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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江山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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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圣和匈奴之间将近三十年不曾有过大的战役,虽有些小的摩擦;但都是由边疆的州府大臣出面解决,尚且上不到国家的程度。而如今,匈奴瘟疫,对内,皇太女死了,其他的皇女为了争夺皇位不得不扩大粮食马匹储备,在此情况下必将为进行疯狂的国内掠夺;对外,匈奴的羊在其吃食中占有很大比重,如今死伤如此严重,现在处在夏季还好,一到冬季,整个匈奴缺少粮食,必定会倾全国之力来侵犯天圣或者大胤。毕竟饿疯了的人是什么都不顾的。
盼兮看着那修长的身影,清冷的夜晚中略显落寞,垂下的眼眸不知在沉思什么,因匆匆起床而尚未束起的发也带着点点幽光,将那比男子还美的面容遮住了一半,只露出薄薄的红唇。
轻轻地上前环住面前人的腰,将自己整张脸都贴在那比起其他女子明显单薄了许多的背,但是盼兮知道,这背虽然不如大多数女子那样厚实,可是其能够承载的重量却超出世人百倍。
感觉到背后的热源,瑶华回过神来,拉住腰间的手,感觉到冰凉一片,便将盼兮拉到身前拥住,用大麾把两人都牢牢实实地裹了起来。
“盼兮可见过战争?”
“没有……”盼兮向后靠着,将身体的重量自然而然地交给身后的人:“天圣繁盛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发生过什么战争。不过在盼兮还没有进宫前,倒是经历过一场灾荒,娘和爹带着我和三个姐姐一起逃荒,结果都饿死在了路上。”
“民以食为天,缺少食物,要不就是百姓造反朝廷,要不就是朝廷带着军队去对外扩张。不管怎样做,都只能有一个结果,”瑶华微顿:“那就是打仗。”
盼兮惊慌地抓住瑶华的手:“殿下是说天圣要有战争了?”
看着盼兮刷白的脸,瑶华突然觉得不应该说这些东西给闺阁男儿听,除了多一个人烦心外,没有其他的作用。便咧开嘴笑了一下,点了点盼兮微凉的鼻尖,说道:“想什么呢!就算有战争也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天圣可不是吃素的,岂能由着别人说打进来便打进来?走!睡觉去!”
说着,便拉着盼兮的手往寝榻上走去,盼兮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可一个“殿”字刚出口,便一阵眩晕地被抱了起来。
瑶华抱着盼兮脚步轻盈地向榻上走去,意有所指地道:“既然你精神这么好,便多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吧!”接着便又传来一阵男子的惊呼和女子压抑的低笑。
……
朝廷官员每十天便有一个休沐日,而皇家子女每一个月便会进宫陪皇上用餐,来个小小的家庭聚会,以方便其之间联络感情。
瑶华到的时候,许瑶池正满脸笑容地和六皇女许瑶芸身材飞扬地说着:“……我原本也以为像他这样的大家公子是不会骑马的,但是昨天才知道其马上功夫也是十分的了得的,等哪日有时间我便给你们下帖子,一起去郊外踏踏青。”
许瑶芸圆圆的脸显得十分平庸,但却很容易使人生出亲切感,听见许瑶池的话便咧嘴笑了一下:“五姐姐和言公子真是让人羡慕!”随后又为难地挠挠头,道:“不过父妃这几日身子不太好,我实在放心不下,便只好辜负了五姐姐的美意了……”
瑶华在心里轻笑:这许瑶芸恐怕是皇室里最聪明的人了。
大皇子、二皇子均已出嫁,四皇子三岁便殁了,不管明光帝对死去的凤君感情如何,瑶华毕竟是又占嫡又占长,从礼法上自然而然地被立为继承人;而许瑶池却因作风习气温润守礼,在大臣中口碑颇好,又加上有左相府支持,风头颇胜。这个时候,最明确的做法便是明哲保身,尤其是不够格去争皇位的各个皇女们。
许瑶池自也明白这个道理,被许瑶芸拒绝也不见气恼,只点点头道:“那是应该的,明天我便差人送些好的药材给锦才人送去,你不必忧心,缺什么就来给我说。”
许瑶芸的生父位份不高,如今也只是个才人的位份。
许瑶芸自是含笑谢过,然后一转头仿似才发现瑶华来了,便惊讶地张了张嘴,然后行礼。
瑶华不耐烦地摆手:“就你礼多!”随后便迈步坐下,接过宫中奴才送上来的茶,品了一口,舒服地叹了一叹:“真是好茶!”
这边刚说完,门口便闹哄哄地乱做一团,吵闹声中依稀可以分辨出是其他几位还没有成年的皇子皇女。
“怎么着?叫你射个箭就这么难?就这样还想跟着去参加秋猎?你如今哭丧着脸脸给谁看!莫不是还指望待会儿用餐之时母皇看你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动了恻隐知心,允你跟去了吧!”
“十姐姐你太抬举她了!这次要不是你拉她过来,说不定她又得等母皇大寿之日摇摇看窥一下天颜,还能指望母皇能记起还有个浣衣局里爬出来的皇女?”
话音刚落,便又是嗤笑一片。瑶华识得最开始说话的那个是十皇女许瑶霁,后来接话的是十三皇子许瑶苑,其他零零总总附和的便是其他身份较低的皇子皇女们。而他们口中所斥责嘲笑的对象,大抵是九皇女许瑶泉,据说其父妃曾下毒毒害梅贵君不成反被抓,却不曾想已经身怀有孕,便贬入了浣衣局免了死刑,是以许瑶泉便是在跟着在浣衣局长大。
门口的光先是一暗,接着便涌进来了高低不齐地七八个少男少女。估计是估计到当朝最有权势的两个皇姐在此处,这些孩子倒也没敢再怎么斥责许瑶泉。
几人一起俯身给瑶华行礼,瑶华眯着眼睛打量着一身浆洗地掉了颜色衣衫的许瑶泉,瘦瘦小小的一个人,看似只有十二三岁,可瑶华知道其已经十五了,连十四岁的许瑶霁都比其高了不止半个头。估计是被才被骂完,神色有些瑟缩,给瑶华行礼的时候竟然慌张地手足无措,便又惹起了身后一阵轻微的嘲笑。
瑶华笑着让他们都起了身,又将许瑶霁的耳朵拧过来,问道:“这么着,皮又痒了是不是?我看你现在都可以横着走了!”
许瑶霁笑着躲开,知道面前的这个皇姐其实算是几个姐妹中最好相处的,便一点也不惧怕其皇太女的身份,撅着嘴道:“皇姐一见面就给我定罪!霁儿可什么都没有做!你可不要被这个人可怜兮兮的样子给骗了!说好射箭十中八我便答应去向母皇求情,让她参加秋猎的,可是她却连一箭都没有射中,现在还哭丧着脸也不知道给谁看!”
瑶华凤目微微扫过许瑶泉,眼神中带着一丝丝探究,这云淡风轻的一瞥,不知为何,许瑶泉竟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不由得左手有些发抖。
好在瑶华也没打算去深究一个不受宠的皇女,这么多人随后便开始说一些附庸风雅的话题,多是许瑶华三个摆出做皇姐的架子,来询问一下几个小的功课。在明光帝到来之时,不管如何,大家表现的都其乐融融。
整个过程明光帝果然连看都没看许瑶泉一眼,这种受忽略的感觉比被唾骂一遍还要难受,所以出门之时许瑶泉失望的表情成功的再次引起其他皇子皇女的幸灾乐祸。
许瑶泉一直保持着唯唯诺诺的表情,时不时地还咬着嘴唇,那种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成功的取悦了众人。在出了百花门,感觉身后的笑声都已远去后,许瑶泉才收起了畏缩的表情,转而是隐忍的愤恨。拳头握紧又松开,最后狠狠地砸向树干,顿时,粗壮的树干便从中间裂开。
许瑶泉也是一惊,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大意,连忙转身想趁没人发现自己以前赶紧离开。
“怎么?砸完了树便想走?”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许瑶泉瞬间觉得整个后背都僵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18号应该会有三章吧,作者君我尽量,先把第一章发上来。
☆、第五十二章
苦苦隐藏了十几年的东西有朝一日被他人发现,这种感觉可想而知。
许瑶泉深深吸了口气,迅速地将面部表情调整回弱弱的模样,转过头去看向身后的人,见是一身深紫牡丹凤云长袍的瑶华,不由得一阵错愕,随即就唯唯诺诺地开口道:“皇……皇姐……”
瑶华点点头,闲云漫步般地靠近许瑶泉,许瑶泉右手在衣袖下旋转,转而将袖子中一把锋利的小刀握在了手中。
瑶华看着面前瘦小的皇妹身体内隐藏的杀气,却仿若不知,只继续走近,然后袖子一扬,扔了一个白玉瓶到许瑶泉的怀里。
许瑶泉一愣,瞬间收敛了杀气,突然不知道瑶华是什么意思,只呐呐道:“这……这是……?”
许瑶华微微一笑:“名扬将军的后代天生神力,不用一些非常手段怎么克制的住自己的力气呢?”
许瑶泉身上刚刚平复下去的杀气瞬间翻涌而起,虽然瘦小,可那双黑亮的眼睛正警惕地盯着许瑶华,仿若一只守护食物的幼狼,龇着雪亮的白牙,只要对方再有什么举动就立刻扑上去,和她同归于尽。
许瑶泉的父亲本事名扬大将军的幼子,怎奈当初在夺嫡之中站错了队伍,在明光帝上台之后,曾经反对她的人诛杀的诛杀,流放的流放,锦才人也被陷害险些丢了性命,幸好看在怀了许瑶泉的份儿上,才得以苟活至此。
原本自己懦弱无能,明光帝尚且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是她知道名扬将军的一身神力尽然随着血脉传到了自己的身上,难保不会动杀心,毕竟死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儿对一个皇帝来说只不过是多了一个棺木的事情。
许瑶华视许瑶泉的警惕如无物,只伸出手紧紧地扣住许瑶泉的左手,电闪雷鸣间,许瑶泉右手中锋利的小刀向瑶华的脖子上刺去。
“真是心狠。”瑶华看着许瑶泉那瘦弱的手腕处因天蚕丝的束缚而被勒出了深深的血痕,血肉模糊的一片中依稀可见不少一圈一圈的疤痕,可见这天蚕丝在其手腕上已经不是一两天了。
天蚕丝不易断,勒在手腕上,稍一用力,便会割进肉内,使得整个手腕不能再使出力气。
许瑶泉右手的刀片在离瑶华脖子上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住,她迷惑的看着瑶华认真地将天蚕丝的打结处解开,一圈一圈地拆开,最后再拿过自己怀中的药粉厚厚的撒上一层。
不知怎么的,许瑶泉手中的小刀竟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瑶华头也不会地将药瓶塞好,说道:“怎么还不下手?”
许瑶泉淡淡地将手中的刀藏回袖子中,看了眼高了自己一个头的许瑶华,摇了摇头。
“我不想杀人,况且你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许瑶华好笑地看着这个警惕性高却又十分单纯的十妹妹,说道:“在自己的事情暴露之前懂得杀人灭口自保,这点很好。但你不应该优柔寡断,几次有机会将敌人杀死却又生生放过,否则这件事情流传出去,不论真假,死的第一个就是锦才人,第二个就是你。”
许瑶泉长期营养不良,导致格外的消瘦,但正因为如此,那双相似于瑶华的凤眼反而显得格外的大。
“那你会不会说出去?”许瑶泉问道,联想到事发的后果,不由得又带了一丝忐忑不安。
毕竟是个受人白眼十几年的少女。
瑶华拍了拍她的头,笑道:“我可不知道,这件事情你自己去判断。”
许瑶泉扭头想躲过瑶华拍在头上的魔爪却没成功,只好将脸扭到别处,肯定的道:“你不会!”
“哦?为什么?”许瑶华也来了兴趣,弯身笑眯眯地看着她。
许瑶泉嘴唇动了动,说道:“凤君生前我见过他,是个很温柔的人,我想他生出的女儿应该也是一个善良的人。”
瑶华听见这话竟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却没带任何的愉悦之感,声音停下后,两人竟然都有些沉默,最后还是瑶华摆了摆手,道:“得了!你又是高帽子的压我,又是把父后都给搬出来了,我还能说什么?”说完,瑶华望了眼浣衣局的方向,将手搭上许瑶泉的肩膀:“你父妃虽然一生孤苦,但是好歹远离了宫里的斗争,又能与自己的孩子在一起,这一份幸福便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你以后不要再用此自残的法子了。当孩子的不觉得自己受罪,当父亲的可是心痛的紧。”
许瑶泉点头应下了,她知道这位皇姐是想起了凤君。怀里揣着药瓶,往浣衣局的方向走去,许瑶泉第一次心里产生了一丝感动。她知道,自己无权无势,根本没有一丝利用的价值,许瑶华根本不必对自己温言相向。恐怕在刚刚见面之时她便知道自己手腕受伤严重,才在这里等着了。
走的远了,忍不住回头,看见许瑶华依旧站在树旁的原地,垂头看着地上不知在想什么。深紫的衣袍字风中微鼓,凭添了几分萧瑟之感。
“三皇姐是个善良的人。”许瑶泉如是想。
到了晚上,许瑶华再次登临翠红楼,终于见到了香丘大公子的面,只见其似笑非笑,眼神戏谑地拿着一张纸,虽似在读,可眼神却锁在瑶华的身上。
“奈何画堂南畔郎不见,自叹自伤无人怜。”声音慵懒带着一丝魅惑,在最后一字上微微延长上扬,顿时又增加了几丝暧昧的语气。
瑶华尴尬的咳了一声,香丘念的正是当日瑶华写给他的情书。
“我怎地不知皇太女殿下对我竟情深至此?搞得跟个春闺怨夫似得……”说完,便又是一阵咯咯的笑声。
许瑶华就最开始有一点点窘,过后便又恢复了厚脸皮的模样,上前一把抓住香丘的手,一边在心里赞叹道这才是肤如凝脂啊,一边嘴上情真意切的说道:“哪能啊!你还能不明白我的心嘛?为了你,别说做一个深闺怨夫了,就算便成一块望夫石也是当得的!”
香丘难得一次成功地让瑶华占到了便宜,手由着瑶华的温暖包围,听见瑶华的话一阵沉默,随后嗤了一声,说道:“许瑶华,你可知下个月我就满十八,虚岁二十了?”
瑶华点点头,说道:“我自是知道,你的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那天的到来了!”
香丘抽回自己的手,打了个哈欠,转身躺在榻子上,懒的似没有一块骨头,却生生地媚死了人。
“不用了,我明天便要启程回大胤了。我一个大胤皇子的生日没理由在天圣过,况且,我今日才收到的信儿,匈奴的七皇女向皇姐提亲了。”
瑶华听见这话,先是一愣,接着瞬间炸毛:“你要嫁给耶洪佳!?”
香丘不置可否:“男子大了总得嫁人吧!这么多年我也累了,总想着嫁个人以后就不出来了,争权夺势、造福百姓这些事情都交给你们这些女人做就好了。”
“那你名下这么多产业都不打理了?”
“你放心,你的那一份自然不会少,我离开后,还是有人会继续来和你合作的,不会少你的分成。”
“你知不知道耶洪佳连自己的姐夫都霸占,玩男人逛窑子更是不在话下,这种女人怎么可能是良配?”
香丘扫了眼瑶华,讥讽道:“玩男人逛窑子你许瑶华可也没少做,你房里的那两个通房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整个京城数一数二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好歹她还有那个勇气去向我皇姐提亲!”
许瑶华被香丘一噎,顿时无名火起的更甚,竟然没想到香丘如此维护耶洪佳这个混蛋,不由得反唇道:“你以为她为什么要去大胤提亲,你以为是因为喜欢你嘛!不过是匈奴内乱,要拉拢一国去攻打另外一国,你不过是一个政治的牺牲品,还乐呵呵的上前去,你究竟有没有羞耻心!”
香丘怒极反笑:“是!我没有羞耻心!从南山开始便处心积虑地接近你!被人拒绝了还千方百计地把产业开到京城,设下一个个套让你和我合作!出生入死地陪你截银子给你挡箭,你救其他男人被水冲走我反而要昼夜不眠地去救你!许瑶华,你滚!从此以后你我各不相干,我香丘瞎了眼睛看上你这样的人!”
说完,香丘便将身子扭了过去,头狠狠地埋在枕头下面不再言语,只肩膀微抽,不知是在哭还是被气的。
瑶华早就被香丘这一段唱念做打给弄呆了,香丘平日对什么事情都是不在乎的模样,举手投足间和潇洒的女儿一般无二,这一身风华另多少人甘拜下风。只是没想到今日竟然有如此小男儿的一面。
瑶华也是气急了才会出口骂香丘没有羞耻心,此刻被香丘的话一惊,不由得想起从认识到现在香丘对自己做的点点滴滴,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有着尊贵的身份,高超的武艺,精美的长相,通天的钱财,可如今竟然缩在天圣的这一个翠红楼里给自己打探消息,这一份心意是个傻子也看的出来。
瑶华冷静下来后才明白过来,香丘恐怕是听见耶红佳去提亲而着急了。先前两人都是朦朦胧胧的,没有人点破,瑶华又曾经在南山拒绝过香丘,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她以为自己的心思香丘早就明白了,不过如今看来,这反反复复的暧昧,给香丘造成了极度的缺乏安全感。
瑶华懊恼自己竟然忘记了,香丘再强再洒脱,也终究不过是一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各位了,这么长时间一直没好好码字。其实三月也不忙,就是懒病犯了。呜呜,我有罪!我悔过!
☆、第五十三章
此时香丘虽然背对着瑶华,将头埋在方枕下,可那双眼睛平淡无波,看起来一点也不似那么的生气或者伤心,只抿紧的下嘴唇泄露出了其内心的一点点紧张。
微抽的肩膀又耸动了几下便也平静下来,过了就露馅了。
香丘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会用上宫里的男人争宠的把戏,这些原本是其极其不屑的。原来,之所以不屑,之所以故作高贵地清冷以对,是因为没有遇到自己在乎的。那些男人在乎的是荣华富贵,而自己在乎的竟然是一个混蛋到想把她杀了的女人。
每次陪她出生入死任劳任怨,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眼见自己要回大胤,事情将不由自己控制了,香丘怎能再坐以待毙,傻傻地等着瑶华回头?香丘从来就不是个坐以待毙不知出手的人,有时候你不去刺激她,那些女人就从来不知道珍惜。
瑶华见香丘还是睡卧在榻上对自己不理不睬,便踱步到睡榻旁边,缓声说道:“我之所以一直不说,是因为我以为你同我一样,都明白彼此的心意。南山的时候拒绝你,是因为前途未卜,我不想让你跟着我汤这趟浑水,你一个大胤最尊贵最无忧无虑的皇子,何必要跟着我这种爹不在妈不爱的人受苦。但是,我现在才想明白,我根本没有权利去决定你的人生,愿不愿意受苦得你自己说了算,我唯一能做的便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决定。”
香丘束起了耳朵,听见瑶华的话心里微动,但还是没动。这只是才开始的铺垫,没能得到瑶华的一个承诺,那今后的事情便都不能算数了。
瑶华将香丘的手握紧,看着其修长白皙的手指发愣,接着道:“我听见你要回大胤,耶洪佳还跑去提亲,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你会嫁给别人,那我以后该是多么的孤苦。按理说我应该以皇太女的身份去想这件事情,大胤和匈奴要联姻了,那天圣将是生民涂炭,可我偏偏却是以许瑶华的身份去想,只会顾念着自己的儿女情长,所以才会不冷静的发脾气。就在那一瞬间,我甚至真的觉得,在我心中你是比皇位还重要的。”
香丘一下子从榻子上坐起来,双眼盯着瑶华,仿似要从中看出其是真心还是假意。看了一会,香丘问道:“那现在呢?现在在你心中是皇位重要还是我重要?”
瑶华苦笑:“我真的不知道,就算我现在回答你,也不一定是真话,你还是放过我这个问题吧。”
“好,那我就换一个。”香丘拉住瑶华的衣袖,目光盈盈:“那你就在这月光下立誓,这辈子一定会娶我当正夫,哪怕有一天我没能嫁给你,正夫的位子也要给我留着!”
瑶华微愣,香丘何曾这般孩子气?
看瑶华不言语,香丘心里凉了一半,嘴上半是讽刺半是自嘲地道:“怎么?我知道你多情,没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已经是退了一步了的,你连这个这个要求都不答应么?许瑶华,你知道我最恼你什么嘛?我最恼你汲汲于皇位,却从来不曾为了我去努力过什么!”
看着香丘气的上下起伏的胸脯,眼圈还红红的,瑶华不由得给在其背后连连顺气,笑道:“你急什么?我刚刚不过是被你今天一系列的反常做派给弄呆了,只要能安你的心,一个誓言算得了什么。”
香丘却不言语,只用眼睛盯着瑶华,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瑶华无奈,连忙伸出右手,竖起三指,将刚刚香丘说过的话以誓言的形式发了一遍。
“这你可满意?”瑶华低头浅笑,却发现香丘正看着自己,眼眶微红。这次的红不似刚刚被内力逼出来的,是真的情感所致。其实瑶华怎么会看不出香丘今天的一系列胡搅蛮缠,但这是个温柔的圈套,先是另自己明白香丘的重要性,接着借吵架说出对自己的心意,随后抽肩膀红眼眶另自己心软,最终结果不过就是为了一个誓言。
瑶华是重誓之人,说出口的承诺必定会履行。
“许瑶华。”
“嗯?”
“这辈子只许我甩你不许你甩我了,太好了。”
瑶华轻笑,托起香丘的身子,另其靠在自己的怀里,看着月光下美的惊心动魄的容颜,觉得此生最满足的时刻莫过于此,就算有一天真的登上了皇位,也不一定有现在的温馨宁静。
香丘伸出手,缓缓滑过瑶华的唇形,说道:“许瑶华,咱们欢好吧!”
瑶华一把捉住在自己唇边的手,脸色黑了下来:“不行!要是将来你没能嫁给我,提前破了身子岂不是会招妻主嫌弃?日后她怎能真心待你?!”
香丘笑的前仰后合,双手环过瑶华的脖子,眼角处的晶亮显示出其是真的高兴。
“许瑶华,我直到现在才真正能够确定你心里有我。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将来的妻主除非是不要命了,否则谁敢给我添堵?所以……”香丘靠近,伸出舌尖在瑶华的脖子上吮吸了一下,引得瑶华一个呼吸不稳,娇笑的更加厉害:“许瑶华,咱们欢好吧!”
许瑶华猛地站起来将香丘打横抱在怀里,掀开帘子往床上走去:“罢了,整个五洲大陆估计也没有人能够收的了你这个妖孽,早晚都是我的人,不过是今天提前履行罢了!”
香丘在瑶华怀里,早已将瑶华的织锦白衫扯开,伸出丁香小舌便在其白皙的脖颈和胸前游移,手也不老实的伸进瑶华的亵裤,一只中指微探,便被一团温热包围。
瑶华闷哼了一声,怒道:“香丘!你是个男人!不能规矩一点么!”
香丘咯咯地笑了起来:“规矩?规矩的人能跑来开妓院?”说着,中指还深深浅浅地进了几下。
瑶华被传来的快…感弄的一阵喘息,快步走到床边将香丘一把扔到床上,便附身上去开始撕扯他那胭脂红的衣衫。
“真是慢!”香丘嘟囔了一句,接着便自己动手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白莹莹的身子在拉住的招摇下还透着光,仿若上面蒙了一层霜。
瑶华被香丘这暗含挑衅的话弄的也是一阵恼火,便也刷的一下把自己的衣服用内力震飞,便倾身上前扣住香丘的下巴,一口吻了上去。
那带着薄荷香气的舌头伸进瑶华的嘴里,先是在牙齿外壁上流连,接着便探了进去,和瑶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那嫩滑的感觉,另两人都有些情不自禁的微喘。
女人本就比男人动情的快,瑶华被香丘这样的一勾引,当下便不耐烦细细地品尝他口中的甜蜜了,于是扣紧了香丘的脑袋,反客为主地印上狂风暴雨的吻。
香丘左手覆上一团柔软,时重时轻的揉捏着,在遇到顶端之时便细细地摩梭,不一会就感觉到手下的小豆豆变的硬…起来。瑶华喘着粗气,将头偏离两人纠缠的唇舌,用手握住香丘的花柱,低声威胁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娴熟?从实招来。”说着,便手指用力,一边揉搓着花柱一边用大拇指在其蘑菇处打着圈圈。
香丘的身体早已经变的滚烫,此刻媚…眼如丝地望着瑶华,散乱的头发因汗水而粘在脖子和平坦的胸前,竟像妖孽一般迷人。
“整个妓院都是我的,你说呢!啊……”
瑶华低下头在其洁白的胸膛上咬了一下,印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吃醋道:“你竟然还去偷看嫖…客们的房…事!我看以后就得把你栓在身边,好好让你学学绣花,磨磨你的性子!”
香丘胸前的茱萸被瑶华一边用舌头舔着,一边又用手捏搓着,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另其脑袋深深地往后,反而将朱果往瑶华的嘴里送,嘴里却在断断续续地不示弱。
“绣花……算什么……嗯……这世上有什么事我不会的……”
许瑶华微微一笑,放开了那已经由粉红变成嫣红的两粒,转而向下印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吻,直到那白皙的肌肤上的红印摩擦不掉,才又心满意足地继续往下。
香丘刚感觉到胸前一阵空虚,便又觉得自己最重要的宝贝被一阵热源包围,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快…感另得他真想尖叫出声,呻…吟刚到嘴边便又深深忍住,决不能在许瑶华面前示弱。
瑶华却是不管,只俯下头去吸吮面前坚…硬硕大的花柱,一只手还拖在下面的两个玉…袋之处不停地揉捏着,感觉到口中的花柱更加的巨大,便伸出舌头在那蘑菇处划着圈圈,遇到蘑菇头顶端的长缝之时,便又用舌尖顶了一顶。
“啊……许瑶华……你放开……放开……”
瑶华微微一笑,又低下头去深深地将花柱含住,接着便上下动着脑袋,每一次都将那顶端到了喉咙处又吐出。
意乱情迷的香丘这下再也不能自持了,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从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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