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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江山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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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儿早晚都是我的人,我看自己的夫郎别人能说什么!”
  
  “嘿!臭丫头,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说完,孙总管便对着瑶华的屁股踢了一脚,将其踹出门外:“好好去你的房间,出儿大了,男儿家的闺阁以后你少乱闯!”说着,就“砰”地一年将门关上了。
  
  瑶华在外面使劲地边敲门边嚷嚷,孙总管走到床边,拿起桌子上还热着的药端给月出:“别理那只猴子,就让她干着急吧!男儿家来了这个之后就表示成…人了,你可要好好调理,以后给华儿多生几个大胖闺女!”
  
  月出端着药碗,本来听见瑶华说自己早晚是她的人就心里又是甜蜜又是羞涩,如今听见孙爹爹的话,便更加窘迫,连耳根子都红了个透。
  
  孙总管看见月出这种水嫩的摸样,不由得便开心地笑起来。
  
  另外一边,瑶华上蹿下跳了好久,依然不见孙总管开门,瞅见旁边来来去去的小侍们都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不由得一阵气结:
  
  “看什么!不用做事么!”
  
  小侍们赶紧低头,脚步匆匆地散开。
  
  “哎!你站住!”瑶华指着一个小侍呵道。
  
  身穿二等衣服的小侍卫立住脚步,低头等着瑶华问话。
  
  “白公子身体不舒服可请过太医了?”
  
  “回殿下,请过了!”
  
  “太医怎么说?”
  
  小侍为难地瞥了一眼月出所在的房门:“听煎药的哥哥说,白公子该是。。。。。。行精期到了。。。。。。估计是幼时受了寒气,所以如今才会腹痛。”
  
  瑶华一愣,瞬间明白了刚刚月出为什么一脸羞涩地不回答自己的话了。
  
  瑶华早就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少女了,这天圣的男儿家到了年龄都会行精的,一般是十三岁到十四岁,行精后,就表示真正的成人了,有了为妻主繁衍子嗣的能力。月出曾经掉进过冰湖里,受了寒气,所以初次行精比普通男子晚了一两年,并且精血不畅,所以腹痛难忍。
  
  月出父亲早亡,身边没有人教导这些事情,便以为是生病了,就连身边十一二岁的幽兰也以为是生病了,这才闹了个大乌龙。
  
  瑶华回过神来后,便吩咐小侍们好好照顾白公子,然后也不想回自己的房间,便在月出傍边的客房坐着看书。
  
  没过一会儿,听见月出房间开门的声音,知道是孙总管出去了。瑶华心里难耐,老是想去瞅瞅月出好点了没有,便在孙总管前脚出门,后脚溜进了月出的房间。
  
  月出喝完药,已经睡下了,听见房门再次被打开的声音,便道:“师姐,是你么?”
  
  瑶华一愣,便笑着道:“你早知道我会来?”
  
  “嗯……每次出儿不舒服师姐都很着急。”
  
  瑶华轻笑,怜惜地在月出的额头印下一个吻,脱掉靴子,除了外衣,掀开被子翻身上了月出了床,将其冰凉的手脚全部都捂在怀里,又将手护住其腹部,利用内力散发出热量暖着,才安心地叹了口气。
  
  “睡吧!我陪着你,今天哪儿也不去!”
  
  “嗯……”月出将小脑袋往瑶华的怀里轻轻拱了拱,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明天码一万字!存六千!

☆、第十九章

  瑶华离开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见月出还在沉睡,便悄悄地穿好了衣服出了门。
  
  刚转出门,却看见孙总管站在门外:
  
  “我想着你这个时候就该出门了,刚好特地来叫你!”
  
  瑶华这才知道原来孙爹爹也早就看出了自己会偷偷溜进月出的房间,却也不见脸红,只嬉皮笑脸地往孙总管身上蹭:
  
  “还是爹爹了解我,以后我一定孝敬你!”
  
  孙总管一巴掌把瑶华靠过来的脑袋呼开,严肃地说道:“少和我腻歪!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把你和月出的事情定下来?你父亲不在了,皇上对你又是个后妈,你姑姑又不敢管你的事情,你这回就得听我的,今年就把婚事给办了!”
  
  瑶华想了想,道:“这件事情光是咱们说的不算,我也想出儿赶紧进门,但是还得等师父回来才能上门提亲不是?”
  
  孙总管沉吟了一会,觉得也是这个理,虽然自己着急着瑶华能早日成家,但是人情理法还是要顾一下的。
  
  “那就等你师父回来了赶紧去提亲!不过到时候以什么礼去下聘礼呢?你师父不是朝中人,也早就退出了江湖,虽然在隐士里极其有名,但对于皇上来说毕竟是个平民百姓,正夫的位子估计是不准的。”
  
  瑶华摇了摇头:“这个事情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出儿的性子过于温顺,我的正夫将来会面临太多的挑战和磨难,我实在是不忍心他受这样的苦。我会给师父言明,相信她老人家一定会理解我的,届时我就上请母皇册封出儿为我的侧君。”
  
  孙总管听见了瑶华这样说,才微微满意,但是还生怕瑶华逍遥惯了不想成婚,便瞪着眼睛再次重申:“尽快哈!”
  
  瑶华咪咪笑:“嗯!尽快!”
  
  “别再想着逃了!”
  
  “放心吧,这次打我我都不逃了!”
  
  。。。。。。
  
  和孙总管说完话,瑶华就出了太女府的门,清五早就换了一辆低调点的马车在大门口等候,主仆两个上了车,便向上午便打算去的汇宝居驶去。
  
  汇宝居在西街最热闹的鸭嘴胡同,整个街道两旁全是卖笔墨纸砚,古玩古画的,各种清雅的茶楼酒楼也临街而立,来往间全部是儒雅的文人骚客,就连在这里做生意的小商贩也比平时显的文雅的多。
  
  瑶华下了马车,老远就听见汇宝居门口斗诗喝彩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个身穿蓝袍,四十岁上下的女子正不卑不亢地站在汇宝居正门口,拱手向另外一名女子道:
  
  “这位小姐的诗作的实在是精彩,但还是不满我家主人的要求,所以本店不能给你观赏苏晏子的真迹。”
  
  苏晏子是前朝江南四大家之首,一生放荡不羁,颇受文人隐士推崇,只流传下来的真迹不多,每一副都当以百万两来论,有多少学子文人一生的梦想就是能看一眼其真迹,也算是能对的起书生这个名称。
  
  那位被婉拒的女子竟然也不见生气,只面露惋惜的摇摇头:“罢罢罢!是小女子学艺不精,但你家主人连个声音和面孔都没有露过,又让我如何以其来题诗呢!”
  
  周围的一群人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好歹请店家主人给个提示也是好的!”
  
  汇宝居的掌柜却只客气地笑着摇摇头:“既然如此,还是请下一个客官来挑战吧!”
  
  瑶华向清五扫了一眼,清五赶紧拉住旁边一位女子的衣袖,笑眯眯地道:“这位大姐,这位店家在打什么哑谜啊?”
  
  被拉住衣袖的女子一脸苦恼:“只说为二楼中的主人作一首诗,这连个头发丝都没有见过的人又怎么来写!”
  
  清五连忙附和:“就是就是!你说会不会是这汇宝居的掌柜为了打响招牌故意为难大家,所以才这样出的损招?”
  
  谁知,那女子竟然鄙夷地看了眼清五:“且不说这汇宝居开店半年来一直免费借书给贫穷学子看,单单是救济寡夫孤儿就出了多少钱财!你这小丫头怎么胡乱的就乱泼脏水!放手,吾实在不愿与尔为伍!”说着,就甩开了请五抓在其衣袖上的手,几步就挪到了另一边站定。
  
  清五一脸无辜地看向瑶华,自己可是为了给主子打听情况才被人鄙视的,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种待遇!谁会知道这些文人的性子竟然是这么的难以相处!
  
  瑶华却没有回头,只含笑地看向二楼的窗户,窗户里的人也在静静地看着她,虽然隔着窗户纸,但两人都知道,对方就在眼前。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
  
  话音一出,四周一片寂静,过了片刻,人群才开始议论开来:
  
  “这明明是形容男子的,怎能用来形容店家主人!”
  
  “阁下莫不是来滥竽充数的,竟拿形容男子的诗词来蒙混过关?!”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时间若真是有这样美如男儿的女儿家,倒也是个神仙人物!”
  
  ……
  
  店主却没有像周围的人那样议论开来,她只是含笑地看向瑶华:“这位小姐继续!”
  
  周围的议论声小了,大家都惊讶地看着瑶华和店主。瑶华微微一笑,再次开口: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
  
  一首诗念完,瑶华收回目光,也不管众人如何反应,只对着清五说:“哎!没意思,咱们还是回去吧!本想来见友人,却没想到竟然还要费那么大力气!”
  
  清五看了一眼又激动又紧张的店主,心里想着主子真是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刚刚一个小侍给店主说了两句话,店主眼神就变了,如今却在那里摆架子。
  
  心里虽然对主子这种无耻的行径很不满,但是清五毕竟是个好跟班,是不敢拆自家主子的台的,只能严肃地附和道:“主子说的是,咱们这就回去!”
  
  店主再也站不住了,赶紧上前来:“这位小姐请留步,我家主子有请!”
  
  瑶华眼角一斜:“本小姐不想去!”
  
  旁边的学子又是嫉妒又是仇恨:你丫的!你不去我去!
  
  店家心里想自家主子果然摸透了这个小姐的性子,早就有了吩咐,便继续拱手道:“请这位小姐给点薄面,我家主子说了,上好的酒菜都备好了,美男也准备好了!”
  
  瑶华咪了眯眼睛,靠近店家耳边,问道:“什么酒?美男的腰肢软么?”
  
  店家想道:我家主子的腰肢当然软!哎,不对,我呸!你个色胚!
  
  但是实际上她却依旧笑容满面地答道:“西域葡萄酒,天圣元年产的!美男嘛……当然是绝色了!”
  
  瑶华这才满意,清了清嗓子,做出勉为其难的样子:“既然你家主人盛情相邀,不给面子的话岂不是显的我小气?罢!就跟你去一趟吧,谁叫我是个大气的人呢!”
  
  店家眼角一抽,赶紧领着瑶华进了店内,上了二楼,生怕其再说出什么不雅的话。
  
  瑶华施施然地跟在其身后,左右打量着整个店面的布置,发现笔墨纸砚,丹青琴弦,无一不是精品,看来这个后台的主人必定财力不凡;又能知晓自己前段时间自己中毒而及时地送药过来,可以看出其势力也不容小觑;并且自己刚刚要走,又晓得自己爱喝葡萄酒,必定是相识的人。
  
  有财力有势力心思灵巧又与自己相熟的年轻男子,瑶华所知道的也不过那么几个。
  
  这边想着,这边瑶华已经上了二楼,却发现与一楼不同,整个二楼完完全全整个就像是个男子的私人闺楼,重重叠叠的纱布帷幔,朦朦胧胧地将最里面的人影遮住,只依稀看见一抹消瘦的倩影,传来阵阵迷迭香。
  
  瑶华在桌子旁坐下,果然看见上面摆满了珍馐,壶中葡萄酒的香气迎面而来,也不怕有人下药,瑶华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了一口,叹道:
  
  “好酒!酒有了,美人呢?莫不是骗我不成?美人再不出来我可要走了!”
  
  “小姐是做大事的人,什么时候顾虑过美人了?!哪怕其一颗真心交给你,你也只当做是负担!”
  
  瑶华伸出一根手指绕了绕:“非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平生只有四种情况才不接受男子的心意。其一,长相太丑,难以下咽;其二,有妻之夫,且其妻主还活蹦乱跳的在这个世上蹦跶;其三,心思不正,将来有可能残害我其他的小夫郎;其四,为了他好,和我在一起他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男子听完瑶华的话,声音依然无波,但瑶华还是听出来其中的一丝不稳:“你又怎知他不愿意陪你过颠簸的日子?”
  
  瑶华却摇了摇头:“不是他愿不愿,是我不忍心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瑶华的话音一落,整个房间便瞬间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里面的男子似乎平静下来了,便问道:
  
  “你可会抚琴?”
  
  瑶华脸上也重新装点上了不羁的笑容,不屑地道:“我三岁就会抚琴,七岁就能将高山流水弹的出神入化,十一岁就会弹琴向美人求爱了,你说我会不会?”
  
  里面的男子咯咯大笑,一点不像天圣其他男子那样捂着嘴不发出一点声音,倒颇有几分潇洒大气的味道。
  
  “我竟不知你有这般本事!”
  
  “试试不就知道了!赢了你可得嫁到我府中给我当小夫郎,日日暖被窝!”
  
  瑶华笑道,起身走到窗前的九弦琴边坐下,手指一勾,边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好琴!”瑶华叹一声,随即左手也跟着抚在琴上,一首行云流水的《觅知音》便缓缓奏起。
  
  那声音时缓时急,似两个友人在天涯中相见而相扶相叹,又似妻主远行,夫郎在家心事无人倾诉。男子一时有些微怔,逐渐在琴音中陷入了沉思。
  
  瑶华看见对方没了动静,不由得一笑,这么缠绵的曲调果然不适合自己。这样一想,手指迅速交错勾起,一瞬间曲子变得肃杀起来,似万马奔腾,浩浩荡荡踏遍整个绿水青山。
  
  男子抬头隔着纱幔看了眼瑶华,嘴角微勾,转身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身形灵动,宛若翩鸿,举手投足间风流倜傥,一抬手一投足说不出的利落潇洒,竟是跟着琴音舞起剑来。
  
  “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
  
  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
  
  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
  
  男子轻声诵着,竟是配合着瑶华刚刚的琴音出口成章,在最后一个音落下,其也刚好收回身形宝剑回鞘。
  
  瑶华看着相隔有些朦胧的身形,估计是因为弹琴触发了内心,所以胸中略有翻腾。
  
  “香丘……”瑶华唤道。
  
  “小姐认错人了!唤我玉林公子即可!”
  
  里面的男子从帷幔里面走出来,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不羁。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直似神明降世。
  
  如此时间少有的绝色长相,如此世间少有的潇洒不羁!
  
  玉林公子么?瑶华轻笑,如此风华绝代的容颜确实不是香丘平时的样子,但是那举手投足间的风度却是一点都没有改变,早就知道在山上见到的香丘是易过容的,只是没有想到除去了人皮面具,竟然是这般长相。
  
  “是!玉林公子有礼!”瑶华鞠躬行礼,不再戳破,顺着他的话往下面接。
  
  香丘斜眼瞥了瑶华一下,缓缓走到桌前坐下,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上了一杯,仰头喝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瑶华也随着其来到对面的位置坐好,看着面前的男子轻笑:“玉林公子又是赠药又是相邀的,莫不是看上了在下,想投身太女府?”
  
  香丘又拿起酒壶将自己面前的夜光杯斟满,白玉似的指尖映衬在荧光发亮的酒杯上,竟然分不出哪里是手哪里是酒杯。
  
  瑶华看的眼睛都直了,心里默默念着:酒色误人!酒色误人!
  
  “我来时找你做生意的,就是不知道殿下可愿赏脸与我合作?!”
  
  “嗯?做生意?!”瑶华微愣,随即大笑。“你让我吃喝嫖赌绝对在行,做生意却是做不来的!让我买卖东西还不如让我去买卖人口当个柳馆的妈妈来的实在!”
  
  香丘一点都不在乎瑶华满嘴胡话,笑道:“你又何必对我隐瞒,我知道你暗地里养着自己的势力和军队,这些都极其需要钱,况且我现在急需把财力从大胤国扩展到天圣国,你不需要出面,只需要在身后帮忙开路就好!”
  
  瑶华听见这话却依旧嬉皮笑脸,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又受伤又需要军费的?”
  
  “你不知道大胤国的千机堂收集消息最是灵通嘛!”
  
  香丘的这句话就是变相地承认自己是大胤的皇子了,千机堂隶属大胤皇室,不过早在香丘将自己身上的金牌讲给瑶华时,就相当于告诉瑶华自己的身份了。
  
  大胤国三皇子,香丘,年十八,玄机老人的关门弟子,江湖人称玉林公子。幼时即聪敏好学,曾随其师周游列国。善商,商铺当铺不计其数,深受其姊庄德帝宠爱。
  
  瑶华听见香丘的回答,不满地摇摇头,暧昧地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如此关注我,是不是心里有我!”
  
  香丘手中的酒杯瞬间扔出,带着七分内力飞向瑶华,瑶华笑容不改地接过,转手撤去了三分力,又朝着香丘丢回去。
  
  香丘衣袖轻扬,潇洒地接过酒杯,期间一滴酒都没有洒出,饮了一口后方慵懒地抬起眸子:“今日不谈感情!”
  
  瑶华摸摸鼻子,心道再潇洒的男人也毕竟是个男人,看来当初拒绝他的事情还是让他心里有了疙瘩。哎!男人啊……
  
  既然不谈感情那就谈钱吧,瑶华正了一下脸色,难得正经:“要我和你合作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要求你们千机堂帮忙查一样东西。”
  
  香丘懒懒地向后靠去,倚着墙壁:“许瑶池挪户部货款的证据还是她偷养军队的证据?”
  
  这两件事情本来是关联在一起的,但一个是贪赃的罪一个可就是造反的罪了。
  
  瑶华知道千机堂的本事,对于香丘知道这两件私密的事情也没有多么的惊讶,只想了一下,道:“要户部赃款的证据,偷养军队的事情先不管,好歹是三万将士,到时候如果能被我收服那是再好不过了,若是不能,到时候也是一个对付小五的有力武器。”
  
  香丘捻了一个肉铺放进嘴里,道:“说什么到时候,不过是许瑶池每次对你都没狠到一个地步,所以你也不忍对她下杀手罢了。但是我可要提醒你,她如今没要下你的命,不是因为她顾念着你是她的姐姐,而是因为她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
  
  瑶华沉吟了一会,皱着眉头道:“你我都是皇室的人,按理说都明白骨肉亲情在皇家是最要不得的,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看见小五对我下最后的杀手,就始终不忍心要她的命!”
  
  “假仁慈!”香丘轻讽道,但也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两个人谈好了事情,便又像在山上那般以酒论友,畅言天下山川,谈笑江湖趣事,当然,其中瑶华谈论最多的还是武林中哪个男子的腰肢最软。
  
  瑶华与香丘告别,从汇宝居出来后,发现天已经暗了,各个店铺已经点亮了门口的灯笼,迎接着晚上的夜市。
  
  瑶华向自己的马车走去,想着东宫里攻玉肯定早就布置好了饭菜,而太女府里月出也不知好点了没有,就这样边想边纠结,抬起头却刚好看见一名身材挺拔的女子骑着马向前跑着,衣玦翻飞说不出的爽朗,见是好友,瑶华赶紧开口:
  
  “蒋煜!”
  
  来人正是瑶华的好友,才回京没多久的镇西大将军蒋煜。蒋煜正骑着马狂奔,听见瑶华的声音,便缰绳一勒,骏马前蹄立起,一阵嘶吼便停了下来。
  
  “瑶华!原来是你!回京以来都没怎么见过你!”
  
  自从瑶华第一次上朝之后便休憩在府中,来人一律不见,声称是病假,但其实是当时失明需要疗伤,不过瑶华还是休书给过蒋煜,暗示她可以张嘴向皇帝要今年边疆的军需了,并旁敲侧击地提醒可以从工部尚书那里下手。两人那可是一起挨过夫子板子的交情,这些暗号默契还是有的,所以蒋煜虽然大字谜的功夫不到家,可是瑶华的信他可是实实在在的看懂了。
  
  瑶华轻笑:“我来这里办点事情,你骑这么快的马要去哪里?”
  
  蒋煜也憨憨一笑,伸手挠挠后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把拉住瑶华的手:“我这不回京一周多了嘛!憋的实在发慌,黄羽就说去醉红楼乐呵乐呵!怎么着,跟姐几个一起去吧!”
  
  黄羽的母亲是两广总督黄姮,天圣十中有七的食盐都出在其所管辖的地区,黄姮虽谈不上是全国首富,但地方官里贪官的头头儿还是跑不掉的。
  
  瑶华想了想,觉得与黄羽交好挺有必要的,虽然近几年私盐猖獗,贪官纵横,但是皇帝想办他们还是需要几年,这几年期间完全足够瑶华去拉拢这些短暂的势力为自己所用,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蒋煜这样值得自己用心去相交,官场上还是利字当头。
  
  当下便笑道:“我也刚好闲的发慌,就陪你们去吧!不过先说好,我可是穷鬼,醉红楼小倌的一根手指头我都摸不起。”
  
  蒋煜使劲踢了瑶华一下,被其闪身躲开,便又鄙视道:“看你那点出息!说出来都丢天圣国的脸,有黄羽在怎么还可能要你掏钱!”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呼天喊地的就又骑马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紧紧地抱着马脖子,不住的哭喊:“将军将军,等等我啊!我实在不会骑马啊!”
  
  蒋煜刚刚对瑶华的假鄙视,在看见马上被颠的东倒西歪的人后就变成了真鄙视:
  
  “一个大女子,连个马都不会骑,说出去都不怕丢死人!”说着,向瑶华努努嘴:“看见没有,那个就是黄羽,皇上为了牵制其母亲,便把她调到京城当翰林院侍读,一副暴发户的样子,正着急着打入官员的圈子呢!”
  
  瑶华闻言转头看向来人,不由得噗嗤笑出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了香丘是谁的亲请翻看第二章,就素就素那个瑶华回京前道别滴那个人……
  最后,三月羞涩地招着小手帕:求留言~求花花~

☆、第二十一章

  来的人身形微胖,一身江南有名的苏杭缎造绸缎织成的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因为慌乱,所以被马颠的七荤八素,身上各种金配饰也东倒西歪。
  
  果然是一副暴发户的样子。
  
  说来黄羽也实在是可怜,自己是家中的嫡女,本来在老娘的大树下好好的乘凉,谁知道皇帝一封圣旨把自己调到了京城做官,竟然连科举都免了。本来兴冲冲地到了京城,想着好歹自己也算是受皇上赏识的人,待遇肯定不差,结果来了之后才发现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高门府邸的官员嫌弃自己庸俗胸无点墨,只会斜着眼睛与自己打哈哈;低门寒士嫌弃自己满身金钱臭味,不齿于为伍。好不容易今天缠上了镇西大将军,邀她逛柳馆,谁知这个大将军有马车不坐,偏偏要骑马!
  
  骑马都不会累的么!?小爷从来不骑马!
  
  这边想着,黄羽已经颠到了蒋煜和瑶华的面前,连忙从马上滚下来,顾不上胃里的翻腾,扯着嘴角道:
  
  “大将军真是威武啊!这速度跑的下官都追不上了!”
  
  说完,三角眼的余光又瞅见瑶华一身黑发白衫气度不凡地站在旁边,想着定不是一般人,便试探地道:“不知这位是……”
  
  蒋煜早就不耐烦其慢腾腾地跑过来,当下一摆手:“这是皇太女,你今天好生伺候着!怎么那么慢,书呆子她们早就在翠红楼集合了!”
  
  听说面前的人是天圣的皇太女,黄羽的表情立刻经历了从震惊到惊喜最后又惊又喜又恐。早句听说天圣的皇太女那可是玩小倌出了名的,这样的人物可是她们这些纨绔子弟的楷模!黄羽早就立志将来要像皇太女那样,手一招,貌美的小倌自己就成群结队地往怀里钻。
  
  这边一想,黄羽赶紧狗腿地向瑶华行礼:“给殿下请安了!”
  
  瑶华摇摇头:“不必多礼!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倒是今天有劳你破费了!”
  
  蒋煜斜了瑶华一眼:刚刚还在叫穷,现在又在装模作样的客气!
  
  黄羽诚惶诚恐地道:“没事没事!能与殿下结识那是下官的荣幸,一点儿小钱不足挂齿!”
  
  蒋煜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走吧!天都黑了!”
  
  瑶华点点头,刚想往马车上走,蒋煜就又不屑地道:“你也学那些残废坐马车?”
  
  瑶华一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上了马车,蒋煜肯定会继续嘲讽自己像残废,但是不上马车,难道走过去?
  
  黄羽见瑶华为难,想着镇西大将军果然恐怖,连皇太女都敢出言不逊,以后还是小心一点。但是,大将军毕竟大不过皇太女不是?这样一样,其连忙上前:“殿下要是不嫌弃,就骑着下官的马去吧!”
  
  听见这话,蒋煜和瑶华同时看向刚刚蒋煜骑过来的马,通身乌黑发亮,没有一丝杂毛,四肢健壮,身体上面铺着精致的马鞍,虽然比不上汗血宝马,但确实是一匹良驹。
  
  “那就却之不恭了!”
  
  瑶华给了黄羽一个你果然上道的表情,随后不再客气,翻身上马,马打了一个响鼻,随后和蒋煜两人便绝尘而去。
  
  黄羽看见瑶华骑自己的马走了,突然觉得好荣幸,但转过神来立刻就开始犯愁。马被骑走了,那自己怎么办?因为害怕被人嘲笑,所以出来连一个随从都没有带,难道要走到翠红楼?那可是不近啊!
  
  黄羽用眼睛瞄了一下清五所在的马车,缩了缩脖子:那可是皇太女的马车,没有她的命令,给她十条小命她也是不敢上去的。哎!还是认命地走过去吧!可是去晚了就少了巴结皇太女的机会了。
  
  哎,还是跑着去吧!
  
  想完之后,黄羽便哭丧着脸向前跑去,肥胖的身材一挪一挪的充满了喜感。清五看了眼前面奋力前进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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