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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江山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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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瑶华面色潮红、脚步不稳地向前走的时候,只听的“轰隆”一声巨响,接着便是一阵阵惨叫,里面还夹杂着呼救了声音。
瑶华转头,看见不远处一只三层宏伟的画船此刻却一半被火药炸的少了半边船壁,而爆炸的声音还在持续传来,一二曾都已经着了火,熊熊大火被冷风一吹,还在不断的蔓延。不少人正喊着喊着就被爆炸的火药炸的尸骨无存,为了活命,不断有穿着或精美或粗俗的人跳进江里,在生死面前已经没有了身份的差别。
瑶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依稀记得和翠红楼的画舫同时停在这河边的有光禄寺卿梅家、鸿胪寺卿韩家和左相府李家,也不知道具体出事的是哪一家的画舫,便脚尖轻点,借力于水中的人的肩膀,捞起一个仆人,便问道:“你们是哪一家的!”
被救的仆人早已去了半条命,但还算忠心,被瑶华救起后,便急急地抓住瑶华的胳膊:“快!快救我家大公子!快!”
瑶华皱眉,梅家并无男子,韩家的公子上个月才出生,是断断不会来江上凑热闹,那出事的便只能是左相家李家的大公子言景行了。
“你家大公子在什么位置?”
“大公子不会水……在三楼!”说完,又祈求地抓住瑶华的袖子:“我求求你,救救我们大公子!”
瑶华没有回答,只松开手让这个仆人倒在地上喘着气,回头看向江面上火势更加大的画舫,船架已经被烧了一半了,再过不久,就算三层不被烧着也会倒塌。
若是言景行就此死在这里,倒也是一件好事,正好解了其与五皇女的婚事……
瑶华在心里想着,可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眼前便浮现了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话虽不多,但才华谋略都不输于天圣的任何一个女子。
瑶华咬了咬牙,点了自己的几个穴道,暂时压制住合欢散的药效,轻功运转,略向江面的中心。如果被太女党的人知道,瑶华竟然要去救左相家的儿子,不知会作何感想。
不过瑶华此刻却没有想那么多,踩上了画舫后,伸手挡过几个砸下来的甲板,瞬间手掌被火势燎的红了一片,三层的船楼已经摇摇欲坠,根本找不到楼梯在哪里,瑶华左右寻看了一遍,忍着腹中的不适,将外衫脱下,浸过江水后,便披在身上,一把抓过桅杆,跳到了摇摇欲坠的第三层。
大火将周围的一切都烧成了灰炭,瑶华一边伸掌用内力震开倒过来的房梁,一边需找月牙白色的身影。在踢开一扇还算完整的门之后,便看见一个白衣男子正坐在梳妆台前,目光无喜无悲地望向外面的火势,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处于这滔天大火之中。
瑶华上前一把拉起言景行的手:“你还傻坐这里?跟我走!”
言景行抬起眼睛,竟然微微一笑,刹那间周边的大火的烈焰都失去了颜色,仿若一朵开放在火海的圣洁莲花。
瑶华垂下眼眸,此刻自己中了药,稍有点姿色的男子对自己来讲都是致命的诱惑,更何况眼前的人。
言景行随着瑶华站来,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身后的大火,说:“好,我跟你走。”
瑶华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眼下面的遍地的尸体,皱眉道:“你放心,这火不是我放的,我自不会害你!”
言景行轻笑:“我自是知道这火不是你放的!”
听见这话,好似言景行知道真相一般,瑶华一愣后,便又抓紧了手中的手腕,将浸过水的衣衫套在两人的头上,一只胳膊揽过言景行的肩膀,拥着他便向外冲去。
外面的火势愈发大了,瑶华带着言景行来到稍微空旷的甲板上之后,转头问道:“你会水吗?”
言景行始终注视着瑶华,见其问自己,便摇头道:“不会!”
“那你待会儿抱紧我的腰!”
这边刚刚说完,甲板上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原来是拴在岸边的缰绳被烧断了,此刻船就好似没了束缚的风筝,正顺风顺水地向着大江的深处飘去。
“要来不及了,抱紧!”
话音刚落,瑶华就感觉到一双手臂环上了自己的腰,轻柔的似乎没有触感。
“再紧点!”
那双手臂便又紧了些,瑶华觉得差不多了,便将言景行护在怀中,两人都深吸了一口气后,跳入了江里。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元旦快乐哦~~~献上点小小的肉肉给大家~~(三月已经很尽力了,不要再说我清水了——)
☆、第四十六章
在这个汛期即将来临的季节,江水虽然称不上太湍急,但也绝对不够平缓,尤其是在今晚有大风的前提下。瑶华将言景行的身子托起,两人先是随着画舫飘了一段路程,在快触到一块峭壁的时候便急忙松开了抓住船沿的手,一瞬间失去了支撑物的两人便顺着下流迅速的漂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面上的水渐渐变的平稳起来,瑶华解开腰带,用力地一甩,将腰带的一端系上岸边的树枝,然后扯着另一端,扶着言景行慢慢地上了岸。
上岸以后,瑶华发现周围大多是荒凉的树木和陡峭的山石,便知道两人已经出了京城,到了临边的徐州的荒凉山区,如今再想回京城要么便顺流而下,绕过徐州,打江州北上,约么两个月的路程;要么就在这里等着,第二天就应该会有人坐船来找自己,再逆江而上。
找了一个安全的山洞,又升起了一堆火,瑶华便自顾自地坐了下来。言景行此刻的脸色也一片苍白,虽然刚刚被瑶华护着没有喝太多的水,但是如今四肢都是酸痛的。一头墨发也早就散开,湿湿地披在肩头,前额的碎发划过尖细的下巴,为其清冷平添了一分柔弱。
瑶华看了眼披着湿衣服的言景行,说道:“如今这种情况还讲究什么礼法,不生病才是当紧的。你放心,我这辈子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不会看你的,你只管烤衣服便是。”
言景行听言,便也不再扭捏,将外衫都脱掉,只留一身纯白的亵衣在身上,虽然将靴子也脱掉了,但是那袜子却不愿意在除去了。
瑶华也不在意,经过被冷水泡了那么长的时间,合欢散的药性已经被暂时压了下去,只不过当时那荛清的簪子扎的大腿的伤口,由于太深,几乎都要扎到了骨头,如今正在隐隐的疼。瑶华将伤口的地方撕开,发现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周围已经被江水泡的泛白,周围的肉皮也都已经翻了出来。
好在瑶华身上带的有金疮药,因为封的严实所以并没有进水。在瑶华撕裤子的时候言景行便微微抬起了眼,看见瑶华正往腿上上药,想了想便开口问道:“这是救我伤的?”
瑶华上药的手微停,抬头道:“不是!是我自己扎的!”
说过话后,尴尬的气氛也渐渐的消散了许多。瑶华又道:“看来咱们如今是处在徐州的地界了,虽走旱路离京城远,可是水路便极其的方便,估计明天一早就回有人来寻回咱们了,不必担心。”
言景行点点头,问道:“你为什么会来救我?”
瑶华将手中的药瓶收好,抬头便是咧嘴一笑:“为什么救你?救了便是救了,何必问那么多的问题。争权夺势是我和你母亲的事情,本就不应该把你们男儿家牵涉进来,如今我瞧见了,便也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言景行被瑶华的笑容弄的有些晃神,依稀觉得这个笑容极其的熟悉,但又说不出哪里熟悉,只是觉得瑶华笑起来时那飞扬的眉毛和微挑的眼角,总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你当知道,我是要嫁给五皇女的,我死了,对你是莫大的好处。”
瑶华貌似吃惊的道:“哎!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要不我再把你丢回江里好了,就当我重来没有救过!”
言景行抿嘴,听见这话反而是真正的放松了,便将肩后的长发拨到前面来细细的烘烤,时不时地还伸出修长的手指细细地揉搓。
从瑶华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一截洁白的鹅颈,形成一段优美的弧度,而那上面,便是尖尖的下巴,趁着火光,映着墨发,显得格外的诱人。
热气又不断的上涌,那晕眩又带着渴望的感觉再次出现在心头,瑶华紧紧咬住牙关,迅速的伸出手点上了自己的几处穴道,一松一紧的感觉另瑶华闷哼出声,脸色变的通红一片。
“你怎么了?”言景行看见瑶华的样子,吓了一跳,明明刚刚还是略显苍白的脸色,如今怎么红的诡异。这边想着,便伸出手去探瑶华的额头。
手刚刚挨到,瑶华便是一惊,连忙跳开,可是那额头上一闪而过的冰凉触感却让她极为舒服。
“你离我远一点!”瑶华闷闷出声,语气带着三分警告七分狠厉。
言景行略显尴尬的收回了手,坐回自己的位子不再言语,只细细地烤着自己的火。瑶华这才微微放下心,努力地忍住小腹中汹涌而上的热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言景行看了眼闭目打坐的瑶华,忍住心中的疑虑,将烤干后的衣服重新穿上后,便也靠在了墙壁上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言景行睁开眼睛,发现天还没有亮,便又重新坐了起来,朝火堆中扔树枝。一个油木树枝混在其中被丢进了火堆,“啪”的炸开一个火星,火星高高的跳起,又迅速的熄灭。
趁着火光,言景行细细地打量起了瑶华。眉毛的颜色不是很重,似用眉笔勾勒过的一般,在眉尾处微微的上挑,主人笑起来的时候恨不得飞上了天去;鼻梁细窄,连着显得眼窝处略有些深邃,而眼角又微扬的形成了多情的凤眼;嘴唇也不似其他女子般的宽厚,而是极薄,比起粉色稍重,比起胭脂又稍轻;身形修长,无论是坐姿还是走路都腰背纤直,显示出潇洒的气质……
言景行看着那因布上潮红而略显妖冶的轮廓,不由得升上一丝担忧,这人莫不是为了救自己而病了?
这边想着,便再次伸出手探上了瑶华的额头,发下手下的肌肤烫得像火炉一般,不由得便是一惊,轻轻地推了下瑶华的肩膀,试探地喊道:“殿下?”
本来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却没想到瑶华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额头上的汗水如瀑般下涌。言景行急忙上前,伸出手轻轻拍打着瑶华的脸,继续喊着:“殿下!殿下!许瑶华?!”
瑶华睁开眼睛,眼神中竟然隐隐塞着幽幽的光芒,言景行心中一紧,刚想撤回手便被瑶华一把抓住,接着便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一个黑影压下来,吻住了自己的唇,那疯狂的狠劲儿另人害怕。
言景行先是一愣,接着便努力的挣扎起来,但他毕竟长这么大只拿过书和笔杆子,哪里敌得过瑶华的力气,很快,两只胳膊都被瑶华紧紧的压住,动弹不得。
瑶华在那微凉的唇瓣上捻转了很久,才微微松开,喘着粗气地靠在言景行的肩膀上,声音沙哑不堪的说:“早就让你离我远一点,干嘛还要来接近我,我中了春…药,已经快忍到极限了,你离我远一点……”
言景行强忍着脖子上传来的温热的气息带来的异样,不知是气是羞,原本清冷的脸上此刻带了一丝薄红,抿了抿嘴唇,上面微微的疼痛,提醒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是不会帮你解药的。”
“呵呵……”瑶华低笑,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是自己的了:“我也不会下作的去强迫你,走吧,你离我远一点,我要是再扑上去的话你就刺我一刀吧。”
说完,便递给言景行一把刀,顺便松开了手,再次闭上了眼睛,坐回原来的位子不再言语。
言景行目光复杂地看了眼手中的弯月刀,只巴掌大小,拔出后刀锋凌厉,泛着寒光,竟是寒铁铸造而成。
将刀握紧,走回自己的地方,言景行不由得若有所思地趁着火光看向刀的外身,脑海中一会儿闪过许瑶华绝美的脸,一会儿闪过刚刚突如其来的吻,眼神中竟然积聚了越来越多的迷茫之色。
“也不知今天的算计我做的对不对……”轻叹了一声,却没有人能够回答,油木又炸开了一个火星,将言景行的面容照亮后又暗下去。
天刚亮,洞口外便响起了一群人的声音,言景行睁开眼睛,看了眼依旧保持动作一夜不变的瑶华,转身出了洞口,向外走去。老远便看见一群人在喊着“皇太女”,而一个一身红衣,身材出众可是却面容平凡的男子喊的却是“许瑶华”。
在言景行走出来的时候香丘便知道了,脚尖轻点,落到言景行的面前,香丘细细地打量了面前清冷高洁的男人,在看见其微微红肿的嘴唇后,目光微闪,左手执剑,一下子架到了言景行的脖子上。
言景行脸色不变,只依旧冷冷地看着香丘。张扬的红衣,喜爱用左手拿剑,此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许瑶华睡了你?”香丘冷冷的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言景行面若清爽,出声回问。
“是的话,与其回了京让老皇帝治她的罪,我倒不如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再抛尸荒野!”香丘盯着言景行的眼睛,“若不是,就凭昨晚你火烧画舫、调虎离山,我依旧要杀了你泄愤!”
言景行此刻却淡淡的一笑:“你明知道那画舫是我自己烧的,那你也要有把握没人知道我的去向才行,不然到时候还是要把皇太女拉下水,你舍得?”
香丘脸上的冷笑收了起来:“你放心,就算有一天许瑶华真的下了监狱,我也能把她救出来,总归不会要了她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这时,下面的仆人已经进了山洞将瑶华给扶了出来,香丘瞥了眼瑶华的地方,收起了剑:“许瑶华对男人方面总是有些心软,但总归不是傻子,别以为你利用的了这一次还利用的了第二次。”
说完,便上前接过许瑶华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向船边走去,经过言景行的身边的时候,吩咐道:“我们坐第一艘船,你们在后面看着言家的人来接言公子。”
“是!”
瑶华因为害怕合欢撒的药效发散,便将全身的内力都给封住了,被冷水一泡,加上腿上的伤,再加上隐忍了一夜的药效,此刻说不出的凄凉。闻到身边熟悉的香气,便松懈了下来。松懈后,竟然撒起了娇。
“香丘,我好难受,言景行这个大活人在眼前晃了一夜我都忍着没有下嘴……”
香丘想起昨晚来人报瑶华的船起火,便和月出急忙的往江边赶,去了之后却发现烧的根本就是左相家的船,知道上了当,急忙快马加鞭地往银库赶去,却发现守卫的士兵死伤一大片,银库也是一空。来回奔波没完,接着被告知皇太女失踪了,便又整船出发……这一整夜香丘都没有合过眼睛。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把许瑶华大卸八块!
一把将软绵绵地许瑶华扔到船上,香丘冷哼一声:“没吃到?我看汤你可喝了不少了!”
瑶华此时浑身都红的不正常,根本是靠最后的一丝清明在撑着,却还在念念不忘吃不到肉的痛苦:“你不知道,先是荛清后是言景行,我都放过了……”说着,又加了句:“我真的很难受……”
香丘细细探了下瑶华的脉象,知道其竟然生生将内力压制了一整夜,也是一惊,抬起手,一个手刀下去,将瑶华劈昏后,便吩咐手下的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
伸手将许瑶华的穴道解开,香丘看了眼被劈昏的许瑶华,想着其中了这么烈的春…药还能坚忍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尤其是还有言景行那样的绝色在身边一整个夜晚的情况下。
想起刚刚和言景行的会面,把刀剑压在其脖子上都没能另其改变脸色,这分气度倒是不凡。那清冷的气质也很是能吸引女人的眼球,不由得摸上自己带着人皮面具的脸,也不知为何,香丘就是觉得越想越生气,心中的无名火隐隐的往外蹿。
冷哼了一声,吩咐道:“到了京城,找辆马车直接把她送回东宫!”
就让她的小倌给她解药吧!谁愿意管她的死活!
下面的手下连忙称是,到了京城后,船靠了岸,便有人驾着用帷幔着的严严实实的马车驶来,低调又紧密地将许瑶华转进去,然后又急速地向东宫赶去。
香丘看了眼急速远走的马车,心里却愈发不是滋味,对身后的巧翠吩咐道:“昨天死的姐妹的安葬费都从许瑶华的分红里面扣!”
巧翠连忙应下,看了眼自家主子眼下的黑影,劝道:“主子,你赶紧去休息休息吧,都一整夜没合眼了!”
香丘抚头,轻叹了一声:“罢罢罢,不过是一个女人,为她累死累活的何苦来哉?”虽嘴上这样说,可到底还是又吩咐了一句:“去查查银库的位置是怎样暴露的,是咱们的人还是许瑶华的那边的人!”
巧翠捂嘴笑了笑,应声退下了。
这边许瑶华被秘密送回东宫之后,东宫内院的奴才便炸开了锅,一个两个慌张地要去请太医,送瑶华回来的墨绿欲言又止地提醒道:“皇太女的事情还是低调的处理比较好”,盼兮听见这话,便知道估计事情还有其他的牵扯,便吩咐下面的人不许张扬,又悄悄的去叫了吕大夫来。
盼兮都发话了,下面的人自然没有异议。瑶华腿上的伤攻玉已经代为处理好了,只是其他的却不敢擅自医治,也等着吕大夫来。
不一会吕大夫便摇摇晃晃地被请了进来,她进去先是细细地给瑶华把了脉,又查探了一下瑶华面容上不正常的颜色,咱三确认后,一张老脸顿时通红,将袖子甩的老圆。
“简直胡闹!扔个男人上去就能解决的事情,干嘛请老妇来!是戏弄老妇么!”
众人都是一惊,不是很明白吕大夫话中的意思,但是细细的问她又不明讲。不过盼兮和攻玉却还是明白了过来,恭恭敬敬地将吕大夫送走后,又吩咐下人们都下去,不许待着。
看人都走了,盼兮看向攻玉:“和你诊的是一样的么?”
攻玉点点头:“合欢散,越是用内力压制散的越快,殿下这看来已经是压制了一整夜了,要不是被敲昏,估计现在已经失态了。”
盼兮点了点头,轻声道:“你出去吧。”
攻玉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盼兮:“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药多烈,一夜下来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别想保住了!”
盼兮低头温柔地抚上肚子,喃喃道:“我不去谁去?随便找个人,说不定是个居心不良贪图富贵的,又不能为难你,还能找谁?你知道的……殿下从来不喜欢随便来个人碰她。”
攻玉望着床上隐隐有苏醒之势的人,脸上看不出悲喜,只轻轻一叹:“原来兜兜转转还是要回到原地,一切都是命。这辈子不光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子,都早就注定是她的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倒应该谢谢老天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真真正正地成为殿下的人,哪怕将来有朝一日她恨我,杀了我,我也没什么悔的了。”
盼兮微微一笑,眼中涌上淡淡的喜悦,伸出手将攻玉的手指轻轻的握了握,便转身走了出去。在门外,峦菊端着盆和水正小心的候着,看见盼兮出来,瑶华的寝殿便只留了攻玉一人,便忍不住向后望了望。
盼兮看了眼左右张望的峦菊,微微一笑,温和的问:“峦菊在找什么?”
峦菊尴尬的一咳,说道:“我是想着拿盆水来给殿下净净脸。”说完又试探地问道:“攻玉呢?怎么就他一人在里面伺候殿下呢?”
盼兮缓缓迈下台阶,看了眼峦菊手中的水盆和毛巾,眉眼依旧温柔地带着笑意:“攻玉在里面伺候殿下呢,我刚刚不是吩咐过不许有人靠近么?”
峦菊听见这话大急,根本没有听出来盼兮话中的警告的意思,急急地就想进去:“那不成!攻玉一个人伺候怎么够!”
盼兮一把将峦菊拉住,峦菊失手“啪”的一声将水盆摔在了地上,顿时水花四溅,盼兮此时眼角的温柔全然不见,只余一片冰冷,峦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盼兮,不由得吓的一愣。
“我绝不容许有人来破坏攻玉的幸福,你三番两次的针对他,我都一忍再忍,今天你休想踏进寝殿一步。”说着,盼兮又靠近峦菊的耳边,低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和你身后的人是谁,哪怕有一天我不在了,我也要断了你的后路,所以你今后最好给我安稳一点……”
说完,盼兮便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峦菊站在寝殿的大门口,只觉得全身都是冰凉的,他从来不知道一直温柔似水的盼兮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一面,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寝殿大门,虽然此刻没有人盯着他,可峦菊竟然真的不敢迈进寝殿一步。
这边攻玉正细细地端详着眼前朝思暮想多年的眉眼,低下头在其唇角印下一个吻后,便站起了身子,除去了自己的衣衫,睡到了瑶华的身边,微冷的身子一碰到瑶华滚烫的肌肤,便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细细地将瑶华的衣衫也全部除去,攻玉吻过瑶华的眉心,鼻尖和嘴唇,刚想收回来的时候,便感觉到一只手箍住了自己的后脑袋。
瑶华睁开迷蒙的眼睛,费力地辨认着眼前的人,在依稀看见那俊秀又略显凌厉的双眼后,便试探地问道:“攻玉?”
“是我……殿下……”
“叫我瑶华。”
“瑶华……”攻玉顺从的应声,接着便是一阵眩晕,转眼间位置颠倒,被压在了下面。
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攻玉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瑶华的火热。喘息声渐渐浓重,瑶华别开脸,声音不稳的说道:“攻玉,我怕我会伤了你……”
攻玉轻轻一笑,揽住瑶华的腰,将两人贴的更加的紧密,说道:“你把我想的太弱了,攻玉承受的起的……”
话音刚落,瑶华便不再隐忍,一路攻城略地,在那洁白的身子上留下细密的吻,那灵巧的舌头在路过平滑的小腹的时候,被那一点嫣红的守宫砂所吸引,不断地在周围打着转,惹得攻玉一阵阵破碎的呻…吟。
“瑶华……”攻玉此时的声音也带着一丝沙哑,入了瑶华的耳朵说不出的勾人。
瑶华再也忍不住了,本来身下的人就是自己心仪的人,再加上药力被压制了许久,早就是穷途末路了。伸出手,扶住那挺立的昂扬,对准后便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攻玉吃痛的大叫了一声。而瑶华却觉得无比的舒服,好似一团火终于找到了冰冷的东西,全身的肿胀都能得到了抒发,明明心里极其害怕伤了身下的人,此刻却也失去了神智。
狂风暴雨般的上下运动着腰肢,攻玉的声音从才开始的娇…吟,变成断断续续的低哼,瑶华脑子里根本意识不到这些事情,依旧要了攻玉一次又一次。
攻玉在泄了三次后便再也支撑不住了,倒头昏睡了过去,睡梦中依稀地感觉到身上的运动还没有结束,他很想睁开眼睛,努力地记住面前人的爱怜自己时动情的表情,但极大的疲倦和体力消耗到底是席卷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一直说我的H写的清水……呜呜……
☆、第四十八章
瑶华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转过头看了眼身边的攻玉,发丝凌乱地散落在一边,红唇娇艳欲滴,嘴角处还微有破损,丝被的上方是圆滑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而上面正布满了青紫的吻痕。
心知到底是累坏了他,瑶华将攻玉的身子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紧紧地搂住后,便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攻玉虽然累的够呛,但心里一直装着瑶华的事情,感觉到了动静,便也睁开了眼睛,结果对上了瑶华一双含笑的眼睛,不由得一愣,接着竟然有点脸红。
这种娇怯的模样瑶华已经很多年没有从攻玉的脸上看见过了,不由得心神一动,美丽非常,便低下头在那殷红的嘴角上印下一吻,沙哑地道:“累不累?”
攻玉抬头看了眼窗外,发现天已经慢慢地黑了下来,这才知道两人竟然在床上折腾了几个时辰,被子下面的手不由得推了瑶华一把,说道:“你不饿嘛?赶紧起来用膳吧!”
瑶华一把将丝被下面的手捉住,拿出来放在嘴边轻轻一吻,意有所指地道:“是有点饿了。”说完,丝被下的手救开始不老实地向下游移。
攻玉狠狠地剜了瑶华一眼,微微有点动怒,又有点脸红,一时间竟然有点结巴地急道:“你……你都闹了一整天了,还来闹我!”
瑶华贼贼地一笑,明白攻玉是再受不了一场欢好了,便光是过过手瘾,感受一下那光滑柔嫩的肌肤,在攻玉喘息又变急促的时候,终于收了手。
门外的小僮们早就听见屋里的声音,便赶紧将准备好的热水抬进了寝殿内,低头颔首地快速地将沐浴用的东西都送了进去,顺便还有一男一女的新的亵衣和外衫,然后便又低眉顺首地又走了出去。
平时都是盼兮伺候瑶华沐浴的,在外守孝的三年则是瑶华自己,一般人很难近瑶华的身。
眼瞅着盼兮没有进来的意思,而某人也正笑吟吟地盯着自己看,攻玉微微垂下了目光,咬了下嘴唇,便打算掀开被子下床。谁知脚还没有沾地,便身体一轻,不由得差点惊呼出声。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这桶很大,一起洗。”瑶华笑吟吟地道。
攻玉突然感到一丝丝难为情,便将头转过去,只将修长的鹅颈暴露在外面,上面还染着一层瑰丽的粉红。
瑶华越看心越是痒痒,终于忍不住在那颈窝处轻轻撮了一下,引得攻玉怒目而视后,便哈哈大笑着将两人没入水中。
……
在瑶华被香丘接走没多久后,左相府的人也找到了言景行,言景行毕竟是一男子,名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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