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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侯门庶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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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给本君带进来,本君倒要看看是何人竟如此大胆!”宫离忧怒气冲冲的朝门外喊道。
少时,紫尔在前,白月儿在后,两人便进了来。
“禀告国主,方才从月妃的宫里搜到了此物!臣已拿去命太医查验过,此物内原本装的东西恰好与王后所中之毒一致!”紫尔上前将手里的红玉瓶托在手心里递了过去。
宫离忧一眼扫过紫尔身后的白月儿,后者瞬间便感觉到周身冷气围绕,仿佛此时自己站在冰窖里一样,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到嘴边儿的话也不敢再说出来了,她也不知为何,看着那面具下深不见底的眸子,她便隐隐有丝害怕。
“人即已查到,便依照宫归处置便是,本君不想看到如此歹毒之人!”宫离忧低眸看向自己修长的手指,缓缓说道。
“臣遵旨!”紫尔俯首回应。
听到此,白月儿再也站不住了,重重朝地上跪了下去,用膝盖走到宫离 忧脚边,双手迅速抓住了宫离忧的衣角,边摇头,边慌忙道:“国主,臣妾冤枉呀,臣妾没有毒害王后,一定是有人想陷害臣妾,对!一定是这样!”慌张的眼神看着宫离忧而后犹如又想到什么似的,忙又道:“是王后,是她想要害臣妾,她怕国主有朝一日废她立臣妾,所以……啊!”
不待白月儿后面的话说完,宫离忧抬脚便将她踢飞了出去,“大胆毒妇,谁给你如此大胆,竟敢抵毁王后,紫尔,还不将她押去大牢,没有本君的允许谁也不许去接近她!”
“是!”闻声,紫尔迅速便朝门口的人叫了一声。
“不!不是的,国主,您一定是被王后给骗了,从始至终,王后就一直都在装啊!”见有人又来押她,白月儿急急争辩着。
“吵死了!”宫离忧拿起桌上的一枚李子便朝白月儿哑穴上打了去,白月儿瞬间便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胡乱的张大着嘴巴。
不一会儿,人便已经被人带了出去。
“让人先看好她,再传消息给宫景瑄,就说本君三日之后会离开琉璃宫!”宫离忧起身朝内室走去时便丢下这么几句话。
紫尔恭身施礼,随后便领命而去。
来到内室,晓晓已经从床上跳了下来,正坐在桌边儿吃着点心,方才宫离忧出去后她本想小憩一下的,奈何肚子君却抗议说自己饿了,没办法,只好先将它侍候好了。
“不知娘子接下去又是如何安排的?”宫离忧走上前坐在了晓晓的旁边问道。
“让她从牢里逃出来吧!”晓晓将一块桃花酥咽了下去便说道。
“逃?为夫方才还告诉紫尔好生看管她呢?”宫离忧疑惑的问道。
“只有她逃出来了,才能看到她的狐狸尾巴呀?”晓晓微微一笑,对着宫离忧解释道。
“那为夫让人通知紫尔松解点儿吧!”宫离忧只好回答道。
“嗯!这个好吃,来,夫君张嘴!”晓晓吃饱了,这才拿起一块儿朝宫离忧递了过去。
宫离忧难道碰上这种待遇,一般都是他喂,她张嘴,今儿可算是也能享受一回了。
……
牢里
白月儿被关在了一间乱糟糟的牢房里,里面连相睡觉的地方都没有,缩在墙角里,白月儿用力抱着自己的膝盖,在这黑膝膝的牢中瞬间就让几个月前那段不是人过的日子来。
颤抖,不停的颤抖,白月儿将头紧紧埋在膝盖里,脑子里一遍一遍闪着那些永远抹不去的画面。
“不,不要过来!啊……”
猛然间,白月儿尖叫了起来,抬起头时,只见她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就这样,呆呆的表情也不知保持了多久,当她再有动作时,脸色早已没了方才的怕意,有的只是满心的仇恨和报仇的信念。
“云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等着,只要我白月儿一日不死,你也休想好过!”白月儿银牙紧咬,说完这些话,她便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她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她要报仇,她要云诛死,要上官晓晓死,更要将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宫离忧活不成。
于是白月儿的脑子里很快便出现了一个计划。
“吃饭了!”
白月儿刚想好接下去要如何做,便有狱卒送来了晚饭,白月儿连忙起身,三步两步走到门口处,一把拉住正要转身出牢门的狱卒。
“狱卒大哥!”白月儿一声柔媚的叫声直把那狱卒喊的两腿儿发软,赶紧回头看向了白月儿。
“不知娘娘可有何事?”不知不觉中,狱卒便问了这么一句话。
“也没什么啦,就是……”白月儿的眼神朝自己的呼之欲出的胸口处看了过去,而那狱卒又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见到白月儿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就感觉两眼发晕,然而还不待他看清楚,只觉得胸口猛然一痛,待低头看过去时,便见白月儿手握发簪深深刺刺进了自己的心窝里。
“你,你……”狱卒的手还不曾抬起,整个人便已朝后面倒了下去。
在狱卒倒下去之后,白月儿迅速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即便衣服上带血,她也将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而后扮成狱卒的样子,拿了他的腰牌匆匆低着头出了大牢。
大牢不远处的房顶上,紫尔看了一眼,转身消失在夜色里了。
“启禀国主、王后,月妃已从牢里逃脱,正向着琉璃宫的方向而来!”紫尔俯首朝正用着晚膳的宫离忧和晓晓回禀道。
“嗯!下去吧!吩咐下去,让她以为无人发现她便是了!”宫离忧夹起一块牛肉放入了晓晓碗中说道。
“是!”
紫尔离去,晓晓才道:“你也得多吃些肉才是,你光给我吃了,就不怕将我养成猪了吗?”
“就算是猪,为夫也照样喜欢,何况胖点儿不是更有手感吗?”
“什么跟什么呀?难道现在我没有手感吗?好歹本夫人也有34C吧!”
“34C是什么意思?”
“呃……”晓晓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他听不懂的话了,“没什么,我吃就是了!”晓晓直接将盘子里的牛肉又夹了一块儿塞到自己的嘴里了。
……
琉璃宫门口
白月儿一出了大牢便将狱卒的衣服脱下丢掉了,本还想着她要如何才能进宫,哪知正巧便看见一个从宫里出来的宫女,虽然她不知这宫女为何会在晚上出宫,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悄悄跟在了宫女的身后。
正好天色已暗了下来,当来到僻静之处后,白月儿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根大木头,摸到宫女的身后便照着宫女的后脑打了下去,宫女立时便晕倒在地上了。
迅速换上宫女的衣服,拿了她的腰牌,一看之下,竟是霁月宫的宫女,白月儿勾起嘴角,心道:真是天助我也,云诛你等着,今晚便是你的死期!
将腰牌收好,再次朝琉璃宫走去。
心里正得意的白月儿却不知自己的一切行动其实全部都被别人掌握着。
……
白月儿顺利潜进了霁月宫,从前她也来过很多次,自然对霁月宫的一切都很熟悉了,她并未直接就去找晓晓,而是先去了宫女房,因为方才进来时正好听到紫尔正吩咐其她宫女,说今晚国主政事繁忙,可能会在御书房歇息,让人侍候好王后。
于是白月儿便打算在夜深人静之时再动手,不过动手之前,她必须要给紫尔一些颜色瞧瞧,但凡是她云诛的人,她一样也不会放过。
……
“王后,她已经入了霁月宫,也按照您的意思,让她听到国主今夜不在霁月宫的话了!”紫尔边收拾着床铺,边说道。
坐于一旁看书的晓晓轻轻回应:“很好,一会儿你便在这儿守着吧!免得她弄出些乱七八糟的事来!”
“王后的话奴婢怎么有些不明白了,她还能做什么呀?”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怕是会先找你麻烦,毕竟你也骗了她的!”
“那又如何,奴婢对付她还是绰绰有余的,王后放心吧!”
“本宫当然知道你不会有什么,只是本宫担心你若是将她如何了,那本宫的安排启不是白忙活了!”
“原来王后是这个意思呢!奴婢愚笨了!”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也困了,先去躺着了,你听着点儿便是了!”
“嗯,好的王后!”
……
御书房
宫离忧无聊的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奏折,都是些让他延绵子嗣的话,其实他也挺想不明白的,他都和他家小娘子那啥很多次了,怎么就是不见一点儿动静儿,只是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他心底里其实更高兴,毕竟若真的多了个小娃娃,说不定他家小娘子就没心思多看他两眼了,于是关于子嗣什么的还是先不要来的好。
“国主,即然那白月儿就是当初的上官玉瑶为何不直接就将她处置了,王后为何还要如此费劲?”紫尔疑惑的问道,他实在想不通王后为何要自导自演这么一出戏来。
听到这个问题,宫离忧抬手抱住后脑勺靠在了椅子里,道:“这不是王后她觉得好玩么?”
“嗄?”不是吧!竟然只是为了让王后开心,这这这,这还是他们那个冷酷的月离宫宫主吗?真是宠王后宠的无下线呀!紫尔猛然抬头看向一脸自乐的宫离忧。
“正好本君也闲来无事,就陪王后玩玩!”宫离忧全然无视紫尔的表情,继续说道。
“呃……”
……
霁月宫内殿,一抹身影缓缓移动着,顺着月色,白月儿悄然摸到了晓晓的房里。
室内点点银色的月光散落,床边的地上,紫叶靠于床角,在白月儿踏入房里的第一刻她便发现了,只是她却按照晓晓的意思,并未声张。
床上的晓晓亦然早就发觉了白月儿,只是她一样闭着眼,却装作正说梦话的样子发出了声音。
“王爷,我三姐姐她怎么样了,你不是说只是将她送到了远处吗?为何会没了她的消息,三姐姐虽然从前没少欺负我,可毕竟也是我的亲姐姐呀!”
一番话,让拿着匕首的白月儿瞬间就愣在了当地,看着床上紧闭着眼的人,想着她刚才的话,“她的话是什么意思?王爷是谁,三姐姐又是谁?”
“王爷,晓晓知道王爷您宠我,可毕竟晓晓并不想看到父亲她黑发人送白发人啊?”晓晓继续说着。
“什么?晓晓,你竟然真的是上官晓晓?难怪这世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原本你……上官晓晓,我要杀了你!”听到此处,白月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扬起匕首就朝床上的人刺了过去。
“嗖!咣!”一声撞击,一个东西落地的声音。
白月儿的手腕被及时出现的宫离忧射出的飞石打中,匕首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好大的胆子,竟敢伤害本王的王妃,上官玉瑶,看来本王当初应该直接让人要了你的命!”屋里的灯光很快便被点亮了。
上官玉瑶一听到这话,转眸的瞬间,便看到宫离忧那张完美到让人嫉妒的脸,在那一刻,上官玉瑶终于知道为何会对他的声音如此熟悉了。
“七王爷?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上官玉瑶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叫了起来。
床上的晓晓此时民睁开眼起了身,看着大吼的上官玉瑶,道:“好了,游戏结束了,不过一点意思都没有,真是不好玩儿!”
“你,你们,你们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为什么?”上官玉瑶发了疯似的朝晓晓扑了过去。
“放肆!来人,将她拿下!”紫尔立马就让人拦下了上官玉瑶。
晓晓走到被人架着挣扎的上官玉瑶面前,笑了笑,道:“当然是你太蠢了呗!我不过是太无聊,让你陪我玩玩罢了,我可没忘记你小时候对我做过的事情,只是你太蠢了,一点儿也不好玩,所以我才想要快点结束这个游戏,不过今儿我不会怎么样你,我还要你去给宫景瑄带话呢!你现在不是她的人吗?我要你告诉他,楼兰国真正的主人其实是我!”
“哼!休想!”
“不带也行,就是你这后半生将会在一个永无白日的水牢里度过,那里面可是有很多很多吃人血的家伙,我想你一定也很期待吧!”晓晓突然想到月离宫的那处水牢,里面有许多水蛭,那是专给那些被判月离宫的人准备的,不过至今倒是还没人去尝试过,正好拿来吓吓上官玉瑶。
“魔鬼!毒妇,我要杀了你!”听完晓晓的话,上官玉瑶再次用力挣扎了起来。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了起来,那是宫离忧隔空给了上官玉瑶重重的一巴掌。
再看上官玉瑶时,原本白皙的脸上顿时就多了几个根红红的指印!
187为夫的柔情只对你一人
挨了巴掌的上官玉瑶直接就愣在了当下,任凭押着她的人将她按在了地上跪着。
晓晓走至宫离忧身旁,抬起小脸皎洁一笑,道:“夫君温柔点儿嘛!三姐姐可经不起你这般重的一巴掌,瞧把三姐姐给吓的!”
宫离忧伸手捞过晓晓的纤腰,邪媚一笑,道:“为夫的柔情只对你一人,旁人可没那个福分!紫尔将她送去月离宫水牢,若是途中出了任何差错,本君唯你是问!”
“请国主放心,臣定会尽职尽责!”紫尔立即应声。
此时上官玉瑶依然还沉静于眼前这一切都不敢让她相信的事实中,直到被人从地上硬拉起来,才又开始拼命挣扎。
“你们不能如此对我,我是楼兰月妃,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儿?上官晓晓,我是你的姐姐,你不能这么狠心待我,你如此做对得起父亲吗?”
晓晓闻言,突然间就大笑开了,两手抱胸,十分帅气的道:“我可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忘了告诉你,本姑娘的真实身世可是楼兰大公主,本姑娘可没你这么没脑子的姐姐,既然如此想知道你要被送去哪儿,那我便勉为其难的再告诉你一次,等你到了月离宫水牢,你便能好好享受那些小家伙拉的热情招待了!”
听完这话,上官玉瑶的脸瞬间就变得惨白惨白了,她想起之前晓晓说的话便感觉全身都发麻了,那是人去的地方吗?简直比地狱都可怕吧!不,她不能去。
“不!你不能如此待我,我不要去,不要去!”上官玉瑶表情呆滞的连连摇头拒绝。
晓晓看着慌张的上官玉瑶收起脸上的笑意,突然间冷冷的道:“现在才说不去已经晚了,本姑娘可是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把握住,那也别怪我心狠了,将她带下去!”
“是!”紫尔等人再次俯身回答道。
于是上官玉瑶便被两名身强体壮的护卫连拉带扯的拖了出去,只听那比狼嚎还难听几倍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霁月宫。
待人被带走,屋内就只剩下宫离忧、晓晓和紫叶了,紫叶十分懂眼色的朝两人施了理便悄然退了出去。
“哎呀!折腾了一天了,真是累死了,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个觉了!”晓晓边伸懒腰边朝内室走了去。
宫离忧看着缓缓远去的背影,不由心间流露着满满的幸福,看着他的小娘子开心,他便也十分高兴,动身抬步,也跟着进了内室。
要说此事是否告一段落,当然还没完了,让人将上官玉瑶送去月离宫水牢可不是最终目的,他还要借此事将天翌宫里的那位乱了分寸,于是几日之后,宫景瑄便收到了从楼兰传去的消息。
……
天翌皇宫
景德宫内,宫景瑄愁眉苦脸,如今的他已被舒太后的野心弄得焦头乱额,然而却又收到来自楼兰传来的消息。
“什么?七王和七王妃竟出现在楼兰国都?还被人称之为国主和王后?这是什么意思?”宫景瑄看完手里的信笺,惊讶出了声。
曹风一时间也不敢相信,只得低头装聋子。
“可恶!若此消息为真,那……”宫景瑄突然就停了下来,他很难想像出若消息为实,那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到底算什么了。
“皇上,消息可是上官姑娘传来的?”曹风终于问了个问题,这也不怪他不知,这消息其实并未经过曹风之手,是直接交给宫景瑄的。
“消息的属名为白月儿,朕相信她不敢欺骗朕!速派人增楼兰查实此事,若消息属实,那朕必须快点解决了太后谋权篡位之事,与楼兰的战事朕不想继续再拖延下去了!”
“老奴明白了,老奴这就去安排!”
曹风离开,宫景瑄十分头疼的按上了自己的太阳穴,感觉自己的头都快要炸开了,他必须先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于是他便想到了慧倾宫里的音书,想到便起身,独自一人去了慧倾宫。
……
“奴婢参见皇上!”慧倾宫的宫女并未想到宫景瑄这个时候会来这里,毕竟现在已经是晚膳都已过了,从前宫景瑄也从未在这个时候来过,一时间有些疑惑。
“嗯!慧妃可歇下了?”宫景瑄双手背于身后问道。
“回皇上,娘娘还不曾歇下,奴婢这就去通报!”
“不必了,朕自己进去!”说罢便抬脚朝里面走去。
宫女只得恭敬的低头目送他入内。
内殿,早在宫景瑄踏进慧倾宫的那一刻,音书便已知道宫景瑄来了,于是赶忙与一抹紫色身影叮嘱了几句,那紫色身影便已迅速消失了。
音书放下自己的秀发,坐于踏上,手支撑着自己的额头,一副正闭目养神的模样,宫景瑄一进来便看见一副美人小憩的美景,顿时眉间的纹路就已消散了几分。
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拿起踏上的小锦被,轻轻朝音书身上披了上去,本就装睡的音书便在这个时候醒来了。
“嗯?皇上?您怎么来了?”音书睡眼朦胧的问道。
宫景瑄看着这如此诱人的美景,心里可谓是激情澎湃呀,只可惜自己却只能看不能吃,谁让他到现在都还没碰上人家一个衣角呢?毕竟他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嘛,他得守信。
“慧美人可是累了?怎的没去歇着?”宫景瑄只得放下手里的小锦被坐在了床踏的另一边儿问道。
“臣妾今日便有预感,皇上兴许今晚会来此,所以臣妾便在此等候了!”音书不笑不恼的回答道。
“哦?如此,那美人可算是神机妙算了,朕今日心情不佳,想来此听美人抚上一曲,不知美人可愿意?”宫景瑄直接说道。
“只要皇上想听,臣妾便抚!”说罢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备琴!”
没一会儿,宫女便抬着一架琴进来摆好了,音书起身朝琴走了过去,优雅的动作又勾起了宫景瑄某些不能得愿以偿的欲望。
纤手触碰到了琴弦的那一刻,美妙的音符便缓缓流出,时而舒缓,里面轻快,时而激昂,抚琴者表情淡然,听琴者仿佛身在其中,直到一盏茶过后,最后一个音符终于停留在了房梁之上。
而听琴的宫景瑄也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果然还是美人这儿让朕能找到一丝清闲和快感,朕倒是后悔为何没能早日与美人相识了!”宫景瑄满足的摸着下巴说道。
“后上过奖了,不知皇上今日过来除了听上一曲,是不是还有其它事需要臣妾解惑的?”音书直截了当的说道。
“美人不愧是智慧过人,不错,朕确实又遇上了困惑!”
“哦?难不成还是因为太后之事?”
“不!太后的事朕明日便可下旨将她送去普陀寺,朕想说的是朕今日收到消息,有人称在楼兰国都看见了出去游山玩水的七王与七王妃!”
“七王和七王妃?那有何困惑的?楼兰本就是个吸引人的地方,两位去那里倒也正常啊?”
“不!那人说如今的国主和王后便是七王与七王妃!”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楼兰现任国主不是月离宫宫离吗?”
“这便是朕所困惑之处!”
“那皇上是何想法?”
“朕也不知,哎!”
音书抬眸看了一眼叹气的宫景瑄,嘴角不经意音微勾了一下,而后道:“那会不会一直以来,那位神秘的月离宫主就是皇上您的这位皇兄?”
听到这话,宫景瑄突然就抬头看向了音书,仔细揣摩着音书这大胆的猜想,又结合着以前只要他动宫离忧便会有月离宫的人出现,就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若真是如此,那是不是证明宫离忧根本就是一直在装废人,而他这多年的隐忍难不成就是想有朝一日一举得胜,将江山从他手里夺走?
“宫、离、忧!”宫景瑄突然就紧握双拳,一字一顿的喊道。
音书依然一副清冷的模样,只淡淡瞟了一眼宫景瑄,又道:“若真如臣妾所说,那皇上打算接下去如何做?”
“哼!待朕派去证实的人回来,证明消息属实,朕便会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让他碎尸万段!”宫景瑄几乎是从牙缝里说出的这些话。
闻言,音书只觉得宫景瑄就是不自量力,一个从始至终都被别人掌控的人还有何资格说出此话来。
“那臣妾便先恭祝皇上早日得胜!时辰不早了,皇上您该回宫歇息了!”音书不想再继续聊下去,便下了逐客令。
然而宫景瑄此时只想着如何应付宫离忧的事情,便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起身回了自己的景德宫。
……
宽敞的马路上,一辆豪华大马车正不急不缓的行驶着,车内,一紫一白的两人正一坐一躺。
宫离忧手捧书籍靠于车壁上看着,也不知有没有看进去,总之那双杏眼总是时不时的瞟向自己腿上两眼。
晓晓倒是一路睡的舒服,根不在意某人有些把持不住的不雅欲望。
“咚!”
马车撞上了一块儿石头,用力颠簸了一下,睡梦中的晓晓立马就睁开了又眼,抬眸看了一眼宫离忧,又闭上了眼睛,吐词不清的说道:“哈(吓)屎(死)唔(我)了!”说罢又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宫离忧低眸看了一眼又睡着的人,顿时无语了,本以为等这小女人醒了,他还想吃点肉,现在倒是白想了。
马车大概又行驶了半个时辰,停在了楼兰与天翌接壤的小镇上,此时天色已经渐晚。
“主子,客栈到了!”紫尔将马车停在一家客栈前朝马车内喊道。
“嗯!”宫离忧随意回答了一声,然而看着依旧趴在他腿上睡的香甜的晓晓,宫离忧无奈的笑了笑,道:“还真是能睡!”说罢,便伸手将晓晓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
“主子,夫人她……”
“速去打理好房间!”宫离忧直接冷冷的道。
“是!”紫尔立马便进了客栈,心道:宫主果真是只对夫人温柔啊!
就这样,晓晓被宫离忧抱着入了房间,就连宫离忧将她放到床上,她也依然没有醒来,真不知道为何会睡的这么沉。
刚将晓晓放下,紫尔便进来了。
“主子,紫魔传来消息……”
“嘘!”宫离忧立即阻止了紫尔,示意他不小声些。
紫尔只好将声音压至到最低,才又道: “紫魔说上官玉瑶已到月离宫,问宫主是否真的要将她关在水牢?”
“此事不急,待明日夫人醒来再作决断!”宫离忧同样小声回答道。
“是!那主子您好好休息!”
紫尔退出,宫离忧却发愁了,本来还想着今晚开开荤,吃吃肉的,哪知他家小娘子竟然到现在都还没睡醒。
看着床上正做美梦的小女人,宫离忧无比郁闷。
也不知这小女人梦到了什么,竟还会时不时的勾唇傻笑,即而又眉头轻皱。
其实要说晓晓为何会笑,原因却是她在梦里竟然看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正追着她喊娘亲娘亲,所以她会笑,至于皱眉头那是因为只要那小娃娃一靠近她,宫离忧立马就会杀出来,一副凶巴马的样子对小娃娃道:“当初为父真不应该将你种下,如今到好,竟整日来与为父争女人!”
看不懂的宫离忧只好去洗涮涮,然后轻手轻脚的在晓晓的身边趟下,本以为就这样搂着便可入睡,哪知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只要一吸收到晓晓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他便浑身难受,恨不得直接就将某人吃干抹尽。
只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如此,因为他身体有毒的缘故,若是过于放纵自己,不仅会反噬自身,还会伤害晓晓,所以他只好一忍再忍,缓缓松开搂着晓晓的手,然而……
“真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哪有父亲如此同自己孩子说话的,宫离忧,你若再如此,我便再也不理你了!”睡梦中的晓晓竟然将梦话说出了声来,此话一出,宫离忧瞬间汗颜,这小女人到底梦到了什么呀?竟然连孩子都出来了,难不成……
该不会是这小女人想要孩子了吧!连做梦都梦到孩子了,只是这说出来的话为何会是一副十分嫌弃他的口吻呢?
188给你做个记号
一夜平静而过,翌日一早,宫离忧他们吃过早饭便又坐上了马车,一路朝云海山庄的方向而去,因为在他们离开琉璃宫的前一天收到了庄亦辰的来信,说他会在端午节的前一日举行成亲仪式,希望能在大婚当日得到两位的祝福。
可现在离端午也不过只有七八日了,所以晓晓决定能够快点赶到云海山庄,乘庄亦辰成亲之前让他带着自己好好在云海山庄走走,听说那儿的景色可要比皇宫都还有灵气呢!
……
云海山庄
话说云海山庄的少庄主成亲可谓是一件哄动江湖的大事情呢,来自四面八方的有头有脸的江湖人士可是都慕名而来了,于是整个云海山庄真是热闹极了,这离成亲还有三日呢,云海山庄都已经人满为患了。
莫夫人如今整个人都散发着喜滋滋的味道,她能听到儿子亲口同意与月莹的亲事那可真是乐坏了她了,这不,还亲自加点儿赶制了这件大红喜服给庄亦辰送来了。
一入庄亦辰的院子,莫夫人便开口叫道:“辰儿,快来瞧瞧,娘将喜服已经做好了,快去试试!”
庄亦辰正巧在院子里练完剑,朝莫夫人走了过去,道:“娘觉得好便是,我就不试了,儿子相信娘的手艺!”
“要试要试,万一哪儿有什么不合身的,娘还可以再改改!”说罢,便从身后婢女手里将喜服拿过塞到了庄亦辰手里。
庄亦辰看着喜服并未多大的反应,毕竟对他这种平日就爱一身红衣的男人来说,他现在手里的衣服跟他平日里穿的也没多大区别,就是多了些金灿灿的图案罢了,于是便面无表情的道:“那娘稍等!”
“哎!辰儿真乖!呵呵!”莫夫人一脸慈祥的看着转身而去的庄亦辰说道。
看着庄亦辰的背影,莫夫人突然看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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