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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谋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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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哀叹了一息,“那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要是传出去了,让雅静怎么活。”
雅静是裴国公的嫡二女,也是裴氏的侄女,和裴氏的感情好的就跟亲母女一样,裴氏每个月都会把裴雅静接来安阳侯府住上几天。
也因此,和宋淮同岁的裴雅静,和宋淮之间的关系,也比其他的表姐妹都要好。
郝嬷嬷无儿无女,也特喜欢裴雅静,每次裴雅静来,她都会殷勤的上前亲自侍候,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无意间,得知裴雅静喜欢宋淮,可却因为宋淮和夏梓晗订了亲,裴雅静刚刚冒了头的爱情萌芽只能残忍的扼杀在心底深处,不敢表白。
每次,她只敢在宋淮的背后,偷偷看着他的背影伤怀。
郝嬷嬷见过几次,实在是不忍心看她为爱伤心,就有心帮她一把,在裴氏面前给夏梓晗穿小鞋。
也因此,三年后,裴氏还未见到夏梓晗,就对夏梓晗的印象下滑了几个台阶,此后,夏梓晗来安阳侯府玩,她也都是摆着安阳侯夫人的谱,对她皮笑肉不笑,疏离淡漠,拿鼻孔看人。
当然,郝嬷嬷会说她坏话,夏梓晗自是不知道的。
送走郝嬷嬷,夏梓晗就陪曾氏吃午饭,下午看书,顺便把嵩山十八掌里面的图像背了下来,在脑中运转了一圈。
三天后,夏梓晗听崔二管家来报,说是安国公府出事了。
安国公府的二夫人郁氏犯了错,安国公大怒,要儿子褚二爷休了她,此事安国公府也没藏着掖着,一个上午的时间,京城的人就都知道了。
崔二管家第一时间听闻,就跑来禀报了。
郁氏是郁郡王府嫡长女,身份尊贵,安国公府要休她,那一定是犯了大错。
至于犯了什么错,这个,崔二管家就不得而知。
郁氏嫁进褚家十五年,比卓氏还要早三年进门,且成亲后第一个月就有了身孕,第一胎虽生了个女儿,但满月后不久又怀了孕,第二胎就生了个儿子。
进门两年,就生了两个孩子,儿女双全,高兴坏了褚二爷,也因此,褚二爷非常疼她,而郁氏也争气,后来又生了一儿一女。
为褚家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和褚二爷也夫妻恩爱,现在安国公要褚二爷休了她,哪儿那么容易。
四个孩子跪在安国公书房前面,哭哭啼啼的为母亲求情,褚二爷也跪在安国公面前磕头求情,说什么也不愿意休了郁氏。
郁氏则在安国公说要休她说,当场就晕死了过去,醒来后就病了。
颐郡王妃听说后,带着儿子儿媳妇,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就赶到了安国公府。
颐郡王妃进门就质问安国公老夫人,为何要休她女儿,安国公老夫人是哀叹连连,直说她也不想休儿媳妇,可奈何不了安国公。
颐郡王妃就去找安国公,要个说法。
可等安国公拿出了一大堆的人证物证,证明郁氏买凶刺杀褚世子时,颐郡王妃就傻眼了。
第161章 分家
然后,颐郡王妃就摊在椅子上,嚎啕大哭,直说她教女无方,都是她这个做娘的错,要安国公大人大量,饶了郁氏这一次,并且派她两个儿媳妇亲自去把病重的郁氏押过来,当着安国公的面,指天发誓说再也不会了。
总之,安国公府一片混乱。
安国公气急了,就给褚二爷两条路走,一是休妻,而是分家。
安国公要把褚二爷一家六口人分出去单过。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
褚老夫人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儿子,安国公要把他赶走,她岂能如他愿。
她闻到风就急匆匆赶来,然后凭着一张老脸不要,跟安国公一哭二闹三上吊,直说安国公没良心,要把她们母子赶出安国公府去。
安国公被褚老夫人闹的头痛,最后他又退了一步,分家不分府。
褚老夫人还是不甘心,安国公眼一瞪,“不想分家,那好,那就休了老二媳妇。”
又提到了休郁氏的事,这一下,颐郡王妃不干了,就拉着褚老夫人一边去,好一番劝说,褚老夫人才不甘心的答应了。
就这样,褚家分家了。
安国公府被一劈两瓣,褚二爷一家六口人住在了西院,安国公两老口和褚世子一家三口住在东院。
既然是分了家,安国公就把该给褚二爷的产业都一并给了他,其中还包括了一栋离安国公府隔两条胡同的四进宅子,那是他早就预备好将来分家给褚二爷的府邸。
只不过他没想到,他两个儿子这么快就分家了,还是他在世的时候。
看着褚二爷,安国公说不心寒是假的,一个心狠手辣的毒妇,难道比他的双亲还重要?
竟然为了她,宁愿分家也不肯休离。
安国公失望之于,还不忘写下一纸文书,上面言明,等他死后,或者第三代人褚景琪年满十八岁时,褚二爷一家人就得搬出安国公府去。
安国公府和爵位兵权一起,一直以来都是由长子嫡孙继承,总不能到了他儿子这一代,好好的安国公府被劈成两半吧。
再说了,褚二爷是次子,既然分出去了,那他一家就算是褚家的分支,分支是不允许住在褚家祖宅的。
现在允许他住几年,那也是他被褚老夫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闹的头痛,被逼无奈之下才同意的。
不过,也不能让他住着不走。
所以,安国公特意把这一条写进去了文书上,并让他请来的几个见证人都一一签了字,还吩咐大管家把几份文书送去衙门盖上官印。
文书一共三份,衙门留档一份,褚家兄弟二人各留一份。
晚上,闹了一天的褚家主子们,就男女分两张桌子,在一起吃了一顿分家饭。
期间,褚老夫人还想为难卓氏,吩咐她在下面侍候着,婆婆吃饭时,做儿媳妇的礼应侍候婆婆。
结果被安国公一个瞪眼,褚老夫人就不敢不愿的咬着唇让卓氏和她们一起上桌吃饭。
到了第二天,褚二爷一家人就开始搬去了西院住,安国公还特地派了几个管事,拿着分给褚二少的财产单子,一样一样的对应。
旁边,还有一队护卫紧盯着,守卫的滴水不漏。
本想要偷偷塞些好东西给儿子的褚老夫人见状,气的脸色发黑,指着那几个管事和护卫就是一顿好骂,“你们这是做什么,防贼呢,我可告诉你们,不管分家没分家,二爷永远都是你们的主子,你们要敢不敬,我把你们全都赶走。”
这话就说的重了。
可,管他呢,反正她儿子也被逼的分了出去,事情传出去了,名声也毁了,他们不让她好过,那她就要全家人都不好过。
褚老夫人带着一肚子的气,就派人去找卓氏来,说是她病了,要她来侍疾。
谁知,派去的人说,“世子夫人也病了,大夫正在替世子夫人诊脉,听说病的不轻。”
“那个贱妇她什么时候好过。”褚老夫人气的,差一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她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来,就去找了安国公,温和的笑道,“老大媳妇身体不好,又躺床上动不了了,你说这么大一个家,没个主持中馈的也不行,我看,不如就让老二媳妇暂时帮她管一阵子好了,反正老二家住的近,管着也方便,而且这家以前就一直都是老二媳妇管着,现在让她管,倒也不生手。”
按理说,这安国公府的中馈,褚老夫人不管,就礼应是卓氏管理,毕竟卓氏是褚家的宗妇,可在褚老夫人的偏心眼下,家中的中馈被她交给了郁氏,而卓氏也不好去抢,何况她也担心她若管了,被褚老夫人和郁氏联手下套,到时候她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
还不如放牛吃草,反正到最后,褚家也只会是褚世子的,不会是褚二爷的。
不过现在不一样,现在分家了,再让郁氏来管家,那算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把自己的馅饼,硬塞进别人的嘴里吃么。
何况,郁氏还曾买凶刺杀褚世子一家三口,当时若不是褚世子和楚家人一起走,有楚家四十个护卫和白老头一群人拼死相互,相信褚世子一家三口人早就去见阎罗王了。
安国公一想到此事,心里就腾腾的冒火,“你要是不想在东院待着,那你就带着你的儿子儿媳妇给我滚出褚家去。”
滔天的怒气,吓得褚老夫人都傻了,也不敢再提让郁氏来给卓氏管事的事。
褚家的事,卓氏交给了任嬷嬷代管。
任嬷嬷是褚世子亲娘的陪嫁丫鬟,当年为了保护和照顾婴儿中的褚世子,吃了不少的苦,褚世子能去外家避难,也是她偷偷托人送去的信。
她这一辈子没成过亲,拿褚世子当亲生儿子一样照顾,也是被褚世子耽误了青春,等褚世子长大了够自保时,她年纪已经大了,索性她留在褚世子身边做了一个管事嬷嬷。
因此,安国公对她非常敬重,就算是褚老夫人也要给她几分客气。
任嬷嬷管家,褚老夫人多有不满,可安国公发话了,褚老夫人也不敢反驳。
她虽泼辣,蛮狠无理,可还是有几分害怕安国公。
等褚家一切平静了后,安国公就上了奏折,把爵位和兵权全都传给了褚世子。
三天后,皇上就批了下来。
褚世子成了褚国公,卓氏成了褚国公夫人,而安国公成了老太爷,褚国公老夫人也成了老夫人,褚景琪也被皇上封为世子爷。
所有人的身份全都提高了一个等次。
除了褚老夫人和褚二爷一家人愤恨嫉妒羡慕外,其他人都高兴的直欢呼。
褚国公,也就是之前的褚世子,当即就带卓氏和褚景琪去了皇宫,叩谢皇恩。
次日,褚家就广发请帖,打算在三天后大摆宴席,邀请亲朋好友庆祝一番。
曾氏和夏梓晗也在受邀之中。
“县主,去褚家那天穿这件霞彩千色梅花棉裙,外面再套一件掐金丝牡丹暗纹比甲怎么样?”
“嗯,随你。”夏梓晗视线扫了衣服一眼,又低下头去攻克面前的开心果了。
暖玉搭配衣饰一向很有一套,不需要她襙心。
暖玉又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粉红色云锦斗篷,说道,“今天阴天风大,说不定过两天还会降温,还是多加一件斗篷好了,这样出去也不会冷了。”
“拿祁玫前日送来的红刻丝镶灰鼠皮的斗篷。”
夏梓晗抽空瞄了一眼粉红色云锦斗篷,没有中意,就想起了祁玫前日送了一大堆冬衣给她,其中就有一件红刻丝镶灰鼠皮的斗篷不错,穿去参加褚家的宴会,一定不会给姨妈丢脸。
衣服挑挑捡捡,还没准备好,楚嫆就进来禀报,说是褚景琪来了。
“带他去落叶亭,准备茶点。”夏梓晗接过丝草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吩咐道。
这阵子褚家乱哄哄的,褚景琪没少往她这里跑,不过她从不在她的闺房接见他,每次都是选择四周空旷的凉亭。
四周都有下人们走动,也能看的到他们光明正大的一举一动,以免被人说闲话。
夏梓晗擦了手,又换了件衣服,披上了刚才暖玉拿出来的粉红色云锦斗篷,去了落叶亭。
褚景琪静静的坐在那儿等着,楚嫆上了茶点后,就被他遣退了下去,身边留了生地和马宝侍候。
夏梓晗走进落叶亭,就要解下斗篷。
“今日天凉风大,别解了,披着暖和点。”褚景琪站起身,拉着她在一个垫了厚棉垫的木凳上坐下。
生地马宝忙给她请安,然后自动自发的退到了亭子二十米外。
夏梓晗似是早已习惯了,笑意盈盈的看着褚景琪,“怎么,秘籍又看完了?”
自从褚景琪知道她这里还有一大箱子的武功秘籍后,就跟上了瘾一样,三天两头的来她这里借秘籍看。
也不知道他只是单单的看了一遍,还是都学了上面的功夫,总之他看秘籍的数度特别快,基本上是一天一部。
要学会上面武功,数度应该没这么快吧?
竟比她还快双倍。
第162章 自掘坟墓
就她这数度,祁师傅都夸她是习武的料子,有这个天赋。
那他比她快双倍,他的习武天赋岂不是要逆天了?
“嗯,看完了,等一下你再借我几本。”褚景琪丝毫没跟她客气,然后温和的问,“褚家举办宴会的事,你知道了?”
“刚接到请帖。”夏梓晗见他杯子里茶水少了,就亲自给他倒上,“怎么,你二婶和你祖母又找麻烦了?”
“她们那是在自掘坟墓。”褚景琪不以为然道。
夏梓晗就恼怒的瞪他,“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防备着好。”
自掘坟墓吗?
不是的。
前世,她们的阴谋得逞了,你一家三口死的凄惨无比,你甚至死无葬身之地,尸骨无存。
这一世,褚景琪一家人虽有楚家帮忙,逃过了那次刺杀,可保不定哪一天又来一次刺杀,到时候,他们还能逃得掉吗?
褚二爷那一家人,个个都是阴险狡猾心狠手辣的货色,只要给他们一点儿空子钻,他们就可能反败为胜。
面对这样的对手,这褚景琪竟然不以为然,真是气死她了。
“你再掉以轻心,看下次谁还能救你。”她很想去摇摇褚景琪的脑袋,让他时刻警醒着。
“知道了,我会警惕的。”褚景琪眉眼含笑,温和的应对她,手上却不停的捏核桃,硬如石头的核桃到了他手上,就像是剥花生一样简单,轻轻一捏,核桃壳就成了两瓣,里面露出完整的核桃肉来。
剥出一小碟核桃肉后,他端到她面前,而她也不客气的抓起就吃。
她喜欢吃核桃,却懒得剥壳,让丫鬟剥,丫鬟们没那么大的劲,捏不破,只能用锤子敲,可每次都敲碎了里面的肉,一堆碎核桃肉,瞧着都没食欲了。
褚景琪知道了,就主动揽下这个任务,每次来,他都会帮她剥核桃肉,次数多了,也就做的熟手了,核桃肉从一开始的有点儿碎,到现在是一个不碎。
而她的丫鬟们也知道了,每次褚景琪来,都会准备满满一干果盘的核桃,让他做免费劳工。
“你现在也是世子了,别总是冷着脸,吓的别人不敢上前跟你说话,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子,多结交几个朋友,总有用的着他们的时候。”
夏梓晗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就跟教导自己儿子一样,轻声细语的教导他。
褚景琪一边听,一边捏核桃,有时候还会嗯嗯的应上几句。
“你大堂姐今年有十二岁了吧,等翻过这个年,就可以找婆家了,虽说你们分了家,可她是你祖父嫡长孙女这个身份不会变,加上她是如意郡主嫡长女,郁郡王府外甥女的身份,将来要找的婆家,地位也一定不会低了去,可这要是让你二叔攀上门好姻亲,恐怕他又得不消停了。”
“阿琪,这件事你要注意些,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了。”
竟然是指使褚景琪去破坏他大堂姐的婚事。
对于褚二爷那一家人,夏梓晗是丝毫不予同情,那种人,只要给他一两颜色,他就敢染坊。
他们就像是牛皮糖一样,赶不走,打不死,甩不掉,所以就得狠狠打压他们,打压到他们永无翻身之地,他们才能消停。
褚景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将手上的一把核桃肉放入她碟子里,嘴里细心嘱咐她,“我多剥一些,留些你明后天吃,这两天我要帮我爹准备宴会的事,肯定会很忙,我就不来看你了,你要有什么事,就让丫鬟去找马宝,我会赶来的。”
“我能有什么事,再说了,还有外祖母在呢。”夏梓晗没有依他。
特意去安国公府找他,开玩笑,她又不是疯了,若是被别人发现,还不得乱传闲话。
夏梓晗撅了撅嘴,瞪他一眼。
褚景琪像是没看到一样,自顾自的剥核桃,过了片刻后,他才道,“我今天在你这里吃了晚饭再走好不好?”
“家里没个男主子,怎么留你吃饭?”夏梓晗眼睛瞪的更大了。
褚景琪虽然来的次数多,可除了第一次和卓氏宋淮一起留下来吃了顿饭,此后,没到饭点的时候,夏梓晗都会赶他回去。
只因男女八岁不同席,褚家没有一个男人能出面招待他,而他性子冷漠,也不喜欢跟陌生人在一起吃喝。
褚景琪就一脸委屈,“你怕什么,我们就在这亭子里吃,还怕人家会传闲话啊。”
“怕,我怕死了。”夏梓晗假意的拧着帕子,双目水汪汪的。
褚景琪气的跳了起来,“不就是吃个饭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些个奴才敢嘴碎,打发卖了就是。”
哼哼,要不是他来的时候,无意间听下人念叨她今早上和中午都没吃多少,他才不会留下来陪她吃饭呢。
他很忙的好不好,一天学一种武功,他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恨不得一天当十天来用。
晚上,在褚景琪赖皮不走下,夏梓晗留他下来吃饭,还吩咐厨房做了他最喜欢吃的酱肘子和叫花鸡,并炖了一个茶树菇老鸭汤。
不过,晚上不是他们单独在一起吃,是和曾氏一起吃的,还做了曾氏爱吃的清蒸桂花鱼。
曾氏见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给她行礼的褚景琪,欢喜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隙,“你娘可好,听生地告诉,你娘身子骨又病了,是不是你祖母又给她气受了?”
对于褚老夫人那个极品的一些事,曾氏早就听卓氏说过,其实不用卓氏说,褚老夫人的泼辣和蛮狠不讲理,京城这一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啊。
当年褚世子还是两岁的幼儿,就因为顽皮不小心打破了一个杯子,就被她罚跪了一夜的算盘。
那么小的孩子,差点没被她废了。
这样恶毒的妇人,说实在的,在这个圈子里也不是没有,甚至比这恶毒的还有。
看上了谁家小姑娘,回家就把妻子弄死的。为了爵位,把父亲毒死,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杀死。为了男人,姐妹反目成仇等等,这些事,屡见不鲜。
可人家的恶毒,是藏在了笑脸下的,就算弄死人,也让人怀疑不了,就像郁氏一样,表面是一个温柔大方,楚楚动人的如意郡主,又会哄丈夫和婆婆的欢心。
这样一个贤惠的媳妇,谁也想不到她会买凶杀人啊。
而褚老夫人的作风,就是光明正大的孽待褚世子,那理所当然的作风,就好似她孽待的人不是一个小幼儿,而是一个恶贯满盈的恶人。
对这样的人,曾氏嗤之以鼻。
卓氏摊上了这样一个恶毒婆婆,曾氏给与同情。
褚景琪嗯嗯了两声,“这一次,我娘也没让她好受。”
“你爹娘就是心软。”
这一次要不是遇到刺杀,他们差一点都死了,褚世子也不会下了狠心对自己弟弟褚二爷一家人出手。
但看褚二爷一家人还是过的好好的,只是分了家而已,曾氏就知道,褚世子,哦,不,是褚国公,他还是心软了。
“有我祖父在呢,那一家子也能消停一阵子了。”褚景琪见夏梓晗吃的少,像是在数米粒似得,他就忍不住拧了拧眉,筷子落下起上,一只鸡腿就出现在了她碗里。
“我不爱吃……”夏梓晗皱着眉,一脸嫌弃的瞪着碗里的鸡腿。
夹起鸡腿就要给他,就听见他说,“多吃点长的高,我都快比你高了。”
他比她小两岁,却比她高,他是在笑话她是一个矮子?
夏梓晗夹着的鸡腿又落回碗里,嘀咕道,“吃就吃。”一只鸡腿而已,她岂会怕吃。
见她像是吞苍蝇一样,皱着小脸啃鸡腿,褚景琪心疼的又夹了她爱吃的素丸子,藕片,堆了小半碗。
“你把这些都吃没了,明天我带你去街上玩。”褚景琪柔声细语的哄着她。
夏梓晗才不信,“不是说你这两天没空么。”怎么现在又有空了?
“我家管事多,我爹也不一定会要我帮什么。”若不是看她在家里憋的难受,他会牺牲他宝贵的时间来陪她么?
这傻丫头,竟然还一脸嫌弃不要他陪的脸色。
对于二人的谈话,曾氏只当是小孩子贪玩,并没多想,还鼓励夏梓晗,“去吧,多出去看看,也多长点见识,外祖母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带着小丫鬟去逛街。”
“是,外祖母。”外祖母都开口了,她也不好拒绝,“外祖母要买什么不,我帮你带来?”
“我什么都不缺,你只管看到喜欢的买下来就是。”
吃完饭,曾氏还拿了二百两银子给夏梓晗,是给她去逛街买东西的。
夏梓晗哪儿能缺银子花啊,忙摇手不要,曾氏拉长脸道,“外祖母给你,你接着就是。”
然后又道,“外祖母知道,你有银子,不缺银子花,可你还是个孩子,是外祖母唯一的宝贝,外祖母想疼你,你难道也要把外祖母这份心意阻挡在外?”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夏梓晗就不敢推辞了,忙笑眯眯的接着,揣进了荷包里。
第163章 枫林园
从此以后,凡是曾氏给她银子花,夏梓晗从没拒绝过,都会笑嘻嘻的接着,然后去街上买一堆吃的用的,也会给曾氏带一份。
次日,夏梓晗才吃完饭,褚景琪就来了,她吩咐丫鬟带他去大厅等着。
夏梓晗装扮妥当,披上粉红色云锦斗篷,这才去见他,“走吧,马车在后门等着了。”
“等一下。”褚景琪叫住她,“你就打算这样去?”
“有什么不妥当的吗?”夏梓晗低头,打量了自己的衣着一番,“没什么啊。”
衣服都穿的好好的,不皱不抽,还是时下最流行的花色纹饰,她觉得很漂亮啊。
褚景琪绷着脸,走到她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帕子,细心的戴在她脸上,只露出一双水晶般湿汪汪的大眼睛。
帕子是卓氏送给他的,上面只绣了两株青竹,正好在她一边的脸颊上,为她增添了一份神秘妩媚感,似乎更加耀眼夺目了几许。
褚景琪拧了眉,刚要拿下来,就听夏梓晗笑嘻嘻的道,“你看我,一着急都忘了让楚枂帮我准备面纱,还好你记得,回来帕子还你。”
他来的早,她放下碗,急匆匆换了衣服就赶来了,还真忘了戴快面纱的事。
以前这件事都是暖玉帮她准备,今日暖玉不值班,和暖玉一起负责管她衣饰的楚枂大概是忘记了。
嗯,回来的时候记得告诉她一声。
“走吧。”夏梓晗习惯性的揪着他的一点儿袖子,一起往外走,“听说京城里的聚香楼菜品一绝,中午我们去那里吃好不好?”
前世她就听说过聚香楼,可惜一次也没去吃过。
“还有德圣庄的极品烤鸭,天香缘的点心,八宝楼的八宝老鸭汤,我们要一一吃过去。”
夏梓晗把京城里几家有名的酒馆饭店糕点铺子都一一数出来。
褚景琪看着她眉眼弯弯,一脸兴奋的样子,他唇角含笑,脸上满满都是寵溺,“好,我带你去遍京城里有名的吃食,你要是觉着好吃,我们就打包一份让丫鬟送回来给外祖母吃。”
“嗯,那我还要吃糖葫芦和棉花糖。”夏梓晗趁机加码。
糖葫芦和棉花糖是每个小姑娘的最爱,夏梓晗也不列外,前世她在楚家住时,总会吩咐丫鬟出去买,她可没少吃过。
后来搬到夏家住,她没了自主,失去了自由,就是她的丫鬟也不能随便出二门,那以后,她就也再没吃到过糖葫芦和棉花糖。
再后来,嫁到了曹家,她们有了颖儿,她就想起了小时候吃的棉花糖,一次暖玉去交绣货,她就吩咐暖玉背着曹老婆子偷偷的买了一根给颖儿吃。
那一次,她被曹子安狠狠打了一顿,要不是她还能绣花赚点银子养家,她绝不会怀疑曹子安能把她打死。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见身边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褚景琪拉了拉她的小手。
呃,没反应?
他直接握住那只小手,捏了捏。
跟在身后的生地,马宝,楚斐,楚琳四人,马上低着头,或东张西望,或抬头望天,一副我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夏梓晗总算有了反应,却一脸迷茫的瞅着他,问他,“怎么了?”
问他怎么了?
这小丫头,还真是……
褚景琪咬着牙,瞪她,“你想什么呢,都晃神了。”
好在还没出楚宅,不然在大街上,就她这一副心不在焉的走路,不招惹麻烦才怪。
“没想什么。”她低低的道。
褚景琪却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伤感,他停下,“你怎么了?”仔细盯着她,发现她眼中还没来得及褪去的恨意和悲痛。
他一愣,转而紧紧抓着她,声音中带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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