的话也咽了下去。

    柳侍郎心里也没了底,柳侍郎清楚的知道,民告官,本就十分困难。可京兆尹不但受理了,更把柳安之抓了起来,不论如何走关系都不松口。

    柳侍郎混迹朝堂多年,知道,这次,柳安之一定踢到了铁板,惹了不该惹的人!

    “夫人,你先起来,再想想,会有办法的。”柳侍郎看到吴氏这样,轻声劝道。

    吴氏只有柳安之一个儿子,现在哪里听得进去劝。在从打击中回过神来后,一把抓住柳侍郎的手,说道:

    “老爷……安之到底是被什么人告了……如果他们能改了口供,安之是不是就没事了?”

    吴氏双眼带着期盼的望着柳侍郎。柳侍郎无奈的看了一眼吴氏,揉了揉额角,叹息道:

    “京兆尹嘴巴很紧,什么都问不出来。倒是听来的消息,告状之人已经被接到了京兆府住下,不准任何人接近……改口供的事,做不了……”

    吴氏一听,方才还充满希冀,发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来。

    “老爷,你救救安之吧……”

    吴氏已经没有了办法,镇国侯府出面,她的夫君也出了面,她在京城,因为尖酸刻薄,并没有什么交好的夫人。

    而且,连镇国侯府都搞不定的事,还有谁有办法?唯有宫里的贵人!

    吴氏这样想着眼前一亮,宫里。宫里有两个侯府出来的娘娘。

    “老爷,宫里……昭媛昭容两位娘娘……还有十皇子……可不可以……”

    柳侍郎听到吴氏的话也是一愣,接着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

    “这话我得先与侯爷商量……如今政局不稳,也不知两位娘娘和十皇子能不能帮得上忙。”

    柳侍郎对陆昭媛与陆昭容并没有报多大希望。陆昭容才因为三公主的事被禁足,从贤妃降为昭容,陆昭媛又是老侯爷的庶女,与现在的侯爷并不和睦。

    她们二人怕是帮不上忙,而十皇子……柳侍郎却拿不准。虽然柳侍郎投靠了镇国侯府,帮十皇子夺嫡,但柳侍郎本人,却与十皇子没有太多交集。

    柳侍郎此时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你先回房,我去镇国侯府见侯爷。”

    若有可能,柳侍郎还是想尽力保下柳安之。

    兵部尚书府。

    周若水得知柳安之下狱的消息后,轻轻一笑。她知道,宇文潇出手,定给了京兆尹施压。

    柳府再怎么蹦哒,又岂能越过手握实权,深受帝后宠爱的定王。

    周若水丝毫不担心那对母女反口或者遇到危险,她相信,宇文潇一定会处理好的。

    想到这,周若水微微一怔,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相信宇文潇了?明明他就是个只会欺负自己的混蛋罢了。

    周若水皱紧眉头,不知不觉,宇文潇的所作所为,慢慢进了周若水冰封的心底。还差那么一个契机,宇文潇就能走进周若水的心。

    只不过,周若水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更多的,是对宇文潇出手的感谢。

    周若水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宇文潇三番两次出手相助,周若水想了想,自己是不是该送宇文潇一份礼物,聊表心意?

    “墨竹,京兆府是明天开审柳安之?”想了想后,周若水出口问道。

    “是。”

    “唔,你去跟三妹说,明天与我一起去听审吧。”

 第六十章 柳家覆灭(三)

        第二天,周若水和周莲,在给余氏请了安后,便坐上马车出府,前往京兆府听审。

    一路上,周莲欢喜不已,她没想到周若水这么快就帮她把柳家给解决了,更是用了这样让柳安之无法翻身的事。

    周莲不知道周若水用了什么方法让柳安之下狱,可她知道,这个人情,是她欠了周若水的。

    “大姐姐,谢谢你。”周莲感激不尽的说道。

    “不必谢我,你我是姐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下了火坑。”周若水翻着书,淡淡说道。

    时间倒退,一个时辰前,金銮殿上。

    “启禀皇上,柳安之于半月前在京城南郊岔道口的茶寮□□一女子,致使其女子身受重伤,神情疯癫,更让女子的老父受刺激过度而亡。柳侍郎教子不善,使柳安之草菅人命,为非作歹。臣请皇上,严惩柳安之,并责罚柳侍郎。”

    刚商议完国事,御史便出面弹劾。直叫皇上说的有些发蒙,柳安之的名他从未听过,至于柳侍郎……

    皇上看向柳侍郎,还没发问,柳侍郎便跪下喊冤。

    “启禀皇上,昨天京兆尹已经派人请犬子进了大牢,可犬子素来循规蹈矩,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还请皇上明察!”

    柳侍郎话音一落,就有政敌开始落井下石。

    “柳大人此言差矣。皇上,柳安之平常在京城为非作歹,更是欺诈了不少百姓,更□□不少女子。昨天在京兆府门口,便有受过柳安之欺辱的百姓联名上奏,请韦大人为他们主持公道。若柳安之真如柳大人所说循规蹈矩,又为何会激起民愤。再说了,柳安之的名声,这京城权贵家中,又有几个不知道的…”

    叶家二老爷叶永淳出言讥讽,顿时,柳侍郎一张脸黑如碳色,想说的话哽在嘴里说不出来。

    “韦爱卿,叶爱卿所言可是属实啊?”皇上淡淡扫了一眼底下神色各异的臣子,问道。

    “回皇上,叶大人所言句句属实,确实有不少百姓状告柳安之。臣昨天就下了布告,今天当众审理柳安之一案。”韦大人出列回道。

    “唔……韦爱卿,这个案子你好好的审,朕的百姓绝不能受一点冤屈。”

    皇上锐利的目光在柳侍郎身上扫了一眼,挥手退朝。

    柳侍郎,在皇上认真的吩咐下,惊出了一身冷汗,直到大殿无人后,才瘫软在大殿之上。

    京兆府。

    韦大人下朝后,未换官服,直接大开衙门,提审柳安之。

    苦主木氏母女及一甘联名上奏的百姓也从后堂被带了上来。

    当衙役押着被关了一夜,憔悴不已的柳安之上来的时候,周围的百姓都止不住的骂了起来,一时公堂外的议论声,咒骂声是络绎不绝。

    韦大人手拿惊堂木,在案台一拍,啪的一声将周围百姓的声音都压了下来。

    “肃静!”

    百姓安静下来,韦大人这才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转头问向柳安之:

    “柳安之,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柳安之被带上来时还迷迷糊糊的,这会听到韦大人的话,连忙喊冤:

    “大人,草民冤枉啊……”

    ——————————文。by。晋。江。文。学。城の凤舞丶——————————

    “柳安之,半月前你在南郊□□了一名女子使其命悬一线,更害死了女子的父亲。”

    “啪”的一声惊堂木再次响起,韦大人接着厉声开口:

    “如今有你贴身玉佩为证,更有当时在茶寮亲眼目睹你强行带走的百姓为证,你认是不认!”

    韦大人说完,将玉佩与证人都带到了柳安之面前,柳安之往那群百姓看去,并没有任何印象。再看向玉佩,不禁脸色一变,这玉佩,正是他从小戴大的那一枚。

    “大人,冤枉啊!定是这刁妇捡到草民的玉佩,诬陷草民。大人不能听信这些刁民的一面之词,就定了草民的罪!”

    柳安之慌乱之下,连连否认。甚至倒打一粑,让木母气的脸色涨红。

    而此时,木母身边的小丽听到柳安之的声音,身子开始瑟瑟发抖。小丽转过头去,正好看到柳安之凶神恶煞的模样,吓的惊慌失措,叫声连连……

    “啊………公子你放过我吧,不要打我,啊……不要打我……娘,娘,救我…救我啊……”

    小丽惊恐的模样落在众人眼底,更加深了众人对柳安之的厌恶。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说道:

    “我听说,这柳四公子好像不能人道了,瞧这姑娘被吓的不轻,不是被那些不要脸的手段给折磨的吧?”

    “啊?不是吧?这柳四公子不能人道?那他还欺辱了这么多姑娘?真是丧尽天良啊……”

    “嘿,你们孤陋寡闻了吧?我可是听说,那些不行的人,最喜欢这种折磨人的方法,瞧这姑娘这副模样,当时啊,不知道有多惨呢…”

    人群里因为这些话炸开了锅,自然而然传到了柳安之的耳里。柳安之气急败坏,当年他被周蓉那个贱人给害的无法再碰女人,现在居然被这些贱民给翻出来说。

    柳安之可以想象,从今天起,他柳安之就是京城里最大的笑话!

    “你们胡说什么!我可是堂堂三品大员的嫡子,看上了她是她的造化,我又何必强迫她!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装给谁看!不要脸的小贱人!”

    柳安之指着木小丽的吼声传到人群中,四周一下安静下来,韦大人一副意味深长的神色看着柳安之。

    “柳安之,你可是承认□□了木小丽,逼死了木父!”

    柳安之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想出声补救,却不知人群里又打哪冒出了声音。

    “你都不是男人了,当然不会有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嫁给你,只能找老百姓家的姑娘撒气!府尹大人,请严惩柳四公子,给咱们老百姓一个安稳!”

    百姓在此人的煽动下都跪了下来,一起呼喊韦大人做主。

    “不,不是……我……”柳安之一时语塞。

    “大人,我儿冤枉!”吴氏知道京兆府公开审理柳安之后,等不到柳侍郎回府,一个人跑了过来。

    可吴氏一来,就看到柳安之被一群贱民逼迫,心急的不行。不顾礼法规矩,直接冲到了门口,大声呼喊。

    “放肆!公堂之上,尔等岂能大声喧哗!”韦大人一见来人是吴氏,面色一沉。

    而柳安之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直呼道:

    “娘,娘,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你去找姨父和表哥,他们一定有办法的……”

    马车里坐着的周若水见状微微一笑,方才那煽动的人,正是周若水派夜岚去做的。

    虽说现在的柳安之还没定罪,可在百姓的请求下,韦大人更不会小视这件案子。柳府,也无法冒着得罪百姓,激起民愤的情况下,保下柳安之。

    而现在,吴氏的到来更加妙了。若吴氏真的去找镇国侯处理此事,想必太子一党定会抓住机会不放,狠狠打击镇国侯府。

    镇国侯逐渐没落,唯有十皇子上位,镇国侯府还有一席之地。镇国侯不会自毁城墙,若镇国侯府再出了差错,不但十皇子登基少了一大助力,侯府也会陷入灾祸。

    可周若水看得清楚当今局势,而吴氏,却素来是个眼皮子浅,仗着镇国侯府的势嚣张跋扈的人。

    听到柳安之的哀求后,吴氏更是焦急,若不是公堂外有好几个衙役守着,怕是要直接闯进公堂了。

    “韦大人,小儿被人陷害,你不能就凭这些刁民的说辞定了我儿的罪!这个贱婢,当初一直缠着我儿,如今被人破了身子,就想装疯卖傻进我柳家!韦大人,你既然身为京兆府尹,就该为我儿做主,严惩这个贱婢!”

    吴氏生怕柳安之受到牵连,随口编造了一个漏洞百出的借口。

    而周围的人,并没有因此相信柳安之的无辜,反而更加鄙夷柳家。

    “呸,你血口喷人!我们家小丽连京城都没进过,怎会缠着这个禽兽!”

    木母听到吴氏侮辱自己的女儿,一急之下跳起来说道:

    “我家小丽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被你这禽兽不如的儿子迫害,还被你如此污蔑!还有没有王法啊……”

    木母说着痛哭流涕,小丽依旧在柳安之的恐惧下躲在一旁,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在场的百姓,官员,衙役,都感受到了木母身上的哀戚,更有不少妇人默默垂泪。

    “韦大人!草民的女儿就是被这禽兽侮辱后悬梁自尽。”

    “大人,草民的妹妹也是被这禽兽侮辱,还请大人做主!”

    “……”

    一时间,受到木母的哀戚感染的受害百姓,纷纷站出来指责柳安之的罪行。

    柳安之与吴氏面色惨白,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第六十一章 柳家覆灭(四)

    

    因为有不少百姓的作证,更拿出了不少时间地点的证据,韦大人立即派人去盘查,不出两日,此事有了结果。

    因为这件事牵连了不少的百姓,甚至有品级较低的官家,韦大人不敢怠慢,在证据整理好的当天写成奏折,第二天,在金銮殿上呈给了皇上。

    皇上看完奏折脸色阴沉,直接将奏折砸到了柳侍郎的身上,柳侍郎捡起奏折看了一眼,脸色惨白,什么话也没说,跪在地上请罪。

    “好一个柳安之…啊……朕的百姓就是这样被他作践的?柳培,你养的好儿子!”

    皇上震怒,柳侍郎只能一直磕头请罪,然,天子的怒意,岂是请罪就能消减的?

    “柳安之罪大恶极,死不足惜。裴爱卿,依大齐律法,柳安之该如何处置啊?”

    皇上显然不愿放过柳安之这个祸害,点出了刑部尚书依律法处置。

    “启禀皇上,按律例,□□女子者,杖责一百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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