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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谋嫁-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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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马劳顿,身体有些乏了,就不过去了。”有高僧在旁边,曾氏的语气没之前那么冷,但还是拉开了和曹子安之间的距离。
  
        眼前这个小厮虽是一脸讨好,笑容可掬,但总感觉不怀好意,特别是他时不时扫向玉娘的视线,总让人感觉不安。
  
        曾氏脸色发冷,拉紧了夏梓晗的手,“我们进去吧。”
  
        寺庙客院大门口都有一道高高的木门槛,曾氏心不在焉的一时没注意,差点被绊了一脚。
  
        “外祖母,小心脚下。”
  
        夏梓晗及时提醒,搀着她的手臂也加了一份力,“外祖母,你要小心看路,可不能来寺庙第一日就摔了,不然我就要心疼了。”
  
        “没摔,好在有你在外祖母身边。”曾氏拍拍夏梓晗的手背,叹了一息道,“外祖母老了。”
  
        “谁说外祖母老了,外祖母一点儿也不老。”有些个四十岁的妇人都没她外祖母年轻呢。
  
        “你呀,又来哄我了。”
  
        “我说的是大实话。”
  
        曾氏喝了四年的羊奶,外表看似比其他五十多岁的妇人要年轻上许多,这还是她大病了一场的结果,要是之前,她看上去也就像个三十多岁的贵妇。
  
        和卓氏站在一起,都像一对姐妹似得。
  
        可短短一年,曾氏的外表就一下子苍老了十岁,让夏梓晗对她十分担忧,都快有些小心翼翼了
  
        一群人进了院子,高僧却留步在客院外,双手合掌,深深一躬身,“施主,贫僧就不进去打扰施主休息,施主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派人去告诉贫僧,贫僧就在客院旁的大殿里给施主们做功课。”
  
        “多谢宏志大师。”
  
        “施主客气了,那贫僧就告辞了。”
  
        说着,又是深深一鞠躬,这才嘴里念着佛号离开了。
  
        曾氏和夏梓晗进了屋里,丫鬟们一人抱着一个大包袱随后进来。
  
        丝草放下包袱,就和青丫去忙着烧水泡茶,香草和红梅二人把屋里的被褥全都换成她们带来的曾氏和夏梓晗日常惯用的一套。
  
        楚斐和暖玉则整理曾氏和夏梓晗的衣饰,一件件拿出来,放进房间里的衣柜里。
  
        等喝了热茶,暖了身子,歇了脚,正好午时到了,两个小僧送了素斋过来。
  
        吃完素斋后,曾氏习惯去午睡。
  
        留下青丫红梅丝草香草四人看守院子,夏梓晗就带着楚斐暖玉二人出了客院,打算去大殿看看。
  
        “楚玉县主好。”
  
        路过曹夫人客院门口时,曹子安的身影从里面跑了过来,“县主这是要去哪儿,要不要小的给县主带路?”
  
        一脸跟小狗狗一样讨好谄媚的样子,让夏梓晗恶心到了极点,她真想撕下这张脸皮,摔在地上,狠狠踩几脚。
  
        “你也是第一次来宝相寺吧?”给她带路,不得把她带沟里去?
  
        “带路就不必了,我们两家人不熟。”
  
        夏梓晗故意把心中的鄙夷显露在脸上,让曹子安看了一个清楚,果然,曹子安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阴狠和愤怒,但转眼,他就低下头,遮掩住了他狰狞的脸庞,“是小的多事,那小的就进去了。”
  
        视线落在他灰溜溜的背影上,夏梓晗心中冷笑。
  
        曹子安,这只是一个刚开始而已,我会让你清楚的感觉到你与我之间的差距。
  
        天上地下,天差地别。
  
        今世的我,再也不容你亵渎我一分一毫。
  
        更不容你随意辱骂责打我,我会让你知道,前世的一切,今生再也不会成真。
  
        “主子,大殿里开始诵经了。”见夏梓晗久久不动,楚斐就上前小声提醒她一句。
  
        夏梓晗回神,嗯了一声,就带着两个小丫鬟去了大殿。
  
        因是清明时节,去年过世的人又多,来宝相寺作法事超度念经的人也特别多,夏梓晗到大殿时,只见大殿里跪了满满一地的人,大家都匍匐在地,虔诚的倾听寺庙主持吟唱经文。
  
        夏梓晗选了一个旁边最靠后又不挡后来者的位置,和两丫鬟一起跪下,无声无息的匍匐在地。
  
        耳边传来庙宇的钟声,附和着一阵阵敲木鱼敲铜钟的声音,还有高僧们一起吟唱地藏经的美妙声音。
  
        很吵,但却让人感觉踏实心安。
  
        夏梓晗闭着眼,心情平和,心里在默默祈祷,如果世间上真有佛祖的话,那请佛祖保佑她外祖母长寿。
  
        比前世多活个十年八年也好。
  
        这时,大殿里又来了几个人,听旁边声音,来人似乎是跪在了她旁边,但她没睁开眼看。
  
        她一心一意的在祈求佛祖,在倾听高僧们唱经,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虔诚的听经。
  
        一个时辰后,一篇地藏经终于诵完了,大家都三拜九磕头后才起身。
  
        跪了这么久,双腿都跪麻了,还有些酸疼。
  
        夏梓晗揉揉膝盖,耳边却传来一道久违的声音,“楚玉表妹,你也来了?”
  
        夏梓晗转头,就见到一脸惊喜的宋淮,他身边还站着石文婷。
  
        石文婷瘦了许多,整个人瘦的就跟竹竿一样,脸上一点儿肉也没了,眼窝都深深的凹下去了,露出了高颧骨和眼眶,看着十分惊悚,再也没了一丝美貌。
  
        皮肤上没了以前的红润光泽,而是一种病态白,整个人看着也苍老了十岁不止。
  
        站在宋淮身边,明明比宋淮还小,可却像是母子一样,比宋淮老了二十岁一样。
  
        夏梓晗心里十分震撼。
  
        但想一想,她很快就明白了。
  
        石家的人全都死了,石文婷没了娘家靠,只能靠外祖家,可外祖家也管不到她和宋淮屋里的事情上去。
  
        而根据宋淮的心胸狭隘恩将仇报的性子,在亲眼见到了石文婷被别的男人抱过了后,他会不屑再碰她一根毫毛,不但如此,他还会给对方精神上的折磨,以此报复。
  
        看来,这一阵子石文婷就没少折磨。
  
        不过,石文婷也不是一个善茬吧?
  
        夏梓晗这一番打量,其实也就是淡淡的扫了石文婷一眼,而她冷淡疏离的表情,和宋淮的热情相比,简直是一个火里,一个水里。
  
        “淮表哥。”夏梓晗淡淡的点头,就算是打了招呼。
  
        至于石文婷,夏梓晗也轻轻的叫了一声,“表嫂。”然后领着俩个大丫鬟,就和他们夫妻二人擦肩而过。
  
        “楚玉表妹,等一等。”
  
        刚出大殿,宋淮就追了出来,他的声音也引来无数好奇人的视线。
  
        那些八卦的目光,纷纷落在了夏梓晗的身上。
  
        夏梓晗顿足,看向宋淮,脸色极冷,“淮表哥有事?”
  
        宋淮憋红了一张俊脸,吱吱唔唔半响才道,“我……你住哪个客院,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淮表哥撇下表嫂要送我回去,这个,我受不起,淮表哥还是陪表嫂回去吧。”
  
        说完,不再理会宋淮的脸色发僵尴尬,带着两个大丫鬟就走了。
  
        到了客院,曾氏刚醒来,正在洗漱。
  
        见她回来了,就放下手上的巾帕,“怎么样?人多不多?”
  
        “有四五十人,我去的时候后面都快没位置了。”夏梓晗走过去,接过红梅手上发的梳子,给曾氏梳发。
  
        曾氏就笑道,“宝相寺的主持唱经十分有名,每年的清明季节都会有很多人来听经。”
  
        去年过世的人多,今年听经的人就更多,做法事也得排队,要不是吕总管早早就派了管事来这里排上一个号,恐怕今年就排不上了。
  
        给曾氏挽了一个简单大方的单螺髻,用一根双蝶欲飞玉簪固定住,又在发间别了两朵淡蓝色的小娟纱花朵,红梅又了一块白狐狸貂做的抚额戴在她额间。
  
        抚额正中间缀着一块圆形大绿宝石,衬的曾氏的面颊都铮铮发亮,贵气优雅,又不失端庄。
  
        装扮妥当后,丝草泡了一壶茶水,让祖孙二人坐在炕头上说话。
  
        “我看见了淮表哥和表嫂了。”夏梓晗突然道,“表嫂瘦了很多。”
  
        瘦的全身只剩下一层皮,瘦骨嶙峋,惊悚慎人,如果不是宋淮站在她身边,她都认不出来。
  
        不过,她一点儿也不同情她。
  
        石文婷今日能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完全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石文婷不是嫁进了宋家,那当日石家一家子的尸体中,怕也少不了她一份。
  
        窦氏是被多人凌辱而死,那石文婷……恐怕也会是那个下场吧?
  
        这样一想,石文婷嫁进了宋家,反而是救了自己一命,不然她早就死了。
  
        “哎,家里出了那事,能不瘦么?”曾氏满脸同情怜悯,叹息连连,“那孩子也是个命苦的,刚嫁进宋家,宋家就接二连三的出事。”
  
        后来,更是连娘家都没有了。
  
    
  
    
  
    
第306章 一肚子坏水

  
        “外人都在传,是她八字太硬,跟淮哥儿的八字的不符,才会让两家人都遭此大难。”
  
        夏梓晗皱眉,“成亲之前,不是批过八字么,怎么又说不符了?”
  
        曾氏就嗤之以鼻,“当时石家丫头和淮哥儿的流言蜚语满天飞,那些个算字先生哪一个没有一点儿眼力见?”
  
        意思是,你家两个小辈的事早就传的人尽皆知,都上车了,来补票时才来看是不是坐这一辆车,是不是太晚了点?
  
        所以,有眼力见的批字先生,都会给二人批出一个大吉大利来。
  
        夏梓晗的脸色就有些发沉,认真的嘱咐道,“外祖母,以后不要给我批八字。”
  
        要是人家批了她和阿琪不合,难道她就不嫁阿琪了?
  
        阿琪就不娶她了?
  
        万一有人从中做手脚呢?
  
        就像许氏这次一样。
  
        许氏给她抽签,偏偏还是抽到那样一根签,说这里没许氏什么事,谁信啊?
  
        就算是她亲眼所见,她也不会相信,天下间就不会这么巧的事。
  
        所以,不用怀疑,她也知道许氏在签文上做了手脚,不过,因为那根签文替她解决了不少麻烦,所以她也不予追究不去调查。
  
        但是,往后那种玄之又玄的事,她也不会不去防备一二。
  
        曾氏就剜了她一眼,“哪有成亲不批八字的,那会让人笑话。”
  
        “那如果要是……”批的八字不好呢,她就不嫁?
  
        “没有如果。”曾氏道,“人和人能遇到,就是缘分,都能相处的来。”
  
        夏梓晗明白了。
  
        外祖母的意思是,批八字,好是就听,不好不听就是。
  
        下午,曾氏去见宝相寺主持,商谈今晚上给楚阁老做法事的事。
  
        曾氏和宝相寺的大慈方丈认识,关系也不错,住持高僧不敢怠慢,亲自接见了曾氏。
  
        商谈完后,曾氏十分满意,除了给宝相寺一百二十两做法事的银子外,她还捐了三百两的香火银子。
  
        她的出手大方,让主持高僧更是高看一眼。
  
        晚上,曾氏和夏梓晗刚吃完饭,就有小和尚来叫,“师叔和师兄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施主前去。”
  
        宝相寺的和尚们都过午不食,一日吃两餐饭,所以晚上做法事的事,他们早早就在准备了。
  
        “幸苦小师父跑一趟,我们这就去。”
  
        曾氏和夏梓晗二人准备了一下,就跟着小和尚去了。
  
        法事是在后院法坛举行,法坛正中间摆着一张长条桌,上面铺了一层黑色的绸布,一直垂直到地上,把一张桌子完完全全盖了个严实。
  
        绸布上还绣了一副红白相间的鬼面獠牙图,看着十分骇人。
  
        桌子上正中间摆了一个金色香炉,里面点了三柱手指一样粗的黑色长香,一边还燃了一支白色蜡烛。
  
        上面还摆了六色果盘,木鱼,香烛,纸钱等物品。
  
        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张写了楚阁老八字的牌位摆在正中间的香炉旁边。
  
        而香案桌后面,则是两个半人高的青铜梵钟,六位高僧站在梵钟旁边,双手合十,双目微闭,在叽哩咕噜的念地藏经。
  
        而香案桌前面,已经整整齐齐的盘腿坐着四十八个和尚,一排八个,一共六排,在和尚们最前面,还有两个空着的厚铺垫。
  
        曾氏和夏梓晗二人到了后,就自动自发的跪在了铺垫上,先是拜了三拜,然后随着一声钟响,二人就匍匐在地,虔诚的倾听耳边传来的吟唱经文的声音。
  
        唱了片刻后,四十八个和尚突然一边吟唱,一边站起身,围绕着香案桌转起圈来。
  
        随着一声声急切的敲钟声,吟唱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分,等到最后一部分,和尚们站定了脚步,围着香案桌,一个劲的唱经文。
  
        直到夏梓晗的双腿跪麻了,唱经的声音才停了下去。
  
        等到主持高僧说完事了后,夏梓晗才如梦初醒。
  
        “县主,慢一点儿。”
  
        在法事场外的丫鬟们,见法事停了,就赶紧跑过来,把她们祖孙二人搀扶起来。
  
        香草和青丫还蹲在地上,给夏梓晗和曾氏揉膝盖,曾氏一脸疲惫,“别揉了,回去拿热水泡一泡就好了。”
  
        祖孙二人一拐一瘸的回了客院。
  
        而此时,已经亥时中,法事竟然整整做了三个小时。
  
        回了屋,夏梓晗就吩咐暖玉拿来药液,要给曾氏先抹药,“外祖母,先抹点药揉一揉,减轻点疼痛在泡澡。”
  
        “浪费那药液做什么,一会儿泡澡了,药液就都洗掉了。”
  
        曾氏想推开夏梓晗的手,夏梓晗却固执的挽起了曾氏的裤腿,见曾氏的膝盖都跪青紫了,就心疼道,“药液我还有很多瓶,外祖母无需给我节省。”
  
        “那你给红梅丫头,你自己的膝盖也抹一抹。”
  
        见外孙女一片孝心,曾氏也就不再推辞,但外孙女和她跪了一样长久时间,膝盖上肯定也青紫了。
  
        夏梓晗的膝盖确实很疼,她也不矫情,就把手里的药液给了红梅,又吩咐暖玉给她抹药。
  
        等祖孙二人鼓捣一阵子,再泡澡,已经是快子时了。
  
        次日,夏梓晗觉得刚躺下不久,就被暖玉唤起来了。
  
        “县主,你不是说想早上去后山上看日出么,你快点起来,再不起炕,太阳就出来了。”
  
        夏梓晗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是很困,她眯着眼,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卯时了。”
  
        暖玉手脚俐落的准备好她要穿的衣饰,夏梓晗打着哈欠爬起身,等她洗漱梳妆妥当,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县主,快一些,太阳就要出来了。”暖玉不停的催促。
  
        “好了,就快好了,你别催我,你越是催我,我越慢,我口渴。”
  
        夏梓晗接过丝草递给她的茶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临走时,还捻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吃。
  
        她也饿了。
  
        寺庙的饭食是有规定的,半夜不加宵夜。
  
        昨晚上,她跪了半夜,又累又饿,都没力气吃点心,泡完澡,爬上炕就睡着了。
  
        今早上起来,她才发觉肚子里空空的,什么东西也没有,饿的双腿发软。
  
        只是她难得来一次宝相寺,听别人说,宝相寺的日出特别迷人,她就想亲眼看看,昨日在马车上,她还特意嘱咐暖玉今日要在日出前一个小时唤她起来。
  
        卯时过去两盏茶时间,她才领着一群丫鬟出了客院,朝后山顶上飞跃而去。
  
        天渐渐破晓,四周朦朦胧胧,山雾弥漫,就像是整个大地都穿上了一层银色飘渺的娟纱。
  
        夏梓晗飞跃了不久,头发上就沾上了一层露珠,脸上也湿润润的带了一层水气。
  
        几个丫鬟也一样,神色有些狼狈。
  
        一群人飞到半山腰上,天空的边缘就迫不及待的洒出万道金光,光芒透过树梢,照在大家的脸颊上,红彤彤的,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红一样,煞是好看。
  
        夏梓晗停了下来,转而就飞身上了附近最高一棵树梢上,踩在叶尖上。
  
        霞光万斛,朝阳喷彩,流光溢彩,举目望去,整个山林都在霞光的淹没下,变成了铮铮艳红色。
  
        可惜,再美的景色,也是昙花一现。
  
        一盏茶功夫后,霞光下面就浮起一片柔和的白光,紧接着,天空就像是赋予了生机一样,整个大地都渐渐地明亮起来。
  
        “主子,有人来了。”
  
        就在夏梓晗想要跳下树梢时,身边楚斐警觉的声音及时提醒道。
  
        夏梓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灰色的人影鬼鬼祟祟缩头缩脑的朝这边走来。
  
        她们一群人都在树上,就连轻功不好的暖玉和丝草香草三人都各自霸占了一根树杆,站的稳稳的。
  
        那人或许是没想到,也就没往上看,一双贼眼贼亮贼亮的只在四周左右探看,似乎是在找什么。
  
        很快,那人就站到了夏梓晗脚下的树底下,左右看了一眼,还是没找他的目标,他似乎有些泄气了。
  
        “奇怪,去那儿了呢,我明明看到她们都朝这边来了呀,怎么会没人呢?”
  
        那人一皮股坐在了树底下,嘴里喃喃自语。
  
        夏梓晗脸色一凛,对楚斐伸出一根手指头,无声嘘了一下,然后又指了一下树底下的人。
  
        楚斐重重点了一下脑袋,就屏住了呼吸声,关注下面人的一举一动。
  
        下面的人倒是没坐多久就走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刚离开不到十秒钟,夏梓晗就撇开了几个丫鬟,飞身跟在了他后面。
  
        找了半天的人,也没找到人,曹子安一脸挫败的按照原路返回。
  
        “死表子,我就不信我弄不到你。”
  
        “等我抓到了你的把柄,哼,你要敢不听我的,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什么贵女,呸,到了我曹子安的手上,全都是一样,一样的贱表子,一样的烂贱货。”
  
        一路上,曹子安脸色狰狞,扭曲变汰,嘴里骂骂咧咧的十分难听,让紧跟在他身后的夏梓晗,听的一清二楚,一字不漏。
  
        夏梓晗暗自猜测,曹子安出来找的人,恐怕就是她们一伙。
  
        她对于曹子安这个人,她太了解了。
  
        曹子安做事,从来是无利不起早。
  
        他虽混了些,但却有些小聪明的,而且他肚子里还装了一肚子坏水。
  
    
  
    
  
    
第307章 蛇咬了

  
        只要他看中的东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前世,她会嫁给他,就是因为他和继母联手设计害她失了清白,又被继母抓了个正着,走投无路之下,逼不得已,她才下嫁与他。
  
        一个姑娘家,毁了清白,没了名节,除了嫁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不想死,只能嫁人。
  
        不然,就凭他曹家一个小小管事,哪里有资格求娶夏家的嫡女,就算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也轮不到他。
  
        而今世,她身份尊贵,是皇上亲封的县主,是楚家数万银子产业的继承人,高人一等。
  
        他曹子安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车夫,曹家的一个奴才,就敢觊觎她的美貌,企图她的人,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牛牵到京城还是牛,不会变成马。
  
        还有,他嘴里说的把柄?
  
        把柄,她一个姑娘家,能有什么把柄握在他手里,他无非就是想跟前世一样,想毁掉她的清白,逼迫她嫁给他。
  
        曹子安,果真还是那个曹子安,不管年纪大小,天生就是个满肚子腌臜,满肚子坏水,满肚子阴险的人。
  
        不过,她再也不是前世那个弱女,再也不是被未婚夫抛弃,被姐妹易嫁,被亲人骗了银钱,被传出得了恶疾的可怜女子,这一世,只要曹子安敢挖坑陷害她,那她就会让他尝尝掉进自己挖的深坑里,会是什么滋味?
  
        曹子安,等着瞧,前世你给予我一切,我一点一滴的都会连本带利还给你。
  
        我会赐你一个媳妇,一个让你生不如死的媳妇。
  
        夏梓晗盯着曹子安的背影,眼中喷出强烈的恨意。
  
        曹子安似乎感觉到了,他回头慌慌张张的四下张望,可什么也没看到,嘴里又开始骂骂咧咧的,“靠,死娘儿们,大清早的,就来这树林里,也不怕遇见鬼。”
  
        “呸呸呸……说什么鬼呀,妈呀,怎么感觉这树林里面阴森森的,怪吓人的。”
  
        就好像有一双鬼眼在暗处盯着他一样。
  
        曹子安猛地打了一个冷颤,毛骨悚然的小跑了起来。
  
        可他越跑,就越是觉得后面有鬼在追他,他妈呀一声,就飞快的跑了起来。
  
        夏梓晗紧跟不舍。
  
        突然,她右手边有一个小东西想攻击她,她闪身到另一根树杆上,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条筷子般粗细的金钱蛇。
  
        夏梓晗眼中一喜。
  
        虽说她害怕蛇,见到蛇就毛骨悚然,寒毛竖起,但只要蛇能给她报仇,她也会觉得很亲切。
  
        按照白月熙教给她抓蛇的方法,她飞过去,出手如电,一下子就捏住了金钱蛇的脖子。
  
        金钱蛇的身子一阵扭曲,试图用身子缠着夏梓晗,但尾巴却被夏梓晗另一只手捏住了,让它动弹不得。
  
        看向跑远的曹子安,夏梓晗咧开嘴,笑的阴森森的。
  
        曹子安跑了一段路,气喘吁吁,累的再也跑不动了,就回头看看,见也没有什么妖魔鬼怪追他,就松了一口气,瘫在一颗树底下,靠着树杆歇一歇。
  
        “马勒戈壁,这是什么鬼地方?”怪吓人的。
  
        然后又扇了自己一巴掌,“叫你自己吓自己,这里是寺庙旁边,有神佛罩着,哪有什么妖魔鬼怪。”
  
        这话才嘀咕完,就听到四周传来一阵树叶沙沙声,他又惊的跳起来,满脸恐惧的左右张望。
  
        突然,感觉有一个小小的东西在他脑袋上动,他下意识的随手一抓。
  
        骤然间,脚底下一股寒气冒出,直达脑袋,又窜进了心脏,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妈呀一声,就想甩开手上的小蛇,可还是晚了一步,小蛇在他的手心上咬了一口,才扬长而去。
  
        瞬间,曹子安额头上冷汗淋漓,脸色煞白,双腿发软,“蛇,被蛇咬了,毒蛇……”
  
        他要死了,就要死了。
  
        再也不敢耽搁,他害怕的拔腿就朝寺庙跑去。
  
        “夫人,救命啊。”
  
        看着他脚步凌乱的步子跑远了,夏梓晗才从树上跳下来,落在了曹子安之前站立的地方,阴笑森寒,“哼,还敢跟前世一样打本县主的主意,本县主吓不死你。”
  
        追上来的楚斐,见到曹子安被蛇咬的那一幕,就落在夏梓晗身边,讶异的问她,“主子,他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你?”
  
        “嗯,我与他有深仇大恨,这一辈子,除非他死,不然我都不会让他好过。”
  
        至于是什么深仇,什么大恨,夏梓晗却没说,楚斐也没问,不过,从此以后,楚斐却把曹子安当成了天字号第一仇人看待。
  
        只因,她从未在主子的眼里,看到那样深切浓郁的恨意。
  
        那恨不得把一个人剁成肉酱包成馅包子的恨意。
  
        半个小时后,夏梓晗一群人返回寺庙。
  
        刚进屋,青丫就激动的说八卦,“隔壁曹夫人的小厮今早上出去被蛇咬了,回来的时候都吓得尿裤子了,哎呀妈呀,那个騒啊,老远就闻到了。”
  
        “他鬼哭狼嚎的喊救命,惊动了许多人,大家都出去看了,看到他裤子湿了一大块,曹夫人的脸色当时黑的,可惜县主没看到,可精彩了。”
  
        青丫激动的满脸粉红,手舞足蹈。
  
        楚斐就哼了一声,阴森森的问,“被蛇咬了,死了没?”
  
        “呸呸呸,一大清早的,说什么死没死的,多晦气。”红梅走过来,朝地上呸了几大口。
  
        然后,她就告诉夏梓晗几人,“这山里蛇多,寺庙里时常备着治蛇毒的药,那小厮一回来就鬼吼鬼叫的说什么不想死,哭声震天,惊动了寺庙的高僧,人家就送了草药过来,还亲自给小厮敷上了草药,那小厮这才安静下来。”
  
        “这么说,那人死不了?”楚斐满脸遗憾,哼了一声,“便宜他了。”
  
        “你怎么了?”红梅诡异的瞧着她,“他死不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他得罪过你?”
  
        “呸,本姑娘就是看他不爽。”
  
        楚斐自然不会把曹子安得罪过主子的事满大街的唱出去。
  
        主子是谁,主子是皇上亲封的县主,是廉政清明,大名鼎鼎的楚阁老的亲外孙女。
  
        而曹子安是谁啊,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厮,一个下贱的奴才。
  
        将他的名字和主子的名讳放在一起,那岂不是抬举他。
  
        楚斐觉得,自己没那么好心去抬举曹子安。
  
        红梅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问。
  
        夏梓晗陪曾氏吃了早饭,就和曾氏一起去大殿里焚香磕头拜佛祖,刚要离开,就在大殿门口遇见了宋淮好石文婷。
  
        宋淮和石文婷过来给曾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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