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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谋嫁-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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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氏很是心疼,就吩咐厨房,每日炖一碗补身益血的药汤给她喝。
“也给清慧炖一碗,最近,这两个孩子都不省心。”曾氏又想到了清慧郡主最近心系两头,也是瘦了不少。
曾氏还吩咐苏妈妈,“我库房里有一支五十年的红参你找出来,炖给这两个孩子补补身子。”
“是,老夫人。”苏妈妈道,“你也不要多想,国公爷和世子爷都是有福之人,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这也只是安慰人的话罢了。
战场上,刀剑无眼,连二王爷都受了重伤,差点没命,褚宣宇父子……
哎……
曾氏哀叹一息,满脸的愁眉苦脸。
苏妈妈见了,也无奈在劝下去,就去了库房,取出红参,炖了一大锅鸡汤,给夏梓晗,清慧郡主,和曾氏一人送了一大碗。
直到年前,傲天辰送来了一封信,信上说二王爷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他们父子二人已带着剩下的两万兵马到了宁武城,和褚宣宇父子一起守着宁武城,打算将功补过。
二王妃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但心还是提着的,整日担忧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人都比二王爷走时瘦了一大圈,眼珠子都凹下去了。
卓氏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颗心牵挂着褚宣宇父子,经常半宿半宿睡不着,好几次,都是夏梓晗去了安国公府,开导她,她的心情才好了些。
年除夕前一日,曾毅然和廖芳怡回来过年,楚宅也热闹了一些,连带着,夏梓晗的脸上也有了一抹笑容。
夏梓晗见廖芳怡脸色红润,人也胖了一圈,就知道,曾毅然将她照顾的很好。
廖芳怡还偷偷告诉她,“我一个多月没来那个了,乳娘说,是有了,楚玉,你帮把把脉,看看是不是有了。”
然后,还羞赧的道,“上个月,乳娘就要为我请大夫,我……我不好意思,就没让,想着过年就能看到你了,让你给我把脉,我放心。”
说着,伸出了右手。
夏梓晗闻言,很是替她高兴,忙伸出两根手指按在她脉门上。
片刻后,就放开了,然后板着脸,训斥道,“傻妮子,都快三个月了,你这个做娘的,怎么当的,竟然连大夫也不肯请,万一出了状况,看你怎么办。”
第547章 满心委屈
“真的……真的是怀孕了?”廖芳怡激动的跳了起来,刚想跳第二下的时候,就被心惊胆颤的夏梓晗按住了,“我的姑奶奶,你别蹦了,你也不怕把他给蹦掉了。”
“嘿嘿,我……我一高兴,就给忘记了。”廖芳怡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倒也安静了。
夏梓晗吩咐廖芳怡的丫鬟,“去,把这个喜讯告诉你们家少爷去。”
片刻后,曾毅然就眉开眼笑的跑了来,双眼发亮的盯着廖芳怡的肚子,嘴里却紧张道,“都快三个月了,怎么才知道,你有没有反应,吐不吐,恶心不恶心?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廖芳怡大大咧咧的笑道,“没有,什么感觉都没有,就是比以前能吃能睡了。”
“笨蛋,那就是孕妇会有的反应。”夏梓晗恨极了,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廖芳怡被夏梓晗敲惯了,倒是没什么,曾毅然却护住自个儿媳妇,道,“楚玉,你表嫂有孕了,以后,不许随便乱敲她的头,会惊住她肚子里的孩子。”
得,廖芳怡现在是天大地大,她最大。
夏梓晗郁闷的看着曾毅然像个妻奴一样,小心翼翼的扶着廖芳怡,坐炕头上去,“椅子上硬,你坐炕上,炕上热,多垫个垫子,坐的软软的。”
他吩咐丫鬟拿了一个厚垫子过来,给廖芳怡垫着。
又亲手拿了一个大迎枕,放在廖芳怡后面,“来,乖,往后躺,靠着舒服点。”
那温柔似水的声音,看的夏梓晗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而廖芳怡,则是早已享受惯了曾毅然对她的宠爱,一脸的理所应当的样子,更是把夏梓晗给羡慕了个半死。
曾氏得知了消息后,非常高兴,让苏妈妈从库房里,找了一大堆的药材送了过去。
等苏妈妈回来后,她就忙着跟她说,“看看替文婷丫头接生的张婆子有没有空,让她过完上元节,就跟着然哥儿去倞淮城,也好照料芳丫头的身子。”
“老夫人说的是,老奴这就去张婆子家一趟,看看她有没有空闲。”苏妈妈赶忙道。
曾氏就哎了一声,“要按照我意思,把芳丫头就留在京城,等她生完孩子,孩子有半岁了,再去倞淮城,可想一想,留然哥儿一个人在倞淮城,没人照顾,也怪可怜的,要是给他安排通房,芳丫头那边肯定会不高兴,我也不能这么做。”
她跟楚阁老成亲几十年,楚阁老身边都干干净净,一个通房丫头也没有,妾侍姨娘更是没有。
楚阁老身边,只有她一个,她也好过自在了几十年,总不能老了老了,还给小辈们添堵吧?
她可没老糊涂。
思来想去的,还是决定让芳丫头跟着曾毅然去倞淮城,曾毅然人心细,总会把芳丫头照顾好。
苏妈妈就去了张婆子家,正巧,张婆子不在家,去了另一户,那户人家的儿媳妇当来年四月份生,只比廖芳怡早两个月。
那时候,就晚了。
哪一个女子怀孕,不是在五个月之前,就请好接生婆,等到七个月,就太晚了。
苏妈妈回来一说,曾氏就决定另请。
苏妈妈就道,“要不,问一问亲家夫人,廖家大大小小那么多子嗣,总会有相熟的接生婆。”
“还是你想得周到。”曾氏就道,“那就跟然哥儿说,他大年初二要去廖家拜年,让然哥儿跟他岳母提一提这事。”
到了大年初二时,卓氏早早的就领了双胞胎来给曾氏拜年。
清慧郡主和楚月熙也去了二王府拜年,曾毅然和廖芳怡也去了廖家拜年。
曾氏本不想让廖芳怡去,害怕路上滑,会出个什么意外,可廖芳怡眼泪汪汪,说想母亲,曾氏也就不好拦着她,只嘱咐曾毅然,“路上多看着点芳丫头,马车走慢点。”
然后又吩咐丫鬟,“把车厢了垫厚一些,让芳丫头坐的舒服些,再多生两个火炉,别冷着凉着芳丫头了。”
十分担心的样子。
曾毅然和廖芳怡走没多久,曾静和廖静堂两口子就来了。
不过,夏梓晗见曾静的脸色不大好,有些苍白虚弱,且人也瘦了一大圈,好像过的并不好。
且他们成亲都快一年了,曾静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夏梓晗把她拉到自己的院子里,为她把了脉。
竟然发现,曾静的身子骨特别虚弱。
“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身子骨怎么这么虚弱?”夏梓晗担心的看着她。
她这不问还好,一问,曾静就再也忍不住,眼泪巴巴的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是不是廖静堂对你不好?”夏梓晗心里觉得这不可能,可是……除了廖静堂,还能有谁给她气受?
“你有什么委屈,跟我说,你是曾家的嫡女,嫁去廖家,虽是高嫁,可也不是去受欺负的。”夏梓晗见她哭的悲戚,声音就放柔了几分。
曾静哭了一顿,就擦了擦泪水道,“夫君对我很好,真的……他没有欺负我。”
“那你身子骨怎么会这么虚弱?像是总也没吃过饱饭的人一样?”夏梓晗就问她。
曾静苦笑,“可不是么,自从进了廖家大门,回门后的第二日,祖母就让我学着侍奉长辈的活计,侍奉长辈,我也没有怨言,真的,一句怨言也没有,可是……”
“祖母好像是故意的,故意要磋磨我。”
“祖母让我每日寅时初就起床,去厨房熬她喜欢喝的药粥,然后侍奉她起床洗漱,等其他人来晨昏定省后,我再侍奉她们吃饭,我……我却没时间吃饭,就只能找空闲喝一口热水。”
“祖母吃了饭,就要立刻去消食,哪怕冬日也是一样,每次都得我陪着,回来后,祖母歇息,我得给她揉肩,就是睡着了,也不让停手,一停手,就醒了……就训斥我侍奉不诚心,我……我怎么会不诚心?”
“这些都是小辈侍奉长辈份内的事,我也不怨什么,可是,我从寅时一直侍奉到亥时,等到亥时,我才能吃上一口热饭,我……我都不知道祖母为何要这么对我,楚玉表姐,我真的不是对长辈有怨言,我就是累,好累,夫君每日早出晚归,我也不想因为这事烦他,就没告诉他,我……”
自从成亲后,廖静堂就对她很是尊重,对她也很好,她每次回房都很晚,他却总是念着她累,不让她侍候他洗脚洗澡穿衣什么的,什么都是他自己来。
有时候,他还会反过来侍候她洗脚。
在床上,他对她也很温柔,总是在乎她的感觉,让她有一种被人捧在手心上疼宠的滋味。
也就是因为有他对她的好,才让她咬着牙,一天天的支撑了下来。
不然,她怕是早就支撑不住了。
可是,她还是觉得累,好像总是饿,总是睡不饱,总是浑身乏力……
曾静想着想着,就觉得满心委屈,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夏梓晗的心,揪的紧紧的。
廖家的老夫人,她也见过多次,是个明理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会磋磨隔辈孙媳妇的人。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存在?
廖老夫人如果不喜欢曾静的话,那当初廖家的人就不会主动来楚宅提亲求娶,既然人娶回家了,为何又要如此对待?
寅时到亥时,九个时辰,别说曾静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就是随便哪一个做惯活计的丫鬟,侍候人九个时辰不歇息,时间长了,身子骨怕是也会吃不消。
也怪不得,短短一年时间不到,原本身体结实的曾静,身子骨竟然就这么差了。
这事,不能继续下去,不然,曾静怕是就要完了。
夏梓晗将事在心里转了一圈,就决定把这事告诉廖静堂,曾静是他媳妇,他应该护着她,他要是连媳妇都护不住,那也不配做曾静的丈夫。
“静表妹,这件事,你也别多想,回去后,你该怎么侍奉,还怎么侍奉。”夏梓晗道,“别忤逆长辈。”
“嗯,我知道。”曾静擦了擦眼泪,“我只是说出来好过一些,楚玉表姐,你……你就当我没说,别告诉任何人。”
“嗯,不过……”夏梓晗眼珠子转了转,“我去做几颗药丸,这样,你明儿个去侍奉廖老夫人之前就吞下一颗。”
“做什……什么药丸啊?”曾静心有些慌,不知道夏梓晗在打什么主意。
夏梓晗拍了拍她,“你就放心吧,是补身子的,吃了没事。”
至于有事没事,反正都是帮她的。
夏梓晗去了白老头的药房,一个时辰后,她拿着一瓶药丸子出来了,悄悄的给了曾静,嘱咐她,“每次去侍奉老夫人之前,就偷偷服用一颗,记住,你想改变目前的境况,就得听我的。”
曾静懵懵懂懂的点头,偷偷把药瓶收了起来。
等吃饭时,曾静得知廖芳怡怀了孩子时,心里又是掠过一阵苦味,她都成亲快一年了,夫妻间的生活也和乐融融,可这么久了,就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如果她怀了孩子,祖母是不是就会对她好一些?
第548章 晕倒
次日,曾静寅时准时醒了,她人虽醒了,可身子却觉得十分的累,很不想起身,可是……为人之媳,怎能懒惰。
她揉揉眼睛,艰难的爬起来,轻手轻脚的下床,不想吵醒廖静堂。
下了床后,她拿起昨晚上就预备好放在一旁的衣服,悄悄的去了东面隔间。
东隔间里,她的丫鬟早就等着了,见她进来,就匆匆侍候她洗漱穿衣,穿戴好后,她就领着两个丫鬟去了廖老夫人的小厨房里,给廖老夫人熬药粥。
米没有提前泡,直接下锅煮,廖老夫人不喜欢喝提前泡好的米煮的粥,说是没泡过的米煮粥香味浓郁,好喝,只是这样一来,曾静就得花更多时间来熬煮。
她的丫鬟见她眼睛都快合上了,好像困的紧的样子,就快速瞥了一眼门外,见没人注意这里,就小声对她道,“少夫人,你去那小墩子上歇一会儿,奴婢在这里看着火。”
她的两个丫鬟也不容易,每日要跟她一样,从寅时站到亥时,不过,每天到饭点时,她会让她们去吃饭,顺便能歇上一会儿,晚上,她心疼两丫鬟,也不让她们值夜,让她们能睡个好觉。
而她晚上,也睡的也不够,她是廖静堂的妻子,晚上,少年夫妻经常得亲热一番,这样一来,也就大大减少了她的睡眠时间,所以,她的气色比两个丫鬟差了很多。
曾静瞥了一眼站在小厨房门外的婆子,最终对丫鬟摇摇头,“还是我亲自看火吧。”
那婆子,是老夫人特意派来看着她的。
以前,她也困的紧,让丫鬟看着火,她坐在小墩子眯了一会儿,结果,老夫人吃早饭时,就囔囔粥没煮到火候,不好喝,说她故意让她饿肚子,用心险恶。
那一次,当着廖家几位夫人和姑娘的面,狠狠训斥了她一顿,让她好个没脸,却不敢反驳一句。
因为老夫人是长辈,她是晚辈,她不能忤逆长辈。
曾静洗了一把冷水脸,才没有那么困,坐在炉子旁,看着火候,时不时的往里面加一根木柴。
望着里面闪烁的火光,突然,她记起了夏梓晗给她的小药瓶。
她忙转身,从随身荷包里翻了出来,倒出一颗,背着丫鬟婆子,偷偷服了下去。
粥熬好了,放在小炉子上温着,她这才打起精神去了廖老夫人的屋门口,等候里面廖老夫人唤她进去。
没等多久,就听见了里面丫鬟的声音,“二少夫人,老夫人醒了。”
“是,我进来了。”曾静低声应道。
她走了进去,从廖老夫的丫鬟手上,接过毛巾,细细给廖老夫人擦脸,擦完脸,又重新拿了一块毛巾,浸湿,拧干,给廖老夫人擦手。
她动作很轻,轻的像是在擦拭一件宝贝一样,不敢多使用一点儿力。
而廖老夫,从头到尾都板着脸,看向曾静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嫌弃,好像是越看她越不顺眼,越看她越嫌弃的样子。
曾静低着头,心里苦涩,面上却当没看到一样。
侍奉完老夫人洗漱穿衣后,门外前来请安的媳妇孙女们,也涌了进来。
廖家人多,媳妇孙女也多,她们热闹的聊成一团,而曾静,就好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好像是多余的一样,她站在廖老夫人的背后,一下又一下的帮她捏着肩膀。
廖老夫人刚起身,哪儿会肩膀疼,可每次,老夫都让她捏,捏的她两只手酸疼,也不敢停。
廖家二夫人还笑着打说她,“堂哥儿的媳妇,是越来越会侍候人了,这都是母亲教导有方,以后,大嫂可有福气了。”
“这教导新媳妇的事,还是母亲拿手。”
最后,二夫人还不忘拍拍婆婆的马屁。
廖老夫人就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目光就移向大夫人,“老大去了朝上?吃没吃饭去?”
“已经吃过了,媳妇做的老爷最爱吃的煎饺和酸汤。”大夫人毕恭毕敬的回道。
廖老夫人的脸色就一正,忍不住训斥了几句,“早上少做一些酸汤,老大年纪大了,不比年轻,空了一晚上的肚子,吃不得那么多酸的。”
“是,媳妇记住了,明儿个就把这菜单改了。”大夫人也不生气,顺着老夫人的话,就说了下去。
其实,她心里也苦。
以前,老夫人最敬重她这个大儿媳妇,可自从老爷连升两级,爬上了三品大员的官位后,老夫人的性情就大变。
不但对她严厉苛刻,没个好脸色,还喜欢在她头上鸡蛋里挑骨头,这还不算,还故意磋磨堂哥儿的媳妇,谁家做祖母的,会没脸没皮的磋磨隔辈的孙媳妇,可老夫人就是磋磨了,还使唤的理所应当,而她,看着儿媳妇受苦,还不敢为儿媳妇说一句情。
不然,老夫人就会磋磨的更厉害。
哎……
聊了一会儿,媳妇们站起身告辞,曾静松了手,刚要福身,突然,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外面天都黑了,屋里也点燃了烛火。
廖静堂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见她醒了,廖静堂似乎松了一口气,笑道,“你醒了,饿不饿,我已经吩咐厨房,炖了鸡汤给你喝。”
鸡汤啊,她都快一年没喝上了。
曾静眼睛突然泛红,喉咙发紧,哽咽的嗯了一声,“夫君,谢谢你。”
“傻丫头,该是我跟你道歉才是,这几个月来,我都不知道你……过的那么苦,我以为,你……你只是去侍奉祖母,只是插把手而已,以为你是有休息的,没想到……静儿,对不起。”
毕竟是他祖母,他也不能在背地里说他祖母的不是。
可是……他祖母身边丫鬟婆子七八个,却偏偏要静儿样样去亲力亲为的侍候,那熬粥,谁熬不一样,偏偏要静儿早上三更起来去熬……
静儿去侍候祖母,他也不说什么,那是小辈应该做的事,是尽孝,可长辈对待小辈,也得爱护,不能太过分。
可老夫人,却过分的连饭都不给静儿时间吃。
当他听大夫说,曾静是长时间饿的身子发虚时,他觉得脸都在发烧,烫的紧。
堂堂廖府尊贵的二少夫人,竟然会因为挨饿,饿到身体虚弱而晕倒。
他……简直不敢想象这是事实。
可这就是事实。
后来,他逼问了静儿的丫鬟,这才知道,原来,静儿天天趁他睡的香浓时,三更起床……
为了不吵醒他,都是躲到东面隔间里洗漱穿衣。
早上,她为了侍奉老夫人,忙的只喝水饱肚,连吃饭时间都没有,中午则是连喝水的功夫也没有,因为老夫人午睡时,都得让静儿在身边,给她锤腿。
只有到了晚上,祖母歇息后,她才有功夫吃一口热饭。
听到这些,他只觉得胸口发胀,堵的难受,为静儿难受,更为自己最敬爱的祖母,竟然会这样磋磨自己的妻子而难受。
他最敬慕的祖母,这样磋磨他妻子,真的让他心寒到了极点。而他的家人,谁也不告诉他,这做法,也让他对家人失望。
今日,要不是他在家,要不是妻子晕倒,这件事,是不是家人还要一直瞒着他?
廖静堂心里,对祖母有埋怨,对家人有失望,对妻子也感觉万分抱歉。
都是他没好好照顾她,没有好好护着她,才会让家人合起火来欺负她。
她是他的嫡妻,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人,她是他的责任,他应该好好照顾保护她的。
他握着她的手,一个劲的说对不起,眼睛都湿润了。
曾静却笑了,笑的很幸福,“不关你的事,是我笨手笨脚,总是侍候不好,祖母才会想着让我多侍候。”
“我去吩咐丫鬟,给你盛汤进来。”
都这时候了,这傻丫头,还为他的家人说话,她有多善良,就让他有多无地自容。
廖静堂松开了她的手,迅速起身,背过去,抹了一把眼泪。
这样的好妻子,他该好好珍惜才是。
他唤了丫鬟,端了鸡汤进来,廖静堂就扶着曾静坐起身,然后亲手一勺一勺喂给她喝。
喝完后,见曾静意犹未尽,廖静堂就道,“喝一碗就好了,我还让厨房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你留着点肚子吃晚饭。”
“嗯。”曾静乖巧的点头。
这一刻,她觉得幸福极了。
能这么幸福,能得夫君这样的疼爱,她就算是吃再多的苦,也觉得值当。
晚上,小两口就在屋子里吃饭,这也是两个人成亲以来近一年,第一次一起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吃饭。
吃完饭,两人洗漱,就上床睡了。
因为有廖静堂的维护,曾静一直都在屋子里休养,没再去廖老夫人的屋子里侍奉她。
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还来探望过她,可廖老夫人却一次没来过,不但没来过,在曾静晕倒的第三天,她就声称身子骨不舒服,还请了大夫过来。
廖静堂没告诉曾静,也给自己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下了禁口令,不让曾静知道这事。
第549章 阴谋
廖静堂倒是过去了一趟,不过,见廖老夫人脸色红润,气色饱满的躺在热炕上,一点儿也不像个生病的人,他就看着他一向敬慕的祖母,心里发苦。
特别是廖老夫人口口声声说,曾静侍奉她侍奉的顺手,侍奉的好,听她那意思,还想让生病的曾静去侍奉她时,他的心里对祖母更是心寒到了极点。
大夫说,曾静的身子骨已经很虚弱了,不能再劳累,再继续劳累下去,怕是就要伤了根本,以后,要子嗣都艰难。
大夫的话,他不相信祖母不知道。
可祖母知道,却一点儿也不怜惜曾静,还心心念念让曾静带着病体去侍候她。
这样的祖母,实在可怕,让他也感觉很心寒?
曾静,那可是他的嫡妻,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人,他祖母不是应该怜惜她,好好让她养着身子,把身子养好,好早点给他开枝散叶么?
可一向明理疼爱他的祖母,却对他的嫡妻苛刻到了如此境界,竟然连他的子嗣都不顾了。
什么时候,他的祖母,竟然会对隔辈孙媳妇,这么不明理,这么苛刻,这么的恨?
不错,是恨。
他从祖母的眼中,看到了她对曾静的恨意,看到了她对曾静的嫌弃。
为什么?
曾静那么贤惠,那么善良……
……祖母这样,真是让他无颜以对妻子。
廖静堂心寒了,站起身,声音冷到了极点,“静儿身子虚弱,怕是短时间内都不能过来侍奉祖母,祖母是长辈,晚辈侍奉祖母也是应该应分的,但静儿为了侍奉祖母,已经累病了,相信祖母也不会狠心到让静儿拖着病来侍奉祖母,那样,祖母就要担当一个往死里磋磨隔辈孙媳妇的罪名,祖母也不愿意是不是?”
“好在,祖母名下不止静儿一个晚辈,祖母有四个儿媳妇,还有一个大孙子媳妇,还有五六个未出嫁的孙女,有她们侍奉祖母,相信祖母的病会好的更快。”
“孙子也希望祖母的病,快点好,孙子就告辞了。”
说完,廖静堂就走了。
回去后,他对曾静就更加温柔,更加细心,更加的照顾周到……他总觉得欠妻子许多,总想把欠她的,都一一的还给她,让她能更幸福一点儿,再幸福一点儿。
……
楚琳回来,把她从廖家监视到的情况,禀报给了夏梓晗听。
楚琳砸吧砸吧嘴,道,“主子,你说那廖老夫人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呀,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以前她可不这样。”
廖老夫人变了,会什么变,夏梓晗也很想知道。
她想了想,就吩咐楚琳,“你继续去监视她,我想,她总会露出点儿什么的。”
“嗯,主子,我多带几个人去,廖家的护卫不多,防守不严,正好让他们去走走。”楚琳笑嘻嘻的道。
廖老夫人受了孙子一顿训斥,气急攻心,真的病了。
廖大老爷把廖静堂叫去,狠狠训斥了一顿,还逼着廖静堂去跟廖老夫人赔罪。
廖老夫人没见廖静堂,廖静堂在她屋前跪了三个时辰,最后是大夫人心疼儿子,去老夫人跟前哭着求了情,廖老夫人这才松了口,让廖静堂回去,不过,却要让曾静去跟前侍奉。
说是曾静不去,她的病就好不了。
廖静堂闻言,心寒极了,跪着就不起身,宁愿自己吃苦,也不想让身体虚弱带着病的妻子再来受他祖母磋磨。
廖老夫人气了个倒仰,直骂他们两口子不孝。
廖静堂也不反驳,也不吱声,就跪的直直的,雷打不动,一直跪到了天黑,还不起身。
大夫人心疼儿子,担心儿子跪在屋外,会冷着了,又担心儿子的膝盖会因此落下病根,一时急了,就跪在廖老夫人的床前,哭道,“母亲,堂哥儿可是你最疼爱的孙子啊,你就可怜可怜他吧,在这样跪下去,他的一双膝盖就要毁了呀。”
“那是他活该,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来忤逆我,竟然为了她……”
廖老夫人气的胸口一耸一耸,好像那胸口里面会跳出来一团东西似得,她捶胸顿足,泪眼涟涟,“我活了几十年了,还从未被人这样训斥过,老了老了,却被孙子嫌弃,我还活着有个什么意思啊……”
“他不是看我不顺眼么,不是不舍得媳妇来我跟前尽孝么,那好,那就让他跪……我看他能跪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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