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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侯门庶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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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岚儿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不过是宫景瑄又弄了个女人回来罢了,她连他那个人都不在意,又怎么会在意他做了什么,轻勾了勾唇,道:“你急个什么?皇上是一国之君,他想做什么谁也管不着,何况只是封了个妃子!”边说,边走到洗漱台前将手放到了水盆里。

    紫萝便开始侍候着容岚儿梳洗,手里忙着,这嘴上可也没闲着,只听她又道:“娘娘这话虽然说的不错,可了歹您也是皇后,皇上不应该先让人告诉你一声儿吗?您知道了新宫妃的存在,就算以后见面至少也不会显得尴尬呀!”

    容岚儿接过紫萝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经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缓缓说道:“无妨,我本就是个透明物,皇上这些年来对我的宽容其实早就超出他的底线了,如今我还能在这宫里平安稳定的生活着我已经经知足了,以后能不能见面那是以后的事儿,好了紫萝,我饿了!”

    紫萝麻利的给容岚儿梳好头,然而却叹了口气才道:“依奴婢看,娘娘您就是善良,太放不下过去了,瞧瞧您多美呀,本不该这么过一辈子的,算了,不过奴婢相信娘娘,奴婢会照顾娘娘一辈子的,奴婢这就会给娘娘备早点来!”

    “其实这样挺好,去吧!”容岚儿看了眼铜镜里的自己轻轻回答道。

    紫萝刚走到门口,便碰到一蹦一跳的拓拔嫣儿了,“嫣儿公主来了!”

    “嗯,皇后姐姐可起来了!”拓拔嫣儿笑眯眯的问道。

    “起了,奴婢正要给娘娘准备早点呢!”

    “哦,那你快去吧,多备些,正好我也没吃!”

    “是!”

    拓拔嫣儿来到容岚儿的房里,便甜甜的叫道:“皇后姐姐,嫣儿来看您了!”

    听到拓拔嫣儿的声音,容岚儿早就从梳妆台走到外间的小塌上坐了下去,“嫣儿来了,你倒是总算是想起我来了!”

    “哎呀皇后姐姐说什么呢!人家不过是才五天没来看您嘛!”

    “你也说了,你都五天没来看我了,说说吧,这几天都在做什么?”

    “也,也没什么啦!”拓拔嫣儿吞吐着说完,便将自己的手指朝衣袖里缩了缩,这一动作其实并未逃过容岚儿的双眼。

    “嫣儿不说我也知道,想必这几天你是在为你的桓伊哥哥做衣服吧!”容岚儿笑着说道。

    听到容岚儿这么一问拓拔嫣儿瞬间就活泼了,忙用两只手臂托腮朝容岚儿问道:“唉?皇后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容岚儿没好笑的朝拓拔嫣儿的手看了一眼,噜了噜嘴,道:“瞧瞧这双可怜的小手就看出来了,怎么,这才刚学了点儿皮毛就等不及露一手了?”

    “呜呜,皇后姐姐你又笑话我!”拓拔嫣儿瞬间就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了脸。

    “呵呵!”

    没多大会儿,紫萝便带人端着好几样诱人的早点回来了,闻着饭香,拓拔嫣儿立马就将不好意思什么的都丢到一边儿去了。

    “皇后姐姐这儿的饭就是好吃,闻着都香气扑鼻!”

    “哦?那这么说,嫣儿在凤灵宫里住,那些人苛扣你的口粮了?”

    听到这话,拓拔嫣儿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嫣儿不是这个意思,他们哪儿敢在皇后姐姐眼皮底下弄小动作,我那儿的饭菜自然也不差,难道皇后姐姐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自已家的总也比不上别人家的好嘛!呵呵!”

    “你这丫头!吃吧!”容岚再次被拓拔嫣儿逗笑了。

    还真别说,虽然拓拔嫣儿住在这儿让她少了清静,但同时也让她感觉到了拓拔嫣儿的天真快乐,让她不像从前那般孤独寂寞了,更让她想起她同她这个年岁时也是这般天真烂漫!

    早饭过后,外面的雨依然没有停下的迹象,两人便在一处讨论着小女儿家的心思,其实拓拔嫣儿也知道宫景瑄又封了妃子的事情,但她也是个聪明的,既然容岚儿并未提及此事,她又何必去说呢,只是她不说,作为当事人的正主,新晋的慧妃娘娘,音书却亲自前来给容岚儿见安了。

    紫萝匆忙从外面进来,一脸不乐意的说道:“皇后娘娘,慧妃娘娘来给您请安了,是否要见?不如奴婢这就回了她去!”

    容岚儿并未第一时间回答,一旁的拓拔嫣儿也只是看了紫萝两眼,没给任何提示。

    就在紫萝准备转身出去回话的瞬间,容岚儿开口了,“来者是客,请她进来吧!”

    “娘娘,您……”

    “去吧!”

    “是!”

    少时,紫萝便带着音书走了进来,今日的音书换了一个宫妃的发髻,头上依然没有太多的珠钗,只一根金色镶红宝石的斜斜插于发髻里面,就连身上的衣服也依旧以白色为主,只是在腰间多了一条粉色的腰带,踩着轻盈的步子走到容岚儿与拓拔嫣儿面前,微微俯身,如泉水叮咚的声音响了起来。

    “臣妾音书给皇后娘娘请安!”

    容岚儿看着音书的一举一动,都与宫里其她女人完全不同,而且她看得出,眼前的这名女子绝不会是那么简单。

    当然了,深居皇宫,容岚儿一向就不爱理会任何事,她自然是没听过音书的名字。

    “起来坐下吧!”容岚儿淡淡的回答道。

    “谢皇后娘娘!”音书这才起身,朝一旁的椅子里坐下。

    期间,拓拔嫣儿一直盯着音书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紫萝,给慧妃上茶!”容岚儿朝紫萝吩咐道。

    “哦!”紫萝好似不太情愿的回答一声便去倒茶了。

    音书既然打算要在宫里小住上些日子,自然早就将宫里的每个人,每个角落都打探的一清二楚,她之所以这么快就来见容岚儿,不过是因为前些日子,她将自己要亲身打入皇宫的计划传给宫离忧和晓晓后,晓晓嘱咐过她,入宫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护好皇后和她身边的拓拔嫣儿。

    虽然她不了解晓晓与这两人到底有着多么深厚的感情,但她作为一名属下,她就得必须服从,更何况想要更抓住宫景瑄的软肋,怕是也只有眼前的这两人了,当然了,以她们为要挟也不过是下下之策,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这么做。

    容岚儿见音书坐下之后便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作为主人,又是后宫之首的她,便不得不先开口了,“不知慧妃是何方人氏,又是如何入的宫?”

    听到这话,音书还真是觉得这皇后就像是张白纸一般,冲容岚儿笑了笑,音书缓缓开口道:“不知皇后娘娘可否有听说过京城的紫霞楼?”

    “紫霞楼?”容岚儿重复了这三个字后,便摇了摇头。

    然而一旁的拓拔嫣儿确抢着开口了,“你说的可是京城里吃喝玩乐于一体的那家紫霞楼?”

    “嫣儿公主您说对了,正是那家!”音书看向拓拔嫣儿回答道。

    “啊?你连我也认得?你不是昨日才刚刚入宫吗?”说完,拓拔嫣儿看向容岚儿感觉自己像是说多了一般,朝她吐了吐粉舌。

    “音书虽然昨日才入宫,但来凤灵宫之前自然也寻问过凤灵宫里的主子都有谁,能与皇后娘娘相谈甚欢的除了楼兰的嫣儿公主又会有何人?”音书解释的合情合理。

    “呵呵,说的也是!可是你刚才问紫霞楼做什么?”拓拔嫣儿的问题也是容岚儿的问题,两人同时朝音书看了过去。

    “因为音书是从紫霞楼来,是皇上将音书带到宫里的,就在昨日,皇上下令封了紫霞楼,将我捉回了宫中,哪知皇上却封了我慧妃!”

    “哦!原来是紫霞楼的女子,要我说,皇上也不过是看你长了一张好看的脸罢了,你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再怎么说,那种地方的女子又有几个能在宫里长住下去!”拓拔嫣儿毫不给面子的就胡乱说了一通。

    容岚儿也没有要拦着的意思,毕竟她一点儿也不关心。

    反倒是音书却笑了,少时才道:“没想到嫣儿公主倒是个豁达的姑娘,公主说的没错,那种地方的女子多半都是凭着一张好脸蛋儿吃饭,如今这么得来的地位又怎会稳固,可音书其实并不愿意在宫里住下去,都是皇上他逼迫的!”后面的话,音书说的倒是有些无助了。

    “哼!谁知道是不是被逼的呢!”拓拔嫣儿随口就说道。

    音书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将头低了下去,脑子中却在想着拓拔嫣儿竟会长着一张和七王妃如此相似的脸。

    容岚儿终是开口了,“好了嫣儿,这与我们没多大关系,只要皇上他乐意就好!”

    “哦!皇后姐姐说的也是!”拓拔嫣儿便点了点头回应着。

    音书也没打算再继续呆下去,便起身告辞,临走前叫了容岚儿借一步说话,将手里的一个小物件悄悄塞进了容岚儿的手里。

    音书走后不久,拓拔嫣儿又向容岚儿请教了一些女红上的技艺,便兴匆匆的回去为她的心上人做衣衫去了。

    殿内又只剩下容岚儿和紫萝两人了,想到音书方才给的东西,容岚儿抬头朝紫萝道:“紫萝,我突然想起皇上从楼兰带了两件儿楼兰的镯子,你挑一件儿给嫣儿送去,想必她看到楼兰的东西应该喜欢!”

    “好的娘娘,奴婢这就去!”紫萝便转身离开了。

    容岚儿这才从腰间拿出了一颗有鸽子蛋大小的珠子,左右看了看,她并未从其中看出什么端倪来,只是音书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何意?

    “娘娘若是不想一辈子就这样生活下去,最好如这颗珠子一般被人从蚌中拿出来!”这是音书当时的原话。

    “被人从蚌中拿出来?”容岚儿看着株子,小声的重复着这句话,“她到底是何来历?怎么就突然被封了慧妃?皇上就算看上了她的美貌,也不至于看不出她不是寻常女子,这到底是为什么?”

    容岚儿虽不关心什么事情,但看人的本事一向很准,就比如当初看晓晓一般,一开始便能看出晓晓绝非平凡人。

    独自一人看着手里的珠子发呆,窗外的雨挥挥洒洒,一刻也没停歇。

    ……

    不到三日,慧倾宫便已经收拾妥当,音书理所当然的搬了过去,若大的宫殿音书一人住着倒显得空旷,因着她不喜过多的宫人伺候着,宫景瑄便也依了她,除了必要的十来个宫人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什么人了。

    其实这也是音书一开始便有着些私心的,毕竟人太多,到时候可就不好办事了。

    刚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坐下,宫景瑄便大摇大摆的来了慧倾宫。

    “皇上驾到!”

    听到曹风的声音,音书不得不装模作样的出去迎接。

    “臣妾恭迎皇上!”

    “慧妃美人儿快快起身!”宫景瑄口中说着,便要伸手去扶,然而……

    不待宫景瑄的手靠近音书的手指,音书便一个瞬移,退后了三步,便笑着道:“皇上不必如此亲自动手,虽然臣妾并不介意皇上用这种方式来碰到臣妾,不过也得皇上您够敏捷才行,如方才这般,皇上想要拿下臣妾怕是还要一年呢!”

    “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同皇上说话!”曹风一惯都教训人惯了,一听音书竟用这般口气与宫景瑄说话,他便一个没忍住大声喊了出来,只是……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在慧倾宫的大殿里响了起来。

    “狗奴才,朕让你说话了吗?”宫景瑄打完后便对着被他打退好几步之远的曹风问道。

    “皇,皇上,老奴知错了!”曹风捂着被打肿的左脸委屈的说道。

    苍天呢,我曹风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认了这种主子,这应该就是曹风此时最真实的想法了。

    没办法,想他虽然身怀绝技,却又不得不臣服于宫景瑄的脚下的原因,实在是让他有愧于苍天大地呀!

    谁让他当年蹿通先皇的淑妃,伙同舒太后和宫景瑄弑君夺位,后来又一错再错,亲自带人去拦截了宫离忧他们回京,并造成宫离忧他们全军覆没,后来回宫后,舒太后和宫景瑄怕他走露风声,又向淑妃讨要了这世上仅剩的一棵吞心蛊给他种下,而中了吞心蛊后唯一活命的法子就是一切都得听从拥有母蛊之从的安排,而这母蛊正是在宫景瑄手里,他也试图想要找出母蛊自己收着,然而他却失败过太多次,直到他根本没有再去寻找母蛊的心思了。

    如今要不是为了活命,他才不会听从一个无用皇帝的安排,他早就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了。

    宫景瑄理也没理曹风一下,只对已经朝殿内走去的音书道:“慧妃美人儿可千万别理那狗奴才,朕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就自然会做到,朕现在可算是明白了,其实与美人儿你这样的女子在一起才更有意思,那些个没用的庸脂俗粉实在太没意思了!”

    “哦?那凤灵宫里的那位皇后娘娘呢?皇上该不会也觉得没意思吧!”音书故意朝宫景瑄问道。

    听到此话,宫景瑄愣了一下,片刻后才道:“哈哈,美人儿提旁人作何?来来,朕倒是突然想欣赏美人的琴艺了,听闻美人儿的琴艺可是了不得的!”

    “皇上想听琴,臣妾自然愿意,不过臣妾的手可是金贵的很,就算在紫霞楼,一首曲子下来,臣妾也能得个十几二十万两银子的,皇上……”

    “啊……朕明白明白了,曹风,却取一百成两银子送来慧倾宫!”宫景瑄立即便道。

    只是音书却抬手摆了两下,道:“不!皇上,臣妾如今身在宫中,要再多的银子也无处可用,不如这样吧!皇上就先这壶酒喝下,或许喝了酒,皇上再听臣妾的琴会听出不一样的感觉来呢!”

    宫景瑄看着音书手里捧着的白玉酒壶呵呵一笑,虽然他不敢断定那酒是否有问题,可也不能拒了,却也没一口就答应了。

    音书见宫景瑄没有立即应声,便嫣然一笑,这一笑直接让宫景瑄酒未醉人人自醉了。

    正晕呼着的宫景瑄便听道如泉水般的声音,“皇上是怕臣妾在这酒里下了东西?那皇上可就错怪臣妾了,不然臣妾先来上一杯!”说罢,便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宫景瑄被拉回视线后,就看见音书一饮而尽,便开口道:“美人儿这是何话,朕方才是被美人儿的玲珑身段儿给勾了魂,来,给朕将酒拿来!”

    听到宫景瑄的话,曹风很快就将酒拿了过来给他倒上了。

 181看上你,除非她眼瞎

    宫景瑄抬手就将酒杯托起,一口喝下,然而他却觉得一杯一杯的喝不太尽兴,直接就从曹风手中将白玉酒壶夺了过去,朝音书示意了一下便开始抱着酒壶喝了起来。

    曹风看得只觉头疼,而音书却在心中暗笑。

    少时,音书才开口道:“皇上果然好酒量,来人,将取琴来!”

    很快便有宫女将古琴抬了上来,音书优雅的坐在了琴架前,抬起纤纤素手,极具神韵的曲子便缓缓流出。

    才听了一小会儿,宫景瑄也不是知情不自禁,还是借了酒意,张口便开始叫好,不仅如此,好似如此美妙的音调就该他一人独自享受一般,直接挥退了殿内所有的宫人,包括曹风在内一样不留。

    音书见人已经尽数而出,脸上原本的微笑渐渐的变成了阴笑,慢慢的,音书便以指尖为力,将内力缓缓渡至琴弦,就这样,原本美妙的音符全部都蕴含着点点内力朝着殿内的飘洒而去。

    音调从早初的轻缓舒畅,渐渐的变成了欢快动听,不一会儿又变成了此起彼浮,如同激流驶入一般,让人直入旋窝。

    宫景瑄越听越觉得曲子醉人,越听越觉得自己身处仙境,缓缓的,便闭上双眼,进入了一个他只有在梦境里才会看到的画面。

    画面中,有他内心深处最深爱的女人容岚儿,有他想得到的姑娘拓拔嫣儿,而这两个女子却乖巧的依偎在他的左右肩头,三人坐于一处观望着满天闪烁的星空。

    然而好景不长,转瞬就变成了激烈的纷争。

    那是宫景瑄与舒太后的争吵,他们正在为谁才更有资格掌控天翌的现在与未来。

    “皇上,哀家再问你一次,将皇位让出来,你服与不服?”舒太后瞪着两眼恶狠狠的问道。

    “哼!休想!”宫景瑄说完便转身不再看舒太后。

    舒太后看着宫景瑄的背影,厉声道:“好,很好!既然如此,那便别再怪哀家不顾母子情义!来人,将昏君给哀家拿下!”

    舒太后话落,无数兵将就从御书房外冲了进去,紧紧将宫景瑄围了起来。

    宫景瑄早就料到会有如此境地,突然转过身来,两手伸向天空,张口便开始癫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父皇,没想到十年之后,朕竟与你死于同一妇人之手,哈哈!哈哈哈哈!”

    舒太后看着笑得如此癫狂的宫景瑄,脸色起来越冷,最后一声令下:“将他给哀家拿下,传哀家懿旨,皇上突犯癫狂之症,不易执政,然,皇上并无子嗣,故,即日起,所有政务都哀家作主!”

    被人禁固起来的宫景瑄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他人带离下去。

    当音书的最后一个音符停留在他的指尖之际,闭着眼的宫景瑄也缓缓睁开了双眼。

    音书又换上了让人一见难忘的微笑,看了一眼宫景瑄,问道:“皇上觉得臣妾的琴技可还满意?”

    可是宫景瑄哪里还记得什么琴音是否好听,只一顾的回忆着方才看到的那一幕,然而却又不得不回答音书的问题,只好打着哈哈道:“慧妃美人儿的琴技乃天下少有,自然是绝妙!”

    “哦?那皇上真是会夸奖臣妾!”音书回应道。

    “朕可从不说假话!”宫景瑄停了停,而后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又道:“那个,朕突然想起还有些许折子未看,朕今日就先离去,明日朕再来听美人弹琴!”话落,便自行起身朝殿内走了出去。

    音书心中冷笑,不过脸上却没什么变化,依然温婉如水的道:“那臣妾就不留了,皇上慢走!”

    音书看着匆忙离开的背影,不禁勾了勾唇,转身之际小声念叨着:“姑奶奶的织梦符可是没人能抵挡的!”

    ……

    楼兰国都

    话说四月的楼兰气色可真不是一般的好,晴空万里,最适合四处游逛了,从云海山庄逃婚而来的庄亦辰来到楼半国都也有小十天儿了,这整日整日的都带着庄云大街小巷的闲逛,日子过的好不快活。

    “少爷少爷,快看!”庄云指着前面不远处一个鲜红的台子说道。

    庄亦辰一摇扇子,风流倜傥的道:“那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啊少爷,没瞧见那围了那么些人吗?咱们也去看看吧!”庄云央求着说道,其实这些天跟着庄亦辰这里来那里去的,庄云渐渐也习惯了,这么跟着少爷还真是比在府里有意思多了,所以他也就不老在庄亦辰面前提及夫人和表小姐了。

    “得得,那就去看看!”反正也无事,庄亦辰便答应了。

    两人便朝着人群走去,一路上听到过往的百姓们都在纷纷议论,说是前面有花楼弄的选美大赛。

    庄云一听,便嘻笑着朝庄亦辰看了过去,并道:“少爷,那可不是您以前最爱去的地方吗?”

    哪知庄亦辰一扇子就拍向了庄云的脑门儿上,并瞪着他道:“说什么呢?没听说过好汉不提当年勇吗?真是!”然而他的话刚落,人就已经先一步朝红台子走了去。

    留在原地摸脑门儿的庄云瞬间就嘀咕道:“什么好汉不提当年勇?那哪是什么好汉,是什么勇啊?少爷真会比方,一听是花楼跑的比免子还快,还不提呢?”

    总算是感觉脑门儿不疼了,庄云这才抬脚跟了上去。

    当庄云走到红台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人,他好不容易才钻空子挤到了他家少爷跟前,正准备开口呢,庄亦辰便抬手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道:“别说话,没见着台上的美人正跳着舞了吗?”

    庄云朝台上四名身穿宝蓝色西城装,正摆腰摆臀的四位姑娘看了一眼,忙抬手遮住了双眼,道小声朝庄亦辰道:“少爷,您怎么就看的这般带颈儿,没看到这些姑娘的衣服都没穿完整,瞧瞧那胸口白花花的一片,还有那光溜溜的腰,连鞋都没穿!”

    然而他的话刚落,脑门又重重的吃了一扇柄子,庄亦辰没好气的道:“别说你认识爷,那是楼兰最有名的肚皮舞,要是穿得多了,还叫什么肚皮舞?真是没见识!”

    庄云一听,又道:“跳舞就跳舞呗,好歹别露出来……”

    “说了是肚皮舞了,怎么就不长脑袋呢!你给爷闭嘴,要是不看,你挌后面站着去!”庄亦辰再次敲了庄云一下。

    庄云一连挨了三下,这才道:“那我不说了还不成!”但是遮住两眼的手却并没放下,只是……

    那渐渐打开的指缝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偷看?

    所以说嘛!男人就没一个不色的,何况还是面对这么四个实实在在的西域大美人儿!

    一曲舞完,台下瞬间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庄亦辰不用说,自然是巴掌拍的比谁都响,就连方才还说人家不该露这露那的庄云这会儿也笑得灿烂,拍的带颈儿。

    四位美人带着漂亮的脸蛋,火暴的身段儿走向了舞台的后方,再出来时,是一身白衣且带着面纱的女子,单从眼睛看,这女子也是位人间难得的美人儿。

    果然,一开口,那更是让所有男人们为之癫狂。

    娇柔清脆,甜美动听,比那山林里的黄鹂鸟的声音都好听。

    “各位爷们好,今儿又是我万红楼一年一度选花魁的日子,我是紫荨,欢迎大家为自己喜欢的姑娘标价!老规矩,标价最高,且标价人数最多的那位便是今年盛出的花魁了!”

    自称紫荨的白衣女子虽然没有露出真容,但是她那一双大眼睛就如会说话一般,清澈又水灵,美得让人痴醉。

    在这方红台最近的一处茶楼内,依窗而座的两位正若有似无的看着楼下热闹的人群。

    “这就是你说的带我来看的热闹?”身穿银蓝相间的西域男装的晓晓瞄了一眼楼下又看向对面穿着紫萝色衣袍的宫离忧问道。

    “嗯哼!”宫离忧随意的回答道。

    “无聊,那还不如我在宫里睡上一会儿呢!”

    “娘子别急,好戏还在后头,一会儿便会出现娘子想看的东西!”

    “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堆的姑娘站在一起,让那些个男人们选出谁才是最美的那一个吗?”

    “不不不,娘子误会的,为夫让你看的可不是台上的,而是台下的!”

    “台下的?”晓晓又看了一眼,那台下的可以说青一色的都是男人,宫离忧是不是今天早上脑子被门夹了,怎么会大方到让她看男人,想了想又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看上哪个男人了带回宫里给我解闷儿吧!”

    听到这话,宫离忧看喝到嘴里的茶瞬间就喷了出来,还好他及时将头转了过去,不然还真会喷晓晓一脸。

    擦了擦嘴角,宫离忧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缓缓道:“娘子可别以为为夫会大方到如此地步,若是娘子实在不愿意看下去,那咱们现在就回宫!”

    一听‘回宫’二字,晓晓当然不愿意了,开玩笑,谁愿意整日都呆在那个小金丝笼里,刚才不过是随口说要回去睡觉罢了。

    “那我还是在这儿看看吧!”晓晓虽然一点都不想回去,但她却并未表现的特别明显。

    宫离忧自然看出晓晓心里的小九九了,看着晓晓勾了勾唇,没再言语,只直直看向了人群中那一抹碍眼的红。

    万红楼的选美已经在激烈的进行中了,在台上出现的七色衣服的姑娘面前也已经堆放了不少的红色钱袋子了。

    在那些男人想将自己的银子放于哪位姑娘面前时,就必须先到白衣紫荨那儿领上一个红色钱袋子,至于装多少银子那便是男人们自己来定了。

    还真别说,每个地方的男人都是爱美人的,为了美人,他们可算是解馕宽带了,而台上的七色姑娘也都是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优,一个个风情万种,没一个不是男人们想要抱回家的,然而这万红楼的姑娘可不是说抱回家就能抱回家的,想要一亲方哲自然也是要付出点儿代价的,至于这代价是什么,这里就先不多说了。

    两刻钟已经过去,选美也已经结束,然而到底是哪位姑娘当选了今年的花魁还得等待统计结果。

    紫荨又开口了,“感谢各位爷今日的捧场,今晚的万红楼所有茶点酒水一率只收半价,欢迎大家前来,结果马上揭晓!”

    就在紫荨说完后,一位青衣姑娘走了上来,俯在耳边悄悄说了两句便离开了,紫荨那双眼睛又亮了,接着便说道:“各位爷今年可真是走运了,方才紫荨收到消息,咱们万红楼的主子说了,今日胜出的花魁会从在场的爷当中选取一位成为花魁的第一个客人,如此,大家是否很期待呢?”

    此话一落,人群瞬间就沸沸扬扬了。

    就连庄云也跟着起哄了,拉着身边红衣翩然的庄亦辰就问道:“少爷你听见没,那花魁要选她的她的第一个客人!”

    庄亦辰瞟了一眼兴奋的庄云,而后不紧不慢的道:“嘿!你小子激动个什么颈儿,那花魁选谁也不会选你呀,除非她眼瞎了!”

    “少爷你说什么?我怎么了我,我还不是,一表人才,长得干净利落,就是,就是比起少爷差了那么点儿罢了!”

    听到这话,庄亦辰摇了摇头懒得再理庄云。

    “各位爷请安静,请安静,今日的选美结果已经出来,现在由我为大家揭晓今年的花魁,她是,四号绿衣!恭喜绿衣!”

    在紫荨宣布出结果的那一刻,身前绿色衣群的姑娘便朝前走了一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脸。

    接着紫荨又道:“下面由请咱们的绿衣来挑选她的第一位客人!绿衣,下面就交给你了!”

    绿衣朝紫荨点了点头,又朝人群里从左看向右,从里看向外,而那些男人们的眼神便开始跟着绿衣的眼光移动,多么希望被选中的人就是自己。

    绿衣有着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火暴的身段儿,尤其是那双玲珑玉足,真是让人有种想入非非的感觉。

    少顷过后,绿衣的眼神终于定格了,当所有人都看向身着红衣,而且还不是楼兰服饰的庄亦辰时,众人都惊讶了,原本他们竟不知男人也能长得如此漂亮,不仅漂亮,还带着点邪魅,只是这男人是从何处而来?

    庄亦辰也没想到被选中的竟会是他,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早知道刚刚就该离开了,这下好了,惹火上身了,我可不想出这个风头!”庄亦辰嘀咕道。

    “少爷,你说什么呢?人家姑娘看上你说明你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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