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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沙雕日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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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只听“咚”的一声,重物落水。
  鸦雀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二公主在水中扑腾呼救:“救……救命啊!”
  震惊在原地的侍卫才闻声而动,跳下去救人。
  太子把弟弟给拉回来,赶在皇帝开口前教训他:“你怎么回事?没看到后面还有个池塘的么?我以前就说你的视力不怎么好,看吧,现在把二妹妹给弄下去了吧。以后就算再生气也要先注意一下人背后的东西知道了吗?”
  太子嘴巴嘚吧嘚地就把时恒故意推皇姐下水说成没有看见背后池塘,失误把人推下水。
  皇帝淡淡地看了太子一眼,并没有点破太子的用心。
  皇帝没有异议,其他人就更没有异议了,都默认了五皇子是失手把二公主推下水去的。
  二公主被侍卫救上来,裹着毛巾听见太子颠倒黑白,眼泪就下来了,手指着那演戏的兄弟两,“他们说谎,父皇他们说谎!时恒是故意推我下水的!”
  时恒根本没把二公主的哭嚎放在眼里,跑到辛夷身边,心疼地呼呼脸,“福妹你疼不疼啊?”
  那小表情不知道还以为挨打的是他呢。
  辛夷摇了摇头,心说她受的都是外伤,看上去恐怖罢了,“不疼,我回去让我爹爹帮我包扎一下就是了。”
  时恒觉得辛夷在说谎,他清楚辛夷太在乎那张脸了,平时他捏捏都要被打,现在成了这样心里指不定多难受呢。
  于是,时恒上前紧紧地抱住“委屈”的辛夷,想蹭蹭她的脸又突然想起来她的脸受了伤,只能把头窝在她的肩窝,轻声对她说:“我帮你报仇了,等她再次再犯我就弄死她!”
  一股难以言说的战栗从地面爬上她的身体,直蹿到天灵盖,辛夷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时恒语调中对二公主生命的漠视与敌意,而是他抱着自己那若有若无的气息轻轻扫着她的皮肤,肌肤的绒毛都感觉到了危险。
  在这一刻,辛夷甚至忘记了眼前这个小男孩只有十二岁。
  “你干嘛呢?”辛灏把占自己妹妹便宜的“登徒浪子”提到一边,把妹妹圈进自己的范围,“七岁不同席,五皇子,你与福妹已经长大了。切不可如此了。”
  五皇子皱了皱眉,无辜得仿佛山涧中初涉人世的小兽。
  辛灏抱住妹妹的手更紧了一分,别以为你会装可怜我就会把妹妹交给你了。从小就这么会演戏装可怜讨女子怜惜,长大了还不得成蓝颜祸水了?
  太子摸了摸头,悄咪咪给弟弟竖起一个大拇指。
  弟弟最棒!
  二公主见这群人又旁若无人地谈天谈地,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不掉眼泪了。拉住皇帝的衣角说:“父皇,您一定要给女儿做主啊!五弟他推女儿下水,如果您不在,女儿现在肯定已经没了。”
  皇帝低下头看着这个不安分的女儿,“英儿,切莫胡闹。”
  “女儿没有胡闹!”
  皇帝蹙眉,看向眼神阴沉沉的五儿子,叹气道:“五皇子失手把二公主推下水,念在其为无心之失,罚抄道德经五遍。完不成,不准出皇宫。”
  二公主对皇帝这偏心的裁决很不满意,嘴巴一撅,正要抗议抬头便看见皇帝那双冰冷淡薄的眼神,二公主身子像是被冰冻住了一般,甚至忘记了自己想好的哭诉。
  话到了嘴边,千言万语终究只化为一句,“父皇英明。”
  既然事情解决了,辛夷他们就没有再呆在这里的必要了,时恒还想跟着辛夷回去,就被眼疾手快的太子给拧着脖子去凤仪宫去了。
  皇帝才让他抄写道德经,就算装也要装像一些,现在跑出去像什么样?
  “呜呜呜,娘亲,爹爹,我被人打了!”一下马车,辛夷就换了一张哭脸,就是辛灏也没有反应过来。
  辛夷顶着一个猪头脸畅通无阻地冲进爹爹的院子。
  辛柳正带着妻子参观他培育出来的睡火莲,两口子一听到闺女儿的哭声也不调。情了,动作一致且迅速地冲过来。
  辛柳一眼就看见女儿那红红紫紫的脸,淡然的面容笼罩上崩腾的愤怒,一把把闺女儿抱在怀里,满含怒气地说:“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萧湘如看着女儿的眼睛都一只大一只小了,攥起了拳头,冷静道:“是谁干的?”
  在皇宫里还能装作没事人的辛夷陷入父亲清香的怀抱中,那委屈就从心里悄然爬出来,犹如蝗虫过境,飞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辛夷趴在爹爹的肩膀上,嚎啕大哭,“爹爹我脸好疼啊,好疼啊。我会不会毁容了啊?”
  打架的时候勇猛无畏,其实辛夷心里也是虚的,二公主下手根本不留情,就是想毁了她的容。那尖尖的指甲划破脸上肌肤的一下,她的心就抽痛一下。
  想到自己这花容月貌就要在那毒女人的手中毁掉,辛夷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委屈。
  前世在末世中尚且不能体面的死掉,这世好不容易有一张漂亮脸蛋儿,还没踹热乎儿呢。被毁容了,她多冤呐!
  辛柳心疼地擦了擦女儿的眼泪,动作轻柔仿佛在擦拭世上最易碎的瓷器,“别哭了福妹,有爹爹在你不会毁容的。我们福妹这么漂亮,长大了肯定也是漂漂亮亮的。”
  萧湘如心疼地看着女儿,问儿子辛灏:“你妹妹的伤是谁干的?”
  辛灏羞愧地跪下,“是儿子无能,没有照顾好妹妹。今日福妹在皇宫中与二公主产生了争执,两人互殴,二公主出手狠辣,招招都往福妹脸上使。才让福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二公主?”辛柳危险地眯起了眼,颠了颠情绪好了,已经在打哭嗝的女儿,“与爹爹说说,你们为什么要打架。”
  辛夷哦了一声,从怀里取出一个三角香囊出来,“在宫里都忘了说了,这是我从那二公主身上拽下来的。”
  辛灏拿过那香囊,笑道:“这不是福妹送与我的香囊吗?”
  妹妹给的香囊他视若珍宝地戴在身上,除非沐浴换衣从不拿下。那回不幸丢失了,他还难受了好一阵。
  只不过,这香囊怎么出现在那二公主身上的?
  一股恶寒从脚板心冲上来,辛灏握着香囊不可置信道:“这,这是……”
  辛夷点点头,“二公主不知在哪拿到你的香囊,今天我与她打起来也是因为发现她在东宫外鬼鬼祟祟。被我拆穿后,”辛夷看了一眼哥哥,说:“还暗示她与你关系不一般,这香囊是你给她的。”
  “不可能!”辛灏说:“我怎会拿妹妹的礼物赠予他人,她这是在污蔑!”
  “好了好了,阿灏,”萧湘如见儿子气得浑身发抖,安慰道:“这件事我和你爹已经知道了,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们两。”
  辛夷搂着爹爹的脖子,说:“娘,我今天可把那二公主好好打了一顿。”
  辛柳笑着摸了摸福妹的头,“福妹真厉害,知道保护哥哥了。”但这笔账还没有算完。
  辛柳笑着的眼底闪过一道寒光,骚扰他儿子还打他女儿,好久没有见过这么会作死的了。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一切皆在不言中。
  当天夜晚,两道身影出现在宫墙之上。
  似乎确定好了方位,那纤细些的身影抱住身边另一身材较高的,如一头黑豹跳跃在巍峨的宫墙之间。
  找到目标,萧湘如与辛柳对视一眼,仿佛月中轻蝶落下。
  “啊,辛五那个贱人!我要杀了她!”
  接着就是瓷器四分五裂的声音。
  萧湘如眼神一暗,正要动作就被辛柳给按了下去。
  辛柳食指抵在唇之间,示意她切莫轻举妄动,“她有我收拾呢。”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张叠的好好的符咒,滴上一滴自己的鲜血,那符咒竟破碎成黑色的齑粉,在他指尖绕了三圈飞到那大发脾气的少女的身上。
  “倒霉符,能让她持续三月不停的倒霉。我在这里面加了我的鲜血,一旦她对福妹有恶念,倒霉符就会重新炼化,霉运就加倍。这算是为我们女儿报了仇。”
  萧湘如点点头,“那我们儿子的呢。”
  “不急。”辛柳笑了笑,两人如同耐心等待猎物降临的老虎隐蔽在暗处,等到二公主出去沐浴才动作敏捷地翻身而入。
  萧湘如一进入房间,就翻箱倒柜,对着丈夫说,“你戒备,我找东西。”
  辛柳点头,四下打量着这个房间。
  萧湘如动作迅速,把属于自己儿子的东西全部给挖了出来,“你快来对对,看儿子说的失物可全都在了这里?”
  辛柳过来点了点物品,“对,全部都在。”
  “没想到这个女娃这么变态,东西也藏得隐蔽分散。若不是我收刮赃物经验丰富,恐怕都找不齐全。”
  辛柳满是厌恶,看了看这奢华精致的房间,走到床前,拿出一包药粉,轻轻一吹,那药粉便悄无声息地藏进青鸾锦被之间。
  这是他特质的痒痒粉,是修真界著名整蛊丹药痒身丸改良而成,虽然没有它效果来得剧烈,但对付一个肌肤娇嫩的女娃来说,绰绰有余。
  做人还是要光明磊落,喜欢在暗处窥探别人的,终究会被地沟里的老鼠咬了脚。
  夫妻二人笑着对视一眼,一齐消失在夜色中。
  哈哈哈,小心眼的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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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奢华宫殿之中,轻薄的帷幔将殿中情景遮住八分。惨痛的呻吟与凄厉的尖叫从内殿清晰地飘荡出来。
  二公主的亲母妃端妃不安地坐在内殿外,踌躇不安地伸着脖子往殿内看,“怎么这么久了,英儿叫的竟还这么惨烈,太医院的人是吃白饭的吗!”
  早在几天前,二公主起床后竟发现自己身上长了红色的疹子,不仅如此,那红色的疹子奇痒无比,越挠越痒,越痒越挠。到最后,二公主全身都爬上了那恐怖的疹子。
  最关键的是二公主忍不住,常常把自己挠成个血人。
  时英为人嚣张霸道,宫女们想要阻止她抓痒都会被一巴掌抽去,久而久之,除了这个溺爱女儿的端妃,竟是无人能控制得了她。
  长着白胡子的老头皱着同样花白了的长眉,一下又一下地捋着并不怎么茂盛的胡子。
  “太医,我女儿的病如何了?”
  太医眉头又往里靠拢一分,“回端妃娘娘的话,微臣才疏学浅,尚不能断定二公主生的什么病。这瘙痒之症的根源尚未查明,微臣只能开一些止痒的药粉。但还需公主忍耐,莫要再去挠破新结的痂。”
  “就连太医你也束手无策吗?”
  太医摇了摇头,“这瘙痒之症不多有迹可循,可二公主的……唉。”
  端妃听此也只能含着眼泪点头,让贴身宫女随着太医去抓药,而她奔去内殿。
  “我儿,我苦命的孩子啊!”
  端妃小心地走上前,看着被裹成一颗粽子的女儿,眼泪又簌簌地成线落下来,怕女儿多想又慌忙地擦掉眼泪,“英儿且放心,太医已经去抓药了,你的病定能康复。不过太医说了,以后切记再不能抓挠这些红疹子了。”
  二公主身上被自己抓得没有一块好肉,就连她珍爱的脸蛋儿也未能幸免于难。
  时英整颗头都被太医扎扎实实地捆成了个球,只在眼睛和嘴巴处留了一条线。
  “母……母妃,”时英在床上像只虫子扭来扭去,“母妃女儿身上好痒啊,那太医到底有没有用啊!”
  二公主自从得了这场怪病,性子更加古怪了,她红着眼睛,说:“为什么不去找辛神医?不是说天底下没有辛神医治不好的病吗?皇后那个病秧子在他手里不也被治好了吗?您是不是没有去帮我找?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啊!”
  因为全身被自己挠的没有一块好肉,新长出来的嫩肉很敏感,那痛感仿佛身体里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她的皮肤,与那缠绵绵长的痒意相辅相成,刺激着她的每一处神经。
  二公主忍无可忍:“母妃你把辛神医给我找来啊!”
  端妃小心翼翼地坐在二公主身边,以一种守护的姿势防止女儿掉下床去。
  “女儿啊,母妃早早就去求了皇后,辛神医他……他不愿意来啊!”
  “为什么?!”二公主瞪着一双血红的眼,通红的眼睛下像是被人划了两道青黑。因为这病她已经接连几日没有睡好觉了。
  端妃不忍地看着女儿,“许是辛神医忙碌,分身乏术吧。”
  又想起辛柳那张淡漠决然的脸,端妃咬了咬下嘴唇,提醒自己女儿道:“女儿啊,天下优秀男儿不知凡几,那安平侯府的大公子还是放弃了吧。”
  做爹的都这么目中无人,那做儿子的有样学样会是什么好东西?
  “为何?”二公主那红肿成一条线的眼睛瞪得都睁开了一些,“我这一辈子非他不嫁。”
  二公主目光往下移,定在自己被包扎得厚厚实实的绷带上,终于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端妃,“母妃,女儿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嫁给他啊。京中多少女孩儿想要嫁入安平侯府,母妃,您帮帮女儿吧。”
  端妃看着女儿可怜得仿佛一碰就碎,终究还是慈母之心战胜了对安平侯府的不满,说:“我儿放心,母妃会为你筹谋的。”
  不过是一个侯府,她女儿看上他们儿子是天大的幸事,尚公主更是皇家的恩赐。
  想来他们也没那个胆子敢抗旨不遵。
  …
  五军营练武场上,一大一小正在那土制的圆台上比武,大的身材魁梧有力,小的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因为身材的弱势被大的一手掀翻在地却也没有丝毫气馁,爬起来抖了抖衣裳上的灰尘又勇往无前地冲上去。
  圆台上的正是萧湛和时恒。
  “喂,五殿下在上面挨打,你就这么看着?”
  辛夷看向自来熟坐过来的晏通,白眼一翻,“不看着我还上去陪他打架不成,想要习武就要先学会挨打。”
  说的是义正言辞,理直气壮。
  晏通抽了抽嘴角:……我的意思是五殿下在上面挨打,您这个大小姐在下面喝茶吃点心合适吗?没看到五皇子频频投下来的可怜巴巴的眼神了吗?
  辛夷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整个人歪在软哄哄的躺椅上,左手抱着一大罐各式的糕点,右手拿着一杯特制的奶茶。
  往嘴里丢了一块拇指大的小点心,辛夷对晏通努了努嘴,“吃不,要吃自己拿。”
  这个装点心的大罐子是小舅妈特意给她找来了,不仅空间大还轻,她一手抱着也不觉得重。
  晏通想说自己不饿,但看着罐里精致的点心,还是伸手拿了一个。
  果然,晏通拿着小点心就对上了时恒那双凉飕飕的眼神,心情莫名其妙愉悦了不少,看着前世令人闻风丧胆的暴君跳脚,怎么想怎么爽。
  再次被萧湛掀飞,时恒在空中一个翻身跳到圆台便定桩子上。
  “多谢萧将军赐教。”
  萧湛擦了擦身上的汗,笑道:“殿下不必多礼,殿下武艺精湛,假以时日定有所成就。”
  时恒笑了,“有将军这句话本殿下也能给父皇一个交代了。”
  萧湛一怔,随即欣慰地笑了笑。
  时恒翻身下台,在辛夷邀请晏通和奶茶时,一把夺过晏通手里那根陶制吸管,“来了五军营还就知道吃喝,我哥养你干嘛了?”
  晏通被抢吸管也只是笑了笑,问:“殿下的考验可是通过了?”
  “那当然,”时恒淡淡地瞥了晏通一眼,“本殿下出手岂有不通过的道理?你啊,还是早早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吧。”
  “出发?”辛夷听他们的话听得雨里雾里的,“你们要去哪啊?”
  时恒脸色微变,但很快泯然于天际,“没什么,是我向父皇要了一个任务,我哥怕我年纪小被人骗,就让晏通跟着我。”
  一面说,一面还轻蔑地看了看晏通,仿佛对太子的决定很不满意。她哥还说什么晏小郎君心有沟壑、七窍玲珑,在外能做他的好助手。
  好助手能跟她抢点心?
  若不是知道这小子喜欢的是时堇,他还以为这人对福妹有意思呢。
  时恒拿过几块点心,一口一个,边吃边哼哼。
  晏通继续悠然地吃着点心,闻言看了看被时恒忽悠的小姑娘,五皇子这是还不想告诉小姑娘真相么?
  “怕你年纪小被骗,这位年纪也不大啊。”辛夷说,“这人身高还没有你高呢。”
  晏通吃点心的手一顿,时恒因为从小习武的缘故,比同年的男生都还长得高,十二岁的年纪看起来倒像是十四五岁的个头。
  他一介书生,自然是没得比。
  身边伺候的太监恭敬地捧来一杯新的奶茶,时恒对晏通得意地挑了挑眉,呼哧呼哧地吸奶茶,眼睛一亮,“福妹你这跟管子做的好挺妙。”
  晏通看着那摊在躺椅上的小姑娘,那长颈杯就支在怀里,嘴里叼着根陶瓷吸管,仿佛手脚不能自理。
  “这叫做懒人的智慧。”杯里的奶茶没了,辛夷终于支起了身子,“想要再要一杯,可月露说今天做的奶茶都没了。军营不比家中方便,想要再做奶茶时间也不宽裕。
  “福妹,我们可以一起喝。”时恒自荐道。
  辛夷看了看那杯满满的奶茶,想了想还是摇头,自从上次被时恒抱住过后,她就再也没有办法把他当做小孩儿了,小时候能一起做的事情,现在再这么做就有些别扭了。
  晏通揶揄地看着失落的幼年体暴君,怎么看怎么可乐,连不喜欢的甜食点心也连着吃了好几块。
  你也有今天!
  晏通心情愉悦地盯着前方,眼里的笑意一点点地化散。
  他因为要追随着五皇子,这一去不知多少年才能回来,堇儿年纪尚小,宸妃母子还不能把他的堇儿卖了。
  皇帝已经拒绝了西域的和亲请求,西域使臣不日就要出发,大晋与西域这场注定之战终究打响。他必须要在这段时间内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
  他现在与太子和五皇子交往过程中,故意露出自己喜欢堇儿的证据,只要太子觉得他有用,自然会帮着她求皇后把堇儿赐婚于他。皇后乃堇儿嫡母,庶出公主的婚事也是要经过皇后的眼的。
  只是,令晏通担心的是,前世那个害皇后太子的毒娘子尚未找到。
  传说中毒娘子行迹诡秘,性情不定,生前足迹遍布大晋江河百山,想要找到她,犹如登天。
  晏通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因为陷入沉思眼神并无焦距,突然蒙着一层纱的视野里闯进一个娇俏的人影,他的眼睛越瞪越大。
  眼看着那身影跳到高台上,与那高大威猛的萧将军腻腻歪歪、黏黏糊糊。
  晏通咽了咽口水,终于吐出一句他从福妹嘴里学到的,内心萦绕已久的话:“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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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卧槽!”
  辛夷看了看震惊的晏通,对时恒说:“这人怎么爆粗呢?”
  晏通扭头问辛夷,“那……那高台上的女子是谁?”
  辛夷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那是我小舅妈,我小舅舅他们夫妻感情很好的,而且你不是我小舅妈不喜的款。”
  晏通:“……”
  找到毒医百里的喜悦被浇灭,晏通看了一眼她身后虎视眈眈的暴君,把嘴里骂人的话咽下,“我对将军夫人无意,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自己小舅舅的菜没有被惦记,辛夷也笑着说:“是吧是吧,你也觉得我小舅舅他们夫妻画风不搭,但小舅妈就喜欢我舅舅这样的。”
  辛夷有时候还会怀疑小舅舅之所以把自己练成这模样,是不是故意在讨小舅妈的欢心。因为她已经不止一次偷偷看见小舅妈对着小舅舅壮硕的肉体流口水了,如果不是她提醒,小舅妈嘴巴边的银丝都能成小溪流流出来。
  晏通:……喜欢这样的?
  所以前世那位鬼见愁的毒娘子之所以孤独一生,是因为找不到喜欢的男子?
  再看看萧将军那异于常人的体魄,晏通暗暗点头,想找到这样的夫君,确实很难。
  晏通呆滞地看向那对体格相差甚远的夫妻二人。前世他有幸见过毒医百里一面,那次留给他的印象极深。
  毒医百里是个怎样的人呢,他只记得她永远板着的一张脸,面容苍白如纸,杏眼微微耷拉下来,生生把一副如花似玉的好样貌蹉跎成行将就木的老妇。还算年轻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阴沉与腐朽的气息,仿佛一颗长满了青苔的古木。
  而现在的这位,哪还有前世毒婆娘的影子?
  就算距离离得有些远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但从背影都能感受到她的喜悦与满足,快乐得仿佛一只百灵鸟,他现在已经不能将她与前世的毒医百里给重叠起来。
  晏通忍不住望向这世的变数之一。当爹做娘的把鞑子给团灭了,做儿子的辅佐太子,小女儿更是把那暴君给拴得牢牢的,而现在一个沾亲带故的舅舅竟然把那难懂的毒医百里给拿下了?
  还真是神奇的一家子。
  辛夷皱着眉看着台上的两人还在视若无人,忍无可忍地说:“小舅舅,够了啊。这里是五军营,不是你家的练武场,这里还有好多单身的将士们看着呢。您就这么忍心吗?”
  此话一出,默默吃狗粮的将士们不干,掀旗起义,纷纷踢翻了眼前的狗粮,嚎叫着萧将军不厚道。
  那对快要贴在一起的身影立马弹跳开,两人红熟了脸走过来。
  萧湛先是弹了外甥女额头一记,“福妹你这张嘴啊,多年不见真是越发精进了。”
  辛夷笑着往后退,说:“这可不是我,这是群众的呼声呀,小舅舅你们真是太恩爱了。这让广大单身群众们义愤填膺呀。”
  萧湛嗔了福妹一眼,“就你歪理多,既然你这么闲,不如小舅舅抽空教你练武如何?”
  得意洋洋像只小狐狸的福妹一听立马蔫下去了,讪笑道:“不了不了,还是算了吧,我娘都放弃我了。您就别来凑热闹了。”
  不知前因后果的百里香疑惑地眨眨眼,“为何不学呢?福妹,你看看你小舅舅这矫健的身姿,虽然你小舅舅这么完美的身材一般人达不到。但只要有你小舅舅的半分,不,十中之一,那也是天赐的美啊。”
  看着小舅妈那闪闪发亮的眼睛,辛夷不由望天,他小舅舅当年是踩到了哪条狗的屎才遇到独具慧眼的小舅妈的?
  晏通退到一旁,他现在对这个痴迷丈夫肉体的毒医百里有些生理不适。
  萧湛笑道:“福妹身体素质可不行呢。”
  辛夷白了舅舅一眼,“一会儿让我跟着你锻炼身体,一会儿又说我身体素质不行,小舅舅你变脸还挺快呀。”
  她双手叉腰,哼道:“我虽然弱鸡,但也是一只会努力奋斗的弱鸡,我现在每天都有锻炼。”
  在她身后的时恒也捏起小拳头,“就是,福妹最棒!”
  正在这个时候,外出办事的辛柳夫妇刚好回来,身后还跟着本该在东宫办差的辛灏。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萧湘如说。
  “姐,”萧湛说:“福妹再跟我们炫耀自己每天锻炼身体呢。”
  萧湘如赞同地点点头,“福妹确实每天都在锻炼呀,还很积极地带着祖母一起练太极呢。母亲上回还说呢,因为跟着福妹耍太极身体松快了不少。”
  “……噗——”晏通第一个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时恒看着这胆大包天的小子,冷漠地看着他,“你笑啥?有什么好笑的?”
  “就是,你看不起太极吗?太极可是武林宗师张三丰的倾世之作,你笑出声对得起他老人家么?”辛夷说。
  “没,没有,在下错了。”晏通整理好面容,端肃着脸说:“是在下唐突了。”
  “福妹这么小就在耍太极了么?能不能给小舅妈表演一个?”小舅妈抱住小舅舅的胳膊,笑容甜美。
  “……”辛夷问身边的时恒:“哼哼啊,除夕夜好像还有好长的时间对吧?”
  时恒点头,“是啊,怎么啦?”
  “那为什么除夕夜才来的,逼乖女儿表演的特有环节会出现在这里?”辛夷小脸紧绷着,一个劲挤眉弄眼。
  萧湘如笑了,想要抱起宝贝女儿,又想起女儿长大了之后就不怎么愿意被抱便放下了手,但还是呼噜了女儿头发一把,“既然小舅妈想要看看我们福妹表演,福妹你还是给小舅妈表演一个耍太极吧。”
  萧湘如也与大多数家长相同,自家孩子优秀从不藏着掖着,恨不得举着自己的宝贝蛋们站在高墙之上让全天下人看看。
  “教你太极的师傅不是都夸你太极耍的好么?”
  辛夷看看父母兄长那雀跃的表情,顿了顿,还是垂着脑袋爬上了高台,给诸位大爷看官们打太极。
  那是真尴尬啊,这里可不像前世耍太极还能整个伴奏,所以她站在台上打太极是真的尴尬。
  刚耍完白鹤亮翅,辛夷就尴尬症犯了不想再表演了。
  时恒正加油助威着呢,见福妹不动了,疑惑道:“这是怎么了?”
  辛夷看着台下众人皆面露狐疑,叹了口气,“哼哼,你有带笛子吗?上来伴奏。”
  时恒自从学了吹笛子,自觉风流倜傥,每每外出时都要带上,这回也是带了的。一听辛夷要让他伴奏,立马摸出笛子跑上去了。
  没有事先排练的表演有多混乱,看辛夷时恒两人就知道了。
  辛夷想的倒好,笛子音色优美灵动,犹如泉水叮咚,可她却忘了时恒吹笛子只会按照曲谱吹。两人没有合计好,曲子一会快一会慢,把辛夷的节奏彻底打乱了。
  时恒看出来了,想要调整,结果更乱了。
  “噗——”晏通咬着唇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他这一笑,也把不好意思笑出来的萧湛等人也逗笑了,就连辛柳夫妻两也在所难免。这可真的“惊起蛙声一片”。
  “啊,不干了!”辛夷不干了,气冲冲地跳下台,“笑啥啊笑,有啥好笑的!”
  “没,没有。我们不是故意的。”萧湛整理了面容,说:“只是我们福妹在上面可是喜庆,舅舅一没忍住就笑出声来了。”
  可不是么,虽然辛夷比小时瘦了不少,但圆嘟嘟的小脸与大红色的袄裙,瞧着就白嫩嫩肉乎乎的,像个喜娃娃一样在台上手忙脚乱。让他们这些大人忍不住地就露出姨母笑。
  辛夷鼓起嘴,“丢死个人了,我不管,这次不算!我要给你们表演一个我最擅长的!”
  时恒又自告奋勇:“福妹我帮你!”
  辛柳看着可爱的女儿心软成了一团,笑道:“那我们福妹这是又想跟我们表演啥呢?”
  辛夷理直气壮,“那当然是炼丹!”
  辛柳慈爱的表情一顿,不忍打击自己的女儿。要让辛柳说实话的话,福妹在炼丹上是真的没有天赋,也不知道谁给她的自信,竟锲而不舍地坚持炼丹到现在。
  “炼丹?”百里香眼睛微亮,她很早就从丈夫嘴里听说大姐夫会炼丹,与常人认为辛神医炼丹是不务正业不同,作为辛柳的忠实粉丝,百里香觉得这里面定有乾坤。福妹炼丹肯定是与辛神医学的,所以百里香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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