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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沙雕日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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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恒像是没有发现一样,神情自若地给辛夷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皇家演员的自我修养。
“哇,福妹,这废弃的大殿门怎么好像开了?”
辛夷面无表情地跟着时恒往里头,在门口处停下来,转过身,怕长针眼。
“天呐,”时恒一字一顿地说,“这里会有人吗?”
辛夷:你这么吓人家好吗?杀人不过头点地,给人家个痛快是要怎么着?
“哎呦喂,恒哥儿等等你怎么在这啊。”淑妃突然匆匆跑来,“不是说去种药材吗?怎么在这了?”
一个人的独角戏还不够,哼哼还给自己找了配角。辛夷退了两步,给这两个皇家人充足的表演空间。
“哦,淑母妃我们见这门大开,便想要进去看看。”
“这样啊,”淑妃话音未落,手忽然一推,那床上的疯狂套衣服的人儿立马尖叫起来。
“啊!”淑妃故作惊讶地捂住嘴,“皇上,您怎么在这呢?那后面的姐妹怎么好像没见过。”
“出去!”屋内传出威严而暴怒的声音。
时恒手捂住辛夷的眼睛,自顾自“痛心疾首”说:“父皇,您怎么能这样呢?您真的是太让儿子失望了。”
被蒙住眼睛的辛夷默默撇嘴,如果你不把话说得跟个机器人似的,或许我还能相信你是真的失望。
于是在坑爹儿子的助攻下,这对野鸳鸯终于上岸了。
皇帝和文锦琴的风流逸事被撞破,再也瞒不住,皇帝为了息事宁人纳她进宫。不知是不是怕宸妃吃醋,文锦琴入宫仅是一名小小的美人。
至于这文家姐妹争夺帝宠什么的,这就不是她该关心的事了。
淑妃:皇上您太让我失望了。
时恒:父皇你太让我失望了。
皇帝:……
今天去看病,被药房的姐给忽悠了买了两瓶汤臣倍健,等我回去了才反应过来。我这反射弧真的能绕地球两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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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清晨,昨晚起了雾,院子里不过两寸高的草坪鲜嫩的枝叶上凝结出一颗颗的小水珠。一双绣花鞋踏过,洒落了一片的水珠子。
“哎呦喂,姑娘您怎么还在这呢,前头的客人都来了,您还不快去梳洗梳洗。”
一个青衣小姑娘坐在一张小板凳上,闻言抬了抬眼皮,“知道了。”
小姑娘粉雕玉砌,翘鼻粉唇,小脸有些婴儿肥,手上正搓着一坨……泥巴。
“姑娘啊,快别搓你这些泥巴了。再不快点老夫人就等急了。”月桂跑过来。
是的,那搓泥巴的小姑娘正是辛夷,今天是辛夷的十岁生日。经过五年,辛夷终于抽条,曾经的小胖妹现在也算是名体态标准的小姑娘了。
“脚,脚,脚。”还占着黑乎乎的药泥的手指着月桂横冲直撞的脚说:“别碰到我的药泥了。”
月桂立马停下脚,“姑娘你还在搓泥巴呢,你看你这衣裳都成啥样了。”
辛夷闻言嘴角一抽,说:“什么叫做搓泥巴,我这叫做搓药丸。丹药你听说过没,我这叫炼丹。”声音微微低了些,“只不过先得把型儿给搓出来罢了。”
经过在亲爹手上五年的训练,辛柳终于开始教辛夷做丹药了。虽然在外人眼里,辛夷这是跟着亲爹不学无术,可辛夷知道她爹的丹药威力有多大。
月桂往地上一蹲,看着辛夷右脸上的黑药泥,“姑娘,还是别弄了,老夫人那边都催了几回了。而且您做丹药炸炉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少不了这一回,还是快快梳洗了换衣服吧。”
搓药丸的手一顿,辛夷静静地看着一脸无辜的月桂,“……行吧。”
辛夷把那一罐黑药泥给储存起来,想找个地方洗洗,就被月桂拉住了手,“嗨呀,姑娘别洗了,回去一起洗了吧。”
然后辛夷就被这心急的丫鬟拉住一路奔回自己的玉澜楼,接着便是在满屋子丫鬟的手上团团转,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先头的泥娃娃便被焕然一新为精致得体的贵族小姐。
“我们福妹来啦。”原本还在与贵夫人说话的第五氏一看到辛夷眼睛就亮了,笑道:“今儿是你的生辰,早早地就让你快些来,没想到你就知道忙着搓你的药丸子,还不快快与这些婶婶嫂嫂们倒不是。”
“哎呀,哪有什么要紧的。”一个长相和善的贵夫人笑道:“福妹有一技之长,专心于此这是好事啊。而且,这大晋谁不知道福妹是跟着辛神医学习医术的?这外人抢破头都抢不到的机会呢。老姐妹还是你的命好啊,不仅儿子出色,这小孙女也这么能干。”
“难道你孙子不出色?现在京城谁人不知京中神童是你晏家的,都说是你家祖上显灵,送一个小晏殊到你家呢。”第五氏笑着睨了一眼那贵夫人,看来两人关系很好。
晏老太太掩唇一笑,用手拍了第五氏一记,“通儿还小,哪能与晏元献相提并论。”
辛夷眨眨眼,第五氏把她叫到身边去,“这位是你晏大学士的夫人,晏老夫人,是祖母的手帕交。”
辛夷乖巧一笑,右边的酒窝若隐若现,“晏老夫人万福。”
“哎呦乖乖,不用行礼,”晏老太太忙叫住行礼的辛夷,从手上的金嵌珍珠龙戏珠纹手镯套到辛夷手上,从丫鬟手里拿过一个荷包,“这里有些小玩意,拿去好好玩吧。奶奶家中也没有个孙女,这见面礼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辛夷接过荷包,手上感觉到荷包里鼓鼓的质感,凭借多年的直觉,辛夷感觉到这里面不是金花生就是银花生。
眼睛一亮,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谢谢晏老夫人。”
第五氏笑着瞪了她一眼,“看你这小财迷的样子。”
晏老太太笑着说:“看来我这礼物送得很讨主人公喜欢嘛。”
“好了,去后面找你哥哥和小姐妹玩去吧。”
辛夷拿着小荷包眉开眼笑地离开。
晏老太太看着辛夷离开的背影,问第五氏,“福妹我看着就喜欢,老姐妹,咱两也是知根知底的,把福妹许我家通哥儿做媳妇儿如何?”
第五氏看了她一眼,“我们福妹还小呢,不说这些。”
“十岁了,不小啦,”晏老太太说,“这京城里的人家,哪个不是早早地就给相看了的?我们姐妹一场,我也不与你说那些子客套的,我们通哥儿自从上次发了热她娘在床头照顾了几天几夜之后,醒了就学好了,人也勤勉奋进,都没个小孩子的样子,每日除了念书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里,虽说十二岁就中了举,但我和他爹娘也担心这孩子太沉闷了以后都找不到媳妇儿。”
“福妹这么讨喜活泼,通哥儿虽然话不多但人聪明沉稳,正好是一对呢。”
第五氏想了想,说:“老姐妹不是我不想应承下来,你家通哥儿前程似锦,与你家结亲是顶好的事,可福妹上头还有父母呢。福妹的婚姻大事还是要经过他们的。”
晏老太太闻言顿了顿,又说:“那让他们一块儿培养培养感情?”
“这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被二人议论的辛夷颠了颠手上的荷包,这时正好在走廊上撞到一个人。
“对不起。”辛夷连忙道歉。
“没事。”
辛夷抬起头,微微蹙眉,这人有点奇怪,长相俊秀,可眉眼之间的神情却与他还稚嫩的面庞不相符。就好像几岁大的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怎么看怎么怪异。
“你没事吧?”辛夷问。
那少年摇头,微微侧身示意辛夷先过。
辛夷点头道了声谢,见走廊末尾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忙追了过去。
“哼哼,你怎么才来啊!”
在辛夷未能看到的视角里,那少年神色莫名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在看到她身边的另外一少年眼睛猛然一震。
“哼哼,今天我生日你迟到了。”
时恒笑道:“我才没有迟到,是你来晚了,我见你不在,这又没什么有趣的便到处走走看看。”
五年的时间,让当初那个小男娃已经初具男子的棱角,容貌虽然不再像个女孩子,但模样长得更加的昳丽了。凤眸红唇,右脸颊上的一颗痣仿佛一团红火,瑰丽又神秘。
“那你怎么不去药园找我?”
“你还知道啊,”时恒微微挑眉,“你不是不准外人进你的药园吗?我离药园还有三步远就被你的人给拦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喜欢他被她定为外人。
辛夷抱歉地笑了笑,“我这不是怕别人偷我的宝贝嘛。”
“对了,”辛夷从包包里翻出一个被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点心,“这是我上回跟着我哥学的驴打滚,你跟着我娘去军营了没吃上,我特意给你留的。”
时恒终于露出笑的模样,正要去拿,那拿着点心的主人就往后一撤。
时恒一愣,看着辛夷。
“可这都是两天前的点心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你还是先别吃了吧,等下回我做了再给你吧。”
时恒哪想等下回,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直接拿起一块整块儿往嘴里一塞。
然后就噎住了。
“不要紧吧,”辛夷忙拍了拍他的背,左右张望了一下,“这里也没有放个茶水什么的。噎着了没?我带你过去喝点水。”
“唔,不,不用了。”终于把那坨冷冷的东西咽下,时恒还不忘伸出一个大拇指,“好吃!”
辛夷扑哧一笑,“你刚囫囵吞枣的能吃出来好吃不好吃吗。”
“当然能。”时恒顺了顺气,然后就瞥见辛夷手腕上那财大气粗、造型古朴的手镯了。
时恒脸色一暗,装作不经意地问:“这手镯好像没见你戴过,是老夫人给你的?”
辛夷晃了晃手上的镯子,说:“不是祖母给的,是今天见面的一位老夫人给的。出手很大方,是个很和善的老太太。”
时恒脸都黑了,谁家第一次见面就送这么大的礼,老太太别有用心啊。
看着眼前拿着一金镯子就傻乐的丫头,时恒把揣在怀里的玉佩拿了出来。
“这是墨玉佩,给你的。”因为练武,他不喜身上带这些繁琐的东西,这玉佩算是唯一的装饰了。
早知道就带一个镯子出来了,这金镯子戴在福妹手腕上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这时候的五殿下已经忘了他是个男儿,男子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有手镯这样的装饰物的。
辛夷接过还有余温的玉佩,看着上面刻着笔走龙蛇的恒字,退给他说:“这是你的贴身玉佩吧,我不能要。”
“为何不能?”时恒疑惑地皱眉。
看着面前凑近的俊脸,辛夷往后退了一步,“真的不能,若是其它礼物我还能收,可这个是真的不行。若是不信你去问问姨姨就知道啦。”
玉佩是贴身之物,通常用作心意相通男女的定情之物。
时恒看着手上被退回来的玉佩,不开心了。
辛夷与时恒可以说是一起长大,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又别扭上了。无奈一笑,拿起一块未吃完的驴打滚塞进时恒的嘴里。
“别闹了,”辛夷捏了一小块喂到他嘴里,“喏,这驴打滚还没吃完呢,都吃了吧。”
时恒听话地吃了好几口,才反应过来这是辛夷在喂自己,耳朵都红了。
“我刚噎住了,你掰小块儿一些。”后天没手的时恒殿下发现小姑娘喂自己也不打算自食其力,还使唤着辛夷喂小口一些。
他这么做可不是因为想要福妹多喂自己几口,他只是怕再次噎着。
不过没多久,一个令他讨厌的声音打断了辛夷的投喂。
“辛老五,原来你在这,我刚找了你好久了!”一个身着绯红色襦裙的小姑娘气势汹汹地闯进来,身后还跟着忧心忡忡的四公主。
辛夷放下手,死鱼眼地看向来人,“时老二,你叫谁辛老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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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时老二,你叫谁辛老五呢?!”
二公主抬着裙子上前,闻言柳眉一竖,“怎么就你在这儿?”
辛夷看着二公主,说:“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在这里?”
辛夷今年十岁了,比她大五岁的辛灏已经十五了,真真是偏偏少年郎。
随着她哥长大,相貌越来越像辛柳,虽然没有她爹身上那漠然高深的气质,却也生的是秀致出彩,还未及冠,已经被京中的深闺小姐们称为如玉公子。
就如同前世一般,她哥哥名气越来越大,俨然有称为京城第一偶像的潜质。有偶像的地方就有粉丝,有粉丝的地方就有私生饭。
这二公主就是其中最过分的一位,与前世偶像产业催生的那些变。态们有过之而无不及。被追踪什么的都是小事,她哥哥因为二公主的身份不好说什么,辛夷确实不想惯着她,之前也跟二公主打过架。
想当初她哥在东宫的时候因为被二公主打扰,睡不好觉,眼下青黑的模样,辛夷就觉得手痒痒。
“二公主你今天怎么来了?”她可不记得自己请了这人。
二公主张望了下四周,答非所问,“这只有你么?灏哥哥呢?”
肩膀搭上一只手,嚼着驴打滚的时恒走出来,挑了挑眉,“谁说这里就只有福妹在的,本殿下不是人么?”
时恒与辛夷站的地方有一颗榕树,纷乱的枝干挡住了时恒的身形,二公主这才没有看见他。
时恒一出来,二公主嚣张的表情就是一滞。
二公主虽然与辛夷动过手,但她却不是很怕她,可她身后的那混世魔王二公主却是怕极了。
时恒可不会怜香惜玉,管你是谁,一不高兴揍人是常有的事。
与辛夷不同,时恒下手是下死手,而且因为在军营里训练的缘故,时恒打人打得疼得要死却让人看不出伤口来。二公主上回被时恒压着打,还是与辛夷打架那一回,她被压着打得两个月起不了床。而更让她胆寒害怕的是当时时恒那眼神阴鸷狠毒,她都要怀疑时恒是不是要真的把她打死了。
二公主咬了咬唇,把那心底奔涌而出的惧意压下,哽着脖子说:“原来是五弟,呵呵,五弟与辛五姑娘两人在这里做什么?”
四公主见二姐话越说越离谱,忙拉住二公主的手,“二姐!你说什么呢?”
虽然福妹才十岁,五弟也才十二岁,但在这七岁不同席的年代,二公主这么说分明是在暗示这两人关系不纯,福妹小小年纪传出这样的名声落得了什么好?
时恒走出来,眼神冰冷得像是冰原上的一匹狼,“时英,本殿下看你是太久没挨收拾,皮子痒了是吧?”
时恒眼神一凛,二公主的身子就是一抖,美丽的脸就白了一分。
“五弟!”二公主厉声尖叫道:“本宫是你姐姐!”
时恒闻言嗤笑道:“姐姐?本殿下的姐姐多了去了,不缺你一个,”说着静静地看了看脸色发白的二公主,恶劣地笑了笑,“而且,本殿下也不缺夭折的姐姐。”
二公主眼瞳一缩,“五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时恒上前走了一步,二公主就不自主地往后退,尖叫道:“你,你别过来!”
“就这破胆子,吓也要被吓死。”时恒挑眉,转身脸上凶狠的表情骤然一变,对着辛夷灿烂纯洁一笑,“福妹,我们去宴席上吧?”
换脸的速度之快,仿佛刚才那神经病不是自己。
辛夷:……大哥,你曾经学过川剧变脸的吧?!
话音刚落,辛夷他们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
“福妹,你们几个在干什么呢?”
被时恒吓哭了的二公主像是被泼了鸡血,眼泪也不擦了,“灏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辛夷警戒地看了那二公主一眼,然后看向她那风姿绰约如谪仙的哥哥,走过去说:“哥,你来找我的吗?走吧,我们也该入席了。”
“等等!”那头四公主没有抓稳的二公主跑下来,“灏哥哥等等,灏哥哥自上回考中秀才之后我们便没有再见过面了。灏哥哥中了秀才之后是不是就不回宫里了?”
二公主扬起脸,面上是少女的娇羞与青涩。
辛灏往后退了一步,“太子殿下已经大婚,殿下聪慧敏捷,已经不需要伴读了。”
言下之意就是若是没有特殊情况,他是不会去宫里了。
二公主肉眼可见的失望,辛灏是外男,他是太子伴读的时候她尚且只能在东宫偶遇他,现在他不再入宫了,那她岂不是没有机会见到辛灏了?
辛夷撇了撇嘴,说:“走吧哥哥,公主请自便吧。”
四公主时堇闻言抱歉地笑了笑,“今日不请自来叨扰府上了,本宫和姐姐还要早点回宫里,就不留下了。”
辛夷看着时堇说:“四殿下不留下吃个便饭吗?”
时堇想留下身边这位却不能,只能浅笑道:“不了,”说着拿出一盒锦盒,“这是为你准备的贺礼,今日来得匆忙竟忘了将礼物交给门人,不过也好,能亲手交给主人也不错。”
辛夷双手接过锦盒,“谢谢殿下。”
四公主闻言一笑,“我们之间不必拘这些繁文缛节。”
说着就要拉着二公主离开,二公主垂下头,用力一扯,挣脱开四公主的手,跑向辛灏身前。
“灏哥哥!”
辛灏快速往后退了两步,严谨地行了个礼,“恭送两位公主殿下。”
二公主嘴巴动了动,柳眉微蹙,“灏……”
辛夷已经走上前,“二公主还有事情吗?”
“哎呀,原来你们在这儿呀。”越加贵气的太子摇着他那骚气的折扇踏步而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太子殿下万福。”二公主和四公主行礼。
“妹妹们不必这么多礼,”太子虚扶起两人,问:“怎么二位妹妹今日怎么出来来了?”
时恒抢在二公主开口前说:“不知道呢,她们正要走呢。”
太子笑道:“这样啊,那两位妹妹路上小心。孤还有事便不送妹妹们了,便叫东宫的侍卫送二未妹妹回宫如何?”
四公主说:“那再好不过了,谢谢太子哥哥。”
二公主鼓起嘴,正好开口说话,就又被太子给截胡了,“孤还要带这几位去宴席上,虽然妹妹们金枝玉叶,但这儿熙来攘往的,你们两个身边也没带多少仆从,不安全。还是快些回了吧,别让母妃担心。”
好话都让他说了,二公主就是想留下来也找不到理由,她跟辛小五的关系不好,更没有留下来的借口了。
二公主只能愤愤地离开,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辛灏一眼。可辛灏看都没看她,媚眼抛给瞎子看。
二公主走了,辛夷就高兴了,笑着冲那冷脸的二公主挥手,生怕她气得不够多。
待两位公主走了,太子拿折扇捅了捅辛灏的腰窝子,“怎么回事,艳福不浅嘛。”
辛灏回头淡淡地说:“什么艳福,横祸还差不多。”
辛灏边走边叹气,“生活被监视,不管做任何事去往任何地方都能“偶遇”。不仅如此,那人还有收集你物品的癖好。你还觉得这是艳福么?”
太子想了想,厌恶地皱眉,“这也太恶心了吧!你怎么忍到现在的?”
“现在我离开东宫能避开她了啊,”辛灏舒心地吸了口气,“终于不用再见到她了。”
“难怪你那么快就收拾好细软出宫,原来还有这个缘故。”
太子上前两步追上辛灏,右手搭上他的肩,“不过说真的,虽然时英作为是恶心了些,但也大小是个公主,而且只比你小两岁,以她现在的样貌,如果不长残的话也是个美人。你都不考虑考虑她?”
辛灏停下脚步,身子恶寒地抖了抖,震惊地看着太子,“你能不能不要提这种假设!”
太子还是第一次从好友脸上看到这种表情,笑道:“错了错了,灏哥我错了。”
辛灏垂眸,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尚主的。”
他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虽然前世的记忆已经记不太清,但那个长公主给他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她对公主这一类人都是敬而远之。
“看来时英给你影响挺大的啊。不过灏哥儿你别担心,她时英就算情系于你,也不会得逞。父皇不会同意的。”太子自信道。
辛灏挑眉,“此话怎讲?”
太子冲前面那对小朋友抬了抬下巴,“因为你妹妹注定要嫁给我弟弟的啊,皇家也是要脸的,娶了你的妹妹怎么可能再下嫁公主?又不是换亲。”
辛灏的脸冷下来,“谁跟你说我妹妹要嫁给时恒的?”
太子一愣,手指了指前面相谈甚欢的小朋友,“你看他们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样子以后不会成亲?”
辛灏看去,就见那时恒牵着自己妹妹的手,垂着脑袋眉眼温柔地看着妹妹。
不知时恒讲了句什么,福妹竟笑着掐了他手臂一下。
辛灏:……
太子见辛灏的美人面愈来愈黑,走过去宽慰道:“别生气,福妹终究是要嫁进我们时家的,看开点。”
辛灏看着太子那笑成花的脸,眼神冰冷地说:“很好笑吗?”
太子立马放下摇扇子的手,“不好笑,错了。”
二公主:哥哥勇敢飞,私生永相随。
辛夷:随你个屁!那是我哥,信不信揍得你花儿漫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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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福运滔天》
女主文案:上一辈子好运了一生的苏婉被一道雷劈到了古代,被迫宅斗。
又一次宅斗失败,被长姐坑得体无完肤的苏婉背起自己的小行囊,带着忠仆住进了庄子。
庄子鸟语花香,风景秀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有虎撸。日子好不快活。
宅斗?宅斗是人过的日子吗?种田才是真理!
一天一道圣旨降临偏僻的小庄子,她竟成了太子妃?!这是叫她去宫斗呀!
苏婉:老天爷,你玩我呢?(生无可恋。jpg)
男主文案:重生一世,卫煜发誓定要荣登大宝,再把前世那对心思叵测的狗男女杀了泄愤。
正当他摩拳擦掌,暗搓搓地耍心机时,他发现他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这么登基了?
卫煜看了看运气逆天的妻子,问:“媳妇,这是不是你干的?”
苏婉放下啃了一半的荷花酥,连忙摆手,心虚道:“没,没啊。我只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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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十年为一大生,在这里孩童十岁的生辰被称为成童礼,为了给女儿办好这次诞辰,辛柳夫妇两早早就准备了。
辛夷十岁的生辰办得很宏大,可因为夫妻两特殊的审美,隆重得有点奇葩,用第五氏的话来说就是门前贴个囍字她哥今天都能娶媳妇了。
辛夷踏上铺了巨大红地毯的阶梯,辛沅立马注意到她了。因为是寿星,在场的各位很默契地不喧宾夺主,只有辛夷穿了大红色的衣裙,当然故意来这里找茬的二公主不算。
“福妹,你怎么才来啊?我们投壶都玩了几轮了。”辛沅走过来,问:“你想玩吗?”
辛夷摇头,“我投壶玩得不好,还是不玩了。”
辛夷四下张望,她的生活很单调,现在除了在药房里搓泥巴就是在程先生那里学琴,世家闺女参加的宴会她基本不会去,所以这些人她大多都不认识。这些世家少爷小姐们跟着长辈到府上,大多都是看在安平侯和辛神医的面子,因此也不知道她就是安平侯的独女。
辛夷也并没有去交际的打算。
虽然跟在亲爹身边学习医术让她的性子变得柔和了许多,但前世种植在灵魂里的淡漠也依然存在。
让她巧笑嫣兮地与那些未见过几面的贵女社交,太难了。
眼睛看着那个熟悉的身穿月白长衫的少年,辛夷微微蹙眉,“他怎么来了?”
在生辰宴开始之前,辛柳就把邀请的单子给她过了一下目,她记得三皇子并不在邀请之列啊。
辛夷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她不想跟这位三皇子扯上关系。她不傻,三皇子的各种关心,各种偶遇,看起来温柔得体的关心,她焉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
“福妹,我们去玩投壶吧。”跟在她身后的时恒走过来,说。
“投壶?”辛夷扭头,“可我投壶玩得不好。”
时恒灿烂一笑,“我玩的好,我跟你组队,到时候奖品都归你。”
“行吧。”辛夷点头。
时恒心满意足地笑了,临走前还冷冷地看了那不远处的三皇子一眼。
正准备往这里走的三皇子脚步一顿,生生地拐了一个弯,往反方向走去。
他这个五弟越长大占有欲越强,为人又粗暴残忍,三皇子不可想再被他找个借口胖揍了。
离他们不远处的太子两人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这就是你说的他们年纪还小?”看看他弟弟差点学公。狗在福妹身边撒尿做标记的样子,太子可不觉得他的弟弟还情窦未开。
辛灏背着手,看也不看太子,“不过十岁,当然还小。”
“我弟十二了,当初我十岁时都已经与我家嫣嫣定下终身了。”
辛灏终于看了太子一眼,“我是说我妹妹才十岁,十岁说这些事还太早。”
“不早……”
辛灏面无表情地盯着太子,“你说什么?”
太子吞回要吐出来的话,视线转向别处,“哎呀,今天天气可真好啊。”
弟,别怪哥哥不帮你,你哥我也很弱。
最后辛夷也没有上场投壶,只在旁边看了看,见时恒认真的样子像是要把奖品给赢完才把人叫住。
投壶游戏胜负规定是:先连续投进八只箭矢的为赢,若中间投偏了未进壶中,则换下一人,直到有连续投进八矢之人,这一局才结束。
玩家一般分为两队以上,输的那家按照输的次数喝几杯酒。
已经三轮连续投进八只箭矢的时恒无辜地看向辛夷,“怎么了?”
辛夷坐在石凳上,无奈地捂着额头,“哼哼,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我已经能把那只琉璃灯给你赢来了。”
那盏琉璃灯是第五氏为了她今日的生辰从私房中拿出来的。
哪有举办宴会,主人家把拿出来的奖品全赢回去的。
辛夷让月露去她的小金库中拿出几样不输琉璃灯的物件儿出来——辛夷小金库其实老厚了。
安平侯早年在外征战,战利品除了给皇帝献了一部分其它全都进了她的包里,而作为她心爱的宝贝蛋,小金库是从辛夷还未出生起就攒下来的,更别说里面还有第五氏的一些私房。只不过辛夷为人爱财且抠,就连平时搓药丸都是穿拿她爹不要的旧衣服改了的衣裳,能从她嘴里抠出点东西出来,与登天也相差不离。
也难怪月露一听说辛夷要她去动小金库,那流露出的一瞬间的惊诧了。
辛夷眼尖看清她瞬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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