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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谋嫁-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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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让夏梓晗明白了,为什么夏世明做了九年的官,却没交到一个能交心的朋友。
  
        夏世明闻言后,沉默良久,推出去的手才接住了银票,“好,爹拿着,以后……”
  
        他本想说,他会攒着以后给夏梓晗置办嫁妆。
  
        可想想自己手头上确实一分银子没有,这话一旦开口了,到时候没银子置办嫁妆,可怎么办啊?
  
        这几年,他好不容易存的一千多两银子,这一次买宅子全都用了。
  
        那是他本打算给玉娘置办嫁妆的银子,可现在……他还要反过来用玉娘的银子,他这个做父亲的……真是没脸啊。
  
        把夏世明送出去后,夏梓晗就去了曾氏的院子,不久,卓氏和褚景琪就来了。
  
        卓氏的脸色有些不好,进门给曾氏请晚安,就一脸委屈的道,“我一大早就想来看干娘,谁知西院那边又开始作上了。”
  
        她一皮股在曾氏下首坐下,眼眶就红了。
  
        丫鬟们上完茶点,就被眼尖心灵的苏妈妈给遣退下去了。
  
        卓氏也对褚景琪和夏梓晗二人挥了挥手,“你们两个去后花园玩,我和干娘说说话。”
  
        就把二人打发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苏妈妈侍候在侧,曾氏这才问道,“褚二又闹出什么事了?”
  
        卓氏眼泪就吧啦吧啦往下掉,满肚子的委屈,“干娘,我……我从来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连脸上这两块皮都不要了。”
  
        “分了家,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今日一大早就闹到东院去了,说是不想分家了,要合伙一起过,干娘,你说,这像话吗?”
  
        曾氏眉宇就拧到了一块儿,“这事是谁闹起来的,是你婆母,还是褚二?”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
  
        那褚浩宇的性子,十成十随了褚老夫人,正经本身没有,耍无赖耍泼不要脸起来却一套一套的。
  
        卓氏脸阴沉,“是郁氏,她昨儿个回家了。”顿了顿,又道,“马宝去打听了,说郁氏这一阵子在郁郡王府也闹的厉害。”
  
        “好像是因二王府举办的赏菊宴而起。”
  
        这几年,二王府办的赏菊宴,褚竟琇都有参加,可今年分家了,褚浩宇一家成了褚家的分支,就失去了参加的资格。
  
        褚竟琇姐妹俩没收到请帖,让本打算重新在贵女圈子中站起来的褚竟琇失去了一次好机会,郁氏就闹腾着要郁郡老王妃带褚竟琇一起去。
  
        郁郡老王妃则担心褚竟琇的臭名声,会影响到丹华县主,就没同意。
  
        昨日,郁氏趁郁郡老王妃去了二王府后,带着两个闺女就回了褚家西院。
  
        今日一早,郁氏和褚浩宇就闹腾着要和东院合伙一起住,说是不分家了。
  
        “我家老太爷都气病了。”卓氏道,“我来的时候,我那婆母正张罗着要把西院和东院中间那一堵院墙拆了,还要把两家的库房合了,我拦着不让,婆母就骂我不孝,还说要休了我,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家子极品。”
  
        分家这么久,分给二房的东西早就被褚浩宇用光卖光的差不多了,现在却又要合伙过,这不是跟强盗一样的行径么?
  
        她就是性子再好,也快被那一家子气死了。
  
        “我拦不住,老爷子又气病了,我就躲了出来,任她们闹腾去。”
  
        “哎,人家兄弟姐妹都互相帮衬着保家平安,让家族更加兴旺,老二一家子倒好,专门拖后腿,还巴不得我长房一家三口死的快。”
  
        “我那婆母更是心狠,恨不得天天折腾我们一顿,让我们生不如死,她就痛快。”
  
        “她心里藏着恨呢,恨我家老爷子心里只有我婆婆,当年要不是她使了腌臜手段爬上我家老爷子的床,她能嫁进安国公府?”
  
        “她倒好,恨了几十年,作了几十年,还不知道消停,难道要把安国公府折腾没了,她才高兴?”
  
        卓氏气愤愤的发牢骚。
  
        碰上这么一家子极品,卓氏确实气的不轻,上头还有一个极品婆母压着,她还不能违背婆母意愿,不然,一个孝字就能把她压死。
  
        这也是每一次她和褚老夫人对上时,她就远远躲开的原因。
  
        曾氏劝她,“你也别着急,大不了多去庄子上住住,眼不见为净,不然来楚家住,正好陪陪我这个老婆子。”
  
        “我也这么想,惹不起,咱躲得起。”卓氏道。
  
        反正褚宣宇已经是安国公了,爵位二房是想也别想了,而府里公中的产业,庄子铺子宅子什么的房契地契,早就让褚宣宇防备着送去了城郊外庄子里放着,他们就算是把安国公府翻一个遍,也别想找到。
  
        还有褚家一些作为传家宝的贵重器物,是老太爷子亲手交给她的,也都让褚宣宇放到庄子里去了。
  
        现在二房闹成这样,能占便宜的,无非就是库房那一堆死物。
  
        郁氏当了这么多年的家,就是那东西在郁氏手里也少了一大半,分到她手里时也已经不多了。
  
        她们要就拿去好了,她也不在乎。
  
        她和褚宣宇这么多年攒下来的私产,也没放在安国公府,褚宣宇一直防备楚老夫人呢。
  
        这么一想,卓氏的心里也好受了一些,然后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一大早,大街上就沸沸扬扬传播两件事,一件是京城才女的事,还有一件是阿玉的事,听说那签是夏二太太为阿玉抽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曾氏苦笑一声,缓缓抿了半口茶水,才默默叹了一口气,“哎,玉娘晚一点订婆家也好,她也能多陪陪我这个老婆子。”
  
        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心疼。
  
        经过了一晚上的思考,曾氏已经想开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
  
        她要是再想不开,继续愁眉苦脸下去,也只是让玉娘多担心她。
  
        “干娘,这事要不要派人去调查调查?”卓氏有些隐晦的提醒道。
  
        她的意思是怀疑许氏在签文上动了什么手脚。
  
        可当时解签的大师是相国寺的有名高僧,不可能被许氏买通。
  
    
  
    
  
    
第266章 抢劫

  
        曾氏摇摇头,“苏妈妈去寺庙问过了,也亲自给玉娘抽了一张签,和夏二太太抽的一样,错不了。”
  
        卓氏就蹙了蹙眉,想到自家木头儿子的年龄,又很快就舒展开了。
  
        或许,这是老天爷也在给她家阿琪一个机会吧?
  
        等阿玉十九岁,阿琪十七岁,正好……
  
        卓氏心思翻转,渐渐的脸上有了笑意,就说起了昨日二王府的事……
  
        ……
  
        夏梓晗和褚景琪在果园里散步。
  
        记得去年,褚景琪第一次来楚宅,夏梓晗也是带他来果园玩,那时候两个人多高兴啊。
  
        可现在……
  
        二人沉默,气氛压抑。
  
        褚景琪不说话,夏梓晗就不开口。
  
        等二人走到果林中央的亭子里,褚景琪把斗篷脱下来,垫在了木凳上,让夏梓晗坐下。
  
        还是跟以前一样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照顾夏梓晗,好似之前的一切不愉快,都没发生过似得。
  
        褚景琪伸出短了一小截袖子的衣服给夏梓晗看,“阿玉,你看,我衣服小了,你答应过的,我以后的衣服你都做了。”
  
        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最终,夏梓晗这一次没有硬下心肠来拒绝他。
  
        “三日后,让马宝来拿衣服。”她道。
  
        褚景琪的脸就像那盛开的牡丹花一样娇艳,流光溢彩,“在我衣服上绣上几片竹叶,我喜欢。”
  
        “还喜欢什么,一次说出来,我会给你多做几套出来。”
  
        “没有了,就喜欢竹叶。”
  
        只要喜欢上一样东西,他就会很执着。
  
        人也是一样。
  
        喜欢上一个人,就是一辈子。
  
        听他爹说,这是褚家男子的遗传。
  
        可是他祖父身边就有好几个姨娘小妾,他爹说,祖父是从原配祖母过世后,身边才开始多了女人。
  
        应该算是太过伤心的另一种排解方式。
  
        爹的话,他不懂。
  
        他想,如果阿玉比他先走,那他一定会跟阿玉一起走,因为他受不了一个没有阿玉的世界。
  
        那得多孤独,寂寞,无聊。
  
        终于,夏梓晗还是忍不住问褚家的事,褚景琪就把褚浩宇一家子干的事说了一遍。
  
        然后道,“你放心,我爹是不会任由那一家子极品乱来的。”
  
        他和他娘出来时,他爹就偷偷嘱咐他,一定要保护好他娘,然后,他看见他爹派人去官府报案,说有人强行入室抢劫。
  
        他爹说,既然褚浩宇一家子不要脸,那他也就不用顾及他们的脸面,事情要闹,就往大了闹,最好是闹到皇上那儿去。
  
        颐郡王府总不能看着郁氏不管吧?
  
        只是,他爹……
  
        褚景琪闷闷道,“我爹过几日会去西北。”
  
        “这么早?”夏梓晗讶异,“这才九月初七。”
  
        “不早,到西北边境,时间就差不多了。”
  
        京城离西北边境有两个半月的路程,大军这时候出发,正好腊月初赶到。
  
        而以往鞑子进犯,都是腊月时分。
  
        夏梓晗突然间有些担心。
  
        打从她重生后,因蝴蝶的翅膀扑闪扑闪,已经改变了很多事情,
  
        若前世发生的事,今世不发生怎么办?
  
        她不自在,纠结的问,“姨夫就那么信任我?如果鞑子今年不进犯大盛,姨夫他会不会背上欺君的罪名?”
  
        “钦天监算过了,下个月西北就会有一场大雪。”
  
        所以,皇上也不是随随便便听了褚宣宇的一面之词,就轻率的把褚宣宇派去西北边境的。
  
        夏梓晗这才觉得心情松快了一些,“皇上最近的身体怎么样?”
  
        记得前世,好像是二王爷去了西北不久,皇上的身体就开始每况愈下。
  
        其实,皇上的年纪还很年轻,比姨夫大不了几岁,才三十多岁,正是壮年时期,可奇怪的是,二王爷一离京,皇上就总是生病,京城就传出传闻,说二王爷是皇上的福星,福星走了,皇上的身体就差了。
  
        当时二王爷在西北抵抗鞑子,轻易不能回京,皇上就算想调他回京也回不来,除非把西北几座城池拱手让给鞑子。
  
        她是不信那些传闻的。
  
        什么福星,一个人的身体好坏,怎么可能会维系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她不信。
  
        她怀疑是陆家的人见二皇子三皇子都长大了,有些等不及了,也是怕夜长梦多,就先下手为强。
  
        当时,也是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机。
  
        二王爷不在京,褚家败了,落入了郁氏手中,而陆三姑娘当时是郁氏的儿媳妇。
  
        郁家……当时郁家老王爷刚过世,老王妃一病不起,郁家的世子爷继承了王爷。
  
        没过多久,郁氏出面,为陆家牵线,将一个陆家姑娘嫁给了她哥哥做侧妃,把郁郡王妃活活气死了。
  
        是上吊自缢了。
  
        当时这件事闹的挺大,而那时候,皇上已快病入膏肓,快不行了。
  
        当时,还有宋家,梁家,戴家,吴家,都是朝中重臣,都是陆家的人。
  
        可谓是时机到了,陆贵妃才狠了心,把眼中钉都除掉了,这才扶了二皇子登基。
  
        夏梓晗发呆,把前世听来的朝堂的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突然问褚景琪,“皇上派去的监军是谁?”
  
        监军,是监管粮草的御史。
  
        将士在前线能不能打胜仗,靠的都是粮草,粮草供给及时,将士们吃的饱,穿的暖,马匹不饿肚子,打起仗来才有劲。
  
        不然,饿的蔫头耷脑的,冻的浑身发抖,谁还能打胜仗?
  
        人是肉做的,又不是铁打的。
  
        而前世,二王爷的五万兵马进了西北地区后,就冻死了不少人,后来粮草迟迟未到,将士们靠吃雪水硬撑着,还得抵抗时不时进犯的鞑子。
  
        若不是有二王爷亲自坐镇,他手下的将士又个个都是精兵良将,抗饿抗打抗摔,换了任何一个人,西北恐怕都守不住,水暮城也别想抢回来。
  
        褚景琪道,“我爹是偷偷带兵去……”他抿了抿唇,又道,“你放心,有你的提醒,我爹早就准备了一手。”
  
        粮草已经提前秘密运去了西北边境。
  
        夏梓晗听明白了。
  
        褚宣宇是得了皇上的密旨,偷偷带兵前往西北,打算打鞑子一个措手不及。
  
        既然是密旨,自然不用监军,也不能惊动任何人,而粮草问题,恐怕就得褚宣宇自己偷偷解决。
  
        夏梓晗就问起了江南的水灾,“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出现了大批流民。”褚景琪皱眉道,“粮食已经涨价了,流民怕是会涌到京城来,这些日子,你要少出门。”
  
        “嗯。”
  
        想到自己收的那么多粮食和棉花,夏梓晗的心就突突乱跳,最后,她还是道,“姨夫那儿要是短了粮草,你告诉我,我手上有。”
  
        褚景琪的眼睛就一亮,嘴角上翘,“好,但也不能白要你的,我会让我爹跟皇上要银子买下来。”
  
        楚阁老在世时,勒令手下的人一根针一根线都不占国家便宜,把户部打理的井井有条,银子跟涨水一样,一年比一年多,后来国库充盈的银子都没地儿装,还是皇上又修了一间国库才装下了。
  
        而现在楚阁老才过世四年,户部的人就算再腐败,也不敢把两间国库的银子都消耗没了,皇上的眼睛盯着户部盯的紧呢。
  
        所以,这时候的朝廷还算富裕。
  
        如果能把粮食和棉花都卖给朝廷,虽说少赚一些,但也省事。
  
        夏梓晗眼睛闪啊闪,像极了黑夜里天上的北极星“好,那你问问姨夫,他缺多少粮食,我这里有不少。”
  
        “我手头上还有一批棉花,姨夫若要,我来请人做成军袄。”
  
        不然,姨夫买了一堆棉花,要去哪里请人做军袄?
  
        褚宣宇这一会儿,正在犯愁呢。
  
        这一阵子,他暗地里派人四处收粮收棉花,倒也收了不少,但赖不住他人多,他收的那些粮食都不够褚家三万士兵吃喝两个月。
  
        可在路上就得吃喝两个半月。
  
        江南患水灾,粮食一天一个价,那些粮商见状,竟然死拽紧粮食不卖了,打算粮食涨到最高价再卖。
  
        他手头上就算有皇上给的银子,也没地儿买去,这一下,可把他愁坏了。
  
        要是粮草筹备不足,那他去西北,还打个屁仗啊。
  
        西北天寒地冻,又没食物吃,还不得把他的兵马都饿死冻死?
  
        褚宣宇这一会儿,都快急上火,二房的人还不知死活的闹上门,还想把东院的库房给砸了。
  
        褚宣宇气的脑门子疼,直接告上了衙门。
  
        等官差来了后,褚浩宇害怕了,郁氏后退了,只有褚老夫人冲上前,怒气腾腾道,“你们来做什么,怎么,我们褚家自己处理家务事,还要你们官差来压阵?”
  
        若是普通衙役,被褚老夫人这凶狠的一瞪,指不定就吓尿了。
  
        可李捕头只皱了皱眉头,然后走向褚宣宇,恭敬的行了礼,“安国公,你报案说有人抢劫,我们是来抓盗贼的,盗贼在哪里?”
  
        “就是他们。”褚宣宇直接指向褚浩宇夫妻,“我们已经分了家,官衙里还有文书作证,还有证人作证,可褚浩宇和郁氏两口子二话不说,就命人拿斧子砸了我家库房。”
  
        库房都砸了,不是抢劫,还能有什么?
  
    
  
    
  
    
第267章 夺爵

  
        这一家子人不要脸,脸也早就丢尽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他就让二房一家子更没脸一些。
  
        反正,他大房一家三口是被人同情的。
  
        做人该低头时就低头,该骄傲时就骄傲,当要演苦情戏时,他也毫不含糊。
  
        他媳妇儿子都被人赶走了,他干么还要傻兮兮的一个人傻撑着,被这一家子人欺压?
  
        褚老夫人不就是占着一个继母的头衔么,她可曾养过他一日,给他做过一件衣服?
  
        既然她心里没有他这个继子,那他干么要认她这个继母,还有那个心狠手辣,对他赶尽杀绝的弟弟。
  
        人家都要杀他一家三口了,他要是还对他们心软,那他还配做一个夫君,一个父亲么?
  
        褚宣宇对二房一家子恨到了极点。
  
        等李捕头把二房一家人连拖带拽,弄去了官衙后,褚宣宇就去了书房,写了一封奏折,状告褚浩宇郁氏谋杀兄嫂侄儿,状告褚老夫人谋杀继子。
  
        奏折连同他手里的证据,一起呈现给了皇上。
  
        “你真的要这么做?”眼角含笑,五官精致,身穿大黄龙袍的皇上,高高在上的坐在乾清宫里,盯着一脸愤愤然的褚宣宇问道。
  
        褚宣宇掀眼皮,眉宇上挑,“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只要能甩掉那一家子,臣愿意委屈个几年。”
  
        皇上握着那一封奏折,略有所思后,就道,“行,在你走之前,朕就让你把家事处理好,也好让你放心的为朕打江山。”
  
        然后郑重的道,“朕的西北半壁江山,就托付给你了。”
  
        “放心,几个鞑子,在我的手里还蹦达不出事儿来。”
  
        等褚宣宇走出皇宫,俊美儒雅的脸上,是掩也掩不住的笑意。
  
        然后翻身骑马,直奔楚宅。
  
        楚家正吃饭呢,曾氏见褚宣宇来了,就忙吩咐丫鬟添碗添筷,“也不是外人,就不用避开了,一起吃吧。”
  
        “谢谢干娘。”褚宣宇也不客气,坐下就吃。
  
        卓氏放下筷,本想问问他褚家怎么样了,曾氏扯了她一把,示意道,“等吃完了再问,不差这一会儿。”
  
        等吃完了,褚宣宇就急着带卓氏褚景琪回去,还温和熙凤的嘱咐曾氏,“干娘,要是听到褚家什么风声,你老别着急,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你小子,是不是又做什么了?我可不管别的,只要你把她们娘儿俩保护好就行,她们娘儿俩要再受什么委屈,老婆子可不饶你。”
  
        卓氏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这就是有娘家做靠山的好处,在京城十多年了,终于有人能为她出头说一句话了。
  
        褚宣宇笑容僵了一下,然后展眉道,“放心,干娘,我就是为了保护他们,才做下的这个决定。”
  
        等下午未时中,曾氏才收到消息。
  
        皇上下旨,郁氏刺杀褚宣宇,证据确凿,被剥夺郡主头衔,并送去庵堂,从此以后,青灯古佛相伴一生。
  
        安国公府世袭罔替的一等国公爵位,也被皇上剥夺了,褚家所有财产,全部抄走。
  
        “皇上说了,念在老安国公多年的劳苦功高的份上,就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们会过来收宅子。”
  
        负责查抄褚家财物的银麟卫都指挥使,面无表情的告诉他们。
  
        晴天霹雳啊,这简直就是原子弹。
  
        褚老爷子当即就气的从床上蹦了起来,生龙活虎,抡起鞭子,就朝刚从衙门回来的褚浩宇身上使劲抽。
  
        老爷子是真气了,鞭子上的力气毫不含糊,一鞭子下去,就皮开肉绽,把褚浩宇痛的连滚带爬,狼哭鬼嚎。
  
        褚老夫人忙去拉架,被老爷子也狠狠抽了一鞭子,还踹了一脚,“你个愚妇,我褚家败就败在了你母子二人手上。”
  
        “你们就是死了,也没脸去见我褚家的列祖列宗。”
  
        这一日,褚家爵位被剥夺,财物被查抄,宅子被收回,除了留下了几千亩家族的祭田,和各女眷的嫁妆外,褚家一无所有了。
  
        褚浩宇挨了一顿鞭子后,整个人被打的奄奄一息,人一下子也颓废的如谢了花朵,蔫吧了。
  
        褚老夫人伤心欲绝,肝肠寸断。
  
        她哭的一半是褚浩宇身上的伤,一半是与她擦肩而过的国公爵位和荣华富贵。
  
        她还打算,等过两三年后,郁氏刺杀大房的事消停了后,她再徐徐图谋爵位的事。
  
        褚家的国公爵位,只能是她儿子的,褚宣宇只是暂时坐着,他想永远坐这个位子,她是不会答应。
  
        可现在好了,爵位被皇上夺了,财产被抄了,府邸也要被皇上收走了,褚家什么都没有了。
  
        荣华富贵,权势爵位,都离她远去。
  
        不,褚家还有一样在,褚家还有兵权在。
  
        皇上夺了褚家的爵位,却留下了兵权,还赏了褚宣宇一个大将军的职。
  
        可是……兵权不是爵位,坐上去,什么也不用做,就能悠闲的享受泼天的荣华富贵。
  
        想要兵权,就要随时做好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准备,可她儿子是一滩烂泥,不是一个会打仗的料,要他去打仗,就是让他去送死。
  
        这一块馅饼虽好吃,但也危险,褚老夫人不敢为儿子图谋。
  
        儿子若死了,那她后半辈子就没了依靠,没了儿子送终,那她图谋的再多又如何。
  
        她只想要爵位,可爵位没了,富贵也没了。
  
        褚老夫人瘫在了地上,大哭特哭。
  
        而同样一日,二王府也不清净。
  
        傲天辰淡漠的看着二王妃,满脸失望道,“母妃,你答应过我的,会为我求娶她,可你刚才说什么,要去为我求娶明珠郡主?”
  
        二王妃脸色讪然,苦口婆心的劝儿子,“辰儿,那楚玉性子是好,母妃也喜欢,可她娘家的底子实在是太薄,以后对你一点儿助益也无,你……”
  
        “母妃。”傲天辰淡淡的打断她的话,“孩儿已是王爷,不需要什么助益。”
  
        有助益,就想往高走,难道母妃还想助他坐上那个位置不成?
  
        那个位置,沾染了多少皇室子嗣的鲜血。
  
        傲天辰眉眼间瞬间冷了几分,“我身份足已尊贵,不需要再娶一个身份同样尊贵的郡主为妻,母妃,你还是打消你心头的念想吧。”
  
        “我心头有什么念想,我只是想给自己娶一个身份高的儿媳妇,难道这也错了?”二王妃也来气了,“你也知道,这府邸暗处有多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她们就像是一条条毒蛇一样埋伏在暗处,伺机而动,只要我们稍有疏忽,就会被咬上一口。”
  
        “这些年,母妃费尽心思,才护得你们兄妹三人长大成人,就这样,你和老五也多次从鬼门关门前过。”
  
        “楚玉那孩子性子柔和,心太善,你要真心怜她,就不要把她带进这个狼豺虎窝来。”
  
        傲天辰捏着拳,脸上换上了一层冰霜,没了一贯的温和,“明珠郡主就能?”
  
        语气中,有讥讽。
  
        二王妃就道,“能,母妃不会看错人。”在明珠郡主的身上,她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影子。
  
        在一个处处都充满了阴谋诡计的家族里,为了求自保,敛尽一切才华,在最关键时刻才绽放自己,为自己求得一个好姻缘。
  
        当年,她就是这样。
  
        她才华洋溢,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可在邱家,她却要处处表现的不如堂妹,因为祖母偏心叔叔,也偏心堂妹,她要是比堂妹厉害,就会被祖母找出各种理由来罚她。
  
        小时候,她不懂,还颇为自己的才华骄傲,每次赢了堂妹后,就会去告诉祖母,想得到祖母的赞扬。
  
        可第二天,她就被莫须有的罪名罚跪祠堂。
  
        漆黑的夜晚,她跪的累了,膝盖都麻木了,老鼠吱吱唱着歌从她膝盖上爬过去,吓得她失声尖叫,心脏都在颤抖。
  
        可她却不敢动,因为门外有人监视,因为祖母说了,她要是不乖乖跪着,就要一直跪下去。
  
        她母亲性子温驯软弱,保护不了他们兄妹,所以她只有自保。
  
        若是母亲的性子能强硬一些,她哥哥十岁那年也就不会被祖母给生生打死了。
  
        她哥哥只是顽皮,用绳子绊了堂妹,堂妹手心上摔破了一点儿皮,见了血,堂妹就哭的跟要杀了她一样。
  
        结果,哥哥被祖母打了二十板子。
  
        才十岁的孩子,打二十板子,祖母怎么下得去手,那还是她的亲孙子呢。
  
        后来,哥哥伤了根本,伤势一直未好,拖了半年,人就走了。
  
        她母亲伤心欲绝,就把自己缩进了龟壳,整日念经拜佛,与佛经度日,再也不管俗事。
  
        而她,在意识到自己再努力,也比不过祖母心头上的堂妹后,她就开始敛尽自己的才能,表现的处处不如堂妹,她这才没有再被罚过。
  
        直到她遇到二王爷,二王爷亲自去邱家求娶她,她的生活才总算是看见了阳光。
  
        而明珠郡主的情况,和她年轻时一样。
  
        她相信,明珠郡主能在五岁时就懂得卧薪尝胆,韬光养晦,就凭她这一份审时度势的能力,和多年的隐忍之心,她也足够有能力成为二王府的下一代当家主母。
  
    
  
    
  
    
第268章 恋恋不舍

  
        别的贵妇只想选一个温驯孝顺,性子柔和好压制的姑娘做儿媳妇,而二王妃只想找一个手段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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