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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侯门庶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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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柳沁走后,上官青书才看向身侧的柳茹道:“你是不是早知道此事?”
柳茹一听,便呆了,这回她可真是冤枉的,忙道:“老爷可不要冤枉我啊!此事我确实不知,自老爷将她禁足,我根本就没有过问过!”
“当真?”
“千真万确!”
上官青书没再说话,再次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
楼兰醉生馆
自打上官玉瑶被送来醉生馆已有月余,这一个多月来,她可算是尝到了什么是人生极苦,完全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日日被打,夜夜为猖的日子真的让她不指想过一万遍要死,然而她却根本没有机会,她的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人看着,连睡觉都是被绑着,还点了穴,完全动弹不得。
然而此时的上官玉瑶并没想通自己为何会被莫名其妙的送到这种鬼地方,她满心都是仇恨,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是个庶出,恨自己为何是柳沁生的,更恨同样是庶出却有如此好命嫁进王府成了王妃的上官晓晓。
不过也正是因为她这满心的仇恨却让她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她要活着,要好好活着,总有一日她要将今日所受的苦也要让上官晓晓那个小贱人尝一尝。
有了这种信念,上官玉瑶便不再逃也不在排斥每日要接那么多客了,反而极为听话,更是想与醉生馆的妈妈红韵打成一气,只是她不知的是红韵可不是普通的老鸨,断然不会轻易被她买通。
今日,上官玉瑶一身水绿色的楼兰衣裙,妙嫚的身姿,漂亮的脸蛋儿,着实让人看了有种过目不忘的心思。
她今日好不容易才求了人叫了红韵妈妈来,可得从今天开始让红韵这个老女人慢慢的放松对她的看管。
少时,一身张扬的红色衣裙的红韵就来了,看着上官玉瑶那张笑若生花的脸,面无表情的道:“何事要将妈妈我唤来?”
上官玉瑶忙过去为红韵倒了杯茶,嗔声道:“玉瑶不过是想请妈妈来喝杯茶罢了,妈妈请!”
红韵看了眼上官玉瑶,而后又道:“我可没这闲功夫陪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上官玉瑶在心中暗骂:呸!真是个野蛮的女人。
不过面儿上倒依然笑眼连连,道:“呵呵,妈妈说的是!那玉瑶便直说了,玉瑶想请妈妈撤了看着玉瑶的人,玉瑶这些日子也想明白了,既然来到了这儿,那玉瑶便好好听话,不给妈妈找麻烦,从前是玉瑶太过太过害怕,这才总是要死要活的,还想着逃出去,如今玉瑶不这么想了,我定会好好接客,为妈妈赚银子的!妈妈可否应了我的请求?”
“你想让我撤了他们?”红韵指了指一旁的两个男人问道。
上官玉瑶点了点头,“嗯!”
然而上官玉瑶却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红韵直接丢出一句:“你还是别做梦了!”说完便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待红韵走后,上官玉瑶所气的一把扫掉了桌上的东西,看守她的两个男人立刻便上前对她横眉竖眼,更是有一人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大声道:“大胆贱人!”
上官玉瑶被打了一巴掌,嘴角立马就挂了血,一只手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另一只手用力的握拳,指甲陷入手心,流出不少的血也没感觉到痛。
144心彻底伤透了
宫景瑄因朝堂被两帮大臣吵得心烦,便去了皇后的凤灵宫,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感觉到心身都安宁,对于到底要不要派一事,他突然想听听皇后的看法。
“皇上驾到!”
曹风一声高呼,凤灵宫的宫人都跪地迎接,容岚儿在殿内听到声音,便也缓步走了出去。
“臣妾给皇上请安!”容岚儿弯膝行礼。
宫景瑄忙过去伸手将她扶了起来,“朕不是说过,你无需向朕见礼的吗?”
容岚儿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道:“臣妾乃后宫之主,该有的规矩更是不能破坏了!”
宫景瑄听后,看了眼容岚儿,少许过后,才道:“也罢,随你吧!”说完便朝里走了去。
紫萝奉了茶便被宫景瑄挥退了,殿内只有他与容岚儿两人了。
容岚儿坐于宫景瑄右手侧的位置,始终未说出一个字。
宫景瑄喝完一杯茶,这才道:“朕有一事想听听皇后的意见,不知皇后可否愿听朕讲讲!”
容岚儿没想到他专程过来只为了想问她意见,想了想,便道:“不知皇上所问何事?”
“今日朕收到楼兰国主递来的奏折,说他要带着公主亲自来我天翌进献贡礼,只为保他楼兰的安宁,然而朕的那一众臣子却因此事发生争执,有的认为朕该答应他们,有的却认为朕该出兵灭了他们,朕就想听听皇后是怎么想的?”
容岚儿怎么也不会想到他问她的竟是有关朝政之事,虽然她也不想看到生灵涂碳,可是后宫不得参政她还是知道的。
“这……皇上又不是不知后宫不得参政,臣妾还是不说的好!”
“朕今日便是特地来问你的,什么后宫不得参政,还不是朕一句话的事情!你且说说看!”
容岚儿抬眸看了看宫景瑄,而后又低下了头,半晌过后才开口道:“臣妾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臣妾一个妇道人家,自然是见不得刀光剑影,血溅四方!”
听完容岚儿的话,宫景瑄竟抬手朝容岚儿的面容上摸过去,只是刚碰到就被容岚儿躲开了,宫景瑄只好收回手,看着她道:“好!朕明白你的意思了!”
“皇上可否用了早膳,臣妾让人准备一些过来!”容岚儿突然就说道。
宫景瑄甚是意外,这可是她头一回主动让他在此处用膳,抬眼看了过去,极其温柔的说了一个字:“好!”
在凤灵宫与容岚儿一同用过早膳后,宫景瑄便春风满面的回了御书房批阅奏折,他坐未觉得批阅奏折会如此轻松过。
待高高的一叠奏折都批完之后,便拿起大笔,挥洒下了几行字。
“曹风!”
“老奴在!”
“将这个迅送去楼兰!”
“老奴遵旨!”曹风接过手里的东西,但去并未第一时间就转身,想了想便提胆问道:“皇上可是要向楼兰宣战?”
“不!朕同意拓拔扈(楼兰国主)的意思!”
曹风一听,瞬间就意外了,这太符合宫景瑄一贯的做事风格了,不过片刻过后,便道:“老奴这就差人快马加鞭的送去楼兰。”
很快,宫景瑄接受楼兰提议的事情便传开了。
独自坐于凤灵宫的容岚儿也没想到宫景瑄会这样就定下了此事,难道只因为她说的那两句话吗?不过也好,这正是她也想看到的。
第二日早朝,宫景瑄再次听到两帮臣子的争议。
“皇上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自是那班赞成楼兰提议的那帮臣子说的话。
而另一方
“请皇上收回成命!皇上难道就不想一统江山收复楼兰小国吗?”
此话一出,由宋大人领头的那方大臣便开始与另一方争了起来,一时间,朝堂之上又是争的你死我活了。
宫景瑄看了眼睁得不可开交的大臣们,直接就抬脚离去了,曹风见此,便高声叫喊:“诸位大人请安静,请安静!”
众人听到曹风的声音,这才缓缓停了下来,只是看向龙椅时,却发现已经没了宫景瑄的影子,有人忙问道:“曹公公,皇上呢?”
曹风眼睛朝众人看了看,下巴一抬,道:“皇上主意已定,请诸位大人无需再争议,退朝!”
众大臣见曹风也走了,便纷纷行跪拜之礼,这才一一离开了朝堂。
……
楼兰琉璃宫大殿内,国主拓拔扈坐于高位,不足四十出头的年经看上去却显得有些苍老,可见他这一生过的并不快活。
一身米黄色的西域风情装扮,拓拔扈一脸忧心的看着底下的袅袅无几的大臣,道:“宣天翌使者觐见!”
很快便有一名天翌的太监捧着一份折子进来了。
“小人参见国王!”
拓拔扈忙抬手道:“使者快快请起!”
“谢国王!”
“使者客气了,使者这是……”
“回国王,小人是带着我朝皇上的手谕特来觐见国王的!”说完,再次将手里的折子朝高处举了举。
拓拔扈忙让人将折子拿了过来,并道:“有劳使者了!”
拓拔扈拿到折子,心里就开始不上不下了,生怕这折子是本宣战书,颤抖的双手好不容易打开了折子,当看清上面的内容时,竟激动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口中更是连连道:“好,太好了,没想到皇上竟是如此深明大义,我楼兰所有臣民定会对皇上感激不尽!”
听到拓拔扈的话,底下的大臣很快就朝他行礼,并道:“恭贺国王如愿,感谢天翌国君!”
拓拔扈终于不再担忧了,忙朝着那太监道:“使者定是一路劳顿,快快带使者前去休息!”
太监行礼:“谢国王!”
待太监走后,拓拔扈激动的站了起来道:“我楼兰子民们又可享有数年安宁了,实在甚好!甚好哇!”
如此看来,他是有多么不想开战,毕竟一个小国哪里能敌天翌如此强大的王朝,众臣也都如拓拔扈一般高兴着。
“明日便带着公主起程去天翌!都退下吧!”拓拔扈说完,便带着一脸欢喜的去找他唯一的女儿拓拔嫣儿了。
拓拔嫣儿,楼兰国唯一的公主殿下,也是楼兰第一美人,长得娇俏可人,能歌善舞,但是性子却有些随心所欲,许是被拓拔扈宠的太过才会这般。
这会儿正在自己的寝宫里教训一个不长眼的小侍女,说是走路不长眼撞了这位小美人。
拓拔扈一来便见着自己这位小公主正在大 放怒气,忙喜滋滋的将拓拔嫣儿拉了过去。
“嫣儿这是又在闹脾气了?”拓拔扈看着自己这位漂亮的女儿问道。
“父王,她不长眼,刚刚差点撞倒了我,我自然要教训教训她了,免得下回不长记性!”拓拔嫣儿一脸傲气的说道。
“好好,随你随你,不过你能不能先让父王跟你说件事,你随后再教训她可好?”拓拔扈说话的口吻实在是太过宠溺了。
“那好吧!”说完,又朝着地上的侍女道:“今日看在父王的面子上就饶你一回,还不快下去!”
侍女听后忙磕头道谢,后又慌慌张张的出去了。
待侍女走后,拓拔嫣儿便一屁股坐在拓拔扈的旁边,一张圆圆的小脸甚是可爱,挽起拓拔扈的胳膊道:“父王快说吧,看父王今日倒是很开心,到底是何事,快说来与嫣儿听听!”
“呵呵!嫣儿可否想要去天翌看看?”拓拔扈笑了笑问道。
“天翌?就是那个超级强大的王国?”拓拔嫣儿好奇的问道。
“没错,就是!先前父王为保我楼兰安宁,便上了一道折子说要带你亲自去天翌进献贡礼,本以为那天翌皇上不会同样,哪知今日却派人送了消息说同意你王的意思,所以父王便来告诉你,明日你便起程与父王一同去可好?”
哪知拓拔嫣儿一听,便抬手抹起了眼泪,一边抽泣一边道:“怪不得刚刚听到有人说父王你要送嫣儿去天翌和亲,原本都是真的,父王,你为何要如此做,嫣儿不嫁,嫣儿要陪着父王一辈子,呜呜……”
拓拔扈也没想到拓拔嫣儿竟会有如此反应,忙拍拍她的后背道:“何人如此造谣,父王何时说过要让你去和亲了,只是想带你去同父王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
“真的吗?父王没有骗嫣儿?”拓拔嫣儿一听那话,立马就停止的哭声,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父王问道。
“你是父王唯一的女儿,又是最疼爱的女儿,父王自然舍不得你远嫁他乡!”拓拔扈看着宝贝女儿认真的说道,只是心中却还是隐隐不安,听说那天翌的皇上极其好色,他的女儿又生得如此绝色,虽没说让女儿去和亲,若到时那皇上看上了他的嫣儿,他为保楼兰平安,又怎可拒了。
拓拔嫣儿毕竟没那么多心思,一听拓拔扈那么说,立即就笑了,倒在拓拔扈的肩头道:“就知道父王舍不得嫣儿,那明日嫣儿就陪父王一同去天翌吧!”
拓拔扈听后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心里却极其愧疚,抬手拍了拍拓拔嫣儿的手,道:“好了,让人替你收拾收拾,今日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便出发!”
“嗯!知道了父王!”
拓拔扈起身离开了,拓拓拔嫣儿嘻嘻一笑,忙朝侍女们喊道:“来人,替本公主收拾行装,明日本公主要随父王去天翌王朝!”
“是!公主!”很快就有侍女进来了。
……
七王府
这千尘老祖一潜心闭门便是五日都不曾见任何人,今日他终于出来了。
侯在外面的花玉见他老人家一出来,忙上前又是行礼,又是奉茶的,然而千尘老祖一句话却让花芳陷入尴尬地界。
“怎么是你?小女娃怎么没来看为师?”千尘不仅话是如此说,还朝花玉投去了一个很是嫌弃的眼神。
花玉顿时就在心里泪奔了,何着他与师父他老人家二十多来的师徒情意竟比不过小师妹与师父这短短的十多日,伤心,极其伤心。
“这个,师父啊,小师妹她正在照顾二师弟呢,可能,恐怕没时间来看望您老人家。”
“重色轻师啊!罢了,不与她计较,走吧,她不来看为师,那为师便去看她!”说完就抬脚朝百花苑外走了。
而花玉端在手里的茶他老人家竟然碰都没碰一下,无奈的看了一眼手里的茶,嘀咕道:“不喝那我自己喝便是了!”
喝完便快速追上了千尘,一追上,便开口问道:“师父,您老人家都五日不曾出来了,那冰灵草研究的如何了?可否能给二师弟用?”
千尘转头赏了花玉一个眼神,而后又才道:“为师现在要将这个消息第一个讲给小女娃听,你还是不要问了!”
花玉再次无语了,从前他怎么没发觉他这师父竟是个重女轻男的,撅了撅嘴,道:“师父如今也学会偏心了!”
千尘听后,直接道:“为师的心本就是偏的,难浊成你的心是长在中间的?”
“呃……”
来到梨树林的小木屋,晓晓正好已为宫离忧擦完身子,准备再陪他说两句话便离开,哪知刚端起盆子,转身便看到了千尘与花玉一同到来。
晓晓走过去道:“小老头儿你来了?”
千尘听晓晓叫自己小老头儿也没在意,反倒是花玉,此时听到晓晓的叫法,连连朝他使眼色,眼睛都快挤抽筋了。
然而晓晓放下手里的盆子,冲花玉道:“大师兄你难不成得了眼疾?正好师父出来了,让他老人家给你看看!”
花玉差点没直接喷血,而另一旁的千尘却笑得极为开心,花玉见此,只觉得自己刚才多管闲事了,这会竟让师父看了笑话。
“嘿嘿!没有,我这不这是刚刚走的太快进了沙子!”
“哦,原本是进了沙子了!”说完又走到千尘面前,道:“小老头儿,你这五日不曾出来,今日怎么一出来便来这儿了,是不是担心你的爱徒了?”
结果千尘却一把拉住晓晓的胳膊,将她拉的离花玉有好一段距离,才道:“我可是专程来给你送好消息来的!”
晓晓一听,笑了,问道:“哦?给我送好消息?那您老人家先说说看,到底是何好消息吧!”
“嘿嘿!你看这个!”千尘从怀里掏出一小瓶子递到了晓晓手里。
晓晓左右看了看,看向千尘道:“这是什么?”
千尘朝够着脖子偷看的花玉看了一眼,将他吓退了回去,这才道:“这可是好东西,为师这五日可就是专程为了它才闭门不出的!你打开来看看!”
晓晓有些不敢相信的又看向了千尘,千尘却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她快打开。
于是晓晓便将小瓶子打开,当看到里面躺着六颗晶莹剔透的小珠子时,竟极为不在意的道:“这是什么?玻璃小球?不会是师父拿来哄我开心的吧!”
此话一落,千尘就感觉自己的心被伤了,而且是彻底的伤了,脸上再也没有刚刚的兴奋了,失落极了。
不过这回倒是让花玉笑了,虽然不敢太过于大声,可总归也是要笑到肚子疼了,这叫什么?风水轮流转,呵呵!
不过他也十分好奇,师父拿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瞧他这般神神密密的拿到小师妹面前如邀功一般的样子,该不会就是那冰灵草被师父给……
想到这里,花玉一步上前,拉起千尘的胳膊就道:“师父,这是您用冰灵草炼制出来为二师弟缓压寒毒的药?”
晓晓一听,忙再次看着瓶子里如她小时候玩过的玻璃球一般的小珠子,心道:这是药?
不待晓晓出声,千尘便叹了口气:“哎!为师这心呐是彻底伤透了!”
花玉听得出这话就是故意说给小师妹听的,这回他可不再朝她使什么眼色了,免得又被说成什么疾。
145花玉的委屈
晓晓又没学过医,她哪里知道这东西竟是专门给宫离忧做的药,此时也觉得自己刚刚确实有些太过了,忙跑了过去挽起千尘的胳膊撒娇的道:“师父师父,徒儿错了,徒儿刚刚那是有眼无珠,竟不识得那是师父辛辛苦苦才炼制出来的解药,徒儿求师父原谅!”
然而千尘却极不给面子,端着架子冷哼了一声,就转过了头。
晓晓知道这小老头儿是故意的,指不定现在心中是有多得意了,不过算了,谁让自己不对在先呢,那今日便让他再得意一会儿罢了。
晓晓又转到另一边,拉着千尘的衣袖,一边摇,一边道:“师父,徒儿错了,请师父原谅徒儿吧!以后徒儿定不会再对师父说话口无遮拦了!”
千尘依旧不理,花玉却在一旁看好戏。
晓晓见千尘还是不理自己便想了想,才道:“师父老人家您还没吃过徒儿做的饭菜也没喝过徒儿酿的酒吧!不如徒儿今日就亲自给您做上一桌算是给您赔礼道歉?”
此话一出,千尘还没反应,花玉倒是先开口了,“师父,小师妹这个主意不错,不如您看在二师弟的面子上就原谅小师妹这一回吧!”
晓晓哪里不知这个馋猫到底是如何想的,就等着师父他老人家答应了他也好去蹭点吃喝,晓晓朝花玉白了一眼,不过却又对着千尘道:“是啊,师父您就看在离忧的面儿上原谅徒儿了吧,徒儿的手艺可不是王府里的那些厨子可比的,不信您问大师兄!”晓晓直接就将花玉扯了出来。
千尘一听,好像这个确实有些吸引力,只是不知他这女徒儿说的是不是真的,带着寻问的眼神看向了花玉。
花玉本就被晓晓扯了出来,此时见师父看向了自己,便连连点头,更是道:“没错没错,小师妹的手艺确实了不得,京城里有名的如意轩厨子可是小师妹一手调教出来的,如今要问京城哪个酒楼生意好,非如意轩莫属哇!”
听花玉这么说,晓晓又再次冲着千尘连连点头,千尘见两人都不像说假话,想着那美食与好酒,最后便哼哼叽叽的点头了。
晓晓见此,心道:可算是搞定了,看来以后说话得小心着点儿了。
而花玉却得意的一笑,心想着,今日终于可以吃到正宗的如意轩美食了。
只是……
但是……
花玉最后只得站在一边瞧着了,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现在将千尘哄好了,就得办正经事了,晓晓拿着小瓶子,放在千尘面前问道:“师父,这个是直接就给离忧吃下去,他的毒就能解了吗?”
听到晓晓这么问,千尘便道:“想得美,这又不是七彩冰莲花,哪儿能就解了毒!”
“啊?不能解呀!那……”
“虽不能解了他的毒,至少能让他先醒过来,他这一睡就是一个多月,身为一个王爷自然不太好,再说了,又怎能让我的乖乖小徒儿一直独守空房下去!”千尘打断晓晓的话,一边捋着胡须,一边说道。
听到千尘后面的那句话,晓晓直接就被羞的跺了跺脚,嗔声道:“师父,您说什么呢?”
“呵呵,为师说什么你不是最清楚?”
“哼,懒得理你了!”
千尘又眉开眼笑的说道:“行行,不与你打趣了,快去将这药给离忧吃下去吧!一定要记得,一次只能吃一粒,三个时辰过后再吃一粒,他方可能醒,但一定要切忌,此药吃下后断然不能让他喝了热水,否则便没了药效!”
“是!师父!”听完千尘的话,晓晓立刻就跑去喂药了。
花玉却疑惑的问道:“师父,那冰灵草不是有毒吗?这样吃下去会不会……”
千尘直接就摆手打断了花玉,开口道:“你以为为师这五日都是躲在屋里睡觉?那点毒自然是被为师给提炼出来了,呐,在这儿呢!”说完,又拿出一个蓝色小瓶子丢了过去。
花玉一看,心里即刻就乐了,忙道:“还是师父厉害,徒儿佩服!不过徒儿还有一事不明,此药二师弟吃下去后能管多久?”
“半年吧!至少半年不会再复发了!”千尘背着手,轻轻说道。
“那就是说,这些冰灵草丸能保二师弟一年半的平安?”花玉有些难过的问道。
“嗯,只能行如此了!”千尘同样有些伤感。
……
晓晓拿着冰灵草丸先给宫离忧喂了一棵,便对着塌上的人道:“离忧,你终于可以醒过来了,你知道我虽然每日能都看到你,可依然好想好想你吗?”
说着说着,晓晓的眼中又开始闪着泪花了,只是她却笑了,硬是将眼泪给逼了回去,才又说道:“我不哭,不能哭,不然等你醒来看到我的样子你该说我变丑了,我要美美的出现在你眼里!”
伸手去抚上了宫离忧的脸,只是却突然发现宫离忧的唇开始慢慢的从黑色转为红色,于是,晓晓顿时就更开心了,没想到师父果然很厉害。
想起师父刚刚说的话,晓晓起身在宫离忧唇上印下一吻,这才欣喜的离开,三个时辰,这三个时辰里她要好好做一桌丰盛的饭菜,感谢师父的大恩。
出了屋子,晓晓便直接来到千尘面前跪下,先磕了头,这才道:“徒儿感谢师父为离忧炼花,徒儿现在就去为师父做菜!”说罢,不等千尘与花玉出声,人便已经撤离了。
两人被晓晓这突然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千尘更是看向花玉问道:“这小女娃怎么了?”
花玉自然也没见过晓晓这般真诚的行礼,只得摇了摇头。
千尘道:“罢了,为师去看看离忧那小子!”
……
楼兰与天翌交界的路上,拓拔扈与拓拔嫣儿正带着众多护卫侍女一路赶往天翌,此次不仅是拓拔嫣儿首次来天翌,就连拓拔扈也同样是第一回。
走了三天了,此时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拓拔扈怕拓拔嫣儿累了,便命人将队伍停了下来,一身粉色西域风情装扮的拓拔嫣儿被侍女伕下了漂亮的马车,一落地便如欢乐的蝴蝶般轻快的跑了起来,拓拔扈看着开心的女儿,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真希望她能一直这样快乐下去。
“父王,那里便是天翌的国土了吗?”拓拔嫣儿指着前方不远处问道。
“没错,咱们很快就进入天翌了,只是从那儿到京城,咱们还需再走上六七日!”
“啊?还要走六七日啊?天翌怎么那般大呀?”
“呵呵!天翌是个大国,想去他们的都城,自然是要不少时间了!”
“那好吧!听父王这样一说,嫣儿倒是更加好奇那京城是什么样子了!比我们的国都都还要美吗?”
“这个父王其实也不知道!”
“哦!好吧!”
与他们一同返回天翌的太监听到拓拔扈如此说,便开口说道:“公主,我天翌可不仅比楼兰的国都美,更是有楼兰国都大上好几倍,等公主到了自然就知道我天翌到底如何了!”
拓拔嫣儿一脸不信的问道:“有你说的那般好吗?我楼兰的国都玉波城可是楼兰最美的地方!”
“呵呵!玉波城虽美,可它却不及我天翌的一个皇宫大,这个还是等公主到了京城看了便知,小人就先退下了!”
拓拔嫣儿看着太监离开,冲着人家背影皱了皱鼻子,道:“要是到时侯没有那么大,本公主定会要你好看!”
“嫣儿,到了京城,可不许再如呆在琉璃宫里一般任性了,那天翌的皇上可不会如父王这般包容你!”拓拔扈马上出声提醒道。
“哦!知道了!”拓拔嫣儿嘟了嘟嘴道。
“那咱们继续走吧,争取天黑之前能找到住的地方!”
“嗯!”
……
沐府
沐哲已经有许久未见到宫离忧了,因为宫离忧与晓晓在燕青书一事被完全压制了下来,所以除了王府的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宫离忧到现在还未醒来,于是沐哲便想着想来王府讨杯酒喝,只是来了之后才发现,竟发生了这等大事。
紫魔在宫离忧的书房发现沐哲到来,便立即现身了。
“沐将军!”
“紫魔?你家王爷呢?我来与他喝酒,顺便看看他的小王妃!”
“王爷他暂时还不能见您!”
“切,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暂时不能见我,我都有多少日子没来打扰他与他的小王妃了,怎么一来还说不能见!”
“这……”紫魔想了想,横竖沐哲也不是外人,便道:“王爷他现在还在昏迷中!”
“什么?昏迷?怎么回事?该不会是那啥,用力过猛吧!”
紫魔一看沐哲那一脸的奸笑,便知他定是想歪了,咳了一声,这才道:“沐将军多想了,王爷与王妃于一个多月前去了趟燕青山,回来时都是被属下等抬着回来的!”
“去了趟燕青山,被你们给抬回来的?他们也太不节制了吧!上山去野战都能这么猛?”沐哲依旧贼兮兮的问道。
紫魔直接被说红了脸,好在脸上有半张面具,看不太真切。
少许时间过后,紫魔才道:“并不是沐将军所想的那样,其实王妃是为救她的婢女绿芜才去的燕青山,而王爷担心,便也跟了去,却没想到在燕青山遭了伏击,王妃找到绿芜赶回去时,便见王爷被人围攻,后来不知为何,两人双双滚下了坡底,再后来花公子说王爷因过度使用内力,致使体内的毒发作并漫延到了心脉,这才直到现在都还未醒来!”
“什么?竟还有这事?到底是何人竟敢为难小七?难道是……”沐哲突然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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