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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侯门庶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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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这么说或许真有这种可能性!可是皇上为什么会选了我呢?”
“这或许只有皇上他自己知道了!算了,也许我不该跟你说这些,其实我不过就是担心你而已,皇家的事一向都没有风平浪静的时候,嫁过去后自己一定要当心!”
庄亦既不再说下去,晓晓也没必要再追问,事情的发展到底会如何进展,只有亲身体验了才知道。
“好,我会当心!”
两人相视而笑,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吵吵闹闹。
当绿芜回来看着如此愉快的情景,心情也跟着欢愉了起来。
……
三人总算是又都开心了,本来他们想要离开的,哪知却在这里遇上了另外一人。
一身紫罗兰色长袍的宫离忧从天而降。
发丝飞扬,衣裱翩翩,笑靥如花的俊脸只看向了晓晓!
“咱们又见面了,上官小姐!”
温润如玉般的声音好听到让晓晓以为是在做梦,连自己都不知原来她也这么花痴!
庄亦一看势头不对,十分厌恶的朝宫离忧道:“喂!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被庄亦的声音打断了的晓晓这才反应过来,也跟着问道:“是啊,离月公子怎么也会来这?”
毕竟这个地方晓晓来过那么多次,这还是头一回遇见除他们三人以外的人。
“不知上官小姐记不记得离月曾经说过,有缘咱们自会再见,不管天南地北!”
“什么有缘再见。什么天南地北,我看你就是一直跟着我们吧!”不过这话庄亦说的有些没底气,毕竟在这林子里呆了这么久,他还真没发现什么,要么就是这人太过强大,他发现不了,可是……
“嗯哼?我若是说是呢?”工离忧终于看向庄亦了,只是那嘴角那让人生厌的是什么东西?
庄亦看着那透着邪恶的笑意恨不得给他一拳,讨厌的家伙!这么说来确实是他大意了,竟没发现他的到来。
“卑鄙!”庄亦高声骂道。
然而宫离忧却不以为然,反而朝晓晓笑道:“听说上官小姐已经被亲封为郡主了,真是恭喜恭喜啊!”边说还边拱手道贺!
晓晓却想:这人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口中便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
“难道郡主不知,如今京城已经将这个消息穿的满城皆知了?”
此话一出,晓晓尤为尴尬,是了,这种事怎么会是秘密呢!
“那个……呵呵!原来都传开了!”
庄亦却再次接过了口,毫不客气的说道:“没脸没皮,既然知道了,那咱家上官要嫁给七皇子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怎么还这么厚颜无耻的追过来!”
本以为宫离忧会发怒,然而人家却笑眯眯的道:“自然是知道,不过这又如何,我离月想做的事还没人敢说!”
“哼!口气倒不小,你只是叫离月,可并不是月离宫的什么人!就算是月离宫的人……”突然间,庄亦顿住了,再次看像了宫离忧的衣服,想起关于月离宫宫主的传说。
世人都道,月离宫宫主爱紫衣,喜银面,来无影,去无踪,而眼前的人虽没有带银色面具,可却着紫衣,这也许并不是巧合,上次紫霞楼一见,他亦是如今日这般没有半点改变,何况这人今日的出现的确是来无影的。
宫离忧淡然,对于庄亦的猜测,他也不在意,只道:“月离宫宫主?他会有我这般玉树凌风?热情如火?”
一个问题,将庄亦的猜测打断,是了,传闻中的月离宫主可是冷面人,高冷强大,哪会如眼前这厮这样脸比城墙还厚的?
“懒得跟你纠缠了,上官,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庄亦朝晓晓喊完就自己先抬脚离开了。
一直在思考二人谈话的晓晓冷不丁的被庄亦一喊,有些一愣,少时才反应过来道:“啊?哦!是该回去了,那离月公子再见!”
说罢,拉起绿芜就跟在庄亦身后离开了。
瞬间这片林子就只剩下宫离忧一人了,他惬意的将手背在身后,呵呵一笑,就朝离去的晓晓喊道:“好,咱们一定会很快就再见的!”
前面的晓晓听到宫离忧的话,停了一下,转身再次看了眼后面正朝他笑得灿烂的人,心中有种莫名的喜感,好像又很期待与他再见的样子。
临走之前,晓晓终于朝宫离忧露出了第一个笑容,如此一笑,宫离忧的心中仿佛生出一朵奇美的花儿来,回味着那美好独自站在原地许久。
原来,他也会因为一个笑容就能心神不定,真好!
……
只一天的时间,晓晓被封郡主又被赐婚于七皇子的事情就传得大街小巷都知道了,百姓们更是茶余饭后都在说着此事,有些是为晓晓感到婉惜的,也有些却更觉得晓晓能成为皇子妃是她的福气,一时间,京城中将此事说得沸沸扬扬。
侯府
上上下下的人都在为了晓晓出嫁的事情忙前忙后,就连上官青书只要一在府里都会时不时的问问李管家,弄得柳茹想乘机苛扣些东西都没机会。
而柳沁倒是出奇的安分守几,虽在的忙帮不上,却执意要为晓晓缝制嫁衣,起先上官青书还以为柳沁又想使什么坏点子,直到柳沁真的亲自出府为晓晓选了上好的云锦锻子,并仔仔细细的为晓晓量了尺寸,上官青书这才放心,还夸了柳沁,说她有心了。
然而柳沁也确确实实是有心了,只是她的“有心”却是别有用心。
柳沁的院子
刘嬷嬷捧着鲜红的嫁衣放在柳沁的面前,皮笑肉不笑的道:“姨娘,可要老奴现在就将嫁衣给四小姐送过去!”
柳沁却一脸的小心思,看都没看刘嬷嬷一眼,只道:“要你做的事都做好了吗?”
“姨娘放心,老奴都按姨娘说得做好了,到时只要四小姐穿上这身嫁衣,再闻了特制的熏香,那……”
后面的话被柳沁挡了去,毕竟隔墙有耳,还是小心些好。
“知道了,先好好收起来,等婚期将近时再给她送去。”
“是!”
刘嬷嬷捧着被撒了毒粉的嫁衣进了屋子,柳沁一想到在晓晓大婚之日,新娘子突然失心疯伤了七皇子后的结果,她就独自在心里笑开了。
快了,很快就有好戏了。
全府上下唯独飞雪阁内最为清静,不是大家不想高兴,而是高兴不起来,所有人都为自家小姐嫁了这么个废皇子而觉得不值。
再反观晓晓本人,却没有一点的抵触,好似要嫁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本就婚期将近,做为要出嫁的女子,晓晓自是不再适合出府走动了,于是整日就只得呆在飞雪阁里,吃吃喝喝睡睡,实在无聊就打绿芜练练拳脚,每每都能打到绿芜求饶,晓晓才肯罢休。
每当这个时候,绿芜就会想,她家小姐会不会是将心中的不快都发泄到她这儿来了,一想到若真是这样,绿芜就更觉得她家小姐真是太委屈了。
这会儿,天色已经很黑了,晓晓因为睡不着,就拉着绿芜在院里扎马步,本就已经是冬天了,哪里有不冷的道理,即便是这样冷的天气,两人头上也都冒着汗水,额前的发丝也都已经湿了,直到绿芜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晓晓才收起了手脚。
坐在地上绿芜叫苦连天。
“哎呀小姐,累死我了,感觉腿脚都快不是我自己的了,难道小姐不累吗?”
晓晓朝绿芜投了一计白眼儿,道:“我自然也知道累,不过累了才会睡得更香不是吗?嘿嘿……”
“话是这么说得,理儿也倒是晕个理儿,可小姐不觉得这样完全对自己太残忍了吗?”绿芜又开始自以为是的为晓晓担忧了起来。
听到绿芜的话,晓晓有一瞬间愣了,紧接着又大笑了起来,弄得绿芜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笑话了。
“绿芜,我怎么现在才发现,原来你的相像力竟这般丰富,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啊?小姐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在用这种自残的方式发泄自己的委屈?”晓晓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朝绿芜问道。
“难道不是吗?”被说中的绿芜也不再逃避,反而反问着晓晓。
“我的好绿芜,不得不说你简直太可爱了,不过你放心,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的太无聊了才会拉你一起练功的,还有,我再说一次,嫁给七皇子的事,我真的真的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反而觉得是种幸运!”
“小姐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嗯,当然!”
话落,却听见院门被人敲响了。
“咚咚……”
两人相视一眼,不明白都这么晚了竟还有人来。
绿芜捏了捏发酸的腿,从地上站了起来,道:“小姐,您先等等,我去看看是谁!”
“嗯!”
绿芜来到门口,天太黑,门缝中只看到了人影子,并看不出是谁,便开口问道:“谁呀!”
门外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声音:“绿芜姑娘吗?是我,刘嬷嬷!”
“刘嬷嬷?你来做什么?”绿芜疑惑的问道,并看向了晓晓。
晓晓听说来人是刘嬷嬷,便朝绿芜点了点头,绿芜将门打开,刘嬷嬷便进来了。
跟着绿芜身后走到了晓晓面前,刘嬷嬷躬身行礼:“老奴见过四小姐!”
晓晓和绿芜两人匀不知刘嬷嬷这是何意,本就不与她们同道的人这个时候突然到来,还弄得这般客气。
晓晓不清楚刘嬷嬷的来意,自是不会太过于热情,只道:“刘嬷嬷不必客气,想必这么晚为定是二姨娘吩咐了什么事情吧!进屋说!”说罢,就朝屋里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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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香姨刚好从二楼下来,见刘嬷嬷来了,并没给好眼色,经直走到了晓晓身边,道:“小姐,热水已经备好,床也整理好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晓晓冲香姨一笑,道:“谢谢香姨,已经很晚了,香姨先去休息,刘嬷嬷刚来,应该有事要说,这儿有绿芜就可以了。”
香姨与晓晓相处这么久,自是了解晓晓的,便不再多言,应了声准备离去,临走前深深看了眼刘嬷嬷,那眼神似要把刘嬷嬷身上看个洞出来一般。
站在屋子中间的刘嬷嬷只觉得这会儿比外面吹的风还要冷,不禁低了低头。
待香姨离开,晓晓端起绿芜递来的茶水,喝了口,润了润喉,问道:“说吧!什么事?”
刘嬷嬷抬头,看了眼绿芜,晓晓再次开口:“嬷嬷有什么事就说,绿芜是我的好姐妹,你但说无防。”
“是!”刘嬷嬷便不再避讳,直言道:“其实老奴来四小姐这儿二姨娘并不知道,老奴是想告诉四小姐,二姨娘为您准备的嫁衣……”
刘嬷嬷一五一十的将柳沁的阴谋全盘告知了晓晓和绿芜,两人听完一个平静如常,一个爆跳如雷。
“什么?二姨娘竟然要用这种法子害我家小姐,不行,我现在就去告诉老爷,老爷一定不会轻饶了她!”说完绿芜就朝门外跑去。
见真的要出门的绿芜,晓晓忙喊道:“绿芜你先回来,不要心急,这不是还没出事吗?快回来!”
被喊住的绿芜转身,苦着脸道:“小姐,我怎么能不急,二姨娘要害你呢,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接着又跨出了一步。
这回刘嬷嬷却焦急的开口了,“绿芜姑娘可万万不得现在就去与老爷说,不然老奴这条贱命也算是到头了,还请绿芜姑娘三思啊!”
绿芜气得真跺脚,折了回来道:“气死我了,那小姐您说该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就任由二姨娘使坏吧!”
晓晓看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的绿芜再次忍不住笑了,“你这急躁的性子何时才能改改,若是以后跟着我去了七皇子府,可不许再如现在这样了!”说罢又转头看向了刘嬷嬷问道:“刘嬷嬷为何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
经晓晓这么一问,绿芜这才想起,是啊?照理说,刘嬷嬷是二姨娘的人,她怎么会把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告诉她们呢?
再次恢复理智的绿芜也不再多言,只静静的听着晓晓与刘嬷嬷一问一答。
“这都是老奴感谢四小姐的救命之恩,半年前,若不是四小姐替老奴求情,老奴早就与我儿一同赴黄泉之路了,老奴的命是四小姐救下的,老奴自是不会再看着有人要害您还袖手旁观!”
晓晓却没想到,这刘嬷嬷竟是个知恩图报的,当初因为那件事将她的儿子也设计进去了,现在想想倒是觉得有些对不起死去的刘三儿了,不过反过来一想倒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像刘三儿那种人好色之徒就不应该活在世上。
绿芜听完刘嬷嬷的话有种找不着北的感觉,只因当时刘三儿与如心苟合之事她还未进侯府,虽不明白,但也没急着问。
“嬷嬷原来是为了报恩,可嬷嬷没想过若是被二姨娘发现你透露了消息,到时你得不到好吗?”晓晓虽知道刘嬷嬷是真诚的,但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老奴相信四小姐会有好法子应对,断然不会直接去揭发二姨娘的!”
“哦?为何这般信任我?”
“老奴也不知,但老奴就是相信四小姐,时候不早了,老奴也该告退了,四小姐早些歇息!”说罢,便自己开门出了飞雪阁。
屋内只有晓晓和绿芜了,看着满脸疑惑的绿芜,晓晓便简短的将刘三儿与如心的丑事说了一遍。
听完晓晓的叙述,绿芜了然,原来还有这等她不知道的事儿,这叫什么来着?应该就是种佬样的瓜得什么样的果了吧!她家小姐果然非同一般,那么今日之事,想必她家小姐也断然不会就这么算了,突然间期待着事情的发展了。
“很晚了,先睡吧,这件事先不要与任何人说,等明日我们再作打算,反正离大婚之日还尚早。”
“嗯,好!那我先去看看水还热不热!”
洗漱好,两人都各自睡下了,屋顶处的黑影一闪,消失在了夜幕中。
……
七皇子府
宫离忧听说暗卫带回来的消息,眼中冷气外益,若是那人在他面前,他一定会将她碎尸万断。
少时,林叔出现在书房,宫离忧收起身上的冷气,淡淡的问道:“明日的聘礼可都备齐了?”
“皇子放心!都备好了,只是皇子明日真的要亲自去吗?”林叔看着宫离忧一脸的担心。
“自然!我宫离忧娶妃自是不会留下遗憾!何况要娶的还是她!”
“可皇子若是这么做,明日恐怕不会安生!”
“林叔不必忧心,我自会安排妥当!”
听宫离忧执意如此,林叔不得不听从,最后只道:“那皇子定要万事当心,明日老奴会寸步不离的跟着皇子!”
“嗯!天色不早了,林叔回去歇息吧!”
“是!老奴告退!”
书房外,原本想听墙角的那些人因为怕被发现离得都太远,导致什么也没听到!
宫离忧直接就在书房歇下了,直到夜深之时,从梦中被惊醒。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场征战,打了胜仗的他怀着激动的心情班师回朝,却在途中遇上那惊险的一幕。
那么多为了保护他而丢了性命的将士躺的满地都是,本以为是敌方的人,却在看到那一抹熟悉的瑄字让他彻底冷了心,直到最后他和林叔被逼落万丈悬崖。
被惊醒的宫离忧满头大汗,那熟悉的一幕幕如被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夜深十分,他总是会梦见。
睁着双眼,望着房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堂堂七尺男儿,他却如此憋屈的活在仇人的眼底这么多年,是时候翻身了。
清晨,也不知是老天的眷顾还是怎么的,竟飘起了点点雪花!
宫离忧换上了一身浅蓝色的衣衫,墨发如玉,还没来的急挽起,皇子府就迎来了贵客。
宫千雅一身宝蓝色宫装,端庄的发髻,淡雅的妆容,让她整个人显得高贵到却不俗气!
一路在林叔的带领下来到了书房。
“忧儿,姑姑今日特意来,就是过来看看有没有帮的上的!”
一边说一边就走到宫离忧的身后,拿起了梳子为宫离忧挽发!
墨玉般的发丝很快在宫千雅的手中变成了利落的发髻,宫千雅又用一副白玉发冠将发髻固定,这才笑着说道:“瞧瞧!我家忧儿依然风度翩翩!”
宫离忧看着铜镜中带着半张银色面具的自己,突然间笑了。
宫千雅见宫离忧难得露出笑意,也跟着笑了,并道:“看忧儿这般开心,想来定是对这上官小姐也十分满意了!如此姑姑倒是放心了,这事说来也真是缘分,之前我还想着要带上官小姐来见见忧儿的,哪曾想转眼皇上却给忧儿和上官小姐赐了婚!”
宫离忧听完宫千雅的话,抬手摸向了脸上冰冷的面具,许久,宫离忧开口:“姑姑果然好眼光,至于皇上为何突然赐婚已不重要,而我,很快就会成为真正的宫离忧!”
宫千雅一时间不明白他说的是何意,但看着突然再次落寞的宫离忧,她无心再问其它,再次笑了笑,道:“忧儿,时辰到了,该启程了,今日外面冷,多穿一些,陶嬷嬷,将貂毛大衣拿过来!”宫千雅朝门外的陶嬷嬷喊道。
少时,陶嬷嬷捧着一件雪白的貂毛大衣送了过来。
“公主,七皇子!”
宫千雅拿过大衣为宫离忧披上,再次嘱咐道:“我知道忧儿一心为了上官小姐好,可是今日你一出府,想必定会有不少人盯着,姑姑实在不放心,可是姑姑也不想忧儿这辈子有遗憾,姑姑只能祈祷你一切平安顺利!”
“姑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还得姑姑为我准备大婚呢!”
“好!”
少顷,林叔进来了,朝两人各施一礼,而后道:“皇子,一切都准备好了,该出发了!”
“嗯!”
宫离忧再次说了句让宫千雅安心的话,便由着林叔将他推了出去。
宫千雅也跟着出了书房,将人一直送到了府门口,看着整整齐齐一次排列过去的九十九箱聘礼,饶是见过世面的她依然有些咋舌,心里更是确定她的忧儿这回定是都了真心!
七皇子府如此大手笔的事自然是惊动了全京城的人,很快皇子府门口的街道两旁就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即使天空中的雪花越来越肆意的飘洒,也阻挡不住他们热情的心,齐声恭贺着七皇子。
因为七皇子在世人的眼里是个瘫痪之人,他的马车也自然是特意为他打造的,顺着马车门口放下的长长的木板,宫离忧被林叔推进了马车,当林叔退出,放下车帘,也不知按了哪里,方便轮椅上车的木板便自动缓缓收了起来。
一切都已妥当,随着林叔一声令下,长长的队伍便缓缓朝着上官侯府驶去。
……
宫中
景德宫内一片欢腾,一屋子的各色美人儿全都萦绕着宫景瑄,就连本在跳舞的舞姬也都开始与宫景瑄饮酒逗乐了。
琴声,嘻笑声混为一团,分不出到底是什么曲子了。
直到曹风的出现,在宫景瑄耳边的几句低语瞬间改变了殿内的场景。
宫景瑄接过一个舞姬递来的酒水一口饮尽,随意将酒杯丢在了地上,猛然推开身边的女子站起身来,道:“宫离忧,你终于肯出府了,很好!”
曹风更是快速谴散了所有的闲杂人等,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皇上,这么好的机会,可要老奴现在就安排人手?”曹风的脸色瞬间就换上了阴狠之色。
“哼!既然机会来了,朕又怎会轻易错过,你安排下去,找机会混在人群里,以行抢为由乘机将他给朕解决了!”
“老奴遵旨!”
领了命的曹风很快就去安排了。
另一边,慈心宫
一名太监躬身而来,舒太后正抱着暖炉侧卧在塌上,半闭着眼,听见声音,见来人是她的人又再次合住了眼,慵懒的问道:“何事来见哀家?”
太监挥了挥手,谴走了殿里的宫女太监,小心翼翼的道:“启禀太后娘娘,今日七皇子亲自出府去侯府下聘了!”
“哦?竟还有这等事!”舒太后迅速睁开了眼睛,坐直了身子,一副惊讶至极的表情!
“确实如此,咱们的人亲眼所见,奴才这才前来禀报太后娘娘您!”
“哼!他倒是上心,这么多年都没出来过,这回竟然为了个女子不顾自己的安危了,如此哀家倒是更好奇那上官晓晓到底是何样的女子!”
舒太后一提起晓晓,她便想到上回传了涟妃的事儿,差点没将她气的吐血。
可是说到底,涟妃会那般猖狂还是她的皇儿给宠的,她能怪她的皇儿么?自然是不能的,于是舒太后又将这仇恨值转移到了宫离忧与晓晓的身上,今天一听说宫离忧亲自出府去下聘,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新仇旧恨她要一并在今日都给解决了。
“咱们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都已准备好,只等太后娘娘您发话!”
“很好!哀家就还不信了,这回若是还不能将你除掉,哀家就去念慈庵出家!”
“奴才谨遵太后懿旨,定不会让太后失望!”
“嗯!”
“奴才告退!”
太监起身退了出去,然而刚退到门口,舒太后再次出声道:“回来!”
太监闻声再次回到刚才的位置,问:“太后娘娘还有和吩咐?”
舒太后思片刻,才又道:“今日之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提头来见!还有,找机会将那上官晓晓一并除了,哀家只要一提起她来就心中不快!”
太监听后应答,再次行礼告退,舒太后躺会到塌上继续闭目养神了!
……
今日的京城街道从七皇子府到候府的这段路格外热闹,沿途都是百姓们的高呼,百姓们对七皇子还是十分尊敬的,毕竟他们天翌能如此安逸极大部分都是靠这位皇子平定下来的,何况他原本就是先皇中意的储君,若不是在打仗时伤成现在这样,他可就是皇上,不过即使他已不再参政,但依然挡不住百姓们对他的爱戴。
天空中的雪花依然飞舞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行驶在街道上,马车内宫离忧嘴角擒笑,内心更是欢愉的,一想到那个聪明美丽的女子很快就要成为他的皇子妃,他就特别激动,然而他却并未放松警惕,他知道今天定会是个不太平的日子,就像明明昨晚还是星空灿烂,今日一早就雪花纷飞一样。
本为以这一刻不会那么快到来,却不曾想下一刻,马车就被迫停了下来。
街道上不知是何原因,一下子就变得乱了起来,百姓们尖叫声,叫嚷声一声高过一声,接下来的一幕更是在宫离忧的意料之中。
林叔迅速高呼,“保护皇子!”
七皇子府的人快速就将宫离忧的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个粗爆的声音大吼道:“放下东西,老子饶尔等不死!”
车内的宫离忧心中暗笑,堂堂一国之君竟用这种低俗的手段,他是料定了他不会放弃这些聘礼,定会与他对抗的,想要借这个法子除了他,哪儿那么容易,他宫离忧既然决定出府,就不怕他们来捣乱,正好他也该找个机会重新成为十年前的宫离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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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离忧伸手撩开车帘,朝林叔招了招手,林叔靠近,宫离忧道:“想办法拖住他们,该来的还没来齐,今日本皇子定要他们有去无回。”
林叔虽然很意外宫离忧的话,但他却了解他,知道宫离忧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林叔毫不思索的就点头道:“皇子放心,老奴明白了!”
宫离忧再次放下车帘,感应着车外的一切,林叔上前,大声道:“来者何人?今日是我皇子府大喜之日,若只是为财,只要你报个数,来日我到我皇子府来取,我家主子定会奉上!”林叔一边说,一边在人群中搜寻着太后的人,直到看到几个眼熟面孔,林叔才淡然一笑。
“少跟老子废话,老子就是今日想要沾沾喜气才特意来的,怎可改日!”那人口气高亢,凶巴巴的说道。
林叔眸子微抬,哈哈大笑:“笑话,当我皇子府无人?岂容尔等如此放肆,皇子府众人听令,保护皇子和聘礼,将此等猖獗之徒给我拿下!”
随着林叔一声令下,原本护送聘礼的家丁瞬间都变成了身怀武艺,手持利剑的高手与宫景瑄的人撕杀了起来。
舒太后的人原本就是想找到合适的机会一起参与进去,见时机成熟,很快也加入了撕杀中。
一时间,街道上更是乱成一锅粥,百姓们自是不会想到好好的一场喜事却成了刀光剑影之日。
马车内,宫离忧依然稳坐,好似外面的打打杀杀都与他无干,只是旁人不知的是,其实他一直关注着外面的一切动向,甚至不知不觉中,他已斩杀数名前来围攻他的爆徒,没人知道他到底是用何种方法杀人,是什么时候出手,就连死在他手里的那些人也不知自己是死于何人之手。
此时三方人只有宫离忧的人有几个受了轻伤,而宫景瑄与舒太后的人已经死去大半,两方带头人都没想到宫离忧竟会有这般强大的手下,瞬间就有了胆怯的心理,只是为时已晚,来不及撤退之时却又从我群的外围杀进不少身穿紫衣的银面人。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月离宫的人来了,快跑啊!”
街道上的还没来及逃走的百姓再次你推我拉,加之地上有雪,更是不少人都摔倒在地,心慌之下难以起身。
宫离忧看着惊慌失措的老百姓十指紧握,这一切都是宫景瑄与舒太后那老妖婆造下的孽,来日,他定会要他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应得的代价。
月离宫的人是宫离忧事先安排好的,包括护送聘礼的家丁也全部是宫离忧让月离宫的人假扮的,如若不然,关于他今日出府的消息也早就走露了风声,那么今日的撕杀恐怕就会更回血腥了。
宫景瑄和舒太后的人因为月离宫的人出现,一个也没逃出去,死的死,被擒的被擒,疯狂的场面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只是浅浅的雪地里已经被染红,满地血腥味儿尤为刺鼻。
本是一场喜气洋洋的好事,现在却弄得这般萧瑟,好在这些都在宫离忧的意料之中,早就有所准备的月离宫人很快就将街道收拾的干干净净,而那些被擒之人也早已被月离宫的人带走消失在原地。
只是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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